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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火鹰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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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表情真丰富!“你们为什么要救我?这里并不是医院。”
  “救你的原因很简单,我讨厌平野正次。”
  他?“你认识他?”讨厌和救人……这是自相矛盾。
  “喔!他告诉你,他的真实身分?”死老鹰,这么快就泄了底!
  “没有。”他有另一个身分?她只知他是宫城集团继承人。
  维丝娜见她一头雾水,有点坏心的加油添醋,故意毁谤他的人格……
  “他那种笑得很温和的表情最阴险,你一定要用八年抗战的精神跟他耗,男人最贱了,得不到……”
  “喂!狐狸,你够了没?有最新报导你要不要听听看?”似笑非笑的伊恩斜倚在门口问道。
  “那只鹰?”眉一挑,维丝娜一副静听下文的模样。
  目前大家都时间空下来,所以等待是一种无聊,而等待对象是他――平野正次。
  “他恢复正常,而且订了机票要到台湾,这一、两天你就可以和他叙叙旧。场面一定很好玩!”
  “叙旧?谁出卖了我?”维丝娜思索了半晌。“该死,是那个家伙!”
  人家手足情深嘛!哼!迟早有报应。“看来你知道是谁。”自己省了口水。接着伊恩对白景心打招呼。“你的气色很好,欢迎回到人世。”
  “谢谢。”
  虽然在气头上,维丝娜仍细心地发现白景心泛白的唇色。“你的身子还很虚,我不打扰你休息!”
  “等等。”见她要离去,白景心连忙唤住,腼腆的问道:“你们说的是鹰吧!”
  维丝娜朝她暧昧一笑。“思情郎呀!妹妹你好心急,至少也得等身体好些。”
  “我才不是……”她是想他,可是维丝娜说的根本是另一码子事,害她脸不自觉地烫红。
  “这档事我是过来人,不要忘了叫他温柔些,病人禁不起太激烈的运动,还有墙壁很薄,小心控制叫床声。”
  伊恩受不了的拉着维丝娜就走。“不要教坏小女孩,世界上有个成精的狐狸已经是罪恶了!”
  狐狸?白景心突然想起那日在机场有个边走边咒骂平野正次的女人,原来她就是鹰口中的狐狸。
  “妹妹呀!我们都是浅眠的人,记得不要太常使用到床,嘎吱嘎吱声容易……喂!我还没说完哪!”
  “砰!”伊恩带上门,阻隔魔音穿脑的折磨。
  鹰,平野正次,都是我爱的男人……白景心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静静沉入睡梦中。
  凌晨时分,一道瘦长的影子悄悄潜入祈天盟,在狗儿竖起尖耳朵之前,像闪电般飘进防备甚严的祈天盟总部,谨慎地避开监视器上了二楼。
  上锁的房门被轻易打开,黑暗中走进一抹孤影,脚步如猫足般轻盈无声,幽然地走到心之所系的角落。
  晕黄月光下的脸是那么清灵出尘,恍若初春的绿色精灵,媚惑着他激越的心。
  “对不起,景儿,我没有好好保护你。”阴影中现出一张温雅俊秀的脸,深情款款的凝望睡梦中的佳人,嘴角有抹释然的笑。
  “景儿,我来了,你可曾在梦中念过我的名字?”他俯在她额上轻吻,眼底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当他得知佳人的下落时,就迫不及待地想往台湾急奔,顾不得石桥……不,天柳影的愕然,匆匆丢下日本的一切,赶赴心上人所在的国度。
  临出门前还遇到拄着拐杖的早春夕子,锁着一张娟秀的脸来询问景儿的下落,看得出她是真心在忏悔,还把一头漂亮的长发剪得像小男生,她说是赎罪。
