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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气公主出塞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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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哦!”段飞故意夸张的点头喊道。
  在旁的古甄却看得一头雾水。
  “哦?!这就是你的回答?这就是你对你所做出来的‘龌龊’行为唯一的交代?”云中翔龇牙咧嘴的道。
  “交代?什么跟什么啊?”段飞故意嘻皮笑脸的回应。
  段飞的这一记回应,显然是激怒了云中翔,只见他咬牙切齿的叫道:“段!飞!”几乎是想要把段飞的名字给折断似的。
  天啊!玩笑开得太大了!表弟生气了啊!云中翔一向是很尊重他这个长他一个月的表哥,更是不轻易直呼他的名讳,这下云中翔连名带姓把他的名讳给请出来,看样子事情非同小可了!段飞敏感地心想,他赶紧收敛玩笑的嘴脸,安静了下来。
  云中翔偷偷瞄了一眼段飞的反应,才借机语重心长的又道:“表哥,大家表兄弟的感情这么好,再怎么样,你也不该‘陷害’我吧,是不是?”他终于把不满说出来了。
  “陷害你?”段飞佯装听不懂。
  好吧,既然你不清不楚,我就让你清清楚楚。
  清咳了一声,云中翔道:“皇上赐婚,将宝珍公主指婚给我,这件事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哦!”段飞夸张的喔了好大一声后,才点点头,表示知道。
  “这件事是你在皇上面前出的馊主意吧?是你特别献计来陷害我的吧?”云中翔一声急似一声的追问。
  “哎哟!表弟,你这样讲就太伤感情了,我这是成就一桩良缘呢,怎么会是‘陷害’表弟你呢?真是欲加之罪!”段飞表情夸张的喊冤。
  “良缘?!得了吧!”云中翔轻蔑的一哼。
  段飞看云中翔如此“正色”的反应,忍住翻涌的笑意不敢笑出来。请皇上赐婚将宝珍公主指婚给云中翔,这件事的确是他一手导演的,不过,他发誓。他绝对不是有意要陷害表弟的,他只是……只是“别有用心”罢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一头雾水的古甄终也忍不住了。
  “喜事!”段飞简单扼要的回答,脸上还带着耐人寻味、贼贼的笑容。
  “喜事?!”云中翔不屑的轻哼,“设计我去娶那个传说中随时会晕倒,随时会喷出一口鲜血,随时得要捧在手心小心翼翼供奉的纤细、柔弱公主为妻,这样的事会是喜事?见鬼喔!”
  段飞仍是忍住笑意,不敢迸出笑声来。为了掩饰自己这般不寻常又诡异的举止,他只好赶紧借着言语来转移气氛,“别这样啦!这是一桩喜事,怎么会是见鬼呢?我觉得宝珍公主和表弟你实在是天上一对、地上一双,你们两人简直是举世无双的‘绝配’啊,况且这桩婚姻,许多王公贵族都还求之不得呢!我说准驸马爷,你就别再挑剔了!”
  段飞这番说词,竟把云中翔的“新仇旧恨”齐引上心头,他终忍不住愤怒,急急反驳,“什么求之不得?什么挑剔?表哥,请你弄清楚,人家宝珍公主本来是跟你有关系的,而你……你竟然将自己不要的东西硬塞给我,我觉得你根本是居心叵测,很是无耻!”他风度全部都不见了。
  宝珍公主跟相公有“关系”?相公和宝珍公主究竟是什么“关系”?
  而相公还硬把宝珍公主推给云中翔?这么说的话。相公和宝珍公主的“关系”很是复杂了?
  扑朔迷离?一百万个疑问纷纷涌上心头,古甄一脸疑惑的盯着段飞看!
  糟了个大糕!被娘子盯上了,看样子得赶紧结束这段谈话,否则待会儿他可就要遭大殃、倒大霉了啊!
