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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栖梧-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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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定明年正月二十日宣麻。有三百里的文书去了,想舅太爷昼夜趱行,半个多月就要到了。侄儿特来回太太知道。”王夫人听说,便欢喜非常。正想娘家人少,薛姨妈家又衰败了,兄弟又在外任,照应不着。今日忽听兄弟拜相回京,王家荣耀,将来宝玉都有倚靠,便把失玉的心又略放开些了。天天专望兄弟来京。

忽一天,贾政进来,满脸泪痕,喘吁吁的说道:“你快去禀知老太太,即刻进宫。不用多人的,是你伏侍进去。因娘娘忽得暴病,现在太监在外立等,他说太医院已经奏明痰厥,不能医治。”王夫人听说,便大哭起来。贾政道:“这不是哭的时候,快快去请老太太,说得宽缓些,不要吓坏了老人家。”贾政说着,出来吩咐家人伺候。王夫人收了泪,去请贾母,只说元妃有病,进去请安。贾母念佛道:“怎么又病了!前番吓的我了不得,后来又打听错了。这回情愿再错了也罢。”王夫人一面回答,一面催琥珀等开箱取衣饰穿戴起来。王夫人赶着回到自己房中,也穿戴好了,过来伺候。一时出厅上轿进宫。不题。

且说元春那边宫中的说辞是:自选了凤藻宫后,圣眷隆重,身体发福,未免举动费力。每日起居劳乏,时发痰疾。因前日侍宴回宫,偶沾寒气,勾起旧病。不料此回甚属利害,竟至痰气壅塞,四肢厥冷。一面奏明,即召太医调治。岂知汤药不进,连用通关之剂,并不见效。却不知当年元春已怀孕数月,宫中太医只说她是身体发福。元妃自己也是聪明的,自然晓得此事不妙。如果生下这个孩子,这无论对于元妃本身还是贾府来说都是天大的喜讯,这必将进一步巩固贾府“皇亲国戚”的强势地位,如果是个儿子,将更加了不得,即便是女儿也值得庆贺,因为这样一来,贾府与皇室的亲戚关系就是“铁定”的几乎难以改变的了,这对于已经不得不依附元春强撑的贾府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是天大的喜讯。但是,对于一直想扳倒贾府的敌人来说,却是天大的坏消息。只要元妃一旦生育成功,贾府的强势就要一直延续下去。若是皇上真心喜欢元妃,或是对贾家颇为宠信,那么元春便是有孕而不是现在的身体发福。

皇上的不作为,元妃的暗自欢喜,都被暗中人瞧在眼里。正是这个时候,忠顺亲王府的一些人终于坐不住了,他们决定放手一搏,在元妃孩子还没有出生以前,在贾府的地位还没有完全巩固以前,发起致命的一击,冒险参了贾家一本。而参这样的奏章,以忠顺亲王的身份来看是不违背朝廷礼仪的。忠顺王是亲王,也就是说是皇室近亲,比与贾府交厚的北海郡王、南安郡王要更亲,属于皇室近亲成员,他是可以通过宗人府参与皇室内部事务的,而作为国戚的贾府的“失德”也是在作为“皇亲”的他可以参奏的范围之内的。忠顺亲王证据确凿的参奏肯定引起了极为推崇仁孝的皇上的震怒,因为贾府干出的公公与儿媳妇的不伦之事,不仅为皇上所不齿,也使皇室蒙羞。本来皇上碍于元妃已经怀有身孕的事,想对贾家网开一面,但此时又接来暗报,贾家与外臣私交甚深。自己寄予厚望的宠臣王子腾也同样结党私营,暗中拉拢得势的皇子大臣,这对于皇帝来说可谓是大忌。震怒之下,皇上把事情透露给了主管后宫事务的皇后,对于那个贤良淑德的“贤德妃”的元春更是冷淡,直到她死去都不曾见她一面。而曾经长期担任掌管皇后礼仪的女史的元妃之所以能够从女史的位置升为妃,就因为她当时是皇后的心腹,后来借此被皇上看中,一点点得宠升作了贵妃,这对于皇后来说无疑是在她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于是,皇上不满贾家、嫌恶元妃的事渐渐传了出去。偏贾府的人不顾元妃的告诫,依然我行我素,一点都没意识到四大家族的失宠。王子腾从外地被调回了京城,虽是升迁,但内中意义不难估计。内官忧虑,奏请预办后事。所以传旨命贾氏椒房进见。贾母王夫人遵旨进宫,见元妃痰塞口涎,不能言语,见了贾母,只有悲泣之状,却少眼泪。贾母进前请安,奏些宽慰的话。少时贾政等职名递进,宫嫔传奏,元妃目不能顾,渐渐脸色改变。内宫太监即要奏闻,恐派各妃看视,椒房姻戚未便久羁,请在外宫伺候。贾母王夫人怎忍便离,无奈国家制度,只得下来,又不敢啼哭,惟有心内悲感。朝门内官员有信。不多时,只见太监出来,立传钦天监。贾母便知不好,尚未敢动。稍刻,小太监传谕出来说:“贾娘娘薨逝。”贾母含悲起身,只得出宫上轿回家。贾政等亦已得信,一路悲戚。到家中,邢夫人、李纨、凤姐、宝玉等出厅分东西迎着贾母请了安,并贾政王夫人请安,大家哭泣。不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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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结束,吃麻辣面去喽!

