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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郎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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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地区大多居住着不为人知的名人富贾,由于此间的气候早晚温差极大,不时氤氲弥漫,首次造访的人,很容易迷路。因此,此地的居民很少在夜间邀请朋友来此,所以一到傍晚,这个山谷彷佛对外隔绝了联系,远看还似一幅优闲的乡野图画,近看却如毫无生息的死城。
  他开始怀疑自己干嘛无端发神经,接受那个神秘俏佳人来此晚餐。
  山岚越起越大,宛若那女子的纤纤身影,蜿蜒直上他的心头。
  山谷大道十三号的门牌,清楚地矗立在他目光所及之处,纪斐然连忙煞车。
  他一抬头,便迎上那如梦似幻的身姿正在向他招着手,依旧是一身雪白,轻纱摇曳的衣袂在晚风的吹拂下,再次让人有种时空错置的幻觉。
  纪斐然失神地凝视着她,一手抓起车座前的一束海芋,潇洒地走下车。
  霍紫苑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幽幽地浅笑,墨玉般晶眸搔弄着前方渐行渐近的纪斐然。
  “晚安。”纪斐然在与她只有一步之距时,递出了海芋花,时间似乎在此凝结。
  “谢谢。”她羞涩地低下头,全不见昨日冷静的成稳风姿,倒像个坠入爱河的小女人吞吐着爱的磁波,形成一圈圈诱人的氤氲。
  纪斐然霍地对她那抹似曾熟悉的感觉惊疑不已,她太像一个人了!
  他决定好好试探她一下!
  激狂的心、迫切探知真相的念头,在进了前厅后,他立即掳获她错愕的红唇……
  口中的馨香,让他满足地笑了。
  因为,她正是那个令他好奇的“霍紫苑”!
  这个游戏有趣极了!
  霍紫苑惊惶失措,她想喊停,谁知朱唇轻启,他舌尖便蛮横地趁机深入她口中,亲昵地滑过每一寸芳香,一股冲击而下的热流震慑了她的心神。
  霸气的狂吻倏地转为磨人的厮吻,轻柔地挑逗着她最敏感的耳垂;而她只能任由他主导自己的激情,将一阵阵翻覆的热潮不断地推往全身……
  她的呻吟彷佛是颗药石,点燃了更狂浪的激情……他的吻转而向她周身漫开,从耳际、发鬓、粉颊,一迳地往下延伸,像寻宝般不放过她的任何一处美丽,滚烫的激情继而沸腾,一波波慾火似要吞袭彼此,热情狂烧。
  纪斐然着实惊讶自己对她的慾望竞强烈到这种程度,像只难以饱食的雄狮,一路掠食……
  “哦——”她只觉得浑身无力,浇不熄的火焰一路在她体内狂烧,娇媚的容颜闪着晶莹汗珠,红唇本能地配合着他的掠夺嘤喃出声。
  纪斐然旋即将她压向一旁的真皮沙发,月光下,她粉白的肌肤幻化成一圈蛊惑的光晕,他猛然抽了一口气,伸手探进前襟,攫取尖挺的浑圆,不时揪扯瑰红的花蕾,贪享着她渐渐臣服的呢喃……
  “哦——”香汗已爬上粉红的双颊,急遽的呼吸让她不自觉弓起燥热的丰臀。
  纪斐然彷佛得到鼓励,立即以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挤进窄小的私密花园,大掌也矫捷地溜进裙底在外揉蹭,良久不肯离去。
  霍紫苑再次惊惶不已,想推开他的撩拨,麻颤的双手却使不出力,反而惹来更大的骚躁。
  他——他——竟然将手伸进——里面,还在密浓的花丛上来回挑逗!
  “不!”她乍然苏醒,急于逃脱。
  “让我疼你。”纪斐然转而掀开裙摆,箝紧她的手,扯下蕾丝内裤将头埋了进去。
  “啊!别——这样——”她只觉得双腿一阵麻栗,花心如万马奔腾,又似焚火一路燎原,乍起的羞耻心瞬间被掩过,取而代之的是悦纳他狂嚣的纠缠,紧闭的双眼写尽她的沉沦。
  他满足地浅笑,肆无忌惮地睇着神秘泉口,“它好美。”
  “别——这样。”她低喘地制止他,这屋里可不只他们两个人啊!那个一直躲在暗中窥视的“第三者”,只怕早将她形骸放浪的举止瞧得一清二楚!
