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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娇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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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恩,主人的生意没谈成吗?”华德问忙着捡起散落一地资料的凯恩。
  凯恩顿了顿手边的动作,看着华德摇摇头,“主人这趟美国行将赚进上千万美金,谈得非常成功,有问题吗?”
  “既然谈得很成功,主人为什么还这么生气?”华德狐疑地想着。
  “华德,主人的过去相信你比我还要了解,你又怎么会为了这件事感到怀疑?”
  “我当然明白主人的过去,只是自从那件事后,主人最多只是冷冰冰的骂几句罢了,鲜少会发这么大的脾气,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只要是主人做的事都是对的,更何况主人不对我们发脾气就好,其余的事我们做下人的还是少管为妙。”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我还真是替绫甄小姐担心啊!”
  “主人对绫甄小姐很好,我想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才对,你就别操心了。”他将捡起的资料捧在胸前,便往书房走去。
  “我还是去看看状况好了。”他不放心的走下楼梯,站在楼窗旁观望着园里的那两人。
  花团锦簇的庭园里,易绫甄不知道雅各正在站她身后不远处,还开心地逗弄着狗。
  “托比!”
  她的这句轻喊,令雅各的理智濒临发狂的边缘。
  “池子很深的,你不可以跑到那里去,知道吗?”她抓回想要跑到池子边的托比轻斥道。
  居高临下的睨着坐在草地上的她。
  “易绫甄!”
  乍然看到雅各,她开怀的盈着笑说:“你回来了呀!”
  “哪来的狗?”他瞪着那只正在磨蹭着他的裤管的黄金猎犬。
  “看来托比很喜欢你呢!”她欣喜若狂的说。
  他憎恶地怒吼道:“把它抱离我远一点。”
  “为什么?托比很可爱啊!”她伸出一指点点它的额际。
  “你最好给我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
  “解释什么?”她故意装傻,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看着他泛着寒意的绿眸。
  自从知道他的过去后,她愈来愈了解在他表面所伪装的情绪下的真实内在,也就是因为如此,她渐渐爱上那双始终冷酷的碧绿眼瞳。
  “这只是你托诺曼买的狗?”他忍住亟欲抓狂的怒火问道。
  “嗯!因为我一直没事可做,闲得发慌,所以就拜托子爵帮我买这只狗。”
  “为什么是黄金猎犬,而不是别种的狗?你和诺曼是故意要惹我生气吗?”
  “故意惹你生气?”她摆摆手,“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呢!其实从小我就很想养一只这种大型狗,可惜在台湾根本没有足够的空间可以供给一只黄金猎犬活动,而岛上有那么好的条件,所以我就想……”
  第6章(2)
  “你给我住口!”他握紧她的臂膀,“你要搞清楚你现在的身分,你没有资格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推开他的手,“我明白我没资格擅自作主要养狗,但是我才刚跟托比培养好感情而已,何况它还这么小,我舍不得将它送走,你就让我养好吗?”她抱起托比哀求着他,而托比也配合的呜咽一声,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颊。
  看到这景象,令雅各皱起了眉头。“你眼里还有没有我的存在?”
  “当然有啊!要不然我就不会求你了。”她笑开了眼。
  他冷眼看着她凝着笑意的眼,心里有着臆测。
  “诺曼是不是跟你说了些什么?”
  闻言,她心微微揪紧,他不可能会知道那晚她和诺曼的谈话才是,不可以自乱阵脚,否则一切就完了。
  “因为我从没养过狗,所以诺曼只教我如何照顾他,你是指这个吗?”
  看样子她什么都不知道,可是这只狗与从前他养的狗一样是黄金猎犬,又是取相同的名字,这样的巧合也未免太过不合情理。
  他看着抱着狗笑得一脸开心的她说:“你在说谎。”
  雅各太精明了,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怕是瞒不过他了。她心思慌乱的暗忖。
  “说谎?怎么会呢!有以往的例子,我怎么还敢对你说谎呢?”她干笑道。
  可疑,真的十分可疑。“你在说谎!”
