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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终有弱水替沧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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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之后,她就再也不会哭了,甚至也不会笑了。

没人把她当成五岁的孩子来看待的,有的时候她甚至在想——

如果有一天她死了的话,会不会有人为她哭呢?会不会有人记得她呢?

在川渊家这样感情淡薄的地方,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即使有一天她死了,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为她伤心,为她难过,甚至不会有任何人记得她。

“他们都说我是天才。”突然的,她这么说道。

“诶?”为什么突然之间话题转移到这里了呢?鸣人疑惑地看了一眼八寻,然后推开身上的被子下了床。他赤着脚走到八寻的对面看着棋盘,棋盘上的棋子被有条理地摆布着。

“天才的话,是好事啊!”为八寻受到如此赞扬而高兴的鸣人边挠着头,边动了动棋盘上的棋子:“八寻你将来一定会成为很厉害的人,我也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

男人?

八寻似笑非笑地侧了侧头:“你知不知道天才代表着什么?”

“天才就是很厉害的意思!”鸣人歪头思考了片刻,然后得出了这样的答案。

“呵——”为他这样的答案感到好笑,八寻动了动唇角,苦涩地笑了。她的笑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五岁的孩子,她的笑就像是被万千浮萍滤尽后的苍白灵魂。

“自古以来天才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也不会例外。”这么说着的她将手中的棋子放在了棋盘上,循着记忆中的感觉将棋子往前推了几格:“我和你不同,我没有任性的权利。我不是为自己而活,如果因为接触到阳光而让我遇到了什么事情的话,我死了也就死了,可是被毁灭的却不止是我一人,而是所有和我有关联的人。”

“我听不太懂呢。”干瞪着眼睛看着棋子的鸣人使劲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如果因为碰到阳光就会死去的话,那撑着伞出门的话就没有关系了吧。”

“那还有什么意义吗?”她没有理会鸣人的话:“我想要的是真正的触碰到阳光,而不是在有遮挡物的情况下去感受阳光。”

努了努嘴,鸣人绞尽脑汁想尽一切安慰的话语来安慰八寻:“那我们就不带任何遮挡物去接触阳光。”

“你听不懂我的意思吗?”她的语气蓦的变得危险起来。

“我知道啊。只是一分钟的话,就不会死了吧。”鸣人把身下坐的凳子往前推了推:“八寻你今年还这么小,你的未来是有希望的。你不能这么早就放弃人生了。我呢,虽然大家都很讨厌我,可是我还是想要活下去。”

“从我出生的那一天起,我的人生就已经失去全部希望了。”她没有理睬鸣人的话,头还是低垂着的。

“不会的!八寻虽然看不见,可是你也说了吧,别人都说你是个天才。这样的你就已经有了别人怎么羡慕都羡慕不来的资质了啊!”鸣人用手大力刮了刮自己的鼻尖:“我啊,很快就要去忍者学校了!”

八寻抬起头来看他,哪怕她只能通过声音大致的感受到他的方向,可是她还是努力地抬起头了。

他的声音很温暖,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多听一会儿。

“那个时候我会成为忍者学校里最厉害的学生,然后将来成为火影!这样的话大家就都可以认同我了吧?”

“啊,不可能的。”八寻撇嘴以示自己的不屑。

“为什么不可能啊?!八寻!只要我努力的话,我就可以成为火影的。”

“这两者之间没什么必然联系。努力不一定有回报。不是成为了火影才能被大家认同,而是被大家认同的人才能成为火影。”

“不过——”她的声音顿了顿,手中的棋子停在了对方的棋面上。

干脆利落的一局棋是她自己一个人下完的,她用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下完了这盘棋。棋局终结,她不安的心终于变得微微平和起来。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成为了火影,那么你就会是我的敌人。”

女孩的神色很认真。

只有五岁的鸣人懂的并不多,所以此刻的他只能傻傻地看着女孩面无表情地说道。

“黑暗与阳光从来都无法并存。光明会挤走黑暗,黑暗会挤走光明。”

