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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挑恶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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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进来的?”
  翻至下一版,巽廷泽的视线仍旧停在报纸上的新闻,只不过,半掩的眼睑下的眸光,却是闪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恶劣。
  “很简单,我告诉楼下的管理员,说我是你的男朋友,忘了带钥匙过来,他就让我进来了。”
  见他一副襥样,冬转怒为静。
  经过几次的教训,她知道以自己的身手肯定赢不了他,于是放弃攻击他的念头,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关上门,她无视于他的存在,走入卧室。
  见她走入卧室,巽廷泽露出诡诈的笑容。
  一入卧房,原本女性化的房间竟变了,压下的怒气旋即攻心,她怒发冲冠的拉开衣橱,打开柜子,走入浴室……
  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衣柜怎么多出了几件男人的衣服,连牙刷、牙桶及毛巾都多了一套,整齐的排放在浴室里。
  冬气冲冲的走出卧室,一双大眼火气十足的直瞪向巽廷泽。
  “那些东西是你的?”
  “什么东西?”他装蒜问道。
  “衣服、毛巾、牙刷及牙膏。”
  “哦……你是说那些啊,当然是我的,我刚刚才搬进来的,请多多指教!”
  “巽——廷——泽——”
  他微笑称赞,“嗯,不错,由你那黄莺般的嗓音喊出我的名字,竟是如此的悦耳,我不介意你多喊几遍。”
  “把那些东西连同你的人统统滚离我的视线。”
  “不可能。”
  “不可能?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冬的声音变得冷然,警告的说。
  “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
  “你存心耍我是不是?”她的冷漠,已经被巽廷泽消磨殆尽,眼里有着极深的愤慨。
  “只要你不承认你的身份,不说出六年前事情的始末,我便会一直缠着你,直到你投降为止!”
  “你……”她圆瞪杏目,一双冷瞳射出几十道足以冻死人的光芒。
  “我一向说到做到。”
  “该死的你,我恨不得你下十八层地狱!”
  “谢谢你的诅咒,不过我这身臭皮囊,阎王恐怕不敢收。”
  “我不会让你得逞。”瞪着他刺眼的笑容,冬转身走回卧室,出来时,手里多了一袋东西。“”你的脏东西和你的人离我远一点!“
  她将手上的东西丢给他,再次转身走回卧室。
  砰一声,剧烈的甩门声后,一道门隔绝了冬与巽廷泽。
  这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呛!巽廷泽瞅着那扇关起的门,心里暗忖,脸上扬起一抹宠溺的笑容。
  终于来了,瞅着手中用牛皮纸袋装的东西,冬一贯冷寒又神秘的眸子,有了莫名的情绪。
  刚才她要上楼时,管理员叫住她,拿了这一包东西给她,说是有人寄托他转交给她的。
  进屋后,她先逡巡四周,看见巽廷泽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着,她迅速走入自己的房内,锁上房门。
  一如往昔,她紧张的打开密封的纸袋,一探究竟。
  落入眼里的是一张照片及一叠资料。
  她颤抖的拿起照片,平静已久的心湖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六年来压抑的情绪霎时崩溃,她悄然的落下眼泪,滴在照片中洋溢着幸福的全家照!
