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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往侏罗纪的浪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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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袋里一片乱麻。虽然知道以砚天的力量和敏锐度迟早有一天会胜过我,可是好强的我还是本能的抵制这一天的到来。“我并不想他变得更加优秀。”我脑海里翻滚着这样的句子,砚天的影像慢慢变成了遥。
忽然,我感觉一只手在缓缓抚摸我的腰线。
“你在干嘛?”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这时才发现我们的动作还暧昧的不得了——而且这个动作,似乎已经维持了很久,我的肩膀都被他压的发麻。
他似乎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呼吸绵长而深远。
留在腰敏感处的手掌虽然不动了,但也固执着没有离去。
“你压着我了。”我对他说。
“你、压、着、我、了。”我再次强调。
“你压着我了!!!!!!!!!”我大叫起来。
他似乎被我的激烈反应镇住了,同我面面相觑。我想他的大脑真的秀逗了,洗脑都没价值,于是我奋力想从束缚里挣脱出来——靠!男生的力气真大——头次悲哀我为什么不是真正的男生。
腰线上的手臂紧了一下,很快就放松了。像是刚刚才把灵魂自远方找回,砚天缓缓的支起身子,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他的眉头深锁着,像是很重的心事压在心里。
总算是离开了。我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吐出来。如此不干脆而又拖拖拉拉的性格跟我真不是一条战壕里的兄弟。我等他压服的地方全部让开,立刻准备翻身“起床”。
也许是我过于干脆的动作刺激了什么。
也许是我心虚躲闪的眼神催发了什么。
也许是我僵硬刻板的身体挑动了什么。
也许……
也许事情该发生的时候,什么理由都不需要——他用力的压下来,扣住我的手臂和下巴,嘴唇侵略般的压制着我不可动弹。
那一刻真犹如天旋地转的打击。连我刚刚被他过肩摔的时候也没有如此眩晕的感觉。我觉得被抓住的手腕在火辣辣的疼痛着,粗糙的指腹在我的下颌摩擦出青紫色的压抑重坠。而他的唇,他的唇有着火焰一般的味道,霸气的占领和侵略着我的口腔,在每一分强迫和纠缠间,固执的留下他的味道……
我想挣扎,才知道彼此力量的差距有多大;我想大喊,才发现呼吸都被挤压在胸口无法通畅;我的身体在这一刻轻盈渺小如花精,浑身的骨骼都在重压下纷纷发出错裂的声音——他终于放开了我,微微支起上身,双手置于我的脸颊处轻轻摩挲。我像沙滩上的死鱼一样只有喘息的劲儿没有抗争。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肩膀如此窄小单薄,竟能够完全嵌入另一人怀中,留下镣铐般的炙热痛感。
“千灯,千灯……对不起……”声音里充满悔恨的痛感,他在细细吻我的嘴角,“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忍了好久还是忍不住,我是那样的喜欢你啊……”
“我本来还想用更多的时间来让你适应我。可是我总是抓不住你的心,她们告诉我那个人存在的时候我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我真恨你啊,恨你的无情……我像爱着你一样恨着你啊……那永远如同失去般的强烈痛感与快感……”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在他的身体下沉重的呼吸着。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我不是没想到,也不是没准备,只是我任性的认为自己会控制好一切,事实上我在感情上一直是个失败者——我从未成功的控制过什么,无论对爱我的人,还是我爱的人。
砚天还算绅士,虽然发生了出乎意料的事情,他并没有进一步再做什么。看着我近似于无知无觉麻木的脸,他轻轻帮我合上眼睛,唇的气息透过指缝吻在我的睫毛上。
不要在这样看着我了。不要。
我不要像个罪人一样被你这样冷漠的看着,也不要像个被遗弃的人一样被你这般的怜悯。
我不会再做什么了,所以,请你在我离开之前,不要睁开眼睛好吗?
我听从他的话,在他离开之前一直没有睁开眼睛。
我听见教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空荡荡的练习场里,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沉重呼吸。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叮咚叮咚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的异常空灵。
“喂?”
我眼睛望着天花板。天花板又高又阴暗,有蜘蛛网在深处。
“怎么声音要死不活的?你的腰还疼吗?要不要还是去医院瞧瞧?”
“瞧?瞧什么?瞧那个微型池塘?还是瞧你扔石子的英姿?”
