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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当妻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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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是我们的,我们为什么要给钱?”诗诗不顾身后的拉扯,越吼越大声的问道,“我们已经报警了,识相的话就快定,不然就等着去吃免钱饭!”
  听到警察,几个小鬼对视一眼,但仗着自己人多,而那个看来很高大却始终不发一言的男人,看来是只软脚虾,一点都不难解决,所以他们的胆子又大了起来。
  手一伸,小鬼直接就想扯诗诗的皮包。
  她惊呼了一声,不过对方的手还没碰到她,她的人就被拉到一旁,接下来的事快得让她几乎看不清——
  只见聂昶义长脚一踢,就把那个打算抢皮包的小鬼给踢倒在地。
  她惊讶的看着他。方才她还以为他是怕事所以躲了起来,看来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在她一脸赞叹的时候,原本缩在一旁一个染金发的小鬼掏出一把瑞士刀,二话不说的刺了过来。
  聂昶义直觉将诗诗给护在身后,防备不及,刀子划过他的手臂,他眉头也不皱一下,顺手将她手上的西装外套一拉,往那个小鬼身上丢,趁他分心之际,给了他的肚子重重的一拳,让他痛跪了下来。
  “我的天啊!”看到红色的鲜血从他手上不停的流出,诗诗瞬间乱了方寸。
  她用力的按住他的手臂,试图让鲜血止住,但没有办法,她的眼眶不自觉的红了。
  这都是她害的……她竟然害这个大帅哥受了伤,她该不会是个扫把星吧?从小她就很倒霉,不会因为认识了她,他也跟着倒霉吧?!
  “我们得赶快去医院,不然你会死掉。”
  “我不会。”若因为这一个小伤口他就死掉,那他也未免太虚了,要不是情况特别,他还真的会笑出来。拍了拍她,他看向那群小鬼,“这个伤我可以不计较,弄坏了我的车,我也当没看到,看你们年纪还轻,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快滚!”
  两个人扶起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的哀哀叫的老大和金发小鬼,几个人对视一眼,远处传来的警车鸣笛声让人听得胆战心惊。
  “你们就不要在路上给我遇到,不然我就要你们死!”撂下狠话后,小鬼们踉跄的离开。
  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聂昶义听到那番不知悔改的话语,有些后悔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
  诗诗看着几个小鬼连滚带爬的离开,心中一点都不觉得爽快。她的手压在他流血的伤口上,一脸忧心。
  “怎么办?!血一直流——”
  “血会停的。”聂昶义的口气听起来好像不是很在乎。
  她含着眼泪瞪了他一眼,“等血流干的时候吗?我们得立刻去医院才行。”
  “这应该——”
  “我坚持!”她几乎是用嚷的,“你若死掉了,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活在痛苦的岁月之中,无可自拔,直到老死!”
  她实在说得太过严重了一点,不过她喋喋不休和神经紧绷的样子,让人感到有些不舍。
  “我没事。”他压低身躯,直视着她泛红的眼。
  “你骗人,流了那么多血怎么会……”
  她的声音突然隐去,不是因为她不想讲,而是他的嘴碰到了她的,温热的感觉使她一楞……
  他竟然吻她……这种事情怎么有可能会发生!她整个人傻了?
  一手环住她,聂昶义的双眼专注的看着她。
  她对他纯然的关心与保护令他感动,他可不认为他以往所认识的女人会为了一辆车,不顾自己安危的跳出来,而看到他受伤更是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这种被人爱护的滋味,他已经许久没有尝过了。
  他看着她的眼底有一抹异样的神采,诗诗不能理解的回视着他,还没从他亲吻她的震撼中醒来。
  看着她愕然的神情,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再俯下身在她没有任何反应之前,又一次吻了她,这个吻可是热切而深,彻彻底底的将她探索一逼。
  她以为自己都快要烧起来了。
  “为什么?”诗诗整个人被搂在他宽厚的怀里,聂昶义果然成功的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你怎么会吻我?”
  “因为想,所以做。”他给了很简短的几个字。
  诗诗先是一楞,然后笑了出来,“我应该生气对不对?但我不,因为我觉得我挺喜欢你的?”
  “看来我们的想法一致?”
