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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君为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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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菲一个字也没留下就走了。
  这是场阴谋——海皇立即确定,然而吕茵只是代罪羔羊,无端遭受牵连,瞧她痛苦的承受春药的折磨,倘若把她丢在办公室,没有医生解围,她的名誉将会遭受到无与伦比的打击。
  “对不起。”事已至此,逼得海皇不得不粗暴地劈了记手刀击昏完全陷入迷乱状态的吕茵,然后把两人凌乱的衣服整理好,随即下楼找职员叫救护车过来。
  “海先生,怎么回事?”见海皇行色匆匆奔下楼。许总经理乍听海皇急召救护车前来,连忙趋前询问出了什么事?
  海皇脸色铁青地问他。“你的秘书呢?”
  “我的秘书?哦,您是指钟小姐。”他回头找寻。“钟小姐她……咦!奇怪?
  人呢?怎么没见到人。“。
  那个女秘书真的有问题。
  “不管用什么方式,都要找到她。”海皇下令,表情是残忍无情。
  “是!”许总经理悚然!
  “还有,见到楚菲了没?”
  “哦,有,楚菲小姐刚刚有来过,我本来要陪她一块上楼,但是她说有重要事情找你商谈,不便让我陪同。”自从海皇与楚菲连抉出现,许总经理就对她另眼相看,而且非常礼遇她。“不过我听接待小姐说,楚小姐又匆匆离开公司,您没有和她碰上面吗?”
  “我知道了。”救护车抵达的声音此刻也传来,海皇暂时放下楚菲,先把无端受罪的吕茵救治妥当,以及维护她的名誉为重。
  心,空空的。
  生命,好像也跟着消失掉。
  可是好奇怪?眼泪居然掉不下来,明知自己好像快死掉了,却无法哀悼自己,总觉得——这好像是件理所当然的事。
  理所当然她得再遭受欺骗之苦,再尝受伤的滋味。
  以前就是这样子的呀。
  再一次的老调重弹,其实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关问浪静静地站在路口等她走过来;她的脸色除了苍白以外,仅剩一片不然。
  他淡淡吐出一口白烟,好心地递一支烟给她。
  “要抽吗?”
  她摇头。
  关问浪挑挑眉,收起烟,继续他的吞云吐雾。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他问,被背叛的痛苦可是很痛、很痛、痛到无法形容的。
  “我没有感觉。”她缥缈地回给他一句,不在乎的口吻好像真的不关她的事。
  “是吗?可是我却觉得‘槁木死灰’的成语,就是形容你此时此刻的模样耶。”
  他居然研究起成语的运用方式来。
  “很好呀,这样就能让你的研究工作增添一笔新的记录了。”关问浪那么的喜欢研究海皇,有她这只小白老鼠做配合,他的笔记本上是可以洋洋洒洒的记录更多的分析结果,印证他海皇是如何的懂得伪装、懂得欺骗、懂得把一个白痴要得团团转。
  他真的好厉害的。
  “嗤”‘他突然喷了声。
  “这样就结束了呀,未免太没意思了,换成我是你,我才不会轻易认输,我一定要吵得海皇不得安宁,最起码算是为自己吐一口怨气。”
  “我斗不过他。”苍白的唇一扬,空洞地笑一笑。“其实我谁都赢不了,我很没用的。”
  关问浪不以为然地摇头。“菲儿,你不要因此就看轻自己、或者灰心丧志了,吕茵会比你成功。比你有魅力,那是因为她从小就是有计划的被栽培,不像你我,万般事都得靠自己,当然走得辛苦些。”他字字句句都充满着煽动性。
  “所以海皇选一个比我强的女孩,也是正确的。”
  “问题是你要轻易放过他们吗?”关问浪忽然给了个达议。“如何,要不要再把海是给抢回来?”