  老天,她该自救才是!怎知,她的身与心皆已悖离她。
  “看来这游戏我还是最后的赢家,你——”他意有所指的目光重新瞥回她潮红的容颜,“这回可是你自投罗网,‘再次'招惹我。”他特意强调“再次”。
  这话听在霍紫苑耳里,宛若一记雷自头顶轰了下来。
  他……他认出她来了?
  不……不会吧?!她和他口中的那个“丑小鸭”差这么多!怎么可能?
  显然她对男人不够了解,自然无法了解一吻,便可知道对方是否为自己所熟悉的人。
  纪斐然根本不给她找寻答案的机会,头再次回到两股之间,似挑衅又似慾望难以餍饱地低吟,“现在我要好好享受我的饭前点心。”
  什么?他……他将她视为“点心”?他们之间……只是一场“游戏”?
  神游的心倏地纠紧,羞辱中夹着连她也弄不懂的失落,心的一角顷刻间有种疼痛的感觉。
  他故意漠视她身体遽然的转变,灵巧的舌已来到柔沛的闸口,狂嚣的慾火正要上扬……?
  突然,屋内一声刻意制造的摔锅声音,将他们拉回了现实。
  “谁?”纪斐然机警的探向四周。
  “哦——”霍紫苑连忙逼退失守的困窘,“我想,是厨师不小心弄砸了锅子吧。”咽了咽唾沫,她转身引他入室,才一抬脚,却发现激情过后,步履颠簸险些跌倒,最终还是栽进纪斐然怀中,“哦,对不起。”
  “没关系,我倒很享受你一再地投怀送抱。”他笑得邪妄,逸出难以抗拒的鬼魅,勾引着不谙男女之事的她。
  他很想知道,这个一直视他如蛇蠍的“丑小鸭”,为什么会突然转性色诱他?该不会又为了钱,再一次出卖他吧?
  一想到这里,狂怒已如熔岩蠢蠢欲动……但他什么也没做,因为他倒想看看,究竟是谁给了她这天大的胆,再次挑战他的能耐?
  “请入内厅吧。”她巧妙地从他的掌锢中脱出。可一颗心却再度鼓噪不已……她终于明白纽约的女人,为他疯狂的原因了!
  他是那种举手投足都能让人感到气魄十足,顾盼间更露出一股文士的风流风采,野烈醉人的气息总教人失了分寸,令人无法远离他的魅力……
  唉!原来,她也无法避免……但是尽管如此,今天的“任务”仍旧必须完成。
  毕竟今日浓烈的肌肤之亲,只是一场久旱临时的西北雨,或许能解一时旱象,却无法永久披泽绿洲。她会记住他带给自己的撼动,却不能因此放弃未来的生活。
  一念既定,她旋踵转身走入吧台,“请随便坐。”一杯水蓝色的墨西哥湾流鸡尾酒,递到他面前,“来一点饭前酒。”
  “你想让我再次慾火焚身吗?”经过激情的交缠,他的大脑开始罢工,邪魅的冷眼悄悄地揉进了情感。
  这话听在霍紫苑耳里还真有点不习惯,但为了达成任务,她只好诱骗他快快喝下它。
  “那就别喝。”他太聪明,欲擒故纵反而容易达到目的。
  “哈!狡猾的女孩,以退为进。”纪斐然竟然大笑了,一口饮尽那杯蓝色的水酒,“但是我愿意陪你玩这个游戏。”
  霍紫苑却在他欺近身旁时,面色凝重地往后退。
  “怎么了?”他直觉不妙。
  果然,他立刻感到头顶有如上紧发条似地,疼痛迅速漫开……“你?”