“你这个人……好心当成驴肝肺!我不管你了,再见。”
“遥。”
“我在练习场,柔道练习场。你过来好吗?”
“怎么跑那里去了?”
“我想跟你干架。你过来。”
“神经病!我真挂了……”
“遥……”
“哪个练习场?”
我收了电话,感觉到远方的他正在焦急的向着这个方向赶来。有时候我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我们的肋骨有一个地方是维系着的,当某一方被某种事情困扰的时候就会有强烈的思念在另一方产生。我这样想着,身体慢慢蜷成一个团,我团在那里,像子宫中的婴孩一样,无重力的睡在一片宁静的海里。
遥是体贴的男生,只是有时候死鸭子嘴硬,这一点,我从小就知道。
所以,当他在我面前出现的时候,我一点都不奇怪。
奇怪的是他——一个女生居然在一个空无一人的练习场里睡着了还没有被骚扰,看来她真不具备女生的魅力和美丽……
我一个肘翻把他压在垫子上。
“废话真多!先打!打过再说!”
于是,战争爆发了。列强的精锐部队挺进我神秀大地。我不屈不挠的战斗着,企图保卫每一份疆土,只是血与泪的火焰在疆土上飞速蔓延着,很快我以无容身之地,我奋力抵抗着企图挽回最后一丝机会,然而精锐们无情的打压了我的反抗,将最后的软垫,都从我屁股下面无情的夺去了……
“哎呀!”
我差一点跌出垫外,来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遥眼明手快救我于水火之中,将我拉回赛场。
“靠!又输给你了。真是不服气!”我气愤的拉拉身上的衣服。用蔑视表达无聊的自尊。
他倒是无所谓,笑容里没有嘲讽也没有挑衅:“女生的力量怎么可能胜过男生呢?你不是早就明白这一点决定不练柔道了吗?怎么今天想起来又找我单挑?”
“不爽啊——”我用力拍打身上的尘土,“反正也要干架,至少找个熟人。”
“哈哈哈!”他插着腰很没形象的大笑着,“怎么,很怕丢面子吗?那为什么不找你们寝室的那几个女生?我相信绝对一挑三没问题。”
“那就更不爽了。”我模仿着某人的动作道,“不用我动手,那小妮子一定扑到我怀里娇呼着‘请尽情的蹂躏我吧不要客气’,我会吐出隔夜饭的。”
“这个世界真是奇怪啊!”他含笑的眼睛看着我,慵懒的表情看上去说不出的迷人,“这个世界的诱惑都被像你这样的中性美人占领了,那我们这些大男人们还有什么希望呢?要知道现如今可是男的多,女的少啊。”
“切~你刚才还说我缺乏女性的魅力和美丽,连骚扰的人选都欠奉呢。”
“我是说,你对女性致命诱惑,而对男性缺乏诱惑……”他跑得比兔子还快。
“你给我回来!否则我抄你十族!”
就这样,我们打着,闹着,说着,笑着,不知不觉就去饭馆吃了饭,又不知不觉在饭馆里喝了酒,又不知不觉喝醉了,又不知不觉打车回到了他的小屋……等我把醉得只会傻笑的遥放倒在床上的时候,却不得不后知后觉的发愁起来——遥的家好偏远哦,一会儿可怎么回家呢……
“千灯,我冰箱里还有啤酒,咱们继续战斗……”遥傻笑着拉住我不放。
“一边去!”我一巴掌把他抡了回去,“烦着呢,少惹我!”
真有够讨厌的,今天不爽的人明明是我,需要喝醉的人也应该是我,为什么吃饭的时候这个人却比我先醉了,而且还以“投资人”和“付款人”的身份,抢夺啤酒……以及醉酒的权利……还美其名曰“酒喝多了伤身子,你是女孩子不宜醉酒,还是我帮你都喝了吧……”你刚才过肩摔的时候怎么没当我是女生,干架的时候你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跟我讲绅士风度了?衡量性别的标准你能否先跟我描述一下?
“千灯……咱们……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真开心……”他还在床上傻乐。
你是挺开心的,把酒都喝了。
“自从读大学后就不联系了,我有时候想找你也不敢,真的……很想念……”
这句还算人话。不过一个人把酒都喝了这算哥们义气吗?卑鄙!别想忽悠我!
