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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女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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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她的小腹集中,她修长的腿微微弓起,不知这感觉是快乐还是快要昏厥了,他的吻换到她的另一只柔波,她努力地维持镇定,脸像喝醉酒那么红……
“帮我个忙……”他拉来她的小手,带往他的衣襟。
她明白他要她也替他解去衣衫,她手指头突然变得不灵光,在解开钮扣时,扯下了他的一个衣扣。
“噢!我好笨。”她害羞得要命。
“呵呵……”他捕捉住她蒙蒙的目光,口中逸着低低的笑声,唇覆盖上她可爱的小嘴,狂热地吻她,帮着她解去自己的上衣……
她心跳怦然地呆望着他精实的男性体魄,完美无瑕的线条,生怯地伸出手去触摸他……
“是你的,大方点……”他鼓励她。
她小手往下移去,笨拙地和他的皮带缠斗,解开时已冒了一头汗。
“对不起……”她为自己的不纯熟道歉。
“这没什么好对不起的,宝贝。”他忍不住想这么叫她,俊脸满是迷人的笑,他从未在床上笑场,这可是头一遭,她带给他很奇妙的感觉,足以引出他满心的真情,甘心无悔地去爱她。
他主动地褪去自己的长裤,将她搂近了,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里,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吻她,大手卸去她身上仅剩的裙,探进她湿暖的神秘处,撩拨更多的蜜津,用心地想取悦她。
“唔……”她细细地呻吟,手指紧攀在他肩头,身子早已虚软,双腿更为他而狂颤着,她很清楚自己被爱着、宠着,她多想再听一次他叫她宝贝。
“你可以……”他低喃,扣住在他肩头的小手,领她前往他的爱火。
她还没有意识到他的话是什么涵义,手指就已接触到他巨大而火烫的温度,她心惊地收回手,双眼羞赧地望向他。“好……好……可怕。”
他忍俊不禁,翻了身将她压在身下,笑着吻她细软的身子,吻遍她每一寸敏感地带,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吻进温润水泽里的蕊心,狂放地摩旋,激起更多火花;她咬着纤指,好怕自己会因不停迸发的愉悦感而尖叫……
他感受到她身子轻颤,微微泛出薄汗,呼吸变得急促,深知是时候了。“也许会痛,但我会很轻……不想伤到你。”他在她耳边预告。
“我……相信你。”她紧张得身子绷紧。
他心怜她的纯真,轻托起她的双腿,火热轻缓挤入紧窒之中,突破微弱的障碍,顺着湿濡到达柔嫩的深处。
“还好吗?”他体贴地问。
“你……好大。”她小脸冒着汗,他的巨大撑得她快爆炸,可是他似乎仍在“长大”之中。
他撑着额,憋不住的笑声从喉头发出,她总是逗得他发噱,心情很特别。“我是说会痛吗?”
“有一点……你在笑什么?”她后知后觉地察觉,他似乎一直笑着。
“笑你那么可爱。”他的心为她而火热,在她包容中的爱欲也为她而愈益勃发,多想狂野地爱她,但他克制住,不想草草了事,而是希望她放松并熟悉他,跟他一起感到快乐。
“我让你……感到快乐?”她美眸如星的看着他,身子渐渐地不那么紧绷。
“没有女人像你一样让我开心。”他吻了她,吮着她丰盈的唇瓣,交缠着她甜美的小舌,律动徐徐进行……
她任他吻着,可以带给他开心比什么都教她快乐呵!他的冲刺变急了,动作也转而激烈得像要刺穿她的身子,她体内胀满欢愉,负荷着他带来的情涛,身子随着他曼妙起伏,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心是喜悦的。
他灼热的唇顺着她的耳际吻至她纤白的颈,胸前的浑圆,吸吮柔嫩的小花,雷电般的力量倾巢而出,反复在湿紧的小径上奋力穿刺;她眼神迷离,吐气如兰,身子快慰颤抖,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滚烫的两颗心也紧密交合,都想给对方快乐,留住这美好的第一次……
床单在激狂过后显得凌乱,爱过后,他仍抱着她久久不放,她狂跳的心无法平息,忘不了刚才翻天覆地,令人害羞的情境……
“我该什么时候下楼?”她手指画过他透着汗水的精实胸膛。
“那么急吗?”他揉着她细嫩的背,放任她的手指在他胸前掀起骚动。
“万一同事发现我搞特权怎么办?”她淡淡地笑着。
“我特许的,谁敢说话?”他揽紧她白嫩的腰。
她把脸埋进他的胸口,不再问了,有他作主,她该安心。
“今天你会加班吗?”
