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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邻玩亲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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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体壮得像头牛,别担心。”
“是、是、是,哞……”她俏皮的学著牛叫。
看著她调皮的模样,他终于笑得开怀。
看到他真心大笑的样子,她也忍不住的跟著直笑。
“最近怎样,一切都好吗?”他的意思其实就是想问她情事的最新发展。“都很好啊!除了黄大妈还是爱佻我毛病外,一切都很好。”
“有没有考虑换个工作啊?”他皱起眉问。
他从她那里听过了不少黄大妈的恶行恶状,这个黄大妈的行为不大以为然。
最近他公司里的一位会计,因为想再回校园拿学位,已经向他递出了辞呈,他还有一点时间找寻接任的人选。
展天棋其实有点想安排她到自己的广告公司理工作,只要他开口,另外一位合伙人也不会有意见。
“再看看吧!在那里我真的能学到很多东西,包括忍耐力在内。”
她不是没想过辞职,只是这工作虽忙,却能增加她真正实用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她对景气回温还抱可望的态度,一但辞职,自己未必能马上找到新工作。
她每个月可是还有助学贷款偿还和房租的压力,经济问题是她不能轻举妄动的主要原因。
见她没离职的意思,展天棋也没再多说什么,他本来就不是那种会勉强人家做事的人。
“和那家伙相处的怎样?”
展天棋口中的“那家伙”指的当然就是叶振安,他没问过安思语对方的名字,直接都用“那家伙”称呼他。
停了一两秒,她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呃……很好,还不错。”
“那就好。”说完后,他将杯中的牛奶一口喝完。接著他说“对了,下礼拜二是你的生日吧!”
“没错!”安思语笑笑的对他点点头。
“要跟那家伙一起过对吧!”心中酸酸的滋味,让他的心情变的很糟糕。
“没……错!”这次的回答,安思语就不比先前来的乾脆,莫名的,她觉得她似乎也想和天棋哥一起渡过她的生日,甚至,还比和叶振安过还渴望。自己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老是有这么矛盾的心情?而且总在无意问,会将叶振安的拿来和天棋哥比较?
“想要什么东西当你的生日礼物?”展天棋看著她问。
“不用了天棋哥,说声生目快乐我就很高兴了。”这是她的真心话。在她的心里,再昂贵的礼物,都比不上任何真诚的祝一倨,因为对她而言,那是金钱买不到,也无法衡量的真情。
“那我就先祝你生日快乐罗!”他故作轻松潇洒的说,其实心里非常遗憾也非常失落,不能和她一起过她的生日。
“谢谢你。”安思语听了他的话后,开心的笑了。
看著她快乐的笑容,展天棋一直闷闷不乐的心情也舒展了些。
“对了,最近怎么都没看你带新的女朋友回来?”话刚说完,安思语对自己会问出这样的话也觉得惊讶。
“怎么突然关心起我的感情世界了呀?”这代表她还是有在意著他吗?“没有啦!只是问问而已。”安思语觉得自已的脸颊有些燥热。
这时,展天棋懒懒将身体往后靠进沙发里。“最近公司太忙,没时间管其他的事。”当然,安思语的事例外。
“说的也是,天棋哥要的话,应该不缺美女陪你吧?”她试探性的问。
“当然。”他又是不改臭屁个性的简单回话。
“想不到天棋哥你是那种工作比爱情重要的人。”
“想不到?不然你以为我是怎样的人。”
他幽黑的瞳眸深锁住她的,想知道自已在她的心目中,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她被他看的有些燥热不安,那看过无数次的黑眸,现在竟让她觉得有著无穷的迷人魔力。
“之前我以为你是一头大猪哥。”她诚实的说出自己的看法。
听到她的话后,他开朗的大笑起来。
“我以前的确是。”他并不否认之前自己的形象服她形容得很像,但总有好一点的形容词吧!?“你也可以说是花心大萝卜!”这样好像比猪哥好听点。
“也是。”她的脸上也有著娇美的笑容。
“但我现在不是了。”展天棋突然又认真的说著。
“喔!怎么说?”她挑著秀眉,颇有兴趣想听他的理由。
但他却摇了摇头,“我不告诉你,再努力的好好观察我吧!”他轻捏了她的粉颊一下,半其半假的语气,搭配著他那又回复到总是不羁狂放的表情。
他想要她自己发现,他改变的原因,其实就是她。
而他的表情动作却打翻了安思语,克制要自已面对他时,那稳定平静的心。
难道……她也喜欢天棋哥,不是亲人般的喜欢,也不是像朋友般?!而是……
不,不会的,她的爱情是在她以梦想中的方式遇到叶根安后开始的,她不能因为一时的迷乱,而又开始胡思乱想。
为了坚定自已的意志,她想到这里时还用力的摇摇头。“怎么了?”展天棋看著她有些迷惘却不臧美丽的脸庞问这。
“喔!没事没事。”她连忙答道。
她现在不停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能想著叶振安,他才是她的男朋友、男朋友、男朋友……
看她这模样的展天棋,在心里又是一阵苦笑。
想不到啊想不到,他终于了解那句“爱不到你,祝你幸福。”的心酸感觉了,她过的好不好,快不快乐,对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那家伙爱她疼她,让她高兴让她快乐,她的幸福是不是由他来给予,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玩得开心点。”他勉强的挤出这几个字,却没发现自己说这话时,脸色有多难看。
“我一定会的,谢谢!”
