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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鹰魅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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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爸爸,你别担心了。”崛越香保里连忙保证,虽然这是安慰父亲的谎言。
“回来这么久,爸爸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一句话。欢迎你回来,香保里。”崛越将司慈爱的看着崛越香保里。
“爸爸——”崛越香保里感动了。
崛越将司安慰的点点头,然后转向谷聿远,“聿远,你不是说有事要问吗?”
“对,将司先生。”谷聿远站起来走近他,“你身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不适的?”
“大概是半年左右。”崛越将司回想了一下。
“那这段时间你的三餐和其它吃的、喝的,都是和大家一起的吗?”
“是啊,都是一起的。”都一起?
“没有特别的习惯吗?像是只有你固定某个时间要吃什么东西,或者喝什么东西之类的?”谷聿远再问。应该有才对,否则不可能……
“你问这个做什么?还是你怀疑什么?”崛越将司察觉到异样。
“好吧!说出来也无妨,我怀疑你是中了一种慢性毒药,但是如果你的吃喝都和大家一起,又没有什么固定的习惯,那我可要好好的查一查凶手到底是如何下毒的。”
“中毒?!”三人都震惊的看着谷聿远,不敢置信的惊问。
“没错,所以你们对我的问题最好想仔细一点。”
“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我真不敢相信!”崛越将司摇着头。
“我想到了!”陈俐雯突然说,“将司他半夜都会起来喝一杯水。”
“喝水?哪里的水?”
“这边。”陈俐雯指指床边柜子上的—个热水瓶,“这热水瓶里都会准备好开水。”
“谁准备的?”
“有时候是幸子,有时候是今井姐妹,但大部分是我。”陈俐雯想了想回答:
“你?”谷聿远眼神闪了闪。是吗?
“对,将司的生活起居大部分都是我在照料。”陈俐雯不疑有他的点头。
“是啊!我这近半年来的生活起居部是俐雯在打点,真是辛苦地下。”崛越将司砍慰的看向陈俐雯。
“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陈俐雯握住他的手,对他摇摇头。
“有没有——忘了准备水的时候?”谷聿远拉长音调,看着陈俐雯。
“偶尔会,不过是不是忘了准备我并不确定。”陈俐雯苦恼的皱眉。
“喔,怎么说?”谷聿远扬眉。
“有时候我明明记得有准备水,但是到了半夜将司要喝水的时候,却又没水了。”
“那么在这种情形下你都如何处理?”
“我会到楼下厨房倒杯水上来。”
谷聿远接着问:“这种机会多不多?”
“大概一个礼拜一次或两次,并没有一定。”
“嗯,我知道了。”谷聿远点点头,这就能解释那天晚上她会出现在厨房的事了。走向热水瓶将盖子打开,他倒了一小杯的水出来,“以后暂时不要喝热水瓶里的水,等我检查过后再说。”
“真的是中毒吗?”崛越香保里问。
“还不知道,目前只是我的猜测。”谷聿远摇头,“将司先生,你们应该有家庭医师才对吧!”
“有,吉田医师是崛越家的家庭医师,不过一年前因为年纪大了,所以由他同样身为医师的儿产接任。”崛越将司回答。
一年前?
“那你身体不适都是这个小吉田医师诊断的吗?”
崛越将司点点头,“是啊,他是个很有名的医师。”
“那他的诊断结果呢?”
“他说我的肝功能衰退,最好不要太过劳累:”崛越将司道。
是吗?这就奇怪了,若真是位名医,应该很容易就能看出崛越将司的异样,为什么他竟然……
嗯,看来这个小吉田医师也有调查的必要,咦?吉田?名医?该不会是吉田野?
“这吉田医师是叫什么名字?”谷聿远问。
“叫吉田野。”
真的是吉田野?呵呵!这下好玩了。
谷聿远打开笔记型电脑,和谷氏的电脑主机连上线。正想进入谷氏的资料库查一些资料,突然传来哔哔两声,电脑萤幕上传来有人要求线上对话的请求。
“有事?”谷聿远询问,并在问句后面打上他们五兄弟才知道的个人吉祥物,他的吉祥物是兀鹰。他猜这个时间还在谷氏,且在动电脑的人,应该是老三才对。
“我就知这是你,老大。”对方速度很快的出现一行字。
“老三?”谷聿远求证。
“对,是我,这么晚了老大怎么还没睡?”
