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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狂恶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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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月感觉到脖子上的大手正逐渐放松,却没有抽离的意味,反而像羽毛般轻抚着她的肌肤。
  周时焰在她的耳边轻喃:“快说。”他温热的唇办熨烫着她的粉颈。
  天啊!这是什么样的酷刑?
  为了表示对黑蓓嘉的忠心,她强忍体内燃起的莫名燥热,坚持不为所动,“不……”
  真是要命,她的声音不再强硬,反而像似轻声呢喃。
  周时焰浓眉一挑,嘲讽地暗笑,继续警告她,“我的耐性有限,劝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含月紧抿着双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周时焰感觉到她的身体逐渐僵硬,他的手和他的唇从它的身上撤离,—簇怒火掠过他的眼底,使他的目光充满着烈火般的愤怒,他大手抓起她一边的臂膀,“想跟我斗?我倒想看看你斗得过我吗?”
  含月的自尊不容许她被他的三言两语吓倒,“哼!”
  下一秒,周时焰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她半拖半拉出帐棚外,大声喊道:“来人!”
  他想做什么?
  含月揣测不出他的动机和用意,瞬间一群披着黑披风的阿拉伯男人围在她的面前。
  “你们都注意了,这女人不是一个好女人,她比狮子还要凶,我现在决定将她赏给你们。”周时焰以阿拉伯语大声宣布。
  含月不解地看着他,虽然不知道他所说的内容,但是一定又是与她有关,因为她观察到眼前围观的男人纷纷低头交头接耳,仿佛在商讨某件事。
  忽地,有一个男人不知说了什么,只见周时焰思索须灾后便点头,仿佛答应了那男人的要求,周时焰旋身面对含月,低声冷讽:“这全都是你自找的!”
  什么是她自找的?
  含月还来不及去思索这句话,只见周时焰用力扯开她身上一边的衣服,她赤裸的肩膀显露出来。
  含月发出响彻云霄的尖叫声,惊慌失措的看着周时焰,“不!你想干什么?”
  周时焰嬉皮笑脸地耸一下肩,“既然你不想做我的妾,也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我只好将你赏给他们,他们现在只是要求要看你的身体罢了。”
  “哦,不,我求你,不要……”含月惊慌地退让,“我说,我叫含月。”
  周时焰表情严肃地摸着自己的下巴,以掩饰忍不住的笑意,“算你识相。”他随后人手一挥,下令眼前的人群散去。
  围在这里的男人,每个人的睑上部露出不解之色,但是没有人敢拂逆飞鹰的命令,迅速离开。
  周时焰轻而易举地将含月拖回帐棚内,高大强壮的身躯站立在她的面前,含月无法躲避、无法视而不见,只好眼睁睁注视着他。
  “你叫含月?”周时焰目光炯炯地直盯着她。
  站在眼前的他,俨如天地之间唯我独尊、强悍的掠夺者,就像一只称霸空中的雄鹰。
  “是……”含月的声音微颤。
  “是谁派你来的?”他的眼神冷冽,单刀直入地逼问。
  “是……”含月心乱如麻的痛苦挣扎。
  “是谁?再不说,我就直接将你赏给外面其中一个男人。”周时焰冷漠地威胁她。
  含月一脸惊惧,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要……是黑蓓嘉总裁……”
  “黑蓓嘉?”周时焰沉静片刻,他曾经收到龙承祖的警告,说商界出现一个自称是龙武集团总裁黑蓓嘉的女人,她处处与龙盛集团作对,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成为黑蓓嘉的目标。
  “黑蓓嘉派你到这里做什么?”
  “黑总裁听说任君敔将送来一部大型机器人协助你开采石油,所以……”她老实地说出这趟任务的目的。
  周时焰质疑地看着含月,没想到如此机密的事情,黑蓓嘉都能得知?
  “她派你来摧毁机器人!”周时焰明知故问。
  “嗯。”含月毫不隐瞒地承认。
  周时焰见她的脸上出现一抹愧色,他能猜出那抹愧色绝不是针对他而是她口中的黑蓓嘉。
  “现在你的任务失败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周时焰目光凌厉的直盯着她。
  含月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你愿意放我走?”