她撇开了心中纷乱的想法,要自已把所有的思绪,放到期待,下礼拜她生日到来的那一天。
终于,安思语的脸上又有了花样般的笑容。
会的,她一定会和叶振安共度一个甜蜜又难忘的生日夜晚的。
落地窗外的雨持续不停的下著,印在落地窗上,展天棋望著安思语甜甜笑靥的脸,也模糊得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思绪。
安思语的生日这天,原本已停了近一天的雨,从中午开始又不停的落下。
晚上,安思语和叶振安共度了浪漫又完美的烛光晚餮后,叶振安便开著车子,载著安思语来到了他独住的划墅里。
“这里是……”安思语环顾著四周的环境问著。
“我家,下车吧!思语。”
安思语听著他的话,乖乖下车。然后,他过来牵住她的手,将她带进屋子里去。
房子里的装饰也是相当华丽漂亮,充满法国官廷式那种浪漫唯美风格。
“坐吧!”
叶振安将她带到客厅椅子上坐下,然后他从琳琅满目的酒柜里,拿出了一瓶红酒,和两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
接著他也来到她的身边坐下,还体贴的为两人倒了酒。
“庆祝我们第一次共度的特别日子。”他将一只酒杯递给她。
她有些上心后的接过。
然后两人都同时浅尝一口。
在安思语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前,叶振安的唇已吻上了她。
他的吻比上次在车子里来的还火热、还急切,本来就是接吻生手的安思语被他突加其来的这一吻,吻得有些难已招架。
没多久,叶振安的手也在她身上不安份的游移起来。她下意识用手挡住他的攻势,因为她不习惯也还没准备好,和他有这样更进一步的亲密。
“别这样,振安。”她逃离他侵略般的吻,想制止他越来越放肆大胆的动作。
“别怎样?”叶振安的吻这时开始往她白皙的颈项问移去,手更是直接抚上了她的丰满。
“你别这样!”安思语开始用力撇开他的手,“我觉得我们还没发展到做这种行为的地步。”她又生气又著急,对还是积极攻占她身体的叶振安说道。
她知这情侣问发生亲密关系是很顺其自然的,但她认为她和叶振安还没发展到这种程度。
“没关系的,思语,相信我,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他的手这时已开始继续往下游移。
“不、不要!”安思语用力挣扎著,在感觉到叶振安的手已快住她最私密的地方攻去时,她更是用力的将他一推。这一推,让坐在椅子上的叶振安整个人跌到地上去。
“哦!痛死我了,妈的,你是在做什么?”叶振安痛得大声叫骂著。
安思语听到一直是温文儒雅,彬彬有礼的振安说出这样的话,她整个人完全呆愣住。
白马王子应该不会说这种话,也不会对女孩这么粗鲁吧?她脑子里美丽的画面刹那间碎了一半。
“我说过了,不、要。”
安思语愤怒的瞪著地上的他说。
“我的人都已被你惹起了,怎么能让你说不要就不要。”
叶振安原本斯文的脸马上变得扭曲阴沉,那样子让安思语看了非常害怕。
这时在地上的他,又马上往安思语的身上扑去,这次更直接将她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下,手脚更不若之前的斯文,粗暴的在她身上亲吻抚摸。
“我都说不要了。”
安思语一直努力的反抗著。
他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依旧在她的身上粗鲁的摸来摸去。叶振安色欲薰心的样子,让安思语脑子里美丽画面整个碎了,那白马王子的美梦也已经完全醒了。
自己被不尊重且被轻薄的浓烈怒意,已整个在她的身体理蔓延开来。
“你要我说几遍,放开我,快放开我。”她大声的吼叫著,同时努力的反抗著他。
他们两人的身子就这么激烈的缠扭著,眼前的情况也只能用一团混乱来形容。
然后,就听到一声凄厉难听的长声一惨嚎。
“啊——好痛好痛好痛。”
