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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产报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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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应该赚不少。”虽然她不玩线上游戏,但他所说的电玩游戏非常有名,是玩家的必选。
  他很得意,却又故作谦虚。“还好啦!养得起老婆小孩,你要不要报名?你是第一优先。”
  “你的意思是说你还有备胎喽?第一优先弃权,就换第二、第三人上阵,你艳福不浅嘛!”永远不愁位子闲置,自有人补上。
  他一听,差点冷汗直流。“天地良心呀!我自始至终心里只有你一人,没有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他冰清玉洁的名节天地可证,可别让他含冤莫白。
  “喔!是吗?那个用眼白瞪我的女人是谁,好像我抢了她的男人似的。”那么明显的敌意,她想看不见都不行。
  “谁敢瞪你,她不想要这工作了是不是?”连他老婆也敢得罪,存心回家吃自己呀!
  为夫之道是老婆至上,其他人哪边凉快哪边待。
  “我想想看……嗯,我好像有听见别人喊她小梅。”甘宝儿不经意的一提,看似不放在心上。
  “是宝梅、玉梅,还是爱梅?我想一下她们有来吗?”他当真绞尽脑汁回想,但一点印象也没有,因为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心爱女人身上。
  清妍面容蒙上一层薄霜。“你的公司还挺多名字有梅的女人,”红莓游戏“不会是以她们命名的吧!”
  她不是吃醋,也不是计较,而是有点……不平衡,他跟全天下的男人都一样,说一套做一套,表里不一。
  “巧合,真的是巧合,我也没料到会有这么多”梅“来应征。”其实他是故意录取名字中有“梅”的女性员工,因为……“我以前不是老喊你小红莓吗?我惦着你嘛!所以才以”红莓“为公司名称。”
  “我的缘故?”她颇为讶异,但心里有更多的喜悦泡泡冒了出来。
  “是呀!谁叫你突然断了联络,写给你的信全被退回,查无此人。”他说得哀怨,好似她亏欠他很多。
  甘宝儿眼神闪烁的避开他的目光,始终没向他提起她已经想起一切。
  当年他们卖掉房子离开后,一直居无定所的四处租房子,原本她还和他保持联络,持续通信,但她和父亲搬家的次数多到数不清,甚至有一回没钱缴房租而被房东赶出来,睡在天桥下。
  那年天气太冷了,他们找不到东西取暖,就把他写给她的信全烧了,借由一点点火光保持身体的温度。
  后来她想写信给他却忘了他家住址,几次投递未果她也就不再写了,渐渐的两人就这么断了音讯。
  “不过你要是不喜欢名字有”梅“的人在我公司工作,明天我就给她们一笔资遣费,让她们离开。”任何让她不快的事他绝不做。
  无异议开除。
  “那倒不用了,我没那么小心眼。”光瞪一眼就害人丢了差事,她于心不忍。
  这年头工作难找,没必要毁人一途。
  “这跟心眼小不小没关系,她瞪你就等于漠视我的存在,我怎能容许公司有这种害群之马在。”他心里大概有谱,是谁妄想老板娘的位置。
  董玉梅,程式设计部的人,他家巷子口卖豆花的老董第二个女儿,人情关说进来的。
  看他似乎比她还气愤,她不禁好笑的微弯嘴角。“你的房子是哪一幢,你要一直在车上生闷气吗?”
