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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往侏罗纪的浪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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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灯不是丑女,她人很好,对我也很好,我一直……”
“你一直什么!!”一个声音忽然厉声打断了它,“阿遥,我看你真的晕头了!那种货色我出去转一圈能随便给你拉三四十个回来!她根本就不是女人,她褪十遍皮也不会变成公主!”
里面又归于了沉默。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只有挂钟的滴答声在机械的响起。
“阿遥……妈的话说得重了一点,不过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她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年纪还太小,不明白男女这些事情。其实你对千灯根本就不是那种感情。她自小跟你一起长大,所以你觉得她亲切一些。其实那种感情就像你对阿布一样……一条狗,你养久了,也会有感情的,对不对……”
“哐!”一个声音忽然打破了暗夜的寂静。
“什么人?!”门里门外的人都吓了一跳。我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碰倒的雨伞,忽然,门被拉开了,一室的灯光倾泻了出来,刺痛了我的眼,事情太突然了,我茫然的迎着那炫目,只感觉两行热热的东西,从眼眶里滚落,笔直的流过面颊。
“千灯!”两个声音同时大喊着,充满了惊异。
那声音似乎惊动了我,我忽然转身不顾一切的奔跑了出去,几乎慌不择路,似乎有人在后面大声呼喊我的名字,可我顾不得了,我用尽全身力气奋力的奔跑着,心脏在胸腔里的感觉像是要爆裂出来,同时巨大的气流从口腔里直接通到肺里,发出呼呼的声音。可是不够!还不够!我快要窒息了!我快要窒息了!
“千灯……”一个声音追了过来,是遥。
我撒腿跑的更快。上帝啊,让我像兔子一样跑得无影无踪吧!我不要看见他!
“千灯!”他很快追了上来,一把从后面拉住我的胳膊。
我回首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啪!”一个声音清脆的在死一般的寂静中响起,他被打蒙了。
我喘着粗气仇视的看着他,同时眼睛里有止也止不住的泪水落下。
当清醒过来后他的神态也疯狂起来,他不顾一切的大喊道:“你为什么打我?!说那些话的是我妈!又不是我!!”
“史星遥你给我听好了——”我几乎是咬牙切齿般这样说着,“我叶千灯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从来都没有!”
“那你干嘛在这个地方哭得那么难看啊!”
“我又不是为了你哭!”我也冲着他大喊。
泪水迅速模糊了我的眼睛,让我完全看不清面前的他。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非常非常丑陋,可是我已经不在乎了,至少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在乎了。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喜欢你妈妈……你妈妈又漂亮,又高雅,又有教养,又有文化,而且她对我好亲切,从来都没有看不起我,对我说难听的话……我一直在想,她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好到让我无以回报……我一直好想,一直好想你妈妈就是我妈妈,我幻想当初在医院里其实抱错了孩子,我才是她真正的女儿……”
“可是……我今天才知道……在她心里,我同一条狗……并没有任何区别……”
我激动的浑身战栗,几乎无法成声。遥朝我走过来,似乎是想抱住我,可是我很快闪开了,用袖口用力拭去脸上的泪水。
“史星遥,你不用对我假装怜悯了。我知道你现在的想法,你不过是在可怜一条类似于阿布的狗而已……你的爱心,会让你对所有被嫌弃的东西都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悲怜。”
“是啊,当你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站在这里哭泣的时候,我的确无法做到坐视不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冷酷的嘲讽。
他的声音是那样的冰冷,我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的生气。
“丧家之犬……很好的比喻……”嘴角露出一个特别难看的笑容,我像一个跑气的气球一般嚣张的气焰顿时荡然无存。我有什么好叫嚷的?我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吵大闹?如果遥不追过来我根本连泄愤的机会都没有,我不过是在利用他的怜悯和善良兴风作浪罢了,说到底,我还是依赖着他,我希望他还关心我,哪怕,那只是如此卑微的一个希望……
我实在太微不足道了,当上帝关上门的时候,他似乎不认为我值得拥有一扇窗户。
真傻,我无声的嘲笑着自己……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期盼什么……你根本不美,也不聪明,身材不好,兜里没钱……你像尘土一样在这个世界上卑贱的存在着,为什么还在梦想身上能够染上太阳美丽的光泽?
