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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煞浪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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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下社长连忙改坐为跪,整个人趴在地板上道:“为了整个日本商界,希望你能接受我们大家的恳求。”
“大家?”霍飞双眉一拧,瞪着跪在面前不敢抬头的松下社长。
松下社长露出悲愤怨恨的眼神。“现在唯一能与小田正冈抗衡的,就只有霍董事长了,所以……我们这些遭到小田正冈威胁迫害的人,都希望你能为大家主持正义。”
霍飞冷笑一声。“外来的和尚会念经?”
松下社长登时脸色丕变,惨白着脸恳求道:“霍董事长,我们大家从来没将你当作外人,再说我们向来很仰慕天龙帮的义气,所以我诚心地拜托你能出面帮忙。”
“好吧,这件事我会斟酌,毕竟我们龙盛集团也想取得新中野的重划区。”霍飞索性将话挑明了来说。
“只要你能出面制伏小田正冈,大家都愿意将新中野的案子由龙盛集团得标。”松下社长说出惊人之语。
霍飞深吸口气。“既然大家有这样的共识,我会尽力而为。”
“谢谢。”松下社长放心地吁了一口气。
此刻纸门突然被拉开,冢也恭敬地走进屋里道:“董事长,晚餐已经准备妥当。”
霍飞瞄了松下社长一眼。“晚上就留下来用餐吧!”
“好的。”松下社长自然不推辞。
霍飞抬眼吩咐冢也道:“你去知会雪娘一声。”
“是。”冢也随即退出房门。
一旁的松下社长乍闻雪攘之名,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震了一下,一脸愕然地看着霍飞。“雪娘?”
霍飞立刻警觉地问道:“你认识她?”
松下社长不敢隐瞒,“不知道你口中的雪娘,是否就是清雪屋最著名的艺妓雪娘?我与其他同样受到小田正冈迫害的商人,都是在清雪屋遭到威胁,也同样都由艺妓雪娘作陪。”
他的话仿佛青天霹雳,让霍飞震撼得倒抽口气,他力持镇定地问道:“听你这么说,似乎认为清雪屋的雪娘和小田正冈是同伙?”
“是不是同伙我也无法确定,但的确不无可能。”松下社长的脸色变得难看极了。“你最好是小心一点,我曾经见过雪娘这名艺妓,她的美只能以天上仅有来形容。”
霍飞登时诡异地冷笑道:“真有这么美?”他心里已笃定相信松下社长口中的雪娘就是令他心动的雪娘。
“是真的,她不仅美,优雅的气质更是没有女人可相比。”
他的描述让霍飞更加确定,突然出现的雪娘就是清雪屋的名妓。
“我明白了,松下社长,本来要留你用餐,但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只好作罢,等一下我会让冢也领你出去。”霍飞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我能理解,霍董事长还是提防为要。”松下社丧沉声警告着。
“我会的。”霍飞自然明白他的好意。“冢也在外面吗?”
“是的。”忠心的冢也在门外回应。
“送松下社长离开。”霍飞下令。
“是。”冢也应道。
松下社长直起身子,感激且期盼的凝视着霍飞。“请你小心应付,一切就拜托你了。”
霍飞不语,只是颔首微笑,心里却回想着雪婊突然出现在涵馆时的情形。
雪娘若真是小田正冈派来的奸细,他就不得不佩服他的心狠手辣,竟不惜伤害雪娘来接近他!
霍飞送走松下社长后缓缓地走向餐厅,就在这段不算太长的路上,松下社长的警告不时在他脑海中回旋。
雪娘真是小田正冈派来的吗?他用意何在?难道是想以雪娘的美貌诱他放弃新中野的竞标?
