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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着爱情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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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你拐我跟你结婚?”她瞠目结舌地问他:
“没错。”
“你明知道我喜欢别人耶!”那他怎么还敢这么对她?有安气死了,因为她发现柏成的喜欢太霸道了,她一点都不喜欢。
“那个人不会喜欢你的。”
“为什么?因为我很烂、我身材不好吗?”
“不是,而是因为你很好,那个人根本配不上你。”
“听你在放屁。”有安忍不住说粗话,她没说出口的是,既然她那么好,那他又怎么知道他就能配得上她!
全是一些藉口,“你分明就是想替自己的恶劣行为开罪;”
“随你怎么说,反正你只能是我的。”她说他赖皮也罢,不要脸也好,总之他陈柏成认定的女人就只能是他的,谁都不能染指。
“你不变回你原来的模样是不是?那你就别怪我不履行我们先前所定下的契约。”他决定了,他要回家先把她给吃了再讲,
“陈柏成!”转眼他就要翻过阳台回家了,有安只能急急的叫住他:
“干么?”
“你知不知道你如果回去之后对我上下其手,那就跟、跟、跟个禽兽没什么两样。”
“我不在意。”
“但、但、但……但我现在的情况就跟个死人没什么不同,你、你、你……你真的要上了我吗?那、那、那就像是奸、奸、奸……”
“你要讲奸尸是吗?”他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一脚跨在窗台上,一脚站在她房间内。
有安发现柏成这个姿势很有迫力,怎么会这样?!她看了心竟会卜通卜通的眺个没完没了,就像得了心脏病一样,
“我跟你讲,纵使你今天是条死鱼,我也照上不误。”他为了确保有安能变成他的人,那么说句老实话,他还真的可以不顾一切,
“一句话,你到底要不要变回去?”
“不要。”有安回绝的很果断。
好,既然她这么坚持,那就别怪他没给她选择的余地,柏成心一横,便真的要翻过阳台。
要死了,柏成他不会真的想奸尸吧!
“不要啦。”有安推著轮椅冲到窗台吼著,“好啦、好啦,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你说什么我全都答应你。”请他不要对她做那么恐怖的事。
她的第一次一生就只有那么一次,她可不希望自己错过了她人生中那么重要的一件事。
“我答应你,我换回自己原来的身份,我愿意当你的老婆。”呜呜呜,她真可怜,竟然连自己的婚姻大事都不能有自主权,但是——“你确定吗?”
“确定什么?”
“要我变回我原来的样子,因为……你母亲的状况并不怎么理想。”有安实在不愿意柏成再变回一个月前的模样。
她替他担心。说真的,这远比有安说任何安慰他的话还要能鼓舞他,有她在的这一个月里面,其实他想通了很多事,他现在能冷静看待生死,还有他相信只要他不放弃,他母亲一定可以好起来,而这信念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我答应你,我会坚强,纵使我妈真成了植物人。”他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像上一次一样在她面前崩溃。
“相信我好吗?”柏成走回来抱著她,将有安揽进他的怀里。
有安的变身行为就选在医院,她顺利的从陈妈妈身体中回到自己的躯体,而陈妈妈依旧昏迷,并且必须靠呼吸维持器才能生存,陈妈妈她真的成为植物人了,而这一次柏成没崩溃,他就像他承诺她的一样,表现得十分坚强。
有安待在柏成的身侧,偷偷的看他。
他给有安一个放心的眼神,而且还说:“我相信我妈准比你好伺候多了,至少她不会挑三捡四的硬是找看护的麻烦。”他说笑著,但是有安知道那是柏成佯装坚强的表现。
“我决定拍完这一系列的CM之后,就去当兵。”本来他是独子,母亲又成了植物人状态他是不用服兵役的,但是柏成想利用服兵役的这段期间把自己锻链成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之后,再回来面对有安,所以离别是必然的,只是——
柏成看著有安,“你有空的时候能来看一看我妈妈吗?”
“嗯。”有安点头,还故意说笑,“因为我是你老婆啊。”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有安心里是酸的,因为她知道自己喜欢的并不是柏成,而是别人,但是为什么当柏成要走了,她会伤心、会难过?甚至觉得庆聿自己已经是柏成名正言顺的老婆,庆幸自己能在柏成最脆弱的时候当他唯一的支柱,给他依靠。
“你会兵变吗?”他问。
“你明知道我喜欢的人不是你,那关兵变什么事?”
