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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气冤家妙情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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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等等,不痛?慢慢睁开眼睛,容易先是看见被自己牢牢护在肩窝的宝宝,然后是躺在两米开外一动不动的两个人。
  她没死?奇怪了,明明听见了三声枪响的。这么近的距离,按理说总有一发子弹应该打中她吧?摸摸脸,手上粘着的确实是血迹,可是怎么会没有感觉?哦,要说感觉,就是觉得背上有点沉。
  “笨女人,你可以回神了吧?”难以置信容易居然整整五分钟都没有动静,孔孟忍不住开口提醒她,不会是吓傻了吧?
  “咦?你在我背上干什么?”容易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孔孟趴在她的背上。
  “吃你的豆腐行不行?”孔孟皱起眉头,这妮子,手无寸铁的,居然傻不啦叽地冲出来。她以为她是谁?变形金刚吗?“干吗要冲出来?”
  “你是叫我就这样看着宝宝被那个猪头打死?”有没有搞错,她可是救他宠物的功臣呐,他居然连声谢谢都吝啬出口,而且还用谴责的语气跟她说话。
  她不说还好,一说就被孔孟赏了个爆栗,“宝宝是受过训练的,对付这种情况绰绰有余,你去凑什么热闹!”
  “你凶什么凶,你没告诉我,我怎么知道?”痛死了,他下手可真重。不舒服地挪动了下身子,“我说,喂,可不可以麻烦移开一下,你真的很重。”
  “我也想,但是抱歉,我没有力气。”说实话,靠在她的娇躯上,软软的,感觉好不错。
  没力气?怎么可能?耍她才对吧?容易火大地奋力将他推向一旁,正想指着他的鼻子开骂,却在看见他之后硬生生地将一肚子的脏话咽了下去——
  “你,你流血了。”老天,好多的血,正以泛滥的趋势从他的左肩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你以为正常人在中了子弹之后流什么?口水吗?”见她目瞪口呆的模样,孔孟有些好笑地说。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居然替她挡下那一枪。他只知道,在听见她的声音,看到她的举动之后,向来平静的心居然会狂跳起来,只求老天能够保佑她安然无事,希望她能够平安地活下来。
  挨了子弹,是什么意思?容易看看旁边的两个死人,又转头瞧瞧孔孟,再低头瞅瞅自己手上的血迹。  “这么说——你,我——”容易困难地指指孔孟,再指指自己,不会吧?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猜对了。我先替你挨了那颗子弹,接着收拾了那两人。总之,是我发神经救了你。现在,你可以走了。”其实很欣赏她处变不惊的态度,很少有女人在面对这么多的死尸还不失声尖叫。她,算是一个异类了。
  “你,救我,为什么?”他不是平常最看她不顺眼吗?为什么会冒着生命危险救她?难道说,在这种生死关头,他终于发现自己是一个美好的女人?因为他们一起在鬼门关上打了个转回来,他觉得患难见真情,所以情不自禁地爱上了她,不想让她就此死去,让他一个人在人世忍受漫长无期的相思煎熬……
  “因为我不想看见一个傻瓜去污染地狱。”孔孟无情地打碎了容易的美好唤醒,尖刻不留情面。
  她就知道,这种男人怎么可能一时半会儿就转性的,害她刚才还开心了一下下,以为自己的女性魅力还没有消失。
  “你不走,那我走了。”  看她还傻傻地看着自己,突然觉得有点烦躁。孔孟努力地撑起身子,却感觉一阵昏眩,冷汗沿着额头不断地滑落。该死,看来这次伤得很重,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见他脚步跟跄,容易上前扶住他,却被他过高的体温吓了一跳。再看看他肩上不断冒血的窟窿,她觉得自己都快要晕了,为什么他还可以谈笑风生?是他的血比较多还是那一颗子弹击中得不是部位?“那个,我个人认为,你还是先止血比较好。”虽然说他经常惹她生气,害她起皱纹,但是这并不代表她真的想让他死掉。好嘛,她偶尔是会在暗地里偷偷诅咒他,但是从来就没有灵验过嘛,不然葛应云早就死过几千遍了,哪会到现在都好好地活着?
