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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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舀了水泼洗脸庞,擦干,然后才直起身子。
拿起桌上的X光片挂起来,继续吴品渊闯入之前的工作,一边看片,一边做记录。
完成工作后,他走出房间,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前,正好看到蓝翎推著冀东玄的轮椅到医院前面的庭园“散步”著,他忍不住伫足观察他们——一如这两个月他经常做的事。
他一直看著蓝翎,想要知道她到底有何特别?为何可以让两个男人都爱上她?可他看来看去,就是不知道她有何非凡之处?
照顾行动不便的病患,通常要比一般病人还要有耐心和毅力,以及够高的情绪管理,不仅要面对病患日渐恶劣的情绪与脾气——因为受制,无法自由行动的挫败感导致,更要全天候的陪伴。
而蓝翎出人意料地做到了,她牺牲了工作、时间,完全待在医院陪著冀东玄,帮忙看护。
两个多月了,他并没有在她身上看到任何退缩之意,只见到她沉稳地应付这一切。
他实在无法不好奇,她对冀东玄的“爱”,可以让她如此无怨无悔地做到吗?
收回视线,不想再看,再看只会使他心中更加沮丧。
走没几步,却发现另一个人也在注视他们,那人正是冀东玄的未婚妻。看到她,他并不惊讶,因为这两个月来,她几乎每个礼拜都会来看冀东玄,但并不是当面,而是远远地、不让人发现的看著。
而他之所以会知道,是因为她都会来询问冀东玄的状况。
走过去。“刘小姐。”
刘欣慧转向他。“卢医生。”
在她身边站定,同她一起看著那两人。
“今天还是不去跟他们打招呼?”
她摇摇头。“何必那么麻烦呢?看到他们这样……我更像个局外人。”既离开,就不该回头,但她的心和脚却不听使唤,一遍遍地跑到医院,像做坏事的小偷,只能远远地、偷偷地看著他……深吸口气。“他腿伤如何了?”
“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将石膏拆下做X光检查,如果腿骨完全愈合,就没什么问题,可以准备做复健的工作,当然——也可以证明一件事。”不知怎地,他突然变得不在意任何事了。
“什么事?”
“他是否真的下半身瘫痪了。”
欣慧皱眉。“你之前不就已经确定了吗?”
他耸耸肩。“有吗?当时有一些误判,这两个月的发展情况有点出人意料。”其实他不是误判,只是在对她讲解时,将那“可能”说的比较小声,或者是“省略”没说,他已记不得了。
误判?!她瞪著他,表情是难以置信,这种事能误判吗?
一股冷意从她的脚底窜起,全身有些发抖。“你、你不是说,他下半辈子都会半身不遂,复原机会不大?”
“我是说——‘如果’他真的下半身瘫痪,那他复原与否的机率各占一半,但都需要时间。”他停了一下,他的确是故意误导她的,但他不会道歉。“经过这些时日的观察,他下半身的神经都还有反应及感觉,所以当初只是短暂性神经麻痹失感……不过即使现在,我也不敢百分百说没事,一切都得等拆了石膏才能真正的判定。”
欣慧咬紧牙,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想把这个医师给宰了,可是一想到自己所做的,她转过身,两手紧紧抓住窗台。
对!时间……为了那不知期限的复原时间,她不敢贸然的拿自己的人生去赌,所以她选择了──
放弃!
虽然她有很多放弃的的理由,其中以他的“出轨”为甚,这场祸事也是他自找的,没有人能指责她的不是,甚至连家人、朋友、同事都支持她这么做。
可是她还是后悔了──为了一个她不想面对、深思的理由。
虽然还是很恨冀东玄这样待她,也认定这一切都是他自惹的报应,可是午夜梦回,想到他……依旧会心酸。
每当她在医院看到蓝翎那样尽心尽力的照顾冀东玄时,她的心如针刺一般的烧热,不应该是这样的!再他身边照顾他的人,应该是她啊!她才是最名正言顺的人!