“千灯,不管你今天听到了什么,或者看到了什么,我只有一句话给你。”
“我家的大门,永远对你敞开。”
他一字一句留下这些话,转身准备离开。
“我永远都不会再去了!”
我最后一次泄愤般的朝着他的背影大喊。
他停顿了一下。
“是吗?”
然后,他缓缓走向,那不远处,明亮耀眼的车灯。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这个夜晚其实是那么的美丽。所有的星星仿佛都齐聚在同一个天幕下,好像,原野上亮起的千帐灯光。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尽量没有引起妈妈的注意,直接溜进了厕所。
虽然老妈在外面把门擂的震山响,可是我还是一直看着镜子中的我,一直看着。
然后,我抓起一缕头发,用力用剪子绞断它。
“我要一直留头发,一直留到,我生命里的那个他出现!”
“你确定他喜欢长发吗?”
“他要是不喜欢,我就当着他的面把头发剪短。长发是为了等待他留的,也可以为了他全部减去。”
“你的那个他还真让人嫉妒诶……不过,说真的……你确定他出生了吗……”
“死星遥……”
他存在吗?我不知道。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
我要跟过去,说再见。从此以后,我的头发,只为我自己存在。
我又绞断了一缕头发,又一缕。留了五年的头发在地上乌云般团聚着,失去了生命的光泽。
“死丫头!你到底在里面做什么!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敲门啊!做死啊!”
当终于绞掉所有的头发,我从容的把门打开,看见老妈暴怒的脸,像探照灯一样死死的盯住我。
“吓!你怎么把头发给剪了!”
“因为不想留了。”
“天……你是不是跟小遥吵架了?遥看见你这个模样还要你吗?气死我了……作孽啊……”
过去想留头发的时候,也跟妈妈大吵了一架,后来我骗她说遥喜欢长发的女孩,她才不再说什么了。
而事实上,不管我变成什么模样,他都不会在意。他甚至,不会注意到我有任何变化。
“你现在就去给小遥道歉,一定是你不对!快!道歉去!”老妈凶蛮的提出无理要求。
“妈……我没有跟遥吵架……事实上,是阿姨她说我短头发的样子才好看,提议让我剪的。”我不得不撒谎。
“她说让你剪的?”老妈将信将疑,“这可不好办了,一个喜欢长发,一个喜欢短发,这可怎么办啊……”
女婿和亲家母之间的矛盾在老妈简单的大脑里打成了一团,最后她只好无奈的妥协了:“唉,算了算了,反正你都剪了,后悔也来不及了。就听他妈的吧。”
我笑了一下,同时酸意在鼻腔里堆积。
“对了……”老妈忽然又担心起来,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万一……她觉得你剪断了头发反而更不好看,怎么办?”
我“噗呲”一声笑出来。
“妈——”
我十分温柔的看着她。
“头发会长长的。”
鼻腔里的酸意终于凝聚成小小的泪珠,从我酸痛的眼眶里滚落下来。
“头发会长长的……”
听了这样的故事,紫瑾沉入更加低落的情绪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没有流泪,也没有安慰的话。紫瑾是不哭的女生,她越伤心,就会越沉默。说这样的故事给她,真是对不住。
过了很久,紫瑾问我:“完了?”
“完了。”
我长舒一口气,揉揉眼睛,有种如梦方醒的感觉。
又过了很久,她才说道:“自那以后,你就再没有跟遥见面了吗?”
