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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情贝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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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明白大伙儿为什么都说怡亲王府的瓒麒贝勒是个大好人,在她看来,他这个人坏得很,根本是个不折不扣的危险人物!表面上,他总是笑着一张脸,教人想提防他,都会觉得自个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经意之间,就会撤了心防,一个让人不会设防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
无来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宁儿下意识的摸了摸肩膀,也不知道怎么了,她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话中有话,好像知道什么似的……莫非,他已经知道夜闯书香苑的黑衣人就是她?
想着想着,宁儿摇了摇头,没道理,她何时泄的底,怎么自个儿都不知道?她会不会太多心了,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她在胡思乱想什么,难道她真以为堂堂大清王朝的贝勒爷会看上一个“丫环”吗?
富家子弟玩弄府里的丫环多有耳闻,何况他贵为贝勒,调戏一个微不足道的丫环对他而言根本是天经地义,说不定,他还认为她应该感激他的厚爱,像府里的丫环不是常在幻想,如果有幸让贝勒爷看上了,虽然卑微的身份当不成少福晋,但总也是个妾,从此荣华富贵尽在眼前,谁能不动心呢?
往后,她一定要警觉点,千万不可让他有机可趁。
“你在搞什么,磨蹭了那么久才回来!”一看到宁儿慢吞吞的踏进紫云阁,小娟立刻大呼小叫的冲上前去。
宁儿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声气,贝勒爷算什么,眼前这个才真教她头痛!
发现到宁儿手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小娟又是一个尖叫,“格格的午膳呢?”
怔了怔,宁儿硬着头皮道:“我忘了。”
“你忘了?”小娟一副大惊小怪的瞪着她。
“我……”总不能说她不小心撞到贝勒爷,才把这事给忘了吧!她还是把嘴巴闭紧一点,否则让小娟知道这事,肯定是鸡飞狗跳,她的耳朵已经够不得安宁了,她可不想再帮自个儿找麻烦。
毫不客气的在宁儿的手臂上捏了一把,小娟尖酸的讽刺道:“你真行,不过是教你帮格格准备午膳,你去了大半天,回来竟然说你忘了!你以为有格格帮你撑腰,就可以在怡亲王府打混吗?
这个女人下手真狠,疼死她了!揉了揉被捏痛的手臂,宁儿好委屈的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小娟咬牙切齿的冷哼了一声,“我看你是存心跟我作对,以为有格格袒护你,我就拿你没办法是不是?”
“宁儿不敢。”
“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以为你读过几个书,就很了不起吗?我告诉你,在怡亲王府,你也只是个奴婢!”
“宁儿从来没当自己跟小娟姐姐不一样。”自己在怡亲王府是个奴婢,她小娟难道就不是吗?
被宁儿拐个弯一骂,小娟气得脸红脖子粗。
偷偷抿嘴一笑,宁儿连忙道:“小娟姐姐,我再去膳房走一趟就是了。”说着,忙不迭的转身准备闪人。
“慢着,你给我回来。”这个臭丫头,这笔帐先记着,以后再慢慢跟她算!
真是可惜,就差那么一步,她耳根子就可以清静了!默默的叹了声气,宁儿恭恭敬敬的回身问道:“不知小娟姐姐还有啥吩咐?”
“膳房你也别去了,你的麻烦这么多,谁知道你这会儿又要玩什么,若是让格格饿着,我可是担当不起,我看,你就帮我上街买些绣线回来好了。”不是说最近京城盗贼猖獗吗?如果幸运点,让这个臭丫头遇上盗贼,她不正好可以除掉这个眼中钉吗?
小娟心里头在算计什么,宁儿一眼就看穿了,这个女人真不懂得掩饰自己!
迟疑了片刻,宁儿一副很不安的看着小娟,“要我上街买绣线?”既然她这么费心的盘算,自己就行行好,让她多痴心妄想一下。
“怎么了?连这么点小差事都做不来吗?”