可──她自己亲手将这份权利让出的。
每次来探望,她都告诉自己,来看他们的情况是为了让自己死心,只是……到现在,她还是无法放下。
如今听到冀东玄不会下半身瘫痪,也就是冀玄东的未来不再会是灰暗的,而她却……
“太迟了……太迟了……”她喃喃自语道,莫名的内疚袭上。不该丢下他的,不该……
“什么太迟了?”他明知故问道,眼神带著嘲讽地望向那两个人。什么爱情呀!其实都只是海市蜃楼,根本经不起考验,他原本也想看那一对会走到什么样的地步,只是他愈来愈感到烦躁无聊,不想再玩下去。
欣慧没有理他,只是一迳的盯著冀东玄和蓝翎他们两人。
“你还爱著冀东玄吧?”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爱与恨真的是一体两面,她的恨有多少,爱就有多少,只是她不愿意承认,如果她真不在意,以她的个性,早就不顾一切提出分手了,哪会让他有机会这样伤她?!偏偏……就是放不了,对他完全没辙。
“爱又如何?他又不爱我了……”即使有,也因为她的弃而不顾消失了吧!
蓝翎终究赢了她,得到冀东玄。
“事情倒也未必不可挽回。”卢维德语气淡淡地说道。
欣慧缓缓转过头看著他,原本悲伤的眼神亦渐渐变得清明和锐利。“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还爱著他,那就没理由不去争取,难道你想让幸福的青鸟从你的手中飞走吗?”卢维德突然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
他想自己终究还是属于肉食性的野生动物,得要不停地去掠夺、掌控,才会得到满足跟快感,所以──青鸟不敢停在他手上,也是有道理的,因为怕被他一口吃掉。
如果他有权力摆弄其他人的命运,那又如何?他倒想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值得坚持和追求的。
“我回房间去拿东西。”蓝翎柔声说道。
冀东玄轻轻点个头,直到感觉蓝翎离开,他才将视线移向她,目送她的背影。
“我会好吗?”在发现自己满身是伤、动弹不得的躺在床上时,他抑不住惊慌地问道。
蓝翎微笑地对他说道:“会的!不过需要一段时间来做复健,很快地,你就可以站起来跑跑跳跳。”
冀东玄再一次试著想拉起自己的双脚,可没用,裹著坚硬的石膏,他上半身完全拿它们没辙。
骗人!都已经好几个月了,为什么他的腿还是没有进展?!
颓然地倒坐回轮椅上,无法抑止的恐慌再度浮现。
如果他一辈子都得要这样,那怎么办?
这些时日,如厕、净身、吃、行等基本生活所需,处处都得依赖人帮忙、扶持,这一辈子从没像此刻这般的窝囊!
这样还算是人吗?人再这样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吗?
突然旁边爆出欢笑声,他转过头,是一群年轻人正围著一个与他同样坐在轮椅上的女生,而她正笑著极力推拒她的朋友们在她的石膏脚上作画、留念。
看到这一幕,刺眼得很,他别过脸,然后推动轮椅,让自己离开那笑声的范围。
出事后的第一个月,他的朋友、亲戚和同事都会来探望他,可才过了一个月,来探望他的人愈来愈少,好几天都难得见到一个……
其实他应该感到高兴,毕竟愈少人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模样愈好。
他真的感到恐惧,他会不会被丢下?排拒在众人之外,尤其公司的事……
目前他的职务由总经理兼任,想到此头就痛,一旦被总经理接手,要再拿回,又岂是那么容易?更何况还有刘欣慧……
想到她,他就怒火中烧。
怎么会有这种现实的人?一知道他腿断,居然不见人影,还要跟他解除婚约,这样的事她也做得出来,真够冷酷的!
但另一番矛盾的是——是他先决定不要她的,只是还没说出口。
可他不明白,难道这三年的情谊,让她来探望他一下都不行吗?哪怕是来大吵大闹都可以,这样不闻不问,只是教人难堪,还有莫名的……郁闷。
他对她并非无情,她为何可以对他这么绝情?
