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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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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商场上横扫干军,都不如在棋盘上打得耿绍怀落花流水快活,也难怪项浩天乐得狂笑。
  耿绍怀平常很少拧眉,棋艺精湛的他,跟项浩天下棋通常略胜一筹,但今天是赢不了了,他明白问题出在哪里,而拧眉的原因,也不在输棋上。
  冷峻的眸子扫了好友一眼。“你尽管笑,只要别把腰间的大毛巾给抖落就行了。”这家伙自从如愿得到了美娇娘,幸福美满到越来越嚣张了。
  快结婚的男人,通常思考能力只剩下半身,自己竟输给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家伙,真是无颜见江东父老啊,耿绍怀禁不住摇头叹息。
  项浩天酷爱下棋,不论春夏秋冬四季更替。只要回到了私人的住宅,他非要彻头彻尾放松个够不可,夏天淋浴冲凉、冬天泡澡按摩,卸下烦人的西装,打赤膊才够爽,但每每在大笑间震落了围住下半身的大毛巾,受害者就是坐在他对面的耿绍怀。
  “怎么,怕看了泄气,从此一蹶不振吗?哈哈哈!”
  再过三天,项浩天就要如愿与雪儿结婚了,所以今日特别开心,当然,跟好友下盘棋也很乐,尤其当自己连战皆捷,将对手打得落花流水时,更是爽快!
  吃一卒值一百块,宰掉马赢两百块,做掉相得三百块,将军抽车,赌金变两倍,下一盘棋大概可赢个几千块,远远比股票投资获利千万带给他的乐趣来得多。
  耿绍怀将钱丢给他。“不用找了。”
  “输钱还给小费?你今天很反常哪,烦公司的事?”
  耿家由于后代子孙分支众多,各自拉拔自己的亲戚培养势力,造成良莠不齐、内哄纷扰的情况,致使杰门集团一度差点瓦解,直到年轻少东耿绍怀的整合下,杰门集团才重获新生。
  有关杰门企业的内部斗争,项浩天十分清楚,因为在这中间的过程里,他一直暗中帮助好友,支持耿绍怀掌控实权,一步步重新整顿他爷爷耿建诚当年打下的江山。
  虽然至今杰门内部仍有少数野心份子意图夺回股东席位,但对耿绍怀而言,应该不足为患才对。
  “有我暗中助你一臂之力,还有什么好烦心的?”这实在不像好友的性格,他项浩天这辈子唯一欣赏的劲敌便是耿绍怀,除此之外,任何商场上的竞争对手他都不看在眼底。
  “杰门内部的斗争都在我掌控之中,烦不了我。”他意兴阑珊地说,分明没把棋局的输赢放在心上,并移转话题。“赌钱没意思,换个赌注吧!”
  项浩天精神大振,大手一拍。“行!断手断脚、跳肚皮舞都成,先说好,裸奔我可不奉陪。”
  “就算你想,我也敬谢不敏。”
  耿绍怀半坐起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依然慵懒闲适,但黑眸中闪过的熠熠光芒,是他雄心燃起时的徵兆。
  项浩天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好友的眼神转为精锐,可见他提出换赌注的建议另有下文,否则不会展现出征战商场时慑人的气势。
  兴趣被激起,项浩天立时收起玩心,也以商人的态度与他谈交易,展现出在商言商的干练与精明。
  “我这里有什么是你想要的?”
  “有,一个人。”
  “谁?”
  “你堂妹,项侬侬。”
  耿绍怀不乘机提出一件几十亿的土地案或投资案,只要一个女人,项浩天却一点也不惊讶,似是心中早已有底。
  他目光犀利地看向耿绍怀,耿绍怀也不避开,目光同样犀利且坚定。
  “她是你今日心神不宁的原因?”
