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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鹰魅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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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子……”陈俐雯哀伤的看着地, “不是的,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崛越车子拚命的摇头。
“冷静下来。川史先生,事情不是认定是谁就是谁做的,要有证据。”谷聿远沉静地说,“而且,你们似乎忘了一个重点,那杯咖啡原本是俐雯的。”
“嗄?!难道是俐雯你……不!不可能是你!”崛越川史摇头。
陈俐雯不敢相信的摇头。她怎么可能毒害将司呢?
“一定是你!你利用爸爸和你换咖啡的时候下毒的!”崛越优悲伤的喊。
“我没有!”陈俐雯辩驳;
“好了,各位,安静下来听我说。”谷聿远沉声的命令,“我说那杯咖啡是俐雯的,也可以是另外—种可能,或许凶手想杀的人是俐雯,而将司先生只是巧合下的牺牲。”
“对,一定是这样的。”崛越川史点着头,“那么凶手是谁的范围就缩小了。”
“对,只要找出写恐吓信的人,那就可以找出凶手了。”谷聿远点点头,“而且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真的?!”
“在场的人,谁对俐雯有杀之而后快的动机呢?幸子小姐不可能,如果说是将司先生的话,她是有嫌疑,但若是俐雯的话,幸子小姐就完全没有那个动机。川史先生更不可能,因为他爱俐雯。长门太太如果不是分到财产,然后在前天就离开的话,嫌疑也很大,不过一个不在场的人,要下毒是不太可能的。剩下的就是……崛越优你了。”谷聿远道;
“胡说,我为什么要杀雯姨?没有理由啊!”崛越优摇头否认。
“没有吗?那方才我说川史先生爱着俐雯,为什么你表现出来的不是惊讶,而是怨恨?这足以证明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这并不能证明什么!”崛越优反驳。
“我知道这不能证明什么。”谷聿远微微一笑,“香保里,你可以进来了。”他突然朝餐厅门口喊。
众人惊疑的转过头,正好看见崛越香保里手上拿着一个盒子走进来。
“看来你知道那个盒子是什么东西了,对不对,崛越优?”谷聿远很清楚的看见崛越优在看到崛越香保里手上盒子时所露出的震惊。
“我……”
“那个盒子是在你私人小书房的保险柜里找到的。”谷聿远说,“香保里,你把它打开。”
崛越香保里依言打开,里头赫然是一些旧报纸和信纸。
“如果把报纸上的缺字和俐雯所收到的恐吓信做对照,我想应该会很符合吧!而且信纸也是一样的,你有什么解释呢?”
“优子!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你怎么那么狠毒呢?”崛越川史冲上前,忿恨的想要一掌打死地了事,不料却被陈俐雯所阻。
“我狠毒?!哼!就算那些恐吓信是我写的,你们也不能说毒就是我下的啊!”
“你下的毒是氢氧化钠,也就是我们俗称的苛性钠或是烧硷,它遇到空气后会很快的氧化成液体剧毒,我想,在你的口袋裹应该还有存放氢氧化钠的容器吧,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应该是一个密封的玻璃瓶,裹面还有一些干燥剂才对。”
崛越川史立刻上前搜崛越优的身,果然在她的口袋里找到谷聿远说的东西。
“这样的证据如果你还不承认,没关系,我在厨房装设了隐藏式摄影机,只要把带子拿出来看就知道了。”谷聿远微微一笑,“这个点子还是向你学习的,你在几幅画里动过手脚,以监视俐雯的举动,不是吗?”
“哼,没错,是我下的毒!不过你这只狐狸精真是命大,竟然还有替死鬼代你去死。”崛越优神色一变,不再像往常安静娴稚的她,变成一个充满恨意的怨妇。
“你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崛越川史忿怒地问。
“为什么?哈哈!你还问为什么?自己的丈夫和后娘传出奸情,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我只是在捍卫自己的领域罢了!”
