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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福晋瓜尔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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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我熬了些凉茶,看您这几天睡的不好,特别来给您喝的呢。”雨棠端着茶盏坐到她身旁,见自己姑姑并没有想喝的意思,便又哄道,“知道您怕苦,我在这茶里头加了冰糖的,还准备了蜜饯儿呢。”谦嫔看着她花儿一般的笑容,转瞬间心就软了下来,捏了捏她的小脸蛋,“都说女儿是额娘的小棉袄,棠儿你也像姑姑的棉袄一样贴心。”
伺候她喝完凉茶,雨棠又为她揉肩松背,谦嫔:“棠儿,你帮姑姑把箱底的匣子取出来。”桃木匣子精致考究,雕纂着百鸟朝凰的图案,雨棠不禁好奇道,“姑姑,这匣子一定对您很重要吧。”谦嫔细细抚摸着上面的图腾,仿佛是在告别一般,“是,它是我的陪嫁,我的额娘,你的祖母留给我的,这匣子里头的每件珠宝都价值连城,是姑姑这半生的积蓄,现在···姑姑把它送给你,你拿着它,将来遇到值得托付终生的人,好好过日子。”雨棠推托着不肯收,谦嫔一反常态正声道,“你若是不收,便不要再叫我姑姑了!”
雨棠被吓到一般,“姑姑···我,收下便是了,您别动气,身子要紧。”谦嫔一遍遍轻抚着她的眉眼,“孩子,记住姑姑今天的话,不管日后遇到何事,都要坚强,咱们瓜尔佳氏的孩子,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万事随心即可,千万别让家族成为你的牵绊,听明白了么?”
“棠儿明白了,诸事随心,方可避开权利的牵绊,过的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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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殊死一搏
淮河两岸,盐商猖獗,令雍帝头痛不已,。熹妃趁此良机示意朝中党羽举荐宝亲王南下巡视,借此将弘历调离京城,愈发放肆地修剪心中旁逸斜出的枝节。
“妹妹竟来的这样早,本宫总也以为依妹妹的性子,怕是要等到三日后呢。”熹妃轻蔑地笑道。谦嫔今日一袭紫衣,上绢着暗红色堆纱花,通身沉稳大气,扬眉直视着她,眼中全无往日的怯懦畏惧,端起茶盏不紧不慢,像是在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姐姐前日让嫔妾考虑的事,嫔妾心下已然有了结果,自然要早些前来说与姐姐听了。”“哦?本宫倒是对妹妹的想法很有兴趣。”
谦嫔:“雨棠自是要嫁,不过不当嫁给卜郡王,而是···宝亲王,。”熹妃大笑出声,“妹妹,可是近日身体不佳,脑子糊涂了,竟分不清楚主客,如今掌控全局的可是本宫!”紫色流苏的花盆底鞋缓缓踏过芙蓉花开的地毯,“倒也未必吧,景阳宫的那个夜晚,在场的主位只有你我,既然姐姐可以做到颠倒黑白,妹妹依葫芦画瓢,又有何不可呢。”熹妃:“你我姐妹相处了十多年,本宫今日才发现,妹妹还有如此可爱之处,从前只觉得你懦弱,此刻看来更是愚不可及,你觉得皇上会相信谁呢?”谦嫔并无半分退让,“是了,姐姐也无法肯定皇上会听信谁的言辞,所以即使妹妹人微言轻,但是只消在咱们多疑的皇上心中种下一粒不信任的种子,日后自会茁壮成长,变的根深蒂固!到那时,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再度怀疑宝亲王遇刺之事呢,据妹妹所知,耿佳贵妃的那枚指环至今仍完好无损,哪日忽然出现,也未可知。”