  住院将近两个礼拜,在医生的同意下,莫堤亚终于出院了。
  只是他腿上的石膏还未拆,脱臼的手臂也不能提重物,所以从医院到住家,他多了个无所不包的“特别看护”,服侍他的生活起居。
  “有红色屋顶的那一幢,你看了一定喜欢,我隔了主卧室和婴儿房,还有起居室和视听间,墙壁是柔和的乳黄,浴室是贴花磁砖……”
  翻了翻白眼的甘宝儿懒得听他滔滔不绝的自我吹捧,她一下车,先看看房子的外观,再把住院时的一些琐碎物品搬进屋,最后是需要搀扶的男人。
  不可否认的,她满中意四周清幽的环境,前有院子,植满耐种好养的花木,花岗岩石阶不高不低,适合大人小孩跨越的高度。
  屋内的摆设不多,简单明亮,挑高的天花板,宽敞的楼梯,几扇大窗户加上蜡的地板,让人感觉很舒爽,没有压力。
  “是不是很心动。想嫁给我了?”他再一次顺势求婚,不放过任何一次机会。
  她朝他额上一拍。“如果我把你扔着不管,相信不会有人怪我。”
  一声叹息由他口中逸出。“我就知道你嫌弃我可能生不出小孩,所以不肯答应我的求婚。”
  “生不生小孩和结婚没关系。”满街是未婚妈妈,不差她一人。
  “怎么会没关系,要是没小孩你不会嫁我,你不嫁我,我们哪组得成笑声满屋的大家庭。”有很多孩子的家,他没忘记她小时候向他许下的心愿。
  他当然想用孩子拐孩子的妈进礼堂,有了孩子还能不结婚吗?
  莫堤亚想法很简单,一般人若有了小孩,理所当然是披上白纱,趁着肚子还没大起来前,赶紧拉着孩子的爸结婚去。
  可惜他爱上的女人对婚姻的恐惧远胜过孩子,只要不结婚,她不介意当个未婚妈妈,反正她养得起。
  “谁说没结婚就不能有小孩。”
  “可是……宝贝,所谓的家庭,就是有爸爸、有妈妈还有小孩,没有爸爸就不算一个完整的家……”他好怕她只要孩子,不要孩子的爸爸,更怕那个孩子的爸爸不是他!
  她慵懒地转动灵眸,“说得也是。”
  “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先结婚,让孩子生活在健全的家庭里?”莫堤亚打蛇随棍上,好不容易她今天态度软化,怎能不打铁趁热。
  “不过你不是一直嚷着自己可能不行了,万一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你怎么给我孩子?”甘宝儿难得起了坏心眼,用他的话回堵他。
  士可杀不可辱,就算是自己先挂在嘴边博取同情的伎俩,被心爱的女人质疑自己的能力,没有哪个男人禁得起激。莫堤亚倏地脸色一变,俯下身咬起她柔嫩的贝耳。“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啊!”甘宝儿娇喘一声,但并未推拒。
  感觉到她的顺从。他试探的动作转为积极,变得狂野无比,他俯唇咬开她的衬衫钮扣,明明是手脚不便下的权宣之计,却显得更为挑逗煽情。
  扣子掉落一地,他的唇含吮住颤动的粉蕊,粗浅的呼吸声忽地浓重,他们像两团交缠的火,来不及上二楼主卧房。
  “你……你身后有一间客房,我们……”莫堤亚已热得脱掉上身,双手游走在几近半裸的娇躯上。
  明了他意思的甘宝儿一边扶着他往后退,一边仰起头任他上下其手,娇喘嘤咛声伴随着不断上升的热气响起,一室春色。
  “对了,新手上路,请多包涵。”他急切地解开裤头,让两人倒向柔软的床铺。
  她惊讶地睁大眼。“你是第一次?”