  她瞅着他的眼问:“雅各,不过就是只小狗,你为什么要这么小题大作呢?”
  雅各闻言,蹙起眉不发一语,而翠玉般的绿眸所透露出的怒意,却明白地表达他现在的情绪极度不悦。
  她叹了口气说:“我知道是我自作主张,我道歉,但是……”她举起手发誓:
  “我保证我绝不会让它打扰到你的,你就答应让我养它好不好?”
  气氛凝滞着,森冷的感觉令她差点拔腿就跑,但看雅各渐渐缓和眼瞳里的怒气,她想应该会没事的吧!
  “我可以答应让你养它,可是不准它进屋里去,它的活动范围只能在这里,至于一切的照顾事宜你不能麻烦到所有仆人,你能做到吗?”他故意刁难地道。
  她连忙点头应允:“只要你肯答应让我养托比,我什么都可以答应。”说完,她在狗儿的耳边说:“雅各他肯留你了呢!高不高兴啊?”
  “你先不用高兴,要是你让我发现它跑进屋子里,那么这只狗就得马上送走。”
  “不会!我不会让它进屋子里去的。”她慎重的回道。
  “最好是如此。不过下回你要是敢再背着我玩花样,你就完了。”语毕,他转身走进屋里。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易绫甄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托比,雅各真的要留你下来了呢!”她抱了抱它,“不过刚才雅各的话你也要记牢哟!否则我们都会完蛋的,你明白吗?”
  她注视着它圆亮的黑眼睛,听到它像是明白似的呜咽了几声,她会心一笑的又紧紧把它搂抱在胸前。
  想到短期内她便能让雅各别再如此冷酷待人,她的心情就十分愉快。
  然而,雅各并没有如她所预想,他一样是在书房里忙着公务,就连休息的时间最多也只是在窗台边休憩,鲜少到花园里走动,而托比又被下了禁令,主屋是一步也踏不进去,这么一来,要怎么让他再重温年少时与狗儿玩在一起的时光呢?如此继续下去,她根本别想剥去他冷酷的表相,接触他真实的内心了嘛!
  易绫甄虽然满怀挫折,但看着活泼的托比在花丛间跳来跳去的可爱模样,她知道她不能这么快就承认失败。收起无奈的情绪,她拿起鎚子敲打着木板上的铁钉,努力想盖一间能为托比遮蔽风雨的狗屋。
  夏末的夜晚虽然并不寒冷,但想到托比得独自在夜露中挨到天明,她就不舍极了,好几次都想把它偷偷抱进屋里,但是又不敢违反雅各的命令,只好拿件毛毯铺在地上,简单的弄个能保暖的窝,但是毕竟还是不能避风遮雨,想到秋冬季节的天候会更加恶劣,她便更加不舍得让托比受冻。
  “华德,她在那里敲多久了?”
  雅各站在屋里的侧门边看着花园里的她已有段时间,只见她不时的叹息,然后又拿着鎚子敲敲打打,见草地上一堆的工具及木板,多少也可以猜测得到她想做间狗屋,但是看了老半天了,却见她只将两片木板连接在一起,始终看不出有木屋的雏型。
  “已经一个上午了。”双手端着英国茶的华德,站在他身旁回道。
  “她没有找你们帮忙吗?”
  “绫甄小姐只向我们要木板和工具,在知道她要帮托比盖狗屋后,我们本来是要帮忙小姐的,可是小姐却拒绝了。”华德一边回答,一边关切地看着正抹去额上沁出汗水的易绫甄。
  虽然是他不准她找人帮忙,但是明明不会盖狗屋又要逞强,女人就是这么不知变通。
  华德见主人今天的心情好像还不错,于是小心翼翼的问:“主人,是这样的,我听小姐说她答应您照顾托比的事绝对不会假手他人,所以才会拒绝我们帮忙,但是我看绫甄小姐一个人是不可能把狗屋盖起来,所以敢请主人答应让我们帮忙小姐好吗?”