  瞅着照片中和蔼可亲的双亲,冬感到悲恸不已,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让她气窒的喘着气,低声抽噎着。
  一个陌生的人杀了她的双亲,还引发一场大火烧毁了她的家,一个幸福的家庭,一夕之间风云变色,若不是遇上头头,并将她带回日本,细心的培训她成为四季里的顶尖杀手,或许她早就不存在这个人世间。
  那场大火烧掉了她的快乐与笑容,亲眼目睹双亲死在枪下的惊骇,没来得及又无能现身拯救双亲的痛苦,让她深感自己的不孝与懦弱。
  几年来,她一直活在自责之中,如果当时她有勇气看清楚凶手的真面目,或许双亲就不会死得这么冤枉,而凶手也不会逍遥法外,所以她发誓在有生之年,一定要为双亲报仇,找出弑亲的凶手。
  但是几年下来,就算她有心查,却也查不出所以然,正当茫然毫无头绪之际,管理员转交的牛皮纸袋,给了她希望。
  自从她搬进这栋公寓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一包外表不具任何字样的牛皮纸袋,透过管理员交到她手上。
  在她带着疑惑的心翻看时,那密密麻麻的数字,白纸黑字的导引她了解一连串的恐怖事件,得知双亲的惨死跟煜耀集团有关。
  透过这丝曙光,她托夏调查,几天之后,交到她手上的资料,证明了一切的阴谋。
  因而得知巽廷泽与巽廷璿是当初与她双亲斡旋的人,在双方谈判破裂之后,双亲即遭人杀害,如果说不是他们主使的,天底下定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而这几天她一直在观察巽廷泽的动静,思索着该如何对付他。
  他的意图不明,心态令人捉摸不清,如果真如她所想的,他是来杀她灭口,那么要从他口中套出真相,应是不可能。
  擦去脸上的泪痕,冬放下手中的照片,拿来更进一步不利于煜耀集团的神秘证据,她幽黯的双眼顿时蒙上一层冷冽的杀意……
  走出房间,冬逡巡的双眸落在前方阳台上的巽廷泽。
  落地窗开着,夏夜的和风带着凉意拂向她的脸颊,此时巽廷泽背对着她,看似没有任何戒备。
  冬一步步地靠近他,无声无息的走近。
  “舍得走出房间了?”他双眼直视远方,手里捧着半满的酒杯问。
  她冷哼一声,走到他的旁边,同他一样,双眼注视着前方,没有应答。
  “哟,我真是受宠若惊,这几天你一直跟我保持一公尺以上的距离,现在竟然肯跟我相距仅几公分,该不会是你想通了,准备对我投降?”
  “我有一个条件!”无视于他的调侃,她直截了当的说。
  巽廷泽优雅的举杯,就着杯沿,啜饮一小口。
  “我要你帮我查出凶手。”
  “没问题。”
  她承认的说:“我是缪心如没错,六年前一个夜晚,我在睡梦中被浓烟呛醒,情急之下我以湿毛巾捂住鼻息开始找寻父母亲的踪影,但是任凭我喊破了喉咙,就是听不到他们的回音,也没看到他们的踪影,由于火势愈来愈大,不得已,我逃出了火窟,随着消防车的来到,我昏倒在一旁,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组织内。”
  “这么说来,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巽廷泽双眸瞅着缪心如,似乎把她的谎言看穿。
  “没错。”
  “而你想查出纵火的凶手?”
  “对。”
  “这件案子六年前就已经是一件无头公案,连是他杀或是自杀,警方都封锁一切的消息,唯一的关键人物你又失踪,破案可说是遥遥无期,可据你对那晚的描述,你如何肯定你的双亲是他杀,而不是自杀?”
  “虎毒尚不食子,你是要我用怀疑的心情,去认为最疼爱我的父母亲,为了某种原因,而放火烧死自己,甚至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缪心如情不自禁的讥笑道:“详细情形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事情发生后,煜耀集团利用关系封锁消息,这件事你不能否认吧!”
  巽廷泽眉毛微皱,“夏给你的资料,应该不包括这一项,也就是说,有人暗中‘帮忙’你。”
  煜凡动用关系封锁消息一事,竟然会走露出去,这里面肯定有鬼!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果不是作贼心虚,丁煜凡根本不会急忙的封锁线索,因为他怕一旦警方继续追查下去,不利于他的线索将一一浮上台面,到时候他难逃教唆杀人的嫌疑!”
  “听你的意思,你认为煜凡是凶手?”
  她冷笑,“当初与我双亲接洽土地事宜的是你跟巽廷璿,所以说,论凶手,你跟巽廷璿也有份!”