正文、第五十八回 兴衰之间

次日早起,凡有品级的,按贵妃丧礼,进内请安哭临。贾政又是工部,虽按照仪注办理,未免堂上又要周旋他些,同事又要请教他,所以两头更忙,非比从前太后与周妃的丧事了。但元妃并无所出,惟谥曰“贤淑贵妃”。此是王家制度,不必多赘。只讲贾府中男女天天进宫,忙的了不得。妩瑶王夫人等还得出来照应家事,又要预备王子腾进京接风贺喜。妩瑶胞兄王辙得知父亲升迁,也带了家眷来京。妩瑶心里喜欢,便是平日里有些不开心,有这些娘家的人,也便撂开,所以与贾琏之间的关系倒和缓了些。王夫人忽知贵妃女儿离世,心里正悲苦不已,眼见兄弟来京,诸事放心,倒觉得心安了许多。独有宝玉原是无职之人,又不念书,代儒学里知他家里有事,也不来管他;贾政正忙,自然没有空儿查他。想来宝玉趁此机会,竟可与姊妹们天天畅乐,不料他自失了玉后,终日懒怠走动,说话也糊涂了。并贾母等出门回来,有人叫他去请安,便去;没人叫他,他也不动。麝月等被失玉的事唬怕了,又不敢去招惹他,恐他生气。每天茶饭,端到面前便吃,不来也不要。麝月看这光景不像是有气,竟像是有病的。不敢告诉别人,只得偷偷背地里去告诉探春。哪知探春心里明明知道海棠开得怪异,“宝玉”失的更奇,接连着元妃姐姐薨逝,谅家道不祥,日日愁闷,那有心肠去劝宝玉,更兼贾环那里每日郁郁,心倒有大多半儿牵在那头,况兄妹们男女有别,只好过来一两次。宝玉又终是懒懒的,所以也不大常来。

宝钗也知失玉。因薛姨妈那日应了宝玉的亲事。回去便告诉了宝钗。薛姨妈还说:“虽是你姨妈说了,我还没有应准,说等你哥哥回来再定。你愿意不愿意?”宝钗反正色的对母亲道:“妈妈这话说错了。女孩儿家的事情是父母做主的。如今我父亲没了,妈妈应该做主的。再不然问哥哥。怎么问起我来?”英莲是个做嫂子的,平日和宝钗关系也是淡淡,遂不好多言。平日里冷眼瞧着,这贾府的势头渐渐淡了下来,府里已经渐渐衰落下来,如今最重要的靠山——元妃已经殁了,剩下的贾家男丁没一个能顶门立户的,偏个个都养成了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不说那宝玉皇宫仙境般的住宅穿戴,单是贾府一个奴才出去也比人家的爷体面许多,这种骄奢怎能不惹他人嫉恨。薛蟠听母亲的意思把妹子宝钗配那宝玉是顶顶好的亲事。他口上反对几次倒惹了好一顿骂,索性也不再说。虽说那宝玉没什么经营立世的本事,却生的一副好相貌,性情什么的又是极好的,妹子嫁过去也不会难过。便默认了此事。英莲被拐子拐去多年,多少事没看在眼里,这贾府的行情她这外人看在眼里都觉得不好,偏薛姨妈一门心思的要把女儿嫁过去,做媳妇儿的终不好在小姑的亲事多加干涉,只闷声准备嫁妆不提。