  “放你走?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我问你有什么打算,是问你要做我的妾还是外面那些男人的女人!”他的语气充满着残酷。
  含月震惊地往后退一步,“你——”
  她还天真的以为他要放她走,没想到却是更残酷的折磨和刑罚!
  “你以为你任务失败,黑蓓嘉就会轻易饶恕你吗?”一抹讥讽的笑意在他的唇边浮现,简直就像地狱来的撒旦。
  “不!不管黑总裁会给我什么样的惩罚,我都会乐意接受,我誓死效忠黑总裁……”她慌乱地说着。
  “愚忠!”周时焰目光森冷,“简直是痴人说梦,你对她效忠,她不见得就会饶恕你的失败!”
  “我知道……”她的声音很无助。
  她知道?居然还要回去!真是个蠢到极点的女人!
  周时焰为之气结,双眸突地冒出两簇怒火,“我不会放你回去!”他的语气充满专横和霸道。
  含月大吃一惊地看着他,“你——”随后收起所有的震惊,回以骄傲、不屑的目光直视着他,“就算你现在不放我走,有一天我还是会逮到机会离开这里。”
  周时焰凝视她好一会儿后邪气地笑,充满淫欲的目光从她的胸部一直滑落至小腹,“想离开我的手掌心,势必是比登天还难,除非我愿意放了你,你才可能有机会。”
  “我会找到机会,别以为这个帐棚就能困得住我。”含月再也掩不住心中的焦急而叫嚣。
  她的话如当头棒喝,敲醒他的理智,“太好了,谢谢你提醒我。”
  周时焰温柔地为她拉起之前被扯下的衣服,嘲笑地轻拍她的脸颊,“我说过,我不会轻易放你走,也表示我不可能给你机会让你离开。”
  含月望着他,睑上掠过难以理解的神色,但是她绝对相信他不是口头上说说而已。
  周时焰走到帐棚外狂声叫吼,吩咐外面的守卫,旋即转身踱回帐棚内,拉起一条毛毯包裹着她的身体。
  含月惊慌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离开这里,回我住的地方,我家。”周时焰神情自若地说,冷不防地将含月凌空抱起。
  含月还来不及反应,被裹成蚕蛹般的身躯已经被他扛在肩上,等她有了危机意识时,他已经将她扛出帐棚外。
  “放我下来。”她抗拒地叫吼。
  “聪明的人懂得什么时候该闭上嘴,现在任凭你喊破了喉咙,相信也没有人敢帮你、救你。”他讽刺地道。
  他说得一点都没错,就算她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会对她伸出援手,她的一颗心瞬间跌至谷底,她无法想像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惩罚?
  一路疾奔回周时焰口中的家,那哪是个家,分明就是一个宏伟的城堡。
  当周时焰的马出现在城堡大门前,城堡内的仆人早已闻讯赶至大门前迎接他,当大伙儿看着周时焰肩上扛着一个女人跃下马之际,每个人的脸上出现从未有的震惊。
  周时焰不理会众人脸上的惊讶之色,迳自扛着含月迈开大步走进城堡,他扯开喉咙大吼:“拉玛——拉玛——”
  一个年约五十的妇人,神情慌张紧跟在健步如飞的周时焰身后,“酋长,您叫我?”
  他终于停下脚步,回头瞅着拉玛,冷漠地下令,“跟我来。”
  拉玛好奇地瞥了眼,周时焰肩上被包裹得像蚕蛹只露出头的含月,
  “她是谁?”
  “这你甭管,跟我进来。”周时焰面无表情地吩咐。
  拉玛不敢再追问,乖乖听话跟在周时焰身后,周时焰用脚踢开卧房的大门,将肩上的含月扔在大床上,含月随即像蛆一样扭动完全被束缚的身子。
  周时焰抓住她的身子,扯下她身上的毛毯;仿佛瞬间褪去一层厚重的蛹,含月重重地喘口气,但是身上的粗绳仍然让她感到不自由。
  拉玛震惊地看着含月,又瞅了周时焰一眼,“酋长,这……”
  这女孩莫非是周时焰抢来的?不可能吧?