  “哦,既然我也是凶嫌之一,你对我坦承身份,难道你不怕我杀人灭口?”巽廷泽眼神诡谲的直视前方,令人毛骨悚然。
  “你不会。”
  “哦?”
  “如果你是一个聪明的凶手,你会想知道究竟是谁把消息透露给我,好一网打尽!”她分析道。
  “既然你已经认定我是你弑亲仇人,又为何要我帮你找出凶手?”
  “刚才那些只是假设性,凭你的身份,岂会是使出这阴狠的手段来对付手无寸铁之人!”
  “那么你的意思是?”
  “我相信凶手不是你们这几个,而是另有其人,我需要你的协助。”
  巽廷泽纠眉,对缪心如的转变,嗅觉出有诡谲的阴谋气息存在。
  她的转变,令人疑窦。
  “你要我怎么协助你?”
  她微微一笑,对给予正面回答,“我相信以你的聪明,一定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能得到什么报偿?”
  “你想要什么?”
  “我相信以你的敏锐,一定知道我想要什么。”用她刚才说的话挑衅她,巽廷泽使坏的勾起一抹笑容,双眼充满挑逗。
  凝视那双深邃的眼眸,缪心如一副深思的模样,对这一方面太过青涩的她,根本看不出巽廷泽眼神表达的含意。
  “你谈过几次恋爱?”见她一脸不解,他不免心生犹豫,刚才的暗示,莫非她根本看不懂,否则以她的个性,早就一拳打过来,岂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摇头。
  “你摇头代表不想回答我这个问题,还是你根本没谈过恋爱?”
  像她这么冷艳的女子,任谁都会想融化她这座冰山,她不曾谈过恋爱,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巽廷泽先入为主的主观意识,笃定认为缪心如肯定有谈过几次的恋情。
  “这是我的私事,我没有告知的义务。”
  “呵,你这女人未免也太难搞了,说一下会死吗?”巽廷泽讥笑道。受不了,这有啥不好讲的,而且她的答案对他的决定也有影响。
  缪心如突地心生警戒,脸上起了防备之色,全身像个刺猬似的,企图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你到底想要什么,直接说明!”她不耐烦的说道。
  她不喜欢巽廷泽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其中好似隐藏着暧昧。
  “要你!”拿着手中的酒杯,他前进一步。
  她后退一步,全身蓄势待发,“你说什么?!”一股怒气,如涌泉般直涌向胸口,她怎么也没想到他是如此的下三滥!
  “很困难?”他扬起一抹讥笑,似乎乐于见到她的怒气。
  “废话!”她飞也似的击出一拳,却被挡在半空中,他一手稳如泰山的握住她的柔荑。
  “早说过你的拳击对我无效。”对嘛!这才是该有的反应。
  “原来你一开始就打定这样的主意,才会对我纠缠不清,死皮赖脸的住进这里,而我们缪家血案,对你来说只是一个藉口。”
  “各取所需,我只是坦白说出我的条件。”面对缪心如的指控,巽廷泽无所谓的耸耸肩。
  “无耻,说什么我也不会答应!”
  “你会答应的,因为只有我才能帮你查出杀你双亲的真正凶手,否则你也不会跟我承认你的身份!”他用着十足的信心说。
  缪心如急于收回被他包住的手,无奈怎么抽动,就是离不开他的手掌心,且愈动反而被握得愈紧,“你放开我!”她气急败坏的怒道。
  巽廷泽幽邃的眸子,闪烁着无比耀眼的光芒及莫测高深,追问她的答案,“如何?”
