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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辣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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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笑什么?”她被他突如其来的笑声搞得莫名其妙。
  “没什么。”他强抑住笑。
  “你明明在笑还说没什么!”她吹胡子瞪眼睛的盯着他叫道,这回生气大吼大叫的人倒换成了她。
  一柳建治微笑,认真的看了她一眼,“茴,你真的觉得自己了解我吗?”他好奇的问。
  “当然。”她斩钉载铁的点头道。
  “那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我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呢?”
  “什么?”她愕然的看他。
  “我的女朋友,你觉得该是什么样的人?”
  “你的女朋友?”盯着他,蝶野茴喃喃自语的念道,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的女朋友……他有女朋友?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她……
  “哎哟!你干什么?”
  一个紧急煞车让她差点没亲到挡风玻璃,她抚着被撞到的胸口,转头瞪向开车的一柳建治,不过后者却没有回答她,不知何时变得阴郁的双眼一瞬也不瞬的瞪着前方。
  “怎么了?”她问,顺着他的视线却看到了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的人,“仲村?他怎么来了?”她推开车门讶异的下车,随即立刻想起他将她踢出LOOK的事而沉下脸。
  “我找你找了一整天。”仲村吾康走向她,目不转眼的看着她说。
  “有什么事?”她冷声说。
  “我们换个地方说好吗?”他看了下车的一柳建治一眼道。
  “有什么事这里不能说吗?事实上我应该不要理你的,我还没忘记你把我踢出LOOK的事。”蝶野茴还在气头上。
  “茴,我没有办法。”他以一脸身不由己的表情说,“一想到你只要退出LOOK之后我就能名正言顺的追求你,我顾不了那么多,真的,我……”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能让她消气。
  “你没想过你这样做会让我恨你吗?而你甚至还想追我?”
  “改天吧。”她转身要走。
  “茴,求你听我说。”他一把拉住她道。
  蝶野茴立刻甩开他,她不习惯与异性有肢体上的接触,可是没想到他又再度拉住了她,而这次她想甩开他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放手!”她生气的叫道。
  “你听我说,茴。”
  “放手!”一柳建治不知何时走到他们身边,在蝶野茴一度命令仲村吾康放手之际,毫不犹豫的伸手攫住他的另一只手臂,一个扭转便让他痛得龀牙咧嘴,立刻松开对她的钳制。
  “茴叫你放手你没听到吗?”他冷冷的盯着他问。
  “茴……”仲村吾康求救的望向蝶野茴,他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
  “建治!”她叫道,一柳建治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手。
  一获自由,仲村吾康立即对她要求道:“求求你,茴,给我一次机会听我说好不好?”
  蝶野茴看了他一会儿后终于叹了一口气说:“走吧。”
  “茴?”一柳建治难以置信的瞠大眼睛。
  “谢谢你送我回来,建治,我们明早见。”她对他说,说完即跟着仲村吾康走。
  “等一下,你真的要跟这家伙走?”他一个大步追上她。
  蝶野茴安抚的拍了拍他,随即转身要走,怎知她甚至连一步都还没跨出,整个有便已被他拉了回去。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他不会对我怎样的。”她愣了一下,看着他说。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我了解他。”
  “你了解他?”听到她的回答,一柳建治的声音不自觉提高,“你了解他却不知道他喜欢你;你了解他却没想到他会把你踢出乐团;你了解他却永远学不会人心隔肚皮这句话,如果他想对你怎么样,你有办法保证自己绝对逃得出他的魔掌吗?”
  “一柳建治,你不要欺人太甚!”仲村吾康握紧拳头咬牙道。
  “我相信他的为人。”蝶野茴皱眉说。虽然她知道他们俩从头开始就不和,但是建治也不应该将仲村说得这么不堪才对。
  “相信?”一柳建治愕然的瞪着她,突然之章他沉下了脸,然后冷声对她说:“好,随便你。”之后即头也不回的开车离去。
  蝶野茴的袒护让一柳建治怒然拂袖而去,结果让仲村吾康不禁露出笑脸。
  “茴,走吧。”他转头对她说道,怎知她却只是一径望着一柳建治离去的方向毫无反应。“茴?”他再次出声叫道。
  “仲村,有什么话改天再说好吗?”她突然转头对他说道。
  “呃?”