她是个极有天赋的孩子,她知道邪不永胜正这个道理,可是她还是必须站在黑暗的这一方。漩涡鸣人太美好了,他真的就像是灿烂的阳光那般。

黑暗可以遮挡阳光的视线,却不能阻挡阳光的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明示了本文的结局=。= 

☆、小苍兰物语:纯洁无邪

漩涡鸣人走的时候,双手一个劲地拽着八寻的衣领不肯放手:“八寻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你说过你会来找我玩的!到那个时候我们就一起去火影岩上晒阳光吧!”

男孩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里充斥着满满的暖意和热情。她仿佛能看到男孩脸庞上激动的情绪和眼底绽放的希望之火。

“晒阳光……”轻嘲着将这个词放在舌尖上反复辗转着回味,八寻发出了一声轻轻的鼻音。明知男孩说的事情是如此奢侈的事情,八寻却还是忍不住想象了。

“那个男孩对你来说似乎挺特别呢。”用一把从来不离身的折骨扇抵住白玉般下颔的川渊千予侧头看向自己情绪不太对劲的妹妹:“八寻,最多只需要三年,时局就要变了。到那个时候,你可不能像现在这样任性了。否则哥哥我会很为难的。一旦哥哥为难了,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我自己也不知道呢。”

“我知道了。”这么说着的八寻微微放快了一下脚上的速度。现在的他们正在走向宇智波宗家的路上,宇智波一族的现任族长宇智波富岳有事情要和他们商议。

“不用走这么快也可以的哟。”看着前方的视线深不见底,川渊千予淡淡出声:“现在的宇智波一族不过在进行着临死前的挣扎行为罢了。如果早知道有这么一天的话,当初又何必叛离斑大人呢。”

“你还真是个让人喜欢不起来的兄长。人家怎么做是人家的事情,既然这是他们自己选择的道路,那么他们就要顺着这条道路往下走到死。”虽然川渊千予这么说了,八寻却还是没有放慢脚下的速度:“我可不像你那么悠闲,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快点谈完,快点回去了。”

“呵——也许宇智波一族直到被灭门的那一天都不会想到一件事呢,那就是我们从来都不准备效忠他们。”妹妹的脚步越来越快,川渊千予只能被动地跟着她走快起来。边走嘴里还边发出懒洋洋的不满:“突然很期待宇智波被灭门的那一天呢。”

八寻很讨厌*讲话的人。即使川渊千予只是难得这么多话,她的脸上也还是露出了不快的表情:“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情,宇智波被灭门的那一天,就是我们川渊家被削弱力量的那一天。”

“在木叶,几乎人人都知道我们川渊家是宇智波的门下家族,世世代代都是为了效忠宇智波宗家而存在。木叶的上层和根部当然知道宇智波一族这几年来的秘密活动,如果作为大族的宇智波一族对木叶发起攻击,其他国家的忍者们也会闻声赶来。到那个时候,木叶就会陷在一片水深火热之中,甚至会就这样被屠村。斩草要除根,宇智波一族是一定会被灭门的。而作为宇智波门下家族的我们理所当然的也会被一起灭门。更别说我们两族的族区相邻,真的到了那一天,景象一定会无比惨烈。两个木叶名门被同时灭门,单是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

这些事情族中的长老们已经反反复复强调过不下数十次了,八寻就是记忆力再差也能原封不动的背出来了。此刻她面无表情的重复这一段话时,表情是平淡无波的,仿佛话语中的无数条人命只是无数条草芥一样。

“为了只是流着宇智波分家血统的人而牺牲,如果我们的初代族长地下有知,就算是爬也要爬出来杀了我们吧。”川渊千予轻轻笑出声来:“所以,不如让我们和木叶上层联手一起把宇智波一族推向灭亡吧。反正只是流着肮脏而卑贱的分家血脉的人而已,全部灭亡了也没有关系。每次看着他们说着一族一族的时候,那副表情还真是让人讨厌呢。明明只是保守派,在那个时代没有任何继承机会的分家人而已,如今却持有着宇智波之名,啊啊,想起来就让人想杀人。”