  他低笑,亲吻她红滥小嘴。“老婆的话哪敢不听,我是新好老公的代表。”
  甘宝儿面色潮红,“你也不吃亏,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同样是新手,却极为契合,汗流浃背的两人努力适应初次的不适,摸索着让人奔到天堂的极致快感,撞击出欲仙欲死的飘然感。
  初尝情欲的男女不知疲累为何物,在阳光普照的夏季里,他们一次又一次尖吼出快乐,交缠的躯体如扭动的双头蛇,谁也不能分开,直到日落日升。
  第8章(1)
  早晨的阳光暖暖的,带着一丝秋凉的寒意,悄悄滑进冷寂的卧室。
  一头迷人的乌黑秀发披散在凌乱的床铺上,泛着珍珠光泽的雪嫩美背半趴着,享受柔和阳光洒在背上的暖和感。
  她沉睡着,像一位沉醉在爱里的天使,如此纯真,而且无邪。
  裸露的雪背、玉颈、皓臂布满欢爱后的痕迹,浅的是吻痕,深的是齿印,让她由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堂掉落拥挤的红尘。
  如扇羽睫轻轻地颤动一下似醒未醒。
  “你需要一记王子的亲吻。”
  轻如棉絮的吻落在唇上,嗜睡的甘宝儿猫叫似的嘤咛一声,抗议扰人清梦的恶行。
  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觉得累,老是睡不饱,提不起劲,一沾上床就想睡,大概是天气转凉的缘故,让人特别不想起床。
  “宝贝,别再赖床了,快起来吃早点,你待会还要到咖啡屋工作。”莫堤亚弯下腰,吻上那看起来可口美味的小嘴。
  轻吟出声,蒙上金色光辉的羽睫掀了掀。“你好吵……”
  “宝贝,我不介意到床上陪你,不过你可别怨我让你流太多汗,运动过量。”
  他笑着亲吻她额上小疤,一只手往下探,覆住饱满的丰腴。
  他似乎永远也要不够她,食髓知味后便一要再要。
  “别摸,我腰酸。”呼!好困。
  甘宝儿慵懒地伸伸懒腰,捂嘴打了个大哈欠,她缓缓地睁开迷蒙大眼,翻过身,暖被下滑,露出美好白皙的胴体。
  她先看到粉刷得嫩黄的天花板,再看看柚色的风柜,有那么几秒钟,她忘了身在何处,这里不是她和父亲住惯的老公寓。
  突地,一张大脸横在眼前,她这才迷迷糊糊的想到她和这个男人同居三个月了,他们像夫妻般的生活在一起,只差没有那张结婚证书。
  “你干么一副见鬼的模样,好像我很吓人似的。”他不满地咬了她一口,不痛。
  “喔!是你。”她又合上眼,抱着枕头打盹。
  “什么叫‘喔!是你’?你把我看成谁了?”他故意闹她,搔着她平坦的小腹。
  怕痒的甘宝儿咯咯笑出声。“隔壁的老王。”
  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有些事情悄悄地改变了。
  譬如朝夕相处,莫堤亚不仅知晓她全身的敏感地带,也摸遍她每一寸肌肤,更由彼此的耳鬓厮磨中得知她非常怕痒。
  于是乎,不笑的酷老板娘终于笑了,而且笑容一天比一天灿烂,甜美得仿佛泡在浓蜜里。
  “我的隔壁姓叶姓张,姓赵姓钱,就是不姓王。”他口气微酸地不让她睡,硬要挖她起床。
  “吃醋呀!”她笑得更开心,闪着身子让他搔痒。
  “对,吃……这么一大缸醋。”他用手比个大圈,一点也不在意让她知道他有多爱她。
  “好,下次我不叫老王修水管,改换别家。”这个大醋男。
  “老王是修水管的?”好像……隔壁巷底倒数第三间是水电行。
  “嗯!”至少她看的是同一人。
  “你让他看你撩人的睡姿?”妒男发威,对着白皙的胸脯又咬又啃。
  她想笑,却低声呻吟。“我让他瞧瞧我穿几号鞋。”
  “那一双三寸高跟鞋?”他兴奋着,对它的鞋跟有多细记忆犹新,没忘记踩在脚上有多痛。
  “喂!你不会想让我成为杀人凶手,使用攻击人的武器吧?”他两眼也未免太亮了。
  “为什么不?有罪我替你扛。”他大力拍着胸口,一副爱妻、疼妻、护妻的好男人模样。
  甘宝儿白眼一翻,将赖在身上的男人推开,拉被裹身。“人家又没做什么,犯得着你凶性大发吗?”
  “等真做了什么就来不及了,我们要先发制人。”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杞人忧天。”她打了个哈欠,睡意袭来。
  见她又想睡了,莫堤亚忧心地拧了条湿毛巾帮她擦脸。“你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最近老看你没精神?”