  她愣住!飘浮的视线终于落在他脸上。
  “把海皇抢回来,你要我去把他抢回来?”她扬高声,刺耳至极。
  “对呀。”他语调填充着浓烈的恶意。“抢回来,把海皇给夺回来。”
  “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豆大的泪珠忽地沿着她的面颊滚下,一颗接着一颗,不间断地,像是永无止尽的。“你说得是哪门子的笑话,我为什么还要去抢海皇回来,我为什么要去抢他,就算我抢过来了,那又怎样,第二个吕茵、第三个吕茵、无数无数个吕茵依然会再出现,会一个接一个的提醒我,我只是海皇戏弄的工具,我只是他调剂生活的对象,我只是他满足征服欲望的游戏,只要玩腻了。玩倦了,就会把我丢到一旁,一旦兴致来了,就再哄我、诱我。天哪,我何必犯贱的不断找罪受,我疯了吗,我疯了吗……”她狂吼出声,尽其所能的狂哮!
  关问浪没被她这番话所惊,反倒觉得她此刻的反应才叫正常。
  “菲儿呀菲儿……”他唤着她的名字,低喃回转的语调愈来愈刻薄,愈来愈冰冷,伪装尽褪,崩溃的女人就如她。
  “关问浪,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为什么你要怂恿我来验证。”她抡起小拳头,开始蛮不讲理的在他胸口猛捶。“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让我当只鸵鸟不好吗?为什么你偏偏要来提醒我,为什么?为什么?”
  他不言不语,任由她宣泄。
  “你好坏,你真的好坏,好坏……好坏娜……”她不断地捶打他,不断地捶着,直到没了力气,才委靡地倒坐在地上。“你是个坏人,你是个大坏人……大坏人……”
  关问浪望着颓坐在地的她,无所谓地耸耸肩。
  “是啊,你骂得对,我的确是个坏人,还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他不仅认同她的斥责,嘴角甚至还满意地噙起笑意。
  哭倒在地的楚菲根本没瞧见他此刻的神情。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真相,为什么?你不是好人,你不是个好人……”她头脑好昏、好重、好痛,她什么都无法辨别了,她昏乱得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关问浪弹掉指间的烟梗,趋前蹲在她面前,模样像是在道歉,却连一丝诚意都没有。“菲儿,你骂得对极,我确实不是好人,你真的误信我了。”
  “是吗?我误信你了。”她空茫地喃念,无法分析他话中涵义。
  “所以,我现在要离开了,我不再继续打扰你,往后的日子你要自己去过,我的参与到此告一个段落。”说出奇怪的结语,关问浪从容优雅地站起身,毅然转头,踩着轻松的步伐慢慢离开。
  楚菲仍是虚脱地颓靡在地,对于他的离去视若无睹。
  忽尔,关问浪停下脚步,又丢下一句话:“楚菲,你记住,我容许你恨我。”
  道完,修长的身影绝然地消失在街道的转角处。
  “恨你?你容许我恨你?”她听见了,漠然地呢诵,只是——“我为什么要恨你,我没有理由恨你,要恨也只能恨我自己,恨我自己!”她不断喃道,疲倦、屈辱、悲痛、绝望……林林总总全数加身,她真的没有力气了,再也没有了……
  空气中弥漫的是令人窒息的烟味。
  占地千坪的海家别墅主栋建筑物竟然没亮一盏灯光。
  大宅子是一片的昏暗。
  连佣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像全空了。
  什么都没有了。
  楚菲茫然地打开大门、茫然地走进屋、茫然地踏在地毯上、茫然地没有感受到刺鼻的烟草味不断扑袭过来,只像抹幽灵般,只往楼梯方向走,只住她住的卧室行去,其余的,完全都没有感觉到。
  有只手捺下开关,灯亮!
