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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你吻我一百次-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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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她上次见他已经过了一个月,他都快要成为别人的丈夫了,她还想做什么?
  这时门口响起欢迎的掌声,她抬头一看,是主角们到了。
  郑信渊挽着她母亲率先进门,然后是穿得像公主似的郑昕雅,以及她身边那位身材颀长的俊逸男子。
  见到他,她便再也移不开视线。他今天穿着正式的黑色礼服,外套内是雪白的衬衫和黑色领结,整个人看起来既挺拔又具贵族气息。
  他微笑着与附近宾客寒暄、握手,然后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似的,眼光扫了过来,与她交会。
  方言欢心跳乍停。
  对着那双幽深的黑眸,她像是中了定身咒,动弹不得。
  即使隔了一段距离,那对莫测难解的眼瞳仍是那么容易引人沦陷。他都要订婚了,为什么还要用那样的眼神困住她?
  但下一刻,他的眼睛骤冷,转向郑昕雅。
  她的心跟着下沈。
  “那就是祁先生吗?”周均岚在她耳边低声问。
  “嗯。”她茫然点头,仍为那冷硬的眼神感到受伤。
  “的确是个出众的男人。”周均岚客观评论道。
  悠扬的音乐响起,众宾客用餐的用餐,谈话的谈话,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方言欢与郑家的关系,加上她已有护花使者,所以并没有什么人与她攀谈。
  更令方言欢松一大口气的是,她母亲也忙着与宾客周旋,没空来管她。
  她的视线仍是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道修长的身影,看着他与他的未婚妻四处游走,接受众人道贺。
  他一直没再看她,但是她有种奇异的感觉,彷佛他一直都在注意着她。
  是她想太多了吧……
  “欢欢,别再看他了。”周均岚担忧的声音传来。“你看起来真的有点苍白,我去帮你拿点吃的好不好?”
  经他一说,她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有点头晕,可能是因为人太多的关系吧。
  “好。”她胡乱点个头。
  “你在这里等我,别乱跑。”留下叮嘱,周均岚穿越人群,走向自助餐饮吧。
  然而方言欢却连他何时离去都没留意,她只知道祁东禹和郑昕雅已经来到她附近,接受更多客人道贺。
  “恭喜啊,祁特助。”
  “两位真是郎才女貌啊……”
  “祝你们百年好合……”
  此起彼落的声音响起,方言欢的身体摇晃了下,心中的苦涩强烈得让她几乎无法站稳。
  他们就在几步之外的地方,他的手环着郑昕雅的腰,两人皆面带笑容,手中各拿一杯香槟,接受客人敬酒。
  这时,她看见郑昕雅手上那枚订婚钻戒。
  是他特地为了向她求婚而挑选的吗?他有没有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单膝下跪?还是他在哪家高级餐厅里安排了意外的惊喜?
  她盯着那只戒指,不断地想象,不停地猜测,而每一幕,都令她难以呼吸,胸口闷痛。
  那枚钻戒很典雅、很漂亮,闪闪发着光芒,好刺眼,好刺眼……
  忽地,她眼前一黑,双脚一软,往下坠落。
  “言欢!”
  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她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和一个熟悉的、焦急的嗓音。
  有人抱住了她。
  接着便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方言欢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病床上,打着点滴。
  她微微侧过头,映入眼帘的是好友关切的脸庞,以及母亲担忧的容颜。
  “欢欢,你醒了!”周均岚立刻上前。
  “我……怎么了?”她沙哑地问。
  “言欢,你这孩子怎么搞的?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叶玉秋马上开口斥责。“减肥也要有个限度,看看你,居然因为营养不良、血糖过低晕倒!把我吓都吓死了!”
  “对不起……”长久以来第一次,她心甘情愿接受母亲的责骂,因为她感受到了母亲的关心。
  下意识地,她环视过整间病房,病房里除了阿岚和母亲,没有别人。
  真蠢,她期望什么呢?
  今天是他的订婚宴,怎么可能为她这个不相干的人离席?
  “欢欢……”
  她看向欲言又止的周均岚,面露询问。
  他迟疑了下,最后道:“你一定要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
  一阵感动窜流过全身,方言欢对着真心关爱她的挚友和母亲,忽地感到歉疚又后悔。
  看看她对自己做了什么?