  咚地一声,他便如大树歪歪倒下,她却不敢上前扶他。
  瞿然,他明白了——
  他的直觉没错!
  她的确是个包藏祸心的蛇蠍美人!
  可恨!
  恶咒后,他便陷入昏沉……
  再次醒来前,身边却传来压低的老人声音急呼:“霍小姐,快!这小子快醒了。”
  一种本能,纪斐然强迫自己睁开眼——
  他立刻看见一张熟悉的脸,还有那老土眼镜,以及那件白衣胜雪的雪纱礼服!他的心倏由冷转为炙焰……
  她又为“钱”出卖他,甚至连身体也愿意赔出!他不明,她为何甘愿为那个神秘人陷害他,而不愿为他工作?
  这时,他们又为他注射了一剂麻醉针,纪斐然再次陷入昏迷……
  他的心头却不住地狠狠恶咒,并再次发誓只要他醒过来,他与她之间的这笔烂帐,可有得算了!
  第九章
  “你可以走了!明天你户头里会汇入尾款的五十万美金。”身穿白袍的老者冰冷地睇向霍紫苑。
  霍紫苑望着手术台前再度昏厥的纪斐然,一种莫名悚然的感觉狠狠啃噬着她……
  她不该独自留下他的!
  老头见她像生了根地凝视着纪斐然,吼道:“除非你想自动放弃余款,否则最好立刻消失在我眼前!”
  她不能见死不救!只是……她该怎么救他呢?
  才一抬首,她便接收到老人眼中凌厉狠绝的光芒,蓦然惊觉自己绝不是这个老谋深算的家伙的对手,还是先退出去再说。
  “我怎么会不要那五十万呢?毕竟五十万可不是五十元。”她旋即勾起一抹秋水似的潋澄笑容。
  “算你头脑清醒,没栽在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手上!”他突然情绪化地怒吼着。双手竟然用力地捶着冰柜,聚缩的瞳孔盛载着深不见底的宿怨。
  霍紫苑佯装淡调的表情,彷佛透着事不关己的漠然,以避老人的怀疑,其实一颗心好奇极了。
  这老头究竟与纪斐然有什么过节?
  “你还不快走!”他忽然回神令道。
  霍紫苑走到门边,着实不安。
  此刻一个被麻醉的大男人,和一只躺在手术台上待解剖的青蛙没两样——
  生命是很脆弱的,它可以在须臾间化为虚无!
  她不能弃他于不顾,不管能不能现在救下他,但她却不该在此时离开。
  握在门锁上的手忽然松开,她决心踅回去救出纪斐然……
  心念一转,不妥!这老头精得很,倒不如……
  她还是拉开门锁,随即将门关上,意味着她关门离去,事实上人还是站在原地,她快速地脱下鞋子,蹑手蹑脚地往实验室走去,却看见她这辈子永远不敢相信的事——
  两张相同面貌的“纪斐然”,分别并排在两张手术台前!
  这老头……霍紫苑顿时感到胸口的空气一瞬间被抽乾。
  这个老头复制“纪斐然”做什么?
  名?利?怨?恨?
  她左思右想,就是归纳不出任何一丝足以说服自己的理由,但却明白的知道,这个老人的意图不诡!
  太可怕了!她浑身发抖地不知所措,因此踢到了门板,弄出轻微声响。
  老头耳尖地听见,往监视器看去,庭院里那辆霍紫苑开来的小车并未开走。旋即面露凶光,低声逼道:“霍小姐,我知道是你,最好自己走出来!否则等我揪出你,少不了也给你一剂麻醉针,让你俩到阴曹地府做一对同命鸳鸯。”
  他带着手术刀慢慢往门边走去,森寒的声音逸着由地狱而来的绝情。
  霍紫苑这下可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只好拔腿就跑,一坐进车内,火速发动引擎,飞也似地冲出跑道,消失在黑暗中……
  站在门口手持锋冷刀片的老头,锁着眉,瞪着那团车身的黑影嗤笑……
  霍紫苑骇于先前所见的景象,抖着手抓出皮包内的大哥大,唇抖声颤地对着话筒,“喂,纽约市警察局吗?我要报案……”
  希望这通求救电话,对纪斐然而言,不算太晚!