“不过就算和木叶上层们联手了,那群家伙也不会相信我们。宇智波被灭门的那一日,恐怕川渊家的力量也会被血洗一番。”川渊千予慢吞吞地展开手中的折骨扇扇了扇,表情一派闲适慵懒:“这些年来川渊家到底被植入了多少非本家的力量,就可以趁这次机会查清了。反正都是查,不如让木叶和根部来清洗他们植入的力量,这样还省得我们花时间和精力来清理家门呢。”

“所以我才说你真是个让人一点都喜欢不起来的兄长。”八寻不耐烦地撇嘴,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太聪明了可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宇智波一族可是很相信我们川渊家的,你这么轻飘飘地说这些,一点愧疚感都没有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已经说过了嘛。”川渊千予眼波纯洁无辜,静静微笑,唇角仿佛绽开一朵再纯白不过的百合花,温柔动人:“我们川渊家效忠的对象从来都只有那两位大人而已。既然他们让那两位大人尝到了背叛的滋味,那么我们也要让他们尝尝被背叛的滋味才对。”

“宇智波被灭门的那一日就是你继承家主之位的那一天,八寻。根部和木叶可是很难对付的哟。”川渊千予笑道:“如果太辛苦了,可以选择来找哥哥我呢。”

“不用了。变态是一种病,太过接近是会传染的。”在他们说话的当口,他们已经到达了宇智波宗家的门口。

宇智波宗家其实就是宇智波一族现任族长宇智波富岳的家。宇智波富岳有两个儿子,一个叫宇智波鼬,是族中与“瞬身止水”宇智波止水齐名的天才。还有一个叫宇智波佐助,今年与八寻同岁。

八寻曾经希望宇智波鼬能够当自己的哥哥。虽然宇智波鼬和川渊千予同样很温柔,可是那种温柔是不一样的。如果她能够选择,她一定选择宇智波鼬来当自己的哥哥。

八岁就开了写轮眼的宇智波鼬今年刚升上中忍,也因此接受的任务要比当下忍的时候多了很多。好几次八寻来的时候都没能碰到,大概今天来得巧,宇智波鼬今天刚完成任务,不准备出门了。

看到她来,宇智波鼬明显也很高兴的样子。八寻五岁生日的那一天他送给八寻一把手里剑当礼物,虽然八寻因为家里不缺手里剑的关系没有用,但还是为宇智波鼬的心意感到大囧。

谁会给五岁的小女孩送一把手里剑当做礼物啊?鼬哥。

八寻被宇智波鼬轻飘飘地抱起来的时候她开心得很。十分乖顺的用两只手臂环住宇智波鼬的脖颈,八寻的表情挺满足。倒是因为哥哥今天难得有空而感到高兴的宇智波佐助不满起来,小手一直拉扯着宇智波鼬的衣角,大大的黑眼睛里怎么看怎么有委屈的意味。

宇智波家那个*撒娇的小鬼。

八寻对宇智波佐助的印象仅限于此。她虽然早熟,却也还是*争强好胜的年纪。每次都对和宇智波佐助争抢宇智波鼬的怀抱乐此不疲。

她已经完全忘记自己的亲哥哥川渊千予了。被妹妹晾在一旁的川渊千予也没有什么不满,漂亮的眼睛里满是醉人的柔软笑意。

如果八寻知道川渊千予此刻在想什么,恐怕会忍不住从宇智波鼬怀里下来和他大吵一架。

这厮想的是……

反正八寻也抱不了宇智波鼬多久了。

“八寻还真的是很喜欢鼬呢。”一旁的宇智波美琴同样笑着说道:“佐助也是,每次听说八寻来的时候就会格外活泼呢。”

他那是气愤和悲屈!

