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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变苛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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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简单!”,美丽的丹凤眼微微上扬,显然对于这样的对话很满意。“到我那儿去?”
“嗯!”东方向晚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进入公司挑大梁好一段日子,这样的事他也碰了不少,他已经从最初的极端排斥,到可以充份的享受这种各取所需的娱乐。
反正,女人嘛!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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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着忿忿的步伐,夕颜在心里不断低咒着东方向晚和那个该死的罗敏萱。
好好的一个约会晚餐被弄得像是一场闹剧,就连她好不容易终于鼓起勇气想要脱口而出的爱意也跟着无疾而终。
可恶!
夕颜愤怒的踢着路上一只铝罐,像是将它们当成那个色迷迷的东方向晚,还有那个忝不知耻的罗敏萱。
突然间,就在快要到家门口时,夕颜听到一阵轻嗤声,让她疑惑的左顾右盼。
“是谁在那儿装神弄鬼,快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此刻的她没有半点害怕,有的只是极端的愤怒,因为那轻嗤声仿佛是在嘲弄她似的,就像罗敏萱一般。
但回应她的却只有微风扫过枝叶的吱嘎声,于是夕颜再次举步,继续踢着那只铝罐。
“啪踏、啪踏……”
当这声音清晰的传人她的耳膜,才刚往前走的她立刻又僵直的停下脚步,因为这回她听的是一连串清晰的脚步声。
“到底是谁?快给我滚出来!”夕颜的视线定在路边的黑暗处,她看了家门口一眼,估计自己目前和家门口的距离不到五百公尺,如果她要逃的话,或许还有一丝机会。
于是她想也不想的拔腿就跑,可是人才跑没有儿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住,她反射性的回头一看,心顿时凉了一半。
因为捉住她的那个人长得就是一脸坏人样,眸裹不但有着邪恶,还掺杂着淫欲目光。
“你……你……想干什么?”倒抽了口气,极度的惊恐让她几乎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姑娘,你说呢?”那个人不答反问,甚至开始以极大的力量将她往路旁的草丛扯去。
“救命啊!救命啊!”拼命的挣扎,但随着愈来愈接近草丛,她知道等在那儿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于是她连忙大声求救。
歹徒显然没有料到像她这样娇小的女学生会有呼救的勇气,只见他心一慌,连串的三字经全出口,双手紧握成拳的往她纤细的身上招呼。
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夕颜几乎要晕死过去,惟一支持她的只是浮在脑海中的那张含笑俊容。
于是她想也没想的,拼着最后的力气,用力的往那恶徒的胯下一踹,那人没有料到在他的毒打下,夕颜还有力气反击,所以被踢个正着。
夕颜捉住这个机会,连忙起身奔向数百公尺之外的家,她拼了命的按着门铃,而原本还不想放弃她这块美肉的恶徒,在追了几步之后,看见她已按了门铃,见情势不对,不愿冒险的忙不迭溜了。
终于,像是过了牛世纪似的,家门开了,看到陈妈慈蔼的容颜,心一松的夕颜便笔直的倒进陈妈的怀里,惹来陈妈忧心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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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地散落的衣物,不断回荡在室内空间的呻吟让人产生一种淫秽的感觉。
两具躯体的交缠,一个是微黝黑,另一个则是能教天下男性死而后已的白净
“天啊!”成熟且略带沙哑的嗓音喃喃的低呼一声,显然还不能自方才那种教人欲仙欲死的情绪中彻底的剥离。
听到罗敏萱的低呼,东方向晚像是习惯了似的一点儿也不惊讶,只是利落的翻起身,然后以着极为劲帅的姿势斜靠在床头,顺手点上一根烟,然后充份的享受事后一根烟所带来的满足感。
“为什么你这么厉害?”一只白净的纤手爬上他伟岸的胸膛,企图夺回他全部的注意力,所以她毫不吝惜的夸赞。
“你也不遑多让,不是吗?”夹带着几不可闻的讥讽。他朗声一笑。
待在公司这一年,这种事他看得多了,从一开始的略带别扭,到现在的谈笑风生,他知道自己已经习惯商场上这样淡薄的男女关系。
被一个比自己小三岁的男人这样说,罗敏萱心中难免不悦,可是一想到他背后所代表的权势和财富,她便立刻又将那份不悦给压回心底,巧笑倩兮的说:“唉!你怎么这么说?我只不过是为了让你高兴,所以才没了矜持,你可别真以为我那么放荡。”
“我当然不会这样以为。”东方向晚朗笑一声,说出罗敏萱想听的话。
在他许可的范围内,东方向晚可以容忍女人的做作和假仙,反正又碍不着他。
“嗯,那就好。”满意的点点头,原本就攀上那伟岸胸膛的柔美更加的放肆,暗示着下一回合的欢乐。
喝!看来他今天给自己找了个好伴侣,东方向晚在心中嗤笑一声,然后正待翻身压住她白皙的娇躯时,震天的电话铃声划破这一室的宁静。
看了看时间,东方向晚皱皱眉头,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打手机给他?
