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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福晋瓜尔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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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晶莹的琉璃发簪在月色下泛着流光,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样式,想是佟博尔所赠。
挑起软帐,“棠儿,睡着了吗?”见床上的人没有回应,只好耐着性子走近床榻,轻轻捋起娇妻耳边的碎发,挠向俏挺的鼻头。雨棠经不住他的闹腾起身,“扰人清梦,可不是君子所为。”傅恒两手顺势靠近纤纤楚腰,“在夫人面前,为夫早已不是君子了文人小说下载。”那日看到雨棠骑马,便知娇妻身子已大好。前些日子碍于与佟博尔有赌约在身,为公平起见,几日都未曾夜宿香闺,近几日佟博尔小人招数屡出,他亦不想再君子下去了。
鼻尖是熟悉的女儿香,怀中是软玉娇妻,如此良辰美景,又岂可辜负,。傅恒双臂收拢,圈住佳人纤腰,在耳旁亲昵道:“夫人,我们就寝吧!”雨棠一手抵住他的脖颈向后躲去,“中堂大人公务繁忙,今日得了空才想起妾身,我是不是该香汤沐浴,恭候大驾呢。”听出了妻子言中的不满,自是千方百计地哄着,“是为夫不好,令夫人几日来独守空闺了,今日定好好补偿你,嗯?”
情动之时,绵绵情话此刻于雨棠听来,颇有些轻佻意味,“傅恒!你什么意思,我瓜尔佳雨棠可不是你往日所交的风尘女子,哄哄便罢的,你喜欢时便来送礼讨好,有了旁的事便扔在一边不管!”傅恒本就憋着些闷气,听到这些酸话,全未想雨棠如此是因情意始然,提及礼物,便有些恼了,“好生生的我送你礼物便是讨好了,旁人送来,你倒是高兴!连睡觉也不忘带着。”原想着做做样子让他明白自个儿的心思,谁知闹成这样,都不痛快起来。
雨棠生来也是倔强性子,自不示弱,“是好东西,自是带着,难不成你不送,也不让旁人送了,我是你的妻子,可不是你藏的古玩字画,名刀宝剑!”一番争吵下来,雨棠已是眼眶微红,饶是如何大的干戈怒火,见了心爱之人这副模样,傅恒也不由心头一软,“我何曾将你当作那些不痛不痒的东西了,你若喜欢这些外邦饰物,以后带着便是。是我不好,惹夫人生气了。”
“那你日日在书房,避着不见我,又是什么意思?”娇妻一番逼问,傅恒也顾不上什么君子之道了,“我与世子打赌,若他能在一个月内说服你同他回盛京,我便绝不阻拦,如若不能,日后便不能再纠缠于你。”雨棠闻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傅恒!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原来我在你心里,只是个可有可无,能取乐的赌注!”
傅恒也未出言辩驳,“我之所以敢与他打赌,便是认定了你我之间的情意非旁人可以影响的,也是为了让他不再纠缠你,事到如今,我也不想欺瞒你半分,是生是死,但凭夫人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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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和亲之计
雨棠见他这样诚恳,自是有些心软,只是面上仍过不去,“那为什么,你现在又肯同我说了呢,继续瞒着岂不好?”傅恒死皮赖脸地贴上去,作负气状,“那小子仗着与你儿时的情份,每日礼物特产源源不断的往府里送,我若再不说,恐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雨棠一把将其推开,“哼,说来说去还是不信我!”
傅恒搂过夫人双肩,“我自是信你的,不然当年你也不会逃婚了。只是总也担心自己做的不够好,不能让你每日都似那日在马上时一般笑的开怀。”“你连当年之事也知道,是他同你说的?你们倒是要好,你不是说了认罚么,那本福晋就罚你半个月不许进房,!”傅恒闻此,比方才更急了,“夫人手下留情,再宽恕几日吧!”雨棠身子往后一退,“那就改为一个月!再要多言可就说不准了,出去带上门。”言罢自顾自地拉上被子睡下,徒留门外之人一声长叹。
已是掌灯时分,和亲王府内堂仍是灯火通明,弘昼自绣坊祭过太妃牌位后甚少出门,终日在府内研习兵法权术。海望深夜过府,名为慰问,实则探查其虚实,在书房外观其举止甚是规矩,方叩门而入。“伯父深夜来访,是有要事相告么?”海望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捋了捋胡须,“再过几日便是除夕,佳节过后蒙古亲贵便要返回封地,依照如今的形势,皇上对佟氏一族之势颇为忌惮,皇后也是极力撮合五哥哥与世子的亲事,咱们也不能无动于衷啊!”