薛姨妈早就知道宝玉原来一颗心全在黛玉身上,老太太又疼她亲外孙女。所以王夫人说这亲事的时候她才缄口不言。后来黛玉离去,宝玉大病一场,口里念叨着黛玉好长一段时间,却也让他们的感情彻底没了后戏。这时候王夫人再谈亲事,连贾母都不再反对,所以她也想着此事不错便答应了下来。回来见女儿如此听话体贴。便更爱惜她,说她虽是从小娇养惯的,却也生来的贞静,因此在她面前,反不提起宝玉了。宝钗自从听此一说。把“宝玉”两个字自然更不提起了。如今虽然听见失了玉,心里也甚惊疑,倒不好问,只得听旁人说去,竟像不与自己相干的。只有薛姨妈打发丫头过来了好几次问信。只苦了麝月等丫头,虽然在宝玉跟前低声下气的伏侍劝慰,宝玉竟是不懂,麝月只有暗暗的着急而已。

过了几日,元妃停灵寝庙,贾母等送殡去了几天。岂知宝玉一日呆似一日,也不发烧,也不疼痛,只是吃不像吃,睡不像睡,甚至说话都无头绪。那麝月等一发慌了,回过王夫人几次。王夫人不时过来,起先道是找不着玉生气,如今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只有日日请医调治。煎药吃了好几剂,只有添病的,没有减病的。及至问他那里不舒服,宝玉也不说出来。直至元妃事毕,贾母惦记宝玉,亲自到园看视。麝月等忙叫宝玉接去请安。宝玉虽说是病,每日原起来行动,今日叫他接贾母去,他依然仍是请安,惟是麝月在旁扶着指教。贾母看了,便道:“我的儿,我打谅你怎么病着,故此过来瞧你。今你依旧的模样儿,我的心放了好些。”王夫人也自然是宽心的。但宝玉并不回答,只管嘻嘻的笑。贾母等进屋坐下,问他的话,麝月教一句,他说一句,大不似往常,直是一个傻子似的。贾母愈看愈疑,便说:“我才进来看时,不见有什么病,如今细细一瞧,这病果然不轻,竟是神魂失散的样子。到底因什么起的呢?”王夫人知事难瞒,又瞧瞧麝月怪可怜的样子,只得便依着宝玉先前的话,将那往南安王府里去听戏时丢了这块玉的话,悄悄的告诉了一遍。心里也彷徨的很,生恐贾母着急,并说:“现在着人在四下里找寻,求签问卦,都说在当铺里找,少不得找着的。”贾母听了,急得站起来,眼泪直流,说道:“这件玉如何是丢得的!你们忒不懂事了,难道老爷也是撂开手的不成!”王夫人知贾母生气,叫麝月等跪下,自己敛容低首回说:“媳妇恐老太太着急老爷生气,都没敢回。”贾母咳道:“这是宝玉的命根子。因丢了,所以他是这么失魂丧魄的。还了得!况是这玉满城里都知道,谁捡了去便叫你们找出来么!叫人快快请老爷,我与他说。”那时吓得王夫人麝月等俱哀告道:“老太太这一生气,回来老爷更了不得了。现在宝玉病着,交给我们尽命的找来就是了。”贾母道:“你们怕老爷生气,有我呢。”便叫麝月传人去请,不一时传进话来,说:“老爷谢客去了。”贾母道:“不用他也使得。你们便说我说的话,暂且也不用责罚下人,我便叫琏儿来写出赏格,悬在前日经过的地方,便说有人捡得送来者,情愿送银一万两,如有知人捡得送信找得者,送银五千两。如真有了,不可吝惜银子。这么一找,少不得就找出来了。若是靠着咱们家几个人找,就找一辈子,也不能得。”王夫人也不敢直言。贾母传话告诉贾琏,叫他速办去了。贾母便叫人:“将宝玉动用之物都搬到我那里去,只派麝月檀云跟过来,余者仍留园内看屋子。”宝玉听了,终不言语,只是傻笑。