  为了一个男人这样折磨自己,害朋友、母亲为她担心受怕,她怎么对得起他们?为了关心她的人,她该更爱惜自己才对。
  “阿岚,对不起。”她也向好友道歉。“从今天开始,我一定努力把肥肉养回来。”
  周均岚被她的用词逗笑了,这时叶玉秋的声音插了进来。
  “你没事就好,好好休养,妈得先回到晚宴上,离开太久对客人不好交代。”
  方言欢神色一黯,点点头。“嗯。”
  叶玉秋离开后不久,周均岚想到另一件事。“医生说你休息几个钟头就可以出院,我回饭店把车开过来,你先睡一下。”他的金龟车还停在饭店的地下停车场。
  “好。”方言欢乖巧地点头,闭上眼睛养神。
  周均岚没有马上离开,反而伫立在床侧,俊脸若有所思。
  他看到了欢欢搜索过病房之后眼中显露的失望,不必想就知道她在找谁。
  只是他不确定到底该不该告诉她,在她倒下之前,接住她的就是那位祁先生。
  还有,祁先生在这间病房里,一直待到医生向他保证欢欢没事,才因一通电话离开。
  欢欢晕倒的那一幕还清晰地留在脑海里,那时他正端着食物走向她,见她倒下,他立刻冲上前,但是有人比他更快。
  祁先生。
  那男人一脸惊慌,抛下未婚妻不顾,也不理会其他人的目光,甚至连他想碰欢欢都被吼了回来。
  “别碰她!叫救护车!”那是祁先生当时对他说的话。
  他发现自己很难相信,那男人对欢欢无情。
  周均岚浅叹口气,安静地走出病房。
  同一时间,紧绷的气氛弥漫在饭店的豪华套房里。
  套房的客厅中,两个男人对峙着,一名衣着华丽的年轻女子则坐在沙发上低低啜泣。
  祁东禹像个早已知道判决的囚犯,沈静地等候中年男人审判。
  面对着眼前的父女,心中并非全无波澜,毕竟他们是助他达成目标的最后、也是最关键的踏板,现在这块踏板让他亲手抛开,说完全不惋惜,是骗人的。
  取消这个婚约,是他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做下的决定,而他并不后悔。
  或许,在他一踏入宴会见到方言欢时,这个念头就已悄悄萌生。
  尽管在场人士众多,他就是能准确察觉到她的存在。
  她剪掉了一头如云秀发,身材清减不少,那双眼睛因此在娇艳的脸上显得更大,乍看之下像个绝美少年,却又女性得格外惹人疼惜。
  他知道她的目光一直跟着他,但是他忍着不回视。
  但纵使如此,她的视线仍是扰乱他、动摇他。
  那时他手环着郑昕雅的腰,脸上挂着虚伪假笑,眼见自己已一脚跨入郑氏家族的门槛,却因她的存在,胸口无端升起一股强烈的厌恶──对自己,以及所有他必须假意周旋的人。
  他向来擅长伪装自己,也这么做了多年,他有自信给郑昕雅一段她无可抱怨的婚姻关系,也能做个令郑家满意的女婿,但今晚,他忽然感到一股深沈的厌倦。
  身旁站着一位巧笑倩兮、举止无懈可击的淑女,可是他心里想的却是一个言谈直率、笑得毫无形象的女子。
  他拚命想忽视她对他的影响,不断提醒自己,为了他的前途,他必须让订婚宴进行下去。
  然而当那名女子毫无意识地倒在他怀中时,其他的一切都显得不再重要。
  即使是他的抱负,即使是他奋斗了十年的事业。
  那瞬间,他发现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她安好,只要她待在他身边。
  就算她已有男友又如何?
  他本来就是个自私的男人,抢夺一样想要的东西,他不会迟疑。
  “祁东禹,你知不知道我可以轻易毁了你?”
  震怒的声音响起,他看着终于爆发的郑信渊,并不惊讶,毕竟他取消婚约的要求,让这个企业龙头颜面尽失。
  郑信渊再咆哮。“只要我施点手腕,以后绝对不会有哪家大企业敢用你,你想过没有?!”
  想过,早已想过。“我很清楚,董事长。”
  “不要叫我董事长!从今以后‘冠邦'没你这个人!”郑信渊脸色铁青。“有胆子悔婚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
  “我知道。”
  “你倒是很有心理准备──”郑信渊怒极,拎笑。“亏我还以为你是个成大事业的人才,没想到只是一个会为了女人放弃前途的蠢才!”