  哦,对,上血。她的话提醒了他。生命力正在不停地流失,孔孟觉得眼前的景物已经开始渐渐模糊起来。狠狠地咬住下唇,借由疼痛保持清醒,他打了个手势,原本乖乖待在容易怀里的宝宝就蹦了过去。他不停地变换了几种手势,随后,就见宝宝爬上树,悄声无息地离去。
  看见一旁的容易,孔孟叫她:“你,过来,帮我把衣服脱掉。”
  容易眨眨眼,有些恍惚,这是孔孟吗?为什么她觉得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还是那平凡的五官,但是为什么她会觉得他的眼睛现在是那么地深不可测,还有他语气中包含的威严,让她不知不觉就屈服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  见她呆呆的模样,孔孟喝道。
  “哦。”现在不是发愣的时候,容易暗暗地告诫自己,一切事情,等到这一堆烂摊子收拾了以后再去追究吧。
  在孔孟的指挥下,容易帮他褪去了外套。
  “现在,帮我把外套里的东西拿出来。”深吸了一口气,孔孟强迫自己清醒。
  “是这些吗?”容易将从他外套里翻出来的东四摊在自己面前,一把匕首和一个打火机,这些东西能干什么?
  在孔孟的示意下,容易用匕首割开他的衬衫,裸露出伤口,血肉模糊的样子让她只想吐。
  “不准吐,要吐也先把事情干完再吐。”孔孟警告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容易已经涌到喉头的胃酸就这样硬生生地被逼了回去。好霸道的男人,也不想想现在是谁有求于人,居然还敢颐指气使?算了,看他受伤的分上,就不和他计较了。等到他能够生龙活虎的那一天,她再将今天这笔账连本带息地好好地讨回来。
  “你确定要这样做?”容易一边拿打火机给手中的匕首加热,一边颤抖着声音问身边的孔孟,“我要声明,做这种事,我是真的没有经验,万一,万—……”
  “行了,快照我说的做。”背靠着树干,孔孟将地上的外套揉成团塞进嘴里。他当然知道容易没有经验,恐怕也没有几个人有这样的经验。将自己的命交到她的手中,说放心是骗人的。但是,不相信她又能怎么样?现在的情况,他难道还能奢望半空冒出一个外科医生吗?幸亏老天保佑,让消失已久的月亮出来了,多多少少地增加了一些照明度。
  看着容易犹豫的模样,知道她确实是在害怕,心里多少有些不忍,“快动手吧,你迟疑越久,耽误时间越多,我死得就越快。”将眼睛闭上,孔孟虚弱地开口,“其实担心的不该是你,而是我。我都不怕你把我弄死,你怕什么?不会是你觉得亏欠我太多了,害怕我死了以后化为厉鬼来找你吧?”厉鬼,真是个好主意。想象着容易见到鬼时的模样,他不由得低声笑起来。
  “你的臭嘴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呸呸,什么死不死的。听见他说自己要死,容易的心里有酸酸的感觉。明知道他是在给自己打气,可是就是管不住嘴巴,想要和他唱反调。“你要是死了,我一定去拜神七七四十九天,感谢人间少了个祸害。”
  “是吗?”发红的眼圈泄露了她的口是心非。又来了,孔孟吁了一口气,她到底有多少种面貌呢?从认识她到现在,不过短短三天的时间,他已经见识了她丰富多变的情感。骄傲的,愤怒的,娇媚的,矫揉造作的,以及现在——脆弱的。是——为他吗?说不清楚心底的是什么感觉,他拽住她拿着匕首的手,用力拉向自己,“那么,只要你在这里狠狠地刺进去,我就可以去向上帝报到了。”
  被他拉近的容易清楚地看见他的伤口,持刀的手不住地在抖动。她是真的没有把握啊,如果,如果……
  “你——放手去做吧,不管结果如何,我不会怪你。”孔孟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贝齿咬住下唇,容易颤巍巍地将匕首对准伤口,用力地切下去——
  “滋——”烤红的刀刃接触到皮肉,空气中充满了烧焦的气味。孔孟痛苦地移动了下身躯——死妮子,她当她在杀猪啊,太用力了。
  “很痛,是不是?”忙不迭地把刀子移开,看着孔孟痛苦的样子,容易急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呜……我说过,我不行的。”
  她的泪珠挂在眼角,算不上柔媚,至少没有那天清晨的风情万种,但是莫名其妙地,就是牵动了他的心。孔孟抬手,拭去她的泪,勉强地冲她一笑,以眼神示意她继续下去。反正都让她切了,再多几下也没有关系。
  有些诧异孔孟会对自已有温柔的举动,容易不自觉地愣了一下。冉看他冲自己无言地微笑,显然是想鼓励她,但是脸色的苍白却显示他挤出这样的笑容是多么地困难。好嘛,好嘛,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豁出去了。卷起衣袖,容易再次移近孔孟的胸膛,小心翼翼地在他的肩窝处用匕首挖着。
