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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的惊叹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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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我什么事?”她咕噜着不打算应他,谁教他刚好选在她心情恶劣时找她说话。幸好,一个中气十足的叫喊声打断她的喋喋不休。
  “宋若怜。”
  该她了吗?真烦,怎么才刚来就轮到她了?
  “宋若怜,有没有在场?该你了。”
  逃!快逃!
  她想逃,可是一想起那相不完的亲,她毅然的直起身。
  “我在这。”
  她真想大声尖叫。
  那可怕、该死、天杀的试镜花掉她几乎一整天的宝贵时间,简直是一场世纪大折磨。然后,更令她下巴脱臼的是——她被录取了!
  真是没天理!她只是随便回答几个问题、做个自我介绍,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录取了!
  “恭喜、恭喜,小若,我就知道,你是有潜能的。”这是方文驹知道后的反应。
  “闭嘴,小心我扁你。”她将手中的抱枕朝他丢去。
  她快气坏了,而那个不知死活的方大少却选在这时候消遣她。
  “小若,我是在称赞你呢!”他露出非常无辜的表情。
  “少烦我!你回去啦!”她气鼓鼓的推他往外走。
  “啊!你伤到我的自尊心了,你怎么可以赶我走?”他八风吹不动的“订”在原地。
  “你很讨厌也,走啦,不要理我。”若怜赌气的将头埋进另一个抱枕中,一心想闷死自己。
  文驹收起玩笑的心情,拍拍她的肩。
  “不要这样嘛,那又没什么大不了,你不是一向都天不怕地不怕的吗?”
  “可是,我真的觉得我自己像一只猩猩。”她闷闷的声音从抱枕传出。
  “是你太没自信了,没人说你像猩猩呀!”他好笑的拍她的头,这丫头的想法真好玩。“叫你嫁给我,你又不要。”
  若怜伸手准确无误的捏他腰侧,引起他的尖叫。
  “你真的很欠扁。我想睡了,你走吧!”她丢下抱枕,站起身准备回房。
  “好吧,都十一点了,再不回去,我妈会担心。”他一副乖宝宝的模样,惹得她笑了出来。
  “担心什么?你长得那么『安全』。”
  “那可不一定,她会担心我被你摧残呀,所以~~”接下来由惨叫声代替,“好痛!”
  “活该!狗嘴吐不出象牙。”她拍拍手,一脸快意的看着他被杂志打红的鼻子。
  “难怪没人敢要你,像母老虎似的~~”这回文驹学乖了,直接闪出大门。“BYEBYE,小若。哈哈~~你打不到我~~”另一本杂志正好砸在关闭的门上。
  死文驹!
  她瞪着大门好一会儿,才怏怏的关上灯,让夜色围绕自己。
  烟雾笼罩着充满旖旎的玫瑰色套房,圆形的大床上躺着一对赤裸的男女。
  梁意情半倚在床头吐着烟圈,一旁满足需求的疲惫男子正发出均匀的鼻息。
  这不是她真正要的。
  在她颓废了那么多年后,她想安定了,她要找一个固定的伴侣。
  而方文驹就是最理想的人选,他绝对有能力满足她所需要的一切。
  所以,她想得到他,她要得到他。
  嘴角噙着一抹冷冷的笑意,她捻熄手上的凉烟。
  今天是她最后一次陪姜侍仁了,就再送他一回完美的经验吧!
  她柔嫩的手探到被单下撩拨他的感官。
  “女孩,小心玩火自焚!”姜侍仁粗喘的压住她的手,立刻一个翻身交叠在她上方。
  “你可真好逗呀!”梁意情撩人的娇笑,引来他对她更深的渴望。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他充满欲望的吻住她犹带笑意的红唇。
  一般而言,双胞胎的性格大都不太相同。
  梁意情和梁意浓正和大部分的双胞胎一样——一个豪放、热情,一个文静、温柔。
  自从她们的父母在十六年前死于车祸后,两姐妹的生活从此陷入贫困。
  因此,梁意情痛恨贫穷,国中毕业后,她便利用自己姣好的脸貌和身段赚钱。
  而梁意浓就不同了。
  对她来说,贫和富之间没什么差别,日子还是一样要过。所以她选择了念书,求学期间的费用全都由自己教琴而来。她也曾试着劝姐姐别太轻贱自己,却换来姐姐的冷笑——“告诉你,没有钱,咱们什么也不是。现在的社会是笑贫不笑娼,只有你这个老迂腐才会计较那么多。”
  这就是梁意情,她的孪生姐姐。
  昨晚,意浓又去睡一楼的书房了。没办法,她的房间就在姐姐的隔壁,她可不想整晚失眠。而且那“噪音”会让她倍加难受,因为她无力阻止什么。这七年来,她们的生活可以说是非常优渥,要什么有什么,可是意浓不快乐,她为姐姐的处境感到悲哀。
  “早。”梁意情优雅的走下楼,打断她的冥想。
  “早,要吃早餐吗?”