  “我累了,想休息。再见。”她走向家门。
  “等一下,茴。”他拉住她叫道,却在触及她脸上他从未见过的冷峻表情时松手。
  蝶支茴拾级而上的走到她家门前,从背包中拿出钥匙开门后身影随即没入屋内。
  而被她抛下的仲村吾康却依然呆若木鸡的站在她家屋外,心里想着,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抱着枕头坐在床上,蝶野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已经好久、好久了,她在想事情,可是这段时间内出现在她脑海中的却只有一柳建治今晚临去前的表情,与他那冷酷无情的声音——好,随便你。
  他从来不曾这样冷漠的声音说话的,从来没有过。
  眼泪不知不觉间滑落下来,她没有伸手去擦它,依然维持着不动的姿势让他的冷漠包围着她。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她没有反应,敲门者在三度敲门而不得回应后径自推门而入。
  “茴,我以为你已经睡着了,怎么不开灯?”蝶支芬看到床上坐着的她说,并伸手将房内的灯打开,“今天的新工作怎么样?有没有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茴,发生了什么事?”看到她脸上的泪痕,蝶野芬激动的来到她身边轻声问。
  “姐。”蝶野茴茫茫然的抬头看她,暗哑无力的声音像是在求救似的。
  “怎么了?是不是建治欺负你了?”
  听到一柳建治的名字,蝶野茴眼眶中的泪水有如开了水龙头般扑茴茴掉了下来,这立时吓坏了蝶野芬,因为她妹妹一向很少、很少哭的。
  “嘘,别哭、别哭,告诉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姐会替你讨回公道的。”她将蝶野茴揽入怀中安抚道。
  但蝶野茴却只是摇头。
  “是不是建治说了什么话?他后悔介绍你到他上班的地方工作是不是?”所谓知茴莫若芬,茴有多少道行她这个做姐姐的怎么会不知道?所以她想茴今天去上班一定搞砸了建治不少公事,以至于让人说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茴才会哭成这样,她想事情铁定八九不离十是如此。
  可是蝶野茴却只是一径的摇头。
  “茴……”蝶野芬心急如焚却又不知所措的轻拍着哭泣的蝶野茴,到底她该怎么做才能让茴停止哭泣呢?
  一柳建治,一切的因素一定都是因他而起的,她非得好好问他个彻底不可,问他到底对茴做出了什么事,竟让很少、很少哭的茴哭成了泪人儿,她一定要找他问清楚!
  又安抚了她好一会,蝶野芬在深深明了解铃还需系铃人后,终于轻拍了她几下,无声的退出她房间,可是一旦关上她房门,蝶野芬的怒气便像火山爆发般,熊熊的一发不可收拾,怒不可遏的朝电话机方向大步走去。
  “铃……铃……”
  怎知话筒还没拿起来,电话铃声却先响起来,蝶野芬口气不甚好的接起话筒道:“喂?一柳建治!”一听出他的声音,她立即怒声叫道。好呀,这就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闯进来!“你在哪?”她怒气冲冲的问。
  “茴到家了吗?”他没回答反问。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她回家了没?”
  “回来了。”
  “谢谢。”
  “等一下!你给我等一下!”他一副就要挂断电话的口气让蝶野芬再也忍不住的吼了起来。“一柳建治我问你,你到底对茴说了什么?”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蝶野芬。”一柳建治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不懂,茴在哭!她……可恶!”电话突然断讯的声音让蝶野芬按捺不住的咒骂出声。该死的一柳建治,他别以为挂断电话她就骂不到他,“可恶的混蛋!”
  “芬?是你吗?”
  “妈,是我。”听到母亲的声音,蝶野芬立刻变了线脸,在母亲打开玄关的壁灯时,以乖女儿的笑脸以对。
  “刚回来呀?吃饭没?妈弄东西给你吃。”
  “谢谢妈,不必了,我在外面吃过了。不早了,你去睡吧,需要什么我自己会弄,你不必担心。”
  “好。”母亲微笑点头,“对了,茴今天第一天上班,大概很累的样子,一回来就回房间睡觉了,你别去吵她。”
  “我知道了,妈,晚安。”
  “晚安。”
  母亲一离开,蝶支芬的脸又再度沉下来,一柳建治,哼!说什么她不骂他一顿就是不爽,挂她电话是不是?好!我就到你家找你,看你到底能不能把我给轰出来,可恶!