  沉默了半晌,雅各才开口:“假使过了中午,她盖的木屋还是只有两片木板,那么你就找个木工帮她。”
  “是,主人!”听到他的首肯,华德十分高兴的接口又说:“要是绫甄小姐知道主人肯为她松开律令,一定会很高兴吧!”
  闻言,雅各当场板起脸,“华德,你可要搞清楚,我会准你帮忙是因为她再继续这么耗下去,那么她所制造的噪音就永远不会停,可不是为她她松开律令。”
  “对不起,主人。”
  “下不为例,给我记住了。对了,凯恩要是回来,叫他马上来见我。”说完,雅各便往二楼书房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华德原是歉意满满的眼,顿时染上一抹促狭。
  他侍奉雅各已经十多年了,他的改变、一举一动他可是全看在眼里,如今他不敢肯定的说主人爱上绫甄小姐,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已经为她软化了冷硬的心,却还嘴硬的自欺欺人,真当他老眼昏花吗?
  他们两人只要继续培养感情,若是没有出什么意外的话,雷贝基尼家应该可以顺利举行婚礼了!愈想愈觉有其可能性的华德登时眉开眼笑。
  “怎么样,得到你想要的成效了吗?”诺曼问向正剥着一小块土司喂托比的易绫甄。
  她无奈地摇头,“没有,真的好令人失望。”
  “我听华德说是雅各准许他们帮你盖狗屋的,不是吗?”他手指着靠近水池边的狗屋,“至少雅各肯让步,否则托比的狗屋就盖不成了,如此看来应该算是不错的进展呀!你怎么会说失望呢?”
  她扁着嘴回道:“话是没错,可是他正眼都不肯瞧托比一眼,遑论是跟托比相处,这样我怎么能让他解开心里的结呢?”说完,她垂下肩头。
  想起她不过是雅各强行绑架来的女人,而她却不恨他,反而爱上那个禁锢她自由的人,他真的为她如此用心用情的行径感到疼惜。
  坦白说他真的不想帮她任何的忙,偏偏他就是狠不下心放任她独自一个人为这段可能不会有未来的感情苦苦挣扎。
  “说来说去你的目的不过是想得到雅各的爱罢了,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一下子就试探出他的心意,你愿意试试吗?”
  “真的?你有办法?”她原本无神的双眸,顿时燃起希望。
  “嗯!这个方法只要看雅各的反应就能知道他对你有没有情意,如果他没有动怒或是有任何的举动,还是一副冷冷冰冰、无动于衷的样子,那么我劝你就可以死心了。”他一手搭在她的肩上,“你要试一试吗?”
  若他将脑海里的想法付诸行动后,虽然有其正负两面的影响,不过却是各占一半的机率,成功了,他将促成一对佳偶,失败了,他便能陪她度过心里的伤痛,那么他或许也有可能得到她的心。
  他的作法或许太过于低劣,但是他真的不甘心在没有任何争取之下就将她放弃了。
  知道有办法能明了雅各的心思,说什么她都要试试。
  “嗯!”她点点头。
  记得方才华德说他会请雅各来到庭园里,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诺曼看了一下雅各位于二楼的书房,再将目光移回时,果然瞥见雅各正从回廊的另一头朝这边走来。
  是时候了!诺曼在心里暗忖着。
  “子爵,该怎么做你总该告诉我吧?”她见他看着天空,心急地催促道。
  “绫甄,你只要乖乖的配合我就可以了。”他把握时间叮嘱。
  “配合什么?”她完全不懂他想做什么,要她怎么配合?
