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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随便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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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事到如今随便你
  作者:黑洁明
  男主角:邢磊
  女主角:林可葳
  内容简介:
  笨哪!他真是个超级迟钝的猪头!
  一直以为与她只是不牵涉男女感情的朋友
  但试问有谁会为普通的异性朋友打理家务
  在有需要时还陪着上床却无怨言的?
  只要有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潜藏的心意
  唯有他眼盲心也盲,死不肯承认对她有情
  甚至强忍嫉妒的鼓励她多和其他男人交往
  兜了一大圈才明白心里最爱的人是谁
  十年来她一点一滴的融入他的生活里
  没有人有资格将她自他身边夺走
  追妻计画的首要之务便是先剷除情敌
  再利用亲朋好友和媒体的力量来逼婚
  逼得她只能亳无选择的和他步上红毯……
  正文
  楔子
  月事来了,肚子闷闷的痛。
  蜷缩在被窝里,林可葳蹙著眉,忍不住伸出手指用指甲刮著身旁熟睡男人的脸。
  他还是沉睡著,没醒;她的手即不由得在他脸上放平。
  “丑男人……”她低喃著,抚著他脸的手却十分轻柔。
  认识他,是在刚入行的时候,那时,他不过是个被电视台封杀却傲气不减的摇滚歌手;而她,也只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化妆师助理。
  他其实不帅,相貌平平,一张四方脸,一个不怎么挺的鼻,一双没有什么精神的眼睛,她奇怪这家伙的自信到底哪跑来的,之后一次在PUB看到在舞台上的他,才晓得他为何如此自信。
  这男人风靡了全场,那一次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热血沸腾,也才晓得什么叫做舞台魅力。
  很难想象一把电吉他一支麦克风,竟然就能让人改变如此之多;但他就是这样的男人,平常沉默寡言教人不知他是害羞还是冷漠,但一站上台,那浑然天成的狂野、无与伦比的气势,那一举手一投足,都教人为之迷醉。
  打从那一天起,她便知道自己在这人的生命中,只会是一部分,也只能是一部分。
  因为在舞台下,他著迷于创作音乐,在舞台上,他则让人著迷;无论是哪一部分,她都无法拥有他的全部,只有在这样夜深人静时,在他躺在她身边时,她才会觉得他是她的。
  她的男人……
  一个在平常生活上少根筋的男人。
  她从不说他帅也不说他酷,即使这几年经过她的巧手照顾,他那张脸皮已经差堪能看,当年视他这张普普相貌为畏途的媒体舆大众也早拜倒在他的音乐下,将他称之为摇滚天王大肆吹捧,说他有多酷、多的、多有魅力。即使如此,除了很久很久以前她曾说过那么一次,这些年,她那没再说过,反而一天到晚叫他是丑男人,他也不在乎,每次听到只是扯扯嘴角,她怀疑他到底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老爱故意这么叫他……
  她的手轻抚过他的额角,然后插入他浓密的黑发里,将他的脑袋瓜扳过来些,在他唇边印上一吻。
  他那么少根筋,想来一定不知道,搞不好到现在还以为那是她的劣根性。
  真是……教人生气……
  忍不住咬了他薄唇一口,他终放醒了,习惯性的回吻著她。
  “又睡不著?”雨眼仍未睁,他一手揽着她的后脑勺,贴著她的唇,声音带著浓浓的睏意。
  她不语,小手探进他敞开的衬衫里,抚弄著他的胸膛,然后往下,再往下。
  他规律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她整个人像只小猫一样地贴著他磨蹭著,直到他终于睁开了眼,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俯首啃著她的雪颈。
  她娇喘著轻笑出声,推著他的肩头,“不行……”
  “为什么?”他双瞳沉暗,声音粗嘎。
  “我月事来了。”她嘟哝。
  他停下动作,拧眉,抵著她秀挺的鼻,恶声恶气的,“那你还撩拨我!”