  “你……你先放开我!”缪心如顿时软化刚强的态度,声势不再如虹,反而像个柔美的小女人。
  “先回答我。”他没顺从她,仍旧紧抓不放。
  “只要查出凶手,你就可以得到我!”一道极为小声的轻叹,从缪心如的口中逸出。她怨叹自己技不如人,才会栽在他的手中,动弹不得,任他予取求。
  如果她的功夫胜得过他,那她就不用佯装一副乞怜的小女人模样,好接近他身后的所有人。
  那虽是极小的叹气,但巽廷泽还是听见了,他挑挑眉,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不做损人不利己的事,得到你,是我迫切想要的!”
  她沉默须臾,眼睑半垂,让他看不清她的想法。
  这摆明是想先得到她,而后再找出凶手,她也不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但……
  “我答应。”仰高下颚,对上他有着愉悦光芒的瞳孔,她首肯的回答。
  他的嘴角微微一翘,“把你的诚心表现出来,先付一些利息。”说完,他将手里的酒杯递到她手上,等着她的表现。
  她了他的意思,啜饮一口酒汁,旋即覆上他的嘴唇,将口中的液体送入他口中,汲取彼此的气息。
  空气中流窜着诡谲,巽廷泽虽想尽情沉醉在女人香里,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况且缪心如的表现并不如他预期中的激烈,服从中反倒掺杂着一种诡计的阴森。
  他自制的轻轻推开她。
  “我有事,必须出去一趟。”
  没有吻后的心猿意马,也没有醉人的甜美,有的只是淡淡的酡红出现在她不寻常的气色上。
  凝视着她的脸色,他心里的狐疑更加深了一层。
  “往后我会一点一滴的向你索取我要的代价!”他俯身再亲了一下她的嘴唇,淡淡的酒味残留唇上,惹人遐思。
  瞅着他离去的背影直至不见,折身回阳台,缪心如双眼直视底下的道路,须臾,一台高级的轿车出现在她眼帘里。
  凝视着逐渐远去的车子,一抹得意的浅笑,似有若无的挂在她的嘴边。
  似乎在炫耀她的计谋跨出了一步……
  第三章
  巽廷璿闪着睿智眸光的眼直瞅着巽廷泽。
  廷泽来他这里已经有一会儿,从他坐下来之后,就再也没听他出声,但挂在他脸上那深沉的面容,已泄露他的心事,他能断定,廷泽此刻来找他必定是因为心事缠身。
  “你来这里,不会只是想静静的坐在那里,什么话都不说。”
  “冬的确是缪心如。”沉思了一会儿,巽廷泽终于出声。
  “我会告诉煜凡。”又是一个廷烈故事的翻版。
  顿了一下,巽廷泽问出了口,“一个女人肯轻意妥协当一个男人的床伴,是什么原因?”
  “呵。”巽廷璿轻笑出声,“这就是你烦闷的原因?”
  “廷璿,我们几人之中就属你最聪明,事情也看得比较远,你说,像缪心如这样的女人,怎么肯轻易的答应我的条件,做我的女人?”
  “你总得把你们交谈的内容告诉我,我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于是,巽廷泽一五一十的托出之前和缪心如交手的情形。
  “看不出来你也是这种乘人之危的男人,竟以找出凶手乘机要胁她,要是煜凡知道了,肯定会削你一顿。”
  听了巽廷泽的说明,巽廷璿眼里流露出取笑的光芒。
  “为了得到她,我会不择手段。”他择善固执道,他想要她好一段时日了。
  “她的确是有二心,一个女人的改变在短时间内不可能这么大,前一秒还待你如仇敌,下一秒就对你频送秋波,她的心思不简单!”