  她没有感觉到亮度,依然踏上阶梯。
  淡淡的,沙发上的海皇说了话。“我等候你一整天了,一天下来,我连一口水都没心请喝。”
  她终于停下脚步,却像个机器人一样直接转进厨房,随即弄了几样点心,端去餐厅。
  “请用。”她疏离但恭敬地对斜倚在墙边的他道,视线虽落于他脸上,焦距却是穿透他。
  海皇照着她的脸,眼睛一瞬也不瞬。
  对于他的注视,楚菲不再如以往般的别扭或不自在;她恍若未觉,仿佛当他是个隐形人。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两人依然缄默,对峙许久后,楚菲率先打破僵局。
  “如果没有别的吩咐,我退下了。”缥缥缈缈的音符像风一吹就会散掉。
  海皇还是不说话。
  游魂般的身子绕过餐桌,走向出口,在经过他时,海皇终于启开唇。
  “你就这么轻易地把我定了罪。”他攫住她的藕臂。
  楚菲晃了晃,站定后,摇头进:“我没有。”
  “你有。”藕臂传来的温度是接近冰点的凉,意味着她的回答。“你以为我跟吕茵在办公室里做爱,所以你心痛,你不能忍受。”
  “痛?怎么会痛呢,该痛的早已痛过,反正都是一样的故事情节,见多了、感受久了,再激烈的情绪也都会跟着麻痹掉,不痛了……再也不痛了……”
  “菲儿?”
  “……我真的不痛了……”她喃喃道。
  海皇吐叹了口淤塞的气,改弦易辙问道:“告诉我,你怎会突然跑去公司找我?”这中间到底是谁在作怪,除了那位女秘书做内应,绝对有另一个策划者。
  “抱歉,我去的不是时候。”
  “告诉我,究竟是谁怂恿你去公司的?”他不要她这么脆弱。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打扰你们的好事,真的对不起……”
  “菲儿!”他沉声道。“你被蒙蔽了,你看到的并不是真相——”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都道歉了——”从进屋后,她的焦距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移到他脸上。
  “到此为止了好不好,不要再玩了,我真的筋疲力尽了,真的。”她恳切地央求。
  “你要我放开你?”黑眸掠过温怒的光束。
  “你从来就没有拥有过我——不,应该这么说,你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你的心从来没有向着我,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
  “你竟敢这么说!”“铿铿锵锵”一连串的刺耳声响传来,原来海皇忽然将一桌上的餐盘全部扫落掉,手臂一搂,勾住她腰身,轻轻一提,楚菲踏地的双脚立刻悬了空,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被放倒,背弯贴在平滑的桌面上,而高大的他站立于她的双腿间,慑人的冰眸紧紧俯视着她。
  “你竟敢轻易地把我全盘抹杀掉,你竟然连让我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低峭森寒的嗓子汇集着愤怒。
  她眼神顿滞,对于他强势的胁迫完全没有感觉——连反抗,都没有力气。
  “别再说了,我累了,提不起力气去想我们之间。”她心灰意冷地道。
  “是吗,你对我是那样的不信任。”不像以往,她连泪都不肯流下来。“连一点信心都没有?”