果然是老三。
“你也是啊!”谷聿速好笑的调侃侃。
“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谷聿近自动自发地问。
“也好,你帮我查几个人。”谷聿远微笑,有人自愿效劳,他乐得轻松。
“谁?”
“神月真海、长门裕之、古田野。”谷聿远打上三个人名。
“他们是谁?”
“神月是崛道将司的外甥;长门是他的女婿;古田是他的家庭医师。”
“有问题?”谷聿近好奇地问。
“嗯,可能。”谷聿远有所保留。
“老大,吉田野这个名字好象有点耳熟。”
“我还不确定他是不走就是我们知道的那个吉田野,不过他有问题倒是真的。”
“好,我帮你查查,明天一早传给你。”
“谢了!”
“三八!自己兄弟还谢什么!”
“呵呵!对了,我用国际快捷送回去化验的束西结果如何?”谷聿远想到还有一件事。
“出来了,里面确实有毒性反应,这种毒是一种慢性毒,服用它的人体力会浙浙衰弱,等到服用到一定用量的时候,会产生心脏衰竭的症状,所以中毒的人一般都会以心脏衰竭为死亡原因。”谷聿近也想到他之所以上线就是要传化验报告给老大。
“把资料传来给我。”
“OK!马上传过去。”
“老二呢?”谷聿远问。
“老二他啊,接了一件耿烂人接的烂摊子,这几天都不见人影。”谷聿近有点幸灾乐祸的说。
“什么烂摊子?”谷聿远疑惑。
“限时寻人,耿烂人趁我们都不在的时候接的,详细情形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那时候我正处理别的案子不在。”谷聿近很惋惜因为没看到那个女人大闹谷氏的精采镜头。
“资料我收到了。”谷聿连接收完毕。
“OK,那我也要下线了。”谷聿近打上一个咧着大嘴说拜拜的小精灵。
“好,记得帮我查查耶三个人。”谷聿远笑看那个精灵下线离开。
他要老三调查那二个人有他的理由,神月真海是个让他很感兴趣的人,不仅仅是这人内敛、冷傲的个性,还有那似乎以为什么事都掌握在手中的眼神,尤其那天对他挑衅的眼光,仿佛早知道他和香保里的事。他不认为神月真海有涉及这一连串的事件,查神月真海的资料纯粹只是他感兴趣,他知道神月真海绝对不是普通的人物。
至于长门裕之,他是长门玲子的丈夫,查他的资料是想看看能否由此得知长门玲子回娘家的动机。
还有吉田野,他是不是他们知道的那个吉田野,这也有待查证。
仰头做了做颈部运动,谷聿远将电脑关上。崛越家真是太好玩了,有人下毒,有人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为了某个原因将热水瓶的水倒掉,算是阴错阳差的间接救了崛越将司的命,否则他早已毒发身亡了,还有人送恐吓信,对象是陈俐雯,为的是逼她离开崛越家。
其实对于恐吓信他已经有了初步的对象,崛越将司不可能;神月真海没必要这么做;香保里更不是了;至于崛越川史,本来也是对象之一,但那晚看到在厨房发生的事之后,他就把崛越川史剔除在外了。
剩下的就是崛越幸子、长门玲子,还有崛越优,这三个人又以长门玲子和崛越优最有可能,尤其是崛越优,他那天若没看错,跟在崛越川史身后下楼来的,就是崛越优,而他也很信任自己的眼睛。
至于下毒的人,唉!连陈俐雯本人都有嫌疑,看来他得先搞清楚陈俐雯、崛越将司,还有崛越川史这三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崛越家族,唉!真是乱七八糟!
