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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怪女咒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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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你啊……”缓缓睁开双眸,望着那熟悉的脸庞,花吹雪将头埋入棉被中,不想让人看到她眼角的泪,就算只是她的式神,“别吵我……让我再睡一下……”
想不到,连在梦中,她都会为他哭泣……
“主人,”但她身上的薄被却被人一把掀开,“你该沐浴了。”
“你这个式神……怎么愈来愈……不听使唤了……”花吹雪半梦半醒地说着,“我不理你了……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是。”
听到式神的回答后,花吹雪便不再理会他,埋头又睡。可过没多久,她就在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人抱起,剥去全身的衣物后,浸入充满玫瑰芳香的温水中。
虽然有些狐疑今天的式神怎么没有按命令行事,但吃了药之后昏昏沉沉的花吹雪,只当是姐妹淘对他下了命令,因此任由着式神伺候自己,任他的大手清洗着她的长发,任他的大手擦洗着她的全身。
只是,今天式神的举动让花吹雪觉得有些怪异,因为他在为她沐浴时,手停留在她身上的时间很长,长得令她的身子竟因此而微微发热……
不去理会为什么,花吹雪就是闭着眼,乖乖地任式神为她沐浴,然后乖乖地任他将她由水中拉起,擦拭去全身的水珠后,用布将她裹住后抱至长廊上。
风铃作响,清风徐徐,花吹雪依然睡着,靠在自己的式神怀中睡着。
但睡着睡着,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身子怎么会变得愈来愈热、愈来愈难受,似乎有一双大掌在她的胸口处不断来回游移……
“嗯……”低吟了一声,花吹雪微微扭动身躯,想解除心头的燥热。
“你醒了吗,主人?”
就在她的呢喃声流泄而出时,花吹雪同时听到一个声音由头顶上传来。
半睁开眼,花吹雪低头一望,发现自己赤裸的身躯仅被一床鹅黄色薄被裹着,而一双大掌却由她的胁下伸出,隔着薄被,紧紧握住她浑圆的双乳!
那双大掌除了揉弄之外,还不断地拉扯着她的双边乳尖,直到它们因敏感而缓缓紧绷,挺立,在薄被之下明显地呈现出形状……
“唔……”在这样的拈弄之下,花吹雪的脑子更混乱了,因为这双大掌的主人,竟然是她的式神!
不可能,应该不可能的……式神不可能会有这样的举动,除非……
“你是谁?”猛地一震,花吹雪虽还有些昏昏沉沉,但她捉紧丝被往前一挪身,然后口中念念有词,将手指向式神,轻喝一声,“退散!”
没有恶灵出现,式神也没有化为小人纸片,依然好好的坐在她眼前!
“这是……怎么一回事……”望着这一切,花吹雪喃喃地说着。
“小心着凉了。”他将花吹雪拥回怀中,然后一口吻住她的樱唇!
“唔……”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难道她是在作梦?大概是梦,一定是梦……
否则,式神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举动,而上官若叶也永远不可能走入这个被她变换了进入方式的吹雪轩。
被吻得更无法思考的花吹雪,索性不再思考了。她任由那梦中的男子爱怜地吻着她,任由他疯狂地索取着她口中的芳香蜜汁……
“唉……”
当这个让人甜蜜又心碎的吻终于结束时,花吹雪轻叹了一口气。
若他也能主动地如此怜爱她,该有多好……
“哪儿不舒服了?”叹息声后,她听得他这样问。
轻轻摇了摇头,花吹雪没有开口。
“热吗?”他又问。
她点点头,感觉身后的男子将她抱站起,倚在栏杆上,而他,紧抵着她的背,站在她的身后,将她身上的鹅黄色薄被拉至腰间,让她赤裸着上半身,诱人的雪白丰盈双乳彻底暴露在微微风中……
而后,他让她的双手抵着栏杆,而他,一手环着她的纤腰,一手握住她的右边乳峰揉弄着,唇,轻吻着她细嫩的颈项。
“啊……”仰起头,花吹雪轻轻地嘤咛着。
想不到在她的梦中,上官若叶那样老实的人竟会变得这么温柔、这么不老实,温柔得教她的心都悸动了,不老实得令她的双腿都微微发抖了……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又甜又诱人,”他放肆地揉弄着她敏感至极的乳尖,然后用力一拧,“再叫一声。”
“呃啊……”胸前传来的酥麻感,令花吹雪难耐地低喃了一声。
“喜欢我这样待你吗?”双手一起抚着她的双乳,他吻着她的耳垂问道。
“我……”尽管是梦中,花吹雪依然羞涩。
“你这身子好让人销魂,”大掌愈来愈放肆地在花吹雪的上半身来回游走,挑逗着她所有的敏感之处,“双乳,这么挺俏、这么丰盈;乳尖,这么紧绷,这么敏感;柳腰,这么纤细;小腹,这么平坦、这么诱人……”
“不要……说了……”
听着身后人口中的邪肆话语,加上那双随着邪肆话语而游动在她身上的大掌,花吹雪撑在栏杆上的双手微微颤抖,一股湿意由她的花径中泌出,缓缓地向下蔓延,沿着腿根流出一道凉意……
“哪里不舒服?你在发抖。”
“我……”感觉一只手掌侵入薄被之中,轻抚着她的雪臀,花吹雪一惊,想闪躲却无能为力。
因为她身后的人竟将她紧抵在栏杆上,脚,抵进了她的双腿之间,让她的双腿无法合拢,而手,缓缓地游走至她身下最私密之处,洞悉了她身下的所有秘密!