弘昼合上书册,双眉一扬,“伯父的意思是,咱们也该出手争取一位有力制衡局势之人?”海望欣慰地笑道:“王爷不愧为帝王之才,老夫的意思正是···和亲。”金边狼毫微微一怔,弘昼面上现出一丝难色,海望又道:“人选老夫已经物色好了,佟氏的挽月郡主最为合适。此女容貌姣好,气质非凡,与王爷乃是天赐的一对璧人啊!”“更重要的是,她身后还有库贝尔的铁骑,娶她乃是名利双收的上上之选,这才是伯父最为如意之处吧。”
海望赏识地点点头,“与王爷相谈,委实是省心得很!”“伯父所言有理,只是大业未成,本王暂无成家之意,请容我三思后再给您答复如何?”弘昼虽发下重誓,不再沉溺儿女情长,此刻忽让其另娶她人,心中难免有些难以割舍。案前老臣自是瞧得出他的心思,语带双关道:“老臣为耿佳氏一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早已立志为王爷清除路障,不论是谁胆敢阻挠大业,皆必除之,哪怕王爷降罪也在所不惜!”狼毫笔杆应声而断,弘昼紧握着两截碎杆,极其隐忍地出声,“伯父一片赤胆忠心,本王知道分寸,必不负厚望就是。”
三年前假山内的初见,银镯留情,到如今,情根深种,陡然间欲拔除,又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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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除夕夜宴(上)
这是雨棠回京后的第一个除夕,也是头一回为人之妇的年末,过了今夜便是乾隆三年,细想着雍正年间入宫至今的种种,不由失笑,迎着廊前雪花,渐欲伸出手去,“兜兜转转,我的归宿,竟也能如今时今日般安稳快乐,阿玛,额娘,姑姑,是你们在天上为我祝福么?”
一朵雪花将落未落,眼看着就要停在雨棠手心,却被忽如其来的一只大手挡住,小而嫩滑的肌肤被大大的手紧拢住,似怒似宠之声,“多大的人了还爱玩雪,仔细冻着了手,晚上姐姐见了又该训斥我了,。”雨棠欲将手抽回,却挣不过他的劲道,便任性地嗔怪道:“你原该得些教训,教你知道厉害,日后可还拿人来下注,!”傅恒每每闻此,就如被扼住了命门般,“好了好了福晋大人,为夫我绝不再犯,只是一会儿的阖宫宴饮稍稍给为夫一些薄面可好?”雨棠斜睨了他一眼,“不用你说,这点体面我自是知晓的。”
除夕之夜皇室大宴,今年乃是尤为热闹的一年,外邦亲族,内戚权贵齐聚一堂,满汉全席歌舞升平,无不昭示着大清身为天朝的泱泱气派。小夫妻俩在神武门前下车,踏着黄昏之色向漱芳斋大戏台而去。自古冤家路窄,两人在左偏门处与佟家兄妹相会了,傅恒几日来平静的心火又有点燃之势,佟博尔偏又极不知趣,“是中堂与福晋,真是巧得很,我备了新年之礼要赠与雨棠你呢。”
“世子在皇宫禁院之内公然唤出家妻闺名,不知是哪家礼数。”傅恒意气难平,振振出声。佟博尔看着他似有不解,向其使了个眼色,大抵是说咱俩不是约定好了么,你怎的这样无赖。傅恒侧头避开他之目光,拉着雨棠的手稍一用力,带着娇妻快步进入内苑。皇后正位上座,远远便向自家亲眷挥了挥帕子,示意上前近座。
皇后陆陆续续受了些请安献礼后,乾隆帝方携着新晋贵宠嘉常在入席。在座众人一齐高呼万岁,又说了些吉祥话,随即依礼制吉时开宴。席间觥筹交错,傅恒身在高位,难免应酬地多饮了几杯佳酿,心中本就有事,不巧向佟博尔处望了眼,目光霎时相对,捏紧了身旁之人的手道:“棠儿,那厮又一双贼眼时不时地瞧你,委实太不地道了!”雨棠无法,明知他是醉话,只好轻言相劝,“你醉了,他何时瞧我了,是瞧咱们上首的五格格呢!”
