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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情浪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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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如果陆忆娟因为不愿把清白给他,而宁愿送给别的男人,他会先扁死这个女人。
  “我不是!”陆忆娟打死也不愿承认自己是清白之躯,让他更得意洋洋。
  “是不是得由老子来检查。”她坚持的语气让他更加存疑,胸中被背叛的怒气也更浓。
  “不!我后悔了,我……我明天再过来。”她畏惧的喊出停战牌。他如饿狼般的狂野让她打从心底的害怕。
  “我……我要走了,你放开我……”陆忆娟极力挣扎着,不愿让她的第一次毁在他的手中。她万分懊恼自己的冲动,她该撑到最后一刻,起码她会有机会找别的男人来教会她这件事呀!
  “我明天再过来……”赤棵的身子紧紧相贴在一起的感觉,让她心慌意乱,而陌生的情潮让她手足无措。
  第六章
  “右副帮主!”一名眼尖的手下讶异的惊呼。
  卧室外的小客厅,四、五名手下加上那对姐妹花,正闲闲的嗑着瓜子,喝着荼。
  那声惊呼让他们的杯子全掉在地上,目光傻楞楞的望着薛镇祺。
  “全都滚出去!除了你,给老子留下来!”薛镇祺愤恨的吼叫,妈的,他在里面火得半死,他们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泡茶。
  被点到名的刘三雄听命的站在原地,羡慕的看着其他人一溜烟的跑出去。
  “看什么看!”薛镇祺迁怒的大吼,很不爽他那种想跟着溜走的神情,干嘛,他这么让人害怕吗?
  “没有,属下什么也没有看。”刘三雄立即闭上双眼,他现在已经被扁得像猪头,再扁下去,他可能会被亲亲老婆关在门外,不放他进去吓她,那他就可怜了。
  “妈的,老子很丑吗?不能见人吗?”薛镇祺见他紧闭双眸,胸中的怒焰更加炽热。
  刘三雄连忙睁开眼,很狗腿的谄媚道:“右副帮主有什么吩咐?小的愿意为你效劳。”
  薛镇祺火大的扁他两拳,怒气冲冲的吼道:“妈的,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也想碰她吗?你的狗胆什么时候变那么大,敢碰老子的女人。”
  被扁得莫名其妙的刘三雄,愣愣的摸着自己的头,搞不清楚善的看着他。他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去碰右副帮主的女人,他只是跟姐妹花泡茶、嗑瓜子。况且现场还有其他人在,他再怎么兽性大发,也没胆当场做给别人看,这真是天大冤枉!
  “不要跟老子装无辜!”薛镇祺怒喝道,准备赏他一顿粗饱。
  “小的真的没有意思沾染姐妹花,我们只是单纯的泡茶。”刘三雄见拳头往自己脸上飞来,认命的捂着脸鬼叫着。
  “姐妹花?”薛镇祺的拳头硬生生的停在距离他的脸庞一寸处,狐疑的打量着他。
  危机解除了吗?刘三雄不敢相信的移开手,纳闷的看着薛镇祺的拳头停在面前。
  “老子说的不是她们。”其实他也知道刘三雄不可能动他的女人,但当他听见刘三雄说要效劳时,他胸中的火气就将他的理智烧得一塌胡涂。
  “啊?”刘三雄的双眼睁得更大。
  “你不是在觊觎陆忆娟?要不然你哪有胆子说要为老子效劳?你给老子一五一十的说清楚。”薛镇祺粗暴的拎起他的须口,用力摇晃着。
  “小的就算有一百个、一千个胆子也不敢。”
  “那你有一万个胆子就敢了吗?”薛镇祺更加疯狂的摇晃着他,妈的,这家伙简直该死!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不论有没有胆子,小的都不敢。”刘三雄连忙保证道。
  薛镇祺这才松开手,不悦的瞪着散落在地上摔破的杯子,满地的瓜子壳。
  “小的马上叫人来清理。”说完,刘三雄转身想开溜。
  “站住!你们似乎过得很惬意嘛。”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刘三雄无奈的看着他,这才注意到他身上只围着一条小小的毛巾,这代表……
  难道右副帮主是因为欲求不满才会把火气发在他身上吗?不会吧,右副帮主可不是什么善心人士,怎么可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该不会是出什么事吧?