“我想念你什么心事都跟我说的日子,那时候你多单纯啊,一切的烦恼都告诉我,让我帮你解忧……”
解忧?是嘲笑吧大哥!这同样的事情在不同人的脑海里反射出来咋就这么不一样呢?难道说你不仅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还把自大也建立在我的自卑之上了?
“当时我当你的泔水桶,心甘情愿接受你的倾诉。可是,等到我有苦水的时候,你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你……
我默默的看着他。看着他笑着,笑着,忽然露出凄楚的表情来。
“你知道吗?今天我喝酒喝得真的很开心,因为有你陪着我……前段时间我都是一个人偷偷的喝闷酒,也不敢喝得十分醉,那种清醒着喝醉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千灯……你知道吗……我真的很难受……”
他忽然呜呜的哭了起来,而醉酒的感觉让泪水更加肆无忌惮。
他像一个孩子一样低声哭泣着,把憋了好久好久的苦楚,和泪水,都倾泻在了,最信任的人面前。
肋骨那维系的地方忽然剧烈的疼痛起来,让我以为那里出现了一个洞。我看着遥,用仔仔细细的目光,一直看着他。
面前的这个男孩子,有着我最羡慕的骄傲和自信。
我最羡慕的,骄傲,还有自信。
他是我的理想,我的精装版,我不可能实现的梦,我一生都在追赶的身影。
而你现在的样子,真让我失望。
让我很、失、望。
我感受着信赖,感受着他把泪水擦在我肩头的感觉,感受着他不知所措的惶恐和脆弱,感受着……真的很讨厌你,你不知道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吗?你是“老公”啊,为什么把我扔在清醒的漩涡里,让我替你去感受这份锥心的痛苦?!
他大概是有些累了,泪水渐渐少了起来。我扶他卧倒在柔软的被窝里,看着泪痕在他脸上逐渐干去。除了这些,我不知道干什么,我只能用我最温柔的目光一直看着他,看着他如同孩子般沉沉睡去,唇角还有一颗小小的泪珠,在夜里柔和了梦境。
遥,你真傻。你这么痛苦,那个人也不会看到也不会知道。你为什么还要这么痛苦?
不是你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是你的。这个浅显的道理,你为什么就想不通?
你明明那么聪明,又那么惹人羡慕,为什么会如同我一样,就是想不通呢?
感觉夜的寂静真的快把我逼疯了,我快速收拾书包,打扫自己出了房间。
现在真的很晚了,我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大步流星。我感觉肋骨维系的那一点越来越遥远,遥远到,我所不能触摸的天际去了。
遥……遥……遥……遥……遥……遥……遥……遥……遥……遥……遥……遥……遥……遥……遥……遥……遥……遥……遥……遥……遥……遥……遥……遥……遥……遥……
当我的脑海里只剩下呼唤这个名字的声音,那在夜中怎么也不能风干的泪水终于模糊了我的眼睛。我是坚强的孩子——我这样告诉自己——然后,就这样,我站在繁星之下,哭得像个孩子。
醒着?梦着?
天鹅湖
王子听说在深山里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有被魔法变成天鹅的美丽公主,于是他独自去探险……
“公主呢?”当王子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大家异口同声问。
王子露出恐惧的表情:“那个地方被污染了,现在只剩下野鸭……我差点回不来……”
11、醒着?梦着?
第二天是星期一,不过鉴于镜子中那仿佛被恐怖主义袭击过的脸——我还是打算先逃课一天再说。
于是我坐在自己的小屋里打电脑游戏,打着打着,居然飞进一个电话来——“小遥的电话,死丫头,每次电话响都稳如泰山的坐着,让老娘来接……”
老妈骂骂咧咧的走了,我叹了一口气,拿起手中的飞来物品。
“怎么今天没上课?我打你手机也关机,还是中午打你们宿舍才知道你没去上课的。”
“看显示号码你不也在家吗?你又为什么逃课?”
“……”他一时语塞,过了很久才想起换话题,“对了,我记得昨天晚上我要你住下来,怎么后来自己走了?”
“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危险的好不好,我怕你‘酒后驾车’还翻脸不认账,那我不是吃亏吃大发了?”