“你那些药到底有没有效?为什么崛越将司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一道阴冷的女声在夜色里响起,低低、柔柔的,却让人不寒而栗。
“不要问我,我只负责给药,至于崛越先生为什么还活着,那就得问你自己了。”男声不耐烦的低吼。
“哼!你敢用种态度和我说话!”仿佛不敢相信男人敢这样跟她说话,低低的女声略微扬高。
“没什么敢不敢的。”男声无所谓地说。
“你可别忘了,是你对不起我,这只是你补偿我所受的伤害,如果你敢拿假东西给我,我会把所有的事情抖出来,你该知道这种事如果传扬开来,日本就没有你立足之地了!一女声一如过去一样,以手中握住的把柄威胁男人。
“你!”男人忿恨的指着女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内心的愤怒。
“明天我还要一份药。”女人说出今夜相见的主要目的。
“不可能,上次给你的药已经足以让人致死,既然天意让崛越将司没死,你就该放手,他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并没有讨价还价的条件,我只是告知你,而非询问,明天就把药给我,否则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女人放下狠话。
“不是我想讨价还价,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很危险吗?崛越家里不是住了一个客人?那个人不简单,迟早都会被他看出破绽的,还是小心一点得好。”
“如果那个男人真的不简单,迟早会看出破绽的话,那我就更要快一点除掉崛越将司!”女人完全不理会男人的警告,说出自己最后的决定后,转身翩然离去。
该死!男人恨恨的诅咒。说那些原本是想让她歇手,以免除一场悲剧,可是却造成反效果加速崛越将司的死亡,他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不给药,那么不可否认的,那个女人一定会把那件事给抖出来,那么他现今的地位就不保了;给药,让她杀了崛越将司,虽然那件秘密就没人知道,但是一旦谷聿远查出真相,那他会更凄惨,背上谋杀罪可是比那个女人的威胁更糟糕,他也从不怀疑那个谷聿远的能耐。
看来,该怎么做是对自己最好的,他在心里已有答案。
叮叮叮,电脑传来接收讯息的通知。谷聿远从床上一跃而起,走到桌前打开萤幕,开始聚精会神的看着谷聿近传过来的资料。
呵!看到第一行的时候,谷聿远忍不住轻笑。这老三,人家是说“施恩望报非君子”,他所奉行的却是“施恩不望报是小人”,所以他总是索债一个人情,这是无可厚非啦!不过索人情索到他身上就未免太那个了—点。
瞧他第一行就只写了大大的四个字——“欠我一次”,不过看在第二行开始的东西上,就不和老三计较了,就当欠他一次好了。
唉!这老三真是的,资料调查得这么清楚做什么?只交代他查那三个人的背景近况,却把所有人的因缘纠葛全查了清楚,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查出来的,连八百年前的八卦新闻也能找出当年的简报,害自己没办法享受那种抽丝剥茧的乐趣。
仔细的将所有资料看了一遍,谷聿远的心中已经雪亮,什么事是什么人做的、为什么做,他已经有谱了,现在就缺少证据。法律是讲求证据的。要定罪一定要有充分的证据,光靠纸上谈兵、推理是不行的。所以就无从最简单,却最迫切的事来解决吧!
离早餐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够他部署的了。
第六章
优闲潇洒的走进餐厅旁的起居室,没有意外的,他是最后一个到达的人。谷聿远微微一笑,和众人打过招呼之后,选择了崛越香保里旁边的位置走过去,弯身坐下的时候顺势轻吻一下她的脸颊。
“早安,你今早真美。”谷聿远微笑的低语。
崛越香保里被他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脸倏地红起来,她万万料想不到他竟会当众和她这么亲热。眼光匆匆的看向众人,意料中的,每个人都睁大眼睛盯着他们看,有惊讶、有不屑、有不可思议、有深思,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
“唷,咱们二小姐真是魅力无边,才多久的时间又勾搭上家里的客人了。”长门玲子尖酸的打破起居室里的诡谲气氛。
崛越香保里正想反驳,谷聿远却握住她的乎要她稍安勿躁。
“没想到大小姐这么关心你呢!”谷聿远假意的对崛越香保里说,音量却足够传进每个人的耳裹,“你应该觉得高兴才对,因为大小姐连自己丈夫亏空了近两百亿的公款都不闻不问跑回娘家来,可见你在她心里还是有分量的。”
话还没说完,在场所有人都惊讶的抽了口气,包括崛越香保里在内。
“大姐,这是真的吗?”崛越香保里关心地问。
“哈!原来是婆家快倒了,才躲回娘家来,怎么?你预备挖娘家的墙角去补长门家那个无底洞吗?”崛越川史嘲弄的轻哼。
长门玲子忿恨的瞪枧着谷聿远。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她只对爸爸说过,因为她的确想向爸爸借钱填补丈夫亏空的公款,但是爸爸拒绝了!
哼!一定是爸爸告诉陈俐雯那只狐狸精,狐狸精又告诉她表哥的。表哥?看是姘夫才对,他们一定是联合起来要谋夺崛越家的财产,一个对老的下手,一个对小的下手!