他拉开餐厅的纸门,就看见雪娘温婉地起身迎接他,脸上的微笑足以令男人倾倒。
“伤口还疼吗?”霍飞轻声询问。
“已经没有大碍了。”雪娘微笑以对,“刚才听冢也说,你有客人……”
“他回去了。”霍飞轻描淡写地略过,似笑非笑地观察着她。
“噢。”雪娘温柔地应了一声。
霍飞深深地看着她,对上她明灿的双眸,一股不安的怒气顿时在胸口蔓延。“刚才是大松株式会社的松下社长来见我。”
雪娘乍闻松下社长时,脸上瞬间闪过一抹惊慌,但很快地又恢复正常开口道:“我应该猜到与你交往的都是一些大人物才对。”
“他还说,小田正冈曾经在清雪屋请他一顿鸿门宴,当时还有一位东京著名的艺妓坐陪……”霍飞森冷的双眸紧盯着雪娘。
雪娘的娇颜瞬间刷白,美丽的樱唇抿得紧紧的,近乎无声的低语:“是、是吗?”
霍飞倏地逼近她,出其不意地猛然抓住她的手腕,手劲又重又狠。“说!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雪娘惊慌的双眸对上他冰冷阴寒的怒目。“我、我哪有什么目的?我是被追杀的……”
“追杀?”霍飞阴沉地冷笑。“一个东京著名的艺妓,为什么会被追杀?”
“我……”雪娘一时答不上话,手腕上的疼痛让她皱紧眉头。
“艺妓几乎是足不出户的,你又会与何人结怨?”霍飞加重扣住她手腕的手劲。
雪娘神情慌乱地看着他。若是平时所面对的客人,她尚能应付自如,但是如今面对着霍飞,她却连一点见招拆招的能力都没有。“我、我……”
为什么在这最重要的时刻,她聪明的脑子会变得完全不管用?
看着她仓皇的神色,霍飞冷哼一声放开她。“别以为自己拥有一张美如天使的脸蛋,就可以玩弄男人于股掌之间。”
“不,我没有!”雪娘不假思索地反驳他的嘲讽,深吸口气,逼自己恢复平静。“没错,我就是清雪屋著名的艺妓。”
她不再隐瞒地说出所有的事实,朱唇逸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但是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从来没有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身为艺妓除了陪酒,就是倾听男人的心事,别以为所有的艺妓都是一条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
“听你言下之意,难不成你除外?”他以一种鄙夷的眼神凝视着她。
雪娘猛吸口气,坦然无畏地扬眉道:“相信不仅是我除外,绝大部分的艺妓都是如此。”
“这就是你的解释?还是自我申辩?”霍飞不以为然地嗤哼摇头。
“自我申辩?”雪娘反弹地看着霍飞。“我为什么要自我申辩?在日本有谁不知道,艺妓在日本是一个古老的行业,可不是一般的妓女!”
“这么说你是以艺妓为荣喽?”霍飞坏坏地嘲讽着雪娘。
“是的,我以今生能身为一名艺妓为荣。”她毫不退缩地瞪视着他。
霍飞突然倾身欺近她,用手指轻划着她柔软的唇瓣。“我实在很难相信你说的话……”魔魅般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呢喃,温热的唇瓣轻轻地刷过她的红唇,饱含讥讽地细吻着她。
雪娘怔愕地圆睁双眼。之前她还有十足的把握能诱拐他的感情,却忽略了他是一个调情高手;不过是一个吻,竟让她仿佛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电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心怦怦地跳着。
霍飞结束对她的折磨,刻意拉开彼此的距离,接着充满嘲弄的直视着她。“其实你和一般的妓女没什么不同。”
雪娘登时气得涨红了脸,连想也没想地一掌掴向霍飞。
霍飞看穿她的意图,扬手紧紧地箝住她的手臂。“恼羞成怒?”
雪娘心头一惊,眼前这张莫测高深的脸令她不寒而栗。
“请你放开我!”
霍飞面无表情地放开她的手,却又突然搂住她纤细的柳腰,将她锁在怀中。“说吧,一夜情的代价是多少?”