“怎么会发生那种事情?我化成灰也不会把你当女的……”
我也不说话,走到厕所里面把马桶水放给他听,然后笑眯眯道:“好听吗?要不要里面洗个澡?我知道你的臭嘴最适合在马桶里洗了。”
“你……”遥一定想起了先前我把电话掉马桶里的逸事,脸都绿了,“千灯,你够狠,瞧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你给我等着……”
“放心好了,这次我说什么都不会去你家的,你出打飞的的钱我也不会去!”
“我去你家!有本事你就不要逃!”
他在话筒里大声咆哮起来。
我自然不会逃。所谓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这个道理我很小就明白了——遥收拾我还好说,至少有个全尸,要是遥跑来我不在,我妈收拾我那才叫彻底呢,绝对比哪咤对龙王三太子还狠,剥皮抽筋都不足解她心头之恨啊!
于是遥光临时我盛情迎接了他,就差盛装了。
遥似乎忘记了此行的目的以及刚才呼喊过的口号,专心应付我妈的盛情接待。他忘记自然最好,我也乐得装成目盲耳聋。
“小遥啊,你好久没有来我们家玩了,我还以为你忘记阿姨了呢……呵呵,你们聊,阿姨去朋友家搓麻去,千灯就交给你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什么叫“千灯就交给你了”——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老妈巴不得我跟遥之间发生点什么,最好一会儿就通知她小baby都生下来了最好。什么母亲嘛……我要学圣约翰,鸡叫第三声之前不认母……
“你妈还惦记着咱们的娃娃亲呢?”遥关上房门,笑着走进来。我看得出,他脸上有几分得意。
“切!你不也一直惦记着吗?还把我照片放你皮夹里装蒜。”我斜飞了一个白眼,转过去玩我的电脑,“装蒜谁不会啊,我家不比你家差。”
这句话一语双关,说得遥也不好意思起来。他讪讪的在我身边坐下,对着眼花缭乱的屏幕发呆。
看他半天没吭声,我回头推了他一把:“怎么?不高兴了?”
“没,没有。”他矢口否认道,然后就那么直挺挺的倒下去,“只是……忽然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可惜,失去了,就不再回来了。”
我没有搭腔。这句话我强迫它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然后继续玩我的游戏。
“喂,你这床好像一直没有换床垫,中间有些塌了。”
“床单洗了不就得了,免费床给你休息还挑?”
“不舒服啊,老往中间滚,我跟你去挑一床新的吧,我出钱。”
“算聘礼吗?放心好了,老妈一定这么想。”
“喂……我跟你好好说话,你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老乱蹦子儿?”
有吗?我闭上了嘴,我不说话好了。
遥也没说话,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昨天晚上,我有什么反常举止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迟疑,脸的热量从后面蒸烤我的背。
“没有啊,傻笑,傻乐,喝醉了整个变一傻子,你还是别喝醉了,小心被人贩子拐卖。”
“哪有……”他不满的嘟噜着,“我不记得我有一直傻笑……还有……别的事情发生吗……”
“没有,傻乐完了就呼呼大睡——还说留我下来住呢,你是打算让我睡床底下吗?”
“这个……”他挠挠头,实在是不记得昨晚有没有独自一人霸占了2米×2米的床(那将是多大的一个“大”字啊!)“你可以把我推醒嘛……我不应该让你那么晚一个人回家的……”
谢谢你的体贴。只要下次不要把我一个人留下起清醒还要照顾你。
“你的眼睛怎么了?让我看看。”
他似乎感觉到我的眼睛肿得厉害,捧过我的脸仔细端详。
“怎么跟泡过水似的,你家昨天水管裂了?”
还挺幽默的。
“被你打的。”我一口咬定罪魁祸首,诬陷也咬定了。
“你……被打应该是青紫好不好?告诉你我还学医的,别瞧不起人!”他忿忿不平道。
“我胖!所以紫色透不出来,就是你打的。”
“……”
“那我再打一下好了,反正医药费我掏定了。”他摩拳擦掌准备行动。
“喂喂!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居然打女人!”我大叫。
“我有把你当过女人吗?”
~!◎◎¥……¥%×……(※——(§——§
结果后来,遥很舒服的在我床上睡着了,而我继续玩游戏机。
切!还说我床不舒服,那你干嘛睡的那么高兴那么没戒心?我对他做了一个不文明的动作,顺便也腹诽了几句不太文明的话语。
遥睡着的样子像天使。我自小便知道。
他,睡着的样子,像天使——
我,一直,知道。
我转过头去,又打了一会儿电脑,然后关了游戏,随便开了一个文档。
我悄悄来到床边,凝望着他的睡颜。
我有多久没有这么看着他入睡了?两年?一年?好像好久……好久了……
以前呢?