他瞥了眼雨棠所指的方向,果见五格格正向佟博尔敬酒,心下方舒坦了几分。佟博尔满饮了几杯,觉得今日身旁尤为安静,侧首瞧了瞧自家小妹,往日最喜宴饮的一个人此事单手托腮默默不语,时不时望一眼苑门,再瞧一瞧皇帝右下首那个空落落的座位。伸手向其肩上一拍,竟还唬了她一跳,“哥,你干什么啊,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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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除夕夜宴(中)
佟博尔摸了摸自家小妹的前额,“你今儿是怎么了,没生病啊,蓦地就安静起来了,。”佟挽月一掌拍下兄长的手,“哥!你什么意思嘛,我···我就不能学一回那些格格们端庄一回啦!”
挽月素日活泼好动,打出生起还是头回这样本份,佟博尔自是觉察出不对劲,直到和亲王自苑门而入,洋洋洒洒,甚是懒散地近前见驾,自家小妹方恢复了本色,像小猴般坐立难安起来,小眼珠滴溜溜直往驾前瞟。“小弟来迟了,还请皇兄恕罪!”弘昼一如往日般放浪形骸,不拘规矩。乾隆帝早已习惯了他这副模样,扬手对蒙古众使臣道:“这是朕的五弟,先皇赐予旭日居士之称的和亲王,他素日是这宫里最不受拘束之人,想来你等也是头回见他。”弘昼向众使臣点头以示礼节,“冬围狩猎之时,本王身体染恙未曾迎接远客,还请各位使臣见谅,!”
一众蒙古公卿早便对这位王爷的做派有所耳闻,今日一见自是唏嘘,面上仍旧恭维其诗文翰墨,文采风流。佟博尔饮过一盏热酒,“如此文弱,这位王爷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的酒囊饭袋。”挽月单手半握着酒杯晃了晃,笑道:“我看不见得,哥哥岂不闻勾践卧薪尝胆的故事,我倒觉得,这位和亲王并非池中之物。”
“哦?妹妹何出此言?”挽月甚是得意地笑了笑,“我自然有我的道理,日后自会见分晓,你还是好好顾着你自个儿吧!”言罢努努嘴指向五格儿的方向。佟博尔霎时面如死灰,一个劲地猛灌酒,以排愁思。
和亲王方一落座,便皱起眉头,言谈不欢兴致寡淡。嘉常在在皇帝耳边细语了几句,弘历方摇着头道: “朕倒忘了,朕这位皇弟若无歌舞丝竹助兴,断然是饮不欢快的,还是爱妃体贴入微。”歌舞四起,酒宴立时热闹起来,傅恒酒后惊风,有些上脑,忽闻丝竹之声,只觉聒噪,“棠儿,你先安心在这里坐着,我四下转转透透气,片刻即回。”“还是我陪你去吧!”傅恒按住娇妻双肩,“我一个大男人难道还丢了不成,听话,在此等我便好。”
出了园子,顺着漱芳斋往北是处池塘,傅恒扯了扯衣领就着塘边石块坐下,拘了捧清水醒酒,方觉舒心了些。塘中忽地映出一道黑影就要袭上肩头,傅恒反手一拽,制住来人。佟博尔拍了拍臂上衣袖,“不过想同中堂开个玩笑,怎的如此较真!”傅恒冷哼一声,并不理会。“中堂今日的态度,真令人不解,当初讲好的一月之期还未到,不知你是何意?”“之前是我一时糊涂,中了你的激将法,如今我已想明白了,不管你待她有多好,就算她愿跟你走,我也绝不放手!”