“应该会。”
“那我就走路回去了。”
“这……”他蹙眉,担心了起来。
“怎么了?”她轻抚她的眉心,想抚平上头的纹路。
“真令人不放心。”他拉下她的手,平躺后将她拉到身上。
她柔软的胸贴合在他身上,一阵阵电流暗暗地直窜心头,她红着脸问:“不放心什么?”
“要是我的小女人被搭讪了怎么办?”他的大掌在她的俏臀上挲摩。
“别担心,我是你一个人的。”她的头轻轻俯下了,细细地吻他的唇,绵密的小舌轻舔着他的唇线。
他明白她是要他安心,他喜欢她一百分的表现,他耐不住她性感的挑逗,转而主动地勾引她的小舌,热烈吸吮,爱抚她的娇躯。
“再抱你一次好吗?”他动情难忍地问。
“嗯。”她软软地回应他。
他分开她娇羞的双腿,顺势将烈火埋进细嫩诱人的水涧深处;她再次交出自己,用心地爱他……
下班时间到了,杨雨泛眼看着同事都走光了,她并没有跟着下班,而是一心想要把手上的案子完成,她虽然是老板的女朋友,也不能因此就把公事晾在一旁,一直忙碌到六点,她绘好明天得交出的图档,加密上锁后才离去。
“买便当,才四十元,热呼呼的便当哦!”在公司骑楼外有个卖四十元便当的欧巴桑,杨雨泛总是买她的便当回“家”去吃,她掏出零钱说:“买一个。”
“谢谢。”欧巴桑立刻包了一个便当递上,收下钱。
杨雨泛拎着便当,要往公寓的方向走,突然听到马路上有个熟悉的声音,竟一改泼辣,用极柔软,不自然的语调唤她——
“三妹……”
她听得毛骨悚然,鸡皮疙瘩掉满地,一回头,看见了大姐杨于珊和二姐杨于娟就在车里,两人倚着车窗望着她,脸上都堆满笑容。
太奇怪了!她们平常是不叫她妹妹的,在她们的眼底也根本没她这个妹妹,总是连名带姓的叫她杨雨泛,或者更难听的,她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我们终于找到你了,快上车来,我们去餐厅吃饭。”杨于珊亲自下车来向她游说。
因为天天等下到杨雨泛回家,无计可施之下,只好试着到项氏大门前来查探可有她的行踪,这下亲眼见杨雨泛从项氏的办公大楼里走出来,杨于珊心头可是火冒三丈,说什么也要逮住她,追根究柢地问个明白。
“三妹,你怎么都不回来,我们差点就要去派出所报失踪人口了!瞧你吃这种便宜货,太丢我们家的脸了,扔了它,我和大妹载你去吃香喝辣的。”杨于娟心头气没消,不得已地放下身段,赶紧下车来。
杨雨泛暗自惊喘,从她们的话判断,她们一直在找她,但她不在家,她们不是乐得眼不见为净吗?为什么要找她?“我……胃不太好,太辣的,重口味的都不容易消化……”她们突来的友善令她感到非常不安。
“好,那我们就吃清粥小菜,够清淡吧!”杨于珊拿下杨雨泛手上的便当,挽住她的手臂;杨于娟也拉着她的另一只手臂,姐妹俩笑容可掬地把杨雨泛“请”上车。
杨雨泛被动地移动脚步,寒毛直竖,着实受惊,她真不知她们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变这么和蔼可亲?万不得已地坐进车里,两人竟一右一左的坐在她身边左右夹攻她,害她更不知要怎么去拒绝她们了。