遥常常在课堂上睡觉。他坐在最后一排,用课本堆积起来遮住自己的脸,然后就在里面呼呼大睡。那时候我总是提心吊胆的看着他,或者看老师,怕他被老师发现。而往往看着看着,我就会被某些晶莹的东西吸引过去,忘了自己本来在做什么。他的睫毛为什么那么长?他的鼻子为什么那么挺?他的头发为什么显得帅气?如果他醒来看见我看他会有什么反应?脑子里总是这样一些奇怪的胡思乱想,时间,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溜走了。
真是无聊,浪费时间。我给当时的行为这样的定性。而现在,我也正做着这无聊的事情,目不转睛的,看着熟睡中的遥。
时间,也这么无声无息的,就溜走了。
“我睡了多长时间?”
当遥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已经变成了纯金色。
“很长时间,每小时300块钱,熟人半价,你看着给500好了。”
我面不改色的边玩电脑边算帐。
“勒索啊你!”他大叫起来,“三星级宾馆也没你这贵啊?更何况你这里的条件连一星都不到……”
“三星级的话超过3小时就收你全天了,小白。”我给他一个白眼,“我还没收你baby-sister的看护费呢。”
“baby-sister?”他故意左右看看,然后再望向我,“你该不是说你自己吧?你充其量也不过baby-brother……”
靠!你就得意吧你!你就得意的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吧!
我也不客气了,立刻反驳道:“我是不够资格,不知道你家杨大小姐够不够资格——你梦里面叫得那么欢,要不要我把她找来好好照顾照顾你啊?”
此言一出,遥的脸跟变红绿灯似的,立刻变得惨绿。他无助而又悲伤的看着我,说:“千灯,别拿杨羽的事情跟我开玩笑。真的,别用这个。”
“我开不起这玩笑。”
我转过头去不理他。事实上我忽然变得非常非常……
“史星遥,我告你一句话——”我冷冷的说着,丝毫不留余地,“有些事情我想你比我经验多,也比我清楚。命里无缘莫强求,你对那么多女生说过类似的话,自个儿可别忘了。”
身后久久没有声响。他一直没有说话。
“说真的,我见过杨羽,也挺喜欢那个女孩儿。可是我看不惯你这么要死不活的样子,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能一了百了?你还是男人不是?怎么这种事情到自己这儿就拖拖拉拉不明不白了?你的自信,你的骄傲,都到哪里去了?”
“你、懂、个、屁!”他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听起来有些气了。
“是,我是不懂。”我胡乱操作着电脑,把键盘敲的噼啪作响,“你是情圣,我无话可说。可是再喜欢的感情也有过去的一天对不对?是你告诉我的,是你告诉我人生不能一直往回看,而是要往前看。可是你自己呢?你自己却陷入过去的泥潭里不想出来,这怪谁?又怨谁?说白了,你这就是病态心理,其实你还对杨羽存在着幻想,你还在希望她能够回到你身边……”
说着说着我眼泪就流下来了。这些话藏在我心里,一直藏在我心里,不知道流转了多少遍,流转了多少年。我讲给自己听,我一直讲给自己听,现在又原封不动的讲给他听,我的痛苦是双倍的——我在嘲笑他,同时也嘲笑我自己。
所以我一直不敢回头,我怕泄漏了心里的慌张。那是我一生,都会永远默守的秘密。
过了很久,遥疲惫的声音,才幽幽的传来。
“我承认你说得对,可是,感情的事情,哪里是说放就能放的。你没有经历过,你不会懂啦……”
我、没、有、经、历、过。我一字一句的重复着,泪水洗刷我苦涩的口腔。我、不、应、该、懂、的……
“我是不懂。谁叫我笨呢。你是聪明人,那你就赶快想个聪明的办法,赶快忘掉她吧。”
“唉……谈何容易……”遥拒绝再谈论这个话题,我也真的有些累了,于是我们都刻意的寻找别的话题:“你玩了一下午的游戏,眼睛不累吗?过来咱们说说话吧。”
“有什么好说的,瞅太近了又把我传染的更加无性别,你毁我毁的还不够?”