  之后,她又拨了通电话给父母,并向他们说明原委,要他们连夜去订三张逃往南美洲的机票,以免遭到那老头的荼毒。
  与父母通完电话后,一辆倏如黑豹的车身与她擦身而过,像记警钟再次挞伐着她的良心……
  “嘶”地,紧急煞车的声音划破夜空,霍紫苑再度打转方向盘,驶回山谷大道十三号。
  她不能丢下他!
  霍紫苑刚抵达山谷大道十三号时,立刻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袭心而来,除了刚才与她错肩而过的黑色跑车外,老头的大型货车早已不见踪影,而且整栋房子犹似十五世纪的古堡,森冷而死寂。
  她悄悄地走下车,轻轻地滑向门边。
  “砰!”两名大汉机灵地撞开大门,将立于门前的她,撞退了几步。这时,他们四人倏地执枪对着她,“谁?”
  “我……我……”黑暗中,她认出他们手中拖着的男人正是纪斐然!她立时尖声惊叫,“你们要做什么?”似有搏命救出他的气势。
  “你是谁?”其中一名大汉冷冷地瞅视着霍紫苑,手上的枪依旧直指前方,缓缓地向前走来。
  霍紫苑认出他来了!他就是纪斐然去体热俱乐部时身边的一名保镳。
  “是你?”她惊唤。
  “你——认识我?”大汉蹙着眉。三秒钟后也忆起她是谁了,“是你?!”便放下枪。
  “是我,你们——”她环顾着这四名大汉,“你们怎么知道?”
  “这是我们的工作。”大汉不打算多作解释。
  “还好你们来了,我已经报警了。我想警方就快来了。”
  “报警?”大汉再度蹙着眉心。他知道大少爷一定不希望自己因这件事曝光。
  “说来话长,你们刚才进去有没有看见一个老头,还有一个男人?!一个长得很像你们少爷的人?”她不想直说复制人,总觉得这该直接与纪斐然说明才是。
  “老头逃了。”大汉答得俐落。
  呜……呜……突然前方不远处,传来警车的声音。
  “快退!”大汉令道。
  “为什么?”霍紫苑不解。
  “快上车!”没时间多作解释,大汉一把将霍紫苑推进他们先前开来的车中,呼啸而去。
  “我的车子——”她大叫,她还得靠它到机场呢!
  “少爷会再送你一辆。”大汉冷冷回道。
  他们早已看透纪斐然对这个女人的莫名好感,只是当局者迷吧。
  纪斐然在他私人的医护人员救治下,很快地清醒了。他便撤退所有人员,独留下霍紫苑,在一声落锁的声响后,他慢慢踅回她身边。
  “我……”霍紫苑打算起身,却被他强霸地压回沙发中。
  “现在你欠我的债,应该不止十万美金了吧!”最冷绝的惩罚,常是持平的音调中夹藏着冰点。
  “我……”娇咛中有着忏悔。
  “你还有什么话说?”嘲讽如软刀的声音,越磨越犀利,猝不及防直落。
  “我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起你,可是若不是你一再相逼,我又怎会被逼得走投无路?偏那老头送来了个机会,只要将你再带回那间实验室,便可拥有一笔钱,从此海角天涯不受制于你们或是任何人。”
  “哪个‘我们'?”他一脸惊异。
  “就是你和你那个卓大美人啊!”说到这里,她心口又无端裂了大缝。
  “卓妤?!”睇见霍紫苑脸上的妒意,忽觉这次死里逃生有了代价。
  “不是她还有谁!”怒与妒再次交织在那张绝美容颜之上。
  “她的确是美人。不过,不是我的美人。如果你希望她是——或许我可以考虑。”逗弄之心继起,只是期望睇见她为自己不经意流露的热情。
  “那不关我的事。”她突然察觉自己感情正毫无保留地写在脸上,又惊又惧。何时开始……她这么在乎他?在乎到不容任何女人霸占他、亲近他?