“不是、不是,只是……”
“教你上街就上街,别再啰嗦了,记得快去快回。”小娟好得意的一笑,随后又刻意补上一句,“还有,路上小心点。”
“宁儿知道。”
“别喝了!”拿开岚煜手上的酒杯,瓒麒伤脑筋的摇摇头,“打从我坐下来,你就没停下来过,这杯中酒,真有这么迷人吗?”
“你不懂。”
“我可没未卜先知的才能,你不说,我怎么会懂呢?”开玩笑,这京城里有什么事逃得过他瓒麒贝勒的眼睛?何况他们是生死至交,他脑袋瓜有几个弯,他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不过,他就喜欢看人家急得像热蜗上的蚂蚁。
“我……”欲言又止,岚煜琢磨着该不该说。
“男子汉大丈夫,有话就直说,干什么吞吞吐吐?”
沉吟了片刻,岚煜懊悔的道来,“自从嫣儿嫁进亲王府以后,整个佟王府就变得一点生气也没有,阿玛见额娘整日无精打采,不知道打哪儿弄来一堆画像,直催着我从里头挑一个,尽快把婚事给定了,好生几个小娃娃,让府里热闹些。”
“这有什么大不了,娶妻生子本是天经地义的事,你阿玛教你挑一个,你就挑一个嘛!”
“你……我就说你不懂!”
“我不懂?你倒是说说看,我哪儿不懂”这小子就是这点惹人生气,说话不干不脆,好吧,他不明白说来,自己就慢慢陪他耗。
“我……我心里头已经有人了。”
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瓒麒稀奇的追问:“哪家姑娘这么有本领,把咱们佟王府的岚煜贝勒给收服了?”
“她……”迟疑了半晌,岚煜还是说了,“紫云。”
顿了下,瓒麒重重的叹了口气,摇摇头,“难啊!”
明白的苦苦一笑,岚煜忍不住心里头的酸意,“我知道,你阿玛早就属意瑾临当他的东床,我和紫云是不可能的。”
不发一词,瓒麒又摇了摇头。
见状,岚煜焦躁的皱起眉头,“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你看看你自个儿,有事只会往心里头搁,也不肯说出来,你就是有一肚子的情、一肚子的爱,紫云也听不见,你想,以紫云听天由命的性子,你要娶她,不是难如登天吗?”
“我……”
“我阿玛虽然中意瑾临,可是紫云是不是也这么想,你知道吗?”
“这……紫云这么温柔体贴,她怎可能不顺从你阿玛的意思?”
“非也,紫云看似柔顺,却有自己的坚持,你没把紫云的心意弄清楚,就认输了,这是不战而败。”
“我……我怎么知道紫云心里在想什么?”
“问了不就知道。”其实不问他也知道,紫云这丫头藏不住心事,每回见到岚煜,她总是羞答答的不知所措,她的情早就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也只有岚煜这个笨木头看不出来。
“我……”
这时,小路突然靠向瓒麒,不知道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瓒麒立刻站起身,倚向二楼的木栏杆往街上一望,他见到宁儿走进对面的“悦来客栈”,许久,都不见她从客栈走出来。
“出了什么事?”岚煜不解的来到瓒麒身边。
“没什么。”为了转移岚煜的注意力,瓒麒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吧!看在咱们交情匪浅的份上,我就帮你这次忙,咱们这会儿就回佟王府好好计划。”
虽然一心希望宁儿死在外头,别再回来,可是当真见不到宁儿的踪影,小娟可心急了,眼见天色就快暗了,宁儿该不会真的出了事?
“小娟!”朝站在门边,不时往外张望的小娟挥挥手,紫云献宝的喊道,“你过来瞧瞧,我这对鸳鸯戏水绣得如何?”
搁下心里的不安,小娟来到紫云的身旁,“格格的鸳鸯戏水绣得美极了。”
甜蜜的一笑,紫云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道:“对了,怎么没瞧见宁儿?”