“我们要到这附近的和园吃饭。”杨于珊命令司机。
杨雨泛一听要去专卖清粥小菜的高档餐厅,脑子凉飕飕的,这搞不好是鸿门宴,她宁愿回公寓去,一个人安静地吃饭。
“这几天你都住在哪里啊?”杨于珊有口无心地问,并不是真的想知道她住哪里,而是一句普通的开场白。
“朋友家。”杨雨泛含糊地说,有严重的窒息感,她不喜欢当夹心饼。
“你上班的地方就是项氏啊?”杨于娟接着问。
“嗯。”她照实说了。
“你是怎么进这间公司的?”杨于珊眼底闪过一道冷光,硬扯出笑地问。
“这……”杨雨泛并不想把她认识项雳涛的过程告诉她们,那是她内心最私密的部分,连最亲近的妈都还不知道。“是项氏的老板到我们学校看画展,相中了我的作品,我算是瞎蒙上这工作的。”这只是部分实情,但不是全部。
“那么说来老板认识你喽!”两人睁大了眼睛。
“嗯……”不只是认识而已,他们已经是一对情侣。
“他知道你是淡水的杨家人吗?”杨于娟探问。
“我没特别提过……这重要吗?”
“哦!雨泛,我看是你光宗耀祖的机会到了。”杨于珊握住她放在膝上的手,拍抚着。
“什么?”杨雨泛又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她不相信杨家必须靠她这小人物来发扬光大。
“我们一直很想超越项氏。”杨于娟抢话说。
杨雨泛不懂。
“咦!于娟,你这么说三妹怎么听得懂,人家是艺术家,不像我们是企业主,充满了铜臭味!”杨于珊要妹子闭嘴,由她来作主发言就行了。
杨雨泛听得头皮发麻,她们会把她当成艺术家才怪。
和园到了,下车后两人又挽着她,好像她是个行动不便的老太大似的,坐定在圆桌旁后,她们点了招牌合菜,就是五样菜加一锅粥和人参鸡汤。
杨雨泛突然觉得好累、好疲倦,好想逃离她们带来的无形压力……
“我说三妹,你知道我们隔壁的邻居项家吧!”大姐问。
“听说过而已!”她没有想太多,她早就问过项震涛,他和隔壁项家并没什么关联。
“他们跟我们家算是远房表亲,我们的曾祖父和他们的曾祖父是过房的表兄弟,一起继承了祖先留下的土地,原本该公道的各分一半,他们可坏了,硬要把中间的水泽地占为已有,说什么这样才不会破坏了风水,我们的曾祖父好器量,让给了他们,他们竟然围起高墙和我们不相往来了……”杨于珊说得顺溜,把项家人说成盗人产业的匪徒。
杨雨泛对这话题完全不感兴趣,此时好菜送上桌来了,服务生替她们盛了粥,两姐妹也拚命挟菜到她碗里,她勉为其难地开动了。
杨于珊嘴巴没有因为吃饭而闲着,她边吃边说下去。“我们杨家和他们项家,后来都各自从电子业崛起,项氏本来名声和我们不相上下,但自从五年前生意交棒给项老头的长子项震涛后,项氏更是六畜兴旺,鸡犬升天了,他重金礼聘国外的软体工程师,大量开发软体,架入口网站,大挣全世界的钱……”
“咳……你说什么……项震涛是隔壁的项家人?”杨雨泛差点噎到!