“是这儿不舒服吗?”他用手指轻掏着那个湿淋淋的花径口,低声问道,“这样应该会好些了吧。”
“啊啊……”当身下的秘密被人发现,又被人那样直接而放肆地碰触,花吹雪无助地娇啼,不断地扭动着纤腰,却怎么也无法脱离被他压在栏杆与他之间的命运,“不准……你……这样……”
“不准?”身后人突然掀起薄被,望着一股晶莹的蜜汁不断地由她腿根流下,“你都湿成这样了,要是不管你,你会很难受的。”
“不许说……”花吹雪又羞又急地说着,在感觉到一个火热的坚挺抵住她的花口处时,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啊……”
“不许说什么?”他问道,手指轻如羽毛地抚着她的乳尖,头抵在她的颈间,轻嗅着她因动情而散发出的女人香。
“你……”颤抖着唇角,花吹雪再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感觉着那个火热坚挺不断地在她的花口处徘徊、轻撞。
“不许说你的双乳被我欺负得又胀又痛、又酥又麻?”
“你……”双乳又被人捉住了,身下的花口被人微微入侵一寸,花吹雪的手紧紧捉住栏杆,无助地呢喃着,“啊……不要……”
“不要说你这里被我欺负得湿透了,湿得你自己都控制不住了?”
“呃啊……”敏感的花珠,被人精准的拈弄住了,花吹雪娇啼连连,汗珠一颗颗地由鼻尖渗出。
“还是不许说你这里已经被我欺负得为我准备好了,等着我去刺穿?”
他那愈来愈大胆、邪肆的话语,令花吹雪几乎要崩溃了!
梦中的他,竟真的逗弄得她有股渴望,有股被他占有的渴望!
这渴望真实又虚幻,就像池塘上缓缓升起的轻雾,也像她那如梦似真、回荡在塘上的声声娇啼……
是不是可以在梦中让他要了她?
她真的好想要他主动地占有她一次,而不是每回都是在她的命令之下……
第九章
可这样又有什么用呢?
醒来之后,她依然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怎么了?”彷佛发现了花吹雪的沉默,身后的他轻轻问道,“不喜欢我这样欺负你?”
“我……”眼眸有些酸涩,花吹雪别过脸去,再不作声。如果这是梦,这样就够了,够了……
“可我就想这样欺负你,一直想!”
“啊啊……”感觉着一个硕大又火热的坚挺直接刺入体内,直达最深处又整个撤出,花吹雪再忍不住地尖叫起来,“你……你……”
许久未被人侵入的花径有一点点的疼痛,但不及心痛。
而花径中那股被占有后又离去的空虚,让花吹雪更是难耐,只能低下头,望着池面的倒影。
那倒影中有她,以及每晚在她梦中的他!
此刻的他,一手握着她的右乳,一手抚着她的纤腰,坚挺在她的花口处轻浅地来回抽刺。
“你还是那么小,”他说道,声音有些低哑,“疼吗?”
“我……”正因感觉到他的温柔,花吹雪更加心酸地摇了摇头。
真的很想、很想让他要了她。
但即使是在梦中,她也不想再将这话说出口了。
“我是谁?此刻要了你身子的人是谁?”