  随着她靠近的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勉强睁开眼,孔孟就看见容易的一头褐色卷发在他的鼻尖下晃动。从他这个视角,可以清楚地看见容易的粉脸上有着薄薄的汗水。原来是她的发香啊,其间混合了她因为忙碌而渗出的淡淡的汗水的味道,蛮特别的。迷迷糊糊地想着,突然有种想抬手摸摸她头发的冲动,可是,无力的手却使不上劲,干脆将脸埋进她的发中好好享受。
  “怎么了?”被孔孟突如其来的举止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又把他弄痛了,容易急急地抬头问。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孔孟的唇就这样印在容易忽然仰起的脸上。
  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算是孔孟非礼了她,还是她轻薄了孔孟?不过贴在她脸颊上的唇,带着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有点像是触电。
  触感不错,就不知道落在她唇上的滋味如何?盯着她的小小的樱唇,孔孟觉得自己突然有些口渴。
  “唔——”孔孟吃痛地哼出声。
  “对不起,对不起——”原来是自己握刀的手不自觉地向里推了推。急忙低下头,容易使劲拍脸蛋,要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到孔孟的伤口上,尽量小心地用匕首翻动肌肉,小心翼翼地找寻那颗没入肌肤的子弹。
  不过,要在这样微妙的气氛中专心,很难呐……
  “成功了!”长长地吁了口气,容易满头大汗地注视手中的子弹。
  “你做得很好。”用力扯掉嘴里的外套,孔孟嘶哑着嗓子说。
  “可是,你的血还是没有止住。”最初的胜利感消失,容易担心地看他,他的脸色真的好苍白。
  孔孟没有回答,只是看她的身后。
  “宝宝?”容易回头,很意外地发现宝宝蹲在她的身后,“你什么时候来的?”
  “早就来了,就等你这个蒙古大夫结束手头的工作。”真是变脸如翻书啊,不理会容易气得牙痒痒的模样,孔孟径直吩咐她:“把宝宝拿来的草药嚼碎,敷在我的伤口上。”
  “啥?你相信它拿来的这东西?”有点不敢恭维地捏着那几颗黑不啦叽的草,容易怀疑地问他。
  “很多动物都懂得自救。”  白了她一眼,孔孟如是说。
  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吧,她相信总行了吧?至少在这种地方,没有先进的医疗器材,也没有救急的必须药品。连她都可以对他做手术,几颗草药又为什么不能止血呢?将药草一节一节地放进嘴里咀嚼,好苦啊,她皱起眉头。但愿是真的有效,不然她就白吃苦了。
  慢慢靠近孔孟,把嚼碎的药草一点点地吐在他的伤口上,血腥味混着他身上男性的气息一起窜进她的鼻尖,令她不知不觉地又想起那个不算吻的吻,心又开始跳了。
  “喂,你进黑社会之前是干什么的?驯兽师吗?”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容易将思维转移到另一件一直想知道的事上来。他之前利落地跟宝宝打手势,看起来相当娴熟。
  “不是。”驯兽师,亏她想得出来。
  “哦。”有点失望地垮下小脸,孔孟冷淡的语气摆明了不想多谈。药上好了,可是却没有绷带,怎么办?歪着脑袋想了想,她拉住自己白色的裙角,用匕首用力一割,再一扯,一缕长长的布条就沿着她的脚一圈一圈地被撕了下来。
  “不要说我不知道感恩图报。”见孔孟疑惑地看自己,一时间,容易也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懊恼地将布条压在他的伤口上,为他包扎,“你得承认,至少我这个人很好心,看你的衣服脏得一塌糊涂,所以才牺牲自己洁白的衣裙给你。老天呐,我都不要知道我是发了什么神经,居然撕破了今年夏奈尔的最新款……”
  不理会她的絮絮叨叨,孔孟伸出右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近他。对她,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朦朦胧胧之间,自己已经有些沉沦在眼前这个美丽、骄傲、娇嗲、坚强的小女子不知不觉布下的网中了……
  第四章
  她就知道,事情不会这样轻易结束。她是中邪了才会相信孔孟的保证!