  “亲爱的表弟啊,关于你和宝珍公主的婚事呢?我和你表嫂先致上由衷的祝福,至于喜酒呢,我们是一定会去喝的!”段飞笑盈盈的借机搭搭老婆的肩膀,企图化危机转机。
  但古甄和云中翔对他这一番话都没反应。
  段飞见状,赶紧又把古甄揽得更紧,并抢着道:“表弟不晓得你还有没有事?如果没什么事了,那我们夫妻就不陪你了,我们夫妻俩得赶着回房培养感情呢!”他最后一句话是说给古甄听的,但云中翔却听得一清二楚。
  “表哥,你真是个有了异性没了人性的家伙。”云中翔忿忿地抱拳喊道,“要我娶那个随时会吐一口鲜血的柔弱宝珍公主,我还宁愿娶你们家那个顽皮又捣蛋的小灏,我宁愿被顽皮的破坏大王小灏整死,也不愿被既柔弱且珍贵的宝珍公主累死。
  云中翔话一说完,还来不及阖上嘴巴,便发现段飞和古甄的眼睛不约而同的齐往红霞轩的入口处望去,顿时整个人像是“目瞪口呆”似的愕然。
  “说我什么坏话?”
  这下可是比见鬼更恐怖更严重了啊!云中翔冷冷的打了个寒颤。
  真是说人人到,说鬼鬼到,他才刚提到平西王府的小郡主段飞的妹妹,素有捣蛋兼破坏王之称的段灏,而她竟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了,真是迅雷不及掩耳啊!
  “妈耶!我的天啊!”云中翔夸张的拍额叫道。
  古甄好玩的等着看好戏,段飞见娘子如此的兴致盎然,也跟着等着看好戏上演了。
  “表哥,你这也太夸张了吧!又是喊妈、又是叫天的,到底什么事这么严重啊?”段灏好奇问道。
  所谓优良品种下的产物便是指段灏这一号人物,她遗传了其母亲倾国且倾城的美貌,不单如此,就连她的个性也和她娘如出一辙的顽皮、好玩又鬼灵精,她甚至还青出于蓝更胜于蓝,“破坏”已成为段灏独特的专长了!
  “没事!没事!”云中翔一边回答,双手还跟着同时左右摇动,像是投降一般。
  “怎么会没事呢?我明明就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我的耳朵还痒着呢!”段灏那双骨碌碌的大眼睛扫过在场的哥哥、嫂嫂以及表哥云中翔的脸蛋。
  “小灏,云中翔刚刚是说,他喜欢你、想娶你,他说他宁愿被你整……”
  “你别闹了!”段飞话还没说完,即被古打断。
  “天啊!”云中翔忙着擦拭额上冒出来的汗水。他真的会被他可恨的段飞表哥给整死!真可谓:“幸福的人儿永远不会懂得不幸的人儿的痛苦与悲哀!”
  鬼灵精的段灏,仍是骨碌碌转动着她的大眼睛,后又像是在沉思什么似的,用舌舔着唇,然后很认真的说:“表哥想娶我?这个很伤脑筋呢,我的爱慕者这么多,会摆不平的呢……”
  段灏这句话一出口,在场的三个人,段飞、古甄、云中翔,不约而同的差点跌下了椅子。
  天啊!真是被她打败!这次,他这个做哥哥的得出来说一句公道话了。
  段飞清清喉咙道:“我说小灏啊!全大理城上从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也可以说是全国上上下下的男性,看见你都唯恐避之不及了,你哪还有什么爱慕者啊?我倒是很想知道有哪个‘不怕死’的敢偷偷爱慕你,改天帮我们介绍一下吧。我好帮他立个长生牌位,方便祈福啊!”
  段灏闻言。脸上的神色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紫和绿。
  消遣完宝贝妹妹的段飞当然是神态自若的享受着“战利”的成果,而云中翔及古甄则只敢在心底暗暗佩服段飞损人的功力,表面上忍俊不敢笑。
  过了老半天,段濒终于挤出这几个字,“哥!你太过分了!”
  “不敢当,谢谢!”段飞很酷的回应。
  云中翔和古甄再也忍不住了,两人终也大笑了起来,笑得眼角都溢出了泪水。他们都没想到顽皮捣蛋的破坏大王竟会被段飞这么简单的三言两语给打败,有道是:四两可拨千金啊!看样子她总算是遇到克星了!
  五、四、三……段灏快发疯了!
