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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室历险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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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她的放松,严少烈的手更往内探入。
  “少烈……”聂芙耐不住地扭动火热的身子,像是在期待什么似的,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宝贝,我在这儿。”
  “少烈,求求你。”她体内有种亟欲爆发的热流,让她不知所措,只能开口要求他的帮助。
  豆大的汗珠沿着他俊逸的脸庞滑下,他再也无法忍受这折磨人的渴望,他扯下她身上仅剩的蕾丝内裤,将自己的炽热抵在她幽谷的入口。
  “宝贝,看着我。”
  “少烈……求你救我。”聂芙紧闭双眼,不断地扭着身子,希望能减轻自己体内的莫名渴望。
  “宝贝,快看着我,我要你今生今世永远属于我。”严少烈声音低哑地唤着紧闭双眼的聂芙。
  她张开眼,看着眼前自己深爱的男人,深信他会爱自己一辈子。
  严少烈不再犹豫地将硕大挤进她窄小的甬道,感觉她湿热的紧窒,不禁赞叹:“天啊!你好紧。”
  “嗯……”她细微的呻吟鼓舞了他,他奋力一挺,冲破她最后的防线,将自己埋进她的最深处。
  “好痛!”聂芙哭叫着想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严少烈推开。
  “宝贝,对不起,我无法控制……”聂芙因剧痛而紧缩的甬道让他无法克制地疯狂抽动。
  “啊……”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她只能无力地承受着。
  “宝贝!”快被逼疯的严少烈狂吼出声。在濒临爆发的前一刻,他加快了速度,直捣她的最深处,将两人一同带往云层顶端,最后满足地瘫在她柔软温热的娇躯上。
  得到满足的严少烈,生怕自己会压伤身下娇小的聂芙,欲离开她令他血脉偾张的身子。
  “不……别走。”恢复清醒的聂芙用手环住他健壮的躯体,将他压向自己,不让他离开。
  “宝贝,我这样会压伤你的。”他在她身边柔声道。
  “少烈,拜托别起来,我想感受你的存在。”她更加用力地将他紧紧压向自己。
  聂芙的一席话让严少烈十分开心,他知道她是他一生中无法缺少的女人,他翻了个身,将她纳入自己怀里,因为他不想压坏这个属于他的稀世珍宝。
  躺在他怀中的聂芙,将自己的小脸贴在他刚健的胸膛上,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声。
  他们吸嗅着对方的气息,希望能记住对方的味道。
  过了许久,埋在严少烈怀里的聂芙,突然打破了温馨的氛围,抬起头看着他。
  “少烈,你干嘛打孟邪?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
  严少烈原本沉浸在拥着她的甜蜜中,听到她提起孟邪,目光立刻由温柔转成愤怒。
  “你怎么不说话?”她疑惑地看着他。
  “别提起他!”严少烈不悦地道,不希望因为孟邪而破坏他们之间美好的一切。
  “你在生什么气?无辜被打的孟邪才有权利生气吧!”她不悦地瞪着他,为救了自己的孟邪抱屈。
  “我叫你不要说话。”听到她帮别的男人说话,更让他感到愤怒。
  “你凶什么!”他不善的语气让聂芙的火气也跟着上扬,坐起身来准备问个清楚。
  但她不知道这样的举动,让还埋在她体内的严少烈起了变化。
