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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剑为媒-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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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承先道:“既是有了这等顾虑,兄弟随同戴老走上一遭便是。”

龙门老人皱眉道:“葛老弟这事妥当么?”

葛天森道:“怎会不妥呢?那赵姑娘前去祁连,如是另出疑兵,咱们只去两人,与眼下大局也无损害,何况,石兄弟去上一趟,说不定会将甘大侠请出来……”

天香姥姥道:“这倒可能!”

萧琼忽地嫣然一笑道:“葛大哥,我也去行么?”

葛天森笑一笑,道:“姑娘要去,未尝不可,只是,你如一走,咱们岂不少了一位绝大的帮手?”

萧琼笑道:“此间高手如云,多我少我,没有关系,倒是石兄和戴老只两人,岂不是力量十分单薄么?”

葛天森笑道:“使得,你陪着戴兄前去,也无不可,石贤弟,你认为如何?”

石承先本想拒绝,但他看到萧琼那股等待的脸色以后,却是说不出口了!

当下苦笑了一声,点头道:“这等劳动萧姑娘,却是叫兄弟不安得很!”

萧琼笑道:“石兄,你不用这等客气,小妹陪你同去,另外也有目的啊!”

石承先忽然想起,她曾经说过,她进入中原,乃是要寻找一名远亲长辈,而此事必须见到自己的师父甘布衣才能知晓。是以笑道:“是了,在下明白了!”

戴天行目光一转道:“葛兄,老朽几时启程?”

葛天森道:“当然越快越好了!”忽然向拳痴古不化道:“古兄,那赵姑娘从什么路径下的山?”

古不化道:“打前山而去!”

葛天森道:“前山共有几条下山的路径?”

古不化道:“一条。”

戴天行道:“如是只有一条路,那就简单了!”语音一顿,向天香姥姥道:“石姥姥,那赵姑娘日常用过衣物,可否借上一件给戴某瞧瞧?”

石姥姥一呆道:“要那个作甚?”

戴天行笑道:“戴某的两只爱犬,嗅觉十分灵敏,如是能有赵姑娘用过之物让它们闻上一闻,一路赶去,也许少费不少手脚。”

天香姥姥道:“原来如此!”她掉头看了梅芸姑一眼,道:“梅堂主,你意下如何?可否派人前去赵姑娘住处,取两件衣物前来?”

梅芸姑道:“属下遵命!”转身便要离去。

鬼母忽然喝道:“梅堂主,你自己去取么?”

梅芸姑道:“赵姑娘的卧室,别人也难以入内,自然只有晚辈自己前往了。”

鬼母道:“老身看来,姑娘不用去了。”

梅芸姑道:“金婆婆,你不要属下去取,又怎生拿得到赵姑娘的衣物?”

鬼母道:“老身前去便是!”

梅芸姑皱了一皱眉,但却并未反对。

鬼母向戴天行道:“戴大侠,你最好是随同老身同去,也免得多跑一趟。”

戴天行道:“在下遵命。”

两人起身,便向厅外行去。

天香姥姥望着梅芸姑笑道:“姑娘,掌门人可是刚刚离去不久么?”

梅芸姑没有料到,天香姥姥竟然又会问到掌门人的去向,不禁呆了一呆,道:“姥姥,掌门人去向,属下委实不知,多问也是无益啊!”

天香姥姥道:“姑娘,老身只是问你她是几时离去!”

梅芸姑道:“这……掌门人大约是今日方始离去。”

天香姥姥笑道:“这就是了!老身猜得到,她是不会早走的!”

石承先这时正和萧琼交首低语,葛天森看了他们一眼,忽然向龙门老人道:“老丈,他们追踪那赵姑娘,也许不是三数日可以回来,在下想和老丈商量一件事,不知老丈可肯……”

话音未已,龙门老人已然笑道:“什么事?可是也想下山一行?”

葛天森道:“不错!”

龙门老人道:“老弟要去何处?”

葛天森笑道:“这个……且等他们走后,咱们再研究研究吧!”