只见叶振安神色非常痛苦,用两手摘著自己大腿中间的重要部位。
安思语见状马上敏捷的从椅子上逃开。
她快步的跑到门边,看著那被她脚踢到小老弟而痛苦喊叫的叶振安,也正愤怒的看著她。
“你他妈的给我快滚……”他生气的赶著她,平日的斯文儒雅早已不复见。
安思语还未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的脸上,同样的也写满了失望,愤怒,然后就见她失魂落魄,匆匆往叶振安家的大门跑出去。
第八章
滂沱大雨不停的下著。
安思语淋了一身湿,茫然的在街上走著。
不同于经过她身边双双对对的伞下俪影,她孤独寂寞的身影,看来更令人觉得不忍及心疼。
她浪漫的爱情梦,在刚刚叶振安对她强行求欢的那一刻,已完全破灭,她期盼已久的爱情,竟是这样残忍的结束。
她错了,错得彻底,错得一塌糊涂。她根本就完全不清楚叶振安是怎样的人,就完全陷了进去。
只因为叶振安和她,是在她期待中的不期而遇般的相见,就让她盲目的不顾后果,跳进爱情漩涡里去。
她活该,谁叫自己活到今天刚好满二十二岁了,却还做著那个什么天真的大头梦,是她中了自己设下的爱情魔咒,她要怪谁?该怨谁?
醒了,醒了,早该醒了。她早就要从自已编织的幻想中醒了。
今天就算没振安的出现,要是其他符合条件的男人,像叶振安这样翩然加王子般的出现,她知道自己还是照样会在爱情里迷失的。
叶振安前后不一的行为,不过是当头棒喝的敲醒她,让她早点脱离不切实际的爱情幻想而已。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还是那么的痛。
她心痛的不是她和叶振安短暂的爱情夭折,是心痛她长久已来,所有对爱情拥抱的希望,就这么一下全都灰飞烟灭。难道她的生命理,注定要拥有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她的心就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依靠,生命茫然的在她身体里摇来荡去,却找不到停留的湾岸。
不知不觉中,她已走回到大楼附近的公园前,雨势在这时又加大了不少,但安思语依然拖著伤心的步伐慢慢走著。
她不想躲雨,藉著那柯在身上越来越痛的雨水,她想让自己更清醒。
忽然间,雨停了。
不,雨还在下,是打在她身上的雨停了。
她抬头一看,一把黑伞帮她挡住了依旧下个不停的雨水,回头一看,帮她还雨的人是展天棋。
“怎么了?”他既关心又著急的问。
他今天为车子进场保养维修,所以搭计程车回来,车子来到公园前时,他便发现她娇弱高瘦的身子,在大雨中无助的孤独走著,所以他赶忙下了车,前来看她究竟发生什么事。
“天棋哥!”
他的出现,像是让安思语在茫茫大海中看到了救星的出现,她突然觉得心中满腹的委屈哀伤全涌了上来。
她眨著汪汪大眼,楚楚可怜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她便往他宽厚温暖的胸膛里冲去,两手紧抓著他衣服的前襟,在他怀里狠狠地哭了起来。
展天棋的心,被她伤心的模样疼得整个揪在一起,但他没追问些什么,只是静静的站著,敞开他的胸怀,当著她目前最需要的避风港。
今晚的这场大雨,下得好心酸……
一身湿的回到了家,安思语好好的在浴室里,把自己梳洗了一番后,出来到客厅时,发现桌子上已有一碗热腾腾的姜汤在等著她。“这是……”
“给你喝的?”展天棋只坐在沙发上对著她说。
看她刚刚在大雨中淋得那么湿,还伤心哭倒在他怀里的模样,他的心仍会隐隐发疼。
“谢谢你,天棋哥。”虽然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她的身体跟心灵都舒服许多,但说话时,还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快坐下来喝吧!”