  四天了,噩梦还是继续上演着。瞧瞧,在对付了昨天的黑帮大火拼之后,她现在还得面对警察的盘问。
  “小姐,真的是很不好意思,我们只是例行公事。”  面前的两位警察先生非常有礼地对她说话。
  “我明白。”  整座旅馆的人都被盘问了,她有理由说不吗?森林里出现五具尸体,确实够轰动的。实际上警察到白天才出现,她还真有点怀疑他们的效率。垂下眼帘,想起昨天晚上替孔孟包扎以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不惊动众人的情况下把他弄上楼,他在进门前向她保证绝对不会有事发生,还叫她去洗个热水澡睡一觉,醒来之后就没有事了。而她,大概已经被弄得头昏脑涨,还傻傻地相信了他的话。结果还没睡醒,就被敲门声打断了美梦。
  “小姐,你没事吧?”  眼前的美人儿轻微地蹙起了眉头,别有一番风韵,“需不需要喝点东西?”
  容易突然感动地想哭,对嘛,对嘛,这才是男人见到她应该有的语气。四天了,她终于发现了一个正常的人类,让她相信她容易还是那个对付男人无往不利的容易。
  “呃,小姐,你真的没事?”见眼前的佳人以一种无比感动的目光看他,真的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没事,有什么就请问吧。”收起自己泛滥的思绪,容易轻轻柔柔地说。
  “请问,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昨天晚上啊,先是去餐厅拿了点东西,然后就回房间看了会电视,接着是洗澡,再就是到阳台欣赏月光,呵呵……昨天的月色真的很不错哦——”
  “那个,小姐——”  听容易一点一滴地算流水账,虽然她说的东西确实能带给大家许多的浮想联翩,但是秉着应有的职业态度,认真做着笔录的人不得不提醒她说重点,“昨天晚上有没有看见什么特别的人,或者听见什么特别的声音?”
  “没有——”话不经大脑就这样脱口而出,说完了容易才回过神。搞什么?她不是要说这个的,她要说的是,她昨天晚上看见了那个衰神孔孟,还看见他打死了那五个人,他还是什么暗黑街的“战神”,所以拜托警察大哥将他快带走,最好关他一辈子,不要在让他出来危害世人,也让她平平安安地度过剩下的假期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答案就是“没有”?现在改口供还来不来得及——
  “是这样啊?好吧。你的证词我已经记录下来了,容小姐如果没有问题,就请签个字吧。”客气地将记录本递给她。
  见鬼了,她的手居然自己在签名档落笔!意识到她干了什么事后,容易的心情真的是沮丧到极点了。
  “谢谢您的合作。”  收起东西,向门外走,“哦,小姐,忘了告诉你,这里很危险,我们警方希望你们尽快离开,以免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谢谢你的忠告。”她受的伤害还不够都多吗?现在还要她卷着包袱走人?送人送到门口,却发现对面的房门大开着,一名警察正在问一副苦瓜脸的旅店老板。
  容易的心突然狂跳了起来,她差点忘了,孔孟还在里面——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老板不停地解释,“他并没有登记退房,我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
  有些说不上来的,容易怅然若失,不露痕迹地从眼角望去,他的房内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他,走了?
  “这次真的辛苦你了,孔孟。”
  “任务没有完成,是我的失职,请孟老板责罚。”盘膝坐在榻榻米上,孔孟直视面前的老者,虽是措辞谦卑,语气却是不卑不亢。
  “不能怪你,事实上,我并没有怪你。他们既想要‘青玉佛雕’,又不想出钱,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孟已人右手提起茶壶,用左手覆盖其上,稍微侧了下身子,往孔孟面前的杯子中斟茶,“尝尝,很不错的。”
  孔孟端杯,细细品尝后将杯子放置在矮桌上,  “幸好孟老板有先见之明,没有让我带‘青玉佛雕去’,否则的话,麻烦可能就大了,至于那边——”
  抬手止住他的话,孟已人说:“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我不去追问,所以也就不能容许他们来质疑。”对孔孟微微笑着,“事实上,就算是带真正的‘青玉佛雕’去,我相信,只要有你在,一样可以安然无恙地把它送回到我的身边。这次的事,只是一个小小的实验啊……”
  孔孟静静不语,拿起茶壶倒茶。
  孟已人注意着他的动作,半晌,忽然笑起来,“孔孟,你知道我最欣赏你哪一点吗?”
  孔孟没有回答,仍旧专注杯中之物。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水的温度不够,所以茶的味道不足。”
  “那你的答案?”
  “按程序再来一遍,不过,这一回一定要掌握住火候。”将杯子稳稳地放在桌上,孔孟沉声回答。
  “哈哈哈,好!”站起身,孟已人拍拍孔孟的肩膀,“我最欣赏你的,是你永远都知道什么时候该怎么做!”好像想到了什么,“怎么样,伤势如何,半个月的时间调理够不够?没有什么大碍吧?”