  听到他的话,她的笑容更是灿烂。
  聂昶义瞄了自己的车一眼,脸色沉了下来。
  顺着他的眼光,她的笑容也跟着消失。“要花钱修车了。”她嘟着嘴说。
  “我不是在想这个,”他好气又好气的瞄了她一眼后,忍不住又吻了下她的脸颊,“我是在气你。”
  怎么?她做错什么了吗?若他是指她跳出来要赶走那些小鬼的事,她可一点都不承认,因为她可是在捍卫他的财产,他不感激就算了,怎么可以一副她做了天大错事的样子?
  “你太冲动了。”聂昶义从西装口袋拿出条手帕,随意的缠在伤口上,不知是痛还是对她不满的摇了摇头,“奇怪,你的胆子不是很小的吗?怎么刚才对着一群小流氓却那么有勇气?!”
  “那不一样啊!”诗诗咕哝着,拉着他的手,觉得他还是要去医院一趟比较保险。
  “哪里不一样?”
  “他们要偷车。”而且是要偷他的车!她在心中PS?
  “没错,他们是要偷车,但他们不会因为你的出现而停止犯罪。我告诉你,”他捏了捏她的手,“物质上的损失远远不及身体的伤害,”他亮了亮自己受了伤的手,“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害你——”
  “不,”他拍了拍她的头,打断她自责的话语,“我不是在说我受伤的事,我想强调的是,车,他们要可以给他们,但命可只有一条,我们没必要拿我们的生命跟他们这群败类赌吧!”
  她在心中思索着他的话。
  “这就是你刚才拉我躲起来的原因吗?因为你不想跟他们正面起冲突。”
  聂昶义点头,“没错,冲动可不代表你就是个赢家,我一个人还无所谓,但是今天不同,我还带着你,好险是我受了伤,若是他们伤了你怎么办?”
  诗诗无言。他的口气好像她很重要似的,这种感觉令人觉得很愉快。她忍不住对他歉然一笑。
  “车门已经坏了,”聂昶义不是很在意的说,“明天得找人来修,不过还可以发动,送你回家没有问题。”
  这一点都不好笑!不管是什么东西坏了,都要破一笔小财,虽然他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她仍然觉得很懊恼。
  “说不定我们早点出面阻止,车门就不会坏了,还有如果我说法再婉转一点,也搞不好,他们就会不伤人……”
  他瞄了她一眼,“你还说这事!”
  诗诗不太情愿的闭上嘴。好吧!他是对的,反正他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嘛,像她这种为五斗米折腰的升斗小民,在这个物质至上的社会之中,的确会把钱打好几个结用。
  人家想花钱消灾,她鸡婆的强出头,还害他受伤,真是天大的罪过。
  “对不起。”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要你不要再想方才的事了,那些事不值得我们去想,”他安抚的对她一笑,“你住哪里?”
  她连了连摇手,“不用送我了啦!我本来就不打算让你送我回去的,我住在淡水,很远的——”
  “没关系。”他打断她的话,坚持要送她回家。
  “可是……”
  “我说,没关系!”
  诗诗立刻噤口。她发现他只要一板起脸来,根本没人敢开口反驳他,这当然也包括她。
  “顺便在送你回家的路上,找间诊所包扎吧!”
  要包扎根本不用跑到淡水去,她在心中想着,但一点都没有勇气说出来,这才是她卢诗诗平常时候的“俗仔”本性。
  第五章
  “这季的财务报表显示,东南亚地区的市场渐渐转移到大陆,这点应该……那个小圆球不算个美女?”
  聂昶义原本翻动文件的手一顿,他抬起头看了白子君一眼,“大陆什么小圆球?”
  “少跟我装傻了。”白子君嘟嚷了一声,“白痴都看得出来,你对那颗小圆球有兴趣。”
  “我现在对大陆市场比较有兴趣。”瞪了他一眼,聂昶义要他罩子放亮一点,别过问他的私事。
  白子君嘴一撇,“我不过是想帮忙——”
  “免了!”他一口回绝,“你管好你自己的问题就好。”
  子君的女朋友多得要用卡车来计算,现在却来担心他的问题,真是省省吧!
  白子君觉得有趣的盯他。跟昶义认识多年来,他对女人从来不假辞色,不管什么绝世大美女走过他身旁,他连瞄一眼的冲动都没有,现在竟然转性了,而对象还是个其貌不扬、身材圆滚滚的女人。
  “今天早上我看到一个挺有趣的画面。”
  聂昶义依然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是你带那颗小圆球上班的。”
  他深吸了口气,抬头瞄着他,“你想说什么?”