  “紫苑,如果我说,你说了就算,你觉得如何?”他要她正视自己的感情。
  “你?”水灵灵的大眼写满了惊诧。这算是一种……承诺吗?
  “你说了就算!但是你要任何女人,成为我的女人吗?”他问得好认真。
  “我——”她好困惑。这个问题,她从没有想过,也不敢想。这些日子的躲躲藏藏,为的不就是和他撇清关系吗?
  撇清什么关系呢?应该是撇清一份她无法负荷、也无法高攀的感情吧?!
  可如今,他却说……她说了算数,突来的遽变,着实令她无所适从,更遑论面对他的问题作出适当的答覆。
  纪斐然凝视着那张迷惘的脸蛋,知道他们之间还有段鸿沟需跨越,故而转移话题,“这个承诺我暂时为你保留,有一天,我会再问你,到时你若放弃,我就海阔天空了。”话甫落,戏谑的笑声继起。
  “你——你这个骗子!”她觉得自己被骗了!不知该笑还是哭。
  “小姐,我骗了你什么?”朗笑的背后夹着她看不见的挫折。
  “你——我——”她突然辞穷。
  “好了,言归正传。我实在弄不懂你,放着好好的生化研究员工作不做,竟跑去那种色情俱乐部勾引男人做什么?”一想到她险些被别的男人生吞活剥,声量也跟着提高。
  “我宁愿被囚,也不愿为你工作。”什么勾引男人嘛!怎么这么形容她,太过分了!
  “但是你却笨得为另一个姓纪的人工作。”他频频摇头。
  “什么?”她愕然失声,人也从沙发上坐起来,
  “你口中的老头,正好姓纪,叫纪系国。”一记谩笑应声而起,“是谁说要告诉她的子子孙孙,绝不为姓纪的工作的?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又将她挣扎的身子压了回去,却不经意触碰到她那急喘吁吁的胸脯,如雷电般的电流直袭上心,倏地抽回手,迅速掩饰刹那间对她驿动的反应。
  她也是一惊,浑身起颤,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让她忆及几个小时前他们的拥吻,顿时波眼转盼“自生情韵、颊染嫣红。
  他见这抹万般柔情的流盼,到口的怒言刹那间凝住,一脸寒霜也被抿去。
  唉!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我欠你的,我会偿还的。”她可怜兮兮地说。
  “你已经说过一百遍了,我听得耳朵都长茧了,换个辞儿吧。”一个陷阱在他眼中隐隐浮现。
  “换辞?”
  “例如——”他但笑不语。
  “例如什么?”她的胸口再度怦怦作响,不安地迎上他充满慾望的眼眸,宛若一只豹子,浑身充满爆发力。她……好怕,却又莫名的期待。
  “例如——”他终于压上她的唇,索取他失落的灵魂,还有她欠他的“债”。
  每抱她一次,他的心就沦陷一次;每吮吻她的芬芳一次,就失魂交心一次;有如贪恋毒物的吸毒者,无法抑制自己体内与内心的声音,继续沉沦……
  女人就像伊甸园里的那条蛇,本身就是带毒的诱惑,但他却如亚当,义无反顾地去吞食那鲜红欲滴的苹果,一点儿也不后悔。
  一口咬下,果然如记忆般的甜美,他再也不肯罢手,悄悄攀上她皙白粉嫩的肌肤,撩得原本排拒的可人儿娇喃轻喘,颊生酡红,更显娇美诱人。
  他喜饮她的唇,尝起来有种甘甜的滋味,虽然她的反应略显生涩,却突显她是朵未经人采的奇葩,常躲在那丑呆了的眼镜下,保护着她的童贞。一思至此,那原本笨拙的吻,竟带给他前所未有的震撼,一种浑然忘我的迷情,迅速在他体内漫烧……
  他彻底欺上她的唇,舌尖一再缠住她,像是索债,也像是案情。宛如狂风骤雨的节奏,更加深二人的缠绵……
  她体内轰然而出的渴望早让她晕眩,身体的某一深处又痒又疼,急躁地期待那淋漓狂嚣、最私密的仪式尽快进行。
  她必须承认自己身心几乎已无法自主,甚至……愿意被他占有、被他填满!