“大哥,是真的吗?你和雯姨……”崛越香保里和崛越幸子不敢相信的看向他们两人。
“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事以后再向你们解释。”崛越川史解释着。
“优子,你的手段错了,就算我死了又如何呢?留住川史的身体又如何呢?他的心早就不在你身上啊!”陈俐雯语重心长地说。
“现在说这些都是多余的,我不想再听,我现在只有一个疑问,谷先生,你不是应该在到东京的路上吗?”崛越优早巳心灰意冷。
“不,那只是我做给你们看的假动作,我们并没有上直升机。”谷聿远微笑,
“可是你们不担心兼人吗?”崛越优疑问。
“不担心,因为兼人已经在往月琴岛的路上了。”
“怎么可能?”崛越优惊问。
“只能说你运气不好,你花钱请来绑走兼人的人,我曾经看过,所以在看到画像的时候,我就知道绑匪是谁。很巧的,那个人又欠了我一条命,所以他很干脆的就答应将兼人送来月琴岛,并且还说出一段惊人的内幕。”谷聿远笑得很优闲。
“什么内幕?”崛越优心下一惊,难道是……
“就是六年前你曾花五百万日币请他去强暴一个女孩,但他没有答应,于是你又请另一个人去的内幕。”
“什么?!六年前?那不就是……”崛越川史震惊的看向谷聿远求证。
陈俐雯也不敢相信的等着答案。
谷聿远点点头。
瞬间,陈俐雯踉舱的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脸色一片惨白。
崛越川史双眼充满怒火的瞪枧着崛越优,仿佛想将她碎尸万段。
“哼!是那个女人活该,竟然想和我抢丈夫,而川史竟然还没良心的想和我离婚,我怎能让他们如愿的双宿双飞呢?”崛越优毫无悔意。
“我想你当初一定没亲眼见过那个女人吧?”谷聿远问。
“那种不要脸的女人,我才不屑看。”
“所以你也就不知道,其实当初那个女人就是俐雯吧?”
“什么?!”崛越优惊愕的喊。怎么可能?怎么会……
警察来了,知道前因后果之后将崛越优带走,所有的事情算是结束了。
“好美的樱花!”崛越香保里赞叹着,“像下雪一样!”
谷聿远牵着她的手,微笑地望着跑在前头不远处的儿子,然后转头看着崛越香保里仰着头,像是在瞻仰着这美丽的景色。
“是很美。”他看着她柔嫩的丽颜,低声的附和。
“爸爸、妈妈!你们走快一点嘛!”兼人在前头笑着、叫着,并对他们挥着手。
“好了,我们就来了。”谷聿远微笑的拉着崛越香保里走向兼人。
“兼人,小心别摔跤了!”崛越香保里扬声叮咛。
兼人不待父母走近,又开心的往一旁跑去。
“这孩子今天似乎很快乐。”她感叹地说。
“这几年苦了你们了。”谷聿远低喃,不舍的将她拥进怀里。
“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你能原谅我,对我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奇迹了。”崛越香保里眷恋的享受他温暖的怀抱。
“香保里,等将司先生的身体康复之后,你愿意嫁给我吗?”他温柔的凝视着她。
崛越香保里注视着他,从他眼里看到深情、期待以及不安,她温柔的笑开来。原来不是只有自己不安。
“你是认真的?”她故意问。
“百分之百。”谷聿远严肃的点头。
“既然如此,我愿意。”崛越香保里答允,“因为我想让兼人有个完整的家庭,这是我欠他的。”
“就因为这样?只是想给兼人一个完整的家庭?”谷聿远吃味地问。
崛越香保里微微一笑。她万万没想到像远这样的人竟也会有吃醋的一天,而且是和自己的儿子吃醋,他不是一向自信满满的吗?
“当然不只是如此啊!”她献上红唇,抵着他的唇低喃,“还有因为我爱你。”
“我也爱你。”谷聿远深深的吻住她。
良久,两人再次握着手,寻找儿子的身影,在看到兼人小小的身影在前头不远处的时候才放下心来。
突然谷聿远望着远方喃喃的低语,“你都不知道,当我开口求婚时,心里是多么恐惧,生怕历史重演,怕你又有什么放不开的事阻挡在我们之间……”
崛越香保里抬手捂住他的唇,令他的眼光转回来停在她的睑上。
“不会了,在痛苦了那么多年后,上苍怜悯我,所以赐给我第二次拥有你,也让你拥有的机会,我怎么可能再不知珍惜呢?我爱你,远,请你永远永远记得这一点。”
谷聿远的眼睛泛着泪光,“我知道,宝贝!我也爱你。”
得知崛越香保里已经回到东京的消息,六条真二立刻丢下公事赶到她的住处,结果她并不在家,于是他不死心的坐回车里等她,没想到他所见到的竟是她和兼人在一个男人的护卫下甜甜蜜蜜的进屋去。
愈等,六条真二的怒火愈炙。那个男人竟然到现在还没出来!十点,他知道兼人睡觉的时间到了,十一点,崛越香保里的房间灯熄了,那个男人依然没有出来。
贱人!还是不改淫荡的本色!