毫不恋栈的起身,他光裸着劲瘦的躯体,然后精准的在衣服堆中找着手机。
他看看手机上的号码,原本怡然的脸色忽地大变,然后立时按下通话键。
“喂!”东方向晚这才应了一声,那边就传来连珠炮般的话语,愈听他的脸色愈沉重,也愈铁青。
“该死的!”不等那方将所有的信息说完,他已忿忿的一把甩去手中的电话,然后二话不说的开始穿衣服。
“怎么?你要走了吗?”看到他这样,原本躺在床上准备再享云雨之欢的罗敏萱心中略微不悦,但她却不将情绪表现出来,只是姿态优雅的步至东方向晚的身边,双手忙不迭的攀上他伟岸的胸膛。
“滚开!”一把挥去她痴缠的手,东方向晚人才穿好衣服,便立时往门口走去。
“我期待我们下次的相会。”骄傲的声音中已难掩愤怒,但罗敏萱仍选择不让自己的怒气宣泄。
“我现在有急事,下次我会补偿你。”话一说完,东方向晚即开门离去,而气愤的罗敏萱则将视线移至被摔在地上的电话。
她捡起来一瞧,随意按了按,便已经知道破坏她好事的人是谁。
那个小女生的存在对她来说绝对是一种威胁!
而凡是想要破坏她好事的人就是她的敌人,对待敌人她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第五章
仿佛力气全被抽光了似的,夕颜只觉得全身虚软宛若棉絮。
她努力的想要张开眼,但却只觉得全身肌肉都不听她的使唤,酸痛和虚软不断袭击着她,让她只能飘荡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在黑暗中她仿佛听见那令她几乎梦寐以求的低沉嗓音,让她不由自主的向那声音的来源走去,一直走……一直走……
走到她几乎想要放弃,可是向晚哥的脸却又倏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就像那恐怖的一夜那般,所以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往前走去。
终于,她像是瞧见一丝光亮,原本不听使唤的双眸亦跟着听见她的指令睁开了眼,却又不能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亮,旋即闭上。
“该起了喽,小懒猪,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可不能再贪睡下去。”温柔的低语含着宠溺,一字一句的蹿进夕颜原本受伤的心扉,奇迹般的治疗好她的伤痛,让她更有勇气睁开眼面对现实。
于是她努力撑开眼皮,然后心满意足的将东方向晚俊逸的脸庞映入眼帘。
“你终于醒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睡多久了?”看到夕颜终于睁开双眼,东方向晚这几天来悬着的心也终于得以落地。
“向晚哥……”夕颜张口唤了一声,怎知却发现自己原本娇嫩的声音顿时沙哑。
这样的发现让她连忙闭口,不想将自己不好的一面呈现在他的面前。
“傻瓜!你感冒了,喉咙发炎,所以声音才会这么难听,你先别说话,喝口水。”
宠溺的揉了揉夕颜的短发,然后他细心的端起水杯,再插上一支吸管靠近她干涩的唇畔。
喝下去的水宛若甘霖般的迅速滑过夕颜干渴的喉咙,很快的让她觉得喉头不再干痒难耐。
“向晚哥,你怎么来了?你不用上班吗?”好不容易喉咙恢复正常,夕颜连忙问道。
以窗外明亮的程度看来,现在的时间是早上,他应该还在上班才对,怎么可能会有时间来看她?
