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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君情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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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刚说什么?季洋把我和他的事都告诉你,还寄我的照片给你!?”何翩翩真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对啊!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季洋一向都是这样的,即使和情人分手还是十分愿意把对方当成红粉知己继续交往,所以只要女方愿意,即使和季洋之间已无爱情,依然能继续当朋友。而和季洋分手的女人,多半都愿意继续当季洋无所不谈的红粉知己,连我也不例外。毕竟像季洋这样的男人实在太吸引人了,没有几个女人舍得完全放弃。所以,你将来若被季洋拋弃也不必太介意——”这些当然都是她凭空捏造出来的谎言。
  “不要说了——”何翩翩痛心疾首的搁了她一巴掌。
  莎莉娜没料到她会动粗,一时疏于防备,被她打个正着,顿时错愕了几秒,回神后便气呼呼的吼入,“你这个蛮女,怎么随便动手打人——”此时,何翩翩早已拂袖而去,莎莉娜的话因而中途消音。
  待何翩翩消失在她的眼界,她才抚着受创的脸颊,绽露出痛快诡谲的笑容。走着瞧吧!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的……不会的!季洋不是那种男人!不是的!
  何翩翩像只无头苍蝇,漫无目的的向前狂乱飞奔,心痛的热泪早已交错无数,泛滥成灾。偏偏莎莉娜和盈盈的话又此起彼落的交错,紧紧盘踞牠的心头不放。
  仓惶无措间,又屋漏偏逢连夜雨的重跌了一跤,破了两个细白的膝盖。撑在地上的右手,那纤细的无名指上的戒子,在阳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辉。
  物是人非的此刻,目睹季洋送给姬的二十一岁生日礼物,何翩翩更加凄楚心痛,昔日的欢笑偏又乘虚而入,加入击溃她的行列。
  “为什么……为什么……”当何翩翩碎步蹦姗,酒气冲天的踏进“赖着不走”已是夜阑人静之时。
  已打烊在店里收拾的董纤纤一见到翩翩的模样,吃惊得连手中的抹布也掉了,二话不说的跑过去撬扶走起路来跟跟舱跆的四妹。
  “翩翩,你怎么回事?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狼狙不堪的模样,还喝得醉酿酿的?”董纤纤扶她坐下以后,便跑到柜台去,倒了一杯冰开水给她。
  “先喝些冰水,我马上帮你调解酒茶。”
  “没事——你不要大惊小怪——”何翩翩醉眼蒙陇的笑言。“对了——盈盈和楚楚人呢?”
  “你忘记了,她们两个昨天就和社团出发到东海岸去玩了,耍到后天才会回来。”董纤纤一面调解酒茶,一面和颜悦色的提醒她。
  “盈盈也真是的——都快毕不了业了,还敢跟着楚楚到处玩——楚楚也不好——要玩自己去不就成了,干嘛拖盈盈下水,想害死人哪——我早就知道那个暴力女没安什么好心的——”何翩翩醉言醉语的胡乱发飙。
  董纤纤很了解自家姐妹的个性,翩翩平时虽然坏嘴巴,受嘲弄人,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胡乱发飙,除非她遇上了什么天崩地裂的挫折。
  所以她赶紧加快双手的动作,调好了醒酒茶,端给醉得七重八素的妹妹。
  快喝下去醒醒酒。“哪如何翩翩却毫不领情,右手猛力一挥,把董纤纤手上的醒酒茶给打翻在地上,失控的怒喝:”我没有醉,不需要什么酿酒茶——“
  “可是”
  “你也不好,干嘛眼睁睁看着盈盈去玩而不加以阻止,难道你也存心不良,想害盈盈,好让盈盈和步云无法顺利结婚?”何翩翩失去理智的胡乱迁怒。
  好脾气的董纤纤一点也不以为杆,反而关心备至的问道:“你是不是和季洋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了?”她平常虽然话不多,却是四个姐妹当中,最擅长察言观色的。
  “你连自己的老公都管不好了,凭什么过问我的事?有本事就回夫家去,干嘛赖在娘家不走。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自己的婚姻不顺利,所以就见不得人好,故意不帮盈盈,要害她不能顺利毕业好和步云结婚,原来如此——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是这种黑心肝的坏女人——我——”
  董纤纤无言的清泪惊醒了何翩翩的理智,顿时住了嘴。
  “对不起——纤纤——我是无心的——我说的都不是真心话,我该死,一切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对不起——”何翩翩紧紧的抱住被自己深深刺伤的二姐,悔恨万千的拼命道歉赔罪,心中自责不已。
  该死!她简直是全天底下最可恨、最该死的烂女人,居然无端迁怒、伤害无辜的纤纤,真是太可恶了!