  她的眼,依然空茫。
  眼神柔了,海皇温柔地拨开她散于额际的发丝,他的声音不再悍然,而是透露着深深的无奈与痛楚。
  “即使你不想听,我还是要说,这是场阴谋,你眼睛所看见的绝对不是事实。”
  他解释,头一回强烈的希望两心可以互信。
  她却逃得好遥远。“你的行为不是我能置喙的。”
  “那不是真的。”他强调。
  “我亲眼看见了。”
  “我再说一次,我跟吕茵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单纯的朋友。”
  “她比我更加适合了”
  闻言,他狂烈地将上半身俯压下,楚菲承受着他欺压而来的体重。“没有别的女人,我只要你一个。”
  “我不要让自已沦为情妇之流的角色。”她没有感觉,还是没有感觉,以往两人肌肤相贴总会带给她某种强烈的震撼!但现在,他近乎烧灼的体温却惨不进她的肌肤里,她依然觉得好冷好冷。
  他锁住她,紧得要将她揉进身体内。“我没把你当做情妇。”
  她凄楚一笑。“也许我比情妇都还不如吧。”
  “你……”
  “拜托,请放开我吧,别再困住我了。”
  他低吼一声。“放了你,我的人生会无趣。”随即,他火热的嘴唇噙住她的,绵绵密密地熨烫她的脸容,双手开始拂开她的衣服,肌肤相融,会让她重新鲜活过来的。
  楚菲任由他爱抚,然而雪白的肌肤只是更冷更白。
  他不死心地在她的唇上、眉梢,鼻端吻了吻、急切地亲了又亲,甚至一路焚烧到她雪白的酥胸,吻痕布满她的娇躯,那一双抚弄她软润躯体的手掌更是狂暴到几近疯狂的地步。
  他的气息不断在她鼻端拂绕。
  他的唇、他的手,探遍了她每一寸肌肤。
  海皇一直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楚菲知道自己向来抗拒不了他的挑逗,每每在他的缠制底下,她的抵抗到了最后总会变成巨服,她的反抗成为取悦他的另一种方式。
  只是这次,这次……
  恶——她想吐,她的胃一直剧烈地翻搅,脑中不断地想起海皇和吕茵那活色生香的场面……
  当下,海皇戛然而止,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的模样。
  “嗯……”她抱着胃,从桌上翻下,捣住胸口,蹲在地上不断干呕。
  “菲儿?”
  “嗯……”
  看着她的模样,海皇竟然笑了,嘲笑自己,这辈子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竟然是这么的失败。
  楚菲大口大口喘着气,好不容易才止住作呕的痛苦。
  “我输了。别人一个小小的诡计,就可以让你深信不疑,我真的无话可说了。”
  海皇接受这前所未有的失败,他彻底输了这一次。
  楚菲凄艳一笑,却比哭还要凄凉。
  他幽幽再道:“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样的轮回我总算明白其意义。我不堪的形象已经根深底固地种植在你心里,所以你会轻易否定掉我,也算是一种正常的反应吧。”
  她虚弱地这:“别再说了,我好累,我从来没有这么疲倦过,我只知道要是继续跟你牵扯下去,我一定会疯掉,请你,算是我求你,别再困住我了,让我安安静静的偿还欠你的债务,只要让我安心的工作,这样就好,就好了。”
  深远炯亮的瞳眸定在她身上,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她许久、许久。
  然后,海皇开口。“菲儿,你的心丢掉了!”
  她迷惘地抬脸。不知他又想做些什么?
  他的眼睛忽然布满诡橘,每一道光芒都散出狩猎的野心勃勃。“我想,要是强留一名失心女子,对你我来说,都不会快乐的。”
  她不解,更不知道要不要插话。
  而他似乎没有要她回答的意思,继续自顾自地道:“你对我有心结,就算这次的纷争我们可以度过,但只要再出现一个小小的误会,照样会把你打进阿鼻地狱里,这样的情况不是我想要的,我不容许你的生活是处在猜忌不安里,我不愿让你每天质疑我的感情忠不忠实。”
  他言下之意是——“我跟你订下的契约,结束了!我会销毁它,明天由海皇岛过来的飞机会把你父母送返台湾,你也别再去海皇岛,我们之间的债务就算一笔勾销。”
  她不敢相信这逆转。“你……你不是在开玩笑?”
  他漾起唇角,像在嘲弄自己在她心中竟是那样的不可信。“如果你担心的话,我现在就打电话回海皇岛,让我父母在你父母面前,亲自把那份合约给撕毁。”
  她不安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明白。
  他温柔的眼神盯着她紧张的神情。“我是在为我俩的未来打算。”
  “为你我的未来打算?”她声一梗。
  “没错,我让你走,让你过你自己想要过的生活,并且保证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让你看见我就难过、想吐。”
  “你……”她心弦剧烈摆荡,怎么也没想到他愿意放开她。
  “只是呢——”
  她心一抽。“你还有条件?”