雪娘无法置信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他万丈的气焰像极了狂霸的君王。“不!放开我。”她的小手紧握成拳猛着他的胸口。
“除非你说出你和小田正冈的关系。”他威胁着她。
雪娘慌乱地猛摇头。“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胡说!”他的大手突然袭上她浑圆的胸脯。“快说!”
雪娘完全被他的戾气吓傻了,她的身子整个僵住,惊愕地承受着他的怒气和冷酷。“你、你要我说什么?”惊惶失措的双唇一翕一合。
“我要你说实话。”霍飞挟带着冷冽的声音继续逼问。
她的心跳快如擂鼓,而他的嘲弄更是如刀般尖锐无比。
“我已经说实话,我真的和小田正冈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凄厉、悲愤地大喊。
这样的羞辱教她情何以堪?
雪娘脸上的血色尽失,惊骇的双眸泛着晶莹的泪水。
霍飞坚硬的心被她的泪水软化,他倏地松开了她。“我暂时相信你说的话,如果你说谎……相信也是骗不了我的。”
雪娘听了直发抖,一阵凉意窜过全身上下,好半吞没有作声。
原以为她可以轻易拐他上勾,顺利完成小田正冈给她的任务,讵料自己竟轻忽了霍飞,反而让自己成了扑向火炬的飞蛾。
“冢也。”霍飞扬声叫唤。
冢也神色慌张地走进餐厅,看了一桌根本没动过的菜肴一眼,又望向双眸含泪的雪娘和一脸盛怒的霍飞。“董事长?”
“送雪娘回房,不准她离开房间半步。”霍飞怨声命令道。
雪娘震撼地看着霍飞,他竟然想软禁她?
“这……”冢也为难地瞅着霍飞。
“照我的命令去做!”霍飞恼羞成怒地竖起双眉。
“是。”冢也一脸茫然地看着霍飞,实在想不透他的态度怎么会在瞬间丕变。
雪娘恨恨地瞪了霍飞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随着冢也离开餐厅。
冢也回头瞥视一脸愁容的雪攘,她低着头默默地走着,那剐惹人心疼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停下脚步看着接近他的雪娘。
“雪娘小姐,你是怎么得罪了董事长?”他很想知道其中之缘故。
“我……”雪娘回想起稍早前霍飞羞辱她的一幕,让她气得张红了脸。“我不想说。”
冢也见她紧抿着双唇,仿佛在告诉他绝不会泄出一丝口风,只好无奈地道:“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强迫你,不过我敢拍胸脯保证,董事长绝不是一个坏人。”
雪娘张大眼睛看着冢也,“他如果是个好人,就不会无礼地对我。”
冢也登时一愣。“你是说……董事长对你无礼?”
“嗯。”雪娘又气又恼地用力点头。“
“不,不可能。”冢也惊讶地看着雪娘,实在难以接受她对霍飞的控诉。“董事长不是好色之徒,他是一个光明磊落的汉子。”
雪娘不屑地轻哼一声。“他会是一个光明磊落的汉子?”
冢也神情认真地看着误会霍飞的雪娘。“我这一生从未佩服过人,但是对董事长的正直,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坚定的语气,表现出他对霍飞的尊重。
“或许他在男人面前是一种表现,但是在女人的面前,又是另外一种表现。”雪娘在冢也面前毫不掩饰自己对霍飞的憎恶。
“你错了!董事长虽接近女色,但绝不是一个乱性的人。”冢也护主心切,辩驳的语气更为强硬。
不知不觉已来到雪娘所暂住的房间前,雪娘一手按在门边回头道:“我已经说得很明白,那是他在男人面前表现出正直的一面,但是在女人的面前……哼!”她霍地拉开房门走了进去,似乎不想再说下去。
冢也颇为讶异雪娘对霍飞的看法,看来他们之间的误会已如严冬的积雪般既深且厚。
他一脸困惑地转身走回餐厅。
“冢也,是否派人看守雪娘?”霍飞似乎挺在意这档事。
“噢……还没吩咐。”冢也闻言不禁错愕,一路上他的思绪都在雪姥最后的表情上打转。
“吩咐下去,一刻都不能松懈地看紧她。”霍飞严肃地重申。
“我知道。”冢也发现霍飞的脸上除了愤怒,似乎还有着一丝的提防。“董事长,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雪娘小姐之间到底发生什么样的误会?”