宇智波佐助鼓起了白白的腮帮子,不甘地想道。

讨厌的川渊八寻总是要和自己抢哥哥。哥哥难得有空,他还想要和哥哥多待一会儿的。呜,讨厌的川渊八寻!

川渊千予微笑着听宇智波美琴讲述佐助知道八寻来时的表现,他唇角微扬着用手揉了揉宇智波佐助的脑袋,然后看着宇智波佐助双手抱住脑袋露出了微微害羞的表情。

与八寻不同,佐助很喜欢川渊千予。他总觉得川渊千予很温柔很温柔。

“既然佐助这么喜欢八寻的话,那么就让他们两个订婚吧。”一脸淡然的露出一副好哥哥的模样,川渊千予笑得极为无害:“如何?”

“这……”宇智波美琴显然有些犹豫:“他们两个才五岁,要是将来有了喜欢的人……”

“那就到时再说。”宇智波富岳打断了宇智波美琴的话语。如果川渊家的未来家主能够成为他们的家里人,助力有多大是绝对的:“只是,我比较中意鼬。”

“我看八寻好像更喜欢佐助呢。”扯谎扯得极为自然的川渊千予无视自己妹妹快要炸毛的表情:“佐助,你将来就是八寻的丈夫了,要好好照顾八寻哦。”

漂亮的黑曜石般的大眼睛睁得更大了,佐助小小地呜咽了一声,已经看出精致轮廓的五官深深地皱在了一起。

“我才不要娶八寻,她总是和我抢哥哥。”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宇智波富岳低声呵斥:“八寻肯嫁给你,是你的福气。”

“那我也不要娶。”佐助拉扯着鼬的衣角,小小的身子往鼬的身后缩了缩。

八寻阴沉着脸努力将自己的小脑袋移向川渊千予的方向。

“我已经有了想要嫁的人了,不是佐助。”

五岁的小女孩如此凛然宣布。

作者有话要说:哥哥在这个明知宇智波要被灭门的当口说这种事情是有理由的=。=

不要告诉我你们都觉得八寻想嫁的人是鸣人=。=这厮天性冷淡,怎么可能对鸣人一见钟情。

鄙视未来某火影大人的川渊八寻同学~

☆、秋海棠物语:忧虑使者

“我想嫁的人叫川渊八寻。”冷着一张脸毫不在意的将自己内心真实想法说出来的女孩撇了撇嘴:“换言之,我想嫁的人是自己。”

她是认真的。

在场的没有任何一人在怀疑她说这话时的认真程度,在她挣扎着从鼬的怀里出来的时候就更是如此了。小小的女孩双手背在身后做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宇智波佐助不适合我,他太*撒娇了。”

宇智波家的那个讨厌的*撒娇的小鬼。

八寻对佐助的印象从他出生起就没有变过,如果非要再说有什么其他印象的话,那大概就是兄控。

整天哥哥长,哥哥短的。让人耳朵听得都起茧子了。

“这可真是令人高兴呢。”无论八寻说出什么样的答案都不会觉得吃惊的川渊千予轻笑着扬了扬眉:“原来八寻是这么的喜欢川渊家呢,愿意一辈子都待在那里陪哥哥。哥哥好感动呢。”

你到底在感动个什么?还有你是从哪里看出来她愿意一辈子陪着你的?