“好了,别说了,我今天心情不好,你们几个不要再惹我心烦了!”崛越将司在战火发展得更加严重之前出声阻止了。
“爸爸,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崛越香保里忧心地问。自从这查出水里有毒之后,爸爸就不再喝热水瓶里面的水,身体也一日比一日强壮,慢慢地在恢复了。但是为了不引起下毒的人的疑心,爸爸还是假装喝了水,身体愈来愈差的模样。
“不只如此,还因为你们雯姨今早收到恐吓信。”崛越将司担忧的摇着头叹气。
“什么?!”崛越川史震惊的喊。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人会送恐吓信给她?“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人会恐吓你?”
“你们雯姨已经不是第一次收到恐吓信了,不过她都不敢张扬。”
“发生这种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堀越川史质问。
“信可以给我看看吗?”谷聿远开口。
陈俐雯从口袋拿出早上从化妆台抽屉襄拿到的恐吓信交给他,“今早在化妆台抽屉里面看到的。”
谷聿远点点头,打开信封,抽出那封用剪报贴出来的恐吓信。
“看来这一次这个人打算要你的命了。”谷聿远轻描淡写地说,手里的信猛地铂人抢去。
信里的内容很简单——限你一个礼拜之内离开崛越家,否则就请你的亲人替你收尸吧!
“该死的,是哪个王八蛋做出这种事?所有的人全部给我过来,我要问清楚!”崛越川史怒吼着。
一下子所有的佣人全部集合在起居室。
“说!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弄这种东西?”崛越川史大声吼着,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呆立着不知所措。
“川史,不必问了,不可能会承认的。”崛越将司对儿子感到无奈,对他和陈俐雯的事也感到无力。
“爸爸,这种事是不能姑息的,我们要立刻报警才行!”崛越川史怒气横生。
“哼!真不知道你在发什么飙?该发飙的是爸爸才对,你跟人家凑什么热闹啊!”长门玲子不怀好意地说。
“长门玲子,这封信是不是你搞的鬼?”崛越川史立刻将箭头转向她。
“喂喂!你可不要像只疯狗一样见人就咬啊!”长门玲子不客气地说。
“哼!你的嫌疑最大,你不是一直嚷嚷她是要来谋夺崛越家的财产吗?把她赶走了不就正中你的下怀吗?”崛越川史也不客气的反驳。
“你不要含血喷人!要这么说的话,你自己也是嫌疑颇重啊!不然,真海和幸子也有可能,再不然,你老婆也很有可能啊!或许她哪天撞见老公和狐狸精私会偷情,才想……”
“够了!住口!”崛越将司大吼,心疼的看到陈俐雯惨白的脸,“你们眼里还有我的存在吗?你们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崛越将司话没说完,随即痛苦的捂住胸口。
“将司?”陈俐雯扶住他歪倒的身子惊声大喊。
“爸爸!”崛越香保里也快速的街到父亲的身旁。
“让开,给他一点新鲜的空气!”谷聿远也靠向前,对全都冲上来的人命令,“他现在不能移动,谁去准备直升机,我们必须送他到医院去!”他将崛越将司放平,颈后枕上一个垫子,开始做急救。
“我去!”崛越香保里眼眶含泪,惊慌的颤声回答。
“这里没人会开直升机,驾驶员下午有事到本岛去了,不是吗?”崛越幸子提醒大家,“找吉田医师来会比较快,我去打电话给他!”
崛越将司在短暂的清醒时间,费力的交代除了吉田医师和陈俐雯以及谷聿远之外,所有人都出去,不要打扰他。所以,崛越将司的卧室里,现在就剩下他们四个人。
门一锁上,昏迷中的崛越将司就缓缓的坐了起来,且不理会吉田医师的惊愕,对他招呼着。
“坐下来,吉田。”他的声音不轻不重,让吉田野心惊得“咚”的一声坐了下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吉田野疑惑地问。
“吉田,我相信你应该还认得我才对吧?”谷聿远拉张椅子坐在吉田野的面前,对他微微一笑。
“我……”
“对于我们这个阵仗是为了什么,相信你心里有数,所以就老实招了吧!”谷聿远微笑地说。
吉田野颓然的叹口气,“我早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从我知道崛越家的客人是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逃不了了。”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吉田,老爷待你不薄啊!”陈俐雯痛心地问。
“雯夫人,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啊!”吉田野无奈地说。
“难道你受制于人?”崛越将司疑惑地问;池和俐雯在谷聿远部署解说的时候,都以为下毒的人是吉田,难道不是吗?