“你还敢问我,那天晚上陈妈打电话给我,说你受伤了,人又生病,所以我就赶忙过来看你,怎么知道你不但生病,还被人打得像猪头,我哪还顾得了上班,免得到时换我被你哥给打成猪头。”
东方向晚的叨念中有着清晰可辨的关怀,这份关怀暖和夕显的心,让她脸上的病容一扫,浮出一朵笑花。
但她的笑还来不盛开,便被一记铁沙掌给拍了个正着。“你还有心情笑,你知不知道看你这个样子,我和陈妈有多担心,所以你还不快告诉我那晚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东方向晚的问题顿时让夕颜想起那日的恐惧,原本的苍白再次袭上,虚弱的身躯跟着宛若秋风落叶似的抖了起来。
仿佛看出她的恐惧,东方向晚毫不犹豫的坐上床,然后将她的身躯紧紧的搂在怀中,就像是尊守护神一般的护卫着她,嘴里也跟着低哄。
“小傻娃,别怕!有什么事和向晚哥说,别憋在心里难受。”
“那天晚上我自己回家,可就在前面的公园碰上一个……”泪开始无声无息的落下,夕颜的叙述也跟着中断。
“别怕,我在这儿,你得要说出来才不会变成阴影,而我也才能为你报仇啊!”轻拍着夕颜的肩膀,东方向晚已经大约臆测出她经历了什么。
“我碰上了一个坏人,他想要拉我进草丛,可是我不肯,他就打我。”在东方向晚的怀中,感受着他胸膛上源源不绝传递过来的暖流,夕颜终于一口气说出自己的遭遇。
“那你有没……”他想问的是她有没有遭到侵犯。
可就算是视夕颜为自家的妹子,但她总还是个女人,所以有些话他还是问不出口。
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夕颜怕他误会自己已经不再纯洁,所以连忙摇头,然后说:“没有!我使尽力气踹了他的下面一脚,然后就赶快逃回家。”
“喔!”心中的一颗大石终于放下,东方向晚再次拍拍她的头,语气微带责怪,“叫你等我送你回家,你偏不,你看,差点留下终生的遗憾!”
听到他的活,夕颜皱了皱高挺的鼻头,意有所指的说:“我是看你和那位罗小姐谈得那么尽兴,不想打扰你啊!”
“啧!小鬼头语气这么酸,你吃醋啦?”食指再次弯曲成弓,敲了夕颜光洁的额。“我和那位小姐不过是业务上的往来罢了,你太多心了,她绝对不会有你重要。”
“真的吗?”明知道东方向晚应该是骗她的,可是心中的酸涩却奇迹似的因为这些谎言而被抹平。
这就是爱吧!想要不顾一切的去相信他,就算有一丝丝的怀疑,也要说服自己相信他。
“当然是真的喽!你是天柳的妹妹,自然也是我的妹妹,没有任何女人比妹妹还要重要的。”
东方向晚将她的撒娇当成妹妹的撒娇,所以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
“人家才不要当你妹妹呢!”夕颜嘟着嘴,不满意的咕哝。
“那你相心要当什么?”东方向晚一脸笑出息的问。
“我要当女人!”鼓起双颊,她的表情很严肃,“人家已经十七岁了,都已经可以结婚生子,我不要再当妹妹。”
“怎么,有了喜欢的男生了,所以不当妹妹,要当女人?”东方向晚取笑似的说,完全忽略她望着他的眸光中有着深情。
“我是有了喜欢的男人,可是他总是当我是妹妹。”夕颜气呼呼的瞪着他,真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莫名的,东方向晚的心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他的视线锁住她的,第一次认真的审视着她。
看着她的眸,东方向晚第一次发现那其中掺杂的不只是对兄长的崇拜而已,他的心一惊,但却选择不动声色。
试着挺起胸膛迎着他的凝视,夕颜紧张的握紧拳头,脑中不断思索如果他真的懂了,自己该如何应对,她要把握这次的机会,因为她不希望再这么暧昧下去,否则不知道还有多少的蝴蝶围绕在他身边。
东方向晚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敛起精光,然后笑笑的说:“傻丫头,别太轻易爱上别人,‘爱’这个字眼其实是童话故事书里写来骗你们这些小女生的,所以别因为爱情而太急着长大。”
语毕,东方向晚还伸手揉揉她的短发,一如以往的态度,让夕颜难免有些失望。
“可是……”
夕颜还想再说什么,但东方向晚却已经不给她机会,站起了身,对着她说道:“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得赶快去处理那些成堆的公文,否则我怕东方集团真要垮了。”
“你要走了?那你还会再来看我吗?”夕颜脸上的不舍是那么的明显,明显到让东方向晚不能再故意忽略,或当成没看见。
“当然会喽!”东方向晚毫不犹豫的说出善意的谎言。
其实他刚刚就已经决定,为了避免伤到好友的妹妹,他该试着拉开彼此的距离。
“爱情”这种神话般的故事,不适合出现在他的身上,更何况他认认夕颜对他只不过是一种迷恋,时间过了就好了。
朝她挥了挥手,东方向晚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夕颜的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或者是他知道了什么,可是却故意当作不知道?