  回到房间背起才刚卸下不久的皮包,她抓起车钥匙便往门外走去,可是正当她怒气冲冲打开家门,出现在她眼前的却是那个该千刀万剐的一柳建治,他正三步并作两步用跑的冲上通往她家门的阶梯。她走出屋外将大门拉上,然后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等他看爬上来。
  “蝶野芬?”一柳建治在看到门前的她时,身形倏然一止。
  “你到这儿干什么?”
  “茴呢?她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她在哭,为什么?”
  “我才想问你为什么呢!”蝶野芬一脸兴师问罪的瞪他道,“茴一向很少哭的,而今天才交给你一天她回家后就哭得渐沥哗啦的,连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都回答不出来,你说!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一柳建治沉吟了一阵子突然低声咆哮道:“是仲村那混球!”说着他转身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去。
  “等一下,你说什么仲村?是茴乐团里的那个主唱吗?这是怎么回事?别走!先告诉我!”蝶野芬愣了一下,立刻拦下他追问道。
  “今晚我送茴回家的时候,那家伙等在门口把她接去,我拦过她,但是她却说她相信他……该死的!我就知道不该让她跟他走,我……”一柳建治愤然上车,用力甩上车门。
  “你要去哪?”
  “找他算帐!”说着一柳建治油门一加,绝尘而去。
  蝶野芬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脑筋一片空白。
  一直以来,她总觉得建治对茴有意思,可是问茴,她却总是回以大笑说不可能,她想,拭目以待嘛,一等却又晃过了好几年,如今,建治就要迈向三十大关,而茴也早已到了适婚年龄,他们俩却依然是那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姿态,可是看今天这种情形……
  蝶野芬的嘴角忍不住微微向上扬了起来,然而下一秒钟——
  “糟了!”她霍然大叫一声。她忘了建治是空手道高手,在高中时便是世界杯高中锦标赛的冠军,这下子糟了!
  那个仲村会功夫吗?即使会,他敌得过挟带着排山倒海怒气的建治吗?这下子真的糟了,她必须赶快告诉茴好阻止这一切,要不然等闹出人命来可就太迟了。
  尽量以不惊醒父母却又最快的速度冲到蝶野茴房间,蝶野芬在关上她房门后即激动的大叫,“茴,茴,不好了、不好了!”
  蝶野茴张着一对红肿的双眼看她。
  “你必须马上去阻止建治,要不然仲村会被他打死的。”
  蝶野茴茫然的看着她,似乎听不懂她说的话。
  “快起来换件衣服,你应该知道建治会到哪里去找仲村吧?我真傻,刚刚竟然没想到要跟他一起去,现在可好了,如果仲村因为把你惹哭而让建治打死的话,我这个帮凶的罪名是怎么也洗刷不掉的,我真是……”
  “姐,你刚刚说什么?”蝶野茴双眼圆睁,霍然的扯住她叫道。
  “我说什么?我说你动作再不快点的话,我就会变成杀人犯的帮凶啦!快点,快点换衣服。”蝶野芬推着她到衣柜前,并从她衣柜内挑了件牛仔裤与衬衫抛给她道。
  “姐,你刚刚说仲村会被建治打死,为什么?我哭并不是因为仲村的关系,我……”
  “什么?!”蝶野芬霍然惊叫,“你哭并不是因为仲村的关系,那么为什么建治会那么斩钉载铁的……不行!有什么话我们路上再说,要快点阻止建治,否则以他刚刚的怒气,我怕仲村会被他打死,快点,别发呆了,动作快点呀!”
  第七章
  葛木辉与青木关坐在PUB角落的一个隐密位置,他担心的对青木关道:“喂,在建治打死人之前快把他拦下来吧。”
  青木关淡淡的应道:“不要,要去你自己去,我还不想死。”
  “你不想死别人就想死吗?”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拜托,你不想想始作者是谁,要不然他怎会发飙到这里来?”
  “是呀,也不想想始作俑者是谁,还坐在这里跟我东家长西家短的。”
  葛木辉为之语塞,提及始作俑者三个字,他与青木关一样脱不了关系,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建治有那个胆量敢乱打人,警察打人耶!天啊,看建治从舞台后方打到舞池中间,连五个大男人都挡不住建治的气力,他真好奇那个倒霉鬼到底做了什么事,可以让建治发这么大的脾气,竟然……
  “喂,不能再袖手旁观,那个男人快被打死了,别闹了,救人要……”
  “你们都给我住手!”