  “正是。”
  这也难怪,奶奶最近频频带着侬侬出席大大小小的晚宴,除了让刚满十九岁的堂妹见识一下上流社会的社交圈之外,奶奶这个动作也表示了另一个目的——选婿。
  项家女儿一向早婚,他的两个妹妹都在二十岁时就出嫁,如果奶奶要安排堂妹二十岁时出嫁,频繁的露面是必要的。
  侬侬美丽的外貌和优雅的气质,早已引起各家少东的注意,近日来送礼的人更是不少,绍怀肯定是收到了消息,难怪心情不佳。
  对于好友心仪堂妹的事,他早知道了,但从未给予正面回覆,只是常藉故利用侬侬扰乱军心,好在棋盘上杀他个措手不及。没办法,耿绍怀太优秀了,在各方面都防守得完美无缺,不乘机好好亏他怎行。
  项浩天故意说风凉话。“侬侬长大了,是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我奶奶正积极挑选理想的孙婿。”
  此话一出,果然瞥见好友面色沉重,害他得费尽吃奶的力气憋住笑意。
  “想笑就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玩我,让你连赢了七盘,够意思了吧?”
  项浩天扬起贼笑。“能知道你的弱点真好。”说着,又连续吃了他三颗棋子。
  耿绍怀也认了,被吃掉几颗棋子,不代表他全盘皆输,他还有一招未出呢!
  “我的人最近调查出,‘对方'可能已经将目标转移到你堂妹身上。”
  项浩天闻言一震,明白绍怀说的“对方”,指的正是长期以来隐藏在暗处,一直想对项家不利的人。
  项家事业版图宽广,在商场上难免会树敌,但是他与父亲处事绝对光明正大,从未做过违背良心的事,这个人在暗中处处与项家作对,用的都是卑鄙手段,甚至曾想要致他于死地,令他们十分头大。
  过去他们曾怀疑耿家,毕竟两家是世仇这事众所周知,但项浩天很明白,不会是耿家人做的,因为耿绍怀是他背后最大的助力,因此两人合作,另行在暗中查明“对方”的身分,而耿绍怀的消息绝对是正确的,因为这是他的专长。
  “倘若如此,我得加派人手保护她。”
  “保护她的安全方面,我已经安排好人手了,你可以放心,不过最好少让她出入公共场合,尤其是那种名为交际应酬,实际上是为了相亲的社交场合。”说白一点,就是不准别人有机会打她的主意。
  “哼,这招高明,既可保护她,又可避免她被别人订走,为了我堂妹,你可真煞费苦心啊!”夸赞之余,当然不忘亏他一句。
  耿绍怀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开口。
  “我要她。”
  “你在徵求我的同意?”
  “不,只是义务告知,目的是请你配合。”
  好狂妄的口气,不过听得项浩天极为满意。他就是欣赏耿绍怀这一面,计划周详、行事谨慎,若能与他结为亲戚就好了。只是项、耿两家的恩怨无疑是一大阻力,加上奶奶的固执,耿绍怀别说见侬侬一面,连踏进项家一步都有困难。
  “听你的口气好像已经计划了一切,想要我怎么配合?”
  “据我观察,贵府老夫人挺中意几个人选,我已经列册做好名单,麻烦大哥您从中作梗一下,小弟感激不尽。”
  “哇,这一声大哥,叫得我承受不起哩!”
  “当然不是白叫的,还得请您付出代价。”
  “我有什么好处?”
  “大不了下棋时我继续假装输你。”
  项浩天脸色一沉,嘴角微微抽动,皮笑肉不笑地道:“输就输,别找理由自欺欺人。”
  “我认真起来,你未必是我的对手。”
  “姓耿的,你很狂妄哪!”
  “不是狂妄,是实话。”
  好友的一句话,让项浩天全身热血沸腾。
  “很好,你把我的斗志搞大了!就一局定生死,你赢,我帮你排除那些竞争者,你输,就眼睁睁地看着我堂妹嫁别人吧!”
  耿绍怀双目熠熠,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
  “一言为定。”
  好冷!
  没来由的凉意袭身,令项侬侬打了个冷颤。
  “哈……啾!”