但他又为什么要故意装做不知道呢?
无数的疑问交杂,令她惊惧,可却也只能束手无策的任由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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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办公室内,除了冰块的撞击声之外,再无其他。
一个冷漠、一个儒雅,显然是不会交错的平行线,却因为英雄惜英雄的气度而成了好友。
在两个超优男人静默的互视中,酒一杯一杯的下肚,可是窒人的寂静却也随着醇酒的减少而无限延伸。
终于像是受不了这样的寂静,外表儒雅而无害的欧阳天柳放下手中的酒杯,带着一抹笑意问:“难不成你这么十万火急的把我从美国叫回来,只是要找我—起喝酒?”高挑的剑眉下是一双清澄眼瞳,仿佛能够看尽世间的一切。
坐在他对面的东方向晚依然没有作声,只是再次将空了的玻璃杯注满,然后再次一饮而尽。
“喂,我大老远的跑来,可不是为了看你糟蹋美酒的,有什么事就快说。”终是受不了东方向晚将醇酒当成清水一样的猛灌,欧阳天柳忍不住地为那瓶无辜的美酒叫屈。
东方向晚抬首睨了他一眼,仿佛是在估量着自己该怎么开口,才不会伤害彼此之间的友谊。
自从他出生后,所拥有的东西,除了财富不算,真实的并不多,什么父母亲情,不过是狗屁,人世间惟一真正让他珍惜的情感便是与欧阳天柳这份惺惺相惜的友谊。
也正因为如此,他不想也不愿接受夕颜那盲目的情感,他不会为了任何女人牺牲这段珍贵的友谊。
所以伤害夕颜似乎是必然的,可是应该伤害到什么程度却是他所犹豫的,因为欧阳是她的兄长,他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去伤害自己的妹妹而无动于衷。
“我妹妹给你惹麻烦……”轻易的看出东方向晚眸中那份挣扎与犹豫,欧阳天柳仿佛知晓一切的问。“或者该说是她的爱给你带来负担?”
‘你知道?“闻言,东方向晚持酒的手微微一震,惊诧的看向好友。
“那份爱太明显,很少有人不会发现。”扬扬眉,欧阳天柳轻松的态度仿佛不是在讨论惟一妹妹的情感归属,而是在讨论现在天气好不好一样。“而你能到今天才发现,也未免迟钝得过火。”
没有理会欧阳天柳的调侃,东方向晚的剑眉皱得更紧了些,并且肯定的反驳,“那不是爱,只不过是一种迷恋,这世间根本就没有爱这种东西。”
“啧,一年不见,你的思想更加偏颇,谁说这世界上没有爱?真情挚爱可是俯仰即是,只不过你不曾留意罢了。”
欧阳天柳摇摇头,对于东方向晚的偏激感到惋惜,也为夕颜执意将情感投注在他的身上而感到不安与不舍。
看来小妹是注定受苦,以东方向晚这偏执的性子,他是不可能会随意接受旁人的感情,因为他不相信爱情。
“嗤!”好友的话让东方向晚嗤笑一声,不赞同的态度显而易见。“怎么说你也在商场上打滚过,竟然还说得出这种天真的话,让我不知道该佩服你,还是该耻笑你。”
他那贬损的话语并没有进入欧阳天柳的耳,只见他温文的笑容依旧,开门见山的说:“既不用佩服也不用耻笑,这只不过是个人观点不同罢了。”轻而易举的挡去东方向晚的问题,然后他敛起云淡风轻的态度,正色的问……“还是说说你这么十万火急的把我叫回台湾来的原因吧!”