  紧字未出口,葛木辉便被突如其来、锐不可当的尖吼声打断了话,他瞠目结舌的看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蝶野茴冲入战局中,魄力十足的就这么磊叫一声,原本人海大战的紊乱场面便在瞬间成了停格画面,所有的动作奇迹般的都停了下来。
  “看来不用我们出手了。”青木关在一旁微笑的说,一双晶亮的双眼笔直盯着舞池中的男女主角。
  “你到底在做什么?”蝶野茴瞬间站到有如凶神恶煞般的一柳建治面前问他。
  “我在替你讨公道。”一柳建治瞪着被LOOK其他团员扶起来的仲村吾康说。
  “讨公道?讨什么公道?”
  “你哭了。”
  她不禁微微脸红道:“我……我哭了关公道什么事?”
  “他一定对你做了什么你才会哭。”
  “而你就是为了这个理由把仲村打成这样?”
  一柳建治没有说话,不过现在稍微冷静下来,再看到仲村吾康被他打得东一块青、西一块紫,骨头似乎也断了几根之后,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太过分了些,可是他绝不后悔,也不会说抱歉。
  “你说话呀!”他抿紧嘴巴的表情让她忍不住吼道。
  “没错。”
  “你……”蝶野茴简直难以置信,瞪着他,她既生气又失望的吼道:“你混蛋!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哭吗?你知道我是因为谁哭吗?是你!都是因为你!而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乱打人,你……你太可恶了!”
  “因为我?”她出呼意料之外的指控让一柳建治明显得震了一下,他不明白的问,她却早已转身走向仲村吾康。
  “小P,他要不要紧?你们叫救护车没?”蝶野茴抱歉又羞愧的看着被一柳建治揍得惨不忍睹的仲村吾康,担心的问道。
  小P点头,正准备说话之际,蝶野茴整个人却已被一柳建治攫住,转而面向他。
  “茴,你刚刚说什么?”
  “放开我!”她挣扎的叫道。
  “你说你哭是因为我?”
  “不是!”
  “你刚刚不是这样说的,茴……”
  “放开我!”蝶野茴打断他,并朝正搀着仲村吾康往外走的团员叫道:“小P,等我,我跟你们一起去医院。”
  “茴……”
  她用力的甩开一柳建治,在他的呼叫声中头也不回的离去。
  “先生,可以请你马上离开吗?如果你不希望我叫警察来的话。”PUB侍者上前道。
  一柳建治视而不见的站在原地上,一动也不动。
  将所有情形都看在眼里的蝶野芬上前要侍者把这件事交给她,她走到他身边轻拍了他肩膀一下,以唤回他的注意力。“建治。”她叫道。
  一柳建治反应极缓的将目光移到她脸上。
  “想不想和我谈一谈?我们到外面边走边谈好吗?”
  瞪着她看了半晌,一柳建治突然有如一只斗败的公鸡般垂下肩膀,他点点头,然后在她的带领下缓缓离开了这间此后将会将他视为拒绝往来户的PUB。
  “他不会有事吧?”看着他离开,与关木青一起坐在角落边的葛木辉有些担心的问。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青木关嘴角微扬的说。
  “谁跟你说这个?你刚刚没看到他的表情吗?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落寞的建治。”
  “我倒见过比他现在的样子还要更落寞好几倍的你。”青木关揶揄道。
  葛木辉脸上担忧的表情一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皮笑肉不笑的假笑。“很好,至少我已经知道你要表达的意思了,毕竟像我那样子都走过来了,所以犯不着为他担心是不是?”
  “不,我的意思是与其浪费时间在没必要的事情上,不如办正事。”青木关叹气的说,“也许我们是罪有应得,竟然连摸鱼都城摸到大白鲨!”
  “谁教我们得意忘形的忘了消除阅读资料档案的纪录,碰到相关任务上头,第一个找上的当然就是我们两个啦。你能怪谁?”葛木辉也忍不住皱起眉头。
  “难怪有人说:”人若衰,种胡瓜也会生菜瓜。‘这个任务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在我们开建治玩笑时冒出来,最令我气不过的还是它几乎跟我们编出来耍建治的任务如出一辙,差别只在建治的是假的,而我们却是真枪实弹,真是***!“
  “事后建治若知道这件事,他一定会笑死的!”