  由早春夕子口中得知,当日被他打得吐血的早春森原带发到寺庙修行去了,希望能借着佛法减轻孽障,重还一个坦荡无伪的君子。
  人生至此,他不知可叹还是可笑,一股忿然之气全消,继而是释怀。
  舍得,舍得,有舍必有得,舍弃怨恨的包袱,得到一份全新的爱,他彻悟了。
  平野正次有些粗糙的手指,画过白景心平滑无瑕的玉颊,心中的激动难以形容,他好想狠狠地抱住她狂吻一番,但顾忌她胸口的伤而勉强忍住。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他不停地在心中默念,顺应心中的渴望细吻睽违已久的香唇。
  在睡梦中有人在亲舔她的唇瓣,白景心的身体自然回应,虽然理智在抗议。
  是他的味道,他的唇,他的温柔。
  “唔……”
  因为她的回应,平野正次吻得更深、更投入,仿佛要将两具灵魂合而为一,饥渴的心需要感受她的存在。
  光是唇的相濡安抚不了他不安的心,手指迫切要感受她温热的身子,确定她是活生生地在自己怀中,而不是模糊的幻影。
  推开她的睡衣往下拉,露出光滑洁皙的裸肩,他吻上那带着处女芬香的肌肤,一路往下舔啄,直到舌尖传来纱布的触感。
  平野正次自动地停止掠夺,将头往上仰,对上她那双晶盈泪瞳。
  “真的是你,我以为又在作梦了!”眼眶闪着泪光,白景心不敢眨眼的直视着他。
  “是我,吾爱,对不起,我来迟了。”如果他能多用点脑,就不难猜到她身在何处。
  “我好想你,好想你,想你想到心好痛。”她眼角留下喜悦的泪。
  真的是他,她没有在作梦!
  一想到心好痛,平野正次心疼地拨开她的睡衣,食指在她缠绕纱布的胸口安抚。“不痛,不痛了,我在这里。”
  一想到曾经有颗子弹停留在她这里,心痛的感觉几乎要令他窒息,他多希望能代她受伤,为她承受这穿心之苦。
  “你瘦了。”虽然视线不佳,她仍能由手心的摸触得知他削瘦多了。
  “因为想你。”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脸颊。“我好怕你不理我,让我孤单一个人。”
  白景心哽咽的抽着气。“都是你的错,你害我折了翅膀飞不动,只好等你来找我。”为爱折冀。
  “我是鹰,鸟禽类的王,我有一双强壮巨大的羽翼,我会带着你飞。”平野正次避开她的伤口环抱着她。
  “你的手……变粗了。”她轻抚他手上的新茧,知道这全是为了她而留下的。
  维丝娜之前曾以轻蔑的口吻嘲笑他的愚行,还一再警告自己别爱上他这个笨蛋,就像他这样盲目的乱闯一通,死了都没有人会为他一掬同情之泪。
  当下她心口一紧,对他的爱意又增加几分。
  “男人的手就是这样,它不会影响我爱你的。”他故意朝她耳根呼气,用意十分明显。
  “日本男人最好色。”她没啥好气地说着在“某人”努力洗脑下的成品。
  嗄?平野正次胸腔发出震动浅出声。“你被维丝娜那女人同化了。”连说话的口吻都如出一辙。
  “我才没有被同化,是你真的很色。”一见面就吻醒人还不色吗?
  “好了,不谈这些。你的伤势不打紧吧?”都快半个多月了,怎么她还是病奄奄的。
  “我前天才清醒。”看他一脸诧异,她赶紧补上。“是维丝娜故意整我,她怕我一醒来会打电话通知你。”
  她还是不经意从那位法国美女珍妮口中得知,原来她一直昏迷了十多日,全是维丝娜偷偷在点滴瓶里加了安眠药之类的药剂。
  听说为此,维丝娜和莲安起了个小争执,一个指莲安太大惊小怪,一个说死狐狸头太不把她放在眼里,后来两人互瞪了一会就没事了。
  平野正次脸色不豫的拉长下巴。“错!她是在整我,她没什么人性,想看我痛苦的模样。”
  小心眼的女人,用这一招报复他。
  “她的确满邪恶的。”白景心将头枕在他胸口,完全赞同他的论点,维丝娜是有狐性没有人性。
  “对了,莲安说你什么时候会完全康复?”他在数着日子。
  “我没问,怎么了?”