  她以前没这情形,再晚睡也爬得起来,近一个月才出现异状。
  “还不是你的错,每天晚上都要缠着我,长期下来体力不济,精神自然就变差了。”她是人,不是铁打的,哪能日操夜操。
  洗过脸后,甘宝儿有些清醒,她裹着棉被到浴室刷牙,一刷完牙,莫堤亚已经将她的外出服整齐叠放在门边,她人才一踏出浴室,他就主动上前帮她穿衣梳发。
  他真的想把她宠坏,凡事都不用她动手,从洗衣拖地到处理家务,他一手包办,没请半个帮佣,过着不受打扰的两人世界。
  当然还是有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譬如老说自己妹妹托梦,要他迎娶神主牌的叶云白,还有不甘被他辞退,老想到他家当管家,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董玉梅。
  他的反应是不予理会,不管谁来拜访都不开门,还把家里的门铃通电,谁一按就被电得怒发冲冠,哀哀大叫。
  “我待会去买只老母鸡给你补一补,人家说多喝鸡汤对身体好。”要他不碰她,难呀!
  唯今之计是补补补,把身子补强了,就不怕她吃不消了。
  一想到油腻腻的鸡汤,甘宝儿忽然有种反胃的感觉。“不要吃鸡,太油了,我好像变胖了。”
  被他照三餐喂食,每一餐都丰盛得像办桌,她不胖也难。
  “胖一点好,才不会有人觊觎你的美色,跟我抢人。”尤其是咖啡屋那些熟客,动不动嘲笑他不中用,扬言要横刀夺爱。
  “我要是胖得像头猪,你不可能多看我一眼,男人的话听听就算了,不能当真。”她要少吃点,维持完美体态,女人一旦失去窃窕玲珑的曲线就等着被打入冷宫吧。
  女为悦己者容,因为喜欢一个人,才愿展现最美的一面,让所爱的人为之倾倒。
  但是古往今来,有几个男人真正做到只爱一个女人,至死不渝?往往色衰则爱弛,弃旧爱而择新欢,恩断义绝。
  即使这些日子他真的对她很好,无微不至地宠爱她,她还是不相信他会爱她一生一世,但她是真的不排斥拥有他的孩子,甚至是希冀的。
  听出她话里的不信任,莫堤亚也不动怒,只是温柔地拥着她。“宝贝,你永远是我心里最美的风景,除了你,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
  他只看得见她。
  “十年后你还在我身边跟我说相同的话,也许我会信你。”她说得轻柔,却句句是质疑。
  他爱她,她知道,所以她愿意跟他在一起。
  可是他能爱她多久?这是个问号,没有人可以回答,人是善变的。
  “宝贝,你太小看我了,我不只要你的十年,未来的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我全包了,我们会一起变老,变成老公公、公婆婆,我还是会说你是我唯一不悔的选择。”他深情地望着她,黑眸里尽是对她的绵长爱意。
  “希望我能看得到。”她动容地幻想两人年老的模样。
  他描述的远景太美、太不真实,她被迷惑了,渴望真有那么一天。
  “我都能大难不死的活下来,你当然看得到。”
  她敛眉浅笑,不置一辞。
  有些事不是用嘴巴说的,只能用时间来证明。
  “啊!早餐快凉了,你等等,我去端来。”喂饱她是他的责任。
  “不用了,我……”她本想说她下楼吃,不必他多跑一趟,专程拿到楼上,但是她才一开口,笑得像朝阳的男人已经跑了。
  她是幸福的,目前。
  有个这么疼爱她的男人,她真的不能再强求什么。
  “来来来,现榨的柳橙汁,养颜美容,鲜蛤汤,精力充沛,总汇三明治和局烤香鸡片,让你一整天都精神饱满。”他拿了双份早餐,共享晨光明媚的美好时光。
  “堤亚,你真把我当猪喂呀!”看了眼份量十足的餐点,她不禁好笑。
  她根本吃不完,每次都撑得要命。
  难怪她腰围粗了一圈,虽然还不显胖,但再无节制的喂养下去,她的体态一定变形,穿不下衣柜里的衣服。