  她手执丝绢捣住了红唇小口,就连打个喷嚏,举止依然优雅,不失大家闺秀的风范。
  “哟,小心别着凉了哪!”一旁的项母见状,忙上前关心。
  “只是鼻子有些过敏而已。”侬侬很礼貌地对堂婶说。
  淡淡柔柔的嗓音,听得人全身酥软入骨,要是再配上点笑容就更好了。项母心中这么想,可惜她这个侄女长得天生丽质,却不苟言笑,如果她能常笑的话有多好。
  “对花粉过敏吗?那就别插花了,我叫你堂哥另外订一盆。”项母道,她这侄女拥有插花的才华,家里的每一盆花卉都出自她的巧手设计。
  浩天和雪儿明儿个就要结婚了,所以家里订了大量的花卉,她找来侬侬一块讨论花卉设计,好放在婚宴上。这几天为了准备新人的婚事,可把大家忙翻了。
  “跟花粉无关,是一时觉得空气变凉,所以才打喷嚏,没事了。”侬侬轻道。
  “对了,你的体质比较敏感,天气一变就容易咳嗽、打喷嚏,不过今天天气挺好的呀!”
  “是呀,天气真好。”她扬起一抹称得上是微笑的淡淡笑意,灵秀的美眸移向窗外,看着那一望无际的万里晴空。
  如堂婶所言,暖暖的太阳,舒服的春风,照得花园草绿花红的,一片春意盎然,天气好得不得了,自己又怎么会突然感到冷呢?不会是有什么人在背后设计她吧?
  “你堂哥和雪儿完成终身大事后,我也了却一椿心事。”项母喜孜孜地说,娶雪儿入项家是她的心愿,虽然一开始婆婆反对,但幸好有浩天挡着,她那固执的婆婆呀,恐怕也只有硬脾气的儿子能与之抗衡。
  儿子娶了媳妇,她这新出炉的婆婆也算心想事成,但仍有一个心愿未了,就是侬侬的终身大事。
  项母看看四下无人,是“密谈”的好时机,低声在侬侬旁边咬耳朵:“侬侬呀,婚姻关系女人一生的幸福,你可别任人宰割哪,尤其是奶奶。”
  宰割?敢情连堂婶都被雪儿给同化了,说话的口气变得如此像。
  “怎么说?”
  难得可以一吐心中的秘密,项母当然不放过这个机会,再憋会死人的。为免隔墙有耳,还特意用双手遮着,避免声音外漏。
  “我知道奶奶前些日子频频带你出席宴会,明着是要你多见识见识,暗里是在帮你挑老公呀!”
  喔?原来是这件事,侬侬没有太多的情绪反应,奶奶的心思她早就明白。
  见侬侬没什么反应,项母更急了,她最担心侬侬太过顺从的个性,就怕太顺从,把一生都赔进去了,多不值呀!
  “选老公跟挑衣服一样,外表美观的不见得合穿,太昂贵的又很难保养,还不如挑一件让自己穿得既舒服又方便的,这才是穿衣之道呀!”
  “穿得舒服又方便……”侬侬喃喃地念着。
  “想想看,如果心里不舒服,会快乐吗?凡事不方便,又怎会开心?婚姻也是,所以你要三思呀!”一直以来,项母就十分反对婆婆这种门当户对的相亲方式,凡事以家族名望优先考量,这么做太不人道了。
  侬侬似是有所领悟,柔顺地点头。
  “堂婶的教诲,侬侬谨记在心。”
  “真的?你真的懂我的意思?”
  “是的,我完全明白。”
  项母心中大喜。“太好了,你能明白,实在太令我高兴了。”她轻抚侬侬美丽的脸蛋,就像疼惜自己的女儿一样,随后想到那耳朵比雷达还厉害的婆婆,忙叮嘱一句:“这事你放在心底就好,可别告诉别人我跟你说过这些话呀!”