  “你干么不送她到门口?”白子君打趣的看着他,“跟她交往很丢人对吧?毕竟她的外型……”
  聂昶义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阴沉,他立刻识相的噤口。昶义这个人虽然平常就没什么笑脸,不过也不常看到他这种臭脸,还真是挺恐怖的。
  看他闭上了嘴,聂昶义才将注意力移回计算机上头。
  不是他不送诗诗到公司门口,而是被她给拒绝了。而这一点,他当然不会跟子君说,以免有损威严。
  有生以来第一次,他尝到了闭门羹的滋味,诗诗以不想成为公司注目的焦点为由,坚持要在离公司还有一段路的地方下车,摆明了要跟他划清界线,他还真不知道自己那么见不得人。
  白子君看着他一脸的阴沉不定,心中好奇着他在想些什么,但又没有勇气问出口,干脆先转移话题。
  “对了,还有一件事,拜托!先别瞪我,我不过是想先告诉你,远山长子知道你在台湾,感到非常高兴。”
  他一听脸色更冷了,“现在是上班时间——”
  “我知道,”白子君依然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我只不过想告诉你一声,这个时间,远山长子已经在往台北的路上了。”
  缓缓的抬起头来,“什么?”
  “远山长子为了追情郎飞来台湾了。”
  真是个花痴!聂昶义的眉头皱了起来,“她交给你搞定。”
  白子君连忙拒绝这天外飞来的任务,“我才不要!”远山长子美则美矣,但仗着自己人美家世好,那股霸道气令人倒尽胃口,“好胃口”如他也敬谢不敏。“长子小姐是来找你的——”
  “她是公司的客户,来台湾当然由你这个分公司总经理去接待。”聂昶义说得理所当然极了,“难不成有必要大规格到由我这个副总裁出马吗?”
  真有他的小子!平常时候也没见他那么积极,这个时候才说自己是副总裁!白子君微微一笑。
  “阿义,你的算盘打得很好,”他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只不过你没想过长子小姐有那么好打发吗?她的目标是你不是我,就算我去接待她,她也会想办法来找你。”
  “那就是你的问题。”聂昶义站起身,直截了当的说:“总之,别让她出现在我面前?”
  “你强人所难……”
  他冷冷的一瞥,让白子君不太情愿的闭上了嘴。两人认识这么多年,他还不了解昶义的个性就太扯了。
  “一起吃午餐吗?”他只好将话锋一转。
  “不。”聂昶义一口回绝。
  他一脸讶异,“不?!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吃饭?”
  “不关你的事,反正你多得是人要陪你吃饭。”
  白子君深思了一会儿,“你该不会约了小圆球吧?”
  “不要一直小圆球、小圆球的叫!”聂昶义严肃的纠正,要他说话之前最好三思。
  他耸了下肩。在他眼中,那个卢诗诗确实就是个小圆球。
  今天诗诗一进公司,办公室虽然依然闹烘烘,她也依然被当成小妹呼来喝去,但她的心情却是高兴的,笑容一直挂在嘴角,不管多忙都没有消失过,因为只要一想到聂昶义,她就觉得甜蜜。
  全世界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成为她的男朋友,这种感觉真的好像在作梦。
  虽然聂昶义凶了点,但她发现,他实在好看得令人妒嫉,他之于她而言,真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内线电话响起,她立刻空下忙碌的手,将电话接起——
  “格兰集团你好!”她有礼的说。
  “十二点去接你。”
  她听到电话彼端的声音,吓得话筒都快掉下来。
  “什么?”她讶异的问。
  “我十二点去接你,我们一起去吃饭。”
  她有种如在梦中的感觉,可是——
  “你别开玩笑了!”
  开玩笑?!聂昶义先是楞了一下,才说:“谁在开玩笑,我很正经,我要跟你吃午餐。”
  “不行啦!”若让人看到她跟他一起吃饭,她卢诗诗这辈子在格兰就别想翻身了。
  一早从进公司到现在,几乎全公司的女人话题都是围在聂昶义身上打转,她又不是想找死,被人知道她跟他去吃饭,她会被这群女人弄得日子不得安宁。
  “为什么?”聂昶义没料到会被拒绝。
  “你是副总裁。”
  这是什么理由,副总裁不用吃饭吗?