  “谁教你叫不醒。”她扬眉,一副“你活该”的表情。
  “妖女。”他说。
  “丑男人。”她皱著鼻子回敬。
  他俯下身捧著她的脸吻她,直到她全身都忍不住因渴望而颤抖,他才猛地放开了她,
  双眼晶亮得喘著气,像是才刚下舞台的模样。
  “恶劣。”她轻喘著嗔他一眼。
  “和你学的。”他嘴角噙著笑,以拇指轻抚她被吻肿的唇,跟著才一挑眉满意的翻身下床,到厨房帮她端水拿药。
  吃药时,她两眼睨著他,看著他坐在床边,手里拿着那杯开水,嘴里却忍不住打著呵欠,不觉伸手摸摸他的脸。
  “你很累?”
  “还好。”
  “巡边演唱会不是办完了吗?”不信他的回答,她蹙眉轻问。
  “那是国内,接下来要去东南亚和香港。”他递开水给她。
  “真忙。”她接过手,喝了一口,将药吞下。
  “唉。”他应了一声,扯扯嘴角。
  要去很久吗?
  本想问,但那问题即卡在喉咙,她继续喝水,什么都没说。
  他的去处及动向,不是她能同的,因为她不是他的女友,也不是他的老婆,只是一个认识十年的好友;和普通朋友的差别在于,他们俩偶尔会上上床。
  奇怪的关系吗?也许。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情况会变成这样,一开始只是一次酒后乱性,既然是意外,两人又还想继续当朋友,所以便有了共识,当没那回事。可不知从何时起,她和他的关系就变成这样了。
  她起初真的不是很在意,男人和女人嘛,总是会有生理需要的,既然他们俩在这方而出乎意料的合,于是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渐渐就演变成现在这种奇怪的关系,两人虽没说清楚讲明白,但也都了解道只是为求方便,各自还是有交男女朋友的权利。
  这几年,她也曾交遇几位男友,他同样也和不少女人交往过,但不知为何,总是没多久就分手。
  于是,他们这种关系就这样断断续续的延续著,直到半年前被好友白雪问起感情生活,她猛然发现自己已经三四年没交过男朋友,仔细一回想,她才察觉情况有些脱序,才发现她似乎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他的存在,而且——爱上了他。
  第一章
  早上又地震了,林可葳躺在床上,连睁眼都觉得无力。
  经过一晚上的呛咳之后,她的声音变得一节节的,活像在嘴里放了一个木制响板,字句全如喀啦喀啦的水头声所组合而成。
  真是可怕,一开口,她自已都吓坏了。
  躺在床上呆滞了好久,脑袋里空成一片,几分钟后,她挣扎著爬到电话旁,按了几个号码——
  “喂,我是变态,把内裤交出来——”
  喀啦喀啦的,啊……这次听来变得像是鸭子……
  “葳葳,你感冒又变严重啦?”白雪清灵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带著好笑的语音。
  唉,真是不好玩。
  瞪著墙上那幅几千片的旧金山大桥拼圆,她又连续咳了好一阵子。
  “你还好吧?去看医生了吗?”
  “唉。”虚弱的应了一声,葳葳全身无力的翻了个身,摊平在床上。
  “唉是有还是没有?”
  “看过了。”低哑的声音震颤过喉咙,如老旧的卡车费力发动的引擎。
  “天,你的声音真是可怕。”白雪轻笑出声,再问:“邢磊呢?还没回来吗?”
  “嗯。”抱著他的枕头,她出气似的用力咳了两声,才道:“他去香港了,过两天才会回来。”
  “要不要我送来西给你吃?”