一席话令熹妃心下有了一丝慌乱,转瞬即逝,咬了咬牙,“妹妹所言,极是。妹妹既知那枚指环至今完好,想必也知道它在哪了。”谦嫔缓步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此事好说,若姐姐能说服皇上,让我们雨棠成为宝亲王嫡福晋,雨棠成了姐姐的媳妇,咱们就是一家人,指环自然就回到姐姐手中了。”熹妃眉眼一怔,“嫡福晋?”面上复又闪过一丝冷笑言道,“好,本宫今日都答应妹妹,从此咱们姐妹二人同心,这偌大的后宫便都在你我手掌之中了。”
前脚谦嫔刚出永寿宫正殿,桌上的杯盏便全被熹妃掀翻在地,“不自量力!”满儿急急赶进来伺候着,“我的娘娘,您这是怎么了?”熹妃深吸了口气,“一着不慎,险些令本宫输掉整盘棋局,谦嫔,本宫对你本还存着一念之仁,既然你如此相逼,就怨不得本宫了,满儿,传杜太医···”
“娘娘,您···三思啊,若是王爷回来···”满儿担忧道。
“本宫自有法子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谁也赖不到本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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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和王诱情
弘昼自进翰林院后,终日寄情于诗词歌赋,更做起了御乐坊的编乐,一众歌舞伎逢此良机,皆使出浑身解数来讨这位王爷欢心,。
歌伎打着拍子,弘昼随意哼着一阕虞美人:“芙蓉落尽天涵水,日暮沧波起。背飞双燕贴云寒···浮生只合尊前老,雪满长安道···”纳兰总管遥遥在苑门处瞧见,摇摇头叹了口气,“王爷,奴才有事回禀。”和亲王轻轻挥了挥手,命歌伎暂且回避,“说吧。”
“指证贵妃娘娘的那枚指环,奴才已经查清了,是承乾宫棠格格的贴身婢女小沪,与王爷上回让奴才查的银镯主人,是同一个人。”弘昼双眼轻合,漫漫吸了口气,“棠格格?就是四哥挖空心思从盛京迎回来的那位,没想到她身边小小一名婢女都是如此有趣。”
谦嫔近几日心情甚好,连带着身子也爽利了许多,便同雨棠在庭中一道研究乐谱,搬出了宫中珍藏的乐器擦拭整理,“姑姑,这尾琴我从没见你弹过呢,好别致。”谦嫔:“这是我刚进雍邸的时候,爷赏我的,那一晚,爷与我一同弹奏潇湘水云···自从进宫之后,就再也没有弹奏过了。”雨棠单手撑着小脸沉思,“潇湘水云,九嶷山的潇水,曲中的水光云影听说妙不可言,只可惜从没听人弹过,姑姑你弹给我听好不好?”谦嫔莞尔一笑点头答应,“只是我宫中的曲谱早已残缺不全,全凭记忆恐怕很难奏出。”雨棠想了想,“只要姑姑肯弹啊,自然有办法,小沪,你去翰林院问问,我猜那里决不会少了这部名曲的谱子的,。”小沪打了个千儿便疾步去了。
苑中歌舞伎一面打着拍子一面随着吟唱自舞,“花明月黯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那舞伎吟到此处,轻踏着莲步,赤足靠近和亲王耳畔,尽显风情,“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弘昼顺手搂过佳人尺素纤腰置于双腿上,细细闻了闻,“丁香姑娘方才的娇态真真像极了小周后与南唐后主后花园偷情的小模样,一样的风情万种,摄人心魂。”丁香踏着舞步翩然起身,娇羞道:“多谢王爷赞赏,既能摄人心魂,不知王爷的魂儿又在何处?”弘昼正欲附和佳人,却瞥见了苑外那一抹浅绿的身影。
小沪瞧见苑内香艳的情景,不知是进是退。“进来吧,是你···来翰林院做什么?”弘昼在苑门处问道。小沪见扰了他的好事,唯恐怪罪,踏入苑内时被槛儿绊了下,险些摔倒,好在有些功夫底子,很快便恢复如常,“奴婢给和亲王请安,奴婢···是来借曲谱的。”弘昼示意一众歌舞伎退下,丁香瞪了小沪一眼方才扫兴而去。见他良久未发一言,小沪怯怯道,“无意打扰了王爷雅兴,请王爷恕罪。”