龙门老人笑了一笑,不再追问!

这时,鬼母已和戴天行走了回来。

天香姥姥笑道:“找到了么?”

鬼母道:“找到了!戴大侠并且拿了一方绢帕儿,想必很有用处。”

戴天行笑道:“女儿家的东西,脂粉气太重,只怕不容易分辨,带上一条绢帕方便些……”话音一顿,向石承先道:“老弟,咱们该走了。”

石承先拜别了天香姥姥和一干人众,便和戴天行、萧琼两人,起身而去。

他们顺着前山,下了抱虹岩。

戴天行打怀中放出二犬,由他们领路,出了伏牛山。

第二天黄昏,三人已然出了潼关。

敢情,他们没有错,那赵姑娘当真是向着祁连山的方向行去。

第四天,他们已然踏入了甘肃境内。

一路没有变故,戴天行的两只名犬,也十分顺利,嗅着赵玉芬的行踪,跟了下来。

但是他们过了凉州,事情却是大大的起了变化。

戴天行的二犬,竟然不再前进,只在凉州城外的一处寺宇之前,团团转个不停。

石承先看得心中大感奇怪,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

但萧琼却不然了,她柳眉一扬,笑道:“戴老前辈,这是怎么一回事?”

戴天行皱眉道:“这两个家伙,把人追丢了!”

萧琼道:“怎么会?咱们一路行来,不都是很顺利么?怎的到了祁连山,却会把人给追丢了呢?”

戴天行笑道:“这也正是老朽不解之处了。”

他一面说话,一面将绢帕取了出来,凑在二犬鼻前,嗅了又嗅,拍了拍两只狗,笑道:

“小乖乖,你们给老夫加点油啊!”

那一白一金二犬,闻了绢帕以后,伏在地上闻了好久,忽然叫了一声,直向那喇嘛寺内奔去。

戴天行脸色一变道:“快来……”当先飞步跟了过去。

石承先萧琼互望了一眼,一言未发,随在戴天行身后,直奔喇嘛寺内。

这座寺院不大,但却修建得十分富丽,金瓦红墙,甚是肃穆。

山门紧闭,那两只灵犬奔到山门之前,便狺狺不休,举起前爪在山门上抓个不停。

萧琼一怔道:“戴老前辈,那赵……姑娘莫非躲在这寺院之中么?”

戴天行道:“可能!”当下举手便向山门叩去。

呀的一声,山门应手而开。一名中年黄衣僧侣,当门而立。

戴天行尚未说话,那小白小金二犬,已然窜入了山门之内。

那中年僧人脸色一变,回身扬手,便向二犬拍去。

戴天行冷冷一笑道:“大和尚,你少白费气力了!”话音一落,人已跨入门内。

这黄衣僧人大喝一声道:“你们是什么人?还不与我出去?”当胸一拳捣去。

戴天行举手一格,笑道:“老夫进庙烧香,大和尚怎可这等对待施主?”

那黄衣僧人武功不弱,戴天行挡开了他的拳势,黄衣僧人略一转身,竟是连环劈出三招。

戴天行向石承先道:“老弟,你接住,老朽要入内去了。”

石承先应了一声是,连出二指,将那僧人迫退。

戴天行一闪身,抢入了山门天井之中。

但是,只听得一声铜罄入耳,十丈之外,突然一字排开十名僧人。

当中的一人,年约五十上下,手中抱了一根降魔杵,冷冷的望着戴天行,喝道:“施主是什么人,竟敢前来本寺滋事?”

戴天行道:“老朽前来寻人,大师怎么称呼?”

那僧人道:“贫僧法雨,乃是本寺知客。”

戴天行道:“贵寺住持,可在寺内?”

法雨道:“住持大师,向例不见外客,有什么事,施主向贫僧说明,亦无不可。”

戴天行道:“老朽前来寻找天香门中的赵姑娘,她可是落脚贵寺之中?”