“瞧你惊讶的样子,他不就姓项,你不知道他是项家人的话,那你的神经也太大条了吧!”杨于娟噍她的蠢样就一肚子气,偏偏又发火不得。
“我们家现在把生意交给我,我当然得花点心思对付项震涛了,既然你就在项氏工作,那你就有义务帮我们偷来他的程式,抢先以专利版本上市,一次一次地打击他,很快就能撂倒他了。有你里应外合,我就能慢慢以蚕食鲸吞的方式吃下他的公司,你也希望能得到爸的重视吧!这可是你展现能力的太好机会,爸知道你的表现,一定会很赏识你的,就连你妈在家里说话也会变得有分量哦!”大姐描述说着她个人的美梦。
杨雨泛万分诧异,脑子嗡然,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胃翻搅得厉害,她好想吐……她起身,冲进洗手问,把刚吃下的东西全都呕进马桶里,内心痛苦又受创,原来她们会突然示好是想利用她去对付项震涛,还端出父爱作为回馈!
小时候的她曾经强烈地渴望能受到父亲的重视和关爱,但随着时间的移转,她渐渐麻木,没有那份爱也无所谓了,如今她以为自己拥有世上更珍贵的东西是项震涛给她的爱,可是他居然是隔壁的项家人!
单凭他说过他不住淡水,她就判断他不是项家人,她实在是笨透了!
他也不知道她是杨家的女儿吧!若是知道了,还会对她这么好,视她如宝?
她该怎么办?她把身心都给了他……
要是姐姐们知道了,大妈和父亲大人知道了,肯定会掀起轩然大波,塔罗牌的预言成真了!
“三妹你还好吧?”大姐进洗手间来问。
“我看你的胃还真的不适合吃太好,要不要载你去看医生啊?”二姐掐着鼻子,眼神很不耐烦。
杨雨泛开不了口说话,她一脸泪,心底的恐惧淹没了她仅有的一丁点自信,她深怕自己惹出的风波将拖累妈妈,她好不容易才和爸有了良好的互动,但即将会被她给毁了!
她想起那天妈要和爸去玩时,脸上幸福的笑容,那么美丽的笑脸,就要因为她爱上项震涛而摧毁了,她该是要好好维护着妈的权益,帮助她去拥有快乐,怎能成了破坏者?
她把脸上的眼泪擦掉,按下马桶冲水,将秽物冲净了。她走出去,两个姐姐就立在门外,皮笑肉不笑地瞥着她。
她回避了她们的眼神,走向洗手台打开水往脸上泼水、漱口,拉来拭纸擦干脸,旁徨的心隐藏着不能说的秘密。“我只是个小小的美编,怎么能偷到什么重要的资料?”
“这就要靠你的本事了,我看你姿色不差,应该可以试着去勾引他,但你得记住,永远别让他知道你是杨家人。”二姐用生平最柔悦的声调说出目的,隐约还用眼角勾了大姐一眼,两人眼中露出奸笑。
杨雨泛正好抬起脸,从镜中捕捉了两人冷血无情的面貌,她浑身一震,心寒透了,她们算计项震涛,还要她出卖色相,如果真把她当杨家人,怎会要她做这样的牺牲!
她心底一阵凄然,思绪却清明了,这次,她们休想她会从命。
“我帮了你们,对我有什么实质上的好处?”她故意这么问她们,只见两人脸色一僵,眼中的温度降到冰点。
“唷!跟我们谈条件呢!”二姐杨于娟突然发出和大妈一样的口头禅。
杨雨泛唇上浮现冷漠且淡然的一笑,回以有其母必有其女的眼色给她。
杨于娟倒抽一口气,被她脸上的寒气镇住。
杨于珊倒是克制了怒意,婉转地说:“爸会更肯定你,这不就是好处吗?”