  “我吃不下。”
  “那等我打烊再带过去,如果你还不想吃就先放著。”
  “好。”
  “OK,你好好睡一下。”
  “嗯,Bye。”她本要挂上电话,临时想起,又道:“对了,小云,我人在隔壁喔。”
  “你又跑去人家房里睡啦?”白云好笑的问。
  “他的床比较大嘛。”她辩解似的说著。
  “是是是,我没能不行啊。呵呵。好了,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就过去,Bye。”
  听著白云调侃似的笑语,葳葳的脸莫名臊红,悻悻挂上电话,她整个人缩回暖被中,咕哝道:“这床本来就比较大啊……咳咳咳……”
  该死,她真是讨厌感冒,偏偏她是那种平常不生病,一病起来就会要人命的人,一个小小的感冒,就把她瘫痪在这里,幸好最近比较没那么忙,不然要她抱病去现场,她一定会在化妆间昏——哈啾!
  猛地又一个大大的喷嚏打断了她脑海中的思绪。
  从床头抽了两张面纸擤了擤鼻涕,她看著他在电话旁的便条纸上留的紧急联络电话,莫名红了眼眶。
  讨厌,她好想叫他立刻回来。
  盯著电话发呆了半晌,她默默的躺回床上,知道这样子的念头也只能想想而已。她又不是他的谁,叫他为了一个好友小小的感冒取消通告赶回台湾,实在是太扯了。
  轻叹了口气,她重新抱著残留他味道的枕头,闭上了眼,试著重新进人梦乡。
  嘟!嘟——嘟
  无人接听的电话,教邢磊蹙起了眉。身后笑语喧哗,他听而不闻,试著再重拨了一次她的手机号码,但却是关机状态。
  “怎么,电话还是没人接吗?”小汪见他又拨了另一个号码,忍不住靠过来问:“会不会是出去和人约会了?”
  他伸手将小汪凑过来的脸扳开,电话在这时通了。
  “喂,白云咖啡。”
  “白云吗?”
  “邢磊?”听闻那久久未现的声音,白云有些惊讶。
  “对。葳葳在你哪吗?”他二度将小汪的脸扳开,侧过身问。
  “没啊,你等等。小姐,咖啡一百五,谢谢。”白云边找客人钱,边道:“她不是在家吗?”
  “她家电话没人接。”
  “啊,对了,我忘了,她跑到你家睡了。”她微微一笑,拎著括筒道:“她说你的床比较大。”
  他挑起一眉,“我刚打过了,没人接。”
  “可能睡著了吧。我下午还接到她电话,我晚上会送吃的过去。”
  “她感冒好点了吗?”一手抵在墙上,邢磊眉头深锁,默默担心起来,那女人一向浅眠,从来不会睡到不接电话的。
  “她有去看医生,不过声音变得很可怕,像鸭子一样。”
  “你和她一起去的吗?”
  “没,她自己去的。”
  紧抿著唇,他瞪着墙壁,知道那女人一定没去。
  “OK,谢朝,没事了,等我回去有空请你吃饭,Bye。”
  “不客气,Bye。”
  按掉通括健,一回头他就看见小汪一脸好奇的小狗脸。
  “怎么样?她跑哪去了?约会吗?”
  冷冷瞪他一眼,邢磊饶过老爱瞎起哄的小汪,回到位子穿上外套,和经纪人交代了一下,便转身出了PUB。
  见他出了门,小汪愣了一下,忙跑到经纪人身旁罔:“喂,张哥,阿磊怎么走了?”
  “他说他家有事,要提回台湾。”张哥措手招来服务生,“再来一打啤酒。”
  “他孤家寡人一个,家里会有什么事,你傻啦?”小汪瞪大了眼提醒。
  “对喔。”张哥闻言愣了一下,才干笑两声道:“哈哈……反正我们本来也是明天要回去,他早一天走也好,省得到时机场又挤成一团。”
  “是喔,那明天的记者会怎么办?你怎么和那些记者交代?”小汪一屁股坐到椅上,跷着二郎腿凉凉的道。
  “呃……照实说啊。”张哥笑了笑。
  “是喔,说他女朋友重感冒,所以他才赶回台湾吗?”