六条真二忿怒的盯着那扇窗,仿佛想将裹面的人烧了一般。
在他的面前装圣女,见了其它男人却带上床,贱人!敢玩弄他,她会付出代价的!
今天的天气真好!
当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射在崛越香保里的脸上时,她眨了眨眼醒过来,看见身旁的人时,她露出一弯甜美的笑容。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梦寐以求的景象终于实现了,她真的觉得一切美好得像是作梦一样,害怕一觉醒来一切又变回原来的样子;
不过没有,一大早醒来,远依然在她身边,睡得很沉,几撮头发不听话的垂落在他的额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大孩子般。
小心翼翼的拿开他环住她的腰的手,崛越香保里悄悄的下床出房门,准备替他做一顿营养美味的早餐。呵呵!远一定不知道她的厨艺进步很多,想当初他们开始交往的时候,她可是一个三宝不动的千金大小姐,连开水都不会烧,更何况是做一顿像样的三餐,今天地会让他刮目相看的。
她轻哼着小曲在厨房里快乐的忙着,电话突然响起来,正想洗个手去接,答录机却启动了。原来昨天他们回来后忘了把答录机关起来,也好,就让电话答录机去接吧!
“香保里,亲爱的,听说你昨天回来了,怎么不在家呢?”
听到这个声音,崛越香保里皱了皱眉。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而且真二从来没叫过她“亲爱的”,怎么回事?
真是太遗憾了,甜心,我前天出差,现在人在美国,没有办法帮你洗尘,不过我很快就会回去,要乖乖的等我回去,可不能像以前每一次一样,趁我不在的时候让别的男人乘虚而入喔!我虽然爱你,可以包容你因我不在时的寂寞,但是我还是会吃醋的。
天啊!我已经好想好想你了,真恨不得现在就在你身边,我想念你热情的吻、想念那些激情的夜晚、想念你修长的双脚圈住我的腰,和那种快速摆动的快感,喔!我真希望现在就在你身边。要想我喔,等我回去我们就可以开始筹备婚礼了,拜拜,我爱你,甜心。
崛越香保里震惊得无以复加。真二疯了吗?怎么说出这些疯言疯语来?她呆呆的站在电话前已经被震傻了,良久才抬手将录音带洗掉。算了,他这个疯子,地才不会让他破坏她的好心情!哼着歌,她走回厨房继续准备她的早餐,一下子就将这一段插曲给抛到九霄云外去。
在卧室的谷聿远则缓缓的走回床上坐好,理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是什么。
早在崛越香保里悄悄地走出卧室的时候他就醒了,所以那通电话他也听得一清二楚。早就想过以香保里的条件应该会有要好的男朋友,但是在重逢的时候,他却私心的认为她还是独自一个人、她还是爱着他的,而香保里也是这样表现的,不是吗?可是那通电话呢?那通电话代表着什么?那个男人说回来就要开始筹备婚礼,他们早巳论及婚嫁,那香保里为什么还要答应他的求婚?为什么还要让他上她的床?
“可不能像以前每一次一样,趁我不在的时候让别的男人乘虚而人喔!”这句话在谷聿远的脑海里回响着。是这样吗?自己只是她寂寞时的填充品?还是就像五年前分手时所说的,她认为他是个好床伴,她不介意他来日本的时候和她上床?
自己所认识的香保里不是这种人啊!但是那通电话又怎么说?会有人那么无聊、那么大胆吗?如果那个男人是对其它人说他和香保里的关系,那有可能是在撒谎,但是他是打电话给香保里本人的呀!
天啊!他真的快疯了,也许自己该直接问问她,如果那通电话是真的,那么他绝对不会让兼人叫别人爸爸的,他会用尽手段夺回兼人的监护幢,而他也相信对自己来说,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下定决心之后,谷聿远穿上衣服走出卧室。
香保里正哼着歌,还准备一桌丰盛的早餐,她那么快乐,因为那通电话吗?