  在场的三人不约而同的瞄了瞄段灏。又不约而同的在心底泛起同样一个念头:得趁段灏还没发疯前,赶紧逃离现场!
  段飞口齿不甚清晰的道:“云中翔,我们两夫妻没空陪你了,你自己保重啊!”说完,便拉着古甄的手,脚底抹油似的,开溜了!
  慌忙中,古甄还不忘问:“我们去哪?”
  “培养感情啊!”段飞一脸笑嘻嘻的道。
  有惊无险、有惊无险啊!
  段飞拉着古甄回到他们的厢房内,一进门,他便急急的把门关了起来,还重重的把门给拴了起来。
  “没那么夸张吧?”古甄好笑的问。
  段飞径自摇摇头。
  “你太夸张了吧!小灏只是个小鬼灵精的小妹妹,又不是什么毒蛇猛兽的,哪需要这么夸张的既关门又上栓的?你真是太夸张也太好笑了吧!”古甄坐进了属于他们两人粉红浪漫的床铺,她的双腿还顽皮的弓弯了起来。
  古甄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段飞全都喜欢,并陶醉其中,“不是防小灏,是我们要培养感情……”说完,他的脸便凑近她的唇。
  古甄急急的将他推了开,“大白天的,怪难为情的!”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为达目的,段飞不择“借口”。
  段飞再度凑近古甄的脸,寻着她的唇,只差半分厘,便可攻陷她那诱人的香唇了,香唇的味道已甜甜的溢得他满心波荡,但她却闪开了!
  而且这次古甄做得更彻底,整个人干脆离开了他们的粉红浪漫床铺。
  “娘子,你知不知道在紧急的时刻喊停,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段飞垂头丧气的说。
  “我不管,我对你有一百个疑问,非得要先问个清楚,”这是古甄一贯的原则,有疑问必定要问得清清楚楚,绝不留下疑团。
  像是做坏事被逮到似的,段飞乖乖的静了下来,等侯“审问”,他认命地心想,反正他逃得了众人,也绝逃不了他娘子这一关的,依照古人留下的智慧,他还是“坦白”一点会比较安全。
  “娘子,有什么疑问,我让你问了!”段飞一脸安分的说。
  很好,坦白从宽、隐瞒从严,为了显出她这个当娘子的具有“冷静”的特质,古甄先喝了两口冰水。喝完冰水之后,不但整个人变得冷冷的,就连声音也是冷的,“我问你,宝珍公主是谁?”
  “宝珍公主就是当今圣上,宣仁皇帝的长孙女嘛!”段飞如实答道。
  “你跟宝珍公主是什么关系?”古甄嘟嘴问,醋酸味隐约的流泻在空气中。
  而段飞已经惊骇地嗅到了,“我跟宝珍公主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啊!你别乱瞎猜了!”他赶紧撇清关系。
  “相公。别急着撇清关系了!”古甄轻轻理了理段飞的衣襟,然后才又道:“相公,你忘了吗?你最擅长的事,就是没有关系找关系,找不到关系就让它发生关系,你可是套‘关系’的专家呢,怎么可能会和鼎鼎大名的宝珍公主没有关系,别太谦虚了!”
  古甄的声音不疾不缓、不轻不重,让段飞实在无法分辨她现在的情绪以及她说这句话的意义,不过根据多次痛苦中得来的经验,段飞在心中告诉自己。情况危急啊,得小心处理才是。
  空气中的醋酸味愈来愈浓了,还是全盘招出吧,免得待会儿厢房变成饺子馆,那可就一点都不浪漫了啊!思及此,于是段飞说:“娘子,我招了!”