  “你不要命啦!”张哥伸手敲了他一脑袋,道:“当然是说他有急事赶回台湾,你再在这里胡说八道,哪天要是让狗仔队听去,闹得满城风雨,小心你被阿磊踹到天边去。”
  “哇卡,很痛耶,我又没锐错。”小汪一脸无辜的抚著额,“全天下都知道他们两个是男女朋友,就他自己不知道,真是的,他要是再不及早醒悟,我看总有一天葳葳一定会被人给追走的。”
  “那也等那”天到了再都,在那之前,你的嘴巴最好给我——“张哥用力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闭嘴是吧。”小汪嘻嘻一笑,行了个童子军礼,接过服务生送来的啤酒。“了解,收到,我不说,我喝酒行了吧?”
  “行,只要闭上你的尊口,你要喝啥都行。”一旁阿成凑了过来,笑著拍了拍张哥的背,起哄道:“反正张哥请客,对吧?”
  “是是是,我请客。”张哥认命的笑应。
  闻言,四周的人口哨四起,一时之间叫酒的叫酒,叫小菜的叫小菜,大伙在PUB里直闹到三更半夜才罢休。
  赶最后一班飞机回来,再多机场回到位于淡水的大厦,当邢磊回到自家住宅,早已将近午夜。
  掏了钥匙开了门,进屋放下行李脱下外套,他走进卧房里,果然在床上看到隆起一团的暖被。
  他走上前,只旯她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只有额头和俏丽的短鬓露在外面。
  他在床边坐下,将暖被往下拉到她的脖子,就瞧见她满头大汗,小脸红通通的,活像闷在三温暖里几个小时似的。
  真是的,这女人就是不会照顾自己。
  伸手轻触她额头,只觉一片热烫,他蹙起眉,到浴室拿了条湿毛巾,替她擦去一头一脸的汗。
  葳葳在睡梦中轻叹了一口气,紧绷的小脸也因此放松下来。
  他回到浴室洗毛巾,再出来时,见到桌上放著感冒成蔡,他打开来看,她已经吃了两颗。
  他就知道她一定没去看医生。
  斜瞄仍在昏睡中的葳葳一眼,他突在很想将她叫起来念一顿。
  笨女人。
  紧抿著唇将整包药丢进垃圾桶里,他转身走到隔壁拿钥匙开了她家的门,在她房子里翻找了半天,才找到她的健保卡和身分证。
  帮她锁门时,电梯门突然开了。
  “咦?邢磊,你不是过两天才回来吗?”白云一出电梯就看见他,愣了一下。
  “香港的通告已经上完了,我懒得和人应酬就先回来了。”他轻描淡离的带过,看见她手上提著的保温盒,眉头又皱了起来,“她还没吃?”
  见他一脸不悦,白云笑了笑,“嗯,都是吃不下。我想我送来先放著,等她想吃热一热就行了。”
  “给我就行了,你回去休息吧。”邢磊伸手拿遇保温盒,转身就走进门去。
  看著他自动自觉的勤作,白雪愣在当场,你上出现黑线条。这家伙真是的,都已经三十了还半黠礼貌都不懂,也不前请她进去坐一下,好歹她也是来探病的,让她看一下葳葳是基本的吧?
  就在她在心里默默叨念时,他突然又回身问:“你怎么来的?”
  “开车。”她没好气的回道。
  “那好,再旯。”说完他作势就要关门。
  白云见状,急忙伸手挡明,僵笑道:“对不起,我可以看一下葳葳吗?”
  “她在睡觉。”他面无表情的说。
  白云眨了眨眼,不解。
  他瞪著动也不动的她,解释道:“会醒。”
  喔……原来如此。
  白雪恍然大悟。
  “懂了?OK,慢走。”说完他又要关门。
  白云运下可真是傻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又见他关门,本来以为他终于开了窍,谁知他却说:“到家的时候,打个电话过来。”
  “为什么?”