贾母便携了宝玉起身,麝月等搀扶出园。回到自己房中,叫王夫人坐下,看人收拾里间屋内安置,便对王夫人道:“你知道我的意思么?我为的园里人少,怡红院里的花树忽萎忽开,有些奇怪。头里仗着一块玉能除邪祟,如今此玉丢了,生恐邪气易侵,故我带他过来一块儿住着。这几天也不用叫他出去,大夫来就在这里瞧。”王夫人听说,便接口道:“老太太想的自然是。如今宝玉同着老太太住了,老太太福气大,不论什么都压住了。”贾母道:“什么福气,不过我屋里干净些,经卷也多,都可以念念定定心神。你问宝玉好不好?”那宝玉见问,只是笑。麝月叫他说“好”,宝玉也就说“好”。王夫人见了这般光景,未免落泪,在贾母这里,不敢出声。贾母知王夫人着急,便说道:“你回去罢,这里有我调停他。晚上老爷回来,告诉他不必见我,不许言语就是了。”王夫人去后,贾母叫琥珀找些安神定魄的药,按方吃了。不题。

且说贾政当晚回家,在车内听见道儿上人说道:“人要发财也容易的很。”那个问道:“怎么见得?”这个人又道:“今日听见荣府里丢了什么哥儿的玉了,贴着招帖儿,上头写着玉的大小式样颜色,说有人捡了送去,就给一万两银子;送信的还给五千呢。”贾政虽未听得如此真切,心里诧异,急忙赶回,便叫门上的人问起那事来。门上的人禀道:“奴才头里也不知道,今儿晌午琏二爷传出老太太的话,叫人去贴帖儿,才知道的。”贾政便叹气道:“家道该衰,偏生养这么一个孽障!才养他的时候满街的谣言,隔了十几年略好了些,这会子又大张晓谕的找玉,成何道理!”却不说这话正说到了点子上,贾宝玉本是神瑛侍者下凡历劫,生在这富贵荣华的地儿,必须尝尽了人间苦楚方才能断情绝欲,重返仙班。那么这个承接他的贾府便成为了他历劫的踏脚石,贾府最兴始于宝玉,衰败也终于宝玉。(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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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纯纯的忙活了一天,没有半点休息的时候,晚上送两个小朋友学舞蹈,在碰碰凉店里拼命码字,绝对是黑色星期四!

正文、第一回 林府夜宴

车轮滚滚,马鸣嘶嘶,夕阳晚霞,秀丽佳人。洁白的手指轻轻撩开一角车帘,透出里面那张美如秋月的半边脸颊来。车外的一匹黑马上骑坐着一个挺拔的少年,见那车内的女子勾着嘴角调皮的看向自己,嘴里不由嗔道:“又顽皮了?这外面的风多冷,还不快把帘子放下,到时冻病了可是顽的?”说是说着,脸上的表情却格外温柔,装作严肃的表情居然一下子逗笑了车内的女子,这女子正是熙凤。愈往北来这天气愈发寒了起来,坐在马车里还时常感觉有冷风挤进来,冷的人浑身手脚冰凉,忍不住瑟缩起来。想着马车外的水溶,好好的王爷非不要坐在马车里,偏跟着那些侍卫一样骑着马儿守护在自己车外,碰巧骑着一匹膘肥体壮、油光锃亮的白马,人长的又玉树临风、俊美非凡,可不就是位白马王子么!想着想着便忍不住想笑,偷偷伸出手去撩起帘子想要偷看他一下下,谁知一下子就被他发现了。水溶骑在马上也忍不住弯起嘴角,那日启程实在是舍不得她,几次想打马走出却又踟蹰了半天。最后还是自己的未来岳母大人看不过眼去了,进去收拾了些凤儿的衣服行礼,赶出一辆小马车来,嘴里没好气的说道:“赶紧的一起都走,别在这腻腻歪歪惹我烦。”嘴里虽这么说着,眼圈却不由的通红。凤儿知道母亲的心意,扑在刘夫人怀里哭了半天,方才抹着泪与家人辞别,带着众侍卫与自己赶往京城。想着回京述职后便可将凤儿娶回家中,水溶的心好似小鹿一般砰砰乱撞,如玉的面颊也染上了一层绯色。

