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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护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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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琪笑了起来,“哦,我喜欢你的幽默和你的说法,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愿意代替妈咪。”她崇拜的说,“就因为太欣赏你了,不管是你的外型或气派,所以我才主动来侦查你,看看你有没有资格做为妈咪的新郎候选人,事实证明,你还满有资格的嘛!”
  原来如此,这小表害他差点以为卢竞彤也对他有意思了呢!白高兴一场。
  “可惜你不能代替竞彤,你知道的,我对她情有独钟,世上无人可取代。”他露出一副深表遗憾的样子。
  梦琪的眼眸倏然兴奋的亮起,“何止我知道,你的痴情已经弄得传亚大楼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想不到我声名远播是靠这种方式。”阿星很知道如何自我解嘲。
  “我倒情愿是你,起码所有人的焦点都是在你身上,你实在没什么好抱怨。”她有点责怪他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好啦!梦琪,你又偏离主题了。”他调侃着,“如果派你去谈判,肯定会将敌方气死,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知道自己还很幼稚,但是既然妈咪都能容忍我了,我想你也应该试着接受我,万一你们真的结婚了,我就变成你的女儿了。”梦琪接着又无所谓的耸耸肩说:“当然,你们的女儿是不只我一个啦!但至少我还算里面不错的呀……”
  阿星听出了端倪,“等等,你说——我们的女儿不只一个?”阿星做了一个阻止的手势,接着问:“你现在的意思是竞彤认养的孩子还有——很多?”
  “废话!”梦琪觉得他真笨,“妈咪那么有钱,当然好事做到底,除了我们这家特别破的孤儿院她认养了几乎一半以上的孤儿之外,在别家孤儿院,她又不知道捐了多少钱呢!简直就是我们的救世主。”
  “你们——统统和她住在一起?”他终于蹙起了眉心,想想还真麻烦,万一以后他们结婚了,卢竞彤还坚持要和一群超龄儿女同住,那岂不是……
  “怎么可能?”梦琪白了他一眼,“妈咪喜欢安静,我们都和她住的话,她一定会心脏衰竭。”
  “那就好。”阿星由衷的感谢,好险。
  “你别一副”幸好“的样子,我妈咪对我们才不会像你这样表里不一,嘴上说的是一套,心里想的又是一套,她对我们充满了爱心,假日都在孤儿院陪我们,还常常亲自买菜来,再亲自下厨煮给我们吃,哪像你,一看就知道什么都不会,是个只会花钱的公子哥儿,难怪妈咪对你不屑一顾,枉费我刚才还以为你通过考验了呢!原来还是在原地打转……”
  连珠炮一串叨念下来,阿星体贴的要服务生过来加水。
  “你渴了吧!喝水!”阿星微笑的将杯子送上。
  想不到!真想不到卢竞彤会下厨,他以为她应该像石楚那样,进厨房如进地狱,每每弄得草木皆兵还煮不出一盘像样的东西来才对,原来她还挺……挺贤慧的,实在很难想像一个没有表情的女子,在厨房里熬汤试咸度是什么样子……哦,他真迫不及待的想看一看了。
  “看看你的样子,一定是在想我妈咪下厨的样子吧!”梦琪骄傲的说,“告诉你,别小看我妈咪了,她的厨艺一流,不好吃不要钱,保证你口水流得把舌头都吞
  下去,哎呀!苞你讲这些也没用,反正你又享受不到。“
  瞧她得意的!阿星乾脆再送她一顶高帽:
  “这么说来,你一定是因为特别讨竞彤的欢心,所以她才让你进传亚工作又将你安排在她的住所喽?”
  “也没有啦!”梦琪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我才不是什么特别乖巧呢!而是太顽皮了,令她头疼得只好把我带在身边,我给妈咪添的麻烦已经够多的了,她却一点都没有嫌弃我的意思,令我好感动,我想,连我亲生的父母恐怕都无法对我这样吧!”
  “她心肠真那么好?”阿星故意摆出一副怀疑的样子。
  “那当然!”梦琪肯定的看着他,“她的冷漠只是为了掩饰她的热情,她不擅交际,也不喜欢和不诚恳的人打交道,自然她也不是像你想像中的那样,她没有被任何男人伤害过,只不过她觉得小孩子比大人纯真善良罢了,所以宁愿将时间放任我们身上,也不愿理你们这些贪图她美貌的色狼!”