“我要你立刻把夕颜带离台湾。”
“这点我不能答应你。”连考虑都没考虑的,欧阳天柳直接拒绝,因为他了解自己的妹妹。
这世上有些人可以将自己的爱分成好几等份,这份用完了再使用另一份,而夕颜却是个在感情上只懂得专注的女人。
一旦爱上便断不容更改,即便是飞蛾扑火,死无全尸亦不在乎。
所以即使是亲如他这个大哥也很难改变她的想法,除非她自己看开。
“即使明知她会受伤,你也不愿先将她带离危险?”对于这个否定的答案,东方向晚着实难以接受,不可思议的眼光笔直的扫向欧阳天柳。
“是的!在感情的路上,像她这样执着的人势必受伤,我能做的只是心疼,却不能强制她放弃。”这是他疼爱妹妹的方式,支持她去做她想做的任仰事情。
“你明知道我绝对不会接受这份感情的,即使必须要伤害她,我也不会在乎。”东方向晚姿态强硬的宣告,其实在很早以前,他就已经决定他的生命中没有任何女人的位置。
从那一天他自夕颜的眸中看出她对他有超出兄妹情谊的感情后,他已开始疏远她,就是希望以最不伤害她的方式,结束这段不该存在的情感。
而要欧阳天柳回来,更是希望他能在夕颜受伤前,先将她带离,他相信她对他不过是小女孩的崇拜,只要一旦远离他,这份崇拜就会很快的消逝,可他没想到的是欧阳天柳竟然毫不考虑的便拒绝他,这样的拒绝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动怒。
“我很在乎她受不受伤,但在乎是没有用的,除非夕颜自愿放弃和我回国,否则这点我真的无能为力。”欧阳天柳的俊脸上浮现一抹带着歉意的浅笑。
这一向是他爱人的方式,淡然而隽永,不去刻意改变什么,只是顺其自然,即使夕颜受伤,他的心会疼,可是他却认为这是她必走的路。
她和东方相遇得太早,夕颜更是爱得太早,一个单纯,一个复杂;一个相信爱,一个却视爱如敝履,所以先爱上的夕颜注定为情所伤。
但他却始终相信,伤害不会是他们之间的结果,那只是一个开始,一个让他们正视彼此想法的开始。
所以这伤,夕颜该受!
“你……”东方向晚沉凝的黑眸紧紧的瞪视着他,欧阳天柳的话显然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再一次的仰首饮尽杯中醇酒,随着辛辣的酒液滑进喉头,东方向晚的神色已然掺人骇人的决绝。
“既然你这么说,到时出事就别怪我。”东方向晚丑话先说在前头。
“随君所决。”欧阳天柳耸耸肩,状似不在意,但其实心中已经在为夕颜心疼了。“只希望你万事留点后路,否则难保你将来后悔。”
“你这种做人兄长的态度,真是该死!”有人兄长这么做的吗?纵是冷情如他也不免看得目瞪口呆,不但不去预防可能发生的伤害,甚至还欣然接受?
“谢谢夸奖!”朗朗一笑,欧阳天柳举杯致意,一点儿也不在乎东方向晚那咬牙切齿的批评。
其实真的是不在乎吗?如果真的不在乎的话又怎会介意他对待夕颜的态度?又怎么介意她受不受伤?
只是时间未到吧!真的只是时间未到而已。
“明晚带着夕颜来我的宴会吧!”一阵的静默之后,东方向晚突然开口。
“你决定了?”欧阳天柳眉也不抬,一点也不意外他的邀请。
“没错!”
“那好吧,我和夕颜会到。”欧阳天柳了然的点点头,然后起身说道:“我也该回去了,夕颜还不知道我回台湾了呢!”
语毕,他转身离去,但东方向晚却突然在他开门之际唤住他,略带希冀与迟疑的问:“以后,还会是朋友吗?”
“一辈子。”只是淡淡的留下这句话,欧阳天柳的手朝后摆了摆,便开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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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又是收不到讯号!”
一如往常的,在一连串不文雅的低咒之后,跟随而来的是话筒重重被挂回电话上的巨大声响。
夕颜气嘟嘟的瞪着电话,像是在思索着该将它甩到墙上,还是该将它丢进垃圾筒里。
自从那日在房里的那一次见面到现在,他已经错过他们之间每个礼拜的约会两次了。
两次,十多个日子,若以百不见如隔三秋来算,他们已经十几年没见面了,而这已经是她能忍耐的极限了。
但不管她怎么努力,联络不上还是联络不上,这种前所未有的状况真的让她坐立难安,连书也没有心情念了,满心满脑想的都是要见他一面。
难不成他真的知道了什么,所以才故意避着她?
这样的想法让她的心微微的泛起害怕,她忙不迭的自床上起来,然后开始在她的书桌抽屉早东翻西找的。
终于在抽屉的角落里翻出一把钥匙,她将那把钥匙紧紧的握在掌心,不过思索了十秒钟的时间,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她不会让他这么不明不白的避开她,这是她惟一的执着。
在想要见他一面的冲动下,夕颜匆匆的换好衣服,一手紧握着钥匙,一手才将门拉开要冲出去时,却一头撞进一个熟悉的胸怀。
“咦!”她迅速的抬头。“大哥?!”看到向来疼爱她的大哥出现在眼前,夕颜欣喜至极的一把将他抱住,又叫又跳的问:“你怎么有空来台湾?!你不是说要过年的时候才来吗?”