法雨道:“没有!”语音一顿,忽然大喝道:“不许伤人,否则……你们就后悔不及了。”

敢情石承先这时已将那位中年僧人制住,法雨怕他要了中年僧人性命,是以连忙出声喝阻。

石承先大笑道:“在下如是杀了他,岂非污了在下双手?”

说话间,已和萧琼走了过来。

戴天行脸色一沉,道:“法雨,你说赵姑娘不在寺中,老夫却是不信。”

法雨道:“出家人的寺院,怎会有那堂客在内?施主此言,不怕辱没了佛门弟子么?”

戴天行道:“老夫爱犬已然入内,赵姑娘藏身之处,立即可以查出,和尚,你不肯承认,那是枉费心机了!”

法雨一怔道:“你……施主是何方高人?”

戴天行道:“犬王戴天行!”

法雨呆了一呆道:“原来是戴施主,贫僧失敬了!”双手合十,向戴天行深深一礼。

戴天行笑道:“不敢,那赵姑娘现在何处?贵寺住持,不知又是哪位长老?大师可否代为引见?”

法雨笑道:“敞寺住持,乃是出身少林的宏德大师!”

戴天行一怔道:“宏德大师?他……几时当了这凉州相国寺的住持了?”

法雨笑道:“算来已有五六年了!施主可是与本寺住持很熟么?”

戴天行笑道:“见过面,算不得挺熟……”

语音未已,只见那两只灵犬已飞奔出来。

戴天行一伸手,将二犬抱起,回顾石承先一眼道:“老弟,找到了!”

石承先道:“找到了么?”

戴天行笑道:“她们大概还未离去,只消入内,必可将她们找出来了。”

石承先笑道:“那敢情好,咱们就入内瞧瞧……”身子一侧,便向大殿行去。

法雨身后的一列僧人,忽然刀剑并举,阻住去路。

石承先剑眉一扬,喝道:“闪开!”双手一分,迎面的三名僧人,已然倒了两个。

法雨心中一震,道:“小施主好强的掌力!贫僧奉命在此守候,未得贫僧应允,小施主是莫想闯得过去了!”

石承先道:“在下不信!”右手一挥,又有一名僧人摔倒。

萧琼格格一笑,纤手连挥,那九名僧人,又倒了三位。

法雨大吃一惊,喝道:“两位施主怎可伤人……”

石承先冷笑道:“你们挡住我们去路,在下只不过点了他们穴道,那又有什么不可?”

说话之间,萧琼已然将剩下的三名僧人,一一点倒。

法雨脸色大变,怒道:“你们是诚心前来生事的了?”

萧琼冷笑道:“是又如何?”

法雨怒道:“凉州相国寺,在西北道上,也是大有名望,你们如此大胆,那是不把本寺放在眼中了。”

石承先道:“大师,贵寺的住持如是在内,你最好是领我们前去相见,否则,只怕你也无法担的了关系!”

法雨怔了怔道:“什么事贫僧脱不了关系呢?”

石承先道:“大师真的不明白么?”

法雨道:“贫僧正是一点内情不知!”

戴天行道:“你只消引我们去见住持,别的事,你都可以不必过问了!”

法雨沉吟了一下,道:“贫僧必须先去请示……”身子一转,便向后殿大门行去。

戴天行、石承先和萧琼竟是随在他身后,也进了大殿,那法雨并未阻止,自行先向后殿行去。

石承先自然也要跟入内里去了。

但戴天行却摇手道:“且慢,老弟,咱们先在这里等一等,如是法雨不出来,咱们再入内找他便了。”

石承先自是不好多说,当下与萧琼两人将先前被自己点倒的僧人,一一拍活穴道,那九名僧人倒也奇怪,醒来之后,不但凶态全无,而且个个都是一脸恭敬之色,向二人合十顶礼,从容退去。

石承先倒也未曾觉出其中有什么不对,但萧琼却在九名僧人退去以后,笑道:“这些和尚好生古怪,怎的忽然间变得这么客气来了?”

经她一说,石承先也觉得可疑,皱眉道:“可不?若非姑娘提起,在下倒真是忽略了!”