当那硕大的坚挺又一次刺入她体内最深处并且深埋不出时,花吹雪听得他如此问。
“啊啊……”尖叫的同时,她的泪水几乎都要流出眼眶了。
还能有谁?还会有谁?
“我是谁?”他又问了一次,然后又是一次挺腰穿刺。
“啊啊……若叶……”感受着花径被人贯穿的充实感与刺激感,花吹雪颤抖着唇角轻喃,“若叶……”
“我在。”随着一次又一次轻浅的刺入,他的声音那样满足与温柔,“是我在要你,花姑娘。”
都这种时候了还叫她花姑娘……
“我讨……厌你……”突然拚命地挣扎起来,花吹雪再忍不住地任泪水滴落塘面,化成一道道的涟漪,“我……不是……花姑娘……”
“那你是谁?现在被我欺负、占有的女子是谁?”制止住她的挣扎,他将硕大埋在她紧窄的花径中,手轻轻在她的花瓣之中滑动。
“我是……吹雪……”花珠被人来回拈弄的刺激感,令花径微微紧缩,而体内那股想被他占有、想与他欢爱的渴望,不断地在下腹盘旋、蕴积。
但突然,身后的人撤出了埋在她体内的火热硕大,只剩手指依然挑动着她身下湿透的花珠。
“吹雪,爱我吗?”
“唔……”突然的空虚感,令花吹雪痛苦地轻泣,她的雪臀不由自主地往后轻靠,想去感觉他的存在,“爱……你……”
“花吹雪爱着谁?”
但他却不让她靠近他,只是用手指逗弄着她身下敏感的花珠,任她的蜜汁不断地流出空虚的花径,就是不再进入她、占有她……
尽管这样,他娴熟的逗弄依然让花吹雪疯狂。
她不由自主地轻摆腰肢,在痛苦之中,期待着她曾经领略的至高欢愉。
然而,就在她感觉到身子彻底绷紧,以为即将在他的手中释放时,他却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远离了她。
“你……”欲得而不得的痛苦感受,令花吹雪的身子剧烈地颤抖。
她捉着薄被转过身去,泪眼蒙眬地看着他站在她身前一步,凝视着她的眼眸,张开口,一个字一个字的问着──
“花吹雪爱着谁?”
“我……花……吹雪……”望着那张她朝思暮想的容颜,花吹雪再忍不住地任泪滴滑落脸庞,“爱着……上官……若叶……”
“是吗?”他笑了,笑得那样的满足。
望着他俊挺的笑颜,花吹雪的心,碎了。
因为他从没有这样望着她,笑得如此开怀……
她不要这个梦了!
因为她知道,醒来之后她只会更痛苦、更伤悲!
与其这样,她不如连梦都不要,都不要……
所以,她决定抽身离去,再不回头,就算是梦中!
只是,他当然不会让她走。
在她转身离去的前一刻,他紧紧地捉住她的手,任由她身上的薄被掉落在地……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他凝视着她,“永远不会。”
这个永远是多久?花吹雪没有问,因为她已经无法承受更多了。
“吹雪,你是我的。”一把抱起花吹雪,将她抱至屋内小床上,他吻着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永远都是。”
他的吻,好轻、好柔,但已足够挑起花吹雪心底的悸动。
“我想要你,把你给我。”
就是这句话,蛊惑了花吹雪,也彻底打破了她的心防。
因为这是第一次,他开口要求她,就算是在梦中……
“嗯……”花吹雪噙着泪,闭上了眼,轻轻点头。
“你想要我怎么要你?”他又问。
“你……”花吹雪喃喃说着,“我不要你问我,我要你……用你自己的方式……要我……”
是的,她要的是,他没有背负任何责任、命令等种种外因,而是凭自己的意念,主动而单纯地要她……
他爱怜地吻着她的唇,“我知道了。”
说着这句话的同时,他竟然举高了她的右腿,没有任何迟疑地一挺腰,将他的坚挺贯穿了她的紧窄花径,深深埋入她的体内后又撤出,一回接着一回!
“呃啊……你……”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花吹雪紧紧捉住薄被,丰盈的双乳因他猛烈的进出而不断地晃动、弹跳,“若叶……”
“其实,我一直是用我自己的方式要你。”他不断地挺着腰,汗水滴落在花吹雪的雪白小腹之上,“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啊啊……”
男女交欢的暧昧声响,触动了花吹雪身上所有的动情细胞,她只觉得自己的花径似乎快被穿透了,而那种被人疯狂且充满激情的占有,更是让她无助地尖叫、吟哦!