  “你相信我。”说完,他捧起她的脸蛋,随即俯首吻住她的柔唇。
  易绫甄不敢置信他所谓的方法竟然是如此,她诧异的想推开他,奈何他像是已经猜测到她会有所推拒,更加用力地拥住她。
  远远的,他们那紧靠着的躯体,看起来就像是热恋中的男女一般,雅各冷着眼慢慢朝他们走近。
  视线越过诺曼的发梢,易绫甄看见雅各朝他们走来,当下明白诺曼为何会有此举动,但是倘若这个试探造成反效果,那么所要付出的代价未免也太高了。
  蹙起眉,她一个用力,重重的使尽力气将紧抱着她的诺曼推开,她望着雅各不发一语的停下脚步注视着他们,那森冷的表情让她觉得自己做了件十分愚蠢的事。
  “雅各,你别误会,我们没……”易绫甄见场面冷凝,便赶紧解释,但话还没说完,便被雅各冰冷的目光给吓愣住。
  不舍得她垮着一张脸,诺曼帮腔道:“雅各,是我强吻绫甄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误会。”
  “那是你们的事,用不着跟我解释。”他虽然回答着诺曼的话,但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易绫甄。
  “雅各……”她真的后悔了,这么做不但没能试出什么结果,恐怕会让他们原本的关系更恶劣。
  “诺曼,你找我有什么事?”他漠然的从她身上移开目光。
  “事?”他怔了一下,“喔!是这样子的,我……”
  “我们到屋里去谈。”话一说完,雅各便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易绫甄顿时跌坐在草地上,心里煎熬不已。
  诺曼见状安慰着她:“绫甄,刚才是我冒犯了,对不起。”
  “现在才道歉已经来不及了。”她苦恼的将脸埋在手掌间。
  “你先别泄气啊!虽然雅各一点反应也没有,不过看他的目光泛着怒气,看样子他不完全是无动于衷,我想他应该是在乎你的。”
  “我不敢这么妄想。”她忧心忡忡的回道。
  “绫甄,虽然刚才是我不对,但是说真的我一点也不后悔这么做。”诺曼见她没有搭理他,只是一迳地将脸埋在掌中,他叹了口气又说:“雅各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易绫甄才抬起头来,看着托比无忧无虑地玩着球,她就好生羡慕,因为她现在心里烦闷极了。
  其实她不该怪诺曼,虽然他一开始并没有告知他会怎么做,但毕竟是她答应在先,否则诺曼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只是这个试探真的有如诺曼所说的那样吗?
  雅各真的是在乎她的吗?
  第7章(1)
  寂静无声的深夜,易绫甄在沉睡与清醒之间,就这么硬生生地被一个伫立在床边的黑影吓得睡意全失。
  “谁?”她揪紧床被问着眼前的人。
  黑影慢慢靠近她,扯出一个极为讽刺的笑容反问道:“能随意进出你房间的还会有谁?”
  “是你呀,雅各。”看清来人后,易绫甄大大松了口气,她惊魂未定的抚着胸口说:“你不去睡觉,跑来吓我做什么?”
  “吓你?”他冷哼一声,“我可没有兴致装神弄鬼来吓你。”
  “你在生气是吗?”她瞅着他怒气腾腾的眉眼。
  “你还知道我在生气?”他反唇相稽,随即一把将她拉起,“走!”
  “走?”她愕然不已。“走去哪?又要出海了吗?”
  “你说呢?”他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雅各不管是否会抓疼她,就这么将她拖进他的房内。
  原先的漆黑,令一下走进有着光亮照明的房内的易绫甄,双眼不适的眯起,一会儿后,眼瞳已经可以无虑地环顾四周。
  奇怪的是,他带她到他房里做什么?
  “很疑惑是吗?”