“我问的是,你会兵变吗?会因为我去当兵,然后就更思念我,进而发现你喜欢的其实是我,不是别人吗?”他对兵变有另一番的解释。
基本上有安是觉得柏成他想太多了啦,因为她发现他还没去当兵,她就已经开始有些想念他了。
呜呜呜,怎么突然之间好想掉眼泪?
有安将脸埋进了柏成的怀里,她想叫他留下来,不要走,但,他们两人彼此的感情都需要沉淀,分开一阵子对他们两个人而言其实是件好事,所以她不说,她要等他回来,届时再来证明她心中此时翻腾的情感是真实的,而不是一时激情所导致的化学变化。
第九章
柏成去当兵了,有安觉得她的日子真是无聊毙了,在假日的时候,她习惯在自己的床上想像他还在,偶尔还会偷翻墙过来她的房间睡觉,但当她摸到床上的冰冷时,这才清醒柏成已不在她身边的事实,她这才知道原来她比她所想像的还要来得在乎他,而且——
是的,她想念他,非常想念,她连上班的时候都不专心了,她数著日子,想要去军营里省亲,但是一到假日,她又必须去医院照顾柏成的母亲,她分身乏术,好像她真的就只能傻傻的等他当兵回来,而他这一去就是一年八个月,好久哦。
有安一想到这么久的日子,她都看不到柏成,她就叹气。
蒋健文发现有安不快乐,而且自从她销假回到公司之后,她偷看他的次数好像少了许多,
为什么?
难道是他的脸上多了几颗青春痘,所以丑了?还是他最近换的麝香不对,有安不喜欢?
蒋健文急了,隔天他还特地换回自己常用的男性香水,但有安照样看都不看他一眼,于是他偷偷的送一百零一朵的玫瑰花到办公室匿名送给有安,
有安收到花,还以为是柏成送的,心里还沾沾自喜,心想那只呆头鹅这么有情调,还懂得送花给她呢!
于是有安一整天的心情都是粉红色的,快乐得不得了,直到当天下午,她兴高彩烈的捧著鲜花下班,却碰到蒋健文。
蒋健文刻意等有安,他开了车门要她坐进去。“我送你回家。”他给她一个极有魅力的笑。
有安心卜通卜通的眺著,因为处长竟然要送她回家耶!莫非她最近定桃花,所以接二连三的好事全发生在她身上?想想她都觉得不好意思,有安将脸埋进了花堆里,遮去她脸上不该有的羞赧。
“你喜欢我送你的花吗?”蒋健文突然开口。
“什么?!”有安一楞。“花是你送的?!”
“要不然你以为是谁?”难道她心里还有别人!这是蒋健文想都想不到的答案,因为他一直以为有安极迷恋他,她怎么可能变心去爱别人?!
“有男朋友了?”
“唔——”摇摇头。“也不是。”有安不知道该把柏成定位在什么身份,她虽想念柏成,但是想念的情绪是爱的表现吗?她到现在还懵懵懂懂的不太清楚,因为如果她对柏成的感觉是爱,那么她看到处长对她好,为什么她心头小鹿一样会乱撞?会期待处长的下一个动作?
有安迷糊了,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孩子,要不然怎么会像个花痴一样见一个爱一个,她实在太不应该了。
“还没吃晚餐吧?”蒋健文发现跟他在一起,有安的心思竟然不在他身上,他脑中的警铃大作,提醒他有安极有可能不再迷恋他。
这怎么可以?他这么好、这么优秀,向来只有他不要女人的份,哪有别人嫌弃他、不要他的道理,所以他当然要力挽狂澜,不管他爱不爱有安,先把她的心拐回来再说,于是他邀她吃饭。
处长邀她吃饭耶!
这是不是所谓的“约会”?有安醉了,她当然忙不迭地点头说好。
那一晚蒋健文给有安一个美梦,她终于跟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约会、吃晚餐,席问他们虽没有谈情说爱,但是有安却体会了前所未有的浪漫。
有安笑了,因为处长真的长得好帅哦。
有安回家,有望就看到有安手里捧著一大束花,她是直尖叫说:“哇,这么大手笔,有安,有人追你啊?”