“早安。”正当他想得出神时,崛越香保里正好转身端了两杯果汁放在餐桌上,看见他,笑着对他道早安。
“哦,早安。”谷聿远连忙道。
“想什么?看你好象出了神一样。”崛越香保里随口问了问,并走到他身边拉着他坐到餐桌旁。
“没什么。”谷聿远露出微笑,“这些都是你弄出来的?”他难以相信地问。
“当然喽!”她骄傲地说,且从他身后环住他的颈子。
“那我需要去准备一些胃药以防万一。”他开玩笑的糗她。
“敢看不起我!我保证你吃了以后会赞不绝口。”崛越香保里不服的皱皱鼻子。
“那我就试试看了。”谷聿远伸手拿起一块寿司,一口塞入嘴里,“嗯,真的很不错,你的手艺进步太多了。”他赞美她。
“我知道。”崛越香保里也不客气的接受他的赞美。
“对了,我刚刚好象有听到电话声,是谁打来的?”谷聿远假装不确定地问。
“喔!那是打错的。”崛越香保里放开环住他颈项的手,不自在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她不想让他知道,因为她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怕他会误会。
她为什么要说谎?答案只有一个,怕他知道!
原来那通电话里说的是真的!
他早该知道的,不是吗?早就猜想过香保里应该有男友甚至是另一半了,该死!
结果最终还是他愚弄了自己,以为自己五年来空白的感情世界,妄想着她也该是如此,却遗忘当初是她不要他的!
“为什么这样看我?”崛越香保里察觉他的异样,不安地问。
“没什么,我打算下午回台湾一趟。”谷聿远突然决定。
她愕然的看着他,“为什么?不是说好今天要带兼人到狄斯耐乐园的吗?”
谷聿远没有回答她,只是深深的凝视着她。
崛越香保里终于了解。
“你听到那通电话了?”
“对,我听到了,很意外吗?”谷聿远嘲讽的一笑。
“远,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刚刚我问你的时候,你如果老实地说出来,我会相信你的,但是在你说了谎之后,又被我拆穿的现在,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谷聿远站起来走回卧房,开始收拾他的东西。
“远,你不能这样就判我死刑啊!就算是死刑犯,也有申辩的机会!”崛越香保里焦急的跟在他后面。
“我给你申辩的机会,不过是你自己放弃的。”东西不多,所以谷聿远一下子就整理好。他提着行李走出卧室,“关于兼人,我会委托律师争取监护权,我想我的胜算颇大。”
“你不可以夺走兼人,他是我的儿子!”崛越香保里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人。他是昨夜那个温柔深情的远吗?她害怕的梦醒时刻终于世到了吗?
“我不可以吗?”谷聿远无情的冷笑,“兼人是我的儿子,他是你从我这里偷去的种,你觉得法官会站在哪一边?”
“远、远,你听我解释好不好?”崛越香保里慌乱的拉住他,“事情真的不是像你听到的那样,我可以解释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倾泄而下,她软弱的哀求着一个解释的机会。
“流泪?在月琴岛,我就是被你这少见的泪水给打动的,如今你认为我还会受骗吗?”谷聿远伸出食指接住她滴落的泪水,“不会了,崛越小姐,我不会当第二次的傻瓜!”无情的甩开她的手,他毫不留情的提起行李甩门而去。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不听我解释?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为什么、为什么?远——”崛越香保里嘶声呐喊痛哭起来,并起身追出去。她不能让他们之间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真二那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就结束。
“远,你别走,你听我解释,远。”她拍打着他的车窗,期望他能停下来。
谷聿远看都不看她一眼,缓缓的将车驶出车道。
“远,算我求求你,不要就这样走了,听我解释好不好?”她追着他的车,不放弃的继续拍打车窗。
车子弯出车道,谷聿远加速离去,将崛越香保里甩在车道上。
“远——”她哭喊着,看着车子绝尘而去,消失在转角处。
“妈妈?”兼人怯怯的在母亲身后叫着,不解刚刚那一幕代表着什么,他只知道父亲走了、母亲哭了。
“兼人……”崛越香保里回过头来哀伤的拥住儿子。她就要失去他了!她知道远的能耐,她知道自己就要失去儿子了。“兼人、兼人……”她抱紧他,一连迭声的哭喊着。
为什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呢?她美好的日子、美丽的梦想,只维持一天—夜就破灭了!