  照常理来说,右副帮主可以在房里忙上好几个钟头,可是这次却不到半个小时就出来发火,问题绝对出在陆忆娟的身上。他们到底怎么了?
  “陆小姐人呢?”
  “关你什么事?”
  “小的只是关心罢了,没有特别的意思。”
  “她……她昏过去了。”薛镇祺不自在的说。
  “她昏过去了?要我去叫醒她吗?”刘三雄不解的望着想杀人的主子,人又不是他弄昏过去的,这种事情我他做什么?
  他眸光含着疑惑,不懂陆忆娟怎么会昏过去?她是不是害怕面对如饿狼般的右副帮主,干脆昏过去,省得……
  “妈的,你有胆子进去看看,老子先腌了你,再挖了你的双眼。”薛镇祺气急败坏的大吼。除她之外,其他的女人被看光他都无所谓,他就是不许任何人多看她一眼。
  “右副帮主,那你找我做什么?”只要进去就会变成太监、瞎子,他哪有什么忙可以帮?
  “妈的!老子……老子……”薛镇祺有些气愤不知如何解释,难道要他直接承认无法攻城掠地,直攻宝山吗?妈的,这么丢脸的事情他怎么说得出口。
  “右副帮主,有话不妨直说。”刘三雄小心的揣测,难道是他们房事不合?
  他小心的往薛镇祺的下半身看去,立刻明白了,连忙道:“呃,陆小姐可能不常做这种事,你可能要多花点时间,温柔点。”
  “花什么时间?温柔什么?”薛镇祺大惑不解的盯着他,不明
  白他在说什么。
  “陆小姐不像右副帮主以前有过的女人,她们经验丰富,陆  小姐可能比较没有经验,所以你要多费点时间……”刘三雄很含蓄的暗示他要温柔体贴些。
  “有什么关系,老子又没嫌她没有经验。”
  她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清白之躯,想必真的有些经验,但绝对没有他如此的身经百战!他骄傲的暗想着。
  “陆小姐是在什么情况下昏过去的?”
  看来她绝对不是乐到昏过去,只希望千万别是被右副帮主给吓昏过去,这简直是男人之耻呀!
  “她一直叫痛,然后等到老子发现时,她早就昏过去了。”那时他狠努力的想闯关进去,哪有时间注意到她是怎么昏过去的,而且这个重要吗?他觉得他没有闯关成功才是重点,他怎么可能进不去呢?
  “什么时候?喊痛?”刘三雄对他已经不抱持任何的希望,稍早前他已经猜到陆忆娟可能是处女,暗示他要温柔一点,但他压根役听进去。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薛镇祺的铁拳毫不客气的扁上刘三雄的脸。
  “弄不清楚状况,怎么能替右副帮主办事?”捂着流血的鼻子,刘三雄还是出声问道,深怕他待会来个知情不报,再加扁三下,那更糟。
  “老子进不去的时候。”薛镇祺抚着额头,回想当时情况。
  刘三雄顿时一僵,早八百年前就有不少女人抗议右副帮主一点也不温柔体贴,爱抚、亲吻一概都没有,只是想要就直接上。难道他也是这样对待陆忆娟的吗?他不是再三暗示要他多点耐心吗?右副帮主是不是把他的话全扔到马桶里冲走了?
  “你有没有摸摸她、亲亲她呢?”
  “妈的,老子要不要请你进来参观,批评指教?”薛镇祺双拳毫不客气的再次扁上他的脸。
  “小的没有这个意思,小的是想,陆小姐没有很经验,难免会有些生涩,可能要请右副帮主多点耐心,多点温柔,总而言之。就是不可以马上进去。”
  “妈的。老子要不要进去,还要跟你报告吗?”他一拳正要吻上他的脸,刘三雄连忙闪躲开来。
  “右副帮主,小的说的是实话,我有证据可以证明。”
  “什么证据?”薛镇祺发誓如果这个混球再跟他杂七杂八的扯一堆,他非一拳送他上西天不可。
  “我有A片。”
  “A片?”