  “好,我饿死了。”他坐到餐桌前为自己倒了杯牛奶。
  意浓转身进厨房做早餐,煎蛋的香味顿时充满屋子。
  “浓,你这钢琴老师做得如何?”
  “刚上任,一切都还好。”她端出两盘早餐。
  “我今天早上要去高雄出外景。”在早餐吃得差不多时,意情才开口告诉妹妹。
  “去多久?”她早习惯姐姐三天两头不在家了。
  “大概一个星期吧!”意情不甚在意的回答。
  “小心点,早点回来。”
  梁意情站起来拉起滑至肩下的睡袍,阳光照在她身上,形成一种若隐若现的诱人风情,给人很大的想像空间。
  意浓则完全是另一种类型。她一头黑亮似瀑的长发直达腰际,脸上永远是素色淡妆,是一个标准的清秀佳人。而她洁身自爱的个性更是和意情南辕北辙。
  意浓目送姐姐上楼,悠长的叹息回荡在屋内久久不散。
  柳文骥帅气的浓眉几乎打成了死结。
  他手中抓着几张纸,眼光落在会议室内的银幕上。
  一个美得出尘、有着一双清灵大眼的女孩出现在他面前。
  “总裁,这是新挑出来的女主角,你觉得如何?”许风扬坐在他的对面,征询他的意见。
  的确很好,关尔晰没说大话。可是为什么他总觉得那女孩好眼熟?他在哪里见过她吗?文骥下意识地揉着额角。
  “总裁?”许风扬礼貌的又唤了声。
  “她适合做香水的代言人吗?”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在银幕上。
  “效果应该不错,她的纯真气息是一个很好的发挥点。”许风扬提供了自己的意见。
  “那好吧。风叔,一切就麻烦你负责了。”许风扬以前是父亲的好帮手,他一向很尊敬他。
  “哪里。”许风扬收起资料,礼貌的点点头便走出会议室。
  不由自主的,他的眼光又调回那张青春的俏颜。
  真是见鬼了,就算大龙头亲临拍片现场,大伙也不必慌乱成这副模样嘛!
  宋若怜气闷得直想尖叫,她一抵达片场就被捉去化妆、更衣、练台步,弄得她晕头转向的,现在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下,偏偏那个“伟大”的总裁又来搅和,害她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吞下,就被抓去门口列队“恭迎”他。
  “若怜,露出你的笑容。”导演警告的推了她一下。
  哼!虚伪的家伙,自己逢迎也就算了,还硬拖她一起,真够无聊!
  她被推得实在受不了,只好勉强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脸。
  “来了,来了。”副导演低声叫道。
  她百般无聊的站在导演旁边,直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进入她的视线。
  哟,总裁大人穿得可真潇洒,一身铁灰色的三件式西装让他看起来既挺拔又帅气,就不知道他的长相如何……
  这一对上眼,她就傻了。
  文驹?不是,不可能,不会的~~
  她张口结舌的呆样引起了柳文骥的注意。
  “你~~”
  “你~~”
  两人很有默契的同时呼叫。
  “你怎么会在这?”顾不得导演拼命使眼色,若怜对着他大叫。
  文骥笑了,难怪他对她总有一股熟悉感,她就是上次捏他屁股、打他头的笨女人!
  他兴味盎然的盯着她,她的表情丰富得令人发噱。
  “我是总裁,来视察成果。你不会以为我来这儿是专程再让你打的吧?”他似笑非笑的由上向下的倪着她。
  一股红热迅速的竄上她的俏脸。
  可恶!该死!她怎么这么倒酶?
  两人之间的暗流,看在外人眼里着实怪异的很。
  “呃~~总裁,这位是片子的女主角,叫宋若怜。有什么不对吗?”导演紧张得冷汗直冒。
  柳文骥走向休息区。
  “没事!你可以开始了。”他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双手环胸,准备看好戏。
  全场的人足足愣了五秒钟才开始有动作。
  十秒钟后,若怜再一次诅咒自己的运气。
  和她一起演出的男主角就是上次那个多话的厚脸皮!