戴天行笑道:“老弟,这事不难明白,只消咱们见到那位住持之后,自然就可分晓。”

石承先正想问明其中原故,忽然间,那法雨大师已从殿后走了出来。

他双手合十一礼道:“住持大师,有请三位入内一叙!”

戴天行道:“有劳领路……”

四人鱼贯转入后殿。

穿过了两重院落,来到一处静院。

花木丛中,露出一角红墙,法雨大师当先走过去。

石承先略一打量,这才发现,那角红墙竟是一处精舍,法雨大师已然走了进去。

戴天行招呼了石承先等二人,紧随着法雨身后,跨上台阶,只见那小小的佛堂之中,坐的一位红衣僧人,正是宏德和尚。

戴天行一步踏入佛堂,宏德已欠身而起,低声道:“老施主,小僧不知你老大驾光临,未曾出迎,尚乞恕罪!”

戴天行见他面带重忧,心中甚是吃惊,但口中却道:“大师好说,少林一别,已有三十多年,大师已不似当年那等年轻了!”

敢情昔年戴天行在少林作客之时,宏德只不过二十来岁,如今已然年近六十,自然是苍老了许多。

宏德大师合十道:“老前辈好说……请坐!”

戴天行招呼了两人在蒲团中落坐,这才笑道:“大师,老夫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前来,却是有事请教。”

宏德大师道:“老前辈请讲便是!”

戴天行道:“天香门有位赵姑娘,可在此地?”

宏德大师脸色一变,道:“没有啊!”

戴天行大笑道:“老夫别的功夫不行,但对这寻人踪迹,却是有着过人之能,老夫既然认定他们在此,那是必然不会错的了!”

宏德大师道:“老前辈只怕看错了吧!佛门寺院,怎会藏有少女呢?”

戴天行忽然冷笑道:“大师,你不承认,老朽可少不得要搜查了!”

宏德大师合十道:“老前辈,贫僧说的乃是实情,老前辈要搜查,那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戴天行大笑道:“大师,老夫远从河南追来,自然不会轻易放手的了!”语音一顿,接道:“何况,老夫那两只灵犬,已然在贵寺找到了她们!”

宏德大师看了法雨一眼,沉吟道:“法雨你到外面去看看!”

法雨闻言,应了一声是,大步向外行去。

宏德大师这才长长叹了一口气,道:“老前辈,那天香门害得小僧好苦啊!”

石承先闻言呆了一呆,暗道:“莫非这位大师是被天香门所挟制,在这西北道上为虎作伥么?”

寻思间,只听得戴天行道:“你何出此言?”

宏德大师低眉合十道:“贫僧于二十年前,奉了师父之命,前来接掌相国寺方丈,十五年中,安然无事,但五年前的佛诞之期,本寺却出了大事!”

戴天行道:“什么大事,莫非那天香门找来此寺了?”

宏德大师道:“不错!”他长叹了一声,接道:“这也怪贫僧武功不济,才会将佛祖的基业,容那凶人霸占……”

戴天行道:“目下这相国寺中,可有天香门的手下驻扎?”

宏德大师道:“有!不过,他们不常露面!”

他语音刚歇,只见法雨快步走了进来,神色慌张的低声道:“启禀方丈,那……秦施主来了。”

宏德大师变色道:“法雨,快将三位施主领入里间静室躲藏一刻……”

法雨刚刚应得一声是,门外已然出现一位白衫佩剑的中年文士,只见他大声道:“不必了!秦某人已然到此,你们想隐瞒秦某,那已迟了。”

宏德大师脸色一变,失声道:“秦施主……”

这白衣文士叫秦无非,乃是西北道上有名的人物,武林中称他“寒梅剑客”,一身武功,确是不俗。

他进了佛堂,却是目光在石承先身上不住打量。

戴天行却是淡淡一笑道:“老夫只道是谁,原来是‘寒梅剑客’秦兄,真是幸会了!”

秦无非修眉一扬,笑道:“可是戴兄么?犬王大名,兄弟如雷贯耳,今日得见,果然是幸会得很。”语音一顿,指着石承先道:“这位老弟英华内蕴,不同凡响,不知又是何人?”