  “哼!早知如此,何必‘刚才’!”古甄睨着他说。
  天啊!这是什么成语嘛!算了,闺房里娘子最大,最好不要随便纠正,免得待会儿又要遭大殃、倒大霉了!坦白说,他还满喜欢娘子吃醋的娇悍模样呢!但,这个秘密只能放在自己心底,在这紧要关头,段飞还能将心思岔开,且贼贼的露出一抹甜蜜的笑。
  “干嘛?故意拖延时间,想用拖延战术来应付我!”古甄凶巴巴的道。
  “冤枉啊,娘子!我怎么可能用伎俩来‘应付’你呢,我全心全意爱护你都来不及了,你别瞎猜了!”段飞嘻皮笑脸的说。
  “得了吧!”古甄推了他一把,不接受解释的意图甚是明显。
  “好吧!”段飞清清嗓子,细说从头,“其实,宝珍公主曾经和我有过婚约……”
  段飞话还没讲完,古甄便抢着叫道:“什么?!你们有过婚约?你怎么还骗我说你和她没有关系!爱情骗子!”
  古甄情绪激动的挥舞着双拳在段飞雄厚的胸膛上乱打,而眼泪也都快掉出来了。
  段飞见状大感不妙,真是愈描愈黑啊:“好!好!你先听我说……”他好是心疼的拉住古甄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吻了又吻,才又开口道:“我和宝珍公主的婚约是皇上赐的婚,可是我却逃掉了……”
  “为什么逃掉?”古甄的情绪仍显激动。
  为了安抚古甄激动的情绪,段飞紧紧的将她揽进怀里,用最温存的声音,几近梦呓的回答,“为了寻找真爱。”这是实话。
  “你逃去哪里?”古甄仍激动的说。
  “天之涯的塞外——鸣沙山。”
  段飞的真心告白,使古甄的情绪渐渐的缓和了下来,“真爱找到了?”虽然已经知道答案了,但她仍是要再问一次,再一次证明段飞对她的爱情。
  “嗯。”段飞用他温热的唇,在古甄的额上轻轻点了一下。
  以为古甄就要安静下来了,没想到她又顽皮的抬起头问:“你怎么知道宝珍公主不是你的真爱?得要舍近求远才是?”
  “是缘份,也是第六感的呼唤。”这是段飞的肺腑之言。
  让女人感动的方法很简单,只要稍加用心的把真心话说出口,她就会感动的无法自已,标准女人的古甄当然也不例外的身陷他这个天才相公布下的柔情陷阱了。
  但半晌后,古甄鬼灵精的脑袋又倏地转了起来,脑动,手当然也不能空闲着,她用拇指顶住了段飞的胸口,“老实说,为什么出馊主意,戏点鸳鸯的硬是把云中翔和宝珍公主凑在一起?”她很好奇她的天才相公又再玩什么把戏。
  段飞不语,只是神秘的摇摇头。
  “云中翔跟你有仇吗?还是你想‘陷害’他?”古甄仍不放弃的问。
  段飞仍是一脸的神秘。
  “该不会又是你的第六感呼唤吧?”古甄慧黠的问。
  段飞似点点头又似摇摇头的,仍是神秘的不肯回答,而脸上则漾着贼贼的笑意。
  “你最坏了!”古甄没法子的捶了一下段飞的胸膛,嗔斥道。
  当女人说这句时,就是暗示“你可以行动”了!
  段飞开始伸手探进古甄的衣襟内。
  “你干嘛……”古甄嘴上虽嗔斥,但眼角却笑得好甜。
  “人不能言而无信啊!娘子,我刚才已经跟云中翔说我们要进房间培养感情,所以,得要用具体行动来证实啊……”段飞开始语焉不详了。
  第三章
  学士府里,每一处皆莫不骚动,只为寻找那“一代大学士”云之鹤唯一的命脉——云中翔。
  一进门,云中翔就听到此起彼落的欢呼、惊喜声响不断在耳际响起。
  “少爷,你跑到哪里去了,害我们急死了!”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你害我们望穿秋水……”
  望穿秋水?!云中翔听到后面那一句话,差点因此而滑倒!
  天啊,这太夸张了吧!他什么时候地位又恢复得那么重要?!左一句少爷你跑到哪里去了,右一句“望穿秋水”的,让他好是受宠若惊啊!
  “什么事啊,这么严重?”理理神,云中翔问身旁簇拥着他的仆人云忠。
  “少爷,老爷和夫人急着我你呢!”云忠急切的说。
  “什么事那么急?”云中翔像是在自言自语似的,径自移动脚步,往学士府的侧厅走进。
  云之鹤和段含烟显然已久候云中翔多时了,他的前脚才踏进侧厅门槛,段含烟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宝贝儿子啊,你可回来了,急死你爹和我了!”