  董纤纤不是那种会和自家姐妹计较的人,很快的抹干泪水,一颗心依然锁在行径反常的四妹身上,关怀不减的说:“我们都做了几年姐妹了,谁会和你计较这个。我只是担心你,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了?告诉我,别一个人放在心里受罪,我会难过伤心的。你最了解我了,是不是?”
  何翩翩羞惭不已,哭得更凶,“对不起——纤纤——我……我…:”
  此时,电话铃声突然作响,董纤纤望了望电话,又看了看怀里的四妹,不知如何是好。因为这通电话极可能是盈盈和楚楚打回来报平安的——这是她们四姐妹的习惯,只要在外头过夜,一定每晚定时打电话回来报备。
  何翩翩自然也了解这点,所以主动说道:“大概是盈盈和楚楚,你快去接电话,免得她们等不到人接电话,以为这里发生什么事了,不过别告诉她们我的事。”董纤纤顺从的照做。电话果然是盈盈和楚楚打回来的,纤纤和两个好姐妹聊了几句便挂电话。她正准备回翩翩身边,电话又赫然向起。
  “大概是忘了交待什么。”董纤纤一面说,一面又顺手拿起话筒道:“盈盈还是楚楚,是不是忘了说什么?——呢——!?”
  董纤纤顿时消音,一时尴尬的望向何翩翩,“是你的朋友,操着外国腔叫莎莉娜。”
  “我来!”何翩翩像被火烫着了,十万火急的冲向电话,夺过话筒,粗鲁的骂道:
  “你还想干什么?”
  “别这么凶嘛!我又不是你的敌人,我只是好心的告诉你,你如果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明天晚上七点,你到希尔顿饭店一二三号房来找我。不过你如果不够种不来也没关系,拜拜!”说完,莎莉娜便自顾自的挂断电话。
  “该死——”何翩翩气冲冲的连番咒骂。
  董纤纤在一旁怯怯的间:“怎么了?”
  “没事!你不必耽心,只是一个刚吵完架的同学。”此时,向翩翩已经平静许多,
  “我累了,想早点休息,你不必替我担心,我只是和同学吵架心情不好而已,过几天就没事了,你知道我的个性的。好了,晚安!”董纤纤也不再多加追问,因为问了翩翩也不会说,唉!
  而进浴室洗澡的何翩翩则一脸杀气,忿忿的想道:那个女人简直就看庸人了,赴约就赴约,谁怕谁呀!哼!
  何翩翩一进饭店房间的门便后悔了,但是却又来不及逃跑,两个彪形大汉早已把门牢牢锁住,并合力把她架到床上去。
  莎莉娜则站在门边,唇边透着诡异而令人不安的笑意,气定神闲的欣赏她的惊慌失措。
  “你想做什么?快叫这两个臭男人滚开,听见没?﹄大难当前,何翩翩已经顾不得什么面子或形象,大声的咆哮。
  莎莉娜却无动于衷的说:“别那么紧张嘛!我不是说证明我说的话是真的吗?现在就是要证明呀!”
  “你——不——别过来——”何翩翩不停的向床头退缩,那两个孔武有力的男人正从床尾向她直直逼近,两人脸上都漾满淫秽邪恶的神采。
  何翩翩因而更加惊惧害怕,当其中一个男人的手碰触到她的手臂时,她不禁失声尖叫:“放开我——不准碰我——不要——”遗憾的是那两个男人的动作并未因而停下来,反而愈来愈逼近她。荡进耳畔的则是莎莉娜得意的笑声。
  “不——”两个多小时里一直处在极度恐惧中,何翩翩早已心力交痹,抖颤着身子,蜷在床角动也不动,更凄惨的是过度的惊吓与冲击,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含恨带怨的死瞪着站在床缘的莎莉娜。
  莎莉娜则一点歉意也没有的笑道:“抱歉,让你虚惊一场了,不过,我本来就无意干那种下流勾当,只不过是要他们两个吓吓你罢了,现在我目的已经达成,自然不会再加害于你,你不必这么害怕。”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何翩翩好不容易才济出这么一句人话来。
  虽然身体并未惨遭蹂躏,但是经过这一场惊吓,惊慌未定的她已本能的对男人产生了恐惧与排斥,所以才会抖个不停,她真的吓到了。
  莎莉娜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不是说过我想证明季洋是个因性而爱的男人吗?