  她点点头,注视着他的眉眼,不明所以。
  “今天你的所有言行举止十分令我失望。”
  一句毫无起伏的责难话语,却有着不容忽视的怒气,眼见一脸面无表情的他,令易绫甄不自觉地打起冷颤。
  他抚着她滑细的颈背。“我曾说过不许你有个人思想,更不能忤逆我的所有命令,我就是你的天,你只属于我,不过看样子,你是完全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我没有忘记。”她双眸盛满惶恐,直望着他冷淡的眼。
  “没有?”他阴阴的一笑。“若是没有,你今天和诺曼在花园里拥吻是怎么一回事?”
  闻言,她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连忙解释:“那是误会,我没有想到子爵会这么做,我真的不知道,你要相信我,我从来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我若真的相信你的鬼话,那我就真的是疯了。”
  雅各愤怒得一把将她甩向床褥上,随即堵住她的唇。
  如此的侵犯,令她慌张得推拒着他的肩头,努力想吐出破碎的语句。
  “雅、雅各!你……唔……”皱起眉,她奋力的扭过头,躲开他充满霸气的狂吻,“雅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今天的事你真的误会了。”
  “住口!”他厉声喝道。
  易绫甄见他绷着脸,眼眸更为凛冽,一时无语地愕视着他。
  他攫紧她的双肩,低俯在她的面前,惩罚性的咬着她的唇瓣,直到舌尖探到些许血腥,才低声说:“就算都是误会,你也不该让别的男人吻你,光凭这点就足以让我不放过你。”
  “雅各!”
  她睁大着双瞳,一记惊呼,眼见丝织的衣裳就这么被他一个用力的拉扯,当场成了碎布。
  她伸手欲遮掩暴露在他绿眸前的光裸,但却被他快一步地扣在床上。
  眼见他绿眸闪过一抹幽光,约略带着某种臆测,恐慌令她忍不住全身打着冷颤。
  “雅各,你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他阴邪的一笑,低首啮咬着她的锁骨,温热的大掌游移在她姣美的身躯上。
  “你不可以这么对我,这样对我不公平。”原以为如此哀求他,可以阻止他的侵犯,却不知已挑起他心里始终未平息的怒火。
  “我不可以怎样对你?”他气愤的扬起俯在她胸前的头,恶狠狠地瞪着她,
  “我不可以,诺曼就可以是吗?”
  “我没这个意思。”这跟诺曼又有何干系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
  抿着嘴,她温吞地在他的怒颜下小声的说:“我不希望在这种情形下跟你、跟你……”天性羞赧,她始终说不出那两个字。
  “你是我的女人,我要跟你做爱是我的自由、我的权利,你凭什么说不?”
  这般血淋淋的话,令她正视起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难道她只能当他绑架来的女人?而不能是一个他爱的女人吗?
  “我根本就不想当你的女人。”她心痛的说。
  如此忤逆的话,令他更加恼火的说:“由不得你!”
  雅各愤懑地扯下她的底裤,不在意她的感受,粗暴的强行挺进她的紧窒。
  毫无预警的痛楚,令易绫甄难捱地捶打着他的胸脯,嘶哑着嗓音喊叫着,奈何沉溺在情欲中的他,丝毫不为所动。
  感觉自己的躯体像是被狠狠的撕裂成两半,那椎心的痛令她咬紧牙关,双手奋力的揪起床单,无声的流着泪,抵抗着那股来自他的狂傲索掠。
  随着他的一记沉重呐喊,感觉自己的腹下传来的温热时,她知道难堪的羞辱已经结束。
  在他不尊重的侵占之后,她终于明白这阵子的自己有多天真,她不该妄想自己能拥有他的怜爱,更不该以为他那时而的骄宠,便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情爱,早该认清一切的,她不过是他绑架来的女人,一个被他轻贱的女人。
  “你满意了吗?”她虚软地道。
  略微嘲讽的语气,令雅各怔然的直视着她。
  “你说什么?”