“望着我,不许闭眼!”一声低吼,伴随一道猛烈的穿刺及抽离后响起。
“若叶……”听到这个声音,花吹雪颤抖着声音,怯生生地睁开眼,望着他那闪动着火花的眸子,以及那如天神般的体态,“怎么了……”
“我要你看着我。”凝视着她的娇憨与不自觉中摆出的诱人身姿,望着她身下被他占有过的痕迹,他一把拉起她,“也看着你是如何的被我占有!”
“这……”羞透了,花吹雪真的羞透了。
因为他竟将她放在桌上,叉开她的双腿,并将她的小脸扳向一旁的铜镜!
铜镜里,她的神态及姿态都那样淫媚,当她看着镜中女子的双乳被人紧紧掐住,花口处被男子的火热坚挺紧紧抵住,一寸一寸地向内缓缓侵入,她的身子,火热得无以复加……
“若……呃……”
身子被占有的充实暧昧感,以及亲眼目睹自己被占有的所有过程,不仅让花吹雪羞红了脸,也让她口中流泄出的娇啼声更加媚浪……
在那不同于寻常的娇羞吟哦,及那媚眼如丝的神态下,花吹雪发现身前的男子也变得疯狂了。
当娇弱的身子被那猛烈而毫不自制的挺进一回回地刺穿,花吹雪在尖叫声中任体内的压力一步一步攀向至高点,“我……要……”
“我会给你,给我最爱的吹雪你要的任何东西,包括我自己。”
“啊啊……”在他的低吼声中,花吹雪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而她的花径发狂地痉挛着,因为,她终于被他玩弄至高潮了!
而这个高潮持续得那样久、那样猛烈,几乎抽空了她所有的力量……
但这不是结束。
因为她身前的男子彷佛永不满足似地要着她,用各种方式占有着她,让她的娇啼声与他的低喘声在吹雪轩的所有角落响起……
依旧是在阵阵风铃声中,花吹雪由睡梦里缓缓醒来。
侧过头去,望着吹雪轩中的一景一物,她的脑中又回想起半个月前某夜所发生过的一切,因而有片刻的恍惚。
那是真的吗?
那个夜里,那个激情拥抱她、疯狂要着她的人,真的是上官若叶吗?抑或从头至尾都只是一场梦?
此时此刻,花吹雪几乎分不清楚何谓现实、何谓梦境了……
所以最后,她只是轻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起身走至长廊上,倚着栏杆,凝望盈满雾气的荷塘,眼中浮现出一片朦胧。
连花吹雪自己都不敢相信,一向我行我素的她,竟会为上官若叶那样一个二愣子,让自己成为一名连在梦中都会哭泣的女子。
是傻吧。
若不是傻,她怎会默默地喜欢上一个人,还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持续了五年……
是啊,五年,从她十四岁那年在西京城外与妖物斗阵、累得瘫倒在地,被上官氏救回家开始。
十四岁以前的花吹雪,除了姥姥、师父、以及无双门一起长大的那群姐妹淘之外,几乎不认识外界的任何人。
因为自懂事起,她就跟着那个不知因何认定她是“世上罕见”、“极具咒术师慧根”的师父学习咒术,然后在别的孩子们拿着娃娃玩家家酒时,她拿着“咒术小纸人”自己玩家家酒……
因此上官氏可以说是花吹雪第一个认识的普通人,一个普通,但却温柔、善良、慈爱的像个“母亲”的妇人。
打小不知“母亲”为何物的花吹雪,自然而然地将独居且视她如己出的上官氏当成了自己的娘亲,并且也透过她多认识一个人──
上官氏口中的“傻儿子”,上官若叶。
用“认识”两个字来形容也许并不恰当,因为只有花吹雪知道上官若叶的存在,而他,从不知晓有她的存在。
在长达五年的“承欢膝下”期间,花吹雪从上官氏口中知道了上官若叶的一切──九个月才终于学会坐、一岁才长牙、一岁两个月才会爬、两岁学会走、三岁才会叫“娘”……
除此之外,她更知道上官若叶自小到大做过多少傻事、老实到什么程度,也得知了一个极少人知道的秘密──这个看起来傻不愣登的二愣子,其实竟出人意外地具有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领……
就这样,与上官氏一起谈论这个集“大愚”与“大智”于一身的人,成了花吹雪单调、危险的生活中一项莫大的乐趣。
也因此,当上官氏有一次无意中提及她为上官若叶缝制了一件冬衣后,她便自告奋勇地去到东京城,然后在跟了他一天一夜,终于找到机会将冬衣交给已疲累得在路旁睡着的他时,也将那张睡颜印在了心中……
而后,不敢让自己的心情曝光,因此她故意与上官氏打了个赌,打赌着看看在没有人告知的情况下,那个“二愣子”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她与上官氏之间的关系。
五年,她四分之一的生命时间。
花吹雪承认,她想尽一切办法将上官若叶调至西京城的原因,一半是为了上官氏,另一半则是为了自己。
因为她想让他“认识”她,就像她“认识”他一般……
可面对着那样一个老实、木讷而又少根筋的上官若叶,从不知该如何与人相处、甚至与人交往的花吹雪,也只能将那份超越她四分之一生命时间的爱恋潜藏在心中,然后用另一种方式来呈现。
只是,她的方式似乎仍古怪了些、任性了些、不寻常了些……
但上官若叶可知道,当她见到他真正出现在眼前,并站至她的身后保护着她时,她的心情有多欣喜、激动?