戴天行笑道:“石啸风的哲嗣,秦兄可曾听人说过?”

秦无非道:“石承先?”

戴天行道:“不错!”

秦无非笑道:“将门虎子,确是不凡!”

石承先略一抱拳道:“石某见过秦大侠!”

秦无非笑道:“不敢!”目光一转,盯在萧琼身上,接道:“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戴天行道:“迷魂灯阵主人,萧姑娘!”

秦无非脸色蓦地一变,失声道:“灯阵主人?”

萧琼也敛衽为礼道:“晚辈萧琼!”

秦无非在神色上显得有些不安,但他却强自按捺住心中惊凛,掉转话头,向那宏德大师道:“大和尚,他们几位可是你派人请来的么?”

宏德对他似是又厌又怕,闻言道:“不是啊!”

秦无非道:“不是你大和尚相邀,他们怎会来了呢?”

宏德道:“这个……贫僧不知!”

他竟是推说不知,自也出人意料。

秦无非脸色一沉,正想再问,犬王戴天行已然大笑道:“秦兄,这事你倒不用责备宏德,老夫来此,乃是为了找人!”

秦无非道:“找什么人?”

宏德道:“戴老施主乃是要找赵施主!”

他如此接口,乃是暗示那赵玉芬果然在这寺中了。

戴天行笑道:“不错,老夫正是追踪赵玉芬而来。”

秦无非冷冷一笑道:“犬王追踪之能,冠绝天下,兄弟自是不能不信了!”

戴天行道:“秦兄,你何不把他们请出来一见?”

秦无非摇头道:“办不到!”

萧琼忽然接口道:“为什么?”

秦无非道:“赵姑娘除了总坛而外别人怎能召唤差遣?”

萧琼道:“这也不是召唤差遣,只不过是要你把她请出来而已!”

秦无非摇头道:“请也不行!”

戴天行道:“这么说,那是要老夫自己把她们从隐藏之处找出来了?”

秦无非道:“戴兄追踪之术,天下驰名,要找出她们,那当然不难的了!”

戴天行冷冷的哼了一声道:“秦兄,你以为老夫找不到她们么?”

秦无非道:“兄弟不是此意……”

石承先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却忍不住大声道:“秦大侠,你在天香门中,担任的什么职位?”

泰无非怔了怔,道:“你……老弟怎的想到这个了?”

石承先道:“在下就是想请教一番,也好决定你是否真的不敢去请那赵玉芬。”

秦无非笑道:“在下在天香门中,只不过是一名分堂的堂主而已。”

石承先道:“什么分堂?”

秦无非道:“陕甘分堂。”

石承先道:“那是说你没有骗人了!一个陕甘分堂堂主,自然是不敢得罪掌门人心爱的弟子了!”

秦无非道:“老弟说的不错,秦某正是不敢随便惊动赵姑娘!”

石承先笑向戴天行道:“戴老,看来咱们只有自己去找才行啦!”

戴天行笑道:“老朽也是这么想!”说话之间,伸手拉出二犬。

秦无非脸色一变,道:“戴兄,你……真要找出赵姑娘的下落么?”

戴天行大笑道:“老夫难道还会假的么?”

秦无非道:“戴兄,有一句话,兄弟少不得要先行说将出来。”

戴天行道:“什么话?”

秦无非道:“兄弟想劝戴兄,最好不要找那赵姑娘!”

戴天行道:“为什么?”

秦无非道:“这个戴兄只怕惹她不起!”

戴天行道:“老夫果然有此顾虑,但你莫要忘记,戴某同行之人,却是个个都比她强!”

秦无非忽然叹了一口气道:“戴兄这么说,兄弟又复何言?”

显然,他不好再说什么了。

戴天行放出二犬,向石承先和萧琼道:“两位请同去吧!”