  他的身边有许多女人,那些女人都非常乐意奉献自己,让他得到肉体上的满足与欢愉,他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地抢女人?
  周时焰看出拉玛脸上的错愕,他只是淡漠地解释,“她是我新纳的小妾。”
  “她是您的妾!”他的解释再次震撼了拉玛。
  含月激动地看着拉玛,因为拉玛正说着她听得懂的中文,“你会说中文?”
  拉玛错愕地看着突然出声的含月,原来她是个中国女娃,“你是中国人?”
  “嗯。”含月温柔地回应。
  周时焰愣愣地看了含月一眼,这可是他第一次听到她温柔的回应,只可惜她是对着拉玛而不是他!
  虽然只是短短的回应,但是她温柔的嗓音听起来舒服极了。
  周时焰神情严肃地看着拉玛,“她叫含月,从现在起你要好生伺候她,除此之外……”他目光嘲弄的瞟了含月一眼,
  “万一她不见了,我会以你的生命抵她的失踪!”
  含月惊愕地看着周时焰,他太过分了!居然对拉玛下达如此严苛的命令,这无非是在警告她休要轻举妄动,拉玛的命全掌握在她的手里。
  拉玛犹豫了一会儿,用极微弱的声音回答:“是,酋长。”
  含月感到无形中有一股沉重的压力正挤压着她,同时也加深了对他的痛恨!
  周时焰目光一凛回到她的面前,嘴角得意地往上扬,“相信你很清楚我所下达的命令,除非你能狠毒地不顾拉玛的命,否则你就乖乖呆在这里,享受一个身为酋长小妾的荣耀。”
  “你——”含月愤怒地瞪着他。
  周时焰自然清楚地看到她骤变的目光,充满着憎恨、不满和愤怒,他却一点都不以为意,狂妄地发出爽朗、嘲讽的笑声,转身经过拉玛的身边,“将她弄干净,等着我的召唤。”
  拉玛略带紧张地回答:“是,酋长。”
  周时焰狂傲的笑着走出卧房。
  拉玛立刻来到含月的面前,心疼地看着她身上的粗绳,本来要伸手解开含月身上粗绳的手却停在半空中,她顿了下,无奈地伸回手,
  “我很想解开你身上的绳子,但是……相信你也听见酋长所下的命令,万一你跑掉了,我的命就会不保,”
  拉玛十分为难地看着含月。
  含月当然能明白拉玛的难处,不由得轻叹一声,“拉玛,我不会怪你,毕竟关系到你的性命,再说我们今天才认识。”
  拉玛很高兴含月能体谅她的难处,勉为其难地笑道:“感谢你的体谅,不如我现在去吩咐厨房为你准备热水,让你舒服地泡个热水澡。”
  热水澡?她很想,但是……
  含月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粗绳,“不用了,我这个样子,怎能舒服地泡个热水澡?”
  拉玛诡谲的笑了笑,“没关系,我有办法。”
  含月错愕地看着拉玛。
  她会有什么好办法?
  第三章
  周时焰将含月丢在卧房交由拉玛看管之后,若有所思地来到书房,他实在想不透有关任君睿所赠机器人的机密之事,黑蓓嘉居然会知道?
  莫非龙承祖所设计的通讯网出现瑕疵?黑蓓嘉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渗入其中?
  周时焰坐在电脑萤幕前,手撑着头面有难色地沉思,他该不该警告龙承祖呢?万一他的警告再次破黑蓓嘉发现,那岂不是自取其灸,若不设法通加龙承祖,让黑蓓嘉掌握大家的行踪,岂不更不妙……
  最后,他还是启动通讯网。
  (原来是你,周时焰,收到任君敔的货值了吗?)龙承祖谨慎地询问。
  周时焰神情严肃地看着出现在萤幕里的龙承祖,“事有蹊跷。”
  龙承祖随即蹙紧双眉,错愕地看着周时焰,(出什么事?货值被劫?)