  “当然,我还你自由,不代表我不要你。两年,我只给你两年时间,两年后,我会亲自再来找你,不管你躲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然后”还有然后?“她忍不住发颤。
  他眼中的光彩异常精亮。
  “让你成为我的妻子。”他的脸俯近她,嘴唇几乎抵住她的,吐响出的承诺宛若红丝,牵绊住准备飞走的她。
  楚菲娇颜青一阵、白一阵的。“难不成又是新梦魇的开始。”
  “不,不是的。”他低柔的调子又钻进她的方寸间。“你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强迫你嫁给我,我会等你自己走向我,心甘情愿地走进我的怀抱里。”
  “怎么可能?”
  “当然有可能,你不妨拭目以待,两年后的今天,我们再见!”他在她额上深深一吻,熔下反于他的印记,然后退后一步,浮出笑纹,而之抹道别的微笑成为楚菲往后最深的记忆。
  于是隔天一早。
  由海皇岛飞来的私人飞机把楚家两老送回到台弯。
  楚家一家三日团聚了,也回到原来住的房子。
  然后,又过了两天,她听说海皇跟吕茵搭乘私人飞机返回海皇岛。
  再然后,她在路上偶遇了念大学时期的同班挚友汤晓薇。
  幸运地,在晓薇的介绍与引荐下,她居然得以神奇地进入在传播界迅速崛起的帝门集团。
  于是,楚菲展开了属于她的新天地。
  没有海皇在旁的新生活。
  第八章
  两年后
  不得不承认缘分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而且一旦被幸运之神钦点上,许许多多不可思议的幸运就会在身上降临。
  自从那日楚菲在路上巧遇大学时期的挚友汤晓薇以后,经由她的引荐得以进入传播界的巨擘帝门集团,自此她展翅高飞,开始过着全新的生活两人从最基层的小记者开始做起。
  然而已具有实务经验的汤晓薇则当开路先锋,带领着初出茅庐的楚菲在各种不同的环境下冲锋陷阵。
  宛如神助一般,她们居然每战皆捷。
  只要是她们所销定的目标,不论采访的对象是以神秘人着称的企业领导者、或者是出了名的难缠政治家、抑或是各方人马极力隐瞒的秘密丑闻,乃至于最高层次的军事机密,都可以在晓薇灵敏的“嗅觉”下,找到突破困境的好办法。
  很快的,她们在帝门集团占有一席之地。
  如冲天炮一般,两人的财富与名望也迅速累积。
  只可惜汤晓薇却在一年前坚决要离开帝门集团,移居到加拿大去,任凭她和公司主管如何的挽留就是不为所动,非要求离去不可。
  而挽不回好友兼恩人的晓薇后,楚菲只好凭已身之力在工作中求取表现。
  她并没有让众人失望。
  传媒女神之名开始扬威散播。
  虽然楚菲因此变得更忙碌,一天二十四个小则除了睡眠以外,她几乎把所有的时间与精力全部投注在工作上头,但她甘之如饴,藉由忙碌,她可以忘掉许许多多她不愿再记起的回忆。
  那一段令她痛彻心肺的记忆……
  “在想什么?”洛十殿捧着一叠公文夹走进办公室,眉宇之间流露俊挺气宇的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位居下属的角色。
  “怎么是你替我送公文过来,丽芬呢?”楚菲连忙从椅子上站起,一脸的不好意思,这实在太不应该了。
  洛十殿无所谓地放下卷宗道:“没关系,我是有事找你商谈,顺便接手这个工作,反正是顺便嘛。”言谈问毫无得志的骄气。
  洛十殿与莫羽翼,其实这两人才是帝门集团真正的创办人,但由于洛十殿与莫羽翼各自背负着不能让身世背景曝光的包袱,以及这两人最喜欢的兴趣就是到世界各国去搜罗秘密,自然地,他们非常需要掩饰自己的真实身分。
  只不过帝门集团仍旧需要有个领导者浮出台面,好出面周旋应付各种状况。
  在经过密切观察后,莫羽翼和洛十殿选中了楚菲;在决定的那一日,两人跟她面对面商谈,先是坦白了身世背景不能阳光的难处,而后更是以一颗最赤诚的心邀请她接掌帝门集团的总裁一职。