  “您放心,侬侬谁都不说。”她也笑了,展现出十分灿烂夺目的笑容。
  此时谁都不知道,有一个计划老早就在她心底生根、茁壮,正秘密地进行着……
  第三章
  今日的阳光特别亮眼,适合有个新的开始。
  清丽芙蓉面上那一对翦水大眼,闪耀着明媚光辉,不同于以往的冷然淡漠,反而暗藏着一份激动,站在花园里,回头对身后住了十九年的房子看了又看,虽有不舍,但项侬侬清楚明白,终究是该割舍的时候了。
  身穿名牌服饰的她,浑身散发独特的贵气,面对着这栋为她遮风挡雨的家园许久许久,虽有留恋,但她明白自己已经不再怯懦了。
  今天是大学期末考的最后一天,飘逸的长发在清晨的微风中扬起,发丝拂过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却遮不住她脸上的美丽与自信。
  她,项侬侬,大一,正值十九豆蔻年华,自小出身富贵世家,过着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食衣住行从来无须担忧,老天对她的厚待已太奢侈,如果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话,实在该遭天谴。
  但事实上,她依然不满足,虽然这种心态不只对不起养育她长大的奶奶,也辜负了疼她的堂哥、堂叔和堂婶。
  然而她实在抑制不住内心深处那股对自由的渴望啊!她不要再当温室的花朵了,即使锦衣玉食,但失去自我,不过是一具空壳罢了。
  不愿再继续过着被人安排的生活,决定做个普通的女孩,就像邻家女孩一般无拘无束,去追求理想、去开创未来、去爱,这就是项侬侬心目中伟大的计划,并决定在暑假中执行。
  “侬侬!”
  清脆悦耳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回过头,望向那抹正朝自己跑来的倩影,对方脸上的笑靥像沾了糖蜜一般迷人,灿如阳光、暖如春风,吹进项侬侬冰封的心田里。
  棠雪儿又跑又跳地来到侬侬面前,说话之前先喘两口大气。
  “堂嫂。”侬侬也淡淡地扬起一抹笑,合乎大家闺秀标准地轻轻打招呼。
  棠雪儿一听,怪不好意思地推了她一把。
  “哎呀!别这样叫我啦~~”红红的云朵立刻浮上俏丽的脸蛋,棠雪儿忙用双手捣着两颊,不依地抗议。
  羞死了!羞死了!羞死了啦!
  侬侬一脸大惑不解。“你嫁给了我堂哥,就是我的堂嫂,不这样称呼,那该怎么称呼呢?”
  “不是啦~~因为好丢人嘛~~”
  侬侬更不明白了。
  “丢人?怎么会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哎……怎么说呢……就是听了会很害臊啦!”她很努力地想解释给侬侬听,她和侬侬两人原本就是好姐妹,变成侬侬的堂嫂也才是昨天的事而已。
  但她差点忘了,侬侬自幼生长在项家这座深宫内院里,出门随时都有人跟着,奶奶又管得紧,虽然锦衣玉食不虞匮乏,但过分的保护让侬侬跟被软禁的公主没两样,一直以来都过着与别人不同的生活,对事物的反应自然也不同。
  她该如何让侬侬了解,为什么新婚第一天被别人叫“堂嫂”会不好意思?这……真难解释耶!
  “嫁给堂哥开心吗?”她尚未想到解答,侬侬便先开口了。
  “当然开心喽,呵呵。”她和浩天的情路一波三折,熬了半年才得到奶奶的同意,总算在昨日完成终身大事。雪儿一向藏不住喜怒哀乐,很老实表现出自己的心情,并乘机跟侬侬说教:“能嫁给所爱的男人是天大的幸福,虽然二十岁之前就嫁人太早了点,不过我不后悔,一想到每天都可以跟浩天在一起,我就好满足,好似这一生都没有遗憾耶!”话题一扯上老公呀,她就禁不住脸红心跳,刚出炉的新婚妻子,果然是热烘烘的!
  啊,不对,现在不是发春的时候,今天就要跟浩天去度蜜月了,会有半个月见不到侬侬,差点忘了正事。
  “考试加油喔,会不会紧张?别怕别怕,再撑一天就上天堂了!”事实上,反倒是她这个来加油打气的人比较紧张。
  “放心,我可以应付。”
  “呵,说得也是,浩天说你高中三年都是第一名,大一的期末考根本难不倒你,反而是我多操心了。唉,奶奶就算把全国的名师找来帮我补习,我也不及你的千分之一哪!”