“你们以为我那么稀罕他的肯定吗?”杨雨泛说得很淡然,但这却是她心底真切的悲哀。
“说说看你想要什么?”杨于珊胸口隐约地起伏,死命地压抑下情绪。
“一千万。”杨雨泛并不是真心要钱,而是要她们打消念头,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她真正想要的不过是平凡、平静的人生,她绝不会做出伤害项震涛的事,不论他是不是项家人,他都是她心底最重要的人。
“你狮子大开口啊!当心我去告诉爸,要他扒了你的皮。”杨于娟跳出来指责她。
“那请你现在就去告诉他。”杨雨泛说得很酷。
杨于娟真不知这看来文文弱弱很好欺侮的女人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这么呛她?一双利眼把杨雨泛从头到脚扫过一遍,目光落定在她漠然的眼神,被她眼中两簇泛着凉意的阴影给慑住;杨于珊也有相同的发现,两姐妹怔愕地互望一眼。
杨雨泛很想大笑,她们竟也有哑口无言的时候。“我想你们是从我房里找到名片,才猜到我是在项氏工作吧!”想必是如此,她们才会到项氏门口来找她。
“我们是担心你一直都没回来,才到你房里去找找看有什么线索可以找到你啊!”杨于珊说得圆滑。
“是啊!万一爸回来了,发现我们把你搞丢了,怪罪下来可怎么办?”杨于娟忍气吞声,勉强自己别把话说得太难听。
杨雨泛不为所动,她们才不会担心她,除非奇迹出现,但那对她而言都不重要,她早已看透她们的笑脸背后,目的有多么残忍!
“姐姐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不瞒你们说,我真的只是一名小职员,不可能偷到什么程式的,所以一千万你们可以省下了,我先走了。”她说完要走了。
杨于珊伸手拦下她。“慢点!一千万就一千万,我明天一早汇到你的零用钱帐户。”
杨于娟瞠目望着大姐,她居然要付这么大笔钱给杨雨泛?!
杨雨泛也怔住了,不安的预感笼罩着她,她不知大姐心底打什么算盘?她已经表明她偷不到程式了。
“一千万就当作是你的佣金,牺牲色相是得要些补偿,我会给你时间,让你去接近项震涛,你有他的名片,表示他一定是见过你,只要你愿意,要迷倒一个男人还不简单?”杨于珊一再摆低姿态,念头却是恶毒冷血。
“不……”杨雨泛很不舒服,作呕的感觉梗在喉中,她们仍是要逼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杨于珊勃然大怒,却只能再度低声下气地问:“难道你还要更多?”
“我一毛钱都不要。”她真不知该怎么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买下你这个商业间谍,你明天可以去查帐户,开始行动,我可以查到你在公司的分机号码,随时会跟你联络,我们先走了。”杨于珊速战速决,自行决定了一切,不让杨雨泛有机会拒绝,带着妹子走人了。
杨雨泛久久无法平静,“商业间谍”这四个字催命般地在她耳边响着,她们竟然任意地做了决定!她们凭什么?她不要当间谍,她是真心的爱着项震涛,不需要她们付一毛钱支付她去引诱他,这对她是多么大的污辱和轻蔑。
她绝不做出不利项震涛的事,她们更没资格买下她,她是有血有肉、有感情、有自主能力的人,她的人格不得任由她们践踏。
唯一的办法是和妈一起远走高飞,远离邪恶的姐姐和杨家那个没有尊严、没有温暖的地方,她的妈妈可以不必跟别人分享稀微的车福,卑微地过一生,她也可以一辈子保留住爱过项震涛的事实……
可是妈会跟她走吗?等她回国来再商量恐怕来不及了!她好怕若是项震涛知道她是杨家人该怎么办?她抱着疼痛的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心好累……真的好累!