“宁儿她……”小娟正犹豫着该怎么说才好,外头传来奴婢的请安声。
“贝勒爷吉祥!”
放下手上的女红,紫云连忙起身迎接,没一会儿,瓒麒笑容满面的从外头走进房内,小路则寸步不离的跟在后头,手里端着一个锦盒。
松了口气,小娟上前屈膝问安,“贝勒爷吉祥!”
“起喀吧!”
“阿哥,你怎么有空上我这儿?”紫云欢喜的拉着瓒麒坐下,虽说是兄妹,他们可以相处的时间却是少之又少。
“阿玛和额娘昨儿个捎信回来,额娘尤其挂记你。”从衣襟里取出信函,瓒麒将它递给紫云。
欣喜的把信看了一遍又一遍,紫云掩不住心里的落寞之情,自从阿玛受诏巡视西北边防,她已经有半载没见到阿玛和额娘了,她好想念他们。
“别难过了,阿玛和额娘很快就回来了。”说着,瓒麒朝小路挥了挥手,小路立刻把他手上的锦盒放在桌上。
“阿哥,这是什么?”
调皮的朝紫云眨了眨眼睛,瓒麒故作神秘的道:“这个东西是某个人托我送给你的。”
心跳漏了一拍,紫云期待又慌乱的微微一颤,“谁……谁啊?
“你以为呢?”
“我……我怎么知道?”
“那你希望是谁呢?”
“我……谁送的还不都一样。”
重重的叹了声气,瓒麒语带同情的摇着头,“可怜的岚煜,看样子他是没希望了,亏他还天天茶不思饭不想的把人家挂在心上,人家却从来都没想过他!”
闻言,紫云心急,又不知如何是好,“不……不是……人家……”
“人家也很想他,是不是啊?”他戏谑的瞅着她。
紫云娇羞的嘴一獗,“阿哥,你就爱欺负人家!”
“我又不是跟老天借了胆,我怎么敢欺负你?”瓒麒一副惶恐的道,“万一让他知道了,可是会找我拼命!”
“阿哥!”脸红得像只炸虾子,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好,我不逗你了,人家约你明天一起去游湖,肯不肯赏光?”
“我……”想说好,觉得难为情,想说不好,又违背了自己的心,紫云拿不定主意的看着瓒麒。
“我知道了,你很乐意是不是?”
“阿哥!”又羞又窘,她懊恼的瞪着他。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阿哥,你再取笑我,我就不理你了!”紫云难为情的转开身子。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开怀一笑,瓒麒不经意的朝四下看了看,宁儿还没回来吗?她究竟去“悦来客栈”做什么?
“紫云,阿哥今天来,还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
“我想跟你要一个丫环,不知道你肯不肯割舍?”
怔了一下,紫云心里有所迟疑,“阿哥指的是谁?”
“宁儿。”
当然是宁儿,她的丫环也只有宁儿足以让阿哥开口向她要人,这一点儿也不令她惊讶,只是她不懂,阿哥怎么突然要宁儿当他的丫环?难道,阿哥看上了宁儿?
“很为难吗?”
紫云摇了摇头,“我是担心宁儿笨手笨脚的,怕她伺候不好阿哥。”
笨手笨脚?这对主子还真是一个鼻孔出气。
“这你倒不必忧心,宁儿这么机灵,没什么难得倒她。”
“这……阿哥,宁儿对我来说,不只是一个丫环,她陪我谈心,帮我解闷,我希望能问问她的意思,不知道阿哥意下如何?”
“我明白你不想强人所难,不如,让我来说服她,你以为呢?”
“这……也好,明个儿一早,我就教她过去书香苑见阿哥。”
“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请将不如激将,他就不相信他没法子教她点头。
“宁儿,你看今晚的月色是不是很美?”嘴边噙着幸福的笑意,紫云专注的望着天上的月亮。
“格格,今晚的月色确实很美。”不过,宁儿很清楚紫云派小娟去请她来这儿的目的、绝不是为了天边那轮明月,否则她用不着撤走小娟,“格格有事?”