我忽然“噗呲”一声笑出来,说道:“哪有……事实上,我们一个月以后就又见面了。”
“哦?”对于这个结果紫瑾分外的惊奇,她看着我,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一个月以后遥忽然跑到我家来,非要拉我去看他的房间。我抵抗无效后,只好宣布投降,随他来到他的家。是的,我很快就看到了那个变化。我看到一个楼梯可以直接通到他二楼的房间,那个房间里出现了迷你冰箱,迷你小吧还有迷你厨房……遥可以在里面呆上一个星期,完全不与外面的那个家有交集。
“你怎么做到的?”我吃惊于这样巨大而又迅速变化的工程。
“我跟我爸妈说我要离家出走,而且是出走到你们家,他们就无条件的答应了我所有的要求。”遥在我旁边轻描淡写的说道。
“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看了这些变化不知为何我忽然生气起来,我感觉自己已经放弃的一些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而迎接它们的不过是更加无望的覆灭。
“因为我不想再被别人操纵了。”遥转过头来看着我。
“是吗?”我冷笑着说。
“你为什么把头发剪短了?”他有些惋惜的说道,“其实我还蛮喜欢长发的女生的。”
那个问题我终究没有回答,因为我没有回答的必要。我已经不在乎别人希望我是什么样子了。我想活成我需要的样子,过我自己想过的生活。
那次高考我们俩填的志愿表没有一项是相同的。老妈大发雷霆,差点我就沦为掌下冤魂。还好我激灵一动告诉她“距离产生美”,终于又糊弄过去了。之后遥也有打电话过来,让妈相信,我还没有完全“下岗”。
再然后,高考了。我超水平发挥,进了我报得第一志愿第一专业。而遥发挥失常,被调剂到那个莫名其妙的大学学了那个莫名其妙的专业。
然后,仿佛命中注定般的——他遇到了她,他遇到了他的公主殿下。
危险地带
睡美人
我睡在蔷薇花丛中,静静等待王子的亲吻,我似乎听见脚步临近的声音,我已经准备好接受爱的洗礼……
结果那个声音又“吧唧吧唧”跑远了:“搞错了吧导演,为什么放个男的躺着?”
7、危险地带
这一天,我在宿舍里又接受叶飞的摧残,逼着我去演什么“圣女贞德”。烦死了烦死了,贞德什么的不就是小女生玩兵器吗?没事把自己搞得不男不女的干嘛?不去!坚决不去!
可是翼龙有她的高招,她用种种匪夷所思的“酷刑”折磨着我,如果让某个男士不幸看见的话,一定鼻血长流以为自己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这个叶飞,仗着自己身材好故意气我是吗?故意跟我这儿炫耀是吧?我一把把她推开,好似无情的风流公子。
“公子,您生气了吗?”叶飞悲悲切切的开始“抽泣”起来,“奴家不敢了,奴家给您捶腿好了……”
切~她就好这个调调,跟小郁一样非人类。这时我的电话救命一般响了起来,我连忙排除万难冲过去一把抓了起来。
“你好,我找千灯。”一个男人的声音很有礼貌的响起。
我一下子没听出来。
“我就是,你找我什么事?”
“你再打电话吧!千灯正要待寝呢,别扰她的雅兴。”叶飞抢过电话来胡说八道。
“你给我滚开——”我一脚踹飞她,“别听她的,我闲着呢,你什么事?”
对方似乎惊得不小,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是砚天,你不是答应我教我柔道吗?我打算今天开始拜师。”
“啊?!”
“既然你现在很闲,不如就出来运动运动,顺便我做东,请你吃个饭,也算拜师礼如何?”
我揉着下巴在那里思考——我刚才真的说很闲了吗?有办法挽回吗?我没事干嘛跟他说闲啊?忽然想起了源头——我对叶飞怒目而视。
“这个……闲归闲不过我不太想动诶……能不能改天……”
“就今天吧!”他不容推辞的说道,“动动嘴皮子就可以了,我是个很认真的学生,不需要老师过多的指导。”
他都说成这样了我还能说什么?于是乖乖的陪他来到体育馆。
我还是不想跟这个人有太多交集,既然他说我动动嘴皮子就可以了,我还推辞不就假了吗?于是我心安理得的做在那里,指使这个大个子这么做那么做。
“对对,柔道就是要软,自己软了才能防止别人把你摔倒……对,就是这样,把左手从裆部穿过去绕过右膝外翻抓住外踝,右手绕颈抓住自己的右耳,做不到?那就多练吧……练练就能做到了……”
砚天被这样的“酷刑”折磨的满头大汗,可是他一句怨言都没有。后来我自己都有些过意不去了,叫他过来休息一下。
他坐在我身边,好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
“怎么了,你没事吧?”看他那么辛苦的样子,我好心的说了一句废话。
“好像岔气了,这里呼气吸气都疼。”他指着右腹的一个地方。
“你揉揉好了,调匀呼吸。”
“我不会揉。你帮我啊。”他很干脆的提出这样的要求。
呷!让我帮你揉?!你当我千灯是老师还是女佣啊?正要拒绝,他已经拉过我的手按在伤处,“就是这里,帮我揉一下啊!我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他头上果然有细密的汗水。
看来我那个自创“易筋经”果然没有经过临床检验,属于有害作业。我又有些不忍了,于是就帮他轻轻揉了揉。
“还痛吗?”狗改不了吃屎,我又说了一句废话。
“还行,你再重点。”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倾向我,而我的身体也因为用力方便倾向他——这句话可算在我耳边用吐气如兰的方式完成,我几乎能感觉到他鲜红的蛇信子在我耳际徘徊。
重!我重你个头啊!