她安静的照著他的话做,一会儿后,姜汤已经见底。
“思语,可不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见她将炀喝完,他才开口询问。
只见安思语的眉头一级,白净的脸上则是写满了生气和失望。她的初恋,竟在维持不到三个礼拜,便用那种让她难堪愤怒的方式划下了句点。
见她这副模样,展天棋的浓眉也跟著蹙起。“跟那家伙有关?”他又问。
那个死家伙,要是其是他伤了安思语的心,他展天棋绝不轻意放过。
他将她的持续沉默代表为默认。
“该死的家伙!”他低吼了一句,眼眸里燃烧的怒火,代表他其的非常生气。
“思语,告诉我他家在那?我要去宰了那家伙。”
安思语这时终于转过头,看著为了她突然血压急速上升的他,她的心里又是一股暖意升起。
“不要,天棋哥,不要这么做。”
“他不是欺负你吗?”他还不是很清楚是怎样的欺负,难道……想到这里,他更是一把从沙发里站了起来。
死、家、伙。他在心理咬牙切齿的骂著。要是其对她做那种下流事的话,他展天棋不把他碎尸万段,也要抽骨剥皮。
他现在眼里所带的危险气息,不同于那种情场里,那令女人神魂颠倒的危险,那是其的令人看了发抖且不容小觎的真正危险。
看见他这样子,也知道他是其的要去找叶振安算帐,所以安思语也连忙的站了起来,赶忙上前安抚著现在全身像一座火山的他。
“没事的,天棋哥。”
她伸手在他胸前拍著,这么做是为了平息他的怒火。
安思语不知道的是,她的一个小动作,又让他身子里的另一把火升起,那把火的名称,就是欲火。
“你刚刚在公园前的那副样子还叫没事?”他温柔的轻声对著她说。
他低下头看她,眼里满是柔情蜜意,这让她的心又开始有些慌乱了。
不会吧?她才刚在爱情里栽了个筋斗,现在她又马上对天棋哥产生了莫名的感觉,不会的,不会的。
这已不知是她第几次告诉自己,对展天棋的异样的情绪里,不包含那暧昧的情意存在。“我刚刚的确有事,现在没事了。”小时候失去双亲的遭遇,让她在成长过程中,学习到如何快速的抹平心上的伤口。
“他……到底做了什么?”他还是得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他想要和我上床。”她坦白说出。
这让他倒抽一口冷气。
“然后?”
“硬来的。”
“结果……”没让那好色的死家伙得逞吧!
“结果……”她的脑子里突然浮上一抹画面。五秒后,“哈哈哈……”安思语这时竟开始捧腹大笑了起来。
展天棋被她突如其来的一阵大笑给搞糊涂了。
要不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形?难道她被那个死家伙要霸王硬上弓的行为给吓傻了?“哈哈……我要先谢谢你啊!天棋哥,”她边说还是边大笑著。
“谢我?”他奇怪的看著眼前止不住笑的可人儿,那让他自豪不已的脑子又开始运转起来。
她谢谢他,是为了刚刚在雨中帮她撑伞谢他?还是他煮姜场给她谢他?
该不会是……之前他曾因为要逗她,而全裸的在她面前展现他的阳刚胴体,然后让她不至于对男性裸体感到害怕,而处变不惊的躲过一劫?
到现在,他还是不知道那家伙欺负她到什么程度,不过结论就是——那真的死定了。
“对。”安思语边说边又点点头。“谢谢你每天陪我去公园慢跑,让我的腿力增进了不少。”她美丽的黑瞳理此刻也染上了笑意。
“公园慢跑?”这跟去公园运动慢跑有什么关系?他还是不懂!
“你不知道,我那一脚,最后踢他重要部位的那一脚,踢得可真是不轻啊!”
想到叶振安捣著小老弟疼得跳了几下,那俊俏的脸困痛苦难受而扭曲的可笑样子,他的模样,让安思语心上的阴霾渐渐远去。
听完她的话,展天棋这时终于明白,她笑得那么开怀的原因。
然后,她甜美脸上的笑容也染上了他的脸庞。
最后安思语家的客厅里,充满两人尽情的笑声,让这个原本蒙上阴影的雨夜,不再那么让人感伤失落。
这时展天棋看了看自己的表。“还没十二点耶!思语!”