佟博尔两手负于身后抱拳,“你是反悔了?既已有赌约,我可不会就此罢休!”傅恒本就有几分酒意,闻此即刻色变,“那你还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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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除夕夜宴(下)
“我们草原人的规矩,若两人同时爱上一名女子,格斗定输赢,赢得一方才可抱得美人归,。”佟博尔挑衅在先,傅恒自是挥拳相抵,“好!今日你我便来个了结!”
一面风起云涌,夜宴上依旧歌舞升平。挽月猛灌了几口酒壮胆,红裙一撂,提着酒壶来到殿前,“皇上,今日是除夕之夜,挽月想献上咱们蒙古的祝酒歌一曲,不知您可否允准?”弘历与皇后相视一笑,“你肯献艺,朕与皇后求之不得啊!”“谢皇上皇后!”挽月清了清嗓子,宏亮而清澈的声线:“金杯杯里斟满,醇香的奶酒,赛勒日外···朋友们,欢聚一堂,敬请干一杯,赛勒日···”
蒙古使臣闻此歌皆推杯换盏,兴致高昂,满汉臣子虽听不太懂蒙语,却也被郡主傲娇的歌声与曼妙姿态所动,尽皆满饮,。雨棠顺着挽月的方向瞧去,座上空空如也,佟大哥哪里去了?心下念及傅恒酒醉离席,一想便难免担忧起来。挽月哼着祝酒歌,向右转了个圈儿,红裙舞动,随即向右上首和亲王举杯道:“请晚来的朋友饮尽此杯!”
霎时满座的目光皆汇集此处,和王仍云淡风轻地坐着不动,内大臣海望一双慧眼似要瞪出来了一般,连嘉常在也不自觉心如擂鼓,帝后冷眼旁观,琢磨着其中意味。挽月双臂举得有些发酸,心内暗暗咒骂着这位不羁王爷时,弘昼方才潇洒起身,单手握着酒杯与她的相碰,“这杯算不算,一笑泯恩仇呢?”姑娘面上一讪,初时有些尴尬,随即渐渐笑开来,“正是,好一个一笑泯恩仇,干!”
皇后见此也玩笑道:“五弟与郡主真是一见如故啊!”挽月快人快语,“皇后娘娘,其实我···”话未说完就被弘昼打断,“皇嫂,其实我跟这颗小辣椒早前就见过了,还结下了梁子。”“什么呀,敢说本郡主是辣椒!皇后娘娘,那天是他出言不逊在先的!”荣儿饶有兴致的问:“哦?说出来,本宫来评评理。”“皇嫂你别听她胡言乱语。”两人在殿前争辩起来,谁也不让步。
雨棠悄悄溜出苑门,向守卫打听之后一路向池塘急急地去。找到自家相公时,两人正打的不可开交,佟博尔向着傅恒肩头挥过一拳,他自是不甘示弱,反手一拳打向佟博尔左颊,雨棠着急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呀,别打了!”傅恒:“男人的事你别管!”佟博尔也转过头,“雨棠,我是不会放弃的!”