“你既知扫了本王的兴,该如何补偿呢?”小沪见他如此态度,一时不知所措,弘昼嘴角不自觉上扬了半分,“这样,你照刚才那位姑娘一样给本王舞上一曲,便饶了你。”小沪:“跳···跳舞,奴婢不会。”见面前姑娘如此窘迫,和亲王心肠也软了下来,“罢了,留着下回再罚你,说吧,来借什么曲谱。”小沪:“回王爷,是潇湘水云的曲谱,格格说,借会儿就还。”弘昼听后进内阁取来曲谱递给她,小沪重重行了个礼,接着曲谱,他却并不放手,“王爷···”弘昼凑近佳人颈间,深深吸了口气,“你身上好香。”
小沪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儿家,听到这句话,面上顿时潮红,夺过曲谱便逃也似的向苑外跑去。弘昼在身后只是难以捉摸的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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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承乾惊变
昨晚承乾宫出奇的热闹,两位主子将宫中乐器谱子弹奏了个遍,宫女们也是载歌载舞,。
雨棠醒来时已是正午,小沪一面为自己主子抹着刨花水梳头,一面说着,“谦嫔娘娘好久没有笑的那么开心了,咱宫里平日沉闷的气氛经过昨晚,大概也都一扫而空了吧。”
“你个小妮子,我瞧你昨儿取了谱子回来就怪怪的,还不老实交待!”小沪手中动作渐缓,垂首吱唔着,“哪···哪里怪怪的了,大家不都挺高兴的么。”雨棠歪着头故作疑态,“昨晚不知道谁擦个桌子都那么入神,时不时还娇羞的发笑,恩,不过想想也是,翰林院中历届状元探花郎不胜枚举,偶有让咱们小沪动心的也是情理中事,还不给我说说,是怎样的一个人?”
两个姑娘正嬉笑着,外厢有宫女急急地闯入,喘着气儿回禀,“格格,出大事了,主子···主子她,不好了,!”雨棠只在寝衣外披了件罩衫,急急赶到时,谦嫔已静静躺在床榻之上,早已没有了气息,雨棠摸着她余温尚存的手,双目霎时失去了神采,跌坐在榻边,“姑姑,姑姑,你醒醒啊,你看看棠儿,你说过要教棠儿潇湘水云的,你醒过来啊!”正午的日头那样毒,而此刻身在承乾宫内的雨棠却觉得身子浸在水中一般,透心的凉,只一遍遍用手暖着谦嫔的手臂,脸颊,“姑姑,你只是觉得冷,睡着了是不是?棠儿帮你搓暖一些就好了。”小沪扶着她,想不出一句足以安慰她的话,“主子···”
太医来看过后,只说是病情加重,身子油尽灯枯,“不可能,我姑姑昨日还精神抖擞,病情好转许多,怎会一夜之间便枯竭而死!”杜太医却只说是回光返照,为免雨棠纠缠,匆匆离去。内务府奉雍帝之命前来办理后事,几名专事嬷嬷欲抬走谦嫔尸身装捡入殓,雨棠死死抱住不放,“你们不能带走我姑姑,我只有她了,求求你们!”小沪死死地拉住她,按住她的肩,“主子,娘娘已然仙去了,您这样,让娘娘如何放心呢!”雨棠使劲浑身力气推开她,“你什么都不懂!我只有姑姑了,现在姑姑走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小沪一反常态,正声道,“我怎么会不懂,你我相识之时我便一个亲人都没有了,主子,你说过,你就是小沪最亲的人,现在小沪对你亦是如此!”她听此掩面低泣,“对不起···”小沪扶起她,示意嬷嬷们动手将遗体抬走,一面在雨棠耳边道,“主子,娘娘的死有蹊跷···”
回到闺阁,小沪四处检查了一番方开口,“方才主子太过伤心,或许未曾留意杜太医,他为娘娘检查遗体时甚是草率,只搭了搭脉便定下死因。”听此一言,雨棠方仔细回想,“我原以为他是担心与我纠缠,现在想来,他行为的确古怪,而与杜太医过从甚密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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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疑心暗鬼(上)