  “你怎么又不说话?”她不悦地问,完全忘了自己全身赤裸。
  聂芙美丽丰满的浑圆,因她的怒气剧烈的晃动着,这惊心动魄、血脉愤张的画面,完全呈现在躺她身下的严少烈眼前。
  “宝贝……”严少烈暗哑地叫着她,目光转为炽热。
  “干、干嘛?”坐在他身上的聂芙,明显感受到体内的男性象征有了变化,不禁羞红了脸。
  严少烈挺起身子,缓慢地开始移动。
  “我、我还没……没说完……”她的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膛,不希望自己再次沉沦。
  “不……不要……”严少烈一个用力,轻易地将她压回身下,轻轻地在她耳边吹气。
  “别说话,用心去体会。”
  严少烈强烈地摆动身体,带着她奔向云端。
  他知道她是第一次,应该让她多休息,但只要一碰到她那柔软娇美的身体,他就无法抗拒地在她身上索求更多。
  是夜,两具火热的身体交缠不休,直至天明。
  第七章
  孟邪一大清早,就坐在严少烈的办公室等他。
  “这臭小子,待我问清楚是什么事,一定会狠狠地加倍讨回来。”孟邪坐在沙发上生气地骂道。
  昨天无缘无故被打了两拳让孟邪心中十分不平,尤其严少烈打的还是他俊逸的脸。
  难道严少烈不知道他一向是靠脸钓女人的吗?挨了他那两拳,害他连昨天应该享受的激情都没了。
  “孟律师,请喝咖啡。”李秘书走了进来,替已经自言自语许久的孟邪倒了不知第几次的咖啡。
  “谢谢你,还是只有你了解我。”孟邪再度对李秘书露出微笑,将手上的咖啡一口饮尽。
  孟邪几乎把严少烈的办公室当成了自己的,一会儿躺在沙发上,一会儿坐在办公椅上转圈,有时候还会拿起桌上的资料画图,或者是躺在沙发上打个吨。
  孟邪一个人将办公室内能玩的都玩遍了,却仍然不见严少烈的踪影。
  “奇怪!都几点了,这工作狂怎么可能还没来呢?”
  孟邪看着手上的表。指针都已指到十点,他却还没来上班,这实在是太不像他了。
  等了许久,孟邪也渐渐开始感到不耐烦。
  “那个兔崽子是不是因为觉得对不起我,所以才躲了起来?”
  惜“日”如金的孟邪,今天整整花了一个上午在等严少烈,自然会觉得等待的时间很漫长。
  “算了,下次碰到他再跟他算账好了。”孟邪的怒气早已被漫长的等待给磨尽,原本想为自己讨回公道的他,现在只想立刻回到温柔乡,以弥补他所浪费的半天。
  走出办公室后,孟邪越想越不对,越想越气人,于是又转身踱步回严少烈的办公室。
  “哼!如果今天就此罢休的话,我实在是有点不服气。”
  他站在门边左思右想,突然眼睛一亮。
  “哈哈,就这么办!”孟邪决定将严少烈办公室里的高级黑色沙发搬走,将它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这就当作是他对我的补偿好了。”喃喃说完,孟邪马上打了通电话到搬家公司。
  当搬家工人将严少烈的黑色沙发带走后,孟邪站在偌大的办公室里,突然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咦?怎么好像有点空旷,那么下次我再到这里来,不就没有地方可以躺了吗?”
  他左思右想,再度播了通电话到搬家公司。
  这次他不是将这里的东西搬走,而是请搬家工人带某样东西来。
  “哈!大功告成。”孟邪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那张原本放在他办公室里,曾经纯白的沙发,现在被放置在严少烈的办公室里。
  那张斑白的沙发在严少烈黑色系的办公室里显得非常不搭。
  因沙发的主人有着邋遢的个性及不良生活习惯,使它变得又灰又黄,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嘿嘿!严少烈,你要好好答谢我。”孟邪将严少烈那张顶级尊贵的黑色貂皮沙发带走,是因为想得到些赔偿。但又因心软的缘故,将自己办公室里破旧、不起眼,勉强还算是沙发的“小白”,转送给严少烈。