  “是教导男人如何做爱做的事情。”刘三雄语气暧昧的说。
  “你是指老子不会做吗?”薛镇祺火冒三丈的一拳想扁过去,刘三雄先一步跑到大门口。
  “右副帮主,小的马上送来证据,请稍安勿躁。”说完,刘三堆飞也似的去拿证据来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刘三雄火烧屁股似的飞奔回来,手上环抱着一堆A片,开始指导阴沉着脸的薛镇祺有关性爱课程。
  薛镇祺打出生到现在,看过的电视少得可怜,电影更是用五根手措头便能数得出来。对他而言,那种浪费生命的事他绝不会去做。
  “右副帮主,这个动作叫作亲吻,瞧!轻一点,温柔一点,让女孩子有那种舒服、浪漫的感觉。”刘三雄指着电视萤幕里正在拥吻的男女主角,“这种吻会让女人更加着迷,瞧,男主角温柔的吻着女主角,女主角是不是一脸陶醉的神情?”
  薛镇祺蹙紧眉头,他从来没有亲过女人,唯一类似亲吻的经验,就只有那次故意咬陆忆娟的唇瓣。
  打从他十六岁被自己的老头的女人对他开过荤后,他从不缺女人暖床,更不需要为了得到女人而采取追求行动。反正他有很多的女人供他享用,根本不需要主动追求,所以他有必要对女人如此好吗?
  刘三雄再次指着男主角轻柔的褪下女主角的衣物、膜拜似的抚摸女主角的躯体,“爱抚是让女人比较容易接受男人的方法,所以爱抚是必然的步——”
  “妈的,你当老子没有做过是不是?之前那些女人,根本不需要老子动手去摸她们,这些根本是狗屁!”薛镇祺忍不住的吼着,想他十多年来碰过的女人不知有多少,身经百战的他需要靠A片来提点吗?
  瞧!那个男主角像狗似的吻完女主角的上半身,已经让他看得怒火中烧,他竟然又从女人的脚趾再次舔起。妈的,要他堂堂的焰帮右副帮主,做出这种吻女人脚趾的下流事情,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办不到!
  “那些是敏感带。”刘三雄解释。
  “叫老子去吻女人脚趾,你想死吗?”如果他做出这种下贱的动作,教他的脸要往哪里搁呀!
  “呃……不一定要吻脚趾,吻其他的地方也可以。”刘三雄被他越来越火的火气,吓得差点要夺门而出。
  “什么?还要吻其他地方?”薛镇祺不敢置信的盯着萤幕里的画面,气得差点当场砸掉电视机。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去吻女人的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是发泄用的,怎么可以亲呢?
  “只是个动作,可有可无,别太激动。”刘三雄拼命解释。
  “妈的,这是什么烂东西,你把老子当猴子耍呀!”薛镇祺一把揪住他的衣颊,想一拳扁死他。
  “右副帮主,请先息怒。你仔细的瞧,男主角的动作是不是让那个女的非常舒服?瞧,那个男的很容易就进去了,他们都非常快乐的在呻吟。”刘三雄连忙指着电视说。
  “我以前不用这么做,也可以很容易就进去。”当他没有碰过女人吗?他有过的女人,肯定比刘三雄见过的还要多。
  “事实上,右副帮主以前的女人都受过许多男人的调教,所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进去,用不着……”唉,这教他怎么说得出来呢,难道要直截了当的说:右副帮主,你以前的女人都是荡妇淫娃吗?那他可能会死得更快。
  “你的意思是……”薛镇祺粗鲁的扯着他的须口,似乎在考虑是否要捏死他,省得他再嘈杂不休。
  “如果你想的话,小的也可以找其他男人,先好好的调教一下陆小姐。”
  薛镇祺的回答是一拳狼狈的把他扁到角落。妈的,除了他之外没有人可以碰她,谁都不许。他管以前那些女人有过多少的男人,总之陆忆娟就是不行。
  “给我查清楚,曾碰过她的男人都给我腌了。”薛镇祺吼着命令,无法容忍有别的男人拥有过她的事实。想到她否认自己为清白之躯,想必有不少男人啃过她的味道,该死!