  “我说你满意了吗?”如他的意思,她又重复了一遍。
  “易绫甄!”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哽咽的吸了口气,“算我求你,你放了我吧!让我离开义大利好吗?”……
  “休想!”想也不想,他厉声拒绝。
  他那断然的否决,令她眼眶又盈满泪水。“为什么不让我离开?”
  “让你离开好成全你和诺曼双宿双飞是吗?”他咬着牙,再迸出话:“你想都不要想,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你只能属于我,永远永远!”
  “就算我得罪了你什么,在你禁锢我这么多天之后,也该还清了吧?既然如此还强留我做什么?”
  被她这么一问,雅各顿时呆愣住。为什么?是啊,到底是为什么?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为什么他偏偏只眷恋她一人,女人对他而言向来是可有可无,如今为什么他会在意她的一举一动?
  易绫甄见他沉下脸不发一语,以为他懒得理她,于是戚然的笑道:“明明应该恨你的,恨你剥夺我的人身自由,恨你丝毫不顾我的感觉强夺我的清白,但是我却很没有骨气的爱上你,爱上你这个冷血无情的人。”她苦笑的抹去一再夺眶而出的泪水。
  这番话令雅各为之震惊,他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你不惜说这些恶心的谎话,就是为了离开我,好跟诺曼在一起是吗?”
  赤诚的摆在他眼前,但他却仍旧不以为意地刺伤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他怎能对她这么狠?
  黑亮的双眸变得黯然,盛满了难言的凄楚。“我根本不想跟谁在一起,我只想离开你,离开义大利。”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别傻了。”他不屑的扬起唇角。
  看着他讽刺的笑,她怔住,为什么爱上一个人,就要忍受这么多的难堪与屈辱?爱上他难道就注定要伤痕累累吗?她苦涩的自问。
  如果一切可以重新选择,她不会再踏上义大利这块土地半步,也就不会笨到将一颗完整的心奉献给他,更不会落到如今这般进退两难的下场了。
  累了,真的累了,疲乏的空虚感,不断鞭笞着她早已虚幻的神智。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易绫甄无力的闭上眼。
  看着她决绝的闭上眼,他更加感到诧异,她就这么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还说她爱他?哼,他就知道她在说谎。
  “该死的!”他握紧拳头,重重的捶在床褥上,“你给我睁开眼睛。”
  缓缓的,她睁开眼,语音轻飘:“我累了,可以让我回房休息吗?”
  不等他的回话,她捂着遮掩不了什么的衣服,迳自走向与他相连的卧房。
  雅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他心里竟有种自责的感觉,但随即他一扫这突如其来的可笑想法。
  躺在床垫上,瞪视着天花板,怎么就是无法入睡、烦躁不已,雅各索性起身,拿了件睡袍披上,便甩门而去。
  另一方面,易绫甄缩在温软的床被中,原以为他会来找她,但在听见一声甩门的声响,她知道自己又犯了痴心妄想的毛病,刹那间,一阵落寞的伤感突地袭上胸怀,令她鼻酸的又落下了泪。
  苦闷难当的气硬塞在喉间,随着渐渐泛滥的泪,她拉起被单遮盖住脸蛋,哀切的抽泣。
  雅各望着餐桌的另一端,整齐的餐具与空荡荡的桌面,明白的显示出该位置的人,并没有入座用餐过。
  睨着前方,雅各放下刀叉,啜饮了一口咖啡,拿了餐巾擦拭嘴角后,才开口问道:“她人呢?”
  “听佩儿说她一早去伺候绫甄小姐起床时,小姐说还不想用早餐,要华德管家不必准备她的。”
  她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是吗?她就这么厌恶他?思及此,心情早就十分恶劣的雅各,闷了一个晚上的怒火顿时爆开。
  凯恩看出他的怒气,于是问:“主人,需要我去请小姐下楼吗?”