  “连你也这么说,那么我的直觉肯定没错。”
  “问题是,到底是什么原因,令她改变如此大?”巽廷璿敏锐的双眸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更显出他过人的智慧。
  “她拿了一个牛皮纸袋进入房间后,再出来就变了个样。”其实,从她一进屋,他就知晓了。
  “这么说来是那牛皮纸袋里的东西在搞怪。”
  “我想是,否则她不可能答应我的条件。”
  在缪心如主动将唇送上时,他承认他的确动心了,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他岂有推开的道理,但是在那吻之中,他感觉自己碰触到的是一张隐含阴谋的双唇,冷冰冰的毫无热度可言。
  透过那冰冷的双唇传送进他口中的竟是令人厌恶的心情,他厌恶那个吻带给他的感觉,于是他推开了她。
  “那么你想怎么做?”巽廷璿打断他的沉思问。
  “找出那袋东西。”
  “别傻了,以她那谨慎的个性,她绝对会把东西藏到一个令自己安心的地方,恐怕任你怎么找就是找不到。”
  “你有其他办法?”巽廷泽带着希望问。
  “办法是有,不过得看你有没有勇气接纳我的意见。”
  “我们兄弟经历过无数的大风大浪,还有什么不敢接受挑战!”
  巽廷璿点点头,“以身试法,诚如你所言,缪心如既答应你的条件,那么你大可将她纳为自己的枕边人,不必多考虑什么,一旦两人朝夕相处的时间久了,她自然会露出马脚。”
  巽廷泽闻言整个身子往后仰去,靠在沙发上,他闭上双眼,思考巽廷璿的话。
  他当然希望成为缪心如的男人,将她占为己有,但是有了关系后,背后将会引发出许多问题,并不是单纯的两人关系而已。
  他有预感,与她的关系一旦深入之后,原本很简单的事情,将会牵扯出许多连结,错综而复杂。
  所以他才会趁自己还有理智之前,跑来找廷璿商量,但是廷璿却是给他这样的建议,这……
  睁开双眼,巽廷泽仍旧找不到自己想要的完美答案。
  “我知道你要考虑的因素很多,但我相信,缪心如逃不开你的手掌心,她注定是你的女人。对一个男人来讲,想将自己喜欢的女人占为己有这是很平常之事,你与缪心如的关系,只是提早了一步,这并没有什么不妥,尽快找出其中的问题,才是最终的结论。”
  “你的话很有建设性,我会考虑。”巽廷泽浅浅一笑,心中大抵有个谱。
  “二楼左手边那个客房就让你睡,缪心如的事我会转告煜凡。”
  “真有你的,连我想借宿一宿的事,你都知道。”巽廷泽尴尬的笑容里,有着惊愕。
  “依你刚才之言,我就猜出你最终的目的就是来这里借宿一宿,浇熄心中的欲火。”他无意取笑廷泽的糗态,于是伸了个懒腰,道声晚安,走进自个儿的卧房。
  这小子,果真不是泛泛之辈,以他刚才发生的事情,就能推测出他此刻的想法,真有他的!
  巽廷泽无奈的拿起桌上的遥控器,藉由看电视欲转移思绪浇熄心中满涨的欲火……
  密室里,两个人影低声的交谈着。
  “是你说不会出事,我才照办,现在可好,丁煜凡已经在查这件事,依他那聪明的头脑,一定会将六年前事情的真相查出来,到时候要怎么办,我可不想坐牢。”全身身着黑色系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十足的紧张。
  “他会这么快就着手调查,完全是因为我疏忽了一件事,才会让他发现其中的疑点。穿着西装笔挺的男人,眼里散发出一股阴森的气息,直逼黑衣人的眸光。
  “你是指?”面对那一双散发出阴森的眼,黑衣人直觉的避开。
  “他的身份。”
  “他的身份?”黑衣人露出一脸的疑问。
  “鹜鹰会是黑、白两道闻之丧胆、避而远之的组织,其中更以那几个领头的堂主的行为作风骇人听闻,相信你在道上混了这么久,一定有听过。”
  “你是指丁煜凡的身份是鹜鹰会其中的一只鹰?”
  “你错了,他的身份远比那几只鹰还高,他就是鹜鹰会的领导人。”
  “什么?这分明是一条死路,你怎么不早点说?”黑衣人闻言直冒冷汗。
  听说得罪鹜鹰会者绝没有好下场,他可不想步上那些人的后尘,死得凄惨。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不过,没关系,就算他是天皇老子也一样,缪家一案,他照样无法查出其中的内幕。”
  “你……究竟跟缪家有什么深仇大恨?”