  唉,她的运气真的是乌云罩顶哪!
  她偷偷瞄了眼角落的总裁大人,他也正以一对坏坏的笑眼看着她。
  若怜连忙避开双眼。
  老天爷!她给自己找了什么麻烦啊?
  他那双X光眼似乎正在计量什么,令人不安得紧。他到底想干嘛?
  再次遇到这个不知“教养”为何物的女人,实非他所料。
  他不是容易对女人动情的人,对于女人,他一直都是内斂、有所保留的。在他眼中,女人只是供他排解需要的附属品,因此,他会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产生浓厚的兴趣,那可真是奇迹了。
  不过,既然她很不幸地遇到了他,那么上回那笔帐,他可得连本带利地跟她讨回来……
  第三章
  他终于走了!
  宋若怜松了好大一口气。说来好笑,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紧张、什么叫虚。以前被老爸威胁,她也不曾有过类似的感觉。
  正当她开始要谢佛祖、拜观音时,男主角连浚生又靠过来了。可见,佛祖神明们仍没空保佑她。
  傍晚六点半,导演宣布收工。
  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回去大睡特睡,所以当连浚生对着她露出一抹仰慕、企盼的笑容时,她马上拉下一张冷脸。
  “若怜,可以一起吃饭吗?”
  “没空!”她转身走进化妆间。
  “那明天呢?”他在她身后急问。
  “也没空!”声音刚好隐人门内。
  可以想见,连浚生有多失望、多挫败了。
  当她换好衣服要出大门时,又有另一道男中音自她身后传来。
  随后,一个身影晃到她眼前,害她连假装没听见的机会都没有。
  若怜只好抬头瞄了来人一眼。原来是纪中洋,一个风流的灯光师。
  “若怜,我这儿有两张音乐会的票,走,我请你去听。”他胸有成竹的亮出两张门票,似乎肯定她一定会答应。
  若怜真想朝他吐口水,这个自负的大瘟猪!
  “不去。”她面无表情的绕过他快步走出大门。
  当她一跳出大门,差点投进某人的怀里时,她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
  “看见我不必这么兴奋吧?宋小姐。”柳文骥好笑的看着她脸上表情变化。
  “你~~‘你不是回去了吗?”她快哭了。
  这是什么世界?天理何在啊?
  “谁规定我不能再来?”他扬起一道浓眉。
  “你~~我~~我~~”她真的要哭了。
  “我想跟你谈谈。”他将沮丧的若怜拉至墙边。
  “干嘛,有什么好谈的?”她立刻防备的瞪他。
  “你不会忘记自己曾干过的好事吧?”柳文骥又露出那种坏坏的表情了。
  若怜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像失控的节拍器似的,她不喜欢这种感觉,非常不喜欢!
  “我跟你道歉了,不是吗?”她不服气的说。
  他老兄却大大摇头,十分认真的盯住她。
  “不,不够。”
  什么?不够?她简直不敢相信这几个字会从他嘴里吐出来。
  这小气鬼,亏他还是堂堂的大总裁,这点小事居然还好意思跟她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计较。
  难不成他想“以牙还牙”吗?
  “喂!你别太得寸进尺,这样死咬着别人的过错讨论补偿问题,是很丢脸的也!”
  她不甚高兴的瞪他,随后又被他的反应搞糊涂了。
  他笑了?他竟然在笑?眼角淡淡的笑纹更增添了他特有的男性魅力,柔化了他刚毅的线条,使他看起来年轻许多。
  若怜怔仲的看他的笑脸,连被他拉着走都浑然不觉。
  “喂,你干嘛拉我的手?”她一回神,才猛然发现自己正被他拖着走,马上又很尽职的挣扎。
  后来她认分的知道自己挣不开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任他摆布了。
  结果,他老兄居然带她去麦当劳!这个男人真的很奇怪。
  他给自己点了杯咖啡,她却点了一大堆高热量的食物。既来之,则安之嘛。反正她也饿了。
  “说吧,你想怎样?”若怜口齿不清的问出她的疑惑。
  他带着一抹深思端详她。
  她很美。即使只穿了平凡无奇的衬衫、牛仔裤,她依然能吸引人的目光。
  她身上有一股独特的亲爽香味,惹得他有好一会儿的恍惚。
  “喂,你发什么呆啊?我在问你话!”她颇不耐烦的打断他的遐想。
  文骥收起失落的心神,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喂~~”
  “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吗?”他截断她的话头。
  “干嘛知道?”若怜不以为然的低头啜了一口奶昔。
  “我要你知道。”他的口气简直是霸道了。
  “哦!”她还是不怎么有兴趣。
  “柳文骥。记住了。”他眼光热烈的盯住她。
  “好啦,你也自我介绍完毕了,可以说正事了吧?”她将啃完的鸡骨头扔在托盘上。
  “我要跟你订一个契约。”文骥的上半身威胁的倾向她。
  若怜下意识的往后躲。说就说嘛,干嘛靠那么近?害她可怜的心脏又是一阵狂跳。
  “什么~~契约?”她开始觉得不太对劲。
  “你该不会忘记你上次对我做的事吧?”他笑得好邪恶。
  “你到底想怎样?”她已经在冒冷汗了。此时她非常希望能消失在地球表面。
  “我可以允许你分期付款来『还债』。”他轻松的靠回椅背,双眼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慌乱的小脸。
  “分期付款?”她呐呐的重复。
  老天,她给自己惹了什么大麻烦哪?