“饭来喽!”蓝翎?著便当走过来。“是你最喜欢的鸡排便当。”
看到蓝翎,另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
“你……你会在我身边吗?”他清醒后问她道。
她点点头。“会!我一定会在你身边,直到你康复为止。”
她答应了在旁边看护他,而且也做得很好,这点连他的父母都没办法做到,他们忙于工作,无法分神照料他,所以请了一个看护协助蓝翎,两人轮流……
但——他却愈来愈无法接受这个情况。
她脸上总挂著微笑,从未流露出对于照顾他的不耐或抱怨,虽知她是为了让他安心,所以总以最好的情绪面对他,但是——他看了无法不发火。
为什么会这样?他为什么要承受这一切?
是蓝翎害的?!如果不是她突然向他提出分手,他又怎么会想回头找地,然后发生这些事呢?
他的残废,是不是有让蓝翎称心如意呢?因为她终于可以完全的霸占住他……
会这样吗?是这样吗?他突然觉得她变得好恐怖!这一切会不会都是她的设计呢?他无法抑制自己的胡思乱想。
而当厘不清头绪时,他对蓝翎的烦躁感便会升到最高点,忍不住对她大吼大叫,只是——事后换来的是更多的懊恼和后悔。
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用所有的一切换回健康的身体,而不是像此时此刻这般的窝囊,更不是如此依赖蓝翎,让她见到了他所有的不堪和懦弱。
可这一切他依旧无法控制。
“我不要吃鸡排便当!我吃腻了!”他故意挑衅地说道。
“可你刚刚明明说要——”
“我改变主意,不行吗?”
蓝翎垂下头,不发一语。
对他大吼大叫、骂他呀!不要像一个小媳妇般的逆来顺受,这不像她!不像他认识的蓝翎。
但——她并没有如预料般的发火,抬起头,脸上表情不愠不火。
“我还有买排骨跟腊肉的,你想吃吗?”她扬起手上的便当,笑问道。
他瞪著她。她很清楚这些都是他喜爱的,难不成,她早预期他会这样闹脾气,所以先做了准备?!
“我都不要!”他知道自己很无理取闹,也清楚自己正把所有因行动不便而产生的挫折和怒意都发泄在她身上,可他无法克制。
蓝翎点点头。“那等你想到要吃什么,再跟我说好了。”
她把便当拿给看护,要她先去吃饭,看护离去后,只剩下他和她。
蓝翎走到他的身后。“我们到处去晃晃,好吗?”
他闷不吭声,而她当他默许,就推著他在庭院内逛晃。
数分钟后,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不生气?”
“……如果我生气可以让你快点好起来,我一定会这么做!”
“……对不起。”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道歉,但道歉并不会让他心里好过。
“那可以吃鸡排便当了?”她没有放过机会。
“……嗯!”接过便当,拿起筷子开始吃著,不知怎地,这鸡排在他口中如同嚼蜡一般,索然无味。
吃完饭后,蓝翎推他回房,当她与看护合力将他抬回床上,他反常的未埋怨或抗拒,只是安静不语。
“先睡个午觉吧!”蓝翎为他拉上被子。
他闻言闭上眼睛,一会儿,他听见蓝翎及看护走出房间,这才又睁开眼。
他转过头看著窗外,想看外面的天空,但窗帘已经被拉上,而他却无力拉开,让自己心想事成。
这时,又有脚步声走进病房来,以为是蓝翎,所以他没有转过头。
“东玄……”
熟悉的呼唤令他一僵,这是……欣慧?!他立刻转过头。
真的是她!
“你干来?”他的声音无法不愤怒。
“我不能来吗?好歹我们也订过婚了。”欣慧轻轻地说道。
东玄用力抓紧被单。“你太现实了!一发现我出事,你就立刻解除婚约!”
“是你先薄情,又岂能怪我寡义?你为什么要去找蓝翎,如果没去找,不就没事了吗?这都是你自找的!”
他语塞。
欣慧深吸口气。“算了!我不是来这里跟你吵架的!”
别过脸。“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我是来提供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她犹豫了一下,最后鼓起所有的勇气说道:“我们复合的机会!”
一听到此,冀东玄傻愣住了,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
“你……要跟我复合吗?”
“对!”
“为……为什么?”这实在太难教人相信,欣慧怎会这么做?