“你以为我和她之间有误会?”霍飞竟然笑了。
冢也这下子更迷惑。“如果你们之间不是存有误会,你又为什么要监视她,并且限制她的行动?”
霍飞自然能了解冢也的讶异。“在这重要的节骨眼上,我还是小心为上。”
“我还是不明白。”冢也百思不解地瞅着霍飞。
霍飞俊美的唇边带着诡谲的笑意。“想知道其中的原因,不如你就亲自跑一趟清雪屋,并记得要据实回报。”
“清雪屋?”冢也猜不出霍飞的动机和用意。
“据松下社长所言,雪娘是清雪屋的一名艺妓,更重要的是,每一次小田正冈宴请贵客时,都是由雪娘坐陪,所以我要你去清雪屋一趟。”霍飞坦然直言。
“什么?你说雪娘小姐是艺妓?”冢也被这个消息震得瞠目结舌。
“就是因为如此,我才要派你去查个明白;万一雪娘是小田正冈的一颗棋子,你说我能不小心谨慎吗?”霍飞冷笑一声,笑容里隐含着嘲弄。
冢也此刻才知事态严重。“好,我立刻去查。”接着飞快地转身退出餐厅。
霍飞嘴角微微勾起。“小田正冈,别以为你的计谋能得逞。”他轻蔑地啐了一声。
想起雪娘那张令人心疼的柔弱娇颜,他的心倏然有些动摇。在他的直觉里,雪娘不应该会是小田正冈那种小人的女人。
她,应该是属于他的女人!
第六章
霍飞愈想愈气,气自己竟是从松下社长的口中得知雪娘真正的身分,最让他咽不下这一口气的是,她竟出席小田正冈所设下的每一场鸿门宴。
虽然他不能确定她是否为小田正冈的同伙,而所有的答案也都得等冢也回来之后才能分晓,但是一旦将楚楚动人的雪娘与披着人皮的小田正冈联想在一块,他的怒火就宛如蓄势待发的活火山。
霍飞在房里来回踱步,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似的,嘴里不时暴出忿忿的咆哮,根本无法静心等待冢也的回报。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轻易地撩拨起他的怒气,唯有令他又爱又恨的雪娘有这份能耐!
他不管冢也会带回什么答案,只想当着雪娘的面问个明白。
他怒气冲冲地来到雪娘的房门前,撇开应有的礼仪霍地拉开房门。
房里的雪娘不由得抬眼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他的神情冷竣,一双利眼却狂烧着怒焰,同时将他镇静的面具燃烧殆尽。
看来她是真的惹火他了!
“你想做什么?”雪娘一脸防备地问着。
他大步走近她,一把将她拉到眼前。“我要亲耳听你说出实话。”
“你到底想听什么实话?”她随口敷衍他。
霍飞猛然放开她,将双手放在背后,以审视的目光凝视着她。
她说的一点都没错,他到底想听什么实话?
“你为什么甘心成为小田正冈的走狗?”
天啊!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他竟然先扣她一顶大帽子!霍飞不禁憎恨起自己的鲁莽。
“我不是任何人的走狗,我是我,我是雪娘。”雪娘气急败坏地仰起头,倨傲地瞪着他。
“你若不是小田正冈的人,为什么每一次的鸿门宴都是由你坐陪?”霍飞僵硬地说道。
雪娘嗤笑一声。“我能选择客人吗?小田社长只不过是清雪屋的贵客之一。”
“小田正冈是贵客?哼!”霍飞轻蔑地冷啐一声。
“在清雪屋,只要肯花大钱的人都是贵客,你凭什么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难道你在嫉妒、吃醋?”雪娘故作吃惊,唇边噙着讥讽的笑意。
“我嫉妒?吃醋?”他震惊地睁大双眼直视着雪娘。
其实她无意间踩到了他的痛处,他心中有着一股紊乱的波动,那怪异的感觉和酸涩的心情,难道就是因为嫉妒?