盯着川渊千予的目光深不见底,八寻垂在身侧的两手手指指关节泛着一种几近惨烈的白色。

从八寻三岁的那一年起,她就无时无刻的不在诅咒着川渊千予,诅咒着她的亲哥哥去死。

因为这个人太恶心了,因为他是恶魔啊。做出那样的事情后居然还若无其事地坐在川渊家家主的位置上,不是很让人仇恨吗?这个男人。

只要有他在的一天,她的未来就是不自由的。所以总有一天她会靠自己的能力亲手送这个人去死。只有他死了,她的未来才不会充满不安定的因素。

川渊千予微笑着没有接话。

他这样的默不作声反而让八寻意识到自己的不沉稳。虽然只有五岁,但不管怎么说也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只是微微沉了沉脸后,八寻便没再开口说话。

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把川渊千予和宇智波鼬叫进房间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长长的回廊里只有八寻一个人坐着发呆,她的耳畔时不时的会响起手里剑穿破空气的凌厉之音,像刀剑般锋利的余音让耳廓嗡嗡作响。

八寻忍不住伸出两手掏了掏耳朵,表情开始慢慢变臭。

她当然知道那刺耳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五岁的宇智波佐助总是想着要超越哥哥,于是练习手里剑练习得比同龄的孩子都要勤快。但是成果并没有很显着的样子。

最起码八寻的耳力能够判断出宇智波佐助的中靶率只有十分之四。

这也太差了吧,八寻颇为无语地仰起头看天空,哪怕她看到的景象只有一片黑暗。

就是八寻这种看不见的人扔起手里剑来也能保持百分之百的中靶率,这也是她被称为天才的原因。她不允许她的眼睛成为她的负担。

手里剑穿破空气的声音突然停止了,倒是随后响起的身体倒在地上的声音闷闷的,让八寻听起来莫名的产生不怎么愉快的感觉。

宇智波家的小鬼果然除了撒娇就找不到什么优点了。啊,好像还有长得很可*这一点。

八寻摸着下巴暗自回想她在宇智波族区溜达时听到的话语。她在脑海内试图慢慢勾勒出宇智波佐助五官的轮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快要勾勒完成时,她总觉得缺少了什么感觉,让她无法完整描绘出宇智波佐助的相貌。反倒是昨天的那个小疯子。

对,昨天的小疯子长得如何没有任何人和八寻说过。可她仿佛就是能够描绘出他的五官一样。首先是灿烂堪比阳光的金色头发,然后是蓝色犹如天空最深处的大眼睛。

啧,她没事想起那个小疯子干什么?

可是那个小疯子说的话总是在她的耳边缭绕不去——

——但是八寻你已经看不见了吧?你已经生活在一片黑暗之中了吧?这样的你一定会希望触碰到阳光的,不然就太可怜了啊。

——八寻你今年还这么小,你的未来是有希望的。你不能这么早就放弃人生了。我呢,虽然大家都很讨厌我,可是我还是想要活下去。

——八寻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你说过你会来找我玩的,到那个时候我们就一起去火影岩上晒阳光吧!

那个人说的话与她周围那些人说的话完全不同,是一种让她不由自主想要去相信,想要去贪恋的话语。

也许,她真的可以试着去相信一下。

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只是在脑中一闪而过就被她迅速否决了。如她自己说的那样:黑暗与阳光从来都无法并存。光明会挤走黑暗,黑暗会挤走光明。

她与他只会是殊途人。

“喂!川渊八寻!”细细软软的童声在她的身边响起来,白嫩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八寻因为坐下来的姿势而流泻一地的银色长发:“他们都说你很厉害。”

宇智波家那个讨厌的小鬼说这个干什么?

对宇智波佐助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好脸色,八寻扭头冷淡回道:“马马虎虎吧。”

“你……”这次响起来的声音语气里多了点犹豫的意味:“喂,川渊八寻。”

“干嘛?”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很厉害的样子诶。”佐助眨巴着纯洁的大眼睛直视着穿着白色长袍的女孩:“明明眼睛都看不见,为什么你还能做到那么多事情呢?”