  “嘟——嘟——”内线的电话声霍地响起。
  “可恶!”他从她裸露的襟前爬起,懊恼地低咒着。不知是骂自己让这场“盘问”变了质?还是恼怒这通该死的电话声,打断他们态情的厮磨。
  霍紫苑却松了口气地从椅中爬起,窘态十足地扣着胸前的衣扣,及抚平纷乱的秀发,也让一颗失落的心重新归位。
  糟了!她的父母还在机场。她得尽快与他们会合才对,怎么在这里与这个大众情人纠缠不清!登时她支起身子,背着他打算溜走。
  “去哪里?”他压下她开门的手,口气再次森然。
  这个女人要他讲多少遍,才会知道自己永远属于他!他不会让任何人录用她,不会!因为自己早在不知不觉中,爱上这个“双面”娇娃了。
  “不要再拦我了,我要去找我父母!”她嘶吼出声。
  这个男人到底要怎么样嘛?!
  “你有车吗?”他似看好戏地瞟着她。
  “我……糟了。”她的车还放在山谷大道的路边,“求求你——”
  “早知要来求我,就不该不告而别!不用脑筋。”他摇着头苦笑,却将她重新搂进怀里,“以后,没有我的保护,哪都不许去!”
  “你——”这个人在说什么啊?
  “你与纪系国的事我全都知道,他给你一百万要你再次绑架我,对吧?”
  “嗯。咦?你怎么知道?”她迷惘地望着他。
  “我知道的可多了!还知道你到三星珠宝公司买宝石。”
  她乌黑晶粲的眼,又写着疑惑。
  他撇了撇唇,“因为那是我二弟纪霍然开的公司,不过他算你太便宜了。”这小子不知安了什么心,他得小心霍然,免得打他女人的主意!
  他……他在吃醋?!纪斐然也会有这一天?!
  这时,加在她肩上的手劲儿又重了一分,彷佛想证明怀中的女人,真真实实地在他的掌控内。
  “那个纪系国,不会也是你们家的亲戚吧?”全天下姓纪的全凑在一块“整”她,她不被逼得走投无路才怪!
  “被你猜中了,他正是我父亲的亲兄弟、我的大伯!”他说得咬牙切齿。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陷害你?”她脱口问道。
  “霍大小姐,这个问题应该问你会比较清楚吧。”他又将问题丢回给她。
  “我?”她突地回视他,不知如何作答。
  “你也不知?”他委实难以接受她的无辜之色。
  “我不——哦,我想,我知道一些‘结果'。”她突然回忆起那惊心动魄的画面。
  “什么结果?”
  “他复制了一个你。”她的脸色一下子褪成如纸浆般纯白。
  “复制我?”他鬼魅般寒冽的眉宇,蓄着一触即发的烈焰,“快!”
  “你怎么了?”她被他大力箍着走,越加的恐惧。
  “你的父母……”
  “有问题?”她的脸色惨白,泪珠快被逼了出来,可她一如往常般倔强地咬着下唇。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他们一坐上莲花跑车,倏地,车身如火箭般狂射出去……
  纪斐然的四名保镳也在他前脚冲出之后,一路跟了上去。他的安全,是他们今生唯一的任务。他们深知没有他,璀璨王朝就不存在!
  纪斐然稳稳地操控着方向盘,心中不停思索着,他的大伯究竟是何居心,竟想复制一个他,这将引起多大的纷争?不单关系着璀璨王朝的生存与否,还关乎着全人类的伦常次序……
  他该怎么做?