  “笑死算他赚到了,因为我恨不得把掐死,要不是因为他,我们俩又怎么会被这不知道从什么鬼地方冒出来的任务搞得分身乏术,连陪老婆、孩子的时间都没了?真是***!”
  “你说得对。”葛木辉在沉吟了一会儿后点头说。“OK,在你想动手掐死他之前记得通知我一声,也许我能助你一臂之力。”
  “谢了,我会的。”
  站在医院大门口外,一柳建治烦燥的猛吸烟,他三向很少抽烟的,只除了心情特别不好的时候。
  在听完蝶野茴的说明之后,他虽然还不是很了解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引得茴哭起来,但是她哭是因为他而不是仲村是事实,而他错打了仲村的事也是事实,关于这一点他不得不认错。可是天下间所有的事只要认错就行了的话,世界上的纷争也就不会此起彼落不休止了。
  登门道歉被LOOK的团员愤恨的赶出病房时,他没见到与他们一同来医院的蝶野茴,在打电话确定她依然在医院沿未回家后,他只有在医院门口外等着,等她出现并向她俯首认错,请她代传他所有的歉意。
  立春的气候不冷,但一到夜晚却依然寒所逼人。
  一柳建治独自靠站在门口处的圆柱上,用力的吸烟,衣着单薄的他感觉有些冷,却不愿意转身到车内拿外套,以免错过了蝶野茴,而时间则在不知不觉间往前走了好几个小时。
  就在东方的天空泛出微微亮光之际,一个疲惫的人影走出了医院大门。
  “茴。”他出声叫她。
  蝶野茴吓了一跳,在看清楚是他时,脸上的疲惫顿时被一股怒气整个笼罩,她转而笔直的往前走不理他。
  “茴。”一柳建治捻熄手中的烟,将烟蒂丢进附近的垃圾桶中后,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她,并拦住她。
  “我送你回家。”
  “不必了。”她甩开他的碰触。
  看着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一柳建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慎重的说:“我很抱歉。”
  “要抱歉你去跟仲村说。”
  “我昨晚去过,但是被他们赶出来了。”他看了她一眼说。
  “你……我怎么没见到你?”蝶野茴怀疑的问,而看着他脸上不下于她的疲惫之色,与他前着上微沾的露水,她忍不住皱起眉头,“你一整晚都待在这里?在外面?”
  一柳建治没有说话,突如其来的喷嚏却适时的替他回答了她的问题。
  “你感冒了?”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他伸手捏了捏鼻子,摇摇头,“我送你回家吧,这么早计程车不好叫。”
  他温柔的语气让她发不了脾气,可是这不表示她会这么容易就原谅他所做过的事。
  “不必了,大不了打电话叫我姐来载我。”她拒绝的说道,并举步往前走。
  面对她的拒绝,一柳建治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旁,陪她一道走。
  “我很生气。”走着走着,蝶野茴突然开口道。
  “我知道。”他叹息的说,“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我不该随便打人,是我的错。他……没事吧?”
  “除了外伤之外,肋骨断了两根。”
  他无话可说,毕竟现在再我的对不起、是我不对等话都无济于事,不过如果仲村想要找他报仇,将所受的伤打回来的话,他的眉头是不会皱一下的。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的武功这么好,不是跳舞的那个舞功。”她突然停下来转身瞪着他说道。
  “以我的工作性质而言,那是最基本的。”他也停下脚步。
  “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是这样攻击别人的?或许我还该替仲村感到庆幸,你没送他一颗子弹。”她冷嘲热讽的盯着一柳建治说。没办法,对昨晚的事她真的太生气了。
  “也许我该借他我的手枪让他送我一颗子弹,我想这样也许能让你的心情好一点。”一柳建治闭上眼睛,喃喃自语的说。
  “也许。”
  听到她负气的应声,他睁开眼,转身往回走。
  蝶野茴愣了一下,立刻朝他逐渐远离的背影叫道:“你要去哪?”
  “改变你的心情。”他回过头,一本正经的回答她。
  “傻瓜。”听懂他的话,她瞪了他半晌之后只说得出这两个字。
  “只要你不再生气,当个傻瓜也不错。”
  终于,从昨晚算起的第一个笑容出现在她脸上,她摇了摇头走到他身边,并勾起他的手臂仰头问他,“你不是说要送我回家吗?车在哪?”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一柳建治顿时喜上眉梢,他低头看她道:“不生我的气了?”