佐助想起了自己的字总是被父亲批评没有川渊八寻好看的事情。

似乎这个家伙和哥哥一样无所不能呢。

虽然同为五岁,但是宇智波佐助在想一些什么事情八寻再清楚不过了:“人不可貌相。”

“是这样的吗?”佐助嘟起嘴,明显不信的模样。

反正在这里坐着也是无聊,不如找点事情做做。八寻的双手撑在身体的两侧,头大力仰了起来。

“年龄和眼睛都不是做不到一件事情的借口。打个比方——三岁的小孩子因为一时的失手而把手中的刀甩到了一个人的胸口,刀刺进了那个人的心脏,那个人就这样死去了。几乎所有的人都会说‘哎呀,他还小,不懂事,不是故意的。所以不要怪他,他只是年纪太小’。可是不管他今年几岁,是不是故意的,他杀了一个人却是事实。用年龄来去作为借口是不对的,做了就是做了,做不到就是做不到。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不需要借口。因为已经造成的结果是无法挽回的。”

佐助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乌溜的大眼睛灵活地转啊转。

“我的眼睛也是,它不能成为我无法做到任何事情的借口。写字主要靠的是手,只要我的手还是健全的,我就可以写出字。下将棋也是,棋子的名字都刻在了棋子上,我的手可以摸出刻字的手感,由此就可以判断出那颗棋子的名字。棋盘不过就那么大,只要熟悉了后,就算看不见,我也可以下将棋。”

“还有啊,我并不是无所不能的。”说到这里时,八寻好看的眉皱了起来:“你之所以会产生我无所不能的错觉无非就是因为常见的事情我都会。虽然常见的事情我都会,可是并不精通。换言之,我就是属于什么事情都要插一脚学学,可是什么事情都学不精的那种人。”

“最后来说一下你的手里剑熟练程度。”八寻默默瞥了一眼在她面前看着她的宇智波佐助。宇智波家这个小鬼的目光实在是太灼人了,白痴都知道他现在正在她面前看着他。

“你不能把靶子当成靶子来看,你要把它当成人的心脏来看。在这个世界上,杀与被杀,弱肉强食才是不变的法则。胜者的一切都会被肯定,败者的一切都会被否定。只有胜利才是一切,弱者只有被强者践踏的价值。一旦你做不到,那你要付出的代价就是死亡。战场上可不会有人给你第二次机会让你扔手里剑,第一次扔不中,那死的就是你了。”她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啊,不管了,他听得懂,听不懂都不关她的事。

反正他能够活着的日子也不多了。

这走向衰亡的宇智波一族已经时日不多了。

川渊千予走出房间的时候,佐助正一脸严肃的继续投手里剑,反倒是他的妹妹正木着脸靠在柱子上假寐。

站在川渊千予的身旁宇智波鼬眼光一看到宇智波佐助那努力的小身影时就柔化了下来。

“鼬桑,你的那双眼睛究竟能够看到多久的未来呢?”突然的,川渊千予这么问道。

鼬皱了皱眉,还是十岁的男孩却已经给人一种内敛而成熟的感觉了:“只有走下去才知道。”

川渊千予笑了笑:“富岳族长有意安排鼬桑去暗部,到那个时候我很期待哦。”边说着,他边向自己的妹妹走去。

期待着你被毁灭的那一刻。

宇智波鼬四岁的时候就已经体会到了战争的可怕,所以他必定是喜好和平的。可是他的父亲宇智波富岳却要率领着整个宇智波一族背叛木叶。

宇智波鼬在进入暗部的时候一定会被那些人盯上。

要改变十岁孩子的想法,灌入新的扭曲的想法对那些人来说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哪怕是个天才,也不过是个十岁的早熟孩童罢了。

宇智波鼬眼底深藏的浓浓忧虑就已经出卖他了。

“好像宇智波佐助也会多出来一个让人一点都喜欢不起来的兄长呢。”他将自己脸上一切的笑意都掩在了打开的折骨扇下。

作者有话要说:我对阿扶说,阿扶我感觉你无所不能啊。

阿扶回答【我就是属于什么事情都要插一脚学学,可是什么事情都学不精的那种人。】

八寻那种让人产生无所不能感觉的人现实中有很多很多,其实他们只是会不少常见的东西而已。 

☆、波斯菊物语:纯真快乐

从宇智波族区回来后,八寻的生活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安和。每日都是不停的学习,忙碌却充实的生活让她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想念某个人。