“吉田,该是把一切都坦白的时候丁。”谷聿远对他说。
“我知道,我本来也打算今天就来找你说出真相,只是突然接到电话时,我以为来不及了,将司先生还是被我害死了!”吉田野早就看开了,缓缓的道出真相,“一年前因为家父年纪大了,于是我接下了他在崛越家家庭医师的工作。在半年前,家父于睡梦中去世,伤心欲绝的我在酒吧里喝得烂醉,迷迷糊糊中我好象被人带离酒吧,接着我就不省人事了。
“没想到隔天醒来,在我卧房里全身一丝不挂,而在卧房的墙角,正缩着一个……一个发抖哭泣的女孩,那个女孩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
等我酒醒之后发现听到很耳熟的声音,恐惧的抬起头来,我看清了她的面貌,她就是崛越幸子。“
“小幸?!”崛越将司和陈俐雯惊讶的喊。
谷聿远则一副深思的表情。
“对,是小幸。我看到是小幸后,我就问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地却尖叫着叫我不要靠近她。她哭着控诉我……强暴了她。”
“什么?!你这该死的畜生!”崛越将司怒火攻心,若非谷聿远眼明手快拦住了他,他已冲到吉田野的面前揍几拳。
“将司先生,稍安勿躁,听他说下去。”谷聿远微微的笑,并示意吉田野继续说。
“我完全没有那晚的记忆,我只记得我因为家父死了而到酒吧买醉。她告诉我,她是在酒吧发现我喝得烂醉,好心的要送我回家,没想到我竟然兽性大发,不顾她的挣扎哀求强暴了她。我发誓我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但是她破败的衣服和身上的淤青,还有凌乱的床铺,都在在显示我真的侵犯了她。
“我向她道歉,告诉她,我一定会负责,但她却说,如果我想补偿她所受的伤害,就替她办一件事。我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要我拿毒药给她,并且要我在将司先生不舒服的时候隐瞒真正的病因。我若不答应,她就对外公开我的丑事,让我无法在社会上立足,不得已,我只好答应了。”
“你是说,对我下毒的是……是小幸?!”崛越将司不敢置信地问。
“没错。”吉田野痛苦的点点头。
“不可能的!小幸……小幸怎么可能对将司下毒,将司是她父亲啊!”陈俐雯也不敢相信。
“我说的都是实话,昨晚。她还因为我给她的药已经用完了,可是将司先生却还没死而找上我,要我再给她一份,那时我就拒绝地了。”
“可是……为什么?小幸为什么要这么做?”崛越将司心痛的低喃。
“也许,你可以当面问问她。”谷聿远说。
“我怎么问?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她,『你为什么要毒死我』吗?”崛越将司摇着头,“我做不到,我问不出口啊!”
“可是你必须问,你必须打开她的心结,否则难保她不会再找别人来帮她害死你。”谷聿远就事论事,“这强暴事件很明显是幸子一手策画,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是不可能有办事能力的。”
“你又能保证这一切不是吉田的脱罪之词?”崛越将司一心想要说服自己相信崛越车子不会做出这种事。
“不必保证,事实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不是吗?将司先生;”谷聿远微微一笑,能了解崛越将司的心情,毕竟自己疼爱的女儿竟然想杀他,这教他情何以堪?“你知道的,崛越家的事情还没解决,下毒的事件也不急着求证,反正你现在正昏迷当中,总会有机会的。现在我还有事要问问俐雯,就请吉田医师先出去吧!”
“唉!也罢。”崛越将司叹了口气。
“吉田医师,你可以先回去了,等一下出去的时候,他们—定会问你,将司先生的病情或者为什么留我们两个在衷面,我要你这么告诉他们……”谷聿远在吉田野的耳旁低语。交代完后才对他说:“这是你将功赎罪,也是你翻身的机会,知道吗?”