我一用力,他哎呀一声,身体不自禁向后仰去。因为我们坐的是条凳,所以他的身体是成直线往下摔。我正在用力,不提防他会突然倒下,于是也惊呼着一同倒下去……
关键时刻他居然还清醒的把我的右手抓在手里,左手护住我的腰……我无法动弹的倒在他身上,跟他大眼瞪小眼。
“发生什么事情了?”一个男生在外面听见这边有声响,连忙冲进来看是否需要帮忙。而当他看见我们这么暧昧的造型后,淳朴的面孔立刻红透了。“对不起!两位请便!”他立刻转了出去,顺便把门从外面带好了。
“喂!什么叫做‘两位请便’啊!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
可惜我的解释已经来不及了。当我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砚天没有说话,他默默的拍着自己身上的尘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喂!别告诉我你又在思考!”我没好气的看着他,“我让你感觉很闷吗?怎么没事儿就在我面前思考啊?!”
“没有,我只是……只是在想应该怎么跟你道歉……”他一副拘谨的样子,让我又无端心软起来。“没有什么好道歉的,突发事件嘛——在说柔道哪可能没有身体接触啊——”我好心安慰他。
他眼睛亮了一下,似乎释怀了。然后他站起来,拉我起来。
那手指也给我一种粘腻的感觉,我爬起来后就立刻甩掉了。
“既然岔气了今天就练到这里吧,改天再切磋好吗?”
“不是说好我请你饭吗?怎么?不肯赏光?”他的表情像是在嘲弄自己。
这个……我还是太善良了……于是随他来到饭馆,面对面坐在小方桌的两边……作孽啊……酷刑啊……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就餐所有的东西都味同嚼蜡,我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就说“饱了”,然后他一招手就来了四瓶啤酒……
“别告诉我你不会喝酒,抑或,你不愿意跟我喝酒……”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声音挑衅的恰到好处。
开玩笑,我难道是被吓大的?给我来一杯!
(小楼:千灯啊,你的性格还真是不禁激啊……)
于是这么一杯又一杯,我就喝得二虎八登得了。不过我还有一项是清醒的,要是砚天敢对我做什么我就揍他个满天星斗,这是条件反射无需经过大脑分析……
不过砚天并没有什么非分之举,他只是好意的提议我们不如去迪厅玩玩,然后又行云流水一般用了刚才的那招,我又善良的上当了,于是我们来到了Banana——这里的地板会震诶!不……也许是我喝多了……音乐好high……我怎么站不稳了……
“你没事吧。”砚天顺势从后面搂过我的腰,一副英雄救美正义凛然天降大任于斯人也的样子。
“没事,就是有点站不稳……”我不得不依靠他的力量站立着,却又被音乐感染着不想走——好吧,我再放宽一条底线……只要他不碰他不该碰的部位,我就不揍他个满地找牙……
“扶着我,就会好点。”他在我耳边说。
废话!你要是敢现在突然放手我就揍你个生活不能自理……啊……他的身体在摇摆……感觉好舒服……那我也摇好了,随着节奏……
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扭动的人渐渐少了,大家都奇怪的望着一个方向。而我,不巧就处在这个方向上。
而我也很奇怪,迷迷糊糊的回头看了一眼——砚天的眼睛在一个很近很近的距离里低头俯视着我,这么近的距离我居然看不清他眼底的……
“啊?!”舞池里发出一声很不和谐的尖叫。
顺便有械击的声音伴随出现。
我坐在吧台边,头恨不能埋到裤裆里。而砚天,在旁边不停安慰我。
“千灯,没事的,他们不过是比较奇怪两个男生比较亲密罢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什么两个男生?我明明是女生好不好?瞎子都能看出我是女生啊!!!(小楼:我考虑看看这个问题,难道全国人民都瞎了?千灯:―_―)我我我……我居然跳了……跳了……跳了……艳艳艳……艳舞……我不要见人了……
(小楼:唉……偶家千灯就是太纯洁了,其实她动作一点不夸张,大家不要被她带错方向了。)
“千灯,我们刚才真的没什么的,你不要再自责。”砚天一边捂着流血的鼻子,一边说。
刚才我已经条件反射把他打了,如愿以偿期盼以久似的。不过经大脑分析的结果是——我似乎太冒失……下手也太重了……
“你还是先止血吧,别管我想什么。”我沮丧的不想说话。
“可是你不说话我就很担心,一担心就没办法专心的止血,一不专心血就止不住……”
“好了好了,还是我帮你止血吧。”为了耳根清净我索性帮他止血,顺便用手掌按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举止居然让他浑身僵硬起来,他一直保持这那个高难度的动作挺立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居然也不会眨了。
妈呀!有够诡异诶!我被他的举止搞得心里毛毛的,只觉得自己手呆的不是地儿,脚呆的也不是地儿——我为什么给自己设计了这么高难度的场景!!