——因为我会想念八寻你的啦,所以八寻你也要想念我才对啊。

那个叫漩涡鸣人的家伙似乎是很久以前认识的家伙了。

虽然她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现实并不是如此。

手中紧紧捏着的黑色围棋棋子被她手上大力的力道捏成了粉末,黑色的细小粉末从她五指的缝隙间像流沙一般流泻而下,如同一匹缎布一般。

直到她撑着蓝色的伞站在自家大宅的围墙下时,她的脸还是黑的。

“你在做什么?!白痴!给我滚下来!”昔日淡定的气度不在了,八寻虚眯着眼睛抬起头,两手不停地活动着十指,一副随时准备杀人的可怕模样。

还没有察觉到危险即将到来的漩涡鸣人维持着往上爬墙的动作,因为剧烈运动而泌出的汗水从他的脸上不停滑落:“爬墙啊,就是爬墙。”

他说得很理直气壮,连头都没有转一下。

“给我拿棍子戳他,直到把他戳下来为止。”一旦踏出川渊家的大门,八寻的身边必定跟着两个男性护卫。今天她却带了两个女性护卫,原因无它,只因为女性在做某些事情时要比男性方便多了。

带着狐狸面具的两名女护卫认命地拿起手中的几根木棍往墙上戳着,戳的对象是像壁虎一样附在墙壁上的漩涡鸣人。

“好痛!好痛!”虽然是女性,力道却不是盖的。被戳得屁股发痛的鸣人眼里转动着着可怜兮兮的泪水,终于将他的头往后转了。

当他看到墙下站着的某道人影时,眼睛顿时大放亮光:“八寻!你终于出现了!”

男孩的语气活像见到了几十年没见到的老朋友一样,语调满是活络之意:“我本来还在想你如果不出现的话,我就爬墙爬进你家呢。”

他们有这么熟吗?

“你给我下来。”伸出一根手指朝上勾了勾,八寻的脸隐匿在她长长的银色刘海下:“快点,不然我让她们直接打你屁股。”

一听说要打自己屁股就被吓了一跳的鸣人忙不迭地跳下墙来,跳下墙后还没有来得及稳住身形,就被突然冒出的一根金属不明物体敲击了脑袋。

“好痛!”比用棍子戳屁股痛多了,鸣人气愤地后退了一步身子,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正颤抖着唇瓣的女孩:“你在干什么啊?八寻!很痛的。”

“你还知道痛!”八寻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在做什么事情?这里到处都是机关,我家的对面就是分家的宅子,你在分家人的目光下爬我们家的墙,实在是太丢脸了!”

她说得快,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用的是“我们”这个词。

“我以后都没脸出门了!”八寻怒极,甩袖想要离开。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被稀里糊涂骂了一顿,鸣人伸出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笑了几声:“反正八寻你出来就好了啦,陪我玩嘛。”

深红的一个“#”字浮现在左脸庞,八寻突然笑了起来,手上又做了一个招手的动作。

不明所以的鸣人探了探头,不出意外的又被一根不明金属物体敲击了脑袋。

“啊!八寻!你好过分!”

他这才看清打了他脑袋两次的不明物体是什么东西。原来是一根银色的细长伞柄,伞柄挂钩的一端藏在八寻宽大的振袖中,承接伞面的另一端在阳光下发着冰冷冷的光芒。

八寻居然把这样的危险物品藏在袖中!

鸣人立即悲屈地看向八寻,哀哀地低叫了一声:“不要这样啊,八寻。虽然只是伞柄,但是打起人时会很痛的。”

“还有更痛的。”做了一个让护卫们退下的手势,八寻用手摸索着按到了伞柄上的某个部位,顿时尖细的剑尖从伞柄顶端露了出来。

“这里面藏着一把草薙剑。不想死的话就给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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