  “爸!你别再骂他了!”郑昕雅站了起来,两眼已经通红。
  也许是太疼爱女儿,郑信渊只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对这个倾心于自己的女子,他是真的很过意不去。
  “郑小姐,对不起,是我不对。”他真心诚意地道歉。
  “祁大哥,我真的不行吗?”郑昕雅的脸上,仍存着一丝期盼。
  “真的很抱歉。”他仍是只能这么说。
  “我哪里比不上言欢姐,为什么你能爱她却不能爱我?”
  她的话带着几分小姐脾气的任性和幼稚,却教他一怔。
  这就是爱吗?
  为言欢心痛,为言欢甘愿抛弃其他……
  如果这就是爱,那么他想……他爱她。
  胸口顿时豁然开朗,这段时日以来的纷乱在此时消逝无踪,他几乎想给郑昕雅一个感激的拥抱。
  但是他赶时间。
  “谢谢你的抬爱,郑小姐,但是很抱歉,我只要她。”他不想花时间多说,只道:“郑董事长、郑小姐,告辞,我得赶去医院。”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祁东禹前脚一走,叶玉秋就急急忙忙地来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楼下的订婚宴怎么取消了?”她不过在医院待了一个钟头,哪想到一回饭店,所有的事情都走样了!
  “还不是你那个宝贝女儿!”郑信渊气不打一处来,火大得不想解释。
  “昕稚,到底是怎么了?”
  郑昕雅泪眼汪汪地把祁东禹悔婚的事说了一遍,叶玉秋嘴里哄着、安慰着继女,心里却又是另一种想法。
  总算可以把女儿嫁出去了,老天保佑。
  虽然那个祁东禹既非世家子弟又失业了,不过像他那种能干的男人绝对可以另起炉灶,永远不怕没饭吃。
  而且他爱言欢……他爱她那个野得要命又不听话的女儿。
  难怪送言欢去医院途中,他看起来比自己还紧张……
  尾声
  祁东禹来到地下停车场取车时,旁边一辆金龟车的主人也正要拉开车门。
  两个男人对上视线,皆是一愣。
  然后是敌意──来自祁东禹。
  对着那双深沈而隐含着敌意的眼睛,周均岚有点发毛。这种感觉似乎有点熟悉,在晚宴会场的时候,他就不时感受到同样的目光。
  他几时得罪过他吗?
  周均岚顿了顿,进而恍然大悟。这位先生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她怎么样了?”率先开口的是祁东禹。
  “没事,纯粹在休息。你的订婚宴结束了?”
  “取消了。”
  周均岚一愣,但听他那一点也不遗憾的语气,顿时轻松不少,愈来愈肯定事情有转机。“我正要去接欢欢,你也是要去医院吗?”
  “嗯。”声音冷飕飕。
  “要不要搭我的车一起去?”
  祁东禹打量周均岚,似是难以理解他的友好。“我开自己的车。”
  真难以亲近……周均岚暗想。
  但是他决定厚起脸皮。“那你不介意我搭你的车吧?”这可是跟祁先生聊聊的大好时机。
  祁东禹虽然觉得奇怪,却也没拒绝,周均岚便自行上了车。
  车子出了停车场,驶向医院。
  周均岚说:“等一下要麻烦你载我和欢欢回家,她是病号,坐你这辆BMW也比我的金龟车舒服。”至于他的车,只好晚点再回饭店取。
  “你说载你们回家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住在一起?”
  周均岚后悔上车了。祁先生的语气好可怕。
  他硬着头皮。“欢欢没跟你说过吗?我们是室友,合租一间公寓。”
  祁东禹露出明显的讶异。“室友?你就是她常常挂在嘴上的室友?”但他的声音再次结冰。“这年头流行孤男寡女同睡一间公寓吗?”
  吃醋!好现象。
  “祁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跟欢欢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很好的朋友。”
  祁东禹哼了一声,显然不相信。
  “该怎么说呢……”周均岚试着解释。“欢欢根本没有把我当男人,而是姐妹。”
  祁东禹嗤之以鼻。“女人跟男人能当什么姐妹淘,除非其中一个是同性恋。”
  “你说对了。”
  祁东禹愕然。
  但周均岚没理会他,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祁先生,欢欢今天会晕倒,全是因为你,自从跟你分手后,她饮食不正常、睡眠不充足,加上情绪低落,才把自己搞成这样。”
  一股罪恶感伴着心疼而来,祁东禹悔恨极了。
  “是我的错。”
  “她爱你,我只是想知道你能不能回报她的感情。”
  “我爱她。”答案来得毫不犹豫。
  周均岚认真地审视他片刻,然后满意地笑了。
  像他这样的男人,不会轻易把爱说出口,若是说了,就是承诺。
  方言欢一直无法睡着,干脆在病床上坐了起来。
  现在说不定订婚宴已经结束了,他们已经正式成为未婚夫妻……
  停停停!不要再想!