  “兄弟嘛!礼尚往来。”
  孟邪在走出严少烈的办公室前,轻拍着转送给他的沙发,心里突然有些感伤,毕竟它曾经陪伴他多年。
  “小白,再见了,好好服侍你下一个主人。”
  “好酸喔!都是你啦!”聂芙揉着因严少烈索求过度而酸痛不已的大腿,还不忘给他一个白眼。
  “对不起,我的宝贝!”严少烈将原本置于方向盘上的右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轻柔的按摩着,希望减轻她的酸痛。
  “你这大色狼!好好专心开车。”
  聂芙赶紧拉开他那不正经的手。
  因为他的手虽然原本是在按摩她酸痛的大腿,但按着按着就滑进了她的大腿内则。
  “呵呵,谁教你让我心痒难耐呢!”严少烈别具深意地着了她一眼,毫不掩饰对她的欲望。
  “哼!不正经。”
  “哈哈哈!宝贝,我不正经也只是为了你一个人。”严少烈看着红着脸、嘟着嘴的聂芙,觉得她实在是太可爱了。
  笑了一会儿,严少烈的大手转放在聂芙的肩上,轻柔的按摩着,因为他知道自己昨晚的过度索求和激烈动作,让初经人事的她非常疲累。
  其实他也告诉自己不要累坏了她,应该把次数减少,力道减轻,但一向自制力足够的他,碰到了她柔软滑嫩的娇躯,就让他完完全全地为她疯狂,一直到今天下午才舍不得地和她出来吃饭。
  “宝贝,你真的要回家了吗?”带聂芙吃完晚餐的严少烈,因为不想马上与她分离,所以故意一直绕远路。
  “那你等一下要去哪儿?”聂芙早已看出严少烈不想让她回家,心里甜丝丝的。
  严少烈叹了口气。
  “唉!我得去公司一趟,但我好想多陪陪你。”
  唉!若是他能有兄弟该有多好,那他便可以暂时放下手边的工作,多花点时间与心爱的人相处。
  但是,他还是不得不去公司处理一些事情,昨晚他是因为太想她的缘故,所以又提前从日本回来,而今天又未能去公司,这对公司来说是件非常危险的事,甚至可能造成极大的损失。
  “那我去陪你,顺便检查你的办公室里有没有藏别的女人。”反正回家也是无聊,不如多了解他。
  严少烈开心地吻了一下聂芙的嘴,加快速度往公司的方向行驶。
  原本时速不到五十公里,还不断绕远路,但一听到聂芙说要陪他去公司,不出几分钟,严少烈的车就已经停在公司的专用车位上了。
  “好美喔!”聂芙不自觉地被眼前这栋美轮美奂的办公大楼吸引。
  严少烈楼着她的腰,在她的耳边柔声道:“宝贝,这以后都属于你一个人的。”
  “那你呢?”聂芙俏皮地问。
  “我早就已经是你的啦!”严少烈故意将头用力贴在她柔软丰满的酥胸上,试图将自己揉进她的身体内。
  “呵呵……不要弄啦!很痛……大色狼。”聂芙推开他不正经的头,不依地轻斥道。
  咻——
  正当他们在门口打情骂俏时,一部重型机车直冲向他们。好在眼睛锐利的严少烈立刻将聂芙拉开,安置在他安全的怀里。
  “啊……好痛!”聂芙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一直等机车驶远,严少烈才小心地放开怀中的聂芙,紧张万分地查看她是否有受伤。
  “你干嘛突然抱我?害我的鼻子都歪了。”聂芙揉着自己被撞痛的鼻子,仰头瞪着表情严肃的严少烈。
  “对不起,我们先进去。”严少烈安抚着聂芙,抱着她快步走进公司,生怕刚才的事会再发生。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聂芙望着脸色凝重的严少烈。
  “宝贝,你最近有没有惹到什么人?或是有跟谁结怨?”严少烈看出刚刚那部机车是针对聂芙而来。
  “没有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聂芙不解地看向他。
  “刚刚有一部机车似乎意图要撞你。”
  闻言,聂芙自我解嘲地道:“机车!怎么又是机车?我最近该不会是跟机车有仇吧?”