而有安的态度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一样,哼都不哼一句,而得意的表情就写在她脸上。
有望还不懂得看人脸色,厚著脸皮去跟有安要一朵玫瑰花。“让我也沾沾你的喜气吧。”
近来有安走桃花,竟然连著有两个男人争著要有安耶,奇怪了哩,她们于家最美的人不是她于有望吗?那为什么她近来的行情会这么差?于家四姐妹中,大姐有固定的男朋友,而有安、有乐都有人追,就她没有——当然,那些她看不上眼的黏人苍蝇不算数。
噢,她也好想有人爱哦。“给我一朵玫瑰花吧。”有望追著有安要美丽的花。
有安才不给她哩。
拜托,这花是她最最最喜欢的处长送她的耶,怎么可以送给有望。有安把花藏到身后去。“不给。”
“给我啦,拜托——”有望追著有安跑,而眼看二姐就要扑过来了,有安是提起脚来把有望踢走。
“少给我来这一套,哀兵之姿对我而言是没用的。”有望也不想想她过了二十三年没人爱的生活,没道理在她犯桃花的时候,她还把她的好运给分掉。“你想都别想。”有安逃也似的躲回楼上,自己的房里。
她房门一打开,而空气中流动著她所熟悉的味道顿时朝她鼻腔内扑了过来,那是柏成的味道,所以柏成回来了!
有安一喜,“啪”的一声把房间的灯打开。她看到床上躺著的正是她日夜思念的人,而她的窗户是打开的。
他又爬窗子进来,难怪二姐不知道柏成在她们家!
哦,柏成!
有安兴奋的又叫又跳,她把手头上那束很重要、很重要,重要到连分给有望一朵都不愿意的花束随便往地上一丢,她兴高彩烈地便往床上的“睡王子”扑了过去,她人就压在柏成身上,脸直往他的怀里蹭。
她好想他哦。
“噢!”她扑得太用力了,柏成吃痛地闷声叫了一句。
“你醒了啊?”她趴在他身上,俯视他睡眼惺忪的模样,他的头发变短了,但却更添了几分男子气概。
她笑嘻嘻地伸手把玩柏成的头发,脸上的表情有前所未有的满足,好像她等了他千年,就为了他醒来的这一刻,而柏成就让有安这样趴在他身上任她玩他的头发,一点也不觉得她重。
他看著她的眼睛,注视著他这一生中唯一的甜蜜笑著问她,“我看到你房间堆满了纸鹤,怎么,太无聊、没事做啊?”
“哪是啊!我是为了你妈耶,我每天摺纸鹤,每摺一只就许一个愿望,每个愿望都是希望陈妈妈的病可以早日康复,我摺得手都痛死了,而且最近眼睛还特别疲劳,而你竟然这么没良心,怀疑我摺纸鹤的行为是不是太无聊,真是好心没好报。”打他一下,俏脸气嘟嘟的,摆明了一副很生气、很生气的模样。
“你为了我妈,都在家里摺纸鹤啊?”
“对啊。”有安点头。
他很感动,因为他认识有安几乎有一辈子的时间了,他了解有安不是一个可以静得下来的女孩子。
她是个连看电视都像毛毛虫一样一刻不得闲的女孩子,现在却为了他母亲的病,乖乖的待在房里哪里都不去,安安静静的待在房里摺纸鹤,有安的举动之于柏成而言无疑是种震撼。
柏成的心里溢著满满的暖意,他温柔的看著有安,“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好爱好爱你?”他突然的表白。
有安一楞。
她张著大而茫然的眼睛看著他。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而嘴巴像是沾了蜜一样的诱人。
好爱好爱她的情绪一下子占满柏成的胸腔,他忍不住按下有安的头,吻住她,他只是轻轻的咬著她的下嘴唇,用舌尖舔去她美好的味道,有安便全身战栗著,为了一个简单而不色情的吻。
她发出满足的叹喟声,因为她发现柏成的吻好柔软、好舒服,让她尝了还想再尝。再一个!
这次换她吻他,但她的吻却比柏成的来得急切多了,她就像初尝恋爱滋味的小女孩,尝到了甜头便想要得更多、更多。
柏成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制止她甜蜜的诱惑,“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为什么?”