  “不!货值已经安然抵达,是……”周时焰顿了下,“此事已经曝光。”
  (曝光?)龙承祖不解其意地看着周时焰。
  “黑蓓嘉派人企图毁坏机器人。”周时焰神情骤变,僵硬且阴郁。
  (黑蓓嘉!)龙承祖颇为讶异地紧皱起双眉,(她的消息还真灵通,居然在极短的时间内获悉此事。)他犹豫片刻,(她的目的达成了吗?)
  “没有,人已逮到。”周时焰简洁地回答。
  龙承祖随即冷笑了下,(我敢说她一定不会轻易放弃,有一就有二,她会不计后果前仆后继,不达目的绝不罢手。)
  “英雄所见略同。”周时焰冷漠的表情宛如一具没有生命的石雕像。
  突地,龙承祖对他投以耐人寻味的目光,(既然你已经有心理准备,我也不想追问你接下来的作法和想法,一切由你全权处理。)
  “好的,我懂你的意思。”周时焰很快地与萤幕上的龙承祖交换了一个心里有数的眼神,随后切断与龙承祖之间的连线。
  周时焰倒靠在椅背上,细细思考接下来的动作,龙承祖指示他,一切由他全权处理,这岂不是也包括了含月!
  含月……倏然想起这个女人,周时焰的脸上出现一种复杂的表情,梢早时疯狂激动的情绪,此刻已荡然无存。
  当初龙承祖在配置他们四人区域时,龙承祖曾经伤脑筋不知该派何人到这片一望无际的沙漠,只因这片沙漠地匠下,蕴藏着人人所梦寐以求、渴望的石油,也将是龙盛集团最大的收益来源。
  当时他毅然决然接下这个区域,不为别的,就只因为他喜欢这片宽广的沙漠,他不喜欢文明社会的尔虞我诈,他想离开那个大染缸,过自己的日子。
  来到这里之后,他发现一切和自己所想的一样,这里的人除了男人相当自负之外,带给他一份自在的感觉,他轻易地就爱上了这里,也自谢这一生的情人非沙漠莫属。
  而今,傲慢的含月出现之后,她的气势绝不输沙漠的万千变化和气魄,还有那一丝若隐若现的柔情,让他的心狂乱不已,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
  周时焰坐在椅子上,怀着柔情地轻笑,“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所有的思绪全在这一刻偏离正常的轨道,周时焰惊觉地忍不住暗自傻笑,没想到含月的美竟然让他神魂颠倒。
  他不由自主地起身,走出书房,倏然发现有几个仆人肩上扛着一个盛着水冒着热气的木桶,纷纷走进他的卧房。他不禁觉得纳闷……
  被五花大绑的含月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拉玛指使鱼贯走进来的仆人,将一桶又一桶的热水倒入房间正中央的澡盆里,拉玛不时卷起袖子将手伸人澡盆内试探温度。
  “快!再去多提几桶水进来。”拉玛叫嚷着。
  从拉玛指使其他仆人的架势看来,拉玛是这群仆人中地位较高的,只见倒完桶中热水的仆人,连忙快步走出房间,继续拉玛吩咐之事。
  拉玛将一盘花办撒在澡盆里,转身笑着看向一脸错愕的含月,“女人嘛,总要洗个香香的澡。”
  含月忍不住露出会心的微笑,
  “撒花办还不如喷香水来得快又有效。”
  “啧、啧!那不一样。”拉玛不以为然地摇头,“自然的东西总是比那些化学物品来得持久和有用。”
  含月露出一抹娇笑,“你说得对。”
  接着,仆人又扛进来几桶水,为了不让水溅出澡盆外,小心缓慢地倒入澡盆内。
  拉玛看了一眼,严肃地挥了挥手,“可以了,你们都可以出去了。”
  后面的仆人,转身将准备的热水扛出卧房。
  拉玛谨慎地关上房门,急急地拿出一条铁链来到含月的面前,“现在委屈你了。”
  含月看着拉玛手上的铁链,大吃一惊,“为什么要拿铁链?”