满脸含笑的任由夕颜像只小猴子似的在他身边叫叫跳跳,终于等到她兴奋完了,欧阳天柳这才含笑说道:“你这小妮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不回来行吗?”他指的是夕颜半夜遇袭的事情。
“咦,你知道啦?是谁告诉你的,我不是要陈妈别说的吗?”想要隐藏的事露了馅,夕颜有些尴尬的面露不脱。
不愿让远在美国的家人知道,就是怕他们会在着急之下,二话不说的把她动劫去美国,她可不想离开向晚哥。
“你还敢怪陈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还不让我们知道,你真是该打屁股。”轻掐着夕颜嘟起来的嘴,欧阳天柳敛起温文的笑容,正色的教训着她。
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思,但她又怎知道远在美国的父母会怎样的担心她,而且要他来接她回去的正是自己思慕的人呢?
“大哥……”抿了抿被掐痛的唇,夕颜抗议似的低喊,“人家已经不是孩子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你们可别想趁着这个机会要我回美国去。”
“我不会逼你。”欧阳天柳搂着夕颜的肩膀,移往室内的小沙发坐下。“但我希望你考虑。”
“不用考虑了,因为我已经可以告诉你答案。”夕颜稍稍顿了顿,不容撼动的固执清晰的写在她娇俏的脸上。“那就是不去。”
“因为东方?”欧阳天柳明知故问。
“对!”夕颜也回答得很大方。“反正我要留在台湾守着向晚哥,谁也不能勉强我去美国。”
“傻丫头,要不要和我打个赌?”一向就不是一个专制的大哥,所以玩不来高压统治的那一套,欧阳天柳对待夕颜就像对待大人—样,懂得倾听。
“赌什么?”夕颜意兴阑珊,一脸兴致缺缺的问。
“就赌照你这么痴缠烂打下去,你们不会有结果的。”欧阳天柳的肯定让夕颜有一种挂不住脸的难堪。
“谁说的,总有一天,向晚哥会……”本来的理直气壮在想到这,几天东方向晚的无情对待后随即变得无声。
“会怎样?你的痴缠只会让他逃得更远,因为现在的你和他是不同世界的人,他没有办法,也不会将你在他心目中的角色转换。”
欧阳天柳是善意的为自家小妹指出她这段情路的难处,可是听在夕颜的耳中却变成另一种阻拦,于是她的俏脸儿一拉,气愤的说:“反正不管大哥怎么说,我都不会离开台湾!”
“一切的决定权在你,我说这话的用意只是希望你能好好想想,是不是该先拉开你和他的距离,让他正视你已经长大的事实罢了。”
皱起了柳眉,夕颜听着大哥讲的话,再想起这几天来东方向晚的逃避,她忍不住疑惑的问:“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个,难道是向晚哥和你说了什么?”
“他什么也没说,这些话我很早就想和你说了,只是没有机会。”
“大哥……”
她还想继续迫问,可是欧阳天柳没有给她机会,他径自的起身后,才转头向她说道:“有什么话你明天自己问他吧!他邀请我们兄妹俩去参加他东方集团总经理的就职典礼,还有好好考虑我说的话。”
看着兄长离去的背影,夕颜完全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里,满心满脑的只想着自己该穿什么衣服,让她的向晚哥正视到她已经长大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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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几乎曳地的鱼尾装,贴合的上半身完全的描绘出夕颜已然凹凸有致的身型,而裙尾处的宽摆设计则让她流露出一种混和着天真与成熟的风韵。
当她挽着欧阳天柳的手肘,款步轻移的走人会场时,在场的众人皆发出赞叹声,可以想见她今天整体造型的成功。
夕颜淡妆轻扫的脸上漾着微微的笑容,晶亮的目光悄悄的游移四方,但却怎么也找不着那令她日思夜念的人。
失望的轻叹一声,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淡了几分。
看出妹妹的失望,欧阳天柳也不好真的当作没瞧见,于是他弯下腰,体贴地对着夕颜说:“我去找他,你在这儿等我。”
“嗯!”夕颜感激的点点头,顺手从经过的侍者托着的盘中拿了一杯果汁,细细的啜饮着。
“啧!小姑娘长大了呵!”一记隐含着低讽的嗓音自她的身旁传来,夕颜的柳眉微皱,眼神跟着扫向说话的女人。
原来是那天冒冒失失闯进她和向晚哥的晚餐约会的女人。
夕颜顿时没了好脸色,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前方,仿佛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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