  而被看中的楚菲在惊讶之余,也觉得天降幸运,最后当然是欣然同意两人的要求。
  不讳言地,她也是私心地想证明自己是个有用的人,她并不需要依附在男人身旁求取保护,她绝不比吕茵差。
  “洛大哥要跟我谈什么?”两人各自落座后,楚菲询问道。
  洛十殿看了看她,思索了一会儿,谨慎地道:“我是想跟你谈谈有关海皇的消息。”
  “海皇?”她愣了愣,随即别开脸。“怎么突然间会提起他?我不认为海皇跟我们帝门集团会产生交集。”治十殿不隐瞒自己的身世秘密,楚菲自然也把自己的经历诉诸给两位情如手足的兄长听,只是她跟海皇之间的感情演变,她是用轻描淡写的方式带过,一来她不以为说太多会有用处,再则她是急着想忘记那段不堪的过去。
  “海皇前两天入境台湾了。”洛十殿再道,当然也将她排斥的表情尽收眼底。
  她小脸一白。“那又怎样,海皇在台湾拥有自己的公司,他偶尔过来巡视并不奇怪。”
  “只是这两年来他从未在台湾现身过,你不好奇他怎么会选在这时间突然来到?”
  倏紧的拳头微微发颤。
  海皇为何而来?
  洛十殿的疑问正是触及她一直不愿去面对的懦弱。
  两年的承诺到了,当年他所许下的日子到了,而且就是今天!
  “我不知道他因何而来?我也不想知道,只要他不侵犯到我们,我不需要去研究这个人。”承诺的时间已到那又如何?海皇还会记得她吗?选在此时出现在台湾或许只是时间上的巧合,没错,只是巧合。
  “菲儿,你跟海皇曾经有过一段感情纠葛……”她不说不代表他不知情,只是自觉没有资格去挖掘这疮疤。
  然而看她没日没夜的寄情于工作上,而且情况日趋严重,他跟莫羽翼并不希望楚菲过劳而死。
  “感情纠葛……”她一笑,冷哼一声后凄清地控诉道。“即便有过,那也已经是过去式,再说海皇不一定会承认跟我有过一段感情,我若认了,会不会显得我一厢情愿。”她咬了咬唇,回复到若无其事的态度。“这两年来,他不曾在我面前出现过,搞不好他已经忘了我这个人,早就不记得我的存在。”
  她愈装做不在乎,只会代表情况更严重。“你可以去研究他为何不来找你?”
  “他不值得我花这心思。”她想都不想的抗拒。
  洛十殿吁口气,不得不地道:“菲儿,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就算你伪装成不在乎,但心结不解,还是只会在痛苦中打转。”
  她不愿接受这种说法。“我没有心结,我反一倒觉得我目前的生活很愉快,我从来没有感觉到痛苦过。”她没有借由工作来逃避问题,绝没有。“洛大哥,你真的疼惜我,就请你别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更不用在背地里帮我打探他的消息,我不想知道他的事,更不想知道他的情况,海皇对我而言已经是过去式,他不能、也不该再来影响我!”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我们帮忙,我也无话可说,我只希望你能了解我跟羽翼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着想。”
  她点头。“我明白、也感激。”
  “那好,不谈这事了,晚上一块吃饭。”
  “好。”她欣然同意。
  送走洛十殿,楚菲拿起笔,摊开公文打算批示;然而她根本没法子静下心来细意。
  烦躁地丢下笔,她旋过椅子,近乎透明的容颜投入阳光之中,任由暖暖的温度外洒在她娟丽的小脸上。
  窗外是朝阳一片,璀璨光华。
  然而炽热的光亮却是融化不了跟随她两年的阴霾。
  那个叫海皇的晦暗……
  跑车停在楚菲住的大厦前庭,她下车,弯身跟洛十殿道别。
  “谢谢你的晚餐。”
  “都是自己人道什么谢。”‘“那我上楼了。”
  “明天见!”