  “不用!”他现在满肚子火,再看到她的脸,很难保证他不会发飙。
  “主人,老伯爵不久前拨了通电话,说是今天会到岛上来,对于此事您可有何指示?”凯恩明知现在告诉他此事,一定会惹他更加不快,但职责所在,他不得不禀报。
  原就已十分不悦的雅各,听到这席话,无非是火上加油,怒火中烧。
  他板着脸,冷声吩咐:“他要来就让他来,告诉华德好好接待他,别让他来烦我。”
  “是!主人。”
  “去马厩将『天』牵出来,我要带它去跑一跑。”
  “是!主人。”一刻也不耽搁,凯恩快步地离开餐厅。
  气闷难消,雅各火大的将杯中剩余的咖啡一饮而尽后,忿然离座。
  哭了一夜的易绫甄,精神已经有些不济的她,见佩儿走进房内,想再多休息的她,只好请她出去。闭上酸涩的眼,正当她想小睡片刻时,随即想起庭园里的托比需要她照顾,于是她撑起疲惫不堪的身躯走进浴室内梳洗,换了件舒适的衣物走下楼去。
  “绫甄小姐,你起床了呀?要用早饭吗?我去准备。”才刚从厨房走出来的华德,在回廊的转角见她迎面而来。
  她扬起笑容,婉拒道:“我吃不下,华德,能给我牛奶吗?我想拿去喂托比。”
  “当然可以,小姐请等一下。”
  一会儿,华德再从厨房里走出来时,手里已经拿了一瓶装着牛奶的玻璃罐。
  接过手,易绫甄向他点了点头笑道:“谢谢你,华德。”
  华德看她虽然笑盈盈的,但仍是眼尖的发现她脸上那抹憔悴的神色。
  “小姐,你还好吗?”他关心的问道。
  华德无心的问候,却令易绫甄吃了一惊,她以为自己能假装得很好,想不到被视破心底的凄凉。
  “我很好。”她不想让雅各知道自己为了他难过得一夜未睡,也为了不让华德探问太多,她仅淡淡的以一句话带过便从容离开。
  华德正纳闷她如此反常的举止时,凯恩出现在他面前。
  “凯恩,主人呢?”
  “骑马。”
  “骑马?”一大清早的?太不符合他的习惯了。“凯恩,你知不知道主人和绫甄小姐之间发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这么问?”
  “刚才小姐来跟我要牛奶时,我看她脸色很差,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只是笑说没事,但她看起来明明就是有事,所以我猜想她可能是跟主人发生口角,不然小姐她不会一脸憔悴,主人也不会一大早去骑马,你说是吧?”
  “或许吧,我没注意。”凯恩不以为意的耸耸肩,随即便将话题岔开,转达主人的吩咐说道:“老伯爵来时,你可别待慢了,主人不希望让老伯爵烦他。”
  “这点我明白。”
  “明白就好,我还有事,就不陪你聊了。”
  华德根本还来不及反应,凯恩便已走得老远。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样?这么不喜欢跟我这一大把年纪的人说话吗?真是的。”他一边说一边往大厅走去。
  第7章(2)
  没多久,雷贝基尼老伯爵的专机便降落在停机坪上。
  华德上前恭迎,却惊讶的发现,这回多了一位更加难缠的客人。
  “梵妮小姐,日安。”华德谨守本分的向她问安,但心里却是大大的作呕。浓妆艳抹的,真不知老伯爵怎么会挑选这种女人入主雷贝基尼家。
  身为一门仕绅之女的梵妮,以从小便习来的娇揉造作笑容回道:“你也好啊,华德。”
  “雅各人呢?”环顾四周,并没有瞧见自己的儿子,劳伦斯不悦的问。
  “主人一早便骑马去了。”华德据实回答,小心翼翼地瞄着梵妮身后那一箱箱从机上抬下来的木箱,心里不禁纳闷,她是想在岛上长住不成?
  “明知我要来,还骑什么马,真是……”劳伦斯气急败坏的一边以拐杖重敲地面,一边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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