水曜派来的十个侍卫秉着他们的职责一直跟随在马车后面护卫着熙凤。看着前面两情相悦的二人,他们心里不由五味陈杂。想他们做皇帝的侍卫,可是精中求精从千百个人中选出来的,连家室与熙凤家都不相上下,甚至有的家室比熙凤家好出许多去。虽说王命不可违。但让他们这些精英过来守护一个皇商之女,怎么也感觉不得劲,还好这家虽是皇商,礼数什么的却是极好的。不说每日的吃食住宿。就连“人情费”都不像别人的小家子气送几个红包便了事,反而送了些千金难买的西洋货。这些勋贵家族出来的子弟,哪个是为钱进的皇宫,所以拿钱给他们搏个脸热是不可能的。独独这西洋货是别家送不出的,他们收了回去把玩或是送人都是极好的东西,这礼送的既体面又实惠,让十侍卫对王家整个的印象都好了不少。不多时便到了苏州,水溶怜惜熙凤身体未愈,正赶上李延梦也要一起回京复命,遂应了林远志相邀一同去林家老宅歇上一日。

多罗耶、黛玉前不久刚订了亲事。茜香女王知道儿子大老远跑出去本为了寻他的“凤姐姐”,谁知道要娶回来的却成了“林妹妹”,索性也罢,都是万里挑一的绝品美人儿,哪个都不亏。遂派了使臣快马加鞭而来,带了丰厚的聘礼过来,并捎话给多罗耶,“此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若再娶不回媳妇儿就别回去了……”等等这些话来。茜香国民风开放,对于这些儿女情事更是格外重视,千里迢迢抱得美人归的事早已传遍了整个茜香国。弄的茜香国里的女儿们纷纷好奇这天朝女子是何等姿容,连他们视若天人的小王子都不惜千里求亲;那些男儿更是在脑海中幻象出一幅幅美人的画面,恨不得马上学了小王子背上包袱去天朝闯荡一番,也遇上一个美人儿“英雄救美”,然后顺利的成为乘龙快婿。不说茜香国人人欢腾,单是林府里的气象便与以前大不相同。因为订亲二人总得避嫌。多罗耶早就搬出林府与家臣住在一起,黛玉则每日躲在屋子里绣嫁妆,生怕别人打趣了她。听得熙凤等人过来,更喜的不行,顾不上害羞忙出来迎接。摇摇望见丫头扶下一人。着一身粉紫缎面对襟褙子, 里面鸭卵青圆领中衣,配着桃红马面裙,轻盈的踏在地上,对着黛玉盈盈地笑。

黛玉忍不住奔了过去,眼里盈了泪,口里只道:“好姐姐,你让玉儿担心死了……”熙凤笑着握住黛玉的小手,笑着打量了黛玉一番,见她只着一身粉蓝底子五彩花草纹样缎面交领长袄,月白绣梅花百褶裙,头上干干净净的只挽了一只青玉刻竹簪子,脸上却红润有致,看起来比走的那些日子更加康健了许多,心里不由赞叹这爱情的伟大,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林妹妹的病都已好了大半,心下更是宽慰。林远志与水溶拱手见礼,迎进了府内。那边多罗耶也得了消息赶过来,李延梦在交代后续事情还未曾赶回。林远志便请了众人一同到园中吃酒赏菊花。黛玉因问“哪一处好?”林远志道:“凭妹妹爱在那一处,就在那一处。”黛玉想了想道:“那就在红枫居摆下吧,那地方的枫树红的正好,河里的水又碧清,坐在河岸边的亭子里岂不敞亮,看着水眼也清亮。”林远志听了,说:“这话很是。”说着,就引了众人往红枫居来。原来这红枫居盖在池畔,四面有窗,左右有曲廊可通,亦是临水接岸,又有曲折竹桥暗接,后面正是一林红枫,赏心悦目。

众人上了竹桥,竹子桥便咯吱咯喳的响,黛玉扶了青鹦的手走在里面,熙凤自恃稳健便走在外侧,水溶瞧见了皱了皱眉头不便说话,那头柠檬与白鹭见着了忍不住捂着嘴乐,这王爷自打与姑娘订下了亲事,便活脱脱变成了一个老妈子,成天看着姑娘不许做这不许干那,再宠姑娘没有的。偏姑娘又是个脸皮儿薄的,若是身边丫头一打趣,少不得赌气不理人,所以二人只敢在暗地里偷偷的笑。一时进入居舍内,只见里面放着两张竹案,一个上面设着杯箸酒具,一个上头设着茶筅茶盂各色茶具。那边有两三个丫头煽风炉煮茶,这一边另外几个丫头也煽风炉烫酒呢。多罗耶喜的忙问:“这茶想的到,且是地方,东西都干净。”林远志微微笑道:“这是妹妹帮着我预备的。”水溶也夸道:“林姑娘性子细致,凡事想的也妥当。”黛玉在一边微红了脸,多罗耶则目不转睛的看着,熙凤忍不住推了他一下,小声笑道:“你姐姐我好容易来的,你也好歹看我一看。”说的多罗耶与黛玉都不好意思起来,黛玉嘴里还不饶人,只道:“姐姐哪里还用我们看,光王爷一人看就足够了。”熙凤也不由红了脸,瞥了一眼笑的风清霁朗的水溶微哼了一声。林远志微笑着瞅着眼前这两对璧人,心里却不由得涌上一丝酸楚,暗自道:“看来我也应该让母亲帮我张罗一下终身大事了,不然,总是感觉空落落的。只是那个人会和她一样笑的如此狡黠如此动人吗?”