雨棠心下怀疑是熹妃暗中下手,“可是姑姑平日在宫中并不得宠,她又是为什么要下此毒手呢?”心中疑虑与悲痛交织,脑子里混乱极了,恍惚间手指触及一物,那是姑姑为她准备的嫁妆,那日姑姑同她说了许多奇怪的话,如今想来,颇有几分深意,或许她是想告诉自己什么,偏偏那时雨棠正为情所苦,并未细想,就连这只宝匣也直至今日才打开···
满匣的珠翠,此刻摸上去尽是凉意,细看金玉之下压着一角红绒,甚是扎眼,。雨棠伸手去摸,不知被何锐利之物扎伤而缩回,“主子你的手···”小沪干脆将红绒一把拽出,金簪露了出来,簪尾沾染着斑驳的暗黑痕迹,甚是古怪,雨棠笃定这簪子自己姑姑的死因有关,“小沪,立刻备车,咱们拿着姑姑的令牌出宫去···”正当此时,永寿宫传话来命雨棠即刻前去,有要事相商,雨棠临出门前向她使了个眼色,小沪会意地点了点头,。
“雨棠给熹贵妃娘娘请安。”熹妃亲自迎出前厅,拉过她的手,眼中尽是疼惜,一面抹了抹泪,“我可怜见的孩子,好不容易回宫过了几天太平日子,没想到谦嫔妹妹这样早就去了,来,快坐下。”雨棠对其已心生芥蒂,听到这话一阵恶心之感涌上心头,面上却装作无辜道,“姑姑这一走,雨棠在宫中便如浮萍一般无所依傍了,还望熹娘娘垂怜。”熹妃转而又是一副和蔼的样貌,“傻孩子,说哪的话,平日本宫主理六宫,虽是一副严肃的模样,心中对你们却很是疼惜的,有本宫在,必不会让人欺负了你去。”
“有娘娘这句话,雨棠心里安生多了。”熹妃又安慰了几句,话锋一转,“对了,宫中谦嫔生前用过的东西都收拾的怎么样了,不如我让满儿过去帮你打点一下,毕竟你还小,办这些宫中事务多少会有些力不从心。”雨棠心想,她必是想让满姑姑去宫中找些什么,不如将计就计,看看她如何露出狐狸尾巴,“娘娘事事思虑的周到,雨棠感激不尽。”
小沪拿着腰牌出宫后,一路向富察府来。荣儿与傅恒一早知道谦嫔病故的消息,正商量着入宫看望雨棠,三人在门口撞见,“小沪,这会儿宫中正忙,你怎么反倒出来了?”“我家主子有话要带给傅恒少爷,可否借一步说话···”荣儿眼见着两人往外边去,心下懊恼极了,“哼,真是,现在俩人关系好了,就忘记我这个红娘了!”
傅恒将她带至僻静处,“究竟是何事,竟连我姐姐都要避开?”小沪面色微恙,将绒布锦囊塞进他手中,“我家格格现在被请去永寿宫问话了,无法亲自前来,我想格格的意思是请大人帮忙查出关于这枚金簪之事,时间紧迫,奴婢还要赶回宫去保护主子,一切全仰仗大人了。”傅恒正色道,“跟雨棠说,叫她放心,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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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疑心暗鬼(下)
满儿一路随雨棠回宫,到寝殿后便命永寿宫之人整理谦嫔遗物,事无巨细,入库时皆由她看过,。待收拾完后便借口宫中规矩,要以艾草熏屋,逐间厢房查看。
直到自己闺房前,见她们那副模样,雨棠终于按捺不住立在门前,“我的屋子不必熏这些难闻的东西,平白的沾上一股味儿。”永寿宫中之人个个面面相觑,却又不敢冒犯,满儿上前开解,“你们一个个奴才什么眼色!格格的屋子也是能随意进出的么,还在这里做什么,赶紧上别地儿熏去!”一面又软语哄着雨棠,“我的好格格,这宫中的规矩可坏不得,若是嫌弃他们笨手笨脚地腌臜了,只奴婢一人进去晃一圈儿就好。”雨棠此刻并不与她玩笑,“不论品级大小,我也是个格格,旁的事忍忍也便罢了,偏偏这件,没得商量,若是有违宫规,便让熹娘娘来罚我这个孤苦无依之人好了,!”满儿见此也无法,只好作罢。
忽然而至的噩耗及一天下来令人头疼的筹谋,雨棠伏在桌案上,静静凝望着窗外的星空,身上一丝力气也无。“主子···”听到小沪的声音才勉强支起身子,“怎么样,傅恒可愿帮忙?”小沪示意她安心,“傅大人自是愿意的,他说让你放心,一切有他。”雨棠嘴角微微翘起,心中总算有了些把握,“有了他相助,我们便能多几分胜算了,今日满姑姑假借料理事务将整个承乾宫上下搜了个遍,我独独没让她进这个屋子,就是想让她们疑心我屋里有她们想找的东西,令她有所顾忌。这样,不管她是不是凶手也好,我们此刻便是安全的!”