回过身,紫云佩服的说:“什么事都瞒不了你。”
“格格有什么事直说无妨。”
“宁儿,我阿哥要你当他的丫环。”
闻言,宁儿突然觉得心头一阵纷乱,她还以为他只是开玩笑,至少她是这么希望,可是没想到,他是当真的,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格格答应了?”
“我想知道你的意思。”
“格格,奴婢可以有自己的主意吗?”
“宁儿,我从来没当你是奴婢。”
屈了屈膝,宁儿感激的说“格格对宁儿的知遇之恩,宁儿感念在心,只是,贝勒爷是不是也能够允许宁儿自个儿作主?”
“这……当然是可以。”她不知这算不算违心之论,阿哥虽然没有勉强的意思,不过,她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阿哥好像誓在必得,宁儿只怕没得选择。
“那如果宁儿不愿意呢?”
“你真不愿意,没人可以勉强你,不过我答应阿哥,给他说服你的机会。”
“格格的意思是……”
“明天一早,阿哥要见你。”
他明知她不愿意服侍他,却还要见她,不是摆明着不放过她吗?
见宁儿苦着一张脸,紫云体贴的安慰道:“宁儿,你放心,我相信阿哥不会为难你。”
“宁儿知道,贝勒爷乐善好施,是个大好人。”这只是表相,骨子里是不是这么回事,那就不得而知,不过,这些话她也只能搁在心里。
“宁儿……”欲言又止,紫云轻轻的摇了摇头,她何必庸人自扰,宁儿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应该不会傻得爱上阿哥。
“格格还有什么事吗?”
“夜深了,你早点歇着吧!”
“宁儿送格格回房。”
点了点头,紫云带头走下凉亭。
这一夜,是宁儿有过最漫长的一夜,回到佣人房,她翻来覆去,脑袋瓜子转得尽是瓒麒那张俊美的容颜,她真的不明白,他为何要她当他的丫环,他心里究竟在算计什么?
她承认自己怕他,不是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贝勒爷,而是他带给她的不安,一种连她自个儿都不明白的心乱,他教她不知所措,教她无所遁逃。
她一点儿也不想当他的丫环,不想面对这莫名的失措;可是静下心来,她也明白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可以堂而皇之的在书香苑行走,乘机找出“血狐狸”的下落,这正是她求之不得的“通行令”,她如果错失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好”、“不好”,她整整问了自己一夜,可是直到鸡啼天明,她还是没拿出个主意。
第三章
一早,瓒麒就派小路把宁儿请到书香苑,来到了瓒麒的房门前,小路便打住脚步,“贝勒爷在里头等你,你进去吧!”
莫名的狂乱攫住心房,宁儿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乱得毫无章法,乱得教人不安,她想逃,可是……
“宁儿,贝勒爷还在等你。”小路催道。
抬起脚步跨过门槛,宁儿走进屋内,看着小路把房门关上。
偌大的前厅并没有瓒麒的身影,她不由得缓了口气,目光不经意的四下打量了起来。传闻瓒麒贝勒酷爱收藏稀世珍宝,这话果然不假,这儿能看得到的摆饰,样样都是价值连城的珍品……对了!她怎么没想到,“血狐狸”也许不在书斋,而是在他房里……
“难得你对我这儿这么有兴趣。”
回身一转,看到瓒麒倚在拱门边,宁儿慌忙的屈膝道:“贝勒爷吉祥!”
“你胆子倒挺大的,这府里还没有一个丫环像你这样,连贝勒爷我说的话都不当一回事。”他虽然待下人极好,却从来不允许他们放肆,只有她得到他的恩宠,可是她却迫不及待的跟他划清界线。
尽管还是那张笑脸,宁儿却感觉得到他强烈的不悦,不过,就是在老虎嘴上拔牙,她也不能不说:“贝勒爷请恕罪,宁儿不想当个与众不同的丫环。”
大伙儿见了贝勒爷都得行礼请安,她当然也不能例外,否则不堪入耳的流言岂会放了她?她是为“血狐狸”而来,可不是来招惹是非。
“是吗?一个总是反抗主子的丫环,难道就不会与众不同吗?”