  “解释清楚。”他的口气很严肃。
  诗诗想了一下,“没什么好解释的,我要买便当。”她自以为想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买什么便当?我已经说了,我要你跟我一起吃饭。”
  “我知道。”听到他拉高了音调,她不由得胆战心惊了起来,“我是要帮我们部门的其它同事买便当。”
  电话彼端沉默了好一会儿。
  “喂!你还在吗?”她嗫嚅的问。
  “或许我真的该好好了解一下你的工作内容。”聂昶义沉默了许久后,才说出这句话。
  “反正只是顺手之劳。”诗诗本人倒不以为意。
  “我一点都这么不认为。”他口气严肃的反驳。
  “卢诗诗,快点帮我去传真这份数据,别顾着讲电话。”
  “喔!”她连忙应了一声,再回头跟他说:“对不起,我要忙了!”
  “中午一起吃饭。”聂昶义赶在她挂他电话之前重申道。
  “晚一点再说好了。”看到经理阴沉沉的看着她的面孔,诗诗赶紧将电话给挂了。
  电话传来断讯嘟嘟嘟的声音,聂昶义一脸愕然。这丫头竟然挂了他的电话——而且到最后,她还是没答应跟他一起吃午餐。
  她真的是太不把他给放在眼里了!
  偏偏——她就是对了他的眼,连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一双圆滚滚又傻里傻气的大眼睛给迷住了。
  “干么?不会是被拒绝了吧?”白子君很不识相的冒出来。
  聂昶义瞪了他一眼,“十二点之前,想办法把诗诗带来。”
  “什么?”
  “我要跟她吃饭。”将注意力拉回工作上,他淡淡的说。
  “是你要跟她吃饭,又不是我——”
  “十二点之前。”他打断了白子君的话,很清楚若是他自己去逮人,将会给诗诗带来不必要的流言困扰,所以才要好友出面。
  昶义这个从大风大浪走过来的家伙,这次似乎真的动心了,那个其貌不扬的小圆球到底有什么魅力啊?白子君实在不懂。
  诗诗苦着一张脸,拖着脚步走到白子君的办公室前。
  方才本来她忙着要去买便当,谁知道就被顶头上司说总经理大发雷霆,似乎是因为昨天她准备的资料有误,现在他要追查是谁的疏失。
  通常这种时候,诗诗肯定是被推出来送死的。
  现在的人心浇薄,世态果然炎凉,别人家的儿子死不完,出了事,就赶紧找个垫背的,只图自己没事就好。
  她垂头丧气到了极点,有种工作可能不保的预感。
  或许她可以去求一下聂昶义……不,不行!但她卢诗诗虽然没什么志气,可还算有点骨气,自己做错了就自己扛,她才不会要欠人家人情。
  挺起了胸膛,她深吸了口气,敲了下门。
  “进来。”
  得到了响应,她踏了进去。
  聂昶义好奇的看她一副好似要送断头台的神情,“跟我吃饭这么痛苦吗?”
  这个声音……她猛然的头一抬,就见他端坐在办公桌后头,一双蓝眸直勾勾的看着她。
  “怎么是你?”她惊讶的问,“白总经理呢?”
  “去吃饭了。”他站起身,“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她困惑的问。
  他翻了个白眼,“跟我吃饭很痛苦吗?为什么你的表情好像要去送死一样?”
  “不是啦,我以为……”诗诗叹了口气,简短的将方才经理转述给她的话告知他。
  看来这公司真的出了些问题!聂昶义皱起眉头。
  “你的经理叫你来,所以你来了?”他问。
  诗诗点头。
  “看来你重视一个经理的话,比我这个副总裁的话还要来得多。”他讽刺的看着她。
  她闻言,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一个经理叫你上来就上来,而我叫你上来,你却挂了我的电话。”聂昶义直言。
  “啊!”诗诗惊呼了一声,脸不由得一红,笑得有些尴尬,“拜托!”她咕哝着,“这根本就是两码子事嘛!”