  “来,猪宝宝,张开你可爱的嘴巴,养猪户来了,快把食物吃进肚子里。”他夹了鸡片,玩闹式喂飞进她嘴里。
  “你喔!别玩了,又不是小孩子……”她喝斥的不真心,边闪边笑。
  以为胃口不大的甘宝儿吃得比莫堤亚还快,破天荒的在最短的时间内吃完总汇三明治和局烤香鸡片,她还觉得饿,把碟子内装饰的青花菜也吃了。
  她这反常的举动令身边的男人看傻了,也让他非常不安。
  她似乎吃得太多了,连他那一份也整盘端去,吃得狼吞虎咽。
  事出必有因,太不寻常了。
  “小口吃,别噎着,喝口鲜蛤汤解解腻。”他失笑地擦拭她嘴边的美奶滋。
  “我很饿……”她接过汤欲喝,一股海鲜的鲜味冲鼻而来,她忽然掩嘴想吐。
  “怎么了,喝不下了?”也该饱了,她吃了快平常的两倍份量。
  她捂着口鼻,忍住反胃的酸液。“这汤是不是坏了?我……很不舒服……”
  “不舒服……”可是她连喝都还没喝。
  看到她脸色苍白,额头冷汗直冒,莫堤亚也慌了手脚,想着他是不是买到不新鲜的食材,结果多吃的她就出了问题。
  “我……我不行了……我想吐……”她霍地起身,飞奔至浴室,哗啦啦地将早餐吐给马桶。
  吐完后她还是感觉到胃袋里的酸液直往咽喉窜,脸一白,又吐了。
  可吐到最后却变成干呕,烧灼的胃液让她喉头又干又涩,吞咽困难,微微地疼了起来。
  更可怜的是,她更饿了,很想吃东西,但是食物一到嘴边呕吐感立起,她只好立刻推开,止住冲喉而来的酸液。
  “你忍着点,我送你去医院。”看她未见好转,且全身乏力,莫堤亚不再迟疑,抱起轻盈的身躯往外冲。
  肚子痛挂急诊不算什么,这是很正常的事,但是被医生赶,那就难以置信了。
  “妇产科?”
  “妇产科毛病不看专科医生你看什么?”急诊室的资深护士给了他这个“奇怪”的答覆。
  明明是肠胃问题,为什么要转妇产科?莫堤亚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他一个小时后就知道为什么了。
  第8章(2)
  “什么,她怀孕了?”
  体重增加、食欲大增、头晕目眩、恶心反胃……以上种种是怀孕期间的可能症状,因各人体质而有所不同。
  孕妇忌生冷食物,最好也不要搬运重物,少受刺激,情绪波动不宣过大,定期回院做产检……还有高跟鞋换平底鞋,以免重心不稳发生危险。
  有点年纪的妇产科医生一边移动超音波,照出羊水中的小黑点,一边讲解注意争项,以及孕妇该如何保健,确保胎儿与母亲都能平平安安。
  “为什么她会怀孕?”
  为什么,这要问他自己呀!
  这是傻爸爸问的傻问题,又称准爸爸症候群,他这话一出,很多人都笑了,除了想把他的头砸烂的甘宝儿,她觉得非常丢脸。
  不过高兴得快飞起来的傻爸爸很快发现他说了一句傻话,但是他太开心要当爸爸了,所以一直傻笑,笑得嘴都阖不拢。
  他要当爸爸,他要当爸爸了,他要当爸……
  呃!等一下,他是不是有一件事忘了做?
  啊!他想起来,就是……
  莫堤亚小心地扶着心爱的女人,当场单膝下跪。
  “宝贝,嫁给我吧!我会用一生来爱你,给你星星般的钻石,让你拥有牧场一样大的家,有你、有我、有我们的小孩,共组一个美满又幸福的大家庭。”
  他已经兴奋到顾不得场合,就在诊间外大声求婚,在场的人不论男女,都为他的浪漫举动而感动,甚至有感性的孕妇偷偷拭泪,羡慕他所爱的人。
  或坐或站的围观者越来越多,大家都以为在这么温馨的场面下,孩子的妈应该会含泪点头,欣喜若狂的投入俊逸男子的怀中。
  毕竟连孩子都有了,孩子的爸也愿意负责,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包括莫堤亚本人在内,都认为这次的求婚一定成功,他顺利地在她肚子里播种了。
  可是出人意料的,她还是说不。
  “不?”