  “很晚了。”他一脸冷酷。
  “啥?”她呆呆的看著他,脑袋完全跟不上这家伙的思绪。
  “报个平安。”他边说边重新关上门,之后又隔著铁门补了一句:“葳葳会担心。”
  白云愣在首场,看著关上的门,听著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她久久才回退神来,转身走进电梯,直到电梯门合上,她终放忍不住轻笑出声。
  天啊,她现在终放知道葳葳为什么合喜欢上他了。
  他表面上看起来冷漠,实际上却绅士得很,结果搞了半天,他问她怎么来的是怕她一个女孩子太晚回家不安全,所以打算送她回家。
  不过他关心人的表情还真是冷,要是不知情的人,搞不好还以为他会做这些事是被逼的咧。
  睁开眼,身旁有个温暖的身影。
  梦吗?
  大概吧。
  她偎进他怀里,心里有种淡淡的幸福感。
  再度合上眼,她梦见和他初相见的那一天……
  台北的冬天,寒风刺骨,那一天,维得太阳露了脸,她却因为昨夜看书看太晚睡迟了,虽然她已经尽量赶过来,但当她气喘吁吁的背著化妆箱匆匆跑进电视台峙,一进化妆门还是挨了许姐的刮。
  “现在都几点了你才来,人都已经上场了,你还来干嘛?看戏的吗?我告诉你,这地方少你一个没少,多你一个没多,你要是不想做就早点说,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她脸色苍白的低头道歉。
  “许姐,好了,别骂了,小葳不是故意的,她才第一次,你念念就算了吧。”旁边的女演员见状不忍,忙过来劝说。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现在不骂,她搞不好以为没关系,以后就会越来越晚!我们这些人哪个不是一大早爬起来上工,她不过一个小小的化妆师助理竟然比主角还晚到,要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那这戏还要不要拍?”
  “好了好了,你骂也骂了,我想她也知道错了,你先喝口茶、消消气。等会儿换场时,大家还要补妆呢。”
  许姐见第一场戏快拍完了,也不好再骂,冷哼一声,便转身准备东西。
  葳葳僵著,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愣著干嘛,不快过来来帮忙!”她回头又冲了一句。
  葳葳见状,忙放下化妆箱将东西拿出来准备好。
  结果那一天,许姐气都没消,气氛一直僵持著,她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中午休息吃饭时,她只简单买了个红豆面包和牛奶,便躲到少有人的楼梯间去吃。
  靠在窗台边,看著附近层层交错的高楼,她有一口、没一口的咬著红豆面包,心情默默的郁闷。早上被许姐骂时,有一瞬,她真想冲口说她不干了,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毕竟当初说要走这行的是她,要是被人骂骂就不干了,教她怎么回去面对当初力挺她来做这行的老妈?更别提老爸一定又会跑去找罗兰她妈拜托人家帮她说媒了。
  她才二十岁耶,二十岁就要她嫁人,有没有搞错啊?
  有特候她真不懂老爸在急什么,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他那古董脑袋的古董观念却还是转不过来。
  不过,如果她要是在这几年还混不出个名堂来,铁定还是难逃相亲魔掌。
  唉……真烦……
  闷闷的喝著牛奶,她默默的在心底叹了口气。
  吃掉了最后一口红豆面包,她将垃圾收好,本想要回去上工,谁知却听见楼上传来吉他声。
  谁呀?
  监到门口的脚又缩了回来,她忍不住从楼梯扶手虚往上探看。
  没看到人影,好像是在顶楼的样子。
  旋律在这时一转,由轻柔的指法部分转到激昂的和弦。
  哇,还满好听的耶,不知道是谁?
  低头看了看表,休息时间造有二十级分钟,她见时间还早,压不住满心好奇,便往上走去。
  推开通往天台的门,冬天的暖阳透了送来,驱走了楼梯间里的阴凉。
  刚踏出险暗的楼梯间时葳葳藏有一瞬只看见一个背光的身影,涨双眼适应了室外的光亮后,她才看清那弹吉他的家伙竟然坐在围墙上。
  激昂的和弦变奏换调,从低音向上攀到高音,她只看到他的手在吉他弦上飞跃,快到她看不清他的手指是如何变换的,就在她目不转睛看得叹为观止时,他吉他的弦突然断了。
  乐音戛然而止!