满儿细细回禀了承乾宫中之所见,熹妃将一盘葡萄推至她面前,“吃吧,今儿你也辛苦了,果然不出本宫所料,这瓜尔佳?;;;;;雨棠不是个容易拿捏的主。只是毕竟太嫩,怕是那指环正是在她闺阁之内,还来不及藏好。”满儿:“那···依娘娘之见?”“此次打草惊蛇,想拿回指环,恐怕没那么简单,不过今日从她言谈来看,好在对景阳宫的事是毫不知情的,弘历就快回宫了,得赶紧想个法子哄她交出指环才行,不然,本宫总觉着如鲠在喉,难受的紧。”
此时的富察府里,因白日里小沪来访,荣儿赖在傅恒书房中不肯离去,“还不老实点招了,雨棠跟你说什么贴心窝子的话了?你小子进展挺迅速的嘛!”傅恒拿着书转过身背对着她,“谦嫔娘娘才殁了,雨棠能带给我什么话,无非是女儿家担忧无助,希望我进宫能有个商量。”
“是吗?那为什么要避开我?”荣儿质问道。
“我说阿姐你是不是个女人,姑娘家难免脸皮薄些,若是你与弘历说体己话,可愿我在场么!”荣儿双手撑在腰间:“你皮痒痒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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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引火之源
女子总是嘴硬心软的,特别是如荣儿般英姿飒爽的女子,。面上虽对好姐妹与自家弟弟的小秘密耿耿于怀,心中却对亲人离世的雨棠很是放心不下。
次日起身简单梳洗后,便巴巴地赶往承乾宫看望。事关熹贵妃,雨棠不得以对她三缄其口,对着满桌精心烹制的吃食,心中隐隐愧疚,“姐姐来的这样早,又预备了这许多点心,我…”荣儿见她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关切道,“你的性子我素来知道,出了这样的是自是伤心,食不下咽,看在我的份上,多少吃一些,只当为着我安心了。”雨棠只略略动了动筷子,“荣姐姐,今儿…只有你一人进宫来么?”她只淡笑着拍了拍雨棠的肩,“我知你想问什么,他一大早便入宫了,恐是军机处有事耽搁,待处理完了自会赶过来的,。”此刻也只好顺水推舟,由着她误会。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外边便传来宫女通报之声:“格格,傅大人到访。” 雨棠甚是心急起身相迎,荣儿在一旁瞧见她这副模样,不由暗暗欣喜,“好了,这下人来了,可该放心了吧,我呀也不打扰你们俩,这就上永寿宫去了。”傅恒难得对她露出了赞许的笑意,“多谢阿姐体恤!”望着眼前愁眉紧锁的女子,不由走近了几步,“事情已然有了头绪。”
“真的吗?你快告诉我呀!”雨棠着急着拽着他的袖角,眼中尽是期盼,傅恒:“你先将桌上的桂花糕吃完,我才考虑要不要跟你说。”几乎是狼吞虎咽一般,雨棠将糕点塞入口中,“现在可以了吗?”他方点点头,心下想着若此时不逼上一回,她倔强的性子恐会饿着自己,又盛了碗粥方坐下“喝了它…据内务府存档记载,那枚簪子是景阳宫之物,我找宫外的大夫验过,上面沾有血迹…”未等他说完,雨棠脑海中便闪过闹鬼当晚,满儿出现在景阳宫中之事,“那口井有古怪!那晚我亲眼看见满姑姑带人填井,一定是熹贵妃,这几件事之间肯定有所关联!”