一时之间哑口无言,宁儿还真是无言以对,她愈不希望自己跟府里的丫环不一样,就愈显得不一样。
来到宁儿的跟前,瓒麒轻轻的勾起她的下巴,目光充满了掠夺和宣誓,声音却极其温和的说:“你还不明白吗?不要躲,你躲不掉的。”
全身一颤,宁儿惊慌的往后一缩,“宁儿不懂贝勒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懂?”唇边挑起一抹邪气的笑意,瓒麒也不在意的直接把话挑明,“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要你当我的丫环伺候我。”
“贝勒爷说过不为难奴婢。”
“我何时说过这话?你可亲耳听见?”
“你……”
他的确没说过这种死人不偿命的话,他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愚蠢的断了自己的后路?请将不如激将,激将可不能保证她一定会上勾,他如果不拿贝勒爷的身份压她,如何逼她就范?
“我是要紫云让我亲口说服你,可没说怎么说服你,你何必生那么大的气,气坏了身子可是划不来的哦!”
什么大好人,他根本是个卑鄙无耻、诡计多端的小人!宁儿咬牙切齿的瞪着瓒麒。
“不要忘了,你可是我花了十两银子买下来的丫环,我要你伺候我,你就该伺候我。”
“贝勒爷对宁儿的恩惠,宁儿感激在心,只是宁儿手笨嘴笨,恐怕会经常惹贝勒爷不高兴,贝勒爷想要丫环,府里多得是,个个都比宁儿还手巧、贴心,贝勒爷又何苦……”
突然伸手勾住宁儿纤细的柳腰,将她往胸前一揽,瓒麒微愠的抚着她诱人的唇瓣,“我说了,我就是要你当我的丫环。”
灼热的气息扑鼻而来,宁儿呼吸一乱,心跳变得又急又快。
得意的一笑,瓒麒挑逗的靠向她的耳际,双唇似有若无的划过她的耳垂,“我真不明白,府里的丫环个个抢着要做的差事,你却拼命的往外推,你怕什么?怕我把你吃了,还是怕你自个儿抗拒不了我?”
宁儿恼怒的羞红了脸,这个自以为是的臭贝勒,如果不是为了“血狐狸,她才不会忍气吞声的在这里受他摆布!
“你放心,我可从来不强迫女人,强摘的瓜不甜,这道理我还明白。”言下之意,她若是再反抗,就证明是她抗拒不了他。
“既然贝勒爷心意已决,宁儿也只有服从。”
“很好,你把东西收拾一下,今晚我会让兰嬷嬷带你到新的房间。”
隔天一早。
站在瓒麒的房门外,宁儿不安的轻咬下唇,她在怕什么?难道真像他说的,她怕自个儿抗拒不了他吗?
不!没这回事,他确实令人着迷,可不包括她,她只要“血狐狸”,一旦东西到手了,她就立刻离开怡亲王府返回杭州。
这时,小路急急忙忙的从房里走了出来,“宁儿,你怎么还站在这儿发呆,贝勒爷还等着你伺候他更衣。”
“更……更衣?”教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去伺候一个男人更衣,这……
“快去吧,不要让贝勒爷久等了。”
她不应该大惊小怪,她是来这儿服侍贝勒爷的生活起居,更衣本来就是她份内的差事,不过……
凄惨的看了小路一眼,宁儿无奈的硬着头皮走进屋内,来到连接寝房和中厅的拱门边,一瞧见坐在床沿的瓒麒,那伟岸的身躯教人心头小鹿乱撞,宁儿不禁迟疑了起来,她真要帮他更衣吗?