  “其实,我只需要七天。”孔孟也笑了。
  “那就好,你也知道,我需要你的地方还很多。”  重新坐下,孟已人对孔孟摆手,“你先回去吧,有事,我会叫小七去通知你。”
  径直走出孟已人的房间,眼前突然一亮,光线的刺激让孔孟眯上眼睛。
  “孔孟!”兴奋的女声伴着一阵香风袭来,随后,一道娇柔的身躯扑进了孔孟的怀抱。
  扶住来人的肩膀,将她不着痕迹地拉离自己,孔孟有礼地说:“好久不见了,玲玲。”
  “好久,真的好久了——”孟玲玲开心地挽着孔孟的手臂,“什么时候来的?这次准备住多久?”
  “来了一会,就要走了。”望着眼前精心描绘的面庞,脑海里突然窜出一张娇俏的容颜。
  “什么?”听他这么说,孟玲玲垮下脸,‘’好不容易来一次,为什么不多住几天?“  日思夜想,就是希望能见到他,没料到才见面,他就急着要走。偷偷打量孔孟的侧面,孟玲玲的心口开始跳了起来。
  “孟老板有事吩咐我去办,所以不能久留。”孔孟不多话,简单将原因告诉她。
  “那我去跟爸爸说,叫他把事情交给其他的人办,你——留下来陪我。”孟玲玲撒娇地要求孔孟给她承诺,摇晃着他的手臂。自从爸爸两年前带回他,她就偷偷地芳心暗许,希望有一天,他能够看到她的存在,感受到她的情谊。
  “玲玲,我不希望把事情交给其他人做。”加重了语气,孔孟从她的臂弯中拉回他的手。再打了个呼哨,一只小白猴就从远处出现,跳上他的肩头。
  “你生气了?”看他皱起了眉头,孟玲玲连忙露出讨好的笑容,“你做就你做嘛,但是,你办完事后一定要记住回来找我哦。”伸手想抚摸他的脸,却被他侧脸避开,有些尴尬停住动作,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好半天,看见了一边的小白猴,想弥补刚才的失态,“没想到,宝宝都这么大了……”  手还没有搭上,小猴子就很不赏脸地跳开。
  孟玲玲的脸色变了变,没想到宝宝竟然赏她闭门羹。
  “玲玲,玲玲——”  适时地,孟已人的声音响起,解救了孟玲玲的尴尬场面。
  “来了——”应声向西厢走了几步,却又停住,看看孔孟,迟疑地问:“你——一个人去吗?”其实她想问的是有没有女人陪他去。见孔孟点点头,孟玲玲的脸明朗起来,放心地离开。
  等到孟玲玲走远了以后,宝宝才又爬上孔孟的肩头。
  “为什么不让她碰?”摸着宝宝光洁的皮毛,孔孟含笑问。
  宝宝吱吱地低声唤着。
  “还是,你只接受容易的怀抱?”扬起头,看着蓝蓝的天,不自觉地想起容易,她,过得还好吗?会不会,会不会有一点想他呢?
  忆起容易的性格,黑眸中闪过一丝光亮,嘴角扬起笑容,“算了吧,以我那天将她独自一人抛下的行为,她是想杀了我才对啊……”
  走出孟家的大宅,发动车子,警惕地看看周围,孔孟抬起手腕,将自己的表盖翻开,拉出一条小小的银丝,然后说话:“苍鹰回巢,伺机觅食——”
  “哎……”天气真差。
  “哎……”  电视真难看。
  “哎……”泡面真难吃。
  自从半个月前收拾好包袱,逃难似的离开那个多灾多难的鬼地方,无比哀怨地回家之后,容易就天天哀悼自己不幸的命运。本来计划好的悠长假期就被一连串的突发事件给硬生生地打断,她也没有心情再另觅一个好地方来打发掉剩余的日子。如果能上班,那还不错,至少随时可以去找葛应云磨磨嘴皮。可气的是,她之前和葛应云订了什么合约——还是自己亲手干的——坚持宣称一个月内绝对不会回“葛氏”。如果现在就这样回去,一定会被葛应云给损死。所以哦,基于以上的理由,她是绝对不能出现在葛应云的面前。这些日子真是倒霉透顶了,是不是自己流年不利,所以才会霉运连连?