  “娘,什么事呢?”云中翔莫名所以的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看着坐在厅内的父母。
  “还说呢、什么事,事情都这么大了,还问?”段含烟略略嗔斥的说,但却仍是掩不住内心的那份喜悦。
  云中翔不解的看了他母亲一眼,又望着他爹一眼,仍是搞不清楚状况。
  “娘?”不清不楚,他只好直截了当再问一次。
  “傻二愣子!”段含烟嘴里这么说,但脸上却漾着无限满意的喜悦表情。
  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愈看愈有趣;而她则是老妈看儿子,愈看愈得意!
  她这个儿子啊,既是一表人才,又是才高八斗,文采灿如锦,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幽雅气质。
  三国时代的曹植号称七步成诗,而她这个儿子云中翔啊,哪还需要七步才能成诗?简直是出口便能成诗,真是太优秀了!
  更难得的是,翔儿虽然生长在富贵官宦之家,又是才华洋溢的天才型才子,但他从不因才侍宠,更没染上任何纨绔子弟的气息,就像是一块浑然天成的璞玉似的,质朴却又透着光彩,真是云家之光啊!
  喔,不单只是云家之光,现在恐怕已是大理国的“国宝”了啊!
  因为宝珍公主是当今大理国的皇上宣仁帝最钟爱的孙女,素有“掌上宝贝”之称,而翔儿即将成为宝珍公主的夫婿,也就是大理国的驸马爷,“掌上宝贝”的夫婿呢,当然就叫做“国宝”了,想到这里,段含烟的嘴巴便不由自主的弯成了圆弧形。
  “你喔,都要当驸马爷了,还这么搞不清楚状况……”
  “娘!”云中翔无奈的喊了一声。
  原来他娘说的“急事”就是指皇上赐婚,将宝珍公主嫁给他的这档事啊!这算是“急事”吗?这根本是“谬事”嘛!段飞表哥不要的东西却硬要塞给他!他云中翔什么时候变成慈善家了?专门搜集人家不要的东西?
  想到此,云中翔感觉心中有点呕!不过,这并不是他抗拒这桩婚事的最主要原因。
  其实,他心底最想的,还是希望能找到一个自己真情挚爱的人,夫唱妇随,共度一生,至于那个纤弱又宝贝且珍贵的宝珍公主呢!可能就不适合了,因为他自认无法练就随时端个痰盂在一旁服侍公主随时可能喷出口鲜血的功力,这点他举双手投降。
  那个宝贝公主太珍贵了,绝对、铁定、肯定不适合他。
  唉!千言万语,真不晓得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在爹娘这么开心的时刻,他能狠狠的浇上一盆冷水吗?云中翔百般无奈的望着浑身上下溢满着喜悦光辉的双亲。
  “这次皇上的赐婚,可是承蒙圣上看得起我们云家,你可要争气啊,别让皇上失望才是啊!”云大学士终于开口了。
  争气,对我就是要“争一口气”,绝对不能就此“忍气吞声”的娶了宝珍公主!云中翔陷人自我“沉沦”的领域。
  见丈夫终于开了口,段含烟立刻又接着说:“是啊!翔儿,要是你娶了宝珍公主,我们云家也算是皇亲国戚的显贵家族了,你可要争一口气,别让皇上以及你爹和我失望啊!”