席上的菜肴很是丰盛,先是一盖碗虾丸鸡皮汤;又是一碗酒酿清蒸鸭子;一碗火腿炖肘子,一碟腌的胭脂鹅脯;还有一碟四个奶油松瓤卷酥;一屉晶莹剔透的螃蟹馅饺子,黛玉让人端了来放在熙凤这边,笑道:“姐姐喜欢这个,我特意让他们做了来。”熙凤喜笑颜开,正要抬箸去夹,便听旁边水溶轻咳了一声,筷子一抖,苦着脸看向后者。因那螃蟹性凉又不好消化,水溶平日哪敢让熙凤多吃,见她今日又贪嘴忍不住出声警告。桌上众人见了忍不住笑,林远志笑着解围道:“凤姑娘大病初愈,稍微吃上两个尝尝鲜就罢了,多的可吃不得,我们可怕事后受牵连被人怪罪啊。”黛玉抿出了两只可爱的小酒窝,举了筷子夹了两只小饺儿放在熙凤的碟子里,口里催道:“姐姐吃吧,一会儿凉了就不鲜了。”水溶也知熙凤忌口了大半个月,如今见了喜欢的食物哪里不馋,只好略点了头。熙凤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心满意足的夹起小饺儿放到口中。这江南一带用蟹肉配肉馅,做蒸饺,讲究蒸熟以后,汤汁滋润,咬开以后油汪汪的珀屑,甘腴虽八珍也不及也,如此美味却只能吃两个,熙凤看向水溶的眼里全是怨念。后面又上了一碟桂花糖蒸新栗粉糕,这糕是汉族著名的糕点之一。相传,在明朝末年,新都县城有个叫刘吉祥的小贩,从状元杨升庵桂子飘香的书斋中得到启示,将鲜桂花收集起来,挤去苦水,用糖蜜浸渍,并与蒸熟米粉、糯米粉、熟油、提糖拌合,装盒成型出售,取名桂花糕。后来的人们继承了他制作桂花糕并不断改进工艺,现以精制白糖、饴糖、面粉、糯米粉、菜油、蜜桂花等为制作原料。按适当比例配好,经过蒸、炒、磨、拌、擀、匣、刀切等工序精制而成。做出来的糕点洁白如玉,清甜爽口,细腻化渣,桂香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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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第二更了!今天陪两个小朋友去学舞蹈,看着她们舞动的小胳膊小腿,心里好羡慕哦!

正文、第二回 月夜秋歌

只熙凤素不喜甜腻的食物,遂只捡了一块尝尝便罢。水溶倒是喜欢这个,细细的吃了两块。黛玉因不大吃酒,见哥哥与水溶、多罗耶正把酒言谈,便自令人掇了一个绣墩倚栏杆坐着,拿着钓竿钓鱼。熙凤跟在旁边凑热闹,手里拿着一枝桂花玩了一回,俯在窗槛上扯了桂蕊掷向水面,引的游鱼浮上来唼喋。旁边摆着一只小桌,摆着个卤味碟子,卤过的鸭翅鸭脖下酒来最好不过了。鸭脖卤成了酱色,切成了小段,随后拿起一个在嘴边啃着,又麻又辣又香的味道顿时盈满整个口腔,味蕾受到这强烈的冲击,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继续品尝。熙凤开心的啃完一只,无视水溶怒视的目光,伸手抓向了一只鸭锁骨,这只锁骨入味极好,碎骨软脆更是好吃,此时用心花怒放都不足与形容熙凤这只吃货的快活。黛玉见状摇摇头放下钓竿,走至座间,拿起一只乌银梅花自斟壶来,拣了一个小小的海棠冻石蕉叶杯。丫鬟看见,以为她要饮酒,忙着走上来斟。黛玉道:“你们只管吃去,让我自斟,这才有趣儿。”说着便斟了半盏,看时却是黄酒,想道:“姐姐刚吃了螃蟹,那东西性寒,须得让她热热的喝口烧酒下去才好。”便唤了丫头,“给我烫一壶烧酒过来。”那丫头忙去将那合欢花浸的酒烫一壶来。黛玉端与熙凤,熙凤只一口吃尽,这酒入口绵滑,微微有些辣口,配着小食来吃最好不过了,便笑道:“好妹子,正斟一杯给我。”黛玉瞪了她一眼,整壶端了过来给她倒上,“你若有量,就吃上这一壶,我也尽服侍着给你倒。”熙凤被鸭脖辣的呼呼吸气。听了这话忙道:“使不得,便是我能吃的了这些,也没的累坏了我妹子的手。”黛玉转怒为喜,笑着放下酒壶。自坐下垂钓不提。