  蝶野茴回答,“还没原谅你。”
  “我该怎么做才能得到你的原谅?”
  “我原不原谅你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原不原谅你。”
  “在我心中,只要你能原谅我就够了。”
  “我不了解你。”她盯着他说。
  “不了解没关系,重要的是你想不想了解我?”他深深的望进她眼中,缓缓问。
  蝶野茴感觉自己的呼吸在三瞬间停了下来,全身发热,心脏更是怦怦的,就像要跳出心口一样,她迅速低下头避开他的凝视,直到感觉空气顺利的再度进入她的肺部中,这才有些沙哑的开口,“要我了解你做什么?你又不会在哪天突然变成我的敌人,我必须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一柳建治望着她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低着头没有说话。她大概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他是什么意思呢?她好想问,却又不敢问,因为她害怕所得到的答案会让自己伤心难过,可是话又说回来,她甚至连什么答案会让自己伤心难过都不知道,这样的她是不是很矛盾?
  “茴!”
  “嗯?”
  “你真的不知道我的意思?”他忽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静静的凝视着她问。
  蝶野茴双眼飘忽不定,尴尬的不知该看向何方。以往她总是把这样的他当开玩笑看待,可是现在……
  “我喜欢你。”
  呼吸在一瞬间停顿,她的双眼对上他深邃而认真的眼睛。
  “不是普通朋友的那种喜欢,而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一柳建治说。
  “呃、呃……”她完全说不出话来。
  “若你对我的感情并不是我希望的那种,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他眼中写着坚定与决心。
  “你不是有女朋友了?”沉默了好一会儿,蝶野茴突然以有些吃味的声音开口说。
  “谁跟你说的?”他讶异极了。
  “昨晚送我回家时,你自己说的,你要我猜猜你的女朋友长什么样子。”
  “我……”瞪着她,一柳建治险些昏倒,他重重的呼了一口气之后说:“昨晚你在车上我问的问题是,你觉得我的女朋友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因为你当时说了一句你了解我,所以我才会想,在你心中到底怎样一个女生才适合当我的女朋友,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告诉你我有女朋友。”
  “原来是我误会了。”蝶野茴喃喃自语的说。
  “这件事有影响到你吗?”
  “我……”
  说没有是骗人的,因为她心知肚明自己昨晚之所以会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其实并不是全因他临去前留下的冷漠言语,那只是一个催化剂,冰山的一小角,她之所以哭泣是因为他有要好的女朋友却没有告诉她,她知道为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哭简直就是发神经,可是她的泪水就是止不住。而她更没想到自己的泪水竟会为仲村带来恶运,让仲村被他打进了医院的急诊室里。现在想一想,对于仲村住院的事,她似乎也该负些责任才对。
  “算了,你先别想,一晚没睡你一定感觉很累吧?我先送你回家,今天不用去上班了。”他忽地牵起她的手,朝停车处走去。
  “建治。”走没几步,蝶野茴突然开口说,“其实对你的感情,我自己也不是很了解。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我们是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朋友,这种关系一辈子也不可能会改变,可是……”
  一柳建治一动也不动的耐心等待她的挣扎结束。
  “我不喜欢你有女朋友,”她忽然抬头,以坚定以及含有太多太多占有的眼神看着他说,“我不喜欢你说随便我时的冷漠语气和态度,我喜欢有你在身旁的感觉,我喜欢你说喜欢我,我……”
  她的话让一柳建治有种久旱逢甘露的激情感动,他忍不住倾身吻她。
  “谢谢。”好半晌后,他抬头对她微笑道。
  看着他,蝶野茴微微羞红着脸,笑逐颜开的回了他一句,“不客气。”
  一夜没有睡,一柳建治体贴的要蝶野茴今天在家休息别上班了,不过她却认为才第二天上班就给人家请假似乎太过意不去,所以在睡了一个早上后,她下午便去上班了。
  而六本木会社内冷清得吓人,昨天人满为患的二楼办公室现在空无一人,闪烁的电脑荧幕上传达着“您的信箱有急件”的资讯,静静的等着回应。
  蝶野茴东张西望的见不到室内有人,好奇之余她缓缓走近电脑,看着“您的信箱有急件”几个字不断在荧幕上闪烁。她不是电脑白痴,但对日新月异的这种Y世代科技产物,她的程度却只有一知半解。她轻触了电脑一下。
  “你是谁?再不说话我就要报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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