“我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吃醋是什么滋味,倒是在对付对手时,不会考量对方的身分和地位,下手时更是绝不会手软。”霍飞杀气腾腾地冷笑。
“你有必要用这样的语气恐吓我吗?”雪娘没将他的怒意看进眼里,仍然讥讽地笑了一笑。
即使她故作镇定,心里却开始有了一项认知,她知道自己在他面前已无法再玩诱拐游戏,他的冷酷无情已经表示她的失败。
“你以为我是在恐吓你?”霍飞仰头大笑,所有的嘲谑、轻蔑在笑声中表露无遗。“我说过,只要是与我作对的人,我从不考虑他的身分和地位,包括男人还有女人。”
雪娘的心头猛然抽紧,惊惧地往后退了——步。“你……”她仓皇的双眼瞟着他背后那扇唯一能逃命的出口。
霍飞似乎看穿她的心思,一个箭步横在房门前,“想逃?”
雪娘就算有一百个、一千个想逃的念头也是惘然,她撇了撇嘴,“我为什么要逃?”接着转身走回房中央,与他四日相对。
霍飞不得不佩服她抗衡的勇气,要是换了别的女人,早已被他的恶相吓得呼天抢地,而她却气定神闲地看着他?
他突地狂笑出声。“好一个带种的女人。”不过一眨眼的工夫,他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伸手掬起她的下巴。“你在清雪屋都是以这种态度对待客人的吗?”竭尽嘲讽的眼神射人她那双愕然的眼眸。
他的话比刀还锋利,狠狠地刺进她的心,让她痛得滴血。
雪娘气得别开头甩掉他的手,怨恨地瞪着他,忍不住抬起手朝他的脸挥过去。“艺妓也是人!”
霍飞敏捷地抓住她的手腕,冷声斥道:“从来没有人敢打我这张脸,更别说是个女人,你的胆子可真不小!”
雪娘悲愤地瞪着他。“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尤其是你这种表面斯文,内心龌龊的男人。”
她真的不想活了,居然敢正面激怒他?
霍飞威胁地贴近她,愤怒地干笑着。“我并没有瞧不起艺妓,而是瞧不起出卖灵魂的走狗。”
雪擦被他脸上那抹邪恶的诡谲表情吓坏了,她使劲地推着他,企图在彼此之间拉开距离。“我没有!我没有做任何人的走狗……”她拼命地摇头嘶叫着。
“我不会相信一个妓女的话。”他讥讽的扯开嗓门大吼,手一使劲,她身上的衣服瞬间被他的蛮力扯破。
雪娘整个人顿时呆愣,很快地回过神来。“不!”她本能反应的连忙以手遮住前胸,惊惧地冲向房门。
霍飞眼明手快地一把将她拉回,将她推向墙面,整个身躯顺势钉住了她,两手撑在她的耳边低头嘲弄地笑着。“放心,我会像你其他的客人一样,付你夜渡资,或许比你口中的贵客付得还多,不过这也要看你的服务态度。”
“不!”她挣脱不开他的箝制,害怕地嘶声呐喊。
他居然将她视为妓女?雪娘的泪水不争气地直流……
“为什么拒绝我?我也是男人啊!”霍飞阴森地冷笑,低头亲吻她的耳垂。
完了!她心里有数,她再也逃不掉!