  他轻扯她的发丝,吻吻她微翘的鼻尖。“我们的婚礼,我想尽快娶你进门好暖床。”
  “你……好讨厌,三句不离色字。”好死相,后面那三个字可以省略不讲吧!
  “怎么样?”他捏捏她的耳垂挑逗着。
  “什么怎么样?”她佯装不懂。
  小东西,还装傻,平野正次宠溺地扯下她的睡衣,只剩一件底裤,再脱下自己的鞋袜和外衣,和她一样仅存一小块面料遮住下体。
  “你……你干什么?我是病人耶!”他在做什么?看起来不像要做那档事的模样。
  “睡觉呀!老婆。”要装傻他也不差。“放心,我没有强暴自己老婆的习惯。”
  “谁是你老婆?你要睡觉到别处去,万一被撞见,我会被取笑。”尤其是一心要分化他们的维丝娜。
  他自行拉开薄被,躺在她温暖的腰际旁,一只手不放心地搂紧她。“我爱你。”
  “你……我也爱你。”唉!被他吃定了。白景心认命地将身子偎向他的怀抱。
  平野正次满意地笑了,她终于说出那吝于出口的字眼,怀中的温玉软香令他倍感安心,多日来的紧绷放松,他很快地进入梦乡。
  “我爱你,鹰。”
  白景心看着他的睡脸良久,她的心笑开了,充满浓浓的稠蜜,紧紧黏住狂奔不已的乱潮,甘心为他停下脚步,不再做毫无目标的候鸟。
  看着看着,她的眼皮渐渐沉重……
  日本宫城家
  “混帐,他居然这样对我!我……我要拆了他的骨头泡酒!”咆哮声震耳欲聋。
  推着宫城信夫,广美脸一皱的抱怨。“他已经叫了一整天了,怎么声音都不会哑掉?”
  宫城信夫想笑却又顾及形象不敢笑出声,憋得五官扭曲。“他……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她陡地拔高声音。“他突然变成宫城集团的总裁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也许他没有……心理准备。”在那种情况下,他想谁都会不满。
  正次这一招很绝,居然设计天柳影暂代自己的职位,跑去台湾追妻。
  而更让他惊讶的是,他们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算起来天柳影也是他的孙子,所以没有阻止正次的决定,让弟代兄职,掌管宫城集团。
  不过宫城信夫倒想看平野犬一郎知情时的表情,一定很滑稽,因他的上司将是被他遗忘的私生子。
  “啊――”
  又是一声长吼,广美快受不了天柳影的疯子行径。
  “老爷,你看要不要请个心理医生来和他……呃……沟通沟通。”她比划着手势。
  这个护士挺逗趣的,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我想他缺一个老婆,心里不太平衡。”宫城信夫瞧瞧广美。
  “缺个老婆?”
  “你是个护士,应该知道欲求不满的男人容易火气大。”算计人似乎很令人快乐。“你可以……开导他一下。”
  广美用力的想了一下,觉得很有道理。“老爷,我想离开十分钟,马上回来。”
  “嗯!去吧!”他的嘴角有道可疑的笑波。
  一、二、三……十秒钟后――
  “你疯了,我为什么要娶你?”天呀!全世界的人都疯了,没一个人是正常的。
  “因为你需要一个妻子。”广美很认真的说道。
  天柳影头痛的大吼。“我不会娶你!”