  “这你不必问,我只要你再帮我办一件事。”
  黑衣人擦着冷汗道:“鹜鹰会我惹不起,六年前,我为了钱而听了你的话,将缪家一家三口全都杀掉,现在我不想再继续错下去!”
  “别以为我是傻瓜,你以为丁煜凡封锁了消息,我就不知道缪家夫妇的女儿,缪心如其实并没有死在你的枪口下?”
  “你……怎么会知道?!”黑衣人双脚禁不住微微抖颤,冒冷汗的速度更快了。
  瞪了他一眼,“你钱也拿了,我只是要你完成六年胶未完成的事,将缪心如给我解决掉,省得她碍眼,坏了我的事!”
  “但是……”
  “没有第二句话,别忘了,你的老婆、儿子还在我的手上,如果你不照我的话去做,他们必死无疑!”
  “可恶。”黑衣人愤慨不已,却无法反抗。
  “放心,缪家夫妇的事,绝不会查到你的头上,我已经将饵移到巽廷泽那里,你只要将缪心如给我解决掉。”
  “这人海茫茫,你要我如何找出她?”
  “这份资料你拿去。”他丢给黑衣人一个牛皮纸袋。
  “缪心如现在跟巽廷泽住在一起,这阵子以来,我陆续将假的线索寄给她,她的心里已经认定巽廷泽就是凶手,正处心积虑的接近他,我要你利用这段时间,找出她的弱点杀了她。”
  “这巽廷泽就跟在丁煜凡的身边,该不会他也是鹜鹰会的人?”
  “你说的没错,他正是黑鹰。”
  “什么?!”惨了,这下,他必死无疑!
  一切就错在他不该在六年前,为了钱而泯灭良心,杀了缪家夫妇,现在可好,报应上门,黑鹰并不是那么简单应付的人,答应了这件事,根本注定他双脚已直接踏进棺材里。
  “顺便提醒你,缪心如在六年前逃脱后,被日本新兴的组织‘四季’的领导人给带回日本培养,现在已是晋升四季里最顶尖的杀手,她的身手与你不分上下,实力相当,你要小心应付,务必杀了她。”
  “你无疑是要我去送命!”黑衣人气不过的发出指控。
  “放心,她现在根本无暇注意自己的危机,脑子里只想为双亲报仇,要取她性命轻而易举,我不许你这次再失败,否则你的妻儿绝对跟着你一起陪葬!”他露出阴狠的眼神警告道。
  黑衣人不答话,转身忿忿不平的离开。
  待他离去之后,留在密室的是一股阴凉的气息,及阴谋份子阴鸷瞳眸中散发出的死亡光芒……
  “在沙发上缱绻的两人,巽廷泽已褪去衬衫露出古铜色的上半身,而缪心如正热情的攀附在他的身上,企图引起他的欲火,举手投足之间,皆含有挑逗的情欲。
  青葱的手指沿着嘴唇滑过他每一寸裸露的肌肤,足以令男人乱了理智,动了情欲。
  缪心如虽有一双热情如火的手,但垂下的眼睑之下,却是一双饱含厌恶的眸子,里头散发出的冰冷,足以令人退避三尺。不过,她若是以为一旁的巽廷泽看不出她的心态,那她就大错特错了。
  他静静的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双手也抚摸着她裸露的春光,却并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缪心如将自己的朱唇送上,贴触他的肌肤,在其上印上自己的口红,美丽而致命的印记。
  至于邪魅的双手则隐含着夺命的危险往下探索,让他扬唇伸手制止她的举动。
  “你这么想上我的床?”被捉住的双手,仍是不死心的想挣开,就如同她的人一般,有着一颗难以驯服的心。
  “这是你的条件,不是吗?”抬起双眸直视他,她在他眼中看到丑陋的自己,这让她怔愣了一下,随即恢复意识。
  “但也该由男人主动不是吗?”他可不认为那双覆着冰霜的眸子,散发得出什么激情。
  “我喜欢主宰每一件事。”
  “包括这种事?那当你的男人,必定需要有一颗容忍之心,其实女人太强悍,不见得每个男人都愿意接受。”她以为她随便扯扯,他就得相信吗?