聪明的安思语很快明白他的意思。“那也表示我的生日还没过!”她调皮的桃眉兴奋的说,这种开心的感觉,比叶振安的她一起共渡生日时,还要快乐好几倍。
“咱们再找个地方庆祝庆祝好吗?”展天棋帅气的笑容,一直没从脸上消失。
“当然好呀!”安思语想也不想的回答道。和叶振安不愉快的约会记忆,此刻起,她要全都抛到脑后。
现在,她才其的是要和展天棋一起,好好庆祝自己的生日。
这也才是真正的生日快乐!
礼拜五,安思语的生日已过了三天,生日那天后来和展天棋再出去,她玩得很尽性也很高兴,短短几个小时,自己的情绪起伏之大,也算让她过了个难忘的生日。
而她也没让叶振安那晚的行为影响她大久,老实讲,除了长久以来的爱情僮憬破灭让她失望之外,她并没有什么失恋症候群的症状出现。
相反的,她还觉得这几天的生活过得相当不错。
除了叶振安从她生日隔天后,后悔的一直跑来公司外说要见她,要向她道歉,和黄大妈好像大姨妈来似的,这几天又变本加厉的刁难她之外,她一切都很好。
叶振安不知道的是,自己现在还能毫发未伤的来找她,是因为她好不容易安抚了展天棋要找他算帐的熊熊怒火。
而黄大妈,则是因为连演几天,都看到叶振安在外面等她要见她的情形而感到不满吧!
“安思语!你给我进来。”
黄大妈那老是带著歇斯底里的尖叫吼声,现在又从她的办公室里传出。
接收了几个同事投递过来“小姐保重”的同情眼神后,安思语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这才住黄大妈的办公室里走去。
你给我看看这是什么东西!黄大妈一见她走进来,便将手中的公文夹往地上一丢,然后手叉著腰,眼光凶狠的盯著她。
安思语最讨厌她这个行为,老将东西往地下丢,让她还得蹲下去将东西捡起。
最重要的是,她这种非常不尊重别人的行为,住住只会对自已这么做,她知道黄大妈很多的行为,就是摆明了针对地而来。
她面无表情将地上的公文夹捡起,心里则是对黄大妈比了个中指。
“黄小姐,请问那里又有错了吗?”她尽量让自己的平静的说著,动作神情也表现得不卑不亢。应该没错啊!这文件是她照著黄大妈的意思,一模一样打出来的,而且,这已是照著黄大妈的意思,改了第五遍的文件。
这女人,找麻烦也不是这样找的嘛!安思语在心上不满的叨念著。
“你自己不会看吗?”
她打开了公文夹,看了年里头的文件,安思语这时发现文件里的字又被划掉了一大半,旁边改上的句子,几乎又要变成一和之前送上来给黄大妈的一模一样。
去!这黄大妈其的是内分泌失调了是不是?她可还有一堆事等著她去做,光是这份文件,已浪费她一上午的时间了耶!
“黄小姐,你要不要再确认一下,好确定文字不会再做更动了。”
是人都有股气,尤其是这种摆明就是要欺负自已的行为,安思语的心里也有些微怒了。
“怎么?我做什么事还要你提醒吗?”黄大妈冷冷的瞪著她问。
“不是,我只是想向你确认,不会再更动这份文件的文字了。”
“我怎么会知道?说不定半小时后你拿进来,我心情又来个转变,想法就又不一样了。”
哇靠!欺负人还这么理直气壮,她以为她是谁啊!
“黄小姐,我想提醒你,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安思语正色的对她说著,她是需要工作,但要让她连人格都要任人摆弄,她真的已无法再容忍。
“哟……一个文件要你改几次就不高兴了是吧!”
“你很清楚也很明白那不是重点。”
“我要你改,你就给我回去改。”
“我会改的,但我也得告诉你,这是这份文件最后一次更改,你要不要再看一次。”
安思语还是为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留了点余地。
“瞧瞧你那神气的样子,”黄大妈神色轻蔑的瞪了她一眼,“怎么,招惹了隔壁年轻英俊的小开,在公司门口站卫兵很神气是不是?连工作态度也嚣张了起来是吧?也是啦,要真能嫁给他,这小小的会计工作,你哪看得起。”
“那是两回事,请你不要混为一谈。”
安思语的额头已冒出了几条青筋。
“自以为漂亮,就可以随意招蜂引蝶是不是?”黄大妈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尖锐。
“我说了,那是两回事,还有他要在那边站也是他的事,与我无关。”安思语这时也生气的回看著她。
“要不是你的狐骚味把他引来,他会在那边站?”