正在那儿寻思怎么尥蹶子走人,这时一杯颜色很漂亮的酒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杯子,还有酒。
一抬头,就看见一个高大英俊的waiter站在我的面前,微微含笑的样子。记得刚才在这块服务的并不是他,难道……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连忙危襟正坐:“对不起,请问这杯酒是……”
“给你的。”waiter还是一副笑死人不赔命的样子,声音在嘈杂的环境里奇迹般清晰的传来,“我调的酒,感觉很配你。”
“可是我没有要酒……”
他看着我,似乎在掂量自己的话语:“我轻易不调酒,我的酒也不是谁都能轻易喝上,这杯是我请你的,希望你能喜欢。”
天!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超级无敌杀人无数毁人于无形的暧昧挑逗?!
我心中一阵翻腾,酒劲儿也醒了,情绪也高了,就他这种级别的英俊小生放影视圈也是璀璨迷人的大明星啊。我连忙品了一口酒——那个……似乎有点中看不中用……不过帅哥配的……我在帅哥深情而专注的注视中又优雅的品了一口。
虽然我被辣得差点气管灼伤。
“真是好酒。”我微微摸着酒杯的边缘,目光也迎着他的视线传递了回去。
一根若有若无的丝线在我们之间维系着,周围的喧闹渐渐都不存在了。
我感觉有只手在拉我的衣襟。不理他。微笑。微笑。
那只手开始变本加厉的拉我的衣襟。我一脚踹了回去,上半身完全没动,脸上也依然是微笑。
旁边传来呻吟。
他微微一笑,终于开口了:“如果你愿意到我家来,我很荣幸为你调更多的美酒。”
“好啊,我也很想在欣赏你奇异的技术还有美味的饮品。”我的表情也一点都不输于他。
他点点头,仿佛从空气中变出一支笔来,温柔的牵过我的手掌,在我掌心写下他的电话号码。
“call me。”还是一个迷死人不赔命的性感笑容结束了这次艳遇,他离开了,一步三回头的那种。
我保持微笑,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时候。
我——靠——这辈子从来不知道艳遇为何物的人居然也有超级大帅哥在我手心写电话号码!且不说他长得有多赏心悦目气质又是多么的性感迷人,只一份伟大的虚荣心就把我彻底俘虏了……一见钟情诶~~~而且头次不是眼神不第的无知小女生~~~“我看你还是把电话号码洗了吧。”一个头颅凑过来看我掌心的数字。
干嘛?看不惯我招人喜欢是吗?无视你的存在!旁边歇着吧!
“刚才那个不是waiter,是这里的老板之一。”
那就更好了啊!钻石级的情人啊!
“可是这里谁都知道他是同性恋啊。”
……
我连忙回头,果然看见他和另一个帅哥打情骂俏着,舌头舔进了对方的耳朵里。
我~!◎◎#%……※×(()——!!!
搞了半天还是把我当男生看!难道这辈子只有做男人的潜力吗?!我郁!!!
闷闷不乐的回到家,一个不明飞行物体朝我飞来。
我们家的东西基本都有飞行功能,主要因为我家有个会魔法的妈妈。
“小遥的电话啦!快接!”
只要不是催命的电话现在都给我靠边站啦!我没好生气的拿起电话:“喂!”
“不是我惹着你了吧,干嘛一副找人干架的声音?”对方好笑的问。
“就是不爽啊!”