  拉玛无奈地瞥了眼含月,“为了保全自己的老命,但又想让你舒服一点,我只能想到这法子,我将铁链锁在你的腰上,然后解开你身上的绳子,这样一来你可以…舒服地泡一个热水澡。”
  含月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拉玛谢谢你的一片苦心,我会永远感激你。”
  “唉!你不恨我,就是阿拉真主保佑了。”拉玛自讽的哂笑。
  既然含月没有异议,拉玛立即动手为她捆上铁链并加装一个锁,“不能太紧,免得你会感到不舒眼。”她一边说着、一边为她调整宽松度。
  直到确定妥当,拉玛为她解开身上的粗绳,轻柔地褪去她的夜行衣,霎时拉玛发出三贸惊叹:“你的皮肤好细致、好美。”
  含月登时感到羞怯,涨红了脸,“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是真的,我伺候过太多女人,她们的肌肤没行一个能和你的肌肤相比。”拉玛不经意地脱口而出。
  含月不禁微愣,“你还要伺候其他的女人?”
  在含月的感觉里,拉玛纵使只是一个女仆,但是不难看出她在仆人中的地位和权威,她还需要去伺候其他的女人?
  拉玛勾起一抹微笑,“都是服侍酋长的女人。”
  “他?”含月霍地杏眼圆睁,“他有这么多的妻妾?”
  拉玛露出嘲讽的讪笑,“那些女人才不是酋长的妻妾,她们只是提供肉体娱乐酋长,相对的酋长会回以丰富的报酬,所以这些女人都乐此不疲。”
  “哦,原来如此。”含月可以想像周时焰和那些女人之间的互动关系。
  拉玛搀扶着含月,笑着催促她,“快点进去澡盆泡澡,不然晚上的气温会很快让热水降温。”
  含月欣然地接受拉玛的好意,在拉玛好心的搀扶下泡进撒满花办的热水里,她将头倚靠在澡盆的边缘,手轻划着水面,享受短暂的欢愉和纡解全身的酸痛。
  拉玛看到含月的睑上盈满笑意,不忍打断她的愉悦,“我看我还是出去再吩咐他们多烧点热水,让你多泡一会儿。”
  “太好了,谢谢你拉玛。”含月的双颊因热气而酡红。
  拉玛面露微笑转身走出卧房,含月则尽情地浸泡在暖呼呼的热水里,吸取浮在水面上的花办散出的自然花香。
  在门外的周时焰悄悄地探头向里瞧,发现原来拉玛在为含月准备洗澡水,他心里不禁想笑,记得他曾经吩咐拉玛要将含月弄干净,看来她是遵照办理,但是面对含月身上的绳于,他猜不出拉玛会用什么法子帮含月洗澡,直到他亲眼目睹拉玛将铁链绑在含月的腰上,他顿时很想大笑,亏得拉玛想出这办法,能让含月舒服地泡汤又能紧紧地看住她。
  紧闭的房门突地打开,拉玛缓缓地走出来。
  周时焰不假思索地跳到她的背后,“拉玛!”
  拉玛被这道狂霸的声音吓了一下,转身面对周时焰,“酋……酋长。”她脸上有着明显的惊慌。
  “我刚才看到仆人们扛着一桶桶热水进去。”周时焰瞟了眼紧闭的房门。
  “是……是,酋长,您不是吩咐我要将含月弄干净……”拉玛担心自己会错意,嗫嚅地说。
  周时焰双手擦在腰上,不悦地瞪着拉玛,“含月是你叫的吗?”
  拉玛不知所措地看着一脸愠色的周时焰,“对……对不起,酋长……”
  周时焰盛气凌人的站在拉玛面前,“我说过,含月是我的妾,也就是你的主子,你怎么可以直呼主子的名宇?”