傅恒:“可是你亲眼所见?”她甚是笃定,“我和小沪一起看到的,对了,那天宝亲王也见过满姑姑,我想,只要弄清楚井里头究竟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便可知道真相!”见他面露难色,“怎么,你也畏惧熹贵妃而不敢帮我吗,好,我自己想办法!”傅恒一把拉住她,“你平日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从前的冷静哪去了?不是我不肯帮,只是如今弘历不在,我们拿什么理由去挖景阳宫那口井!就算挖出些什么,你能保住吗?”
“难道我们只能坐以待毙吗?”雨棠双眼直视着他道。“听我的,弘历回来之前,什么都不要做,最重要保护好自己,你明白吗?”此时的她力道大得惊人,挣脱了傅恒钳制的双手,眼中充满了恨意,“姑姑绝不能枉死,我一定会让害她的人得到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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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枯骨泣血
迈出闺阁,傅恒仍觉不妥,至小沪身旁,“她现下情绪不稳,若有何事随时差人去武英殿,我今日在宫中留夜,。”小沪看向屋内一言不发的自家主子,“有劳大人费心。”
弘历听闻宫中丧报,已是心生疑窦,一早又收到傅恒传书,只恨不能将手中事务顷刻间处理完毕,赶回京城去。烦躁之际,偏生有个不长眼色的楞头青在外求见,不耐烦的声音,“是谁在外头!”小允子急忙应承,“回主子,是奉县知县王之孝。”弘历将案上折子推向一边,“宣!”王知县晋见时并不似旁的官员般唯唯诺诺,反而一副腰杆挺的笔直,拂了拂官袍向宝亲王请安,弘历抬眼见他一身官服虽整洁却色泽陈旧,脚上一双官靴仍是三年前的老样式,鞋底隐约可见已磨的不成样子,心中烦闷之气便消了许多,“你一介知县,因何事要见本王?”
王之孝:“下官有对策稳定盐价。”弘历笑了笑,只当他是初生牛犊,“好大的口气,本王与巡府商讨了几日都无良策,你能办到么?”他依旧不卑不亢,“只要王爷放权下官,不出半日,必能让王爷见到一个清平盐市!”弘历正因盐案拖沓无法返京而苦恼,听此思忖了片刻便答应下来。
方一入夜,雨棠便拿着包袱携小沪自角门潜出,一路至景阳宫的枯井前。小沪一剑劈开井上木板,随手扔了粒石块下去,良久也未闻回声,“主子,还是奴婢下去吧,万一底下有什么…”雨棠麻利地将绳索系在腰间,“不,你是练家子,体力又比我好,一会儿还要拉我上来,放心,我会谨慎些的。”眼见着她顺井而下,消失在黑暗里,小沪心中满是担忧,“主子一定要好好的,怎么还不来…”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股刺鼻的浊气上涌,脚尖触到底下凹凸不平的地面,雨棠点燃早已准备好的火折子,火光所及之处长满了绿苔,脚下是层层石子木块与淤泥,她试探着慢慢挪动身体,鞋底踩过的地方留下脚印,沁出氤氲水汽,潮腐之气便更重,。忽地脚下一滑,整个身子就此摔倒在石堆上,衣裙上尽是泥渍,“没事的…”雨棠摸索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火折子,抽出来点燃。微弱的火光燃起,摔倒之处的情景令她几欲作呕,蜷缩着退向墙角,紧紧环抱住双膝,将头埋在膝间不愿抬起,周围不断有窸窣之声传出,成群的老鼠四处流窜,似乎一有机会便要往袖笼中钻去,使雨棠浑身发冷。