  “没错。”他好心的帮她确定。
  然后,若怜爆发了。
  “你无聊、神经病、王八蛋!”骂完,她微喘了一口气,“那一点『小债』用得著『分期付款』?器量这么狭窄,你哪一点配做人家的大头目?”
  他对她的暴怒反应并不以为意,眼中甚至闪着诡异的算计。
  但气头上的若怜才没时间去研究他咧,事实上,她快疯了——被一个叫柳文骥的无赖给气疯的。
  “我最近被父母逼着去相亲。”他缓慢的开口。
  若怜翻了翻白眼,他相亲关她屁事!
  “所以需要一个『挡箭牌』。”
  那又怎样?还是不关她宋大姑娘的闲事啊!
  “你,就是那个『挡箭牌』。”他丢下一颗超级炸弹。
  慢着!她瞠大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他在说哪国鬼话呀?
  “叫我当『挡箭牌』?干嘛找我?”她呆愕的叫了起来。
  他以手势阻止她接下来的拒绝言词。
  “第一,你欠我的债刚好可以现在还。第二,你的条件基本上还不错~~”
  若怜气得直跳脚,什么叫“基本上还不错”?可恶!他该下地狱去炸一百次油镬!
  就因为她倒酶,不幸认错人,就得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这实在太没天理了。
  不,她一定要誓死反对!
  “我觉得我的『罪』没那么重,根本不需要去当你那劳什子挡箭牌。”不等他列完理由,她便急着打断他。
  他的食指立刻出现在她鼻端,左右摇摆。
  “你上次那一捏,痛得我三天无法坐下,而且还淤青了两个礼拜。然后你还拿重物砸我的头,也害我头疼得无法办公,害公司就亏损了几千万。你这个『罪』还能算不重吗?”他振振有词的狡辩。
  若怜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无辜的俊脸,真想用指甲抓烂他的招牌笑容。
  “喂,你是男人也,我的力气再大,也不可能害得你那么惨吧?你当我是神力女超人,那么有『威力』啊!”
  他的无赖本色堪称天下一绝,若怜总算是辙底见识到了。
  “可是,我是真的有损失。所以,你一定得『还』。”反正他是赖她赖到底了。
  她有种上当的感觉,却又想不出足以反驳的理由,毕竟是她有错在先,不认命又能如何?
  若怜泄气的垮下双肩。
  “那要当多久?”她有气无力的问。
  文骥眼中那抹胜利的光芒晶亮得懾人。
  “不一定,反正时候到了就结束了。除非~~”他顿了一下,口气有丝酸意,“你有男朋友。有吗?”
  “没。”她仍然无精打彩。
  听见她的否认,奇异的,他放心了。
  总之,他不会让任何男人有机可乘,在这段期间,她只能是他的。
  任何一个认识柳文骥的人如果看见他现在这副模样,一定会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这个耍诡计骗小女生的男人是很难和先前那冷酷、沉稳的柳大总裁画上等号的。
  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无论如何,可以确定的是,将来定会有好玩的事上演……
  “你在这里做什么?”冷冷的质问像北极的寒风般传入梁意浓的耳里。
  她是应朋友之邀,趁着假日来美术馆参观一项个人的摄影展,当她听到那不礼貌的问句时,并没有想到自己是来人质问的对象。
  直到一个頎长得身影晃到她眼前,她才眨着疑惑的大眼迎上来人冰冷的目光。
  “你跟踪我?”他指控道。
  “我并不认识你。”梁意浓平静且淡漠的低语。
  方文驹眯起眼端详眼前飘逸柔美的清秀佳人。
  就是她!一模一样的容貌。但~~似乎又有那么一点不同。
  原来,梁意情也可以是如此楚楚动人、巧静纤柔的。
  如果这是她刻意装出来的,那这个女人的心机真的是深得令人害怕了。
  “你到底在耍什么鬼把戏?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喜欢你这种女人,请你自重,别再纠缠不休了。”他义正词严的训戒她。
  “我只是来看展览。而且,我根本不认识你,有何来纠缠之事?”她脸不红气不喘的直视他,那双清澈的瞳眸中毫无萎缩之情。
  文驹也迷糊了,难道他真的认错了人?还是梁意情有双重性格?