  “你的意思是说,之前曾被机车撞过?”严少烈非常担心。
  “对呀!就是昨天,还好孟邪救了我,要不然你就别想再看到我了。”聂芙戳着他坚硬的胸膛。
  喔!原来昨天是他误会了孟邪,看来他应该好好补偿他,感激他救了他心爱的女人。
  不过,这么说来,那部机车真的是有计谋地要撞聂芙,但究竟是何人所策划的呢?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严少烈心中有无数疑问,但他最怕的还是失去自己心爱的女人——比他生命还要重要的女人。
  “这是什么?”突然,聂芙指向严少烈办公室里的沙发。
  聂芙从公司门口到严少烈的办公室,一路上都对雕工细致的设计喷啧称奇,但走进严少烈的办公室却看到一张非常突兀的沙发,不禁有些错愕。
  “艺术家的眼光的确跟一般人有所不同,还真是独特啊!”聂芙以为这沙发是某大艺术家的设计。
  聂芙的惊讶声引起严少烈的注意,他也看向沙发。错愕之余猜到这个东西的主人,九成九是邋遢过度的孟邪。
  聂芙越看越觉得不对,一脸认真地道:“少烈,挑东西要看质感,不要只因为是艺术家设计的就买下来。就算要买,也只有孟邪适合这样的风格,你根本一点也不适合。”
  “呵呵,你说对了。”聂芙拐弯骂人的技巧,好得让严少烈佩服。
  “你笑什么?”聂芙一脸狐疑。
  她应该没有说错啊!那他干嘛一直笑呢?
  “那张沙发是孟邪的。”至于孟邪的沙发为何会在这里,他大概已经猜到了原因。
  “原来这张沙发是他的呀!我就觉得你那么偏爱黑色系,怎么可能会买这种花花脏脏的东西。”聂芙也不禁有些佩服自己。
  “你去忙你的,我要到处去逛逛,你不用理我。”聂芙朝一直在一旁陪她的严少烈说道。
  “好!如果你无聊,我们就回去。”
  严少烈亲了下聂芙饱满的额头,专心的开始办公,但仍不时会抬起头,看看聂芙在做些什么。
  聂芙逛完严少烈的办公室后,无聊地坐在沙发上,她本来想到楼下去晃晃,但严少烈规定她必须待在他的视线范围。
  她无趣地左顾右盼,突然看到严少烈专心办公的模样,不知不觉就看痴了。
  当严少烈忙完后,一抬起头,却看到聂芙一脸崇拜地望着自己,让他非常窝心,于是轻声呼唤她:“宝贝。”
  “啊!干嘛?”聂芙一被唤醒,便看到严少烈俊逸的脸上带着一抹戏谑,不禁红了脸。
  “怎么啦?是不是被你的未婚夫给迷昏了?”严少烈走近聂芙身旁,俯身看着她娇憨的模样。
  “没、没有,我只是看……唔……”聂户芙急于否认的小嘴,被严少烈给堵住了。
  严少烈送聂芙回到家中,虽然心中十分不舍,但他知道自己昨晚的强烈索求累坏了她,所以他还是决定让她回去好好休息。
  离开了聂家,严少烈并不打算马上回家。因为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一件攸关他深爱女人生命安全的事。所以,他必须去找孟邪,要他帮自己调查整件事的幕后指使者。
  严少烈翻遍了孟邪的家及他在饭店的套房,却都不见他的踪影。
  除了这两个孟邪喜爱的地方,难道还有什么可以让他流连忘返的地方?
  严少烈带着不太确定的心,来到了孟邪的办公室。
  他辛苦地走进孟邪脏乱无比的办公室,锐利的目光梭巡孟邪的踪影。
  突然,在一堆垃圾山中,他发现孟邪躺在一张与这间办公室完全不搭的沙发上,一脸幸福满足的模样。
  “喂!”严少烈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孟邪的美梦。
  正在睡梦中的孟邪听到有人来打扰他的睡眠,不太开心地睁开了眼,却看到严少烈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他不禁吓了一大跳,以为严少烈是来这儿要回他的沙发的。
  “你……你来这儿干嘛?”孟邪连忙用手脚压住身下的黑色沙发,示意这张沙发已经属于他。
  严少烈疑惑地看着他。
  “你怎么会在这见?”