  显贵家族?显贵家族又如何?人生莫如逍遥最乐……
  突地,云中翔脑海忽然忆起去年和段飞,相偕出游的一景一幕,塞外大漠的风光排山倒海而来,占据心坎。
  最愉快、最美丽的回忆该是住鸣沙山古意庄山寨那段生活的点滴,好是自在又惬意啊,鸣沙山的山寨生活真是快乐赛神仙……
  “翔儿,离成亲的日子还剩下三个月,娘可是先警告你喔,别再给我乱跑,好好乖乖的待在家里,准备当驸马爷,可别学你表哥,跑到大漠去,还‘先斩后奏’的娶了个山寨主回来……”
  “表哥这样有什么不好的?”云中翔抗议。
  “你认为你表哥这么做很好吗?”云大学士带着斥责的意味问。
  云中翔可不会因父亲的斥责就停止了说话的欲望,有些心情的抒发,还是得适时又适当的说出来得好。
  “段飞表哥和表嫂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而且还是神仙眷属,表哥是择其所爱,爱其所择,这样有什么不好?”云中翔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所谓知子莫若母,望着儿子溢于言表的羡慕之情,段含烟这个当娘的,是再清楚不过了,不过……
  段含烟语重心常的叹了一口气,“我和你爹并不是认为你表哥这样不好,我们是认为,并非人人都能像你表哥那么幸运!”这是她的肺俯之言。
  并非人人都能像表哥那么幸运?!是吗?娘的这句话是肯定句?否定句?还是疑问句?或者是惊叹句?人类总是被“万一”这两个字给害死的,事情还没去试试看,怎么就自我“判刑”了呢?无论如何,他宁愿选择试一试,试一试才知道谁才是真正幸运的人嘛!
  段含烟的这席话,像是夜幕里的熊熊火焰般,燃起了云中翔的一丝希望,更燃起了在他内心深处,蛰伏已久的希望之光!
  对啊,他何不踩着表哥曾走过的足迹,逃婚,到塞外去!况且塞外大漠的鸣沙山他又不是不熟。
  再混不下去,就去古意庄山寨避避难,山寨的生活,犹如天堂一般,没有教条,毫无束缚,更可以自歌、自舞、自开怀,且喜无拘、无碍……
  唆!红尘多少奇才,谁能比得上他云中翔的聪明与睿智呢!
  云中翔一开心起来,智慧便来了,他嘴角隐约的窃笑了起来,脑里正打着如意算盘,心想说不定,他还可以“因祸得福”,娶了个美娇娘回来,也许伊人正在天涯等候着他,就像段飞表哥和古甄表嫂的恋曲一般。
  他羡慕极了段飞和古甄现在恍若神仙眷属似的生活!这是真情挚爱的两个人,才能共同营造出的神仙眷属生活,因此,他决心找到他的真爱,纵使飞奔千万里,也在所不惜!
  云中翔决定了,他的脸上泛起了十分诡异的笑容。
  云中翔跑了,她的准驸马爷“又”跑了!天啊、地啊、爹啊、娘啊、爷啊、婆啊!现在她脑海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死”!她干脆一头撞墙死了算了!
  不行,撞墙会头破血流,死状太难看了!她可不想让自己的花容月貌因此而毁掉!
  那么,自缢好了!自缢的死状——舌头外吐。
  眼球外凸……虽然不是挺好看的,但终究还是比撞墙好看吧,至少不会头破血流,花容月貌还不会因此而报销。
  宝珍决定了自缢为“解脱”的方式之后,便开始想自缢的分解动作——
  动作一、找条素色绢丝。
  动作二、将绢丝悬在梁上。
  动作三、人头往绢丝上挂。
  动作四、舌头往外吐。
  动作五……动作五是什么啊?宝珍搔搔头,想了老半天,动作竟还是“不可考”!
  不管了,先打开衣箱再说。宝珍整个人几乎已探入半个身子进衣箱,衣服一件件往箱外抛,但找了老半天,她连半条素色绢丝都找不到……
  天啊!莫非这是天意、天意让她死不了、天意让她想寻死都不行?!她段宝珍究竟是做了什么坏事啊?老天爷非要这般惩罚她!
  像是“恶名远播”似的,为什么每每跟她扯上关系的男人都“绕跑”了呢?难道她真的是爱没人、没人爱,且“恶名远播”的女人吗?
  她究竟是招谁惹谁了?她究竟有什么恶名在外?为什么连续两个男人都宁愿“绕跑”而不愿娶她呢?
  宝珍自叹自哀的想,到最后“哇”的一声,眼泪终还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了。
  上一次皇帝爷爷赐婚将她许给段飞,却被悔了婚,这件不名誉的事,已经让她的脸丢大了,也使她没勇气再当一次等人来迎娶的新娘!