“切~就你一人被我害了,那我身边那么多人怎么没受害啊?还是你染色体没长对,长成XXY了……”
“去你的!你才XXY呢?要不要我把你小时候蹲着尿尿的糗事公布到学校的食堂门口,我想那一定会引起全校轰动的……”
“你!你要敢那么做,我就把你误上男厕所的事情公布在你们学校的门口,看谁狠……”
你看是不是?两个人太熟了就是不好,尤其还记得穿开裆裤那会儿的事情,就非常不好。
“你贴吧。反正我在我们学校也是受女生欢迎更多,你这一行为只能增加我的个人魅力——谁没有点儿过去啊对不对?再说了,这样的过去多么有趣又多么具有传奇性啊……可比某人穿着小裙子梳小辫的形象,有型多了……”
“丫头不想活了是不是?”遥看我不注意,也一直没有回头跟他认真贫嘴,于是趁我不注意,双手放在我腰眼上咯吱。我最怕这个了,几乎要跳将起来。遥连忙把我按到在床上,手在腰上哈成一气。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不行了……”我痒的受不了了,挣扎的越发用力,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我家的床垫真的快下岗了,我们俩忽然被床垫折到了地上,扑通的一声,变成我压他,而且,很不凑巧的,我的嘴唇,还碰到了他的嘴唇。
这个……虽然我很想矢口否认,但看着他瞪的大大的眼睛,我……
我还是接受这个现实好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连忙爬了起来,坐在那里脸都红了。
遥一阵窃笑,顺便欣赏我的“红苹果”:“千灯,你还真纯情诶,不过碰了一下就红成这样。该不是……该不是自那次以后再没有接过吻吧?”
你还说?!我怒视他。
“真的没跟别人接过吻?”他十分意外的看着我,“千灯啊,你还真是为了我‘守身如玉’啊,我感动死了……”
你还说?!
哼!少瞧不起人了,要告诉你我刚刚才被人强吻过吗?强!吻!诶!你被强吻过吗?!
(小楼:晕,这也要比吗……)
然而,还没等我开口,他忽然颇诡异的说了一句话,一句很诡异的话。
“要不要再来一次?正式的?”
我的眼睛瞪的溜圆!!!
冲动的游戏
皇帝的新衣
因为每个人都交口称赞皇帝的新衣——是多么的完美多么的华丽……跟风而起的贵族们立刻寻找到两位裁缝帮他们制作类似的新衣。然后,他们集体去街上游行……
这就是西方裸体艺术游行的由来……
12、冲动的游戏
“要不要再来一次?”
遥忽然这样神秘而又认真的问道,惊得我连呼吸都停顿了。而他脸上带着好好玩的表情,饶有兴趣的望着我,就像望着什么好玩的不得了的玩具,眼中露出掌控一切的得意。
我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不自禁的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他的注意力立刻被那个动作吸引住了,紧紧的盯着它,好像蓄势待发的野兽——他的呼吸同时变得深缓起来,感觉什么事情立刻就要发生……
我转身立刻就往外爬。
遥眼明手快抓住我迅速离开的脚踝,说:“怎么,你就这么不乐意?我记得以前你可是很大方的人。”
“别废话了。亲吻那是男女之间的事情,怎么可以总开玩笑?你当小孩子过家家呢?”
“可是我们的确自小就认识,而且一直在玩亲亲的游戏啊。”他居然撒起娇来。
我晕!
大哥,此一时彼一时啊……以前我人小不懂事会被你欺骗,现在还不懂事那就白痴了,你别没事就挑逗我那不禁折磨的幼小心灵……
“而且,我明明觉得你很想啊……”遥的手掌温暖而有力,热度不断从那联接的部位心烦意乱的传来。我的心乱极了,也不知他用了什么魔法,居然一点一点,把我拉了回去,让我跨坐在他的膝盖上。
他望着我,在很近的距离里。把我的脸,捧在他的手心里。
这么近的距离,想入非非几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我被他的目光迷惑住了,居然忘记要逃。我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阳光斜斜的将窗格子印在我们身上,尘土飞舞在若有若无的呼吸之间。
“忽然,就觉得气氛很好……”
他这样说着,将唇印在我的唇上。
那是遥的唇。我所熟悉的,遥的唇——有着温暖的感觉和阳光的味道。从记忆里他的嘴唇就是甜蜜而柔软的,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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