  轻轻的两下敲门声解救了她。一定是阿岚回来了。
  “阿──”她的声音消失,呆呆地看着进门的男人。
  他怎么来了?他现在不是该在饭店吗?
  方言欢满肚子疑问又问不出,祁东禹也没出声,只是与她对视着。
  两人都像有很多话想说,却一时什么也说不出来。
  “欢欢。”周均岚从门后探出,看了看两人,趁此时机道:“你晕倒的时候是祁先生接住你的,也是他一路陪你到医院,所以说起来他是你的救命恩人,我想他不会介意你以身相许。”语毕,周均岚呵呵笑着离开,并替他们关上门。
  “那、那个……阿岚有时候说的笑话很难笑……你不要介意……”方言欢有点紧张,但是知道他照顾过自己,让她全身都暖了起来。
  “或许他说的是真的,我不介意你以身相许。”
  她一怔,笑了出来,只是声音带着涩意。
  “祁先生,”她学阿岚叫他。“昕雅一个许给你就够了,两个未免太贪心。”
  “我悔婚了,现在没有郑昕雅。”他说得轻描淡写,她却错愕地瞪大眼睛、张着嘴。
  他不疾不徐又补充。“另外,我也失业了,从此和你继父的公司再无瓜葛。”
  方言欢简直傻了。“怎、怎么会?为……什么?”他不是一心想爬上最顶端?怎么现在连饭碗都丢了?
  他意味深长地瞅着她。“我找到了更重要的东西。”
  心不争气地漏跳好几拍,她忍不住问:“什么?”
  他没立刻答话,却来到她床畔坐下,拉起她的手,她本能地想抽回,他却不许。
  “你瘦了。”他端详她的手片刻,然后抬眸看着她。
  那眼中的柔情足以将人溺毙,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病得眼花,她以前从没看过他这样明显地流露出情感。
  她强迫自己别开眼。真唾弃自己,每次只要他一个眼神,她就软趴趴地弃械投降。
  但他伸手将她的脸轻轻扳正,直视着她。
  “言欢,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他轻问。
  不愿意!才不要!没良心的猪头!去死啦!
  她想这么说,可是嘴巴都还没张,眼泪就滚了下来。
  他似乎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
  “你怎么哭了?”他的声音里有着焦急。“是不是又有哪里不舒服?”
  “不是……”她哽咽。“我只是觉得自己好没用……我还跟阿岚夸口说,要是你回来找我,我一定要踹飞你的屁股!可是……可是你随便说几句话,我就心软了……”因为爱他,她根本对他说不出一个“不”。
  是不是所有陷入情网的女人都这么软弱没骨气?
  听她这么一说,祁东禹又好笑又感动,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拥住。“我不是很清楚该怎么爱人,但是我想我爱你,因为我发现自己不能没有你。”
  那神奇的三个字又让她多哭了好一会儿,他轻抚着她的头,直到哭声渐歇。
  “为什么把那么漂亮的头发剪了?”他问。
  她把脸埋在他胸口,好半晌没答话,最后才闷闷道:“……报仇。”
  他呆住。“可以解释清楚一点吗?”
  她又迟疑片刻。“我知道你喜欢我的头发,所以故意剪掉,我是想……要是不小心又遇到你的话,就算你不在乎我,说不定……说不定会心疼那些头发……”这才是实情,而非为了改变心情。
  祁东禹蓦地一震。难道在她眼中,他真的那么冷漠?
  心头又酸又软又愧疚,他柔声道:“傻瓜,我心疼剪掉的头发做什么?我是心疼你啊。”
  方言欢抬头望着他,微微发红的眼睛因喜悦而发亮,然后她绽开一朵夺目的笑花。
  “吻我。”她说。
  他勾了勾唇角,深深吻住她,直到她面颊嫣红、喘不过气来。
  不过她想到,这是个教育他的最好机会。
  “你说你不清楚该怎么爱人对不对?”她努力摆出最正经的表情。“我来教你。学着爱人的第一步,就是接吻。从现在开始,你要照三餐吻我,做爱的时候也要接吻,不然感觉不完整。”
  好吧,她有唬烂的嫌疑,但是她好喜欢他吻她,那让她有被爱的感觉。
  “遵命。”他再度覆上她的唇,品尝她的甜蜜。
  对她所说的,他毫无异议,他也喜欢吻她……只有她。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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