其实,不但石承先,萧琼两人起身,随在戴天行身后行去,连秦无非、宏德和法雨,也都跟了过来。

戴天行一马当先,跟着那二犬,出了方丈室。

穿过了花圃,那二犬竟是向着左侧的一处塔楼奔去。

秦无非眉头暗皱,但却没有说话。

一行人,到了那高仅三丈的骨塔之前,戴天行忽然回头向秦无非笑道:“秦兄,你还想说什么吗?”

秦无非道:“兄弟无言可说。”

戴天行笑道:“秦兄既然不肯把那赵姑娘唤出,老夫少不得只好冒失了!”

敢情,此刻那二犬已然向骨塔之内钻去。

戴天行却也跟了进去。石承先,萧琼也俯身要想入内。

宏德大师忽然合十道:“施主,这塔乃是本寺历代方丈存骨之所,里面空地不多,两位倒是不用入内了。”

宏德话音甫落,戴天行已然疾射而出。

随在戴天行身后,却出现了三名白头老妪。

石承先大为意外,怔了一怔道:“戴老,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戴天行这时双眉耸动,盯着三名老妪,喝道:“你们怎么不打招呼就动手伤人?”

原来戴天行在进得骨塔,尚未瞧清楚塔内是什么光景,就被三股极为强劲的掌风,逼的退了出来。

那三名老妪闻言,却是未发一言,只冷冷的瞧着戴天行,挡在那骨塔的门前。

戴天行见她们不答自己之言,心中大是恼怒,大喝一声道:“你们可是哑吧么?”

三名老妪依然不闻不语。

戴天行似是十分气恼,呼的一拳,擂了过去,口中骂道:“老夫也还你三拳……”

眨眼之间,当真攻出了三招,虎虎拳风,只震的三名老妪的白发,四下飞扬。

但那三名老妪却是不曾还手,也不曾退开。

戴天行的三拳,到了她们身前,竟是如同泥牛入海,不见踪影。

戴天行脸色一变道:“你们……莫非全都练就了护身罡气了么?”

那三名老妪依然一言不发,彷佛泥人、塑木雕一般。

秦无非忽然哈哈大笑道:“戴兄,兄弟曾经要你莫前来,你却不听劝告,这不是自找难看了么?”

戴天行道:“她们是什么人?”

秦无非道:“她们么?天香门中的护法三鬼!”

戴天行怔了一怔道:“难道她们就没有一个名姓?”

秦无非道:“没有!不过,她们昔年在武林道上,也大有名头!”

戴天行沉吟道:“三个没有名姓的老妪,那又是什么人?……”寻思之间,忽然失声叫道:“老夫想起来了!她们莫非是桃花三妖?”

秦无非道:“不错,犬王戴兄,果然眼皮子不浅,天香门护法三鬼,却正是昔年桃花三艳!”

敢情她们昔年自称三艳,但在白道人眼中,却是叫她们三妖,其人行径,不难想得出来了。

石承先低声道:“戴老,这三个老婆子武功不弱么?”

戴天行道:“她们武功也不比老朽高明,但因她们练过一种别出心裁的护身真气,是以一般的掌力,当真是伤她们不了!”

石承先笑道:“原来如此!但不知要用什么掌力,才能击破她们护身真气?”

戴天行道:“正道中天心五雷掌,和九大魔尊的武功,都是她们的克星!”

石承先笑道:“是了!天香门能够收服她们,那必然是因为轩辕萍正好克制了她们之故!”

戴天行道:“可能正是这样!只是,眼下对咱们而言,这三个老妖,倒也甚为讨厌……”

石承先笑道:“戴老莫非认为咱们破不了她们三人的护身真气吗?”

戴天行苦笑道:“不错!”

石承先淡淡一笑,尚未说话,萧琼已然接道:“老前辈,我有法子可以克制她们。”

戴天行道:“姑娘有何妙策?快快说出来。”

当着敌人面前,要自己人说出破敌之策,如就常理而言,那岂不是大出常轨了么?

不过,倘如稍一深思,就不难体会得出来,戴天行这番用心,乃在想用言语惊退这三名老妪,免得一旦动起手来,如若破不了她们的真气,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萧琼一派天真,闻言笑道:“戴老,我师父的武功之中,有套指法,专破各种护身真气,且由晚辈试上一试可好?”