  纽约机场
  霍紫苑在纪斐然的莲花跑车一停妥后,便往机场内冲了去。
  “请问,有没有一对霍成夫、霍易芊芊夫妇办理出境手续?”她气喘如牛地询问航空公司的柜台人员。
  “请稍候。”服务人员礼貌地说着,便低头敲着电脑键盘。
  她慌乱无助的眼神像只骤失亲人的孤雁,虽有着双羽翼,却不知如何振翅。
  “小姐,这里有他们的购票证明,却没有登机纪录。”小姐礼貌地说着。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眼泪倏地如断线珍珠,洒落一张绝美容颜。
  “紫苑,别哭。”他追赶了上来,将她扳向自己,任她泪洒胸膛。
  “我爹地、妈咪……他们没有登机……没有……”她的泪克制不住狂泄,濡湿了他的衣衫,也拧疼了他的每个细胞。
  他从没见她哭得这么痛心,即使被他逼得走投无路,却也骄傲地生吞珠泪,选择他法生存!而今,父母生死未卜,让她如折翼的雏鸟既恐又惊。这串串的珠泪似千万根细针齐飞,螫得他的心千疮百孔。
  原来……他纪斐然也有为女人缴心靠岸的一天!
  他紧紧地搂着她,说着连自己也不相信的安慰话语,“霍伯父、伯母,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他浓而不腻的甜蜜,就像暖流不疾不徐地流进她的血液,彻头彻尾甜了她一身,一寸寸蚕食她囤积一晚的忧心与无助。
  蓦然,她牢牢地抱紧他,“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我不会!”这话像爱的宣誓也像熔冶的钢印,一烙成定,坚不更改。
  一缕春风柔柔地吹过她的心扉,也拂皱了纷乱的一池春水。
  讶然惊觉,昔日的对峙彷佛情人间的周折,揪得人心痛、触得人气结,然而一旦失去对方,便觉得生命有缺口。
  他之于她,就是这种感觉!
  虽然有期待就会受伤害;但不曾爱过,会教生命失色。
  她管不了了!决定好好爱一场。何况她的对手是这般完美的男子,舍他其谁?有谁更能教她魂牵梦系?
  除了纪斐然,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抱紧我。”她轻声道,眼中的泪再次被逼退。
  他依命地搂紧她,不知这个小女生突来的转变是为了什么,却牵动内心深处久蛰的柔情,他轻吻着她乌瀑亮丽的青丝,净是怜惜。
  是该靠岸的时候了,他的心灵飘荡太久了!杂芜空虚的心灵,怎堪如此长久的孤寂?此刻起,他的心扉将为一个叫霍紫苑的女孩敞开,甚至牢牢地隽刻上她的名,永永远远。
  “大少爷!”四名大汉恭敬地站在纪斐然身后,神情严谨。
  “什么事?”一群杀风景的家伙!
  “纪系国有行动——”一名大汉说道。
  “走!”他旋即搂住霍紫苑的腰,快速朝机场外疾行。
  这老小子向来森冷乖鸷,行动必须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强生,你先送霍小姐回家。”
  “回家?”强生讶问。回哪个家?
  “回我家。”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话有语病,却也了解到,在他心中已认定,他的家便是她的家的事实。
  “不!”她抗议,怎么也不肯上强生的车。
  “乖。”他努力地安抚她。
  “我要去救我父母。”她依旧坚持。
  “你去了反而碍事。”他点出事实。
  “谁说的!有谁比我更懂得破坏‘复制'的方式?如果他以另一个’你'攻击你,你该怎么做?”说到她的专长,天生的自信,立即取代她女性的娇柔。
  “好吧。不过,要小心地跟紧我。”纪斐然只得妥协,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嗯。”
  战火正式开始。
  第十章
  群山环绕中,林木参差,曲折的道路上均被两边大树交相覆盖。墨绿的建筑完好的包覆在灌木丛里,宛若天然形成的山洞。
  纪系国自山谷大道撤离后,转而搬至这十年前购买的空地之上。由于他的实验室就是一个“行动屋宇”,所以,一旦有需要,便可开启自动按钮“连屋拔起”,再将它们套在拖车上,即可随心所欲搬往任何地方。
  既然他的计画被那该死的霍丫头破坏,自然不能固守原地,让纪斐然带人抓他正法。
  人一旦有恶心,连面貌也会变得丑恶恐怖。易芊芊一见这头发花白、鸡皮弓身的老头,不住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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