苦劝无用,雨棠灵机一动在石缝间掰断了修鞋上的花盆底,“哎哟!”两人闻声立时便停下,争着上前扶住她,“雨棠,你还好么?”傅恒一把推开佟博尔,握住娇妻双脚,关切道:“棠儿,崴到哪了,是不是这里?疼不疼?”雨棠打开他的手,拍了拍裙摆镇定自若地站起来,“你们俩总算肯停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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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催情汤药(上)
傅恒负气地别过头,雨棠绕到他面前,“怎么,不服气,还想再打一回?”“我···”雨棠转而向佟博尔,“佟大哥,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漱芳斋旁的甬道,长檐下一前一后两个身影疾步走着,雨棠见四处已无守卫,遂停下了脚步,“佟大哥,我想那天遛马时我说的话,也许让你误会了,我其实···”佟博尔心知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慌忙打断,“雨棠,你知道我要送你的新年礼物是什么吗?”“佟大哥,你先听我说好么?那天在马上,我说,草原的日子就如童年,快乐无忧。其实,还有后半句,如今嫁给傅恒的日子,则是心甜如蜜,过的每一天都像儿时的梦一样和美,。每天他上早朝时,我帮他戴上顶戴花翎送他出门,到了晚上,在门前打着灯笼等他回来。起风时会担心他着凉,得闲了总想着为他做点什么,虽然偶尔也会吵吵小架,但我想,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生活。”
当下的一番陈词就这样顺溜地说了出来,或许雨棠自己都没有想到,原来这些日子里平凡的点滴早已悄悄地嵌进了心里,这样的深刻,不可磨灭。佟博尔愣在原地,想不出任何辩驳的理由挽留眼前之人,自嘲地笑了笑,“是我自作多情了,误解了你的心意,因为我,打乱了你平静的生活,对不起。”雨棠莞尔,依旧如春日的第一抹阳光,照进他的心里,而嫉妒的种子在此刻渐渐萌芽,即将破土而出。
塘边逗留良久,傅恒瞧见娇妻姗姗而至,满腹疑云,“做什么去了这样久,宴席恐都散了。”雨棠解下帕子抹了抹他的肩头,轻轻将头靠上去,“方才见你挨了一拳,可还疼么?”娇妻主动投怀送抱,他自是受用无比地紧紧回搂住,莫说是区区一拳,只怕挨上一刀此刻心中也是甜的,“猫爪挠的一样,不碍事。”“那,我们回家吧,这个皇宫,太冷。”傅恒揉着怀中之人柔顺的乌发,“我喜欢你说,我们。”
府内庄福晋对女婿今次的做法十分不满,“大年下的,连个团年饭也吃不安生,巴巴地诏进宫去,哪里吃的好吃的暖和。吩咐小厨房备些好的,晚上送少爷房里去!”霁月连声答应着,庄福晋仍是放不下心,“罢了罢了,还是我同你一道去,仔细看着做。”这位主子出身显贵,嫁进府来也没去过厨房几回,一个个厨子见了皆屏气凝息,生怕冒犯。霁月问道:“你们今儿都备了哪些宵夜,还不回禀福晋知道!”
为首的大厨小声念着食材单子,颤颤微微的不爽利,庄福晋不耐烦,亲自取来过目,“就这些清汤寡水的对付着,府上何时才能添丁进口,你们听好了,务必做些提气儿补身子的汤来!”如此训斥告诫了一番,又在霁月耳边交待了几句方安心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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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催情汤药(下)
夫妻俩一回房,霁月便吩咐小丫头们端上了两盅汤,“少福晋,这呀,是福晋特别交待的,外边竹叶纹的那盅是少爷的,石榴花的这盅是您的,可别喝岔了,两位主子慢用,奴婢先告退了,。”两人在宫中离席甚早,也未吃好,见有汤头,直赞自家额娘之关怀。
热汤下肚,雨棠只觉浑身舒畅无比,稍一动作,便有薄汗沁出,“屋里的火盆生得好旺,暖暖的熏的人好想睡。”傅恒却无甚异样,心疼道:“若是困了便去躺着吧,今日同那小子打了架出了一身的汗,我去汤泉泡泡就回。”“嗯。”一声答应哽至喉头,出言时却变作了嘤咛。