  孟邪是属于那种每天巴不得不用上班的老板,除非是有重要的Case,要不然他绝对不会踏进办公室一步。
  “我……我偶尔也会来这儿,你到底有什么事找我?”孟邪不敢说自己今天会待在办公室的原因,是因为这张柔软干净的沙发,躺在这张沙发上,让他得到了顶级享受。
  严少烈看着孟邪死命护着沙发的神情,大略猜想到他留在办公室迟迟不回家的原因了。
  “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帮我调查。”孟邪身为律师,跟黑白两道都有很好的交情。
  “调查?哈哈……那你不是来要回你的沙发的啊!”孟邪得知严少烈的目的不是为了沙发,登时宽心了不少。
  “听说昨晚有一部机车要撞聂芙?”严少烈询问孟邪事情的经过。
  “是啊!就是一部红白相间的重机型车,之后我就被你揍了两拳,然后你就把那小魔头带走了,我一个人可怜兮兮地坐在地上,于是孤独的我……”孟邪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严少烈打断他,严肃地道:“那真的是有人要杀她。”
  “少烈,你说谁要杀谁呀?”还在状况外的孟邪,狐疑地看向表情严肃的严少烈。
  “我的聂芙。”严少烈皱起眉,微愠地瞪着孟邪。
  “有、有人要杀小魔头?”孟邪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你帮我调查谁是幕后主使者。”话一说完,严少烈便转身离开,决定将聂芙安置于自己家中,不让人伤害她。
  “少烈,你又没有说清楚,我怎么查啊?”孟邪对着他的背影大喊。“每次都这样,你跟袭翼两人都是一个样,把我当柯南啊!而且柯南身边至少还有阿笠博士在,我却是孤单一个人。”孟邪感到非常无奈。
  唉……谁教他们是他的好朋友呢!
  但是现在是他跟沙发—小黑彼此认识了解的第一天,所以他决定明天再去查。
  他闭上眼睛,安静地躺在小黑身上,打算好好地熟悉它。
  一大清早,聂芙的家就很不平静。
  “喂!严少烈,你干嘛收我的衣服?”聂芙生气一早就被他吵醒,他还一直打包她的衣服,却不说清楚原因。
  “快起床,准备一下。”严少烈完全不理会聂芙的叫嚷,自顾自地收着她的衣服。
  “干嘛准备?我又不出去!”
  聂芙坐在床上,一副动都不想动的模样。
  “去我家。”他从她的衣柜简单地挑了几件衣服,然后抱起睡眼惺松的她走下楼。
  “我为什么要去你家?”她双手捶着他的胸膛,双脚在空中挥动,抗拒他独裁的行为。
  “因为你是我的未婚妻。”严少烈生怕有人会再对聂芙做出攻击,为了保护她的安全,他决定要将她牢牢看好。
  “黄妈,救我。”聂芙看着站在一旁的黄妈,寻求她的协助。
  “小芙,老爷和夫人都答应了,我有什么办法呢?”黄妈无助地看向严少烈怀中的聂芙。
  “黄妈,我们先走了。”他礼貌地对黄妈点了下头。
  “呜……少烈少爷,你要好好照顾小姐啊……呜……”黄妈老泪纵横,依依不舍。
  “我会的,您放心。”严少烈说完,就抱着聂芙离开了聂宅。
  被塞进车里的聂芙,生气地大喊:“严少烈!”