“你还站在那里干啥,还不快点过来帮我把衣服穿上。”站起身,瓒麒调侃的斜睨了一眼怯懦不前的宁儿,心里忍不住一笑,不过是更衣,就吓成这副德行,若是让她伺候他沐浴,她会如何?
“喳!”心不甘情不愿,宁儿乖乖的上前帮瓒麒着装。
她从不知道,原来穿衣服不是这么容易的事,瞧她的手抖得跟什么似的,好像随时会打成一团,额上的冷汗更是一颗颗直冒出来,心儿卜通卜通的像是快跳出来一样……
终于,宁儿把差事给做完了,瓒麒却突然握住她的手,往他的衣襟一塞。
“贝勒爷……”
“瞧你冷得直打哆嗦,你是不是着凉了?”瓒麒眼中尽是关怀之情,似乎一点邪念也没有。
刹那间,宁儿情不自禁的失了神,不过,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她连忙把手抽了回来,“谢谢贝勒爷的关心,宁儿刚刚觉得有点冷,这会儿没事了。”这个贝勒爷贼得很,她可不能让他的温柔给骗了。
“没事就好。”真是可惜,他都还没摸够,就让她跑掉了。
“贝勒爷,宁儿这就去帮您准备早膳。”
“把早膳送到书斋。”
“喳!”
看着宁儿轻挪莲步退出寝房,瓒麒忍不住摸了摸胸腔还残留的热度,诡计多端的咧嘴一笑。宁儿,你等着接招吧,这只是开始,接下来可不只是摸摸小手,我看你怎么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凝视着专心写字的瓒麒,宁儿手上磨墨的动作不禁停了下来,怪不得京城的百姓喜欢绕着他打转,令人怦然心动的俊美,加上温柔亲切的笑靥,他虽高高在上,却又没有王公子弟的横行霸道,不过有谁知道,在这完美无缺的表相下,却是狡猾诡诈的心机。
像他这样表里不一的小人,她应该讨厌才是,可是为何每回他一靠近,她一点厌恶的感觉也没有,只觉得心乱如麻,好想逃开,又有点舍不得……
“啊!”瓒麒突然伸手一勾,宁儿惊叫的跌坐在他的腿上。
“你在偷看我。”戏谑的瞅着她,瓒麒笑得好得意。
嫣红染上双颊,宁儿困窘的辩道:“我……宁儿是在看贝勒爷写的字。”
爱煞了她娇羞的模样,瓒麒一副好稀奇的逗道:“想不到我写的字比我来得有吸引力,竟教你看得魂都飞了。”
她不自在的一笑,“贝勒爷写了一手好字。”
“我是写了一手好字。”老天爷,她这么近的贴着他,他的胯下好像被点了一把火,热得他心痒难耐,真想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
突然意识到自己正亲密的坐在瓒麒的腿上,宁儿尴尬的移动着身子,想站起身来。
“不要动!”搂住她的腰,瓒麒痛苦的压下体内正被撩起的欲望。
可恶,堂堂一个贝勒爷,他看上的女人,哪个不是喜上眉梢,盼着他召唤宠幸,而今,他却为了女人受尽这种非人的折磨!为何他不是恶名昭彰的坏贝勒?否则,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一逞……
完全不知道瓒麒正饱受欲望的纠缠,宁儿挣扎的起身,“贝勒爷,您……”
“你再乱动,可别怪我把你吃了!”这个笨女人,她难道看不出来他正虎视耽眺的想脱了她的衣裳吗?