餐厅外,杨于娟坐上私家车后就对大姐哎哎叫。“姐,你疯了,干么要给她那么多钱?我们原先的计划不是这样的。”
“我自有盘算,光是一张软体的发行净赚就高于一千万的十几倍,她要钱就给她,要是她拿了钱还不把事办好,我们就向爸告状,到时有她好看的,哼哼。”杨于珊狡诈地笑了。
杨于娟想了一想,也露出狠毒的笑,被说服了。“大姐真不是盖的。”
第六章
晚上九点,项震涛回到公寓,客厅里静悄俏的,没有开灯,一室冷清。
通常他一回家就会嗅到空气中飘散着袅袅的小女人香,就算雨泛人在房里,甜甜的气息仍是充满他的屋子,但今晚她像是不在家。
“雨泛……”他开灯,叫了她一声,走向她的房门前叩门,她没有应声,他迳自开门瞧,里头幽暗无人,她并没有回来。
项震涛眉心蹙紧了,都这么晚了她会去哪里?他走进书房,放下公事包,脱下外套,解开领带,掏出烟打开阳台门,到外头吞云吐雾,心情抑郁着……
他不经心地往楼下井字形的中庭花园看去,竟看见她独自坐在水池旁的椅子上,虽然有段距离,以他对她熟悉的程度,仍一眼就认出她的身影。
时间不早了,他的小女人不回屋里来,一个人待在那里做什么?莫非是在等谁吗?
他目光幽暗,捻熄烟,转身进房,朝大门走去,搭电梯下楼,大步迈往中庭花园,他得亲自去查看她是怎么回事?步伐逐渐接近她纤柔的背影,她居然没回过头来看他一眼。
他绕到她面前,发现她居然睡着了,她人坐在长形的木椅上,头斜倚着水池畔的罗马造型柱,身上的衣服是上班时的装束,包包也还揽在怀里,像是根本没进屋里去过。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倾身看着她睡得不安稳的雪白小脸,淡锁的眉,他无法动怒,反而嘲笑起自己竟然变得那么容易上火,多疑善护。
他心知肚明,已不能再把她看成是一道吃了就算的甜点,他被她的纯真可人征服,热烈地爱着她,只想独占她,完全不容许别人动她。
“羊咩咩……”他手指温柔的轻拂开她脸上的发丝,沙哑地低唤她。
杨雨泛讶然地睁开眼,看见项震涛就在她眼前,她蠕动身子,坐正了,讷讷地说:“我竟然睡着了!”
“怎么不上楼,坐在这里喂蚊子啊?”项震涛坐到她身边,搂着她,把她的头按在肩上揉着。
“那蚊子就不会去叮别人了,也算做公益……”杨雨泛脸贴在他宽阔的危,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感觉有些悲凉,她是不知要如何面对他,也无处可去才会坐在中庭发呆到睡着。
“那可不行,我不要你美丽的双腿变成红豆冰棒。”项震涛轻松逗她。
杨雨泛噙着忧愁的淡笑,怯怯地伸手挽住他的手臂,好怕这是最后一次,这么贴近他。
“告诉我,为什么坐在这里?”他要她说真的,他不信她没事会坐在这里。
“我遇见姐姐们……”她想坦白自己是杨家人的身分,可她没那个勇气,很怕再也见不到他脸上温暖的笑容。
项震涛眉一拧,义愤填膺,有力的手臂保护般地搂紧她问:“在哪里遇到的?”
“路……上。”她不敢提在公司门前。
“她们对你做了什么?”
杨雨泛落漠地摇头、什么都说不出口。
项震涛不信,立即抬起她的下巴,审视她的脸上可有伤痕,拉她手臂检查有没有受伤的迹象……
他心急的模样,教她心滚烫了,双眼也灼热了,他的好总是那么真切地烙进她心坎底,又温暖又醉人,让她感动到心颤,要是她不是杨家的女儿,他也不是项家人,那她就可以毫无顾忌地爱他了。
项震涛一抬眼见她眼眶里盈着泪,拳头紧握,痛恨地低啐:“还说没有,告诉我她们在哪里?我绝不原谅,现在就找她们算帐。”
杨雨泛猛摇头,泪水落了下来,双手包覆着他的大拳头,苦笑说:“真的没有啦!是你的好,一直都让我很感动。”
项震涛怔愕,盯着她楚楚的泪眼,反过来问自己——他对她好吗?他做过什么让她有这样的感觉?他没送她钻石洋房,没带她出国狂欢,比起以前的女友,她受的待遇并不是最特别的,他对她所做的并不多,他表达的爱还不够深,他希望能有更多的时间让他有所表现……
“你说,我哪里对你好了?”