  现在的你恐怕暂时是不敢和男人太过亲近了,更甭说是和男人做那档事。所以,你大可以趁这个机会,看看肉欲主义的季洋会不会在你拒绝和他做那件事的情况之下,还一直待在你的身边而不变心。祝你好运,拜拜!“极尽挑拨之能事后,她便和她带来约两个男人扬长远去,留下尚处于魂不附体状态的何翩翩一个人独处。
  “可恶……太可恶了……”何翩翩虽因为中了奸计而心有不甘,却因为惊惧犹存而动弹不得,只能动也不动的瑟缩在原地,流下悔恨不甘的热泪。
  第八章
  龚季洋比预定的时间提前三天回来,正好赶上元旦假期。
  为了给何翩翩一个意外惊喜,他并没有事先通知何翩翩,却在回家后扑了个空,所以他又直接开车到政大校门口,打算拦截她,再亲口告诉她,他已安排好一起出国欢度元旦假期的计划。
  谁知情况却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翩翩的人他是接到了,但却是一座对他充满敌意与恨意的大冰山。
  “你说什么?”
  “我说我的实验已经完成了,所以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也可以结束了,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和你做那件事,更不会再演假装爱上你的戏,也不再和你同居;也就是说,我们之间已回复到单纯的师生关系,你听清楚了没?龚教授。”何翩翩语气冰冷而不带丝毫感情。
  她必须这么做!与其让季洋发现她已经变成害怕和男人接近,无法再和男人做那件事的身体的真相,而被季洋拋弃,她宁愿在一切都还来得及之前,自己主动解除和季洋的亲昵关系。
  反正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爱存在,更不是所谓的情侣,而只是为了做性实验才凑在一块儿玩的。现在实验圆满完成,自然就该一刀两断——虽然她的心是如此的痛,是如此的万般不愿。
  但是她还是必须这么做,否则将来受伤害最深的一定是动了真情的她!
  她到今天才知道,她竟是这么的胆小,胆小到没有勇气去证明莎莉娜所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所以她只能选择逃避。在一切尚未水落石出之前,自己先提前划下休止符。
  龚季洋沉默了须臾,再开口时,态度已不复见先前的惊愕,而是一派贯有的优雅沉稳。﹃我明白了,我会按照你的希望去做,不过我希望你也能尽应尽的责任,继续配合我,帮我完成国科会的计划。“
  “这是当然的。”何翩翩强装镇定的响应,一颗心却在偷偷哭泣。
  季洋居然这么轻易的就同意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难道真给莎莉娜那个女人说对了,季洋真的是没有性就没有爱的男人?
  龚季洋表现得很潇洒又风度极佳。“那就这么说定了。现在,如果你有空,我们就先去吃个晚餐,然后再到我的住处去做国科会的计划。你是知道的,明天就是一九九八年的元旦,也就是说再不到一个月,这个学期就要结束,我在台湾的课程也即将结束,所以这个国科会计划一定要赶完。”
  “我明白,我会尽力配合。”想起离别在即,何翩翩的心便苦涩痛楚。
  但也因此,让她更想好好的把握这所剩无多的日子,和季洋好好的聚首。
  一直到彻底斩断和季洋的亲密关系,完全失去独占季洋的权利这一刻,她才肯老实的承认,原来她早就真正的爱上了季洋,受上这个温柔体贴、才气纵横又极有女人缘的天之骄子。
  但是,害怕受伤的心和配不上季洋的丑小鸭自卑感,令她始终不敢面对、更不敢承认自己的感情,就怕会因此而认真,因认真而失去。
  于是,她便彻底的逃避自己真正的感情,利用实验必需的“假装恋爱”做为掩护,恣情的溺在季洋的温柔与呵宠之中,独享只有真正的惰人才可以拥有的所有特权,并用实验的名义,独占了季洋整个学期。
  现在,终于到了她该放手的时候了!
  进到龚季洋这个熟悉温馨的小窝,何翩翩真是万般滋味在心头,无限的感慨,更有难以言喻的伤痛。
  景物依旧、她的心也依旧、季洋的温柔亦是依旧,只是不再属于她!