  断掉的吉他弦向上弹起,他侧过脸闪开,但那条钢弦还是割过他的脸颊,他痛得低咒了一句。
  “你没事吧?”她吓了一跳,下意识走上前去。
  他猛地抬头,像是没想到这时这里会有人来。
  “糟糕,你流血了,等等,我记得我有带面纸。”她低头搜口袋,抽了两张面纸给他,指指他的脸颊,“拿去,擦一擦。”
  有些疑惑她的存在,但他还是接过面纸,擦去脸上渗出的血丝。
  吉他弹得不错,你是来参加节目录影的吗?“
  瞥了她一眼,他默默的擦著脸上的血痕,没答话。
  哇,耍酷啊,真没礼貌!
  见他不理她,葳葳皱起眉,觉得有些自讨没趣,对这人的印象大打折扣。看他自顾自的开始弄他那条断掉的吉他弦,她也不再说括,悻悻转身就离开天台,回去上工。
  本以为这只是一段没什么大不了的小插曲,谁知道晚上好不容易忙完要下班回家时,经过正准备录综艺节目的二棚化妆室,却听到里头传来争吵的声音。
  “不过是个三流新人,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告诉你,本小姐不干了!”
  她好奇的探头,却差点被气冲冲跑出来的小美给撞倒。
  看著小美匆匆跑走,敞开的门内只见几个男人一脸苦瓜的聚在一起。
  她认出其中一个是某家唱片公司的宣傅,大家都叫他小齐,他人还不错,上回还请她吃过饭。“小齐,怎么回事?”
  “葳葳?太好了!”小齐一看到她双眼一亮,立刻冲过来将她拉了进去。“你来得正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拜托你帮帮忙,邢磊把小美气跑了,你可不可以帮他化一下妆?”
  “气跑?”她有些踉跄地被拉进门,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坐在椅子上那一脸臭黑的男人,她愣了一下,“咦,是你呀!”
  “有什么好化的——”邢磊闻言冲口就是一句,结果回头一看,被小齐拖选来的救兵竟是中午那帮了他的女人,他接下来的话反倒不好再骂下去,迅即闭上了嘴,不过神色还是很难看。
  “太好了,你们认识吗?葳葳,那他就拜托你了。好了好了,快快,阿成、小汪,你们先跟我来,我们先过去。阿磊,你等葳葳帮你弄好了之后再过来。”小齐边说边带著另外两人匆匆离开。
  “喂,小齐、小齐,搞什么呀!”她追出去,可他们早已头也不回的跑了。
  葳葳皱著眉回过头来,只见那家伙仍然一脸臭黑的坐在椅子上瞪著她看,左颊上那一条伤痕微微浮肿著。
  “好了,现在到底是怎样?”她叉腰看著他,没好氛的瞪回去。
  “不用怎样,我这样上就行了。”他倏地站起身来,拿起一旁的吉他就走。
  “站住!”她见状挡在他面前,一把将他给推回椅子上,骂道:“你给我坐下!脸上一条红红的想去哪里?就已经长得不怎么样了,还要带伤上电视,你以为观众那么好骗啊!”
  冷不防被她推回椅上,邢磊眼中闪过火光,作势就要再站起来。
  “不准起来!”她一声斥喝,双臂在胸前交叉,冷声道:“我不知道阿美和你是有什么龌龊,但小齐拜托了我,你要是这个样子去上节目,到时候让上头主管看到,我会脱不了责任。你上节目是要打歌对吧?!既然是要打歌,就要表现出最好的一面给人家看,同意?”