“相遇的那个雨天,你把伞让给了我,你来看我的画,你录用了我……借我房子住,你喜欢我,这些我都很珍惜。”她细数着这些日子以来的点点滴滴。
他眼中燃着两簇炽热的火,心疼了起来,她心中所认定的好,竟然是这些鸡毛蒜皮、微不足道的事。
“傻瓜,这么容易就满足了。”他冲动地想抱着她狂吻,将她紧揽在怀里,告诉她他愿意把心都给她。
“你会永远在我心里,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
他诧异,她的语气好像他们现在就要分手似的,他蹙着眉低问:“为什么这么说?”
“不想忘记不行吗?”她长长的睫毛低垂,无法坦然去面对他的双眼,她总有一天要离开他的,只是不知时间是何时,她又要用什么理由对他说而已。
“当然得把我放在你心底,难道放别人吗?”他问得很闷。
“我说过了,就只有你啊!”她抬起小脸看着他。
他温润的唇刷过她的,其实要满足他也不难,有她这句话就够了。“走,我们回家去。”他低声说,握着她的手。
她确定自己听到的是“家”,她没有去指正那并不是她的家,无法抗拒这份特别的幸福,温顺地让他牵着她的手,离开无人的中庭。
一进到家里,他将她轻扯进怀里,密实地抱着她,心底已有周全的计划。“明天起我派司机送你下班,加派一名保全跟着,你想出门就让司机接送你,绝不会再受到任何骚扰。”
“这会不会太招摇了,要是同事们问起怎么办?”她享有太多特权,会有心理负担。
“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是你的男朋友,最好全世界都知道。”项震涛不认为这是问题。
杨雨泛暗自喘息,要是全世界都知道了,那姐姐们大概会认为她们的计谋得逞了,她的父亲会大发雷霆,而他的父母说不定会翻墙到她家来兴师问罪了!她真不敢去想象后果。
“别说出去。”她求他。
“这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这正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啊!“我怕……羞。”她脸一阵红、一阵白。
“那就暂时不说,这样行了吗?”他用吻封住她担心忧虑的小嘴,出自心甘情愿地配合她,谁要她这么动人?他温柔地探索她,缠着她闪躲的小舌,杨雨泛心事重重,他的热情让她有说下出的罪恶感。
他感觉得到她的反应并不热烈,心想她是累了,体贴地放开她。“去洗个澡,放轻松的休息。”
“嗯。”她低着头,应了一声,进房去,无肋的心充满旁徨。
项震涛也回到房里,洗澡去。
“不要,不要……”
静悄悄的子夜,杨雨泛尖叫着从恶梦中惊醒!
她坐起身,痛苦地揽着被子,她梦见项氏倒闭了,两个姐姐笑得开怀,项震涛勃然大怒,把她当成间谍,用仇恨的目光瞪着她,她哭着,怎么说他都不再相信她……她掹打寒颤。
“泛,让我看看你!”项震涛温柔的嗓音把她拉回现实。
她抛下怀中的被子,溜下床去,急着想看看他,投进他的怀抱,证明刚才的梦是假的。她也该告诉他,姐姐们已把目标相准了他,他得有所防范——
但门一开,见到他了,她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我在书房里上网,听到你在喊叫,作恶梦了?”他低头瞥她睡衣翩然,长发微乱的迷人样子,伸手搂她入怀。
“嗯。”她愁苦地看着他。
“告诉我你梦到什么?”他不吝于展开怀抱,有力的臂膀圈住她。
“有人……想要……害你……”她把脸埋进他柔软的睡衣上,身子隐隐颤抖。
“谁会害我?梦都是假的……”他加倍呵疼地安抚她。
她很沮丧,他听不懂她说的,她应该把话说完整,包括告诉他她真实的身分,她不能怕他生气而隐瞒,可是她就是没胆。
“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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