他可知道,当她总用命令式的语气使唤着他时,其实是在向他撒娇?
他可知道,在那两次危急的当下,虽然她相信也许另有解决之道,但因为在她身旁的是他,所以她才没有刻意花心力去思索其他更复杂的方式,而是选择了最直接又简单的一种──将自己交给了他!
他可知道,当她发现他对谁都一样好,发现原来在他的心中,她也只不过是跟其他人一样的普通人,而他对她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基于下属对上级命令的实现时,她的心有多痛?
他可明了,当他不顾一切地为了救小翠而身受重伤时,为了不让他再受到更大的伤害、硬生生收回咒术以致于几乎魂飞魄散的她,在面对着又为保护她而多重受伤害的他时,除了坚持着最后的意志及泣血之心放他自由外,她什么也无法为他做到!
他可明了,她四分之一的生命,已随风而逝了。
他可明了,当她听闻他即将迎娶小翠,看着他俩近来的亲密互动时,她的心彻底地碎成了片片……
他不会知道的,因为她永远也不会让他知道!
不会让这个过去将她视为上级而谨守本分,现在荣升西区总捕、声名大噪后便几乎忘了她存在的上官若叶,知道她的心……
“花姑娘。”
就在花吹雪捻着一片不知何处飘来的落叶暗自神伤之际,突然,一个声音由她的身旁响起。
“你……你怎么进来的?”身子猛地一震,花吹雪倏地转头,望着那张熟悉的脸孔,任手中落叶轻轻飘至荷塘里。
“走进来的。”望着花吹雪有些苍白的小脸,上官若叶淡淡地说着。
“你怎么知道……”花吹雪的脸色更苍白了。
是啊,他怎么会知道进入吹雪轩的正确走法?她明明已经将其设定为一日一换啊!
就算是她的姐妹们要来,也得先通过她们互相间的秘密管道交流之后,才能安然无恙地踏入此地。
“我也该知道了。”上官若叶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但你放心,这世上不会再有人能够在你拒绝的情况下,闯入你的吹雪轩。”
上官若叶的意思究竟为何,花吹雪弄不明白。
但一想及半个月前的那个“梦境”,以及他即将在孝期届满之日迎娶小翠的事,她的心便一片怆然。
“有事吗?”但她依然很快地恢复了往常的神态,“我想要是没事,你这个堂堂的西京城城西总捕是不会有空踏入我这吹雪轩。”
“是的,我确实有事找你。”望着那张故作漠然的小脸,上官若叶点了点头,“我有大神的下落了。”
“你有大神的下落?”花吹雪愣了愣。
怎么可能?!虽然这阵子她一直在休养,但她依然没有忘记留意那个妖物可能生存的范围,甚至动用了所有的力量去调查“妖物”的再现是否与宫廷争斗、政治权力、江湖恩怨相关,可至今仍没有太多头绪。
如今,这个一点咒术能力都没有的上官若叶,竟然来告诉她,他得知了那妖物的下落!
那他今天来的目的,只是单纯的告知,抑或是故意来显示他身为城西总捕的威能,进而取笑她的失职?
“正确点来说,应该是我发现了让大神寄生的可疑人物。”凝视着花吹雪脸上交织的震惊与落寞,上官若叶继续说道。
“是谁?”虽然很不想,但花吹雪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小翠。”
“你疯了吗?”眉头整个皱了起来,因为花吹雪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答案,“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就直接说,不需要用这种不入流的方式!”