  “你不是梁意情?”他狐疑的打量她无瑕的脸孔。
  意浓愣了一会儿,才淡然一笑。原来他是将当成姐姐了。
  “不,我不是。”既然没她的事,她总可以走了吧?
  她才跨出一步,又被他叫住。
  “小姐~~”文驹急急的唤住她。
  毕竟是他认错人又凶错人在先,好歹也得表示点什么。
  不知为何,他就是想多留她一会儿。
  “还有别的事?”意浓依然保持平静的轻问。
  “这世界上是无奇不有,但若是两个人生得一个模样,这机率可也小的很,你以为呢?”
  “你想问什么?”
  “梁意情,你~~认识吧?”
  “她是我姐姐。”
  文驹恍然大悟,这就难怪了。
  她再度举步离开他身边。
  “刚才对不起。”文驹跟在她身伴,陪她一起参观。
  “不知者无罪。”她停在一张照片前,似乎不怎么热中于谈话。
  “你和你姐姐不同。”他欣赏她超脱尘俗的气质。
  “我们是不同的个体。”意浓仍专注在照片上。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文驹不在意她的刻意疏远,死也要追问到底。
  他不知道自己心头的悸动是怎么一回事,但想跟她接近、跟她聊聊天的渴望促使他一直跟在她身后。
  想想也觉得好笑,他什么时候扮“花痴”追女人了?
  但~~她例外。
  “没那个必要。”她终于在大门口停住,并将眼光调回他脸上。
  “有。我们可以做朋友。”他说出一个很逊的理由。
  “朋友?”意浓脸上浮现出好笑的神色。
  文驹在心里咒骂自己不下千百回,他怎么会蠢得用最老套的方法去交“朋友”?这下可好,她一定不会告诉他了。
  但出乎他意料的,她竟然说了。
  “梁意浓。”她轻轻的吐出三个字。
  “梁意浓?”他还呆呆的重复。
  老天,他真想杀了这个丢脸、白痴的自己。
  “我得走了,再见。”她转身走出大门。
  “等等,意浓~~”他有傻傻的追上去。“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她迎着微风,回头看他一眼。
  被风吹起的长发飘呀飘的,让文驹看得痴了。
  “缘分会告诉你的。”
  方文驹怔怔的凝望渐远的纤柔倩影。
  他会再见到她的!而到那时,他绝对不会在任自己做“呆瓜”了。
  自从宋若怜当了柳文骥的“挡箭牌”后,他就非常尽职的霸占了她所有的时间,只差没住到她家去了。
  对于这样的“命运”,一开始若怜非常反感,常不给他好脸色。然而,短短两天后,她也习惯了。
  对于这种“进步”,柳文骥当然是高兴万分罗!
  又到了收工的时间。
  每天这个时候,柳文骥都会在片场外等她。
  缺了妆、换回自己舒适的衣服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感谢老天,再忍耐一天她就解脱了。
  正想快快回去时,一个声音唤住了她。
  “若怜。”
  她回头一望,翻了个大白眼,又是那个连浚生!
  “干嘛?”她没好气的漫应。
  “昨天我在晶铃餐厅看到你和总裁在一起。”他目不转睛的盯住她。
  若怜现在想杀了他。
  “干你什么事?”她沉下脸问。他算哪根葱?凭什么质问她?
  “原来你是被总裁包了,才都不跟我出去。”他还理直气壮。
  若怜简直快被气昏了,世界怎么会有这么讨厌、下流、无耻的人种?
  “即使不认识他,我也一样不会跟你出去。要不是明天还要拍片,我一定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她狠狠的瞪他,在冲出大门前,索性往他胫骨一脚踹去。
  连浚生被她狠力一踢,疼得在原地乱叫乱跳。
  活该!