雪娘闭上双眼,任由泛滥的泪水沿着面颊流下,虚弱地哀求道:“求你……放了我……”
“放了你?”霍飞灼热的目光盯在她脸上,须臾不离。“不,我不可能会放了你。”
他对她的哀求完全充耳不闻,用力撕开她身上遮住泰半雪白肌肤的残布。
遭受这突如其来的粗暴侵略,雪娘整个人倏地僵住,连呼吸都在刹那间凝滞,宛如受惊的小鸟般,承受着他的怒气、冷酷,还有他无情的摧残。
霍飞狂暴地冲破她最宝贵的防线,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撕裂的疼痛几乎将她整个人炸开。
霍飞没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他原先只是想惩罚她、吓吓她,最后却变成一种从未有过的炙热渴望,她的甜美让他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直到他粗浊的呼吸声从她身上移走,他才慢慢找回一丝理智。
霍飞邪恶且鄙弃的睨她一眼。“等一下我会开一张支票给你。”
雪娘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的可悲,她无力地苦笑道:“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
看她笑得奇怪。霍飞眉心一拢,伸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
“放心,我会给你极高的价钱。”
雪娘倏地打掉他的手,悲愤地看着他。“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霍飞俊俏的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冷笑。“哪有做妓女的这样对待自己的客人?小心会混不到一口饭吃。”随后纵声大笑,转身离开房间。
面对他的残酷和冷漠,雪娘整个人瘫软地倒卧在地上,仰起头朝着房门凄厉嘶吼:“你是赢了,那又怎样?就算我是一个不要脸的妓女,但是我也有自尊……”她痛彻心扉的哭吼着,悲痛的泪水再度奔流而下。
才刚踏出房间,霍飞即听见雪娘含悲带怒的叫嚷,他心头一惊,悄然地闭上双眼,纠结的双眉与心痛交缠着。其实他也不想这样羞辱她,只是一旦想到她与小田正冈之间的暖昧关系,一股无可名之的怒火就会瞬间爆发。
霍飞回到另一个房间,脑海里全是雪娘含恨的眼神、悲愤的怒意,他冷硬的心房不禁溃决了一角。
他真的错了!
她说得没错,就算是妓女也有自尊。
“董事长,我可以进来吗?”冢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进来。”他的声音略显沮丧。
冢也恭敬地拉开门走进来,站在霍飞的面前。“董事长,一切都已调查清楚。”
霍飞倏然苦笑一声。“雪娘确实是清雪屋的艺妓?”从雪娘自我嘲讽的话语中,早巳证实了这一点。
“是的,雪娘小姐确实是清雪屋的红牌艺妓,不过据清雪屋的妈妈桑说,雪娘小姐只是买艺、陪酒却不卖身。”冢也详细地回报。
“卖艺、陪酒却不卖身?”这消息无非给了霍飞一记当头棒喝。
“是的,她的舞技出众是众所皆知的,还有她的琴艺也是出神人化,所以许多达官显要都喜欢点她作陪;据说,曾经有人开价一千万买她的初夜权,但都被她拒绝。”冢也说明一连串的查证结果。
霍飞惊愕地跳起来,睁大双眼看着冢也。“你的意思是说,雪娘至今还是处女之身?”
冢也被霍飞惊讶的表情吓了一跳。“妈妈桑是这么说的。”
“妈的!”霍飞恼怒地低咒一声,迫不及待地冲出房门。
冢也错愕地愣在原地。“这是怎么一回事?”
雪娘受到这辈子最重的创伤,她的沮丧、绝望都借由痛心疾首的悲泣中倾泻而出。
她是一名艺妓,不是可以任男人恣意蹂躏的妓女,为什么会遭到这样的鄙视和唾弃?
一股想死的念头慢慢在她的心头扎根,她知道今日受辱之事一旦传开,就再也没有脸活下去。她爬到被霍飞撕裂的破碎衣服旁,泪水忍不住决堤,这些残酷的证据,在在证明她已不再是崇高纯洁的艺妓。
拾起破碎的衣服,她忍不住将脸埋在破衣里哭泣,一颗心就如手中这堆衣服一样碎成片片。
她完全不知道门何时被拉开,只是一味地沉沦在痛不欲生的悲泣中。
看着她悲泣的模样,霍飞不禁自责自己刚才禽兽般的行为,他不应该这样对待她的!