  另一个却非常固执。“我一定要嫁你。”
  于是,又有一场好戏在宫城家上演。
  宫城信夫微笑着,他不再寄情花草盆栽中,因为他找到新乐趣――
  算计小辈。
  第十章
  “我从未看过这么不要脸的下流东西,偷香窃玉偷到病床上来,我们应该将他的无耻行径公诸天下。”
  双手环胸的维丝娜以看蛆的眼光睥睨半裸上身的平野正次,相当不赞成他的小人手法,不请自来、非法入侵,爬上不属于他的床。
  显然维丝娜没把自己算计在里面,她也是这类型的人,只是抱怨者另有其人。
  “各位,你们不介意我和我老婆先穿上衣服吧?”平野正次笑看着全身泛红,蜷在棉被下的虾子佳人。
  “我很介意,因为她还不是你老婆,而且你是日本人。”不过,维丝娜塞了件长棉衫给被下的“叛国者”。
  一行人排排站开,每个人都有一个好借口。
  莲安是医生,所以直接跳过不多谈,她的借口最明了,大家一致认同。
  伊恩说他路过,进来看热闹。
  珍妮端来早餐,今天她是女侍。
  吉莲说她看到大家都在,以为要开会,所以进来。
  哈维则说他养的蜥蜴不见了,进来找宠物。天知道他几时养了宠物――当然他老婆例外。
  唯一非联合国总部出身的男人,他的借口更充裕――这是他家,他高兴去哪里就去哪里,怎么?不爽呀!
  但真正的原因是他很生气老婆没睡在他身边,所以他也不想让别人太快意。这个人就是祈天盟的老大祈上寒。
  “维丝娜,你不会刚好在房里装了监视器吧?”平野正次有些怀疑。
  宾果!果真是真小人,和她一样卑鄙。“七架,如何?”
  平野正次大约扫描一下,有点诧异的想呻吟,难怪他一路无碍的找到景儿,却没发现屋内有异样,谁会把监视器装在那里啊!
  一个装在花瓶纹路上;一个在蒙娜丽莎嘴角的那点“痣”上;一个在点滴袋上;另一个光明正大地装在电视萤幕上,其他的就更不用提了。
  “幸好我是个自制力强的男人,不然不就平白养了你们的眼。”还好景儿有伤在身。
  为了心爱的女人,他的战斗力增加,警觉心却明显滑落。
  “我们有分格画面,虽然没拍到重头戏,但听到些恶心的字眼却可以减肥。”全吐光了便可减肥。
  拍?白景心赶紧从棉被下探出头。“你们不许看啦!你们好过分哦!怎么可以偷拍人家!”
  当“床”被活逮是一回事,顶多笑上一场了事,可是被录影存证那就太羞人了,她脸皮还没那么厚。
  平野正次不忍她受窘,刷下温和面具,换上凌厉眼神。“把它们全交出来!”
  “天呀!原来他也有恶魔基因!”
  “你看他会变脸耶!好希奇哦!”
  “再装呀!你也很平凡嘛!”
  “什么圣人嘛!我看是披着羊皮的狼!”
  “抗议,我不披羊皮。”平野正次独掌难鸣。
  “哼!妻奴!”
  众人齐声声讨,最后都将视线落在说得最有震撼力的人身上,丝毫不畏惧平野正次的戾气。
  “祈上寒,够胆!老鼠呀,你老公一点都不甩你,这样的老公要来何益?不如休了他。”
  不等吉莲回答,祈上寒霸道的拉着她回房,临走丢了两句话,“这里是我的地盘,不要拐我老婆!”
  意思很简单,他们想怎么搞都行,就是不准动他老婆的念头,否则……滚蛋。
  走了一对夫妻,哈维一向不爱兴风作浪,也悄然地离去。
  “维、丝、娜――”平野正次冷然地沉下声。
  维丝娜用小指挖挖耳朵,表示没听见。“哎呀!这里风好大,吹得我耳朵隆隆作响。”
  “狐狸,你太假了吧?今天是无风无云的大热天。”伊恩不怕死的挑明。
  她朝伊恩做了个假笑。“人要有幻想力,世界才会更美好,你这个缺少童年的小大人不会了解的。”
  “嗯!我赞成。”珍妮端起原本要进贡的早餐,咬着美味的三明治。
  我的早餐……平野正次发现朋友不能常碰面,否则再浓的友谊都会破裂。
  “你们当这里是交谊厅吗?小的要不要下床为你们服务?香片、咖啡还是茶?”