  他抿著唇看她,半晌才道:“不要扑粉。”
  她挑起一眉,道:“我会尽量。”
  虽是不怎么甘愿,不过他还是点了头。
  她见状打开吃饭的家伙,拿出和他肤色差不多的遮暇膏,开始替他掩盖掉他脸上的那条红痕,再快速的替他上了极淡的妆,吹好了头发,本来她还想帮他修掉有点过长的鬓,不过他坚决抗议,她只好放弃。
  几分钟后,他还算顺利的进棚录了他第一次的综艺节目。
  葳葳因为无聊,便站在旁边看,只觉得他僵硬得要命。
  本来她一直挺好奇他相貌普普,为什么还有唱片公司要帮他出唱片,虽然说他吉他是弹得不错,但弹得不错的人多得很,也不差他一个。
  不过当他在节目中开口唱歌时,她真的吓了一跳,而且显然不只是她吓到而已,因为从他一开始唱歌到结束,所有的人都不自觉的安静了下来。
  他唱的是一首情歌,当时她已经听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但是等认识他更久之后,亲眼看到他站在舞台上现场的摇滚乐,她才晓得这男人是天生的超级巨星。
  不过在他们俩都二十岁的那年,并没有太多人这样认为,因为那是一个外表比内在更重要的时代,加上他年少气盛,个性十分糟糕,所以他第一张唱片和第二张唱片,隔了整整五年。
  在那五年中,她和他从只是认识,到交情不错,直演变成无话不谈的好友。
  那是一段有点穷、有点累、有些辛苦、有些快乐,又十分令人怀念的时光……
  第二章
  啊,原来不是梦。
  从床上爬起来,看见熟悉的那一片胸膛,葳葳忍不住又咳起来。
  邢磊闻声,眼还是闭著,大手却习惯性的拍拍她的背,她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用力的抱紧他,直到他好奇的睁开眼瞄她。
  “你干嘛?”他问她抱那么紧什么意思。
  “你干嘛?!”她则是问他为什么会在不该在的时间出现。
  “通告昨晚就结束了,我懒得应酬。”他搓揉她早已东翘西翘的短发。
  “我感冒了,你会被传染的。”她闷闷的责怪他不该和她躺同一张床,又咳了两声,不过环抱著他腰上的手却没半点松开的意思。
  “你的声音像鸭子一样。”他下巴抵著她的头顶,嗓音因刚醒来而低哑。
  “哼。”她用鼻孔哼了一声,然后更加用力的连咳一阵。
  “不要故意。”邢磊皱眉拿指节轻敲了她一脑袋,然按坐起了身,“好了,起来,我带你去看医生。”
  “我看过了。”她松开手,钻回被子里,心虚的咕哝著。
  “去看药局还是医院?”他冷著脸将被子掀开,道:“那些成药都被我丢了,看你是要自己走去,还是要我扛你都行。”
  “邢磊,你真是越来越讨厌了。”她扁嘴皱眉。
  “谢谢。”他一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把她的话当成恭维。
  拗不过他,她默默坐起身来,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他的套头毛衣给她,“穿上。”
  她套上他的毛衣站起身,谁知道才下了床还没站直一阵晕眩就猛她袭来,她无力的往前倒去,幸好他及时赶过来接住她。
  “我想吐。”她把头靠在他肩上,虚弱的说。
  他一把将她抱起,往外走去。“忍著点,给医生看过就会好些了。”
  来到楼下,外头天气阴阴的,一副快要下雨的模样。
  邢磊将她安置在草前座,才到驾驶座开车。
  车子驶到大街上,葳葳看著路旁早餐店的招牌,忍不住开口问道:“阿磊,你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你想吃吗?”
  她摇摇头,“我吃不下,你吃就好。你下午还有事吧?”
  “没有,小汪、阿成和张哥他们都是晚上才回来,我今天休息。”
  “喔。”她应了一声,转头看向窗外,虽然天气有些阴沉,她的心情莫名愉悦起来。
  不一会儿,医院到了,他将车子停在停车场,她下车时,见他也要下来,忙道:“你要不要在这儿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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