  不,这一切全都要怪那个孔孟!自从遇见他,她就没有过过一天安心的日子,要不然是掉进坑里,要不然是被人用枪指着脑袋当猴耍,再就不是赶鸭子上架去拿刀子切人肉,更可恨的是,他居然在隔天就不声不响地跑掉,连个招呼都不打……
  狠狠地将手中的泡面往桌上一放——
  “哎哟——”有几滴面汤溅到她的手背上。
  好疼,忙不迭地跑进厨房,将烫伤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手忙脚乱的时候,电话又响起——
  “喂——”
  “小易?”是葛应云。
  舌头匆匆打了个弯:“你好,这里是电话录音,我不在家,请留话。”要死了,她当初豪言壮语地说要进行为期一个月的旅行,要是让葛应云知道事情真相,一定会笑死她的。
  “别装了,我知道你在家。”葛应云的笑声从电话的那头传来。
  “谁说我在家,我就是不在!”听见葛应云的笑声就刺耳,忘了自己正在装留言机,容易脱口而出。
  完了,容易翻了个白眼。
  “怎么?你的‘悠长假期’已经完了吗?”果不其然,葛应云开始对她进行攻击。
  “关你什么事!”牙齿痒痒的,真想狠狠地咬他一口。
  “没什么事,只是我今天路过你家附近的时候好像看见了你。于是我就想,某人会不会在遇到什么挫折之后不得不终止她的旅行,但是又因为什么合约而窝在家里不敢出来见人呢?说不定正在捶着自己的胸口悔恨不已哦。”葛应云的语气蛮同情她的。
  “葛应云!”刀子,刀子在哪里?
  “哈哈哈……”葛应云猖狂的笑声不住地从那头传来,“如果实在坚持不住——”声音突然停止,好像还有开门的声音。
  “葛应云,有本事你继续说啊,怎么不说啊?害怕了吗?”容易在这头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就此把葛应云给剁了。
  “回来上班吧。”  不久,葛应云的声音再次响起。
  啥?这是什么状况?
  “真的,我很想你。”葛应云的声音温柔得有点不可思议,“你走了这么久,我真的再也忍受不下去了,没有你在我的身边,我干什么都没有心思……”恶心肉麻的话让容易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思维停顿了半晌,容易才迟疑地开口:“葛应云?”
  “对,亲爱的,是我。”还是腻得要死的声音。
  “亲——爱——的?葛应云,你吃错药了是不是!”真是太离谱了,葛应云居然叫她亲爱的,是他新想出来整她的花招吗?如果是,恭喜他,他成功了。因为他的话,她浑身的寒意持续增加着,不久就可以到西伯利亚报到去了。
  “我知道,是我错了,宝贝,我认错还不行吗?
  宝贝?天啊,连这他也叫出来了,有问题,真的有问题。沉默了一会,容易脸上露出了笑意,开口问道:‘你旁边有人是不是?“而且还是个女人。
  “你猜对了,所以,回来上班吧,想你。”  肉麻兮兮地说完这一通话,葛应云收了线。
  呵呵,呵呵,拿着听筒,容易嘴角的弧度不断扩大,有意思,闷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活动一下筋骨了。这是不是预示她的好运气又回来了?
  打扮得花枝招展、仪态万千,容易晃悠悠地进了自己的业务部。平常在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一旦走了几天再回来,那种亲切感,真的不用提了。至少在这里,她很安全,而且重要的是,不会受伤。人啊,真的是不能太贪心的,一个月的悲惨经历,她真的是深刻认识了这一道理。
  “容经理,你终于回来了。”
  看看,还是自己的人亲近,一看见她回来,全部都集中在她的经理室门口,眼巴巴地看她,她当初怎么会想不开要走呢?微笑着向大家挥挥手,表示自己的感激,也示意他们可以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继续奋战。
  “经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秘书小林拽住她的衣袖,悄悄地问她。
  啥?容易茫然地瞪大了眼睛。见了他们不该笑?要她哭吗?难道二十天的时间,人间已经改变了欢迎方式?
  “你真的不知道?”看见容易的样子,小林也张大了嘴巴,“总裁就快被那个女人勾走了,经理你怎么还不反击?”整座公司谁不知道经理与总裁的关系?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美丽大方,大家都认为是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现在平白无故地冒出个第三者,大家都在替她着急啊,她怎么还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哦,是这样吗?终于明白小林在说些什么了,容易的眼睛里闪着恶作剧的光芒,
  ——女人?有意思。
  在大家的鼓励下,容易“鼓起勇气”来争取“她”  的葛应云。竖起食指向秘书暗示不用通报,她蹑手蹑脚地移近门边,将耳朵贴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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