熙凤一边啃着鸭脖一边喝着小酒,美滋滋的。却不防水溶端着碗碧梗粥过来,冷着脸道:“别吃那辣号号的东西,先把这碗粥喝了垫垫底。”熙凤吃了好几个月的清粥小菜,现在好容易开了斋,吃些爱吃的零食,见水溶端了粥过来哪里肯吃,嘴里只嘟囔着:“好溶哥哥,你就让我尽兴吃这一晚上吧。”水溶看着熙凤辣的通红微肿的小嘴,偏还轻轻的嘟着和他撒娇。一股暗火烧的浑身难受,心痒的好似小猫抓的一样,恨不得立刻把熙凤搂在怀里,好生揉搓一番。口里无奈的叹了一声,只得让步道:“林姑娘。好生看着你姐姐,可不要让她吃多了,到时候又要嚷胃疼了。”黛玉笑着应道:“那是自然。”果真吃了这一碟子,丫头再也不给熙凤添了,气的熙凤撅起嘴巴,一个劲儿的往嘴里灌酒。黛玉却正往席上看多罗耶与人说笑,水溶又正出去迎刚刚回来的李延梦。谁也没注意到熙凤居然整整吃下了一壶烧酒,醉的脸色酡红,娇艳可人。酒吃的多了些,身上也开始发热,忍不住走出亭来凉快凉快。红枫林旁有一小径,铺着浑圆的鹅卵石。通向一处花架。花架下有一秋千,旁边种着各色鲜花,此时南方天气还暖,正开的五彩缤纷,香味扑鼻。熙凤口里只说着略坐下歇歇。身子便往那秋千椅上一靠,晃荡了一会儿却不自觉的睡了过去。水溶带了李延梦赴宴进来,隔着花墙瞥见一人卧在绕满花朵儿的秋千椅上,李延梦站在前面,早已看清那人的脸庞,玉面娇容,凤眼狭长,红润的菱唇带着甜美的笑意,业已香梦沉酣,那秋千仍轻轻摇荡,熙凤仿佛是一个婴儿睡在摇篮中一般。心头不由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感觉,却又想到她如今已是水溶的未婚妻子,遂强忍着别过头去不再看她。水溶也瞧见了醉倒的熙凤,美艳无双,娇憨可爱,心头又爱又嗔,便要转身过去。李延梦忙笑道:“我奔波了一路,肚子饿的直打鼓,先过去吃些东西垫垫肚子。”水溶忙不迭的答应一声,忙走到秋千前轻轻推了推熙凤,道:“快醒醒儿吧,怎么就在这醉倒了?这么凉的夜风再睡出病来。”熙凤慢启秋波,仍迷迷蒙蒙不知所谓。略瞅清眼前的人,便忍不住伸手揪住道:“好哥哥,你疼我不疼?”水溶见她醉的身子乏软,只好伸手揽住,嘴里只道:“自然,我不疼你疼谁?”熙凤对着水溶嫣然一笑,婉如水莲出世,别样的妖娆美丽,看的水溶心中摇曳,眼神更是盛满了柔情。熙凤嬉笑着捧住水溶的脸,凑过去仔细的瞧了又瞧,方喜笑颜开道:“看,我挑的男人就是这么好看,愈看愈美若天仙。”水溶俊脸一黑,忙哄着熙凤起身回去。熙凤不依道:“偏不回去,我热的很,烦躁的很,定要你给我唱一只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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