真二,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要去找他!她要去问问清楚,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第十章
谷聿远并没有离开日本,他找了一间饭店住下,安顿好后立刻打电话给夜鹰在日本的据点。
“请接王子。”谷聿远在电话接通后立刻道。
“通话密码。”电脑合成的乎板声音回应。
“国王的皇冠。”谷聿远答,国王代表夜鹰,国王的皇冠代表的就是夜鹰不可或缺的人物。
“层级。”
“白雪公主的毒苹果。”谷聿远毫不考虑地说出最紧急的代号。毒苹果对白雪公主来说是致命的,所以代表事情的紧急程度。
“我是王子。”一个低沉的声音取代电脑的合成声。
“我要查在一个小时前的一通电话是由哪里拨出的。”谷聿远直接地告之崛越香保里家里的电话号码。
没多久,谷聿远抄下王子给的一个地址和名字,道了声谢便结束通话。
电话既然是在那么近的地方打的,那么对方怎么可能在美国?由这点就能断定那通电话是骗人的。
哼!敢和他玩阴的!他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受骗?不过这个六条真二打那通电话的目的是什么?他必须查清楚,可以肯定的是对方绝对不安好心,因此他才演了那场戏。想到香保里伤心欲绝的模样,他真是好心疼啊!不过等他把事情解决之后,他们一家人又能在一起了,很快的!他保证。
谷聿远换上一套简便的衣服,将随身的手枪带好,往刚刚查到的住址而去,他要去会会那个六条真二。
崛越香保里来到六条真二的住处,知道他一定在家,她伸手按了门钤,果不其然,他从监视器上看到是她之后立刻开门。
“唷,亲爱的,劳烦你专程来看我,这么想我吗?”六条真二油腔滑调地说。
“不要叫我亲爱的!我就知道你说出差是骗人的,就和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一样是假的!”
“香保里,看来你很喜欢我那通电话喔!而且效果好象很不错,我看到你的姘夫怒气冲冲的走掉,也看到了你可怜兮兮的求他留下来。”六条真二涎着笑脸对崛越香保里吐出一口气,“我清你大慨还欲求不满,所以只好来找我解决了是不是?不过还是进来再说吧!我不喜欢站在门口说话。”
“不用了,我只是来问清楚,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崛越香保里并不打算进屋。
“我想由不得你不进来。”六条真二一把扯进她,“砰”的一声将门关上,并且锁起来。
“你做什么?”崛越香保里惊问,开始觉得不对劲。
“我做什么?”他哈哈大笑,“有美女自动送上门来,我怎么可能不好好事用呢?”
“我说过我只是来问清楚,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而已,还有你怎么会知道发生的事?你监视我?!”
“嘿嘿,没错,我就在一旁看着你,怎样?那么可怜的求那个男人留下来,结果还是被甩了,很难过吧!不过没关系,换我来满足你也是一样的。”六条真二莫名的笑起来,笑声里的狂浪和放肆是崛越香保里所不熟悉的。
“你不要乱来!真二,我们一直是朋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崛越香保里惊慌的喊,并后悔来这里。
“朋友?”六条真二一听到这两个字更为忿怒,“啪”的一声赏她一个耳光,“你不说我还不生气,哼!敢玩弄我的感情,借着我对你的爱将我踏在脚下,在我面前装圣女,私底下却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哼!昨晚我部看到了,你留那个野男人在你床上过夜!”
崛越香保里被那一巴掌打得头一偏摔倒在地上,那力道痛得让她流下了眼泪,整个脸颊有股火辣辣的痛。
“我没有玩弄你的感情,为什么你就是听不进去呢?从一开始你想追求我的时候,我就开门见山的告诉你不可能了,我到月琴岛之前还跟你说了那么多,难道都是白说的吗?”她真不敢相信他这么冥顽不灵。
“我也说过我不会放弃,你最后还是会成为我的,你忘了吗?”六条真二也告诉她。他瞪枧着她,大手紧揪起她的头发,强拉她站起来。
崛越香保里痛得低呼出声。
“很痛,是吗?”六条真二冷哼一声,“你知道我昨天晚上在你家外面看到你房间里透过灯光映照在窗帘上交缠的人影时,心有多痛?然后灯熄之后,那种撕心裂肺、被背叛的痛楚有多强烈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背叛?我和你之间什么也没有!你绝对不是认真的!”崛越香保里这会儿真的害怕了。
“哈哈哈,你说呢?既然你昨晚才和男人享受过,不差和我这一次才是。”六条真二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整个人压着她,不顾她的挣扎、尖叫、反抗,一手一路沿着她的脖子触摸上来。他得意且粗鲁的抚着她,“瞧,你何必这么固执呢?让我不得不打你一巴掌,好在我这掌下得算轻,不然要是真伤了你,我可是会心疼的。”
这回崛越香保里学乖了,她静下来,不再挣扎,尽管他的抚触让她思心得想吐,但她仍一动也不动的坐在那儿,任由他的唇欺近自己。等到他的手触摸上她的嘴唇时,她大口一张,狠狠的咬住他的手不放,痛得他如恶狼般的呼号一声,用另一手从上面劈下来,落在她的颊上,让她登时又摔回地上,眼前直冒金星。
“你这个贱人!”六条真二扑上前,双手如鹰爪般的箝住她的肩,疯狂的摇晃着她,对她咆哮。
“你太不识好歹了!我看上你是你运气好,不然谁愿意捡你这双破鞋?你搞清楚自己的身分,你不是什么纯情处女,不要假清高。你本来可以好过一点,我会让你舒服得欲死欲仙,却偏偏要惹我发火,你是打不怕是不是?”