  “我要茶。”中国人喝茶嘛!
  “咖啡。”英国人爱咖啡。
  “香片,谢谢。”法国人喜欢浪漫的感觉。
  “随便。”瑞士人比较随和不挑嘴。
  他认栽了,碰上这群土匪,不被抢劫一空,他们是不会罢休,谁叫自己设计过他们,现在要来还债。
  中国不是有句古语――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他的时候到了。
  “说吧!有什么条件?”平野正次爽快的问。
  维丝娜朝其他几人眨眼。“爽快!我的条件并不难,由我们包办你们的婚礼。”
  “你们?婚礼?”这……这绝对是世纪大灾难。
  “当然你也可以反对,不过现代科技昌明,移花接木之事时有所闻,你不会想看到自己老婆成为AV女王的。”
  明摆着是威胁。平野正次眼一眯,白景心拉拉他的手臂。“鹰,就让他们办吧!”她可不想当咸湿片女主角。
  一山还有一山高,山不转……没关系,人自转。“好吧!我同意。”
  “太好了,为了怕你们反悔,咱们先小人后君子。”维丝娜手一招。“伊恩,换你了。”
  伊恩从口袋取出一只金色手镯。“抱歉,白小姐,请你把你的左手伸出来。”
  平野正次见状,赶紧抢下他手中的镯子。“这是什么意思?”他太了解伊恩的机械天分。
  “因为狐狸说日本人很狡猾,所以要套上追踪器,以免婚礼上找不到新郎、新娘。”
  该死,她连这条路都堵死。平野正次接道:“那应该由我来戴才是。”
  “很可惜,那是依人体脉搏跳动率而研制,而且你的手腕不够细。”莲安在一旁解释。
  “你们早就设好了陷阱等我跳,看来我是栽了个大跟头了。”他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敬业”态度。
  他是猎物,而他们是猎人,以逸待劳就是想逮他这只鹰,难怪不接任务,一个个请“病假”,原来真正的消遣物是他――一只被设计的大笨鹰。
  “哪里,小小讨个利息回来。”
  在四双眼睛的监视下,平野正次迫不得已为白景心戴上镯子的扣环,大小刚好与她细致的肌肤相贴,找不出一丝隙缝。
  这下他真的服了气,这群人为了扳倒他,下了不少工夫去筹备,只为看他受困于人的窘状。
  “目的达成了,你们可以请了,大门就在那里。”平野正次不快地用手一比。
  维丝娜狡猾地笑笑。“美人在怀,圣人心痒痒,好好控制你的男性荷尔蒙别太冲动,人家可禁不住太激烈的运动,粗暴男。”
  粗……粗暴男?他听见自己牙根在磨动的切齿声。“滚,你这只罪恶的死狐狸!”
  “哈……中日战争终曲,中国大获全胜。”酷毙了,终于赢回一城。
  在平野正次无奈的怒气中,和白景心又气又恼的表情下,那群好事者带着满意的笑容走出“游戏间”。
  十月十日国庆日
  这是一个大好的日子,举国欢腾。
  阅兵大典,民俗技艺表演,庆祝大会,欢迎归国华侨酒会,鞭炮声连绵不断,烟硝味四散呛鼻,都不及这场破天荒的别致婚礼。
  在不是樱花盛放的季节,露天会场四周整日飘着粉红、淡橘的樱花雨,景致美得不输上野公园的落樱季节,天空飞舞着彩绘汽球。
  惊艳的宾客赞不绝口,席地而坐感受这场浪漫之旅,仿佛置身在京都。
  会场上方红色布条写着金色字体:中日联姻。
  至于中日如何化为一体,请将镜头一转――
  “看不出你挺有古典味的,穿起霞披戴凤冠倒像个新嫁娘!”白千勇掩住不舍调侃着。
  白景心脸皱眼眯不快地用手扶扶凤冠。“这玩意儿好重,是谁想的怪点子!”