“怎么了?”
“今天去迪厅玩,有个超级大帅哥给我他的电话号码。”
“哦?”
“然后我发现他原来是gay。”
“哈哈哈哈——”对方笑疯了,我似乎能看见他拼命擦眼泪的样子,“千灯你还真是……人间极品啊……为什么我没有这种艳遇呢……”
“艳你个大头鬼啊……找我什么事?要是打群架我就奉陪到底。”
他又笑了一阵,终于开始说正事:“对了,明天是我们学校的运动会,你来看我比赛好吗?”
“干嘛?又拦人?我不去!免得别人以为我跟你搞同性恋!”
“没有人会那样想啦……以前我上运动会你都在旁边,去年你不在,我感觉好奇怪啊。”
“去年?”我故意脱长声音说,“去年某人可没想到要我去捧场啊,泡mm正高兴呢,当然想不起身为童养媳的我了……”
他嘿嘿的笑着,居然没有反驳。
哼!就这点义气还敢叫我去压场……自找抽型儿。我准备挂电话。
“千灯去吧。”他的声音不知为何变得十分的虚弱,听得我的心不禁一咯噔,“这次杨羽的男朋友也报了男子一百米。她在终点线那里站着,我怕我会腿软……”
“你就这点出息?”我讽刺他。
“是啊。”他苦笑的说,“我就这点出息了……”
我望望窗外的星光,心里出奇的明白——是我的心下雨了,不是外面。
“带上你家的阿布。”随后,我给出了最终的条件。
华丽的运动会
白蛇传
法海:“年轻人,你的夫人是条白蛇,你被妖精骗了!”
许仙:“我知道她是蛇啊。但是没有她我会饿死的。”
法海:“你什么职业?”
许仙:“印度玩蛇。”
8、华丽的运动会
第二天,我果然带着阿布去了。
不仅带了一条超华丽的德国长毛大狗,还带了三个更为华丽的美女。当我们一行浩浩荡荡开到北中医的时候,别人差点以为我们是动漫社团cosplay来了……
也对,像这种古董级别的学校,形象能够进入主流社会的都很少,更不用提像我们这种讲究品味的。
小郁,穿着一身蓝丝绒的短公主裙,白色长筒袜,蓝色短靴。全身都包得严严实实的,连领口都严防死守一般镶嵌了一圈漂亮的荷叶领边。虽然包裹的严实,但她那曼妙的身材在丝绒裙下流泻出上好的曲线,却比紧身衣更为吸引人。再加上她的娃娃脸和甜美表情,仿佛一阵风一样,就把男生们的目光都勾了过去。
而她的旁边,是号称百变公主的叶飞。长长的卷曲长发披泻下来,无论是盘踞在巴掌大的小脸边的细小卷发,还是后腰上精致的波浪,都有一种不属于真实世界的梦幻感觉。而今天她穿了一身色彩斑斓的柔纱长裙,不用风过也裙裾飞扬,直如花间精灵般的美妙。长长的睫毛配水汪汪的大眼睛,只一份羞涩的表情,已撩动无数少年的心情。
而紫瑾——今天也很给我面子,天生丽质的她今天也细心打扮了才过来:头发编成一缕缕的小辫子,一部分盘起来,一部分垂落腰迹,精致的亮红色中式小坎儿经雪色毛领烘托后,端丽的面孔犹如芙蓉花朵一般盛开。下身一条长长的低开杈的旗袍裙,配上别致的印花皮鞋,好似壁画里走下来的弹唱女子,温柔婉约来自江南雨乡……
而我——正所谓红花还需绿叶称,既然三朵红花都艳丽的绽放了,那我一定也要站好“绿叶”这班岗。
我的样子最是随意,一身中性打扮,卡其布的类军装上衣,配包身直筒同色牛仔裤,脚下登一双厚底皮靴,粗旷而又质感厚厚的那种。腰间一条巨华丽的金属皮带在闪闪发光,佛珠在我右手上沉淀了质感,我哗的一甩头发,整个世界的目光都像是集中过来——“汪汪!”阿布配合的叫了两声,长毛的大狗耀武扬威走在队伍的前面。
“靠……够煞啊……”遥来到我身边,简直不敢认出我来,“我只是叫你来看看运动会,不是让你来走秀……你该不是以为今天是选美比赛吧?”
“不是来‘扎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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