  那些男人全部都该死!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刘三雄忙不迭的冲了出去,只要死的不是自己,他都不在乎。
  薛镇祺火大的继续看录影带,一片接一片,耐心的看着,他就不相信这种事情会难倒他,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办不到的。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她变成他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脸笑意的走回房间,美人儿,我来啦!
  陆忆娟感受到有个重物压在身上,神智倏地清醒过来。她缓缓睁开双眸,印入眼帘的是他放大的脸,他正在她脸上涂口水,她立刻扭动身体挣扎着。
  “小宝贝,你醒啦。”薛镇棋边说边把口水涂在她的脸上。
  “你在做什么?”她感到隐心的想推开他,却徒劳无功,她只好抓过被单拭去脸上的口水,气愤的瞪着他。他是狗吗?干什么用口水舔她?
  “亲你呀!”录影带里的男人就是这样做的,将口水均匀的涂在女人的身上,那女人还乐得笑咪咪的,可是为什么她脸上的表情和那个女人差那么多呢?难道是他涂得不够多吗?再试—次好了。
  “你再把口水吐在我的脸上。我就要翻脸了。”陆忆娟怒气冲天的再次把脸上的口水擦干净,忿忿的骂道。
  “我哪有在你脸上吐口水?”哼!他如此卖力的演出,她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误解,太过分了。
  “那你以为涂在我脸上的东西是什么?还有,你在干什么?你的手不要乱摸,快滚开!”她尖声抗议,可惜他根本不理会,迳自在她的脸上印上无数个细吻。
  她不喜欢吻脸,那他就换个地方又吻又摸,看她还会不会抱怨个不停,搞不好等会她就像录影带里的女主角一样,软绵绵的任他为所欲为。
  “喜欢吗?”他声音低沉的在她的耳畔问着,咬着她洁白的脖子,得意的留下班斑的吻痕。
  “你变态呀!放开我!”她不懂他究竟在做什么,也不想懂,她只想赶快离开。事情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当她痛得受不了而昏过去后,他应该已经如愿以偿的得到他想要的了,既是如此,他为什么还不放过她?
  “不放,老子就是不放。”他轻柔的咬着她的红唇,她想开口阻止他的举动,但他不给她开口的机会,霸道的侵入她的唇中,恣意的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着。
  她是不是快死啦!陆忆娟觉得身子像被分解般的痛楚,薛镇祺那个混球真不是人,明知她初解人事,还恶质的强要她好几回,累得她到中午时分都还爬不起来。
  她缓缓起身下床,披上放在椅子上的睡袍,拖着疲痛无力的身子走进浴室,欲洗净那混球留在她身上的气味。
  温热的水喷洒在她满斑斑吻痕的娇躯,她扫视着镜中赤裸的自己,他的气味洗得干净吗?而他烙在她身上的伤痕,她又该如何修复呢?
  若不是为了维护家人的生命安全和财产,她又何需这般的委曲求全,牺牲自己的清白?
  站在莲蓬头下,她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失声,任奔流的水冲散刀脸上的泪珠。
  这个仇与屈辱,她陆忆娟永生不忘!
  薛镇祺,这个羞辱我定会讨回。
  第七章
  薛镇祺今天的心情是有史以来的好,早上甚至还破天荒的在众弟兄面前乐得直吹口哨。
  若不是念在陆忆娟太过疲累的份上,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她休息,为了怕自己忍不住又爬回床上,他干脆须着一班弟兄去外面消耗多余的力气,直到傍晚才回来,准备找她好好的温习昨晚的功课,可是……她居然不见了!