  天呀!起码有三十斤,古代女人真可怜,被男性社会的不平等“压”得抬不起头。
  “反正不是白家的人想出的妙点子,我们也是配角。”一趟日本行丢了个妹子,想想不太划算。
  “噢!我想大概知道是谁了。”他们真变态。
  当日一戴上金镯追踪器,她就被迫和鹰隔离,理由竟是为了维护她的“闺誉”,其实说穿了是怕他们两个串谋逃婚而下的禁令。
  几个没有羞耻心的男女自诩是“中日联姻亲友团”,一手操控婚礼的进行,他们完全没有置评的余地,只能乖乖任其摆弄。
  到现在为止,她的心脏因震惊而到了不堪负荷的地步,失去正常功能的短暂缺氧,所以神智有些不清。
  “好了,娃儿,别皱眉,嫁人要快快乐乐才是!”谷子霜忙着为女儿穿戴首饰。
  头一回嫁女儿,她也不知该准备些什么,只得依循古礼,金戒指、金耳环、金手链、金项链一应俱全。
  人家嫁女儿是哭哭啼啼,她是一早笑得嘴都合不拢,女儿的眼光好,选个她没得挑剔的好女婿,人帅诚恳又多礼,和和善善的冲着她叫妈。
  啧,真是甜到心坎里,女儿终身有依靠,她笑都来不及,哪有空余时间学人家悲秋垂泪,那可会破坏她美美的妆!
  “妈,你怎么知道我要嫁人?”好奇怪,她一直被“关”在祈天盟,怎么全天下人都知道她要结婚?
  谷子霜戳戳她的额头。“你傻了?前些日子女婿到家里提亲,你不是就在旁边?”
  “我?”白景心指着自己鼻头惊呼。“我哪有回家?你是不是眼睛花了看错人?”
  “他们说你得了婚前恐惧症,老是忘东忘西的,结了婚以后就会好了。”谷子霜一副早已了然的神情。
  “我?”是谁造的谣?
  殊不知是珍妮易容成白景心的模样,陪同平野正次一起回白家,媒人婆维丝娜在白家说得天花乱坠,因此谷子霜便不疑有他的赞同这门亲事。
  外面吆喝声四起,特制音乐爆竹燃放,谷子霜取来一只红盖头。
  “时辰差不多了,我来替你把盖头覆上,以后嫁了人可不能再赖床,会被人笑话的!”她调调头巾长短。
  “妈,你干么提这档事!”好闷,眼前一片红,全看不到路。
  “喝!丈夫可不是你那三个哥哥,可以任劳任怨的叫你起床,说到这三个小子,都一大把年纪了,媳妇连个影都……”
  白千勇赶紧打断母亲的唠叨。“妈,大家都在等新娘子上场了。”
  他真倒楣!两位兄长在外招呼亲友,他则得忍受母亲突来一句的逼婚论,实在是吃力不讨好。
  “哼,老妈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看你娶老婆呢?”一边叨念着,一边小心地牵着女儿的手。
  一到会场边,白父接过女儿的手,带她走向红毯的那一边,四周悠扬动人的国乐声吹奏着结婚进行曲,纯白的梅花瓣由上飘下。
  白景心被带到定位,她从红盖头下看到一截日本和服,和服下是一双刻着火鹰的木屐,这……这……好个中日联姻。
  台上站着意大利籍神父证婚,着日本和服的新郎,披霞戴冠的中国新娘,燕尾服打扮的三位兄长,长袍马褂及旗袍的女方父母,这画面有些突兀。
  宫城信夫在新任总裁天柳影的陪同下也到场观礼,当然小护士广美也吵着要跟,而平野家的人因平野正次骤下的决定正在气头上,不克出席这场宴会。
  早春家的人则因先前发生的不快事件,自觉无颜而谨以贺礼致喜。
  冗长的婚礼结束后,宾客尽欢,而主嘛……一脸阴霾。
  “玩够了吧?狐狸,可以放我们度过剩余岁月了吗?”他不再唤她维丝娜,因为他觉得狐狸才是她的真名字。
  阴险狡猾、诡计多端,城府之深沉无“人”能及。