  在她心目中,聂昶义虽然是副总裁,但是她总无法将两者画上等号,或许也因为如此,所以跟他在一起,她才能比较自在。
  但聂昶义一点都不认为这是两码子事,不过他并不想要看到她这么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在心中叹了口气。
  “算了,”他揉了揉她的头,“你放心吧!昨天的会议很顺利,一点问题都没有。”
  “真的吗?可是我们经理说——”
  “是我叫子君请你来跟我一起用餐,”他打断她的话。她又在质疑他的话了,真是找死!“我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武。”
  听聂昶义这么说,诗诗松了口气。
  “那就好,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怕我工作不保。”
  他不解的瞄了她一眼,但也没多问什么,转开话题说:“饿了吗?”他伸出手拉住她软软的小手。
  “饿得可以吞下一只象。”
  她的话使他笑了出来。
  “我订了我最喜欢吃的那家餐厅的外卖给你尝尝。”
  听到这个,她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她卢诗诗无啥大志,唯一的兴趣就是吃,这一点,看她的身材就可以一目了然了。
  她很不客气的在他的示意之下,大剌剌的大快朵颐起来。
  “你很重视你的工作?”相较于她的狼吞虎咽,聂昶义则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诗诗点点头,“当然,若没了工作,我就得回家去了。”
  “回家不好吗?”他很好奇。
  聂昶义是个混血华人,在襁褓时期就被送到育幼院,孤零零的长大,九岁时才由格兰家第二代玛兰。格兰收养为子。
  虽然一直以来,终生未嫁的玛兰对他很好,格兰家族也很用心的栽培他,但他始终都没有家的感觉,而在玛兰最后因为癌症去世之后,孤单的感觉自童年后再度来袭。
  他孤独很久了,就在他以为自己会一直孤独下去时,他遇上她,这个有很可爱名字,很可爱样子,很可爱的卢诗诗。
  生命实在充满太多不可测的意外,像这回他会到台湾,是替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弟雅克。格兰前来,雅克老婆怀孕,想陪在太座身旁,他感激这美丽的意外,感谢老天让他遇见诗诗,一个令人觉得温暖的女人。
  诗诗想了一会儿,“回家不是不好,谁不喜欢回自己熟悉的环境,只是我妈一直要我嫁人很麻烦。”
  嫁人?!
  他想起了昨日白子君听到诗诗与她两个妹妹交谈的话语之中,也谈到了结婚这件事,而恩恩和安安两人对他热切得一副巴不得赶快把诗诗给嫁出去似的样子,他好奇了起来。
  “你不要?”
  “也不是不要,只是太难了。”诗诗叹了口气说。
  她的话令人莞尔。
  “中国人有句话叫做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一边吃,一边解释,“你有没有听过?”
  聂昶义点点头。在大学时代,因为自己的中国血统,他醉心过中国文化很长的一段日子,他的中文也是在当时扎根。
  “我妈妈生了三个女儿,我是老大,另外两个妹妹,就是你昨天看到那两个已经嫁人了,”诗诗很简单的说明,“所以我妈就只好把全部的希望放到我身上。”
  “怎么说?”
  “就是我得要找个人嫁,然后对方一定要入赘,若不能,至少也要让我生个儿子,让我们卢家抽猪母税。”
  “抽猪母税?!”聂昶义不解的重复一次。
  “就是生的男孩要一个姓卢的意思。”
  他露出一个了解的神情。
  “可是你也该知道,”她自以为是的解释,“现在这个时代,有哪个笨蛋男人会愿意入赘?至于抽猪母税,拜托!我们这一代,每一户都生得少,别人家都很缺男丁了,哪还轮得到我妈抽猪母税?所以,我妈她啊,根本就在异想天开,偏偏还要拖着我。”
  “你可以跟她说说你的想法。”
  她惊恐的看着他,“别开玩笑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我不懂。”
  “我妈很凶。”一句话,解释全部。
  聂昶义笑了,“我相信不管你妈妈再怎么凶,对她而言,自己女儿的幸福还是胜于一切的吧?”
  “这是当然,”诗诗认同的点头,“跟我相亲的对象都是我妈千挑万选的,不过像我这个样子不会有人要的啦!”
  “那可不一定。”他对她摇头,“我就觉得你很好,或许你可以将我当成交往的对象。”
  她嘴里的饭不客气的喷了出来。
  聂昶义果然是从大风大浪走过来的,他神情没多大改变,只是拿起纸巾擦了擦被她喷了一脸的俊颜。
  “对……”她立刻将筷子给放下,接过他手中的纸巾,慌乱的替他擦着,“我不是故意,是你的话……你的话吓到我了。”
  “为什么?”聂昶义一点都不在意被她喷了一整脸的饭粒,“你觉得我不够资格吗?”