  “宝贝,怎么啦?”严少烈故意装作不明白她生气的原因。
  “我有自己的家,干嘛去住你家?”聂芙愤怒地瞪向故作无辜的他。
  “因为没有你,我睡不着觉。”他不正经地说。
  “你……你无聊。”她轻斥一声,脸却不争气的红了。
  “你饿不饿?我们去吃早餐。”严少烈的甜言蜜语,似乎已经平息了聂芙的怒气。
  “吃早餐?我穿这样怎么下去?”聂芙指着自己身上的睡衣。
  严少烈看到聂芙身上的睡衣,粉嫩的绿色衬着她白哲的皮肤,看来更加美丽,而轻薄的布料,也将她曼妙的身材展露无遗。
  严少烈皱着眉头,懊恼自己的粗心。
  他马上将车子停在路边,拿起放在后座的衣服披在她身上,并仔细地上下检查着,生怕她会泄露一丝春光,然后又左顾右盼,严厉的目光就像是在警告路人不许偷看。
  他加快车速,飞奔回家,因为他一刻也无法忍受和别人分享她的美好。
  一间小套房里,传出阵阵尖锐的怒骂声及物品碎裂声。
  “什么?你又失败了!”林雨萱大声斥责眼前频频道歉的男人,他是她花了一大笔钱聘来的杀手。
  “我……我怎么知道这次又会有人救了她。”男人跪在地上不断地向她道歉,希望她再给他一个机会。
  “你这个猪头,连这一点小事都办不好,那我花钱请你干嘛!”林雨萱生气地甩了他一巴掌,继续怒骂着他。
  “下……下次,我一定会成功的。”男人抚着被打痛的脸颊,哀求林雨萱再给他一次机会。
  “哼!下一次?如果下一次我再花钱请你,我才是猪头。”林雨萱愤怒地踹向他。
  “拜托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一定会如你所愿杀了她。”男人抬手抱着林雨萱的脚乞求她。
  “住嘴!你走,算我倒霉,请到了一个笨蛋杀手。”林雨萱生气地摔着桌上的东西。
  “那钱呢?”
  看着她坚定的表情,男人知道她不会再用自己,于是伸出手,要她支付聘他为杀手的费用。
  “哈!你还敢跟我拿钱,给我滚!”林雨萱边踢边骂地将男人踹出门,脚下毫不留情。
  “喂!你不能这样……”拿不到钱的男人不断地敲着林雨萱的房门。
  “哼!连一件小事都办不好,还敢跟我拿钱,门都没有。”林雨萱坐在沙发上,愤怒地吼着。
  连蓉荷将林雨萱赶出严宅时,给了她一笔庞大的赔偿金,但那笔钱根本满足不了野心勃勃的林雨萱,因为自从她住进严宅后,就下定决心要成为严家的少奶奶,过挥霍的日子。
  于是林雨萱下定决心要阻扰聂芙,就算必须杀了聂芙才能达成目标,她也在所不惜。
  男人走出林雨萱的住处后,嘴里仍不停地咒骂着。
  “真是无情的女人!”
  正当他想跨上自己那红白相间的重型机车时,却突然被身后的几名壮汉给架了起来。
  “你、你们干……干什么?”男人害怕地问,他们身材魁梧,吓得他腿都软了。
  “给我好好走。”壮汉拖着已走不动的男人。
  “我、我做错……错了什么……”男人连声音都在颤抖,心中的恐惧表露无遗。
  “住嘴!”其中一名长相凶恶的壮汉大声斥责,要他住嘴。
  “救、救命啊!”
  “闭嘴!”壮汉再次警告。
  “啊……救、救命……”男人为了活命,只好拼命地大声喊叫,希望有人会来救他。
  他哭天喊地的求救声,已造成周围不小的骚动,壮汉们不得已只好敲昏他,避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第八章
  聂芙与连蓉荷相谈甚欢,过了许久,连蓉荷才肯放聂芙回房。
  回房洗完澡后,聂芙疲累地打了个呵欠,躺在床上准备人睡。
  突然,她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猜到来者为谁,索性闭上眼睛故意装睡。
  “宝贝,你睡了吗?”严少烈轻声唤道。
  看着毫无动静的聂芙,他将她抱了起来,准备带回自己的房间。
  “你干嘛?”她原以为他在看到她熟睡的模样后,便会自动离开,但他却将她抱起,不知道要带她去哪儿?