  不仅他错愕,也有不少人大失所望。
  “很惊讶吗?”婚姻,昏姻,她还没昏了头朝挖好的墓坑跳。
  “你答应我有孩子就跟我共组家庭。”她出尔反尔,不守信用。
  甘宝儿拉着一脸不痛快的他走出医院。“你不是怀疑自己可能不行,所以我才说试试看能不能生个孩子。”
  “咦!”她是这个意思?
  “现在证明你的生育功能正常,未留下令人遗憾的后遗症,你总该放心了吧!”她表面冷静,其实心底早就笑开了。
  甘宝儿早就看出他的小心机,那场车祸她一直陪到底,他的手术同意书是她签名的,他的住院和出院手续也是她处理的,跟主治医生讨论他的伤势和治疗方式的还是她,她会不清楚他的状况吗?
  她不过是顺水推舟,和爱她的他在一起罢了,因为这样他们就不必踏进婚姻里,又能保持相爱时的热度。
  孩子算是两人同居生活的附赠品,甚至她也想好了退路,若两人不再恩爱,至少她还有个血缘至亲的孩子在身边,他或她是属于她的,没人带得走。
  “我……我的孩子不能成为私生子。”莫堤亚用牵强的借门力挽狂澜。
  清亮明眸横睇一眼,“好呀!”
  “你同意?”他以为她答应结婚了。
  “你找别的女人帮你生,随你爱生几个就生几个,反正你没有生育障碍,而这个孩子是我的。”
  他一听,脸色变得很难看。“甘宝儿,我生气了,你明明知道我只爱你一人,你居然叫我去找别人。”
  吃定他的甘宝儿可恶的一吐舌,做出“谁理你”的表情。“孕妇的情绪不能太激动,要保持愉快的心情,医生的交代你这么快就忘了呀!”
  “你……呃,宝贝,我不生气,纯粹是跟你闹着玩,你还会不会想吐?”他抚着她肚皮,小心翼翼地搀扶,连呼吸的动作都不敢太大。
  “有一点。”但她吐不出来,只是很难受,胃袋空空的。
  “医生有说吃点……啊,苏打饼,吃了会止吐,我马上去买。”他紧张兮兮的,说风就是时,急着想让她孕吐的情形改善。
  第一次当爸爸的人总是傻里傻气,不知道该做什么,把医生的话奉为主旨。
  “不用了,店里有。”她及时拉住他,不让他瞎摸乱撞。
  闻言,他眉头一皱。“你还要去咖啡屋?”
  孕妇怎能再做粗重的工作,他又不是养不起她。
  “人手不足,我总要去顾着。”她斜眸看他,就是他挖走她的晚班工读生王佑民到他公司上班。
  “不能再征几个人吗?不然把店面顶出去,我不希望你太辛苦。”他舍不得。
  她平静地说:“咖啡屋的收支有限,请不起太多的员工,而这家店是我的心血,我不可能让给别人。”
  她没说出口的是这是她养活自己的生计,她不会轻易放弃,若哪天他们分开了,她才有所依靠,不致丢了心又流落街头。
  “我有钱……”请十个、八个都不成问题。
  她摇头,“我不想依赖别人。”
  “我是别人?”他脸上微带受伤神色。
  他们的关系亲昵到同睡一张床,甚至有了孩子,可在她眼里,他竟然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外人?
  “那是比喻,我是怕太依赖某个人,要是有一天那个人不在了,我该怎么办?”她永远也忘不了失去父亲的茫然与煎熬,天下之大,她竟无所依归。
  “我不会不在的。”他强调。
  “可是你也说过人事无常,像你经历的那场车祸,如果你没撑过来呢?”她用他的话堵他。
  明知道她说的是对的,莫堤亚仍有些郁闷。“你什么时候才要嫁给我?”