吓得全身一僵,她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望着宁儿无助的神情,深邃的目光不觉一沉,瓒麒爱恋的抚上她的脸庞,这张脸不过是清秀可人,却教他魂不守舍,日也思,夜也梦。
终于禁不住体内的渴望,瓒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下头,攫住那双柔软诱人的红唇,他的舌撬开她的唇瓣,不容抗拒的汲取她口中的蜜津,纠缠她粉嫩的丁香舌。老天爷,她尝起来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甜美。
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宁儿傻怔怔的随着瓒麒坠入狂炽的感官之中,她的意识模糊,身体沉沦,她不明白怎么回事,因为她已经丧失了思想。
他的唇探向她的耳际,贪婪多情的吮吻她洁白的颈项,那细致滑嫩的触感教人痴迷,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煽惑体内一触即发的蠢动,他的手再也按捺不住的扯开她的衣裳,隔着抹胸握住她无人造访的蓓蕾,轻巧的逗弄。
昏昏沉沉之中似乎有什么不对,宁儿想挣扎,却又瘫软得提不起一点力气,好陌生的感觉,教她害怕,又教她着迷。
贪求更多的碰触,瓒麒的手撩起她的裙摆,直扑幽静的密谷,情不自禁,他轻轻的呢喃,“宁儿,你真甜……”
顿时,宁儿大惊失色的回过神,“不”羞赧的推开他,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跳下他的脚。
眼看到了嘴边的肉就这么飞走,实在令人懊恼,不过能偷到香,品尝到她的滋味,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他也没什么好埋怨,反正接着,他还有更多的花招,不怕她逃得了。
清了清喉咙,瓒麒一副没事儿的说:“时候不早了,先伺候我净身,待会儿我还得上恪亲王府。”
刚刚仓皇的把衣服穿戴整齐,思绪都还来不及平稳下来,就接到这令人错愕的命令,宁儿真是吓坏了,“净……净身?”
“没错,伺候我净身。”瓒麒毫不吝啬的重述了一遍。
这是在开玩笑吗?她希望如此,不过……
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宁儿手足无措的瞪着堂而皇之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的瓒麒,这可怎么办才好?她可是个黄花大闺女,教她看着他洗澡……老天爷,她快晕倒了!
“宁儿,这澡盆大得很,你要不要也下来?”见宁儿脸红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瓒麒笑盈盈的喊道。
说她与众不同她还不承认,哪个丫环像她这个样子,一点儿小事就吓得花容失色,不过,逗她实在是一件很有趣的事,瞧她又羞又娇的模样,真是教人看得都会醉了。
“贝……贝勒爷又在寻奴婢开心了。”这个心术不正的臭贝勒,竟然教她跟他一起……如果不是碍于她此刻的身份,她真想赏他一拳!
“也好,你不想下来就算了,过来帮我刷背。”
“刷……刷背?”老天爷,她迟早会被他吓死!
“过来啊,你站在那儿怎么帮我刷背?”
“我……”真要她刷背吗?
按捺住心里的笑意,瓒麒正经八百的道:“还在发什么呆,快点过来啊!”
就算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身为丫环,她也得硬着头皮做。
好不容易走到澡盆边,瓒麒却突然站起身,宁儿不由得惊声一叫,连连往后退去。
“怎么了?”毫不在意自己全身光裸的正对着她,他一副大惑不解的皱着眉。
赶忙的低下头,宁儿无助的说:“我……贝勒爷不是要刷背吗?”
“我不站起来,你怎么刷背?”瓒麒说得理直气壮,教人没得反驳。
老天爷,这实在是一点儿也不好玩,可是……这背还是得刷啊!
飞也似的转移到瓒麒的身后,宁儿认份的拾起鬃毛棉布,乖乖的刷背。
俊挺结实的躯干教人看了心荡神驰,宁儿干脆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不过眼睛看不见,背自然是胡乱刷他一通,所以连刷到人家屁股了都还不知道。瓒麒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这个女人想干啥,他已经心痒难耐了,她还火上加油?
天啊!他何时变得如此脆弱,不过是刷个背,他的胯下就起了反应!
不行,他不可以胡思乱想,否则心一横,他一定把她的衣服撕了,彻彻底底的把她尝个够,他得想点什么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宁儿,你是哪儿的人?”
停了下来,宁儿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一问。
“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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