  开什么玩笑?他若不够格,全世界的男人都该去死了!诗诗忙着将一团乱给清理好。她还以为她这辈子所经历过最震撼的事莫过于昨日他的那个吻,可没想到,事隔不到二十四小时,他再次丢给她一颗原子弹,让她完全无法思考。
  交往——男女之间的交往,跟聂昶义?!她本来打算自己若可以跟他维持一种似有若无的情愫,她就心满意足了,没想到、真的没想到……
  “我真的不行吗?”聂昶义拉住她忙碌个不停的手。
  他这辈子没主动过,然而在诗诗身上,他感到一种安定的感觉——这对他而言是陌生,但却是最想追求的幸福。
  就算入赘他也不在乎,反正格兰家族到他这一代已经有太多后嗣,不差他一人的,更何况,他也并非是真正的格兰家族一员。
  他离她离得很近,唇几乎要碰上她的,她的眸子圆睁,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是她——其貌不扬的卢诗诗。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听到她的话,他感到无力,“我看起来像在开玩笑吗?”
  她的手迟疑的将他脸上最后一个饭粒拨掉。他看起来不像开玩笑,但这番话确实是很好笑。
  聂昶义弯身吻她,他没有紧拥住她,也没有试着拉近她,但这个吻却很彻底,吻很深切。
  “很高兴我们有了共识。”结束这个吻之后,他满意的对她一笑。对付诗诗,可能就是下命令,要她照做就行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对了?”
  诗诗的手颤抖的抚着自己的唇。共识?!他们这样就算有共识了吗?真是奇妙的感觉。
  “我不懂──”
  “你不用懂。”他对她安抚一笑,“反正烦恼的事我会处理的。”
  她看着他,楞了好一会,最后迟疑的说:“不过有件事,我要先跟你讲清楚,说好不生气。”
  聂昶义点头。
  “这个星期我还要回家去相亲,”她无奈的对他耸肩,“你应该懂得相亲的意思吧?”
  他的脸色微变,点了点头。
  “说好不生气的,我妈跟对方已经讲好了,推不掉,所以我一定得回去,不然我妈会很没面子,到时倒霉的就是我,基于这点——你同意吧?”
  “你都这么说了,当然就得回去。”聂昶义理所当然的表示,“你不能惹你妈妈生气,不是吗?”
  当然!她点点头,果然是个开通的好男人。她对他实在满意到了极点,只差没把他当天神来看。
  “你不吃了吗?”
  “当然不是。”
  诗诗的视线回到眼前的美食上。这个星期天烦人的相亲,一下又被她给抛到脑后,俗话说得好,民以食为天,只要有食物就可以为她带来一天的好心情,加上聂昶义也同意让她去了,她不用烦啦!回去后,她随便把相亲的人打发就是?
  他喜欢她——
  今天的午餐因为有他的陪伴变得更好吃了,所以诗诗不自觉的多吃了一碗饭。看来恩恩说的话有道理,她再不知节制下去,有一天她可能连门都进不去了。
  第六章
  “你现在是怎样嘛?”诗诗实在很受不了,吃个东西有个人在一旁盯着看,很奇怪耶!她看着安安不悦的问。
  她现在实在觉得,全世界只有聂昶义对她最好,她想怎么吃东西,他都不会管她,而且还一副能吃就是福的样子看着她吃。
  跟他一比,面前的安安就跟母夜叉一样的可恶。
  安安不以为然的瞄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想啊!是二姐说的,你现在要减肥,所以吃完这颗茶叶蛋之后,你就去睡觉。”
  “拜托!你以为这茶叶蛋是鸵鸟蛋做的吗?吃一颗怎么能饱。”诗诗忍不住惊呼出声,“我会饿死。”
  “你不会。”安安瞪了她一眼,“你只会变瘦。”
  “我为什么要变瘦?”
  “因为你们聂副总裁。”安安一针见血的指出。
  诗诗的心一突,看着她心虚的问:“关我们副总裁什么事?”她直觉的不想让自己谈恋爱的事太早曝光,不然安安会问东问西问一大堆。
  “我回去问了卓尔,你知道你们副总裁的来头有多大吗?”范卓尔是安安的丈夫,跟格兰集团有业务上的往来。
  她摇摇头。
  “格兰集团的创始人马克。格兰有四个孩子,三男一女,独生女排行老三叫做玛兰。格兰,聂昶义有个英文名叫伦斯。格兰,他是被玛兰收养的,玛兰终生未嫁,死后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他,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诗诗一口吞掉了茶叶蛋。代表什么这还要问!
  她一边嚼着蛋一边回答,“他好可怜。”
  她理所当然的以为,高高在上的他一定有个幸福的童年,没想到……她的心没来由的一紧。
  “去你的!”安安火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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