  如果能够自己选择,她宁愿寻找自己的所爱,去选择真爱,而不是被人所选择,被人左右,被人取舍……可是婚姻大事又岂是自己所能随心所欲的呢?于是她的念头只好打消,只好再一次让长辈来安排,任凭长辈的决定,等待当新嫁娘……
  但晴天霹雳的消息却忽然传了出来,说是云中翔彻夜“绕跑”了!
  这教她以后拿什么脸再去见人嘛!这以后还有谁敢上门来求亲呢?恐怕是爷爷用他的“皇恩浩荡”来感召,也再没有人敢前来求亲了啊!
  若求亲者又再度演出“绕跑”事件的话,那她该是又能如何了结呢?这历史岂能一再任他重演?!
  不是她选择了别离,而是别离选择了她。
  窗外,忽然传来了雨滴声,下个没完,而她的泪水,也潸潸的落个没停!
  枕前泪共阶前雨,
  隔个窗儿滴到明。
  人哭,天也哭,就这样隔着一扇窗,宝珍的泪和雨相应和着,直滴到天亮。
  黎明的第一道曙光划破了黑夜的灰暗,也收起了夜雨,晨曦照在一座座黄瓦宫殿的琉璃瓦上,金碧辉煌,令人为之目眩。
  宝珍环视了整个皇官寝室,这是她居住十多年的皇宇宫殿,打从十六年前,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像个天之娇女似的,爹疼、娘爱,皇帝爷爷还独溺爱的封她为“淘气公主”,昵称她这个孙女为“掌上宝贝”,这些都是她的荣耀,也是她傲人之处,可是,她再也无法享受这样的宠溺了,宝珍心中有点依依不舍,但却无可奈可!
  她脱下了绫罗华服,穿上素布男衫,趁着宫内还未声势沸腾之时,静悄悄的离开了大理皇官。
  穿越大漠孤烟的戈壁后,天际间忽然冒出一片葱绿的城市,碧波草原、戈壁幻海、内陆河流、沙漠景观、雪峰、平沙相互辉映着这个城市,像是海市蜃楼似的,但城市却在视野间逐渐明亮,透彻清晰……
  不,那不是海市蜃楼!宝珍坚持着这个信念往前移动步伐。
  “敦煌城”这三个斗大的字映入宝珍的眼帘。
  她喜不自胜的走进这个海市蜃楼般,却又真真切切的城市。
  敦煌城内热闹滚滚,热闹的市集、热闹的人潮,热闹得令宝珍目不暇接的观看这新奇的一切。
  敦煌是一个绿洲城市,它的华丽当然是远不及她住了十六年的大理城,大理国现在是太平岁月、歌舞升平的年代,百姓人人丰衣足食、安居乐业,城市的豪华富锦可想而知;然敦煌城的热闹却让人有一种温馨的感觉,是荒漠中的温馨感吧!宝珍心想着。
  咕噜、咕噜的声音,突地打断宝珍的思想,她摸摸肚子,这大概是“饥肠辘辘”的声音吧。
  她已连续在沙漠里行走了好几天,整个人不但是“风尘仆仆”就连肚子也饿得咕噜、咕噜的直抗议了!
  先找个地方歇息歇息,顺便补充粮食吧!念头才这么一想,“悦来客栈”四个字便已出现在眼前,宝珍不假思索的立刻往前迈进。
  一入客栈内,人声沸腾的气势,令宝珍目瞪口呆。“哇塞!可真是高朋满座啊!”她吃惊的左右张望。
  客栈内的桌椅不下三、四十桌,桌桌座无虚席,人声鼎沸,不但客人的人气旺盛,就连店小二、跑堂的小兄弟,也都忙得没空招呼她这位来自大理国的娇客。
  宝珍站在大门处,直摸着肚子,“怎么办?肚子这么饿。口又这么渴,实在是没体力再往前走了。”
  正在她烦恼时,突地灵光一闪,“有了!”
  宝珍准备发挥她的特殊才能,天赋异禀,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立刻精准的瞄到楼上刚刚空出一张桌子,宝珍没有思索,没有怀疑,锁定目标,立刻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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