  “她到哪里去了?!”薛镇祺看见房里空无一人时,所有的好心情全一扫而空,火冒三丈的对留守的人吼着。
  他的怒气吓得留守的弟兄,个个手脚发软的颤抖着。
  薛镇祺憋了一整天,满脑子里全是昨夜销魂的滋味,他千忍万忍的给她些休息的时间,以免破坏他今晚的好时光,没想到她居然会消失不见!是哪个该死的家伙失职?
  一名留守的人小心翼翼的回道:“陆小姐已经回家去了。”
  “谁准许她走的?”是谁下这个该死的命令?
  一股陌名的狂怒冲上他心头,回家见不到她人影,他的心底就很不痛快,双拳毫不客气的扁向留守的人,让他们脸上多了一个“黑轮”。
  “右副帮主,你并没有说要陆小姐留下来,所以她要走,小的也不敢留呀!”
  “妈的,老子没有交代,你们不会留吗?养你们这群猪做什么?”薛镇祺气得暴跳如雷。
  “陆小姐说你和她的交易只有一晚。”一名不知死活的家伙忍不住转述陆忆娟的话。
  “妈的,你是老子养的,还是她养的?”薛镇祺飞快的将他踢到一旁休息,“还不快去找人来!”他火山爆发似的对他们狂吼,这群不叫不动的家伙,真不知道善他们来做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有动作。
  “妈的,还不赶快去!”他怒冲冲的又吼了一句。他们胆敢再扮傻子,他非拆了他们不可。
  刘三雄硬着头皮道:“右副帮主,不知道你是否记得,你跟陆小姐只有约定一晚,往后咱们焰帮不得再招惹她和她的家人,如今她已经履行她的承诺,所以她自然可以离开。”
  “老子什么时候答应过?”薛镇祺怒瞪着他,就算他曾答应过又怎么样?总之,他现在想要那个女人,况且他已经认定她是他的女人,没有人可以否定这一点,她是该属于他!
  “右副帮主,你答应过的。”
  “就算老子答应过,那老子现在反悔可不可以?”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
  “可是你曾经拍着胸膛保证过,绝对不反悔。”刘三雄忍不住提醒他。
  “妈的,老子高兴反悔就反悔,她管得着吗?有本事叫她来跟我说。”他就是吃定她怎样?有谁敢跳出来说不行?事情他说了就算,总之他要她,而且绝不容她说不!
  “可是——”
  “再罗哩罗唆的,老子先拿你们来练拳!”
  他的吼声方落,下一瞬间那群手下迅速消失无踪,寻人去了。
  在翻遍任何陆忆娟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不到她的下落后,隔天一早,薛镇祺领着十数个虎背熊腰的弟兄,怒气腾腾的前往陆氏大楼,当场吓坏陆家的人,百般讨好,深怕一个不小心惹火财神爷,再次引来家庭企业瓦解的危机。
  “人呢?”薛镇祺怒气冲冲的吼着,他算准这些人为了巩固自身的财产和性命安全,绝对会把陆忆娟奉送给他带回去。
  “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很快就有消息。”陆家老大奉茶点烟的小心伺候着,就怕他老大一个不高兴,那他们陆氏铁定完蛋。
  “还要多久?”薛镇祺向来没什么耐性,从昨天晚上等到现在已超过十二个小时,打破他从没有过的纪录。想见她的冲动,足以摧毁任何的人、事、物,任何阻碍他的人,都该死!