欣慧看著他一会儿,像过了一世纪般地走到他面前,然后蹲下来。一看到她的表情和目光,他的胃重重一击。“你……”
在他们刚相恋时,她总是用这样的表情和目光在他们私下相处时看著他,直到——他不再注意这个表情和目光,以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欣慧放下自尊和所有的自傲,定定地注视他。“因为我可以提供你目前最需要的东西,而那是蓝翎无法提供的。”
东玄瞪著她。“是什么?”
欣慧微微一笑。“你的复原!”
嗄?他闻言,哑然无语地望著她。
尾声
“你好吗?”
“我很好,你呢?”
“好想你……”
“我也是……”
分隔数月,再度踏上岛,竟有隔世之感。
上回来访是夏天,再度踏上竟已入冬了。
港口依旧热闹,小贩依旧热情兜售岛上特有的名产。
“小姐,要买海草冻吗?好吃喔!”一位阿婆拿著篮子走向她。
“好呀!给我两盒。”她把钱递给阿婆,知道她们采集海草的辛苦,更知道要花费许多功夫才能煮出这一碗碗的海草冻。
“多谢、多谢!咦?小姐,你看起来很面熟……”阿婆偏头看了看她。
她则露出甜甜的微笑回应。
“啊!你是缘投仔的女朋友嘛!好久不见了!”
“是呀……咦!阿婆,你干?钱你拿去没关系。”
“不行啦!你是缘投仔的女朋友,是自己人啦!免钱、免钱。”
“不行!不行!你不收钱,我就不敢拿了……”
在与阿婆一阵推托之后,她略占上风,不过阿婆又送了她一条鱼片,让她不好意思,也不敢再拒绝——一如第一次来到岛上时。
“阿婆,你知道伊在哪吗?”没事先通知他就跑了回来,为了省下满岛寻他的大工程,索性直接先问。
“你讲缘投仔喔?”
“是的。”
“他现在是在小学里教音乐,你可以去学校找他啦!”
教音乐?!她又惊又喜,他怎么没眼她提过?!“谢谢阿婆,我这就去找他!”
“好!再见!”
“再见!”
走在对她已然熟悉的街道上,步履异常的轻盈,脸上则洋溢著欢喜的微笑,即使岛上已带冬意的强劲海风不停地吹刮在她脸上,依然带不走浓烈的笑意。
原来——
能活得自在、心安,是这么愉快的事情。
全身的感觉也变得鲜活、敏锐起来,清楚地感受到整个空气的流动,天可以那么的蓝,阳光可以那么温暖,而海潮的流动,即使隔了一段距离,却似可以感觉到海流的方向。
来到了阿婆说的国小,从校门守卫口中得知高“老师”的所在位置,便依著指示来到音乐教室,才一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悦耳的音乐声。
也不顾地上是否干净,便席地坐了下来,背靠著教室墙壁倾听著。
他弹的是萧邦的钢琴曲,那醇厚优美又带著一点点感伤的乐音,让她的心沉静下来。
回想到第一次和希平碰面的情况,虽然今天的情况跟那时很像,但心境已大不相同。
所有不安和悲伤的情绪都消失了,现在有的只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平静。
仰望著天空,不由得在心中开始写一封信。
亲爱的你,该怎么跟你述说此时的心情呢?
觉得自己好轻、好轻,似乎可以乘风而上,直到无垠的宇宙里,然后让自己和星儿融为一体。
可又迫不及待地想留在这里,因为想见你,想看到你惊喜的表情,想要冲到你的面前大声呼喊:“我来了!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这四个字对我而言,走多么弥足珍贵,但我定满怀著期待和感激的心情面对这一切。
是的!是感激。
原来——不再质问上天安排什么样的命运给你时,才会发现处处都有活路。
你不信吗?那我说给你听。
冀东玄脚伤好了,没有下半身瘫痪之虞了,再过一些时日的复健,他便可以行动如常了。
最重要的是,他向我提出分手,决定和刘欣慧复合,而刘欣慧也愿意原谅他,回到他的身边……
有没有觉得好奇妙,绕了这么t大圈,事情好像都再度回到了原点……
我猜你会问——为什么冀东玄会向我提出分手?