  想到这儿,她不禁悲从中来,眼眶也跟着红热了起来。
  “翩翩,你先坐坐,我去洗个澡再回头来做国科会的计划。”龚季洋温柔不减“哦!好……”何翩翩赶紧垂下头,深怕被他瞧见她恼人的眼泪,而泄漏了心事。
  幸好龚季洋并未发觉而径自走进浴室关上门,洗澎澎去。
  何翩翩这才敢让泪水消落,脑海不时浮现这些日子来,她不知已在纸上、心上、梦中写过几千回、几万回的心声——靠君愈近,爱君愈深:因为情切,所以情怯。
  这首自她心灵深处所抒发的四字诗,一直是她对季洋真正的心情写照。
  而龚季洋一进浴室,便赶紧拿起放在浴室中的电话,飞快的拨了一通电话到“赖着不走”去找董纤纤。
  将近一个学期的相处,让他树下家这匹春姐妹都有一定程度的了解。遇到像现在这种事,找迷糊的盈盈或翩翩的吵架对手楚楚都无济于事,只有话不多的纤纤才派得上用场。
  幸运的是董纤纤也很有心帮忙,而把她所知的事全告诉了他。
  莎莉娜?是她?她怎么会认识翩翩,又怎么会找上翩翩?
  挂上电话之后,龚季洋是既意外又匪夷所思。
  难道——他似乎有了个谱,迅速穿好衣服便不动声色的悄声走出浴室。
  如果他没精错,翩翩现在一定坐在研究室的计算机前发呆。
  果然没错!他很快就捕捉到她发呆的倩影,并无声无息的走近她。
  当他在她背后站定,神游太虚的何翩翩依然没有发现他;反倒是他发现计算机键盘边的草稿纸上,有许多涂涂抹抹的文字,而且全部都是重复的字词。
  他定睛一看,发现那居然都是同一首诗。
  他会心一笑,朗声将它念出——
  “靠君愈近,爱君愈深;因为情切,所以情怯。好诗,好话,这是在说我吗?”
  他不但动口,还动手将那张涂得满满的草稿纸取走。
  “还我!”何翩翩吓得魂不附体,慌慌张张的夺回龚季洋手中的草稿纸,将它撕得乱七八糟又揉成一团丢到垃圾桶里。
  整个人像犯错被当场逮着的小孩一般,心如悬旌的垂着头,安静无声。
  龚季洋俯下身子,在她耳畔低低沉沉的呢喃:﹃莎莉娜跟你说了什么?又对你做了什么事?“
  何翩翩心头一惊,慌乱的搪塞,“她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你不要胡猜——”说完后才惊觉大事不妙,又力挽狂澜的矢口否认:“你在说些什么?什么莎莉娜,我根本不认识那个英国佬!”
  “我并没有说莎莉娜是从英国来的唷!”
  龚季洋神色自若的提醒她。
  何翩翩顿时哑然,表情在瞬间垮了下来,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沮丧的瘫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只是静静的低垂着头。
  龚季洋绝对不是那种有耐性和行径怪异的心上人穷磨躁的男人,他要的是尽快查明真相!所以,他冷不防的抱起佳人。
  “放开我,你要做什么?”何翩翩花容失色的拼命挣扎,然而,一触及到心上人那熟悉的体温和温柔的触感,她的心口便失控的烫热起来。
  对于这样的反应令何翩翩暗吃一惊——她一直以为她对与男人亲近的害怕同样会发生在她心爱的男人身上,没想到居然没有,反而在重温怀抱中,激起了一份惊涛骇浪的激情与渴望,昔日的甜蜜记忆更趁机兴风作浪,占满牠的心尸,让牠的心更加澎济汹涌、兴奋不已。
  在她惊讶与恍憾间,龚季洋已经将她抱到床上,柔情万千的将她放在熟悉的位置上,按着又在她耳畔吹气低吟:“你的初体验报告写好了没?有没有什么问题需要我再写得更详细或者加以补充说明的?”
  何翩翩被他吹耳根吹得浑身发痒,心慌慌的说:“是……是有一点问题……”奇怪,她应该会排斥季洋的,怎么没有?反而有种好想抱紧季洋的强烈冲动?