  “世界末日那一天。”她给他一个答案。
  “宝贝,你想逼我在你对街开一间规模更大的咖啡厅是吧!”他压低声音警告。
  看他被她逼得青筋快浮出表皮,她忍不住笑出声。“世界末日的前一天总成了吧?”
  看,她还是很好商量的,没有为难他很多。
  莫堤亚想生气,但是看到她娇艳的笑颜,表情无奈又宠溺,从她身后抱住她。
  “说,几时嫁人?”
  他不停卢她,直到咖啡屋门口,他还是像跳针一样追问不休,被他烦得耳朵快生茧了,她才敷衍地说了一句——
  至少要生出一支足球队才肯结婚。
  这下,有人开始苦恼了。
  还要再十个?
  她或他的家族都没有生双胞胎的基因,就算一年拼一个也要拼十年,为什么他得等上那么久?
  莫堤亚绞尽脑汁想变通办法。十年真的太久了,他也不能保证一定能生齐十个,那他这辈子想结婚不是遥遥无期?
  “咳!你那个男人怎么回事,终于被称遇疯了?”居然拿头撞墙,还鬼上身似的喃喃自语。
  前阵子莫堤亚车祸住院,再加上出院后的休养,分身乏术的甘宝儿只好再请个会煮咖啡的左右手帮她撑着这家店。
  当过秘书的沈静玉刚好被裁员,她煮了一手好咖啡,所以两人一拍即合,一个多了帮手,一个找到新工作,还能顺便照顾儿子。
  “没什么,只不过我怀孕了。”她轻描淡写的说,口味异常地嚼起苦涩的咖啡豆。
  “什么,你怀孕了?”沈静玉讶异地看向她尚未隆起的小腹,不敢相信她要当妈妈了。
  “所以他有些歇斯底里,你不用理他。”接下来他会很忙,忙着烦恼如何生出一支足球队。
  她笑着摇头,“手下留情,别太欺负人家了,像这么专情的男人已经绝种了。”
  要是小轩的父亲有他一半的好,她也不会独力养大孩子,到处看人脸色。
  想到过去那段错爱,她的笑变淡了。
  “你哪只眼看见我欺负他了?”她很少对一个男人和颜悦色。
  “两眼。”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很恶质,仗着那男人对她的爱为所欲为。
  她啐了一声,“你被收买了。”
  甘宝儿指的是沈少轩的掌上游戏机,莫堤亚送的。
  “那是因为我有正义感。”她说着,自觉好笑的笑起来。“席娜,他很爱你。”
  “我知道。”但她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打上问号,能爱多久?
  “要懂得珍惜。”若有个男人这般深情守候,她会义无反顾地奔向他。
  她点头,表示知晓。
  “还有,你到底有多饿,你已经把一整袋的咖啡豆吃到快见底了。”沈静玉不禁忧心她会不会吃出问题。
  低头一瞧,她顿时惊愕地睁大眼。“我以为是杏仁果。”
  两人同时傻眼,笑不出来。
  而不远处的男人还在烦恼他何时能把孩子的妈娶进门。
  第9章(1)
  “爱爱,快到爸爸这边来,不要理那些坏心眼的臭男生,你是爸爸的小宝贝,爸爸最爱你了,来,亲亲喔!爸爸给你买世界上最可爱的公主装……”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一眨眼,时间过去三年,甘宝儿生下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女娃,取名叫莫爱亚,今年两岁半,已经学会走路,口齿伶俐。
  而莫堤亚还在努力当中,在这段期间他还是不懈怠,一边和心爱的女人生孩子,一边想办法拐她披上白纱嫁给他。
  可是拼呀拼,好不容易今年才怀第二胎,那其他的八个呢!他得拼上几年?
  “爸爸,我不要穿公主装,人家会笑我。”现在没有人穿这样,很蠢耶!
  “谁敢笑你,爸爸把他扁成一颗肉球。”他的宝贝女儿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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