  “快了,快了!”陆家老大示意弟弟赶快打电话回去问清楚、弄明白。若是再没有忆娟那个死丫头的消息,陆氏完了,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
  陆家老二连忙打电话回家,苦苦哀求老婆告知女儿的下落。女儿的委屈和牺牲他也知道,可是比起女儿还是家族重要,他们现在都是坐在同一艘船上,船沉了,谁也逃不了。
  “不行!说什么我也不能让娟娟再受到任何伤害!你这个做人家父亲的,究竟有没有担当?我真是后悔嫁给你。”陆母怒火放心的吼道。没想到老公仍不知悔改,凡事以家族企业为重,执意断送女儿的人生。
  昨天下午女儿突然回家,一张活力四射的亮丽脸庞变得憔悴苍白,直到女儿伏在她怀中痛哭失声,才知晓女儿所经历的一切,她气得猛捶丈夫,气他卖女求荣,把他轰出家门,不屑要这种不尽父亲之责的老公。
  “老婆,你听我说,薛爷现在已经在公司,如果不说咱们可能……”他好声好气的劝着老婆。他心里满是无奈和为难,他也不希望女儿再受伤害,可是所有人都用凶恶的目光瞪着他,尤其是薛镇祺一副他若没办好就要杀了他的模样,他就吓得有些手软脚软。
  “不可以每次为了公司就牺牲娟娟,你又不是没有看见她昨天那个样子。若不是你们瞒着我把她给送别的男人,我和娟娟会变成那样吗?不行,我死也不说!”陆母忆起女儿哭得红肿的双眼,苍白的脸庞,无助的神情,就感到万分的心疼,埋怨自己无能。若是她早点知情,她就算是倾家荡产也不会让女儿受到半点委屈。
  “可是……”他拿着电话,为难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知何时,怒气冲冲的薛镇祺已经站在陆家二老的身旁,一脸阴霾的瞪着他,倏地抢过电话,听见陆母气愤的声音自话筒里传来,“娟娟的任何消息,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去,我绝对不会再让娟娟受到丝毫委屈,丝毫伤害。”
  “如果你不说,老子翻遍合湾也会把她挖出来,不过先决条件是你们陆氏的人都给我陪葬!”薛镇祺不客气的吼回去。想他找遍台北市就是找不到陆忆娟的下落,而电话那头的女人居然知情不报,简直是活腻了,敢惹火他。
  』
  “你……你就是那个丧尽天良,占尽我女儿便宜的恶棍。”陆母越想越气的骂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付一个弱女子,你到底是不是男子汉?有本事你去找别的女人,不要再找我的女儿。”
  “老子再说一次,你若不讲,我就先找你老公开刀!”薛镇祺撂下话的同时,一手揪起陆家老二的领口,根本不管他是陆忆娟的父亲,凡是阻碍他的人,他都照扁不误。
  “你要干什么?”陆母惊慌失措的叫着,清楚听见老公的衷叫求救声。
  “说不说!”他威吓十足的吼着。
  “他是娟娟的爸爸呀!”陆母不相信他敢扁下去,就算扁了又如何?陆家的人欠她一个清白的女儿,扁得越重,她为女复仇的情绪就更加痛快。
  “只要敢妨碍我的人,不管是不是天皇老子,老子照扁不误!”他说到做到的一拳扁向陆家老二,后者闷哼一声的瘫在地上。“听到了没有?老子可不会手下留情。”
  “哼!你就本事就再打,我就不相信你敢!”陆母气丈夫为虎作伥,话该被扁。
  薛镇祺被她的话激怒,左右开弓狠狠的扁陆家老二,可怜的陆家老二被扁得满头包、眼冒金星,他对着电话哀求道:“老婆,救命呀!我这条老命可禁不起折腾的,快救我呀!不然你就等着当寡妇。”
  “快说!”薛镇祺得意道,就不相信那女人会如此心狠手辣,不顾自己的丈夫的生死。
  “说什么说,我就是不说!”陆母气怒的回了句。
  薛镇祺一脚踢得陆家老二飞到角落,他哀叫一声的跌趴在地上。
  “你再不说,老子会好好的招待你老公。”
  “随你,反正我跟我老公感情一向不好,你若打死他,我就可以拿着他的遗产去嫁别人,你好好的招呼他,千万别客气。不过,千万要记住,可别动其他人,他们可是我以后的金主,动不得。”她要陆家的人付出代价,卖她女儿的罪魁祸首,她一个也不会轻易放过。
  薛镇祺目光如刀的射向躺在地上的陆氏老二,“你跟你老婆感情不好?”