方卸完妆,雨棠便觉口干舌燥,浑身无力起来,“月儿,月儿,给我倒杯水,!”连唤了几声门外也无人应答,只好强撑起额头起身,刚一离开凳子,双腿一软便跌坐在地。悄悄侯在门外的霁月听到动静才知不好,急急进房扶起主子,“少福晋,您这是怎么了,我扶您上床吧,小心!”雨棠饮了茶,才觉得喉头舒服了些,“月儿,我好多了,可能晚上回来受了些风寒,有些犯晕,你回屋睡吧。”霁月忐忑不安地退出门外,心下有些担心,福晋交待我在汤里头放的东西,难道我放太多了?老天保佑,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傅恒沐浴后只在素色寝衣外披了件灰鼠大氅,一身沉水香的气息清爽怡人。进门便喝了两杯水,“夫人,我回来啦!”屋内寂寂无声,“棠儿?”掀开内室纱帐,眼前的景象令他血脉喷张,只一眼便难以自持,喘着气至外屋又灌了几口水,“冷静,傅恒,你一定要把持住。”
两盏茶的功夫过去,他终是忍不住向里屋看去。目及之处仿佛有着勾魂夺魄的魅力,吸引着他前行,一步步靠近床帏,榻上之人钗环零乱,鬓发蓬松,一副沾衣欲湿杏花雨之态。面上一片娇红,眉目含情,鼻腻鹅脂,半点朱唇雨露含丹,一双玉白小手不断在颈间胸口摸索,胸前襟扣早已扯落,隐隐露出半截粉色胸衣。身子也甚是不安份,一手抓着床单轻微扭动着,似灵蛇轻舞。傅恒搂住她双肩,轻摇着,“棠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一只小手欲挣开来人,所触及之处一片凉意,“呵呵,好舒服。”一时两手并用,搂住来人脖颈不断向里衣摸索,沉溺于指尖的清爽触感。背上小手带来的酥麻触感,勾起了傅恒胸内的阵阵心火,强撑着一丝镇定擒住小手,“棠儿,别闹了,快停手,你再这样,我···”身畔之人不知是有意无意,半睁着眼挑眉,樱唇忽地咬上他的耳垂,直惊得他浑身一颤,再也顾不得许多,褪去外敞倾身而上···
大手温柔地捧住怀中娇妻的小脸,自额际吻下,清清浅浅,生怕碰坏了粉雕玉砌般的绝世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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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黄粱一梦
身下的人儿被浅尝辄止的吻逗的发笑,令傅恒大男子心性受挫,含住佳人芳唇重重吻下,抵住鼻息,。雨棠感到不适双手在其身上乱抓,扯下寝衣,一口咬向肩头,玉足勾住他双腿。此举无疑是火上浇油,傅恒将佳人唇瓣吻得通红,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攻城略地。
不消片刻,两人衣衫已悉数褪去,鹅黄纱帐将床帏掩映,锦被中二人紧紧相拥,“棠儿,你知不知道,你好美。”两胸相贴,处处酥麻,他低首吻住娇妻胸前柔软娇红之地,含住红樱,吮吸由轻至重,耳边是身下人儿的声声嘤咛,傅恒似受到了鼓舞般越发放肆起来。腾出一只手自腰间向下滑去,停在私密之处轻轻一按,雨棠下意识拢紧了双腿,就要逃走。“棠儿乖,我会轻一些,不会教你难受。”
哄了好一会儿,她才放松了些,傅恒忽地又重重含住红樱,身下之人惊诧之余双腿早已沦陷,一双玉足在他腰际越勾越紧,。他使劲一个挺身,雨棠“蒽”的一声间,方成就了二人真正的亲密无间,融入了对方骨髓里,刻骨铭心的爱在此刻到了极致···
氤氲纱帐里,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鸡鸣出晓,傅恒方搂着娇妻酣然入梦。霁月心中忐忑不安,一夜无眠,一早起来便至房外听动静,良久无声,捂着胸口长舒了口气,“呼,还好,现下还没有动静,就证明少爷少福晋已经琴瑟和鸣了,吓得我···”肩上忽地一痛,霁月立时木在了原地,双手抱着头求饶道: “少爷恕罪,都···都是福晋吩咐奴婢做的,不关奴婢的事啊!”
庄福晋端着主母之态轻咳了两声,“嘘!”霁月只觉背后一阵凉意,默默转身,垂首道:“福···福晋,吓···吓死奴婢了。”“呸呸,大年下的,说话也不避着讳,跟我来,挪个地儿再说话,别惊扰了屋里头的福气。”
“我且问你,昨儿交待你的事,办的如何?”霁月挠了挠小脑袋,“福晋给的和合散都放进少福晋汤里了,只是,奴婢昨儿进屋瞧时,少福晋浑身发烫,脸烧得跟什么似的,不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吧!”庄福晋满意地笑了笑,“你个小丫头懂什么,看来这药果真不错,若是所料不错,今年开春就能听到好消息了!”霁月瘪瘪嘴,偷眼瞧着这位主子,一脸的无奈,心中不断祈祷着:老天保佑,少爷可千万别责罚我呀!