  拉玛愣了愣,她没想到周时焰居然当真要纳含月为妾,“我懂了,从现在起我会加上”夫人“的称呼。”
  “这就对了!”周时焰终于消了气,语气逐渐温和,随即扬起一抹诡笑,“我现在要进去,看看我的妾。”
  周时焰转身,准备推门而人——
  “酋长……”拉玛突然惊慌地急唤,“含月夫人正在沐浴。”
  周时焰回头朝拉玛露出调皮的微笑,“她是我的妾,我当然可以”光明正大“欣赏美人沐浴。”
  拉玛拿他没辙,无奈地甩甩头,“随便您,只怕等一下很难收拾残局。”
  周时焰不解地瞥了拉玛一眼,“这话是什么意思?”
  “等您自己去领受,就会明白。”语毕,她从周时焰的面前离开。
  周时焰不以为意地转过头,低声喃语:“我才不信,说得好像等一下我会历经世界大战似的。”
  他才不信拉玛的预言,在平时女人见到他都四主动地臣服在他的脚边,他就不信驯服不了一个娇小的含月。
  周时焰轻轻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迅速闪进卧房里,没想到如此细微的声音竟然也没能躲过含月的耳朵。
  “拉玛,你回来了?”含月轻快悦耳的声音充满着愉悦。
  没有听到任何回应,含月心头一惊,“是你吗?拉玛!”
  她的听力不可能出问题,哪怕是一根针落在地上,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周时焰没想到她的听力如此敏锐,他不禁露出贼贼的笑容并轻咳一声,往她的面前一站,“是我!”
  含月惊慌得有如惊弓之鸟般,整个身子往水里一沉,只露出小小的脸蛋,张大含怒的双眼直视眼前的他,“是你!”
  “当然是我,这是我的卧房……”他讥讽带着笑意的双眼,故意梭巡四周,—派自然地说明他的主权。
  “你——”含月气得咬牙切齿,尤其是他脸上那抹恶意的嘲弄、得理不饶人的德行,更令她心中的怒气更炽。
  他大剌剌地走到澡盆边,含月警戒地将整个身于往下沉,幸好水面上布满了花办,不然她真的羞愧得无处可躲。
  “走开!”含月进退两难又急又慌,大声地斥喝。
  周时焰不理会她的惊叫,神情自若地靠近澡盆,甚至卷起袖子准备伸手探进澡盆。
  含月心急地往水面用力一踢,怒不可遏地大喊:“走开——”
  周时焰躲避不及也万万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这一脚不偏不倚正踢中他的下颚,他闷哼一声,站直身子怒气冲冲地看着她,“你竞然敢踢我!”
  含月立刻又将身子瑟缩在水里:心虚地道:“是你先对我无礼。”
  周时焰卷起另一边的袖子,咄咄逼人地道:“我只是好心想试试水温,你居然认为我想对你无礼,好,很好!我本来无意要对你无礼,谢谢你提醒了我。”
  含月被他狰狞的表情吓得张大了眼,心里直喊不妙!
  突地,他的双手往水里一捞。
  含月急得扭动身子想摆脱他,双脚又踢又踹,慌乱地叫着:“放开我!走开!”