  “拜。”目送洛十殿将车子驶离,她才走进身后的高级住宅大厦里,行过大厅时,柜台后的管理员伯伯朝她打招呼,还咧嘴猛笑,不知为何,她觉得管理员今晚的笑容显得神秘兮兮?
  怎么回事,今天老是心神不宁的?
  楚菲搭上电梯直升顶楼,她所拥有这五十多坪为住宅,是她在帝门集团工作的报酬之一。
  另外她也为父母亲在乡下购买一栋别墅,一块地,以及聘请佣人,现在的楚菲可以让父母亲毫无后顾之忧的沉浸在他们的兴趣中。
  犹记两年前,海皇也曾经拨了块土地送给她父母亲,当时她以为自己找到良人,以为海皇真是那么、那么的爱她,爱到连她的至亲都愿意纳人羽翼下保护。
  没想到最后仅是梦境一场。
  也难怪最终结果会是如此;如果易地而处,她是海皇的话,她也一定要找个与他旗鼓相当、家世背景足以匹配的女孩为伴侣,谁会委屈自己去娶一个小女佣,一个拱不上台面的平凡女子。
  那时的她根本是癞虾蟆想吃天鹅肉。
  被伤,活该!
  楚菲拢拢发,电梯门适巧打开,她步出,踏上走廊,一抹存在感忽地窜进她敏锐的感觉中。
  她霍然抬眼,灯光下,前方有个男人倚站在门边,模样非常的闲适,就好像在等候家人归来一样。
  她霎时傻住,思路瞬间呈现停顿状态。
  “这……”不会吧,她是不是眼花了?
  男人看见她,性感的簿唇扬起一抹笑意,那抹笑如同以往的感觉,既悠闲又邪气,却也宣告着不可一世的力量。
  “嗨!”海皇挺直身,向她打招呼。
  纤丽的身子晃了晃,喉咙无法出声,双腿更是无法移动,僵在原地的楚菲只能任由他的气息愈来愈飘向自己、愈移愈靠近,无法反应的她只能任由胸臆的心脏宛如擂鼓般的怦怦乱撞,却是束手无策。
  “晚餐吃得愉快吗?”海皇终于站定,两簇烈焰般的眼神盯着她脸庞瞧,并且带着某种诡异。
  “我猜应该很愉快吧?毕竟对方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金龟婿。”
  她一震!
  海皇笑意盈盈,深沉莫测的眼睛一却是一瞬也不瞬,完全不管她的表情有多么难看,继续追问道:“怎么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再怎么说至少见到老朋友也该打声招呼?”
  楚菲吸气、再吸气,拼命压下倏扬的情绪,无论她有多么恐慌也不能显露太多,要明白理亏的人是海皇。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反问。就是这种语气,不疾不徐地把话说完,不再怯懦,不再被他的气势所迷诱。
  “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犀利的眼神犹如猎食者。“这问题很有意思。”
  “少跟我打马虎眼,你究竟来干什么?”
  他双手一摊,好无辜地道:“我是来赴约的。”
  “赴约?”心脏几乎跳出胸膛,怎么跟她所预期的完全不一样,她以为他早已忘怀。
  “菲儿,我曾经跟你订过两年之约,怎么,你忘记了吗?”他轻柔的声音却夹杂着磅礴严峻的指责,显得不满她的遗忘。
  海皇没变哪,仍然自在地散发阶君临天下的狂嚣气势。只是——他虽没变,她却脱胎换骨了。
  是的,楚菲不再是以前的楚菲,不再是了。
  “没错,我是忘了。我压根儿不记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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