  侬侬摇头,诚心地说:“我才羡慕你,你选择了自己想走的路走,这份勇气我一直及不上你。”
  “你是指我放弃念大学的事啊?哈哈,没什么啦,我自知不是念书的料,所以决定去学一技之长,找些跟自己兴趣相投的事来做,要不要念书等工作了一阵子后再说,浩天也赞成,所以奶奶对我也死心了,不然会被我气死,哈哈哈——”雪儿乐天地大笑,但提到那观念传统、作风保守强硬的老奶奶,又禁不住为侬侬担心。一对了,侬侬,千万别让固执奶奶决定你的终身大事喔,如果奶奶叫你去相亲,你一定要反抗才行,当然我明白你很孝顺,但是孝顺和结婚是两回事——呃,你能了解我的意思吗?“她很认真地看着侬侬,侬侬太乖顺了,她真的很担心。
  “我了解。”侬侬道。
  棠雪儿睁大了眼。“真的?”
  侬侬点头。“看到你脖子上数不清的红点就知道了。”
  棠雪儿低呼一声,忙拉高衣领,羞得不知所措。只怪自己一时疏忽,大清早的竟让纯洁无瑕的侬侬看到了限制级,这都要怪浩天啦,都是他搞的杰作。
  “哈哈——这个——不是那个啦——”她尴尬地慌乱解释着。
  棠雪儿紧张得结巴,反而侬侬一点也不在意。“皮肤受到强力吸吮时,会产生皮下出血,过一、两天就好了,别担心。”她好心安慰着。
  “啊……原来你懂这个呀?”本来还担心侬侬太纯洁而刺激到她说。
  “夫妻之间有亲密行为是正常的,我们项家的女孩除了要学习做一个贤妻该具备的条件,还要懂得基本医护常识,才能照顾好丈夫,并为他养育健康的孩子,如果想为老公生下健壮的男丁,可由食物的酸硷性来改变体内的酸硷度。”
  “是、是吗?”雪儿听得目光熠熠,语气兴奋。
  “医学上有一种说法,碱性的环境下有利于丫精子生存,若丈夫多吃酸性食物,妻子多吃碱性食物,生男孩的机率比较大。”
  “嗯!嗯!好的!”雪儿频频点头受教,一脸认真,把她的话当口诀背诵,深怕记不住,完全忘了自己起个大清早拦住侬侬的目的。
  原本等在车上的司机朝她们走来,恭敬地对项侬侬说道:“小姐,该上车了,再不走会迟到的。”
  侬侬对司机微微点头,才又看向雪儿。“我走了,祝你们有个愉快的蜜月旅行。”
  “好,我会努力生个儿子回来——啊不是,我是说会带土产回来,呵呵呵!”雪儿糗大地搔着头,吐吐舌头,始终掩不住脸上那幸福的笑容。
  侬侬深深地望着她,雪儿总是这么快乐,开朗的笑脸就像春天的阳光,光是站在她身边,便不知不觉也感染了她的喜悦。
  如果自己也能像她这样打从内心深处开怀地笑就好了。去感受幸福的滋味,想必很甜蜜吧!
  “你放心和堂哥去玩吧,我会照顾自己的,看你没睡饱的样子,快回去补个眠吧!”
  雪儿的确很困,忍不住打了个呵欠。“那我回去睡觉了,就聊到这里吧,半个月后见喽!”跟侬侬说完掰掰后,她便拎着裙子往房里跑去,老早把淑女该有的礼仪忘得一干二净,只想躲回暖呼呼的被子里继续作好梦。
  “雪儿——”侬侬突然高声轻唤。
  “啥?”雪儿回过头,好奇地应着,同时因为见到侬侬难得的露齿一笑而愣住。
  侬侬向来很少开口笑,若将笑容从浅笑到大笑分成十级,侬侬的笑容只有零点五级的程度,当然偶尔也会出现三级以上的笑容,但也不过一、两次而已,也难怪她会看得目瞪口呆了!