  她像火车头似的冲出去,又开始自哀自怜:她为什么会那么倒楣?
  然后,她想起了那个叫柳文骥的讨债鬼。
  都是他!这一切的倒楣事全是他引起的。
  他该千刀万剮、丢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柳文骥大老远就闻到一股浓烈的火药味。
  由她用力踩在可怜的地板和铁青的俏脸就可以知道,宋大姑娘若怜非常愤怒。
  “小若,别再跺脚了,小心地板被你踹了一个大洞。”文骥好心的拯救“咚咚”作响的地板。
  她朝他射去一道凶光。
  文骥心里已有了个底,看来问题不小哦!
  “你来干嘛?”她口气不善的问。
  “接你啊!难道你忘了,你得和我培养『默契』?”他不动声色的回答。
  他不知道她很火大吗?他为什么那么不识相?
  若怜瞪了他三秒钟后,便不再理他,兀自往人行道走去。
  再不走,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拿路旁的石头往他头上砸。
  “你到底在发什么脾气?”他悠闲的跟在她身旁。
  她加快步伐,走得直喘气,他却像散步似的悠哉。
  “你不要跟着我。”若怜终于受不了的停下脚步吼人。
  不少行人看向她他们,一时之间,他们仿佛变成了动物园的猴子,任人“观赏”。
  “我不允许你这样没头没脑的乱生气。就算你生气,至少也要让我知道你究竟在气什么?”他板起面孔质问。
  若怜的怒火又竄升了三极,他居然还有脸对她大小声?天下的男人都一样惹人厌!
  “我干嘛告诉你?你是我的谁?我偏不说!”她倔强的昂起下巴,横眉竖眼的挑拨。
  文骥也火了。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惹怒他,而且谁都知道他从不轻易发脾气。
  但~~她做到了。
  事实再一次证明,宋若怜的“本事”实在令人崇拜。
  “你无理取闹!”他不耐的低吼。
  晚上看好戏的行人越来越多……
  他毕竟还残留一丝理智,立刻二话不说地抓了她就走。
  “你说我无理取闹?你这个杀千刀的王八羔子,死了也没人会可怜你,你~~”她骂到一半才惊觉自己被他拖着不知道要去哪里。“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这——”
  “住口。”他绷紧脸上的线条,声音不大,却有效的令她住了嘴。
  文骥将她拖向她的豪华轿车。
  “我不上你的车。”她双手勾住车门不肯进去。
  他也懒得再跟她周旋下去,干脆打横抱住她,将她塞进车里,再狠狠的甩上车门。
  若怜被他的粗暴嚇了一跳,偷覷他严肃的俊脸。看样子,他也气得不轻。
  哼!应该使性子的是她吧!柳文骥有什么理由生气?他又凭什么生气?
  “喂,你~~”
  “如果你是要解释刚才的事,我可以接受。如果你要说废话,那就闭嘴。”文骥硬着声着先发制人。
  笑话!她干嘛要听他的?
  若怜赌气将脸别向窗户,不再开口。
  文骥心下松了一口气。也好,让彼此的情绪稳住后再来谈会比较好。
  当黑夜完全替代白昼后,车子才在阳明山上某处停了下来。
  闪烁的星星逐渐;露了脸,山下的万家灯火成了一副美丽的图象。
  四周除了偶而的虫鸣外,剩下的就只有寂静,而两人也仍然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
  许久,若怜才打开车门,步入夜色中。
  今天的游客不多,大概是因为不是假日吧!
  她走到山崖旁凝望山下的夜景,那种感觉很孤独、很自我,仿佛这世界只剩下她……
  “可以说了吗?”不知何时,文骥已走到她旁边,和她并肩站在一起。
  若怜并不是那种会记恨很久的人,此时,她已经可以静下心来处理问题了。
  “我很讨厌别人在背后乱传谣言,尤其当谣言的主角是我的时候。”她静静的陈述,言语中有少见的沮丧。
  “那个人是谁?”他专注的凝视她的侧脸。
  若怜将下午发生的事说给他听,但省略了连浚生的名字。
  “你想保护那个人?”他的语调尖锐得有点怪异。
  “没有。她不配我保护。”她受不了的斜睨文骥。
  “那你就说啊,我不会杀了他。”顶多让他消失在他们眼前而已。
  在他软硬兼施的诱哄下,她才勉强说了。
  文骥听了,心中立刻升起一把怒火,那姓连的小子也不去打听打听,居然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毫无预警的,他将她一把搂进怀中。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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