  周时焰好不容易握住她一只手、抓住她一条腿,硬是蛮横地将她拖出澡盆,含月整个人狼狈的迅速蜷缩在地上,悲愤地发出啜泣声。
  周时焰这下终于明白了拉玛的预警,衣服湿涤涤地贴在身上,仿佛刚从水里游一趟上岸似的又累又喘,“没想到驯服一个女人这么困难。”
  他甩了甩湿答答的头发,大手拭去脸上的水珠,低头扫视地上瑟缩成一团的含月,她白嫩如冰的肌肤彷如春雪荡漾着水光,匀称修长的双腿,在在煽惑着他的心,刹那问他顿觉全身的血液在体内沸腾,燃烧着炽热的狂焰。
  但见佳人低头泪垂……我见犹怜。
  他来到含月的身边蹲下,伸手想拉起她表示自己的善意。
  她却惊吓得频频往后挪退,泪如雨下地哀求,“不……不要……”
  自诩做人、做事一向光明磊落的周时焰,无奈地起身,转身走向床边拉起一条毛毯,覆在她的身上,“晚上天气转冷。”
  她错愕地止住哭声,紧抓着身上的毛毯,抬眼看着散发狂野气势的周时焰。
  周时焰看穿她眼中那抹疑惑,不自觉地冷笑自嘲,“我喜欢主动的女人而不是被强迫的女人。”
  对他的敌意瞬间褪去,含月以另一种质疑的目光审视着他。
  周时焰低头看着浑身湿透的自己,“真可媲美第二次世界大战,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搞得如此狼狈,要是让别人知道,一定会大吃一惊。”
  “对……对不起,我错怪你。”她颤抖地道,不动亦不抬头,小手紧揪着毛毯。
  该死!不可否认的,当她露出脆弱的模样时,确实该死的教人心动。
  周时焰怕无法抑制她带给他感官上的冲击,最后以傲慢的态度来逃避她所造成的影响,“我不需要你的道歉,说句真话,我本来就不怀好意。”
  含月惊慌地揪着毛毯发怔,尽管他的双唇紧抿,露出一副狂傲不驯、自大的表晴,但是她知道,是他刻意装出来吓她的,她整个人羞愧地缩进毛毯里。
  周时焰瞥她一眼,冷酷地道:“我去叫拉玛回来。”他转身迈开大步定出已是一片狼藉的卧房。
  含月愣愣地目视着他离去的背影,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尽管表面上不露仓皇的神情,但是周时焰知道自己的一颗心快因她的美丽蹦出胸膛,他真的难以想像,刚才心脏狂跳的那一刻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仰起头倚在门上,用力地吸了一口气,以缓和狂跳的心,近乎窒息的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
  正走过来的拉玛颇为错愕地看着周时焰狼狈的样子,神色慌张地快步来到他的面“刚,
  “酋长,您……”
  周时焰低头扯了扯身上的湿衣服,自嘲地道:“刚游上岸。”
  拉玛随即意会他话中的自讽,别开头掩嘴而笑,“可见这场战役相当精采。”
  一可不是。“周时焰俏皮地耸一耸肩,随即一本正经地瞅着拉玛,”你快进去,不然再过一会儿,房里会出现“活人冰柱”。“
  “活人冰柱?”拉玛不解地看着周时焰。
  “你进去就知道了。”周时焰莞尔一笑,手指往后一指,旋即迅速离开。
  拉玛立刻推门而入,当她惊见覆着毛毯倒卧在地上的贪月时、焦急地冲到她的身边,“你……”周遭一片狼藉随即人目,她不由得惊呼一声:“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含月为了掩饰自己的疲惫,强迫自己微笑,“拉玛,拜托你拉我一把好吗?”
  拉玛立刻伸出手扶起含月,“瞧你累得……好像刚做了一场生死决斗。”
  含月苦笑道:“相差不远。”
  拉玛扶着含月坐到床上,发现她美丽,白皙的肌肤有着明显的瘀伤,还有近乎冻伤的紫色斑点,她惊慌又心急地为她拉高毛毯,“怪不得酋长说,我再不快点进来,屋里就会出现活人冰柱。”拉玛坐在床边,双手握住含月的手不停地搓揉、哈着热气,喃喃低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含月不敢置信地看着拉玛,“是他……叫你进来的吗?”
  她依稀记得他离开时说会唤拉玛进来……
  “没错,是酋长催我进来的。”拉玛抬眼凝视着一脸困惑的含月,“其实酋长是一个面恶心善的好男人……”
  含月不反对拉玛的说辞,噤声不语陷入迷乱的沉思中,他真的如拉玛所说,是个面恶心善的男人吗?
  她无法彻底了解他,但是她可以确定,他下是一个会趁虚而人的小人。
  拉玛见含月神情恍惚,不安地轻推她一下,“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发呆?”
  含月登时回过神来,“没、没什么?”她注视着一脸疑惑的拉玛,不停地搓揉着双臂,“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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