  惊艳!真是惊艳啊!
  “我会努力,让自己像你一样发自内心开怀地笑。”项侬侬坚定地说,仿佛跟她约定好似的,美丽的双眼再度闪耀着明媚的光辉。
  这时候的她好美,连同样身为女人的棠雪儿也看得目不转睛,只能傻傻地陪笑,目送侬侬上了车,车子消失在转角处。
  人走了,棠雪儿依然呆立在原地,并沉思良久,连身后有人靠近都浑然不觉,直到两只温柔的臂膀将她圈住,才猛然回神。
  “小不点,你又在发什么呆了?”男子结实的身躯贴着她柔软的背,将这只从他被窝里飞走的小鸟给牢牢搂在臂弯里,目光与她平视。
  雪儿轻轻低呼,突然被腾空抱起,为了怕自己掉下去,双手很自动地勾住男子的颈项,迎上那一对璀璨如夜星的眸子,深情凝视的视线依然不减令人悸动的威严,这男人是她的新婚丈夫——项浩天。
  “我送侬侬出门嘛,会有半个月见不到她呢!”
  “我出差一个礼拜,都不见你这么不舍过。”
  “那不一样呀。”
  “哪里不一样?”项浩天颇不是滋味的问,原本只是逗逗她,却想不到小妻子新婚第一天就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听得他醋味浓烈。
  雪儿一颗心都在想着侬侬刚才的态度和神情,总觉得哪儿不对,所以没注意到丈夫眼中浓烈的醋意,还一迳地道:“我觉得侬侬这几天跟往常不太一样耶,说不出来哪里不同,但就是给我怪怪的感觉,尤其是刚才,她居然笑了耶。”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自从你来了之后,侬侬笑的次数就变多了。”
  “我知道,但我就是觉得怪怪的,侬侬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与其注意别人,不如注意你老公我,别以为改变话题就可以转移我的注意力。”
  项浩天的表情摆明了在责备她偷跑出房,雪儿还想辩驳什么,开启的嫣红小嘴儿却给他封住了,用着很狂野的方式。
  她怕被别人看到,只好边躲边打他,项浩天索性抱她回房,继续温存去。
  但愿这只是她杞人忧天,棠雪儿在心中祈祷着,侬侬不过和平常一样出门去,没什么好担心的。
  大概新婚妻子都是这样的,比较神经质嘛!她露出了安心的微笑,没错,一定是这样。
  甜美的笑声,随着丈夫的偷香而变成了呢喃,最后消失在门的尽头。
  当天傍晚,项家人这才恍然大悟,向来乖巧柔顺的侬侬、从不违逆大人命令的侬侬,竟然做了生平第一件叛逆的事——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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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家第一天,首先得租个房子住才行,这是项侬侬目前要实践的第一个计划。
  是的,她做了一件生平最大胆的事——不告而别。在当了十九年的乖乖女后,今早在房里留下了一封信,趁着大学期末考的最后一天,带着预先准备好的行李,下课后混在人群里躲过司机的耳目,迈向她冒险的第一步。
  在市区一家小型旅馆里,刚沐浴完的项侬侬,全身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舒服地侧躺在房间的床上,一头长发披泻在肩上,风情慵懒而美丽。虽然是夏天,但她向来习惯洗热水,温热的蒸气将她嫩若婴儿的脸部肌肤烘出淡淡的苹果红,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此刻才真正放松。
  她从书包里拿出PDA,打开电源,跳到行事历这一页,在今天的行程里除了注明期末考试科目之外,还多了一项计划——离家独立自主。
  点入细目选项后,一条条独立自主的步骤立时出现,首要之务便是租房子。
  离家独立自主跟离家出走是不一样的,她自幼被训练做事按部就班,事前要有周详的计划,因此早在一个月前,她就开始在计划出走后自力更生的生活,暑假有三个月,她有充分的时间去体验拥有全新自我的生活。