“我并没有求你看上我,这种好运我宁可不要!就算我真的是一双破鞋,我宁愿被丢在路上受人践踏,也不要被你的脏手捡起来!”崛越香保里用尽全身的力量将自己的怒意传达给他。
六条真二额上的青筋暴现,冒着怒火的双眼直盯着她,仿佛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似的。
“以前对你好,你却敬酒不吃要吃罚酒!现在你落在我手里,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他假意的叹了口气,然后像是失了心智般的开始撕毁她的衣服。
衣服的撕裂声在崛越香保里的耳际徘徊不去,她拚命的挣扎决计不让他得逞。
“放开她,否则我就在你的头上开朵花!”谷聿远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手举着一把灭音手枪。
“你?!”六条真二回过头来,瞪着那把指着他的枪,很清楚那不是玩具枪。
“远?!”崛越香保里也惊愕的喊,不敢相信他就在眼前。远不是到机场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六条真二,起来!”谷聿远冷声命令,没有理会崛越香保里,因为他在生气,气她那么不知轻重,竟然直捣虎穴。难道香保里都没想过后果吗?今天如果不是他够精明,没有被那通电话骗过来到这襄的话,她准备如何脱身?
想到刚刚他从屋后直接攀爬到二楼才从阳台爬进屋里的时候,就听到她的尖叫声和六条真二的怒吼声,立刻没多做延迟轻巧无声的窜到楼下,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一幕。
六条真二举起双手,缓缓的站起来。
崛越香保里见状立刻跑到谷聿远的身后。
“妨碍自由、强暴未遂,我该把你送去警局的,再要我朋友多关照一下,保证你得在牢里蹲个几年!”谷聿远阴冷地说。
“哼!情人之间的床上游戏法律管得着吗?”六条真二眉一挑,暧昧地说:“怎么?你不是也和她玩过吗?难道不知道她最喜欢玩这种游戏吗?”
“我没有,远,他说谎!”崛越香保里怕谷聿远真的相信他,于是立刻反驳。
“把衣服整理好!”谷聿远没有看她,脱下自己的外衣丢给她,让她遮掩一下破碎的上衣。
“六条真二,这次就放过你,不过你不许再来骚扰香保里,否则我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谷聿远狠厉的目光直直的射向六条真二,话襄的寒意让身后的崛越香保里也为之一颤。然后他抬起大手抓住她的手,拉着她走向门口。
“没有钥匙你们怎么出去?”六条真二在他们身后邪邪的一笑。
“没有钥匙我还不是一样进来!”谷聿远提醒他这点,“如果不想换个新大门的话,就乖乖的来开门吧!”
“有本事自己穿门而出。”六条真二忿怒地说,对于自己在他的枪下被迫处于劣势心有不甘。
“看来你以为我这把枪是假的呢!”谷聿远举起枪“噗、噗”两声,打坏门锁,抬腿将门踹开,并回头对六条真二说最后一句话,“最好把我的话当真,不要再出现在我们四周,否则就像……”
谷聿远最后的话尾用行动证明,举起枪,第一发子弹打下客厅上方的吊灯,吊灯坠地时“砰”的一声巨响,玻璃碎片四处窜飞;第二发子弹扫过六条真二耳朵击碎他身后的花瓶,这发子弹让他吓软了腿,跌坐在地板上:第三、第四、第五、第六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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