“因为这个。”他压低有安的身体,让她明白他的硬挺。他已经是个男人了,
他会有他的需要,所以有安不能这样挑逗他,要不然他会受不了,“再这样下去,我待会儿想做的可不会是只有一个简简单单的吻。”他想做的事可比一个吻要邪恶十百倍,而她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她已经决定好要接受他、要爱他了吗?柏成看著有安。
或许在这之前,有安还懵懵懂懂的,但是自从她开门,在空气中发现柏成的味道,她肾上腺素不由自主的分泌,有安便知道她要的人是谁。
或许处长是她的白马王子、是她的梦中情人,但不管是白马王子还是梦中情人都是如烟火梦境般的幻想,只要是人就不可能十全十美,所以如果她真的跟白马王子一起生活,那么终有一天她发现她的梦中情人只是她的想像,终究她会跟她的白马王子为了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琐碎的小事吵架,到了那一天,她的美梦会幻灭,白马王子会变成她面目可憎的敌人。
不,她不要一个她塑造出来的情人,她要柏成,要一个知她、懂她,明知道她脾气坏、个性差,但还是会拿她当成宝贝在看待的情人。
跟她可以是情人也可以是朋友的相处模式,这才是她想要的爱情,有安终于搞懂了自己的心情了。
她继续吻著柏成,让他为她气喘吁吁。
柏成急了,于是拉住有安不安份的手,不让她的手在他身上点燃不该有的欲火。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有安调皮的朝他耳窝吹气,她发现顶在她敏感处的硬挺颤抖了一下,她得意的直咯咯笑。
“那你暗恋的那个人呢?你不爱他了吗?”他的欲望虽然很急迫的想寻求解放,但是厘清有安的感情却是必须的,所以他强忍住抱有安的欲念,要她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蒋健文他在她心中算什么?她还爱他吗?
有安禁不住地要笑,因为她从来没爱过蒋处长,只是她以为她爱,事情兜了一圈,她才发现她最爱的人其实一直在她身边,但爱他的话,她怎么敢当著他的面跟他说,说了,柏成岂不是要骄傲了吗?所以她才不告诉他咧。有安紧闭著嘴巴,笑著把答案藏在心里,她就是要看他吃醋的模样。
有安不断的用亲吻攻击柏成,让他无力招架她的热情如火。
可恶!“你这是在玩火上身。”有安不该以为这样很好玩,她终将得为她的行为付出该有的代价。
柏成一个转身,反把有安压在自己的下方,毛手毛脚地对她。
“柏成、柏成——”有安不断的惊呼,因为柏成的动作太骇人了,他怎么可以一下子就袭上她的胸部,他咬得她的乳蕾好痒哦!有安气喘吁吁,胸部随著吸气、吐气而上下起伏,那是柏成见过最美的山水画了。
他品尝著有安身上淡淡的清香,觉得有安香喷喷的,她好甜、好迷人。柏成一边吻著有安挑逗她的情欲,另一方面手游移转移阵地到了有安的腰部,他解开她牛仔裤上的钮扣,大手隔著重重障碍伸进密幽之处。
有安觉得柏成的动作好色情哟。她用枕头蒙住脸,不敢让他瞧见她的表情,因为她知道她现在的模样一定是一副很舒服、很舒服的表情。
怎么会这样?
柏成光是一个吻就可以将她一个不男不女的恰查某化成一个娇滴滴的水娃娃,还有刚刚那句呻吟声是她发出来的吗?
哦,怎么这么丢脸?她怎么会叫得那么淫荡?有安咬著牙,不敢太放荡,但柏成却吻著她的嘴,要她叫大声一点,他说他喜欢听她的声音,喜欢听她叫。
“不要,那好色。”她才不要叫给他听。她把嘴巴闭得紧紧的,而他却笑得好坏。
有安心口一窒,不明白柏成为什么要笑得那么邪恶?而她念头才一转,她马上知道正确的答案。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包括她最贴身的内衣裤,他的长指不只在她水潭芳草处撩拨,他还深入内地勾引出她所有的欲望,让她为他而尖叫。
“天啊。”她叫。
他笑著咬住她的耳垂,告诉她,他就是她的天。“你想我做什么?要我再快一点吗?是的,我的女王。”他态度卑微,但是手段却残忍,有安根本跟不上他手指的速度,他一波波的把她往上推,有安疯了、崩溃了——她尖叫著,叫他停,不要了。
“呜呜呜——”她惊跳起来,就俯在他的肩膀上哭泣。“你欺负人。”他明知道她什么都不懂,却用这种手段让她变得淫荡。“难道看我出糗,你真的很得意是吗?”可恶。
有安狠狠的槌他好几下。
“冤枉啊,我哪是想看你出糗。”
“可我叫你停,你不停,你让我叫得那么大声。”那很丢脸耶。有安将头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聆听他的心跳,感受他的体温,这一刻纵然只是相拥著,但有安却觉得好聿福。
她嗔怪他,“你还敢说你这不是在欺负人吗?”