  她好笑地拍拍他的肩。“哎呀!此话言重了,我们只是回报你几年来的照顾而已。”
  对于“失败者”,她是同情到极点,于是暂时摒弃国籍问题,当他是“好”朋友。
  把圣人拉下圣台,她终于用事实证明了一件事――天下绝对没有完美的人。
  “我开始后悔认识你。”自己以前怎会迷恋上这个可怕的女人?一定是认识不清。
  “不会呀!我倒认为你好福气,上辈子烧了不少好香才得以认识我这个‘伟人’。”
  委靡的废人。“福气?我敬谢不敏。”说完,他走到岳父母身边,准备带老婆“回家”。
  “噢!我忘了告诉你,其实那只金镯没有追踪器,只是我们大家的一点心意。”她对着他忽然顿住的背影喊话。
  “你……”他回过头想开口说些什么,继而打消念头带老婆上车。
  礼车向前驶去,车后绑着扰人的长“音响”。
  音响,没错。十二条绳子各绑着十二截竹管,竹管内装七分满的豆子和米,发出沙沙的声音在地面上拖行,伴随着头痛不已的新人一路前进。
  波音七四七班机正由台湾起飞。
  “好累,我从不知结个婚要遭非人的折磨。”白景心累得不想睁开眼,虚软地往后倒。
  平野正次也一副无力的表情。“早知道镯子没设机关,咱们就不用被整得这么惨!”私奔还比较惬意。
  “都是你的错!谁教你平日的人际关系做得不够好,才会连累我受罪!”早知道……哼!早知道她就不嫁了!
  “好、好,是我不好,以后一定……”他累得想睡觉,话才讲一半,蓦然被一道女声惊醒。
  “对不起,先生。你坐到我的位子。”“笑容可掬”的维丝娜朝他点点头。
  “你……你们……”他看到她背后黑压压的一片人。“不可能!我仔细审视过……”
  登机前,他还特别扫了几眼,确定这群人没来捣蛋才上机,这下他们又全由哪里冒出来?
  “你没发现这次的空服员人数多了一倍?”
  “嗄?”对喔!只是他没料到一群人全易了容上机。
  维丝娜拍拍他的肩。“抱歉,请你移位,这里是我的位子。”
  “谁说……你的机票?”和他的划位一样,难道是……“吉莲,你用电脑擅改飞机机位?”
  吉莲故作迷糊的说道:“有吗?我们只是补上次被打断的蜜月而已。”
  于是,浩浩荡荡的蜜月团出发了,只是苦的只有一对新婚夫妻,其他几对夫妻乐于携手合作,打击“日本”人。
  联合国日内瓦总部
  肯德基爷爷……不!是昂史洛主席表情凝重地注视站在他面前的五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你们是反恐怖组织的二军,以后直接听命于我的指挥,以肃清恐怖分子为主要任务。”
  “是――”
  五人慵慵懒懒的回答,各有各的表情,一副有屁快放的模样,令他不由得想起那几个头痛人物。
  眼前这五位来自不同国家的精英,实力不逊他们“前辈”刚出道时,连习性都有几分神似,他不禁怀疑自己有被虐待狂,还是已经习惯了这个调调。
  不过有件事,他要事先声明。
  “你们日后想结婚,一定要记住一件事,千万不要挑中国人,尤其是来自台湾的。”
  五个人全沦陷在台湾那块小饼上,连一向自律甚严的平野正次也被那块土地的女人所掳获,那表示一件事――那是一块姻缘地。
  五人不太有诚意的回了一声好,可眼底却明显的表达三个字――你有病!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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