  “我要带你回主卧室睡。”他早就知道她是故意装睡。
  “我才不要,你的房间太暗了,家具全都是黑色的,我会睡不着。”聂芙抗拒地道。
  “谁教你从一进家门到现在都不理我。”他以为将她带回家后,便可以增加他们独处的时间,哪知半路杀出了奶奶。
  “呵呵……你这个大醋桶,连奶奶你都要跟她计较。”聂芙看着一脸醋意的严少烈,觉得非常好笑。
  她与奶奶聊天时,严少烈不时在一旁找理由打断她们的谈话,不是拿点心和饮料进来,就是故意打电话给她,装作自己是她的朋友。
  严少烈将聂芙轻放在他的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了上去,一手放在聂芙的头下当她的枕头,另一手则放在她的腰上,紧紧地将她搂在自己身上,就像永远都不放手似的。
  “你干嘛抱得这么紧?这张床明明是加大的双人床,你干嘛把它当单人床睡啊?”严少烈的钳制让她几乎快要窒息。
  “宝贝,你之前潜进我的房间要做什么?”
  严少烈老早就想知道她为什么会来他家,这个问题一直缠绕在他心头许久,但他知道,她的目的绝对不是什么坏事。
  “咳……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懂。”她故意装傻。
  看着怀中的她似乎不愿意说出原因,他决定换一种方式,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唔……无、无赖……”他每次都这样,只要斗不过她,就用亲吻来让她屈服。
  严少烈放在她腰上的大手,开始不正经地在她姣好的身上游移、抚摸。
  “少、少烈……嗯……我的月事来了。”她轻声提醒着他。
  听到她的话,他感到有些生气,但他气的不是聂芙,而是那创造女性构造的神。
  为什么要让女人有月经啊?而且还是一个月一次,这样不是让男人在这段期间痛不欲生吗?
  聂芙见他无意停止,再次提醒道:“少烈,我、我不能……”
  “宝贝,别说话,我自有打算。”严少烈摆明不屈服,想继续完成自己的欲望。
  管他的!
  谁规定这个时候不能相爱。
  聂芙在他的怀中,再也无力抵抗他的热情,只好安静地依偎着他,感受他强烈的欲望。
  严少烈接到孟邪的电话后,匆忙地赶到孟邪的办公室。
  “哇!兄弟,你开飞机来呀?”看到严少烈,孟邪不禁有些吃惊,从刚才与他结束通话到现在,不过是四分钟前的事,看他如此迅速地到达这里,就知道聂芙对他而言有多重要。
  “快说!”严少烈严厉的目光,让一向不正经的孟邪打了个冷颤。
  见严少烈正经严肃的表情,孟邪不得不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摆出专业的架式。
  “昨晚,我已经派人捉住了那名杀手,两次都是他干的,但是因为失败的缘故,所以他并没有拿到钱。”孟邪将昨晚拷问那名杀手的经过大略向严少烈叙述。
  一提起这件事,就让孟邪感到莞尔。
  什么杀手?
  有哪个杀手会如此笨拙,还没严刑拷打,他就毫不犹豫地全盘托出。况且,有哪个专业杀手会被吓得屁滚尿流,他确定自己真的是杀手吗?
  “幕后指使者是谁?”严少烈比较想知道这点。
  “好像叫什么萱的?”孟邪对不是美女的女人,或是心地差的女人毫无兴趣,根本记不住她们的名字。
  “是个女人?”严少烈心中想到了一个人。
  “喔……对了,林雨萱。”孟邪终于想起那名杀手所说的幕后指使者的名字。
  “哼!真的是她。”严少烈早就猜到是她所为。
  孟邪听他的口气,仿佛知道那女人的身份,好奇地问:“少烈,你认识那个女人?”
  “就是上次住在我家的那个女人。”严少烈的心中满是怒气。
  严少烈万万没想到林雨萱会如此忘恩负义,已经给了她一笔优渥的赔偿金,她直然还不知足,竟敢伤害他最爱的女人,这个仇他非报不可。
  “就是奶奶撞到的那个长相简单普通的女人?”孟邪有些不敢置信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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