“雨棠…”“傅恒…是你吗?”熟悉的喊声仿若救命稻草一般,傅恒近前,蹲在她面前,“别怕,有我在,我们一起找…”雨棠定了定心神,攥着他的袖角站起来,小声道,“这里有好多老鼠,我们去别处找吧!”傅恒将她护在身后,自己捡了根木棍上前一步步拨开石块,向老鼠最密集的地方撬下去,“你别动,我想如果井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最有可疑的地方就是这里。”圆形的颅骨渐渐从淤泥中显露出来,很快完整的一具骸骨便被挖出,雨棠捂着嘴难以置信,“这是…”
“三年前,景阳宫蕊贵人与侍卫有染,二人私奔时侍卫被乱箭射杀,蕊贵人却失踪了,当时我也在骁骑营,宫中人都说她逃出去了,但是这四面的守卫是何等森严,想要出去,简直是痴人说梦。”雨棠此时方反应过来,“这么说,这具骸骨,应该就是蕊贵人了,那么熹妃,我姑姑,还有金簪都与她的死有关!”傅恒点头道,“如果能证明金簪上的血渍便是她的,那么…我想谦嫔娘娘的死因就呼之欲出了。”雨棠掏出怀中金簪,“我有办法,唐有名医滴血入骨辨亲疏,我们也可一效古人”言罢便用古井内的积水融下簪上血迹,滴于骸骨之上,“蕊贵人,冒犯了。”不消片刻,血珠便融入骨中,形成暗红色的斑点,如同流下的血泪一般。
二人正想着是否将骸骨带离此处,腰间的绳索忽然收紧,有石块自井口掷下,傅恒:“不好,上面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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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代罪羔羊(上)
井边乌鸦鸦的站着几名精奇嬷嬷,满儿看着井口来回忖度,“深更半夜,你不在承乾宫好好待着,跑这儿来做什么?”见她不语,“你若不说,我现在就命人将井填平,。”小沪:“不可以,我家主子在里头!”
“哦…原来棠格格也在,这便奇怪了,你们主仆二人深夜犯宫禁来这景阳宫意欲何为?来人呐,将这丫头押回永寿宫好生审问!”满儿趾高气昂地吩咐着。“满姑姑不如连我一起带走吧!”傅恒扶着雨棠翻出井口,满儿见是他,面上顿时露出笑意,“是大少爷呀,奴婢只是按规矩办事。”一面睨了眼雨棠,傅恒举起与雨棠交握的手,眼中尽是绵绵情意,“她是为了我!男子汉敢做敢当,我随你同去!”满儿对他十分礼遇,任他牵着雨棠在嬷嬷后面随行,“这会儿她们不会瞧见。”雨棠迅速抽回手,傅恒也由着她,“到了永寿宫,一切听我的,不要意气用事。”
熹妃听了满儿回禀,疲惫地揉了揉额角,“这丫头真不让人安生,傅大小子竟也跟着一块胡闹,就算他们找出些什么,时移事异,宫中的冤魂还少么,!”满儿:“那依主子的意思是…小惩大戒?”“总算没白跟我这么些年,今儿晚上先让他们在殿里跪着,等知道厉害了,说上两句便顶顶见效了。”
三人一溜跪于正殿,雨棠初时心中尚存着傅恒来时的叮嘱,殿外更鼓几作,天边渐渐通透起来时,已变的郁郁难平,只消一丝火硝,便可点着。小沪:“主子可还吃的消,不若在奴婢肩上靠一会儿。”雨棠袖中紧紧握着金簪,身板立得笔直,“不必。”正当熹妃悠悠然梳洗上妆时,雍帝清早驾临,本为弘历处理盐案有功而来,却见正殿跪着的三个孩子,“你们所犯何事?说与朕听听,一会儿熹妃出来,朕好为你们讨个人情。”傅恒观其神色便知龙心大悦,想着此事或可敷衍过去,“启禀皇上,一切因臣而起,昨夜是七月十五,景阳宫中素有鬼怪之说,臣与格格打赌她不敢去,未料格格不惧鬼怪之谈,当真去了,因而臣等三人便犯了宫中宵禁被满姑姑带了过来。”
“你小子与弘历年岁相仿,早年也曾办了许多漂亮差事,如今大了越发不济,也该专注些正途,若是带坏了朕的格格们,必饶不了你。”熹妃此时一袭寡淡素妆迎出,浅浅行了一礼,雍帝望着甚是受用,“都说懂得看美人的人,皆晨起而观之,爱妃今日穿的这样素净,朕实在有福了。”徐娘半老,美人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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