“我了解。”吉田野点点头,在崛越将司躺下假装昏迷之后才开门离去。
陈俐雯送他到门口,在他出去之后歉然的对在门外的人看一眼,然后在他们街进来之前飞快的关上门镇上。
“你交代吉田医师对他们说什么?”陈俐雯问。
“没什么。”谷聿远淡淡的一笑。他只是要吉田野在他们问起的时候,就告诉他们崛越将司这次的病情虽然很严重,要躺在床上好长一段时间,也不能确定何时会清醒,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这么说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要引蛇出洞,想害死崛越将司的话,就会把握这个机会。而如果有人问到——他肯定一定有人会问——崛越将司马什么只留他和陈俐雯在里面的话,就告诉他们,崛越将司想把陈俐雯托付给他,请他将地带回台湾。
“是吗?我明明听见你在他耳朵旁边叽叽咕咕的,还说没什么?”陈俐雯摆明不信。
谷聿远微笑的看着她,然后缓缓的道:“我有一点事想问问你,或者将司先生也行。”
看他似乎不打算说,她只好无奈的放他一马,“请说。”陈俐雯道。
“能不能把你们结婚的原因告诉我?”谷聿远的问题像颗炸弹般,炸得眼前两人的脸色极不自然。
“这应该和你查案无关吧?”崛越将司不自在的清清喉咙。
“你们这么认为吗?”谷聿远微笑的看着他们。
“难道有关吗?”陈俐雯无奈地问。
“让我这么说吧!刚刚长门玲子的论点,点出了一个事实,这样你们还觉得无关吗?”谷聿远微微一笑。
只见崛越将司和陈俐雯面面相觑,良久,陈俐雯对崛越将司点点头。
“好吧!事情既然到了这步田地,说与不说似乎没什么差别了。”崛越将司叹了口气,“其实,俐雯和川史曾是一对情侣,我知道他们两个相爱极深,只是当时川史是个有妇之夫,所以俐雯的身分一直是见不得光的。
“当时我为了这个家,查出川史在外面替俐雯设置的别馆,我去找俐雯,为的是希望她能够离开川史,还崛越家一个安宁,可是没想到俐雯却和我所想象的不一样,她是这么温柔、贤淑、充满智能、幽默的女孩,还那么善解人意,我很快的就被她收服了。
“我想,川史是幸运的。那时,川史曾对优子提出离婚的要求,优子宁死不答应,两人还闹到我面前来。说实在话,当时的我喜欢俐雯胜过优子太多、太多,因为优子太过阴沉,从不会主动和人谈话,别人和她说话,她大部分也都不理不睬,整个人全都以川史为天,她是妻子,不是佣人啊!
“所以当时我没插手,要他们自己解决,因为我想有俐雯这样的媳妇一定比优子好上太多、太多。
“离婚事件就这么吵吵闹闹的持续快两个月,这段时间我还是偶尔会去找俐雯聊聊,然后我发现俐雯怀孕了!那是崛越家的长孙,我很开心,所以决定要帮川史成功的离婚。
“我知道这非常自私,但是一段婚姻害得所有人这么痛苦,实在也早该结束,俐雯的事情只是个导火线,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川史和优子的婚姻早就问题累累。可是我还来不及找个适当的机会和他们两个谈谈的时候,我就接到医院通知说俐雯出事了。
“原本我觉得奇怪,俐雯为什么要医院通知我,而不是通知川史,匆匆赶到医院,知道她的情形后,我才了解。”崛越将司沉痛的看向陈俐雯。
而她也坐到床沿,握住他颤抖的手,眼泪在眼眶襄打转。
“原来俐雯被闯空门的歹徒强暴,不仅流掉了孩子,还造成永久伤害,她再也不能怀孕了。”
陈俐雯哭倒在崛越将司的怀裹。
他则拍抚着她,低声安慰。
谷聿远眼神变得黯沉、脸色阴黯。他是猜到陈俐雯和崛越川史有情,但没有想到竟还有这段曲折的故事。那个人渣!他不会怀疑,若让陶书宁知道这件事,一定会让夜鹰倾巢而出,查出这个伤害她学姐的败类,然后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因为他自己也很想这么做。
“俐雯清醒后,又自杀了两次,第一次是服药自杀,第二次割腕,若非我请的看护机灵,俐雯早就死了。”堀越将司拉起陈俐雯的左手,拿掉她总是戴在手上的手链。
谷聿远看到她在腕上那一道丑陋的疤痕。原来那条宽宽的手链,不是装饰用,而是遮丑用的。
“这些事情我应俐雯的以死相求,并没有通知当时正在出差的川史,到俐雯康复出院后,我将她安置在另一处地方。等到川史出差回来时,发现俐雯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就这样消失后,他简直是疯狂了,他到处寻找俐雯的下落,可是都一无所获。
“而俐雯非常思念川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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