日上三竿时,傅恒才满足地醒来,轻轻将胳膊自娇妻小脑袋下抽出,伸了个懒腰,只觉背上一阵焦灼之痛。披上寝衣在镜前一瞧,背上肩头几道红痕异常醒目,摇了摇头,眼角眉梢尽是笑意,自家娇妻还真不是好惹的。简单梳洗一番后,见榻上之人还在酣睡,便来了兴致,拈起一缕发丝在她鼻尖来回逗弄,雨棠在梦中皱了皱眉又翻身睡去。
傅恒正欲作罢,起身时竟听妻子半梦半醒间喊出声来,“弘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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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梦呓失言
一夜的欢愉恩爱之情在此刻梦碎,自己费尽心力的讨好在此时格外讽刺,原来在她心中,他始终只是个影子罢了,。若说佟博尔可笑,反观当下,镜中的自己才是真正地愚不可及,面目可憎。傅恒,你竟然如此卑鄙地占有了一个不爱你的女子。想到此处,他只觉得浑身发冷,似有冰种刺进了心头,想逃想走···
霁月端着水盆,正与冲出屋外的傅恒相撞,鎏金圆盆落地,溅了他一身,“少爷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知···”话还未说完,傅恒已扬长而去。“诶?今儿这是怎么了,我的小心肝啊。
折腾了半宿,雨棠转醒时浑身酸痛,。先前虽未经人事,可随陆茗天涯行医时也有所见闻,自己未着寸缕,疼痛自腰腿间遍及全身,俨然是初行**之态。雨棠含羞掀起被褥一角,一抹嫣红如蔷薇般静静绽放。霁月呈上汤药,“主子,这是福晋特意交待的,喝了养身子的,奴婢还准备了热热的香汤,随时可以沐浴。”如此一言,雨棠已将昨夜的情形了解了个大概,“原来是额娘早就安排好了的。”霁月垂首跪下,甚是惶恐,“主子,都是福晋让奴婢做的,奴婢也是不得已的。”
雨棠扶起她,“不怪你,快起来,嗯···少爷呢,去哪了?”“谢主子,奴婢端水进来时少爷就冲出去了,奴婢也不知道。”雨棠看着满床狼藉,心下以为傅恒是对昨夜**之事耿耿于怀,担心自己不原谅他,甚是甜美的一笑,俨然新妇开颜,“傻子,我又岂会不愿。”
姣姣玉颜,薄施脂粉,取了傅恒昔日所赠珠钗挽成横波髻,斜斜簪了朵红梅,“主子今天气色真好!”雨棠手持菱花镜,三年来头一回这般专注地打量自己的容颜,“你瞧瞧我左边眉黛是否画深了些?”霁月双手捧着小脸伏在妆台前,“哪有,主子怎样打扮都好看,今天是大年初一,原该喜庆些才好,奴婢替您去选件吉祥的衣裳来!”
淡紫色的底面,袖上拢着白狐裘,月白坎肩上绣着一丛石榴花,盘扣为珍珠所制,一看便知颇费功夫。雨棠在镜前转了一圈,“我倒忘了几时还有这身衣裳,只这花色,额娘见了定是欢喜。”霁月为其佩戴上璎珞,“这是主子您刚从南边回来时,皇后娘娘赏的一批衣裳,主子素日里偏爱金兰绣坊的花色,衣裳又多,自是不记得了,这石榴多籽,皇后娘娘早便盼着抱小外甥呢!”雨棠面上一红,“姐姐真是有心人。”
学士府的偏苑,傅恒每每有了烦心难解之事,就会来这片小竹林练剑。假山上的剑孔经年累月下,记录着他成长的点滴,尤以雨棠离去的那三年间最为斑驳,伤痕累累。长剑凌空挥舞,蓦地一掌拍向假山,贯石而出,连剑柄也没入其中。“啊!”倾尽全力的嘶吼之声,颤落了寒冬日里生出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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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隔阂渐生
此处多年来只有大姐富察荣儿知晓,成亲后,傅恒也并未告知雨棠,“棠儿,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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