  “我跟我老婆的感情?”陆氏老二狐疑的看着他,不明白这跟现在的事情有什么关联?
  难道爱计较的老婆又再搞鬼了吗?他跟老婆相处了近三十年,她心里想什么他可是一清二楚,难道她想对其他人报复吗?
  他看向一旁的陆家人,气愤的发现他们居然笑容满面的欣赏他被人威胁、殴打,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
  “对,我跟我老婆的感情不好,她一天到晚就希望我快点死,好继承我的财产。”他决定了,既然他们这么无情,那么他也不需要顾虑什么,让他们一起被扁吧!
  “他胡说,他跟他老婆感情好得很。”陆家老大的儿子急忙说道。二婶可是出了名的爱计较,不是为钱财而计较,而是她不容许任何人欺负到二叔的家人,否则她会想尽办法讨回公道。
  “我跟我老婆感情真的很不好。”
  “很好!”
  “很不好!”
  “很好!”
  其他的陆氏成员和陆家老二对立般的吼叫着。
  “住口!”薛镇祺瞪他们一眼,冷冷的道:“全部都该扁!”话声方落,他的拳头如飞的扁向陆家所有人,打得他们鼻青脸肿。
  陆家老大双手拉着薛镇祺的裤脚,求饶道:“我真的没有骗你,他们的感情狠好。”
  “是吗!”薛镇祺纳闷的向惨倒一片的陆氏成员。
  “我可以对天发誓,你已经中了她的诡计。”陆氏老大强忍疼痛的说。老二的老婆是只狡猾狐狸,三言两语就让他们被打得惨兮兮。
  闻言,薛镇祺想起陆忆娟也是古灵精怪,难道……他火大的对着话筒吼道:“你骗我!”
  陆母见谎言被拆穿,丝毫不觉愧疚,反而放声大笑,“对!我就是骗你,怎样?再见!”她干脆挂断电话。
  薛镇祺火冒三丈的扔下话筒,一把拎起仍躺在地上的陆家老二,怒火冲天的吼着:“妈的,那娘们敢耍老子,她在哪里?立刻带我去找她,快点!”
  陆家老二为了老婆的生命安全,死也不肯吐露一句,可是陆家其他的人,却为了被打一事怀恨在心,连忙说出地址,要薛镇祺好好的为他们一雪前耻。
  薛镇祺带人闯进陆家老二的家。
  陆母惊讶的看着那个被打得脸部变形的男人,他是她的老公吗?接着心念一转,以为他为了自己的财产和安全,就把她供出来,她气愤的瞪着贪生怕死的丈夫。
  “老婆,我……”陆家老二想解释他没有说出她的下落,是其他人说的,但话尚未说出口便被打断。
  “废话少说,臭娘们,你敢骗老子。”薛镇祺火大的将陆家老二踢到旁去纳凉,一手拎起陆母的烦口,怒气冲天的吼道。
  “骗你又怎样?我只不过是骗你,你更过分,直接把我女儿拆吃入腹,这笔帐我还没有上门去讨,你倒是有脸跑到我家来撒野!”陆母不甘示弱的吼回去,根本不怕薛镇祺是哪号人物,敢欺负她的女儿,这笔账她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薛镇祺抡起拳头准备给她一顿,他的手下们却出手挡住他的拳头,异口同声的说:“右副帮主,她是陆小姐的妈!”
  “她的老爸我都敢扁,她的妈算什么东西!”
  “不一样。”他们用尽力气,才把他的拳头按下来。
  “有什么不一样?惹火老子,老子一律用拳头招呼,你们是不是想挨打?”他改把拳头对着他们。
  “右副帮主,你有没有发觉陆小姐的妈妈很像陆小姐?”刘三雄连忙问道。
  “像!像得让我想扁!”薛镇祺咬牙切齿的吼着,面对陆忆娟他打不下去,只好强压住心里的怒气,可是面对陆母他却没有打不下去的顾虑,他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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