原因有很多——
或许是——这几个月来,他并不大欣赏我的陪伴,因为我会对他大小声、会强逼他吃药、会强推他到外面晒太阳,一点都不乖乖地听他的话,一反过去做下属时的唯唯诺诺,让他不太好受。
或许是——刘欣慧又愿意回到他的身边,并且主动表明提供最佳的复健医疗协助,他在仔细考量下,明白了光是我“有心”的陪伴看护,还不如接受最顶级的复健照顾……
对这点,我真的不怪他,也不惊讶,如果不是他够自私、够自信,以前的我又怎么会被他吸引住?!
何况这次的重伤真的打击他极重,人不论再怎么有才华、意气风发,一旦没了健康的身体,什么都尔谈,更遑论情和爱。
冀东玄很清楚,想要从人生中再度站起来,唯有再夺得健康,而在面对自己的人生时,他一定会为自己打出最佳的算盘。
因此,我不仅不难过,反而给予深深的祝福,因为只要他能再度恢复健康,我就心满意足了。
而唯一让我吃惊的是刘欣慧的决定,对于她肯再度接纳背叛她的男人,这样的胸襟以及考量,是我所望尘莫及的,但当她找我摊牌时,我确切地知道,她真是爱惨了他,可我也真服了这名聪明的女子,她总能轻易地找到有利的那一点,并善加利用。
在明白了这一点后,为自己感到有点悲哀,对以前的自以为是感到羞愧,以前凭什么那样笃定,只要拚命地去爱人,就有资格得到回报呢?
而另一个会让冀东玄决定分乎的重要原因,或许就是因为他发现我已经不能全心全意只注视著他了……
为什么爱情可以来去那么快?这是我在那段时间不停思索的问题。
后来我确切地知道,在我变心的刹那,就是在我决定不再爱他的那一刻……
覆水难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他明白,我也明白,所以这回——真的是彻底分手了,干干净净的。
我没哭,也不难过,只有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你会不会觉得这样的我太寡情了?
现在——我终于知道,不管是想爱人,或是想要被人爱,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可缺呀!
你说是吗?——
——
从音乐教室传来了热烈的掌声,让她从心信中惊醒过来,而伴之而来的下课钟声,让她赶紧站起来,果然没一会儿,听完“谢谢老师”后没几秒钟,大门立刻被拉开,如小蝌蚪般的孩童们便冲了出来,嘻嘻哈哈、跑跑跳跳,一窝蜂地跑离教室。
确定学生都走光后,她才站到门口,深吸口气,然后慢慢走进去,看到了那立在钢琴前的身影,视线突地变得蒙眬。
阳光从窗外落在他身上,形成了天然的光晕,就像一个会发光的天使。
她想叫他,可是却发不出声音,原先想好的那一大段心语,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像是有感应一般,希平转过身,看到她,愣了愣,然后缓缓绽开笑容,展开他的怀抱。“你回来了!”
她毫不迟疑地走进他的怀抱,将满是泪水的脸埋进他的胸前。“我回家了!”
后记
“探索”了一年之后,还是回到这个园地来,刚好有想写的故事,刚好也能写了出来——
真的——“能”写是件快乐的事!比起整整一年,那种无依、想写故事却不知该如何著手的感觉强多了!
只是,忍不住要自问——这一年我在干?
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是缴白卷了?!
想想也还好,因为下半年投入剧团的工作,完全不碰写作一事,在外面奔波一阵,在生命历程中留下一段令人难忘的回忆,回来之后,也才突然有了好多想法跟感觉,终于“暂时”摆脱了那种写作倦怠症……
深深领悟到,果然是天生劳碌命,反正非得要到外面多晃晃、累个半死,才会有灵感,无法老是关在家里,天马行空、异想天开……想像力竟是这样的贫乏呵!所以——下次如果发现我又停很久,别怀疑,跑去对抗写作倦怠症了。
以《想爱》这个故事展开下一段旅途,接下来也不知道自己会写出什么样的作品,总之,一切随心了。
老话一句,会继续努力,请大家支持、加油打气!谢谢!
新的一年到了!这一年……大选年,虽然会很让人○○XX好一段时间,但是,期待大家都能继续保有乐观、进取的态度,面对这未来的考验!
大家一起努力喽!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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