“你嘴巴给我放乾净一点。”她的美眸怒瞪著黄大妈。
“唉哟,瞪我耶,我是你的上司,你可别给我忘了这点,我的职务可是比你还大。”
从没看过安思语这么生气的黄大妈,也被她的反应给吓到,但她还是想用职衔上的优势,来压著总是很开朗且受同事欢迎的安思语,她就是受不了安思语身上那么自信独立的年轻气息。
“大!大你的屁股啦!老娘不干了我最大。”安思语这时也把手中的公文夹,往黄大妈前面的地上一丢。
接著,她走向被她的声音和行为吓了一大跳的黄大妈面前。
“我告诉你,之前我容忍你,是因为体谅你的遭遇和你的心情,而懒得跟你计较,你他妈的老公跟一个和我同年龄,同一所大学毕业,同样留著黑色直发的年轻女孩跑掉,关老娘我什么事!”
安思语手指著黄大妈,大声的对她吼去,因为自己实在忍她太久了,积压已久的怒气怨气,现在全都一股脑儿的往上冲。
“告诉你,老娘实在受够了你那尖酸刻薄的嘴脸,嚣张跋扈的无理行为,你自己要活在自怨自文,被人背叛的,那是你的事,但无缘无故的迁怒别人,欺负别人来想让你好过一点,很抱歉,老娘不奉陪了,再、见。”安思语说完,转头便离开了办公室。留下仍一脸惊愕的黄大妈依旧呆呆的站著。
虽然自己骂了不少粗鲁话,但她却觉得好好的尽情宣泄一番之后,整个人已经轻松了不少。
在其他目瞪口呆的会计师和同事面前,安思语回到自己的位置,收拾私人的物口。
“大家再见,有生仅抛棚络。”收拾完东西后,她对其他人潇洒的说著,然后,她抬头挺胸,头也不回的迈步离开会计事务所。
当天下午六点钟,安思语蹲坐在展天棋的家门口前,红肿著双眼,无助的等著展天棋回来。
下午因为受不了黄大妈的举止而愤怒拍拍屁股走人的她,在回到了家里,怒气渐消之后,这才开始担心起来。
她一怒之下辞职后,她的负债、她的房租、她的生活费该怎么办?
会计事务所的薪水其实并不多,每个月固定的基本开销,就几乎要花光她的薪水,才工作快满一年的地,根本就没存什么钱。
下个月的生活开销怎么办?自己能在短期内找到新工作吗?现实的生活压力问题,在她整个人的心情较为平静后,开始烦扰著。
难道她不应该和黄大妈翻脸吗?为了经济问题,她是不是没有保护自已尊严,反抗不合理待遇的权利?
为了钱,她是不是就该忍耐,丢掉那不能当饭吃的自尊?
她好恨,又好气。
从小到大就被金钱压得快喘不过气的她,到现在还是不能摆脱金钱带给她的压力,她到什么时候才能不因为经济问题,而能自由自在做自已想做的事昵?
而且,她现在觉得自已好没用,爱情事业两失意的,对自己的未来都快失去了信心。
天棋哥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她好想赶快见到他,一看到他,她就会有著一种安心稳定的情绪。
对她而言,他真的好重要。
她到现在才终于发现,原来自已对展天棋的依赖已变得那么深,她现在连坐在家里等他下班回家都坐不住,所以才会直接跑到他家门口来等他。
无助的眼泪依旧在她的脸上流著,最后她直接把脸埋进膝盖役,闷闷的哭著。
又过了十多分钟后,十八楼的电梯门终于打开,一双修长的长腿在一踏出电梯后,便马上停住,随后,便马上往安思语的方向快步走去。
“怎么了?”一出电梯,便看见安思语孤独的身子坐在他家门前,展天祺马上走到她前面,蹲下来温柔的轻声问她。
她抬起头来,让他看到的是一双哭红的盈盈美眸,那旁徨无依的脸庞让他的心又是一疼。“天棋哥!”
她的语气让他听得又心疼又紧张。
“怎么了?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又是那家伙吗?”他连忙的问她,他的直觉是认为安思语又被她的“前男友”给欺负了。
她摇了摇头,斗大的泪珠又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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