  阿星不由得显露笑意,“小姐,拜托你说话就说话,不要作人身玟击。”
  梦琪察觉到一时失言,她孩子气的吐吐舌头:
  “对不起啦!我可没有指你,我说的是其他人,那些男人可真恶心,喜欢一个人就光为了美色和财富,够没有格调的!”
  “是吗?”阿星有意无意的轻哼了一声,“如果竞彤真像你说的那么好,那她早上对电话里的那个人又怎么说?她的态度之硬,简直像秦始皇。”
  “哦!那只是个圈套。”梦琪开始为卢竞彤辩解了起来,“苏永海的老婆拜托妈咪演这出戏,因为苏永海太过分了,成天只顾赌,家都不要了,妈咪这么咸胁他,只是想让他早点振作,你千万别误会她。”
  “这样……”
  阿星发现自己的心一点一滴被打动了,当初只不过存在一种好玩的心态想追求卢竞彤,没想到却发现她是这样的好女人,外冷内热,心地极度温柔,时常用冷漠作为保护色……他真该死,还一度以为她是故作姿态,想掀她的面具呢!
  一想到在放月婚礼上他唐突给她的那一吻,他就羞愧得要切腹了,完了,卢竞彤一定更加对他没有好感了。
  中正国际机场
  齐放星一身西装革履的优雅风范在机场引起一阵不算小的骚动,他身后紧跟随着六个黑衣劲装男子,更将他那领袖气质衬托得一览无遗。
  “星哥,贺先生班机误点,二十分钟后才会入境。”得力属下李刚将打听回来的消息准确的传达。
  “嗯。”微一点头,阿星眼光无聊的飘向四周。
  机场向来是猎艳的绝佳场合,不少名媛淑女甚至影视明星都会在此出现,就算没有,身材窈窕、修长的漂亮空姐能泡上几个也不赖,他就有好几次得手的经验;而她们都识趣得很,分手之后再来纠缠的机率等于零,所以他极乐意在这里找个一夜情人。
  “星哥,那里有个妞不错。”知他者莫若李刚,深懂上司心意,李刚笑咪咪的指着猎物。
  “哦?”故作不经意的眼眸一瞥,顺着李刚的方向,阿星看到了。
  呵——主仆一条心,看中的女人都一样,那漂亮的身影不就是卢竞彤吗?
  “李刚,你眼光愈来愈好了。”阿星一个满意的表情出现。
  “星哥过奖。”李刚颇为得意,他就知道,星哥不爱狂野粗暴的小野马,独钟性情奇怪的女人,而那个黑衣女人够冷漠,一定引得起星哥的兴趣。
  “李刚,你知道那女人是谁吗?”阿星高深莫测的微笑。
  “星哥开玩笑,我怎么会知道?”李刚连忙摇头。
  “她是星嫂。”阿星扬扬眉说。
  “啊——”李刚错愕半晌,这个星哥进攻女人的速度愈来愈快了,才看一眼就已经发展成那境界?
  “叫底下的人看清楚点,以后看到星嫂要恭敬,她如果有事,你们就要死命的效忠,到时候我重重有赏,知道吗?”阿星眼睛瞧着卢竞彤,然后很凯的说。
  “知道!知道!我会吩咐下去。”李刚马上领命,愈加好奇黑衣女子的身分了,能教星哥这样紧张的女人,好像这是第一回。
  “李刚,你看我老婆美不美啊?”阿星笑着问了句。
  “美,当然美,星嫂哪有不美的道理。”李刚看得都快流口水了,看着看着……好像有点不对劲,他赶忙对阿星附耳过去,“星哥,你看,星嫂在和别的男人说话,看起来好亲密,现在该怎么做?要不要把那小子抓起来痛打一番?”
  “有这回事?”阿星挑起眉,很不以为然的扫向卢竞彤的方向,该死!还真是亲密!
  卢竞彤接到刚下飞机的叶知辛,对方不期然的给她一个美式大拥抱,令她一时错愕得来不及拒绝。
  “别来无恙,竞彤。”叶知辛松开臂膀,露出俊美优雅的笑容。
  “你呢?听说在英国成了风云人物,是我们华人的骄傲。”卢竞彤难得嫣然一笑,毕竟叶知辛是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伙伴,自小就对她照顾有加,面对小时候的玩伴,她的冰山面孔总会暂时收起来,否则就太不近人情了。
  “你别调侃我了。”叶知辛趣味盎然的说,“谁不知道你的成就,非但是商业周刊期期必定报导的偶像人物,更是众多台北单身汉望眼欲穿的好对象,就不知道你的择偶标准到底何在,像我这样的人呢?是否还合你的眼?”