柏成大喊冤枉,“小姐,你知道要调教一个处女有多难吗?”他不能太急,太急怕伤了她,造成有安一辈子的阴影,要是有安因此而得了性冷感,他岂不是一辈子都没有“性福”可言了?
“你知道我这样一味的取悦你,自己得不到一分的解脱有多痛苦吗?”他拉著她的手去感受他痛苦的源头。
有安握住他的欲望时吓了好大一跳,因为那好热!她猛然抬头望著他,她终于看到他憋得很痛苦的表情。
有安困难地吞了两口口水,她担心害伯地问:“会很痛吗?”她听说女人的第一次大多不会太舒服,只会痛。
“我不知道,因为我不是女人。”他只知道他的第一次很糗,不得其门而入,到最后闹得两人不欢而散,从此之后他跟那个女朋友便不了了之,所以有安的第一次他才如此小心戒慎,怕给有安不愉快的经验,更怕有安从此之后便不要他了,而
这结果是他不乐意见到的。
“你好坏!”有安哭给他看。“你骗我一下会死哦。”只要他跟她讲不痛,会很舒服,那她就会有勇气去尝试,他态度这样暧昧不明,她会怕啊。
“你会害怕、不想要了吗?”他问她。
有安多想点头说对,她不想要了,但当她的目光触及他的,而手中紧握的欲望在她掌中弹跳了下,有安这才知道柏成憋得有多痛苦。
她想拥抱柏成,想知道自己跟柏成水乳交融时是什么样的感觉,她会痛,她知道,但是她知道当她只要再喜欢这个男人一天,那她想拥抱他的欲望便不会减少,
这个痛她迟早都得承受,所以有安决定了,她咬著牙,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你来吧。”她躺平下去,一副从容就义的麦情。
柏成看了就想笑。
他亲亲她的额头、她的眼睫,安慰她事情不会那么糟的。“或许头一次的经验不太愉快,但是我事前的准备会让你觉得很舒服。”他不可能为了一次自己的舒坦就砸了自己日后的性福,他会慢慢的、慢慢的让有安感受得到他的爱。
柏成花了很长的时间去取悦有安的身体,让有安渐渐的对性上瘾,让她的身体不再排斥爱抚跟亲吻,让她知道两人的身体接触不仅仅止于身体交合的那一刻,前戏一样很重要。
他在事前让她很舒服、很舒服,舒服到以至于让她不在乎他的粗大挤破她的处女膜时那份不愉快的痛楚。
他进去了!
“唔——”有安眼泪飙了出来,但她却没开口要他滚、退出去,因为她要是日后还想要先前那种很舒服、很舒服的感觉,她终将得承受头一次的痛苦。
呜呜呜,她果真是个色女,因为她的身体竟然痛到不行却依旧想要他爱的抱抱,有安觉得这实在是太可耻了,她怎么会变得这么色!
第十章
“于有安!”柏成大叫。
有安吓得从床上惊跳起来,因为他们两个还躺在床上Love Love,怎么才眨眼的功夫他就对她这么凶了?
喝!他吃乾抹净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一点吧!有安十分不爽,眺起来叫一声,“干么?”她的口气也很差。
两个人完全忽略他们这样裹著被单吵架的画面是不是太可笑了一点,总之柏成现在是怒气冲冲的质问有安,“你给我交代一下这束庞大的玫瑰花是怎么一回事?”
这到底是哪个奸夫送她的?!
他眼睛眯细来。
有安这才记起来她忘了把那束花先毁尸灭迹,没办法,人家昨天一看到他回来了,就太高兴了咩。
“你说你昨天晚上那么晚才回来,是不是跟这个男人出去?”柏成他现在说话的口吻就是一副丈夫抓奸的口气。
“嗯。”有安很怕恶人,他一凶,她就乖乖的什么都承认了,但是,“先声明哟,那不是约会,我只是跟他出去吃饭,所以你别乱扣我帽子。”有安赶紧解释,怕柏成这个醋坛子一生起气来便不理她。
是啦,是啦,她承认她昨天晚上偷爬墙的行为的确不可取,但是那时候她对他的感情又不确定,还有人家蒋处长是她暗恋很久的人耶,他约她,她当然会一时冲晕头,快快乐乐的赴约去,但是她只有出轨一下下,当她真的跟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约会时,她很快的就知道那个男人的形象只是她幻想出来的,她马上就知道处长其实不适合她了呀,柏成他干么生气?
“原谅我啦,我下次不敢了。”有安赶紧求饶,但柏成却依旧不放过她。
“那个男人是谁?”