她不曾说出指法的名称,使得戴天行心中不觉大感踌躇!

沉吟了一下,接道:“姑娘要试,亦无不可,只是,千万得知机而行……”

言下之意,是要萧琼特别当心。

萧琼嫣然一笑道:“晚辈知道……”莲步轻移,缓缓上前,向那三名老妪笑道:“你们小心了!”纤手一指,疾快的发出一指。

乍一看去,这指力并不怎么犀利,但那三名老妪在指力即将沾身之际,竟是脸色大变,同时失声惊叫,飞快的向后退去。

秦无非看得吃了一惊,脱口道:“勾魂打穴指,这位姑娘真是灯阵主人么?”

犬王戴天行一见萧琼刚自出手,便将三妖吓退,不由得大笑道:“谁说不是!”

萧琼这时移步上前,向那三位仍在发呆的老妪喝道:“你们还不让开么?”

原来那三妖虽然吓的退了一步,但仍挡在通往那骨塔的入口之处。

桃花三妖互看了一眼,由当中的那位一挥手,竟是同时飞身而起,直向寺外跃去!

眨眼之间,失去了踪影。

三妖不言不语的撤走,自是大出秦无非意料,顿足喝道:“你们怎可不战而退?掌门人知道了,不怕责怪下来么?”

但三妖早已远去里许之外,秦无非喝叫之声,空自在林木间回应。

戴天行举步上前,直向那塔内行去。

秦无非一脸焦虑之色,意待阻止,却又不敢造次。

石承先、萧琼,却是随在戴天行身后,走进塔内。

这座小塔,内里的空间不大,三人入内,竟是再无转身之地。

塔内的四周,摆满了瓦罐,其中装的多是历代高僧的。

骨灰,迎面之处,则摆了三只上下合起的缸。

戴天行略一打量,皱眉道:“奇怪,这塔内如是只有这么大地方,那岂非是极不合乎常情了么?”

石承先道:“戴老,晚辈认为,这中间必有什么隐秘的通路……”

萧琼道:“不错,戴老,你瞧那正面的那个大缸,显得比左右两个要光滑不少。”

戴天行笑道:“是啊!它似是光滑得多多……”说话之间,人已走了过去。

他双手端起上层那口缸,轻轻向上一提,竟然随手而开,阵阵寒风,打那缸中透出。

石承先伸头向下望去,果然正是一条秘道的入口。

他向萧琼招了招手,容得戴天行将那巨缸放在一旁,三人便鱼贯向那地下的秘道入口跳了进去。

这时,宏德大师和秦无非也走了进来。

秦无非目光向宏德大师电射,冷冷笑道:“大方丈,你这个祸事,可闯的不小啊!”

宏德合十道:“施主,他们自己寻来此处,又与老衲何关?施主此言,叫老衲好生奇怪!”

秦无非冷笑道:“你不用推诿,掌门人知晓之后,你定然要负责任了!不过,眼下你尚有赎罪的机会……”

宏德道:“什么机会?”

秦无非道:“动令全寺僧人,抬土堵住此处入口!”

宏德一怔道:“你……要将他们闷死地道之中?”

秦无非道:“不错!”

宏德道:“那赵姑娘呢?她不是也在其中么?”

秦无非道:“为了整个天香门存亡,区区也管不得她们了!”

宏德大师摇头道:“老衲不敢遵命!赵姑娘乃是掌门人心爱弟子,如若伤了她的性命,老衲岂非罪加一等?这事万万不可!”

秦无非道:“大师不允么?”

宏德道:“老衲万难从命!”

秦无非道:“既然你不应允,区区只好自己动手了!”

宏德一怔道:“施主一人之力,怎能堵得了这座地道呢?”

秦无非冷笑道:“容易得很,在下只消将这骨塔推倒,就可堵住这条秘径了!”

宏德大师失声道:“那怎么行?”

秦无非道:“为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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