  他倒要看看她脑子里是打算玩什么致命的把戏。
  推开他的身体,缪心如起身扣上自己衣服的钮扣。
  她不懂,巽廷泽明明一副想要她的模样,而这也是他的条件,为何迟迟不肯行动,难道说,他发现了什么?!
  不可能,他不可能猜到自己的心思!
  “在想什么?”他从背后圈住她的身子,往沙发上躺去,将她扣上的扣子再度扯开。
  “你……”她瞅着他,因为方才的体认起了戒心。
  “看样子你的身体跟你的心思的反应完全相反。”
  巽廷泽举手轻柔的撩拨她的秀发,将头埋入其中,吸取那清新和香味。
  他不喜欢她眼里散发出的冷冽,那会令他产生一股危机意识,甚至怀疑她的举止是否皆有其含意。
  所以他喜欢趁她不备之际,偷袭她,这样她才会真实的反应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放开我。”
  缪心如动手推拒他的接近。
  “我想做的时候,你没有兴趣,我不想的时候,你却又动手动脚,我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只是一场交易,干么不干脆点?”
  “我想你大概不了解男人的想法,并不是只要你主动,就能勾起我的情欲,在你的眼中我没看到一丝热情,而那会令我了无兴致,根本没有办事的冲动。”
  “你的意思是说,这全都要怪我,怪我不该对你主动,该死的你,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完事……呜……呜……”
  她的哽咽倏地被他覆上的唇堵住。
  巽廷泽狂野的吻住她,旋风似的热吻逼得她几乎招架不住,终于瘫软在他的怀中,一双纤纤玉手紧紧的抓着他胸口上的衣服。
  因蠕动而更形裸露的春光,放肆的诱引巽廷泽的目光。
  他的双眼变得更为激情深邃,高升的欲火灼热的充斥在双眸间,一股原始的欲望威胁着即将爆发。
  火舌般的吻,沿着美丽的颈项,逐一遍布全身,倨傲的宣示他的所有权。
  只手绕到背后,解去胸衣的环扣,姣美的丰盈如怒放的花朵占据他的双眼。
  他埋头舔吻她胸前的蓓蕾,缪心如不禁往前弓起身子,接受他热情的洗礼、膜拜。
  酡红颜色娇羞的印上肌肤,在双颊秀出俪人的风采。
  就在她以为巽廷泽会更进一步时,他却停止。
  巽廷泽一双眼凝视着她,眼神中隐含着无比神秘的光芒。
  “相比之下,我比较喜欢现在的你,真实、自然。”
  他的话如当头棒喝,让她从激情中迅速回神,发现自己的双颊热得不像话,心跳也怦怦的直加速。
  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沉沦在他的魔掌中,欲罢不能。
  她该不会是欲求不满,才会任由事情发生,刚才如果不是他停手,或许她早就忘了自己的目的。
  缪心如一脸愁容,低头沉思着。
  “为什么停手?”抬头对上巽廷泽的眼,她犹疑的问道。
  “你不希望我停手?一旦我们有了进一步的关系,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你应该很清楚。”
  该死的,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难道说,他真的看出她的想法,知道她想做……
  “反正那迟早会发生。”
  “还不是时候。”
  “你……可恶,你究竟还在考虑什么?”这实在是折磨她,她宁愿一次解决所有的事情。
  “事情不会一次就算了,我虽答应你把凶手查出,但并不代表我们之间的关系仅止一次。”抬起她的下巴,巽廷泽直截了当的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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