  “是什么样的问题?”龚季洋不安份的手不知在何时已加入战场,很有技巧的抚摸着她的香躯,逗弄得她难以自制的全身轻颤。
  “是……关……关于性感带的问题……”老天!她居然说得如此费力,而且呼吸自来愈急促,身体里渐渐产生一波波愉悦舒服的熟悉波动。
  龚季洋像只最狡猾的狼,辆吻着她的耳垂、颈项和欲拒还羞的纤指道:“我明白了,我会把你的性感带全点出来的。”
  “不……不是的……”她话还没敛口,全身已开始发烫。
  一种本能的原始欲望和冲动,让她情难自禁的伸出双臂,紧紧的楼抱住心爱的男人,身体也毫不犹豫的往人家身上贴,把所谓的“主动投怀送抱”解释得淋漓尽致。
  龚季洋眼见自己屡试不爽的“请君入瓮”技俩再度奏功,自然是顺水推舟的大享软玉温香了。
  不一会儿,小俩口已经变成了连体婴,浑然忘我的共赴鱼水交欢的甜蜜国度,小别胜新婚的幸福流泄满室。
  激情过后,何翩翩酥软无力的瘫躺在龚季洋的臂弯里娇喘,此时的她内心充满了疑惑,她明明真的变得很怕和男人亲近的,为什么……
  “莎莉娜跟你说了什么?”龚季洋又回到先前的问题上。
  何翩翩默不作声。
  龚季洋似乎早预料到这样的结果,所以并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她是不是跟你说,我是一个因性而爱的男人,而且还找人恐吓你,害你变得怕和男人接近?”
  “你——怎么知道?”何翩翩睁大不敢置信的倩胖。
  “是纤纤告诉你的?”她突然顿悟。莎莉娜的事,她只跟纤纤说过,就只有纤纤知道所有的事。
  龚季洋并未否认,只是一脸沮丧的说:“谁告诉我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居然宁愿相信一个陌生女人的话,也不肯相信一直和你朝夕共处的我,为什么?”这点真的合他很颓丧。
  “我”何翩翩无以对,眼眶一红,委屈至极的翻转身子,挣开他的拥抱,背对着他,蟋缩成一团。
  “翩翩?”他见状,不禁自责方才语气过重。
  “你不会了解的……”何翩翩悲从中来的低泣,“像你这么有女人缘、条件这么好的男人,是不会了解我的心思的……无条件的信任并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那是对自己充满自信、条件出众的人的专利品。像我这种丑小鸭凭什么相信自己有足够的魅力能吸引住心所爱的人?更遑论无条件的相信对力不会变心,会永远的忠于自己,我凭什么啊?……你不会了解的……你的条件太好了,所以你永远不会了解我这种爱得愈深,愈怕失去,所以愈无法相信对方的矛盾心理……”何翩翩愈说愈伤心,愈说愈委屈自怜。
  “靠君愈近,受君愈深:因为情切,所以情怯。这种心情,你永远都不曾懂的……”谁说我不懂——“
  龚季洋万分激动的从背后将她紧紧褛住,十分激昂的说:“你们女人都好自私、好残忍,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和心情,而一点也没想到我真正的感觉……”
  他啼笑皆非的将自己的恋爱史说了一遍,包括最后一任情人莎莉娜。“女人真的都好自私、好任性,总是任意的靠近我,要求我的爱,然后又任性的离开我,一点也不顾我的爱和我的感受——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没想到……”
  他激动得无法再往下说。
  “季洋……季洋……你别这样,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何翩翩心痛欲裂的转过身,死命的紧抱住心爱的男人,不停的表明心迹。“我是爱你的……我一直是深爱你的,我相信和你交往过的女人也和我一样,都是深爱着你的,就是因为爱得太深太切,所以才会变得胆怯没有自信,而更加害怕失去。因此才会想在自己还没遍体鳞伤、万劫不复之前先主动离开你,以避免自己将来受到更大的伤害……我也是这样所以才……你说对了,女人是自私的,因为爱而变得胆小自私,只顾着自己的感受,而伤害了你……”
  龚季洋百感交集的长叹一声,才又道:“在政大和你逻遁并不是我们的第一次相遇——”
  “呃?”这话引起了何翩翩的惊讶与注意。
  龚季洋眼神变得迷蒙,思绪飘向了遥远的过去——
  “两年半前我就见过你了——那是你刚考完大学联考,参加救国团主办的暑期自强活动的国际社交礼仪研习营。那年我正好应邀担任该营的其中一位指导老师,我一眼就被清纯而不施半点脂粉的你给夺去了所有的心神和目光。所以在研习期间,我费尽心血的想办法接近你,想引起你的注意;可惜你总是对我不屑一顾,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甚至刻意和我保持距离。一直到活动结束,你始终都没有多看我一眼,我只好带着无限的遗憾离开台湾。没想到事隔多年,上天居然安排我们重逢,还让你主动接近我,并向我提出意外的邀约,我受宠若惊之余,下定决心好好的把握千载难逢的良机,想趁这次的机会攻占你的芳心,不再放开你,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落得一场空——”这是他真正的心声。
  何翩翩喜极而泣的拼命摇头,“我是爱你的——我已经说过了,我早就深深爱上你了,所以你的期待并没有落空,你听到没?我是深爱着你的——”
  “可惜你却不信任我——”
  “我…:”知道真相之后,何翩翩突然自信心大增,精神百倍的说:“那是以前,我现在已经很相信你了,真的!”她信誓旦旦的保证。
  “我不信,除非——”
  “除非怎样?”