“你可以看看这个。”完全不理会花吹雪的讥讽,上官若叶拉起她的手,直接将一小块像石头又像骨头的东西放入她的掌心。
“唔……”
霎时间,一股强大的极恶能量由花吹雪的掌心中蔓延开来,她的身子因承受不住而剧烈地疼痛,颤抖,同时间,脑中也闪过一大堆奇怪的画面!
见状,上官若叶心一惊,连忙抢回花吹雪手中的东西,然后紧紧地将她拥在怀中,右掌抵着她的后背,将真气输入她的体内。
“原来如此……”当脑中的画面终于拼凑成一个完整的故事之后,花吹雪喃喃说着。
是啊,原来如此。
原来一切是这样的简单,无关任何巨大的野心,也没有任何的阴谋权术,只不过是一个单纯因“爱不得”而触发、演变成的事件──
一位原本无忧无虑的平凡少女,在自小相识但相交不深的邻家大哥自远方归来后,惊讶地发现了这位大哥竟成长为一名真正的男人,怀春的少女心随即沉沦了。
只可惜这个邻家大哥始终没有发现,也没有回应,以致于少女单纯的爱恋开始产生些微变化,她日复一日的希望他能多望她一眼、能多陪在她身旁的强烈欲求,被妖物捕捉到了,并且加以利用。
正因为少女单纯,所以容易操弄,正因为少女单纯,所以不易被人发现。
只是,在少女以为妖物为她带来的都是“幸运”时,她却没有发现,那些“幸运”全是用别人的痛苦换来的……
而邻家大哥的母亲,也只不过是少女一念之下的牺牲品,因为她希望她可以与邻家大哥一起,不要有人来干扰他们,更不要他的娘亲日日说着要儿子出去工作,不要待在家里的话……
而这少女,便是小翠。
也难怪上回她可以在结界中来去自如,原来全是因为她身上的妖力使然!
也难怪每回小翠出现时,花吹雪总觉得自己的心不太平静,她一直以为那是出自于妒意,原来不仅仅是如此……
但无论事实如何,至少上官若叶要娶小翠是真,并不是受到妖物的影响,而他对小翠的感情更是真,否则他今天不会来到这里……
“对不起,掌柜的,我不知道这东西会……”望着花吹雪的眼眸浮出一层雾气,而气息终于恢复平静之后,上官若叶愧疚不已地说着。
“我没事。”打断了上官若叶的话,花吹雪轻轻推开他后转身问道,“你确定……这是在她那里发现的吗……”
“是的。”
“你为什么会认定这与妖物有关?”
“我说不清楚,我就是直觉的认为事实应相去不远。”
直觉?看样子她又小觑上官若叶了……
花吹雪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问道:“那你今天来的意思是……”
“我今天来的目的是,希望你可以尽早封印大神,并且在封印之时,让小翠可能受到的伤害降至最低。”
果然如此。在他的心中,小翠真的是第一位,无论她做过什么,依然是他真心想迎娶的媳妇儿……
“我知道了。”尽管心痛如绞,但花吹雪在思索过后,还是拿了一颗药丸递给上官若叶,“五天后,让她吃了这药后,把她带到城外东郊那个有两口枯井所在的地方。”
“谁?”
“你未过门的媳妇儿。”花吹雪咬着下唇,重重地说道。
“谁?”但上官若叶竟又问了一回。
“小翠!”花吹雪再忍不住地握拳低喊。
“为什么?”望着花吹雪微微抖颤的肩,上官若叶轻轻问着。
“你烦不烦啊?”花吹雪用力地喊着,“反正我会将事情解决,将人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啊?”
“我没有不满意,更不是想要问时间、地点及封印方法,”上官若叶摇摇头,“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要答应这么做?”
“因为我是咒术师。”花吹雪冷冷地说着。
“只是这样吗?”
“不然你以为还会有什么原因?”花吹雪冷哼一声,“慢走不送,还有,下回别试图再闯进来,我花吹雪失算一次,可不会再失算第二次!”
第十章
解决妖物的一切准备过程,当然不可能太简单,但花吹雪不会告诉上官若叶,更不会让他知道他娘亲去世的真正原因。
理由很简单,既然他与小翠都快成婚了,她又何必坏人好事?
更何况,一念及小翠之所以被妖物控制的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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