“你不认识啦。”有安才不敢跟他说那个人是蒋处长哩,要是让柏成知道昨晚她是跟她肖想好久的男人出去,他还不气炸了。
“不是你先前暗恋的那一个?”柏成是本著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在询问有安。
他那模样很可怕耶。有安一直摇头说不是,真的不是,所以请他不要再问了啦。
“那换言之也就是说,你现在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你暗恋的男人,再加上一个送花给你的男人!”一加二,不多不少就是三个男人!
“于有安!”他大吼,是被“三”这个庞大的数字给气到没力。
有安把脖子缩进被单里,像只鸵鸟似的回他一句,“什么事啦?”
“你马上把工作给我辞了!”
“为什么?”
“省得你在外头给我拈花惹草,到处招风引蝶。”
“我又不会。”
“不会都已经替我找来两个情敌了,你说你要是会那还得了!”柏成愈想脸色愈是铁青。
这小妖孽他不看紧点怎么行?他还要当一年九个多月的阿兵哥耶,他怕她兵变,他甚至无法想像在他当兵这段期间要是有安不要他,那他怎么办?
“不会啦。”基本上有安是觉得柏成想太多了,她哪那么抢手,还大家都抢著要呢!
这么有眼光的男人只有他一个而已啦。“你不要想太多。”她拍拍他的肩膀要他安啦。
柏成拨掉她的手,硬是不买帐。“不管我是不是想太多,总之你把工作辞了。”
“陈柏成!”
“干么?”
“你很番哦。”
“你现在才知道哦,太晚了啦。”她里里外外都已经是他的人了,柏成才不怕她。“你给我乖乖的待在家里,不要出去外头抛头露面。”他十足的大男人,只想把有安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有安才不理他这一套哩。“沙猪!”哼,他敢限制她的行动,她才不会理他哩,她啊,只会叫他去吃屎啦,讨厌鬼!
人家说“床头吵、床尾合”,有安跟柏成就是很典型的这一类人,一年八个月过去了,有安跟柏成之间总是小架不断,两个人一见面总是要为有安的工作吵上一架,柏成这才能收队回营。
基本上有安是觉得柏成太大男人主义了,她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货色,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男人等著要她!啧,他当他老婆是沉鱼落雁的王昭君哦!有安实在受不了柏成的霸道,但是说句实在话,柏成为她争风吃醋的模样还真让她觉得虚荣呢,所以她也一直很享受两人偶尔为了她的异性缘极佳而吵上一架的感觉,不过这样的优越感直到柏成退伍,再度回到模特儿的伸展舞台时,有安才知道原来吃醋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她可以忍受迷哥迷姐们冲著柏成大喊“我爱你”,因为柏成毕竟是吃这行饭的,所以她可以理解他对那些Fans大抛媚眼、大放电,但是他那个妖里妖气的经纪人可就不在有安的容忍范围内了,尤其是那个叫Amy的,喝过洋墨水,所以行为处世就比较洋派。
说话嗲声嗲气的不说,那身材之火辣的,有安怀疑她全身上下十有八九都整型过,她的胸部一看就知道不是真的。
“我告诉你哟,那个AmY不能用,你要Fire她。”有一天有安终于忍不住了,柏成一拍完广告回来她就咚咚咚的跑过去,对著他色胚子老公下最后通牒。
“为什么?”
“因为她的眼神不正,像只狐狸。”
“你又来了!怎么我身边的女人在你眼里全有一双狐狸的眼睛?”她真是够了。
“谁教她们一个个抢著跟你抛媚眼,看了就让人觉得讨厌。”
“不会啊,我倒是满享受的。”柏成脱了鞋,光著两个脚丫子跑到厨房去倒水来喝。
他的态度倒是悠闲得很,但有安可气炸了,什么他满享受的!“这种恶心下流的话,你也讲得出来!”他太可恶了,他不知道她是他老婆吗?还当著她的面讲这种话,他真无耻!
“什么下流、无耻!嘿,怎么就许你在外头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就不许别的女人对我抛媚眼,小姐你可真厚道哦、”柏成是终于找到机会将他这一、两年来的委屈一一诉尽。
想当初他也吃她公司同事的醋,他不也叫她辞了工作在家里相夫教子,但她给他什么答案?
说他是大男人,说他是头猪,她甚至还叫他去吃屎,甚至连著好几天不跟他讲话,更可恶的是不许他跟她嘿咻嘿咻,她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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