他悄然无声地来到她身边,声音喑哑愧疚地道:“雪娘……”
雪娘惊见他的出现,吓得张大噙泪的双眼看着他,抱着破碎的衣服往后挪动。“你还想干什么?这样糟蹋我还不够吗?”
“我……”他羞愧得说不出话来,不经意地发现她大腿上触目惊心的斑斑血迹,不禁痛心疾首地低呼一声:“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
他企图慢慢地接近她。“雪娘,相信我,我不会再伤害你。”
雪娘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脸上流露出明显的惊恐,继续往后挪动身子。“不!你走开!”
“不要拒绝我,这一次我绝对没有一丝恶意,我真的不知道你还是……”霍飞轻闭双眼,无法形容这一刻涌上心头的痛楚。
他猛然张开眼睛,看着一脸又恨又惊的雪嬗。“请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
雪娘再也支撑不住地哀求着:“我求你放过我吧!不要……不要再糟蹋我。”
她虚弱的哀求声让霍飞的狂傲一点一点地瓦解、消失。
“请你走吧……”雪娘整个人几乎趴在地板上央求他。
霍飞的神情瞬间僵凝。他不能丢下她不管,这样做更加证明自己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男人。
“我不能走!”他走向她,既专横又霸气地将她从地上抱起。
雪娘惊得挥拳打他。“放开我!”
他承受着如雨点般的拳头,知道自己身上的痛都比不上他给她的创痛。
直到雪娘累得停下手,全身无力地依附在他怀中。“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心痛地将她紧搂在怀里,以额头磨蹭着她泪湿的脸颊。
“对不起……”他诚心诚意地说着。
雪娘不由得一怔,就凭一句对不起可以还她清白吗?不可能!她的清白再也无法还原。
霍飞将她抱进浴室里,温柔地放进浴缸,动作极为轻柔地为她洗去腿上的血渍。
雪娘看着他,突地伸手想从他的手中拿走莲蓬头。“我可以自己……”
“不!还是让我来。”他坚持,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她放弃再与他相争,静静地任由他的大手在大腿、身体上游走,他的手仿佛带着魔力般,所经之处竟勾起一股燥热与狂乱。
霍飞凝视着她迷蒙的双眸。“跟着我吧!”
“跟你?”雪娘惊愕地瞠大双眼看着他,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补偿?
“不要再回清雪屋,我自认能养得起你。”
雪娘突然觉得现实好残忍,原来身为艺妓的下场竟只能做男人的情妇。她苦涩地道:“不,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补偿,我心领了。”
霍飞怔怔地看着她,神情有着歇斯底里的狂乱。“为什么?难道你喜欢穿梭在众多不怀好意的男人之间?”
面对一再讽刺她的霍飞,雪娘的双手愤怒地紧抓着浴缸的边缘,脸上漾着冷笑。“不是我喜欢,你别忘了,我是一名妓女,妓女是不能缺少男人的。”
他突然脸色大变,站起来将手中的莲蓬头往地上一丢,完全不理会水花浸湿了他的衣服,像个霸王般冷竣地站在她的面前。“如果你坚持自己是个妓女,那也要等我这个客人玩到腻为止!”
雪娘张口结舌地看着他,他凶恶的表情就像一头抓狂的狮子。
紧绷的沉默弥漫在两人之间,有半晌的时间他一句话也不说,脸上的表情好似要杀人般狰狞。“我警告你,从这一刻起,你将是我霍飞的女人,若是让我知道你去找其他的男人,让他们碰你一下,我一定会让那家伙死无葬身之地!”
雪娘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
霍飞嗤哼一声,“你要记住,你已经没有权利说不,而且我也不可能让你轻易走出大门一步,只要你乖乖地服侍我,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雪娘根本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整个思绪都纠结在一块儿。
她最初来此的目的是引诱他掉人自己的桃色陷阱,没想到如今却是自己陷入绝境。
想到自己从一个名满东京的艺妓,沦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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