  “你立刻答应嫁给我!”
  “好,我答应!”何翩翩毫不犹豫约满口答应之后,才惊觉上了大当,不依的大声嚷道:“好啊!你居然设计我!”
  龚季洋这才纵声大笑,将她搂抱得更紧,“不好好设计你,怎么能顺利的抱得美娇娘归呢?”
  “你——”
  “一言为定!是你自己允婚的,不准反悔!”他霸气十足的说。
  瞧他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和方才的沮丧伤心全然判若两人,何翩翩不禁有种上当的感觉,狐疑的间:“季洋,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设计我了?”
  他坏壤的说:“你是指从重逢的那一刻开始,还是指刚刚?”
  何翩翩一听,大撤大悟的尖叫:“好啊!原来你从刚见面就开始设计我了!大坏蛋!”
  她嘴里虽这么嚷嚷,却浑身洋溢着被爱被宠的幸福与娇媚。
  同时,不安自卑的心情在季洋怀中迅速消散,被爱的自信却渐渐茁壮,充塞满龚季洋只是心满意足的纵声大笑,并不时的对怀中佳人又抱又吻。
  转眼间,幸福约两人又展开了一次又一次的云雨巫山,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为止。
  “我觉得很奇怪,两年半前你的名字并不叫何翩翩,为什么——”
  “因为那是我同学的名字,她临时有事不能去,所以就找我冒名顶替。我因为很有兴趣就答应了,但又怕穿帮,因此在活动期间都尽量不和人走得太近。”她替他揭开谜底。
  “原来是这样。”他终于知道了当年的真相。
  “我也有一件事想问你。”她决定把放在心中多时的疑虑摊开来说。
  因此深吸了一口气后,便把流传在台大的谣言一五一十的说出。
  龚季洋听完差点笑岔了气,“我的老天,这可是天大的误会啊口”
  “误会!?你的意思是说,你对女人有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约三不原则是假的,没有这回事!?”何翩翩喜出望外。
  “不口是真的,不过内容和你所听到约有很大的出入。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应台大女联会之邀参加了一场座谈会?在那次会中,有一位女同学问我说,我长得这么有女人缘,又这么爱女同学欢迎,怕不怕传出什么不好的花边新闻?会不会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而不和女同学接近?”
  “结果呢?”
  “结果我就回答说:我是一个教授,怎么能因为怕被人说话,而拒绝友同学学习的机会和权利?所以找从不拒绝友同学以师生的关系接近我。这就是”不拒绝“
  的真相。“
  何翩翩点点头。
  龚季洋又说:“但是我长得很有女人缘,很容易吸引异性却是不争的事实,所以为了不让女学生会错意,所以除了非常必要,否则我原则上不主动找女学生帮我做事的。这就是”不主动“的真相。”
  “那”不负责“呢?”
  龚季洋浅浅一笑,才道:“我既然从不和女学生乱搞男女关系,自然就没有什么要负责任的地方。所以才有”不负责“之说。这就是不拒绝、不主动、不负责这三不原则的真相,清楚没?”
  “嗯!”何翩翩恍然明白的猛点头。“至于谣言会变质,多半是因为我们交往又同居的事传开了,所以才会完全走样。”
  “聪明!不过有件事我要声明,就是同居的谣言是我刻意放出风声的。”
  “耶?为什么?”龚季洋邪门的说出真相:“因为我对你可是势在必得,所以制造同居的谣言有两个好处。一是别的男人不会再接近你,二是万一我无法让你爱我爱得愿意嫁给我,我就可以把同居的事告诉你奶奶她们,并表示我愿意负责到底,硬要她们出面允婚啊!”
  “你好奸诈哦!”何翩翩高声的惊叫,心中却因而更加踏实。
  龚季洋把她揽抱入怀,坏壤的道:“你就是喜欢奸诈的我,是不是?”
  “你好坏,我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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