  没有仆人伺候、没有司机及保镳寸步不离的跟随、没有一堆课程要上,思及此,她几乎要兴奋地对天大叫,但她没这么做,因为她依然受制于多年来严格的教养下,习惯了克制情绪,但身体在发热,纤弱的身子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着。
  按下按键,各式各样租房子的资讯、价格、坪数及地点密密麻麻地陈列出来,她打算从这些房子中选出一间适合的。
  钱不是问题,因为生活优渥,所以每年大笔的压岁钱和家人给的零用钱都存入了银行帐户里头,经年累月也存了不少钱,绰绰有余。而且她早将钱全数领出,不使用信用卡,也不再和银行有交易,避免家人藉由这些路径找到她。
  想好接下来的步骤后,她换上一件轻便的洋装,将PDA、地图及公车指南放入袋子里,身上只带足够的现金便出门了。
  时值傍晚,太阳没像正午那般炎热,走在街上,偶尔吹来徐徐凉风,令她感到无限的舒畅,外人无法理解,一人独自漫步在街头,欣赏人们的表情及橱窗里的创意,对她而言是多么珍贵的经验。
  循着地址及路线,她一家一家地探险,带着既愉悦又紧张的心情,为自己找寻接下来三个月的栖身之处。
  走了好几个地方后,天色已暗,她的脚也泛起酸疼,便坐在巷子旁的石阶上暂时小憩一会儿。
  脱下鞋子,发现脚趾头磨破了,不禁黛眉微拧。
  错误一,她不该穿皮鞋的,这种高级女鞋虽然是真皮材质,但毕竟不适合长时间走路。这是出门总有司机接送的她,未曾考虑过的事。
  “小姐,你怎么了?”
  项侬侬抬起脸看向声音的来处,两名陌生男子正对她微笑。他们二局一矮,高的男子面无表情,单眼皮的眼神十分锐利:而较矮的男子则一脸不怀好意的笑,贪婪的目光放在她精致美丽的踝足上,不客气地打量她,甚至盯着她的侧背皮包,令她心生警戒。
  错误二,她不该穿戴PRADA的服饰和皮包、香奈儿的手表及BALLY女鞋。
  自幼奶奶为了训练她成为上流社会的千金名媛,对于她身上的穿着十分讲究,衣橱里挂的全是名牌货,穿久了她也习以为常,以致忽略自己所谓的平常,对一般人来说可是不平常的。
  这下可好,全身上下尽是值钱的名牌货,在对方贪婪的眼神中,她感觉自己成了一头肥羊。
  项侬侬没理会对方,忙穿好鞋子站起身继续往前走,虽然这条巷子不算偏僻,但离大马路仍有些距离,如果对方意图不轨,怕是高声喊叫也不见得会有人来救她。
  “小姐脚受伤了?想去哪?我们可以用车载你去喔。”
  矮男子以眼神示意,高壮男子立刻挡在前头,两人一前一后,将她困在中间。
  “不用了。”她冷冷回答,告诉自己要冷静,一手悄悄紧握口袋里的防狼喷雾剂,以防对方有任何不轨举动。
  “别客气,我们不是坏人喔。”矮胖男人笑出一排牙齿。
  这时候她才看清楚,男人的牙齿全是槟榔渍,一股作呕的感觉由胃里翻出。
  她没理会,只想离他们越远越好,于是忍住脚痛,从一人身旁快速溜走,哪知一只噁心的大手倏地抓住她的臂膀,是高壮男子。就在这一刻,她迅速拿出喷雾器朝他的脸喷,不料马上被对方反手夺走。
  这下子,她连最基本的武器都没有了。
  矮男子朝高壮男子使了个眼色,之后两名男子面色一沉,一块儿向她逼近。项侬侬慌了,意识到这两人根本不怀好意,且似乎是有预谋地跟踪她,直到适当的时机才下手,只怪自己没有及早发现,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蓦地,远处走近的脚步声暂时打断了紧绷的气氛,三人一致看向声音的来处,就见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由远而近,脚步声在巷子里响起一阵回音,十分清楚响亮。
  在路灯的照耀下,黑影逐渐现出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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