  “叶大哥,你条件这么好,一回到社交圈定然造成风靡,到时候,你恐怕也抽不出时间来陪我,所以,你的问题实在不必我来回答。”卢竞彤也不为他的发问感到尴尬,反而落落大方的一笔带过。
  “我保证不会。”叶知辛自然的执起她的手,“除非你已经有了要好的男朋友,否则我的时间永远都会留给你。”
  “你还是一样幽默。”卢竞彤不置可否的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却不晓得这举动看在阿星眼里有多刺眼。
  “你哥还好吧!他结婚的时候我正在打一场辟司,所以来不及回来参加他的婚礼,他一定抱怨过我不够朋友。”叶知辛很识趣的将话题一转,问候起卢竞彤的大哥。
  卢竞彤微微一笑。“他现在已经幸福得不会抱怨任何事情了,我大嫂彻底的降服了他,你记忆中那个令人无法捉摸的男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个居家男人。”
  “真的?”叶知辛显然很惊讶,“想不到那么跋扈霸道的人也会被爱改变,看来我是轻忽了爱情的力量。”
  卢竞彤淡然一笑,对他的结论不置可否。
  “我想,我们应该没有理由一直站在这里叙旧吧!”她嘴角一弯说,“伯父、伯母想必在家等候你很久,我们也该走了。”
  叶知辛微笑点头,“你说得没错,来日方长,我们聊天的机会还很多,改天我再好好请你,不知道以前我们大伙常去的那家小咖啡馆还在不在?”
  说着,他像个老朋友似的轻拥住卢竞彤的肩,带着满脸的笑容朝室外步去。
  那家伙何止该揍,简直是该死!阿星十指交握忿忿地想。
  “阿星,才多久不见,你脸上的戾气又增加了哦!”贺仁康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还笑盈盈的拍他肩膀。
  “贺叔叔!”阿星惊讶的转过身去,快速的将卢竞彤带给他的沮丧丢在一旁,“一路上辛苦您了,我老爸可是非常期盼您的来到。”
  “我更想念他,以及——宋妈的菜。”贺仁康爽朗的笑了起来。
  阿星浮出一个十分了解的笑容,“宋妈知道您会来,早烧好了一桌好菜等您光临鹰园,还有老大和老二,您非看看他们的孪备静豢桑龈鼋棵廊缁ǎ上攵?知,我老爸是满意得不得了。”
  “我略有耳间。”贺仁康抚了抚下巴道,“没想到你爸那个老顽固会和倪海锋和解,还让放月娶倪海锋的女儿,看来他是愈老愈想得开喽!”
  “上车再聊吧!您是我们的贵客,怠慢了您,老爸会杀了我。”
  “你爸爸的脾气我知道,顶多把你丢出门而已,至于杀嘛,应该不可能;不过,我瞧你刚刚看那一男一女的眼光才像要杀人!”贺仁康调侃的说,“说老实话,你是不是喜欢那女孩子?如果是的话,就要放大胆子去追,否则老了就会和贺叔叔现在一样,无妻无子,一个人很孤独的。”
  “我怎么会喜欢那种死板板的女人?”阿星嗤之以鼻,“像那种骄傲的女人,就算我追她,也只不过是想玩个游戏,追到手后再很狠的抛弃她,给她点教训,如此而已;只不过我的女人太多,那种货色我还看不上眼。”
  “真的吗?”贺仁康毕竟姜是老的辣,阿星的把戏瞒不过他,“可是你看她的样子,分明不太一样,有点……”
  “因为她是扬鹰集团在商场上的死对头,打败她就是我惟一的目的。”阿星说得跟真的一样。
  “如果真是像你所说的话那就好。”贺仁康语重心长的说,“年轻人对于所爱要懂得把握,机会一逝不回头哦!”说完,他露出一个深值玩味的笑容,率先往前走去。
  阿星闷哼一声,难怪老爸说贺仁康是老狐狸,果然够奸!
  他急忙跟上贺仁康的脚步,随便对秘书傅子菁丢下一句,“打电话回鹰园,告诉我老爸我们马上到!”
  暗子菁尾随在后,细长腿下的高跟鞋蹬蹬有声,她缓缓拿起行动电话拨号,脸上笑意渐露,谁都没注意到她皮包中的小型录音机,这将是她最后胜利的机会。
  那抹笑意毫不保留的在唇沿扩大,她开始佩服起自己的绝顶智慧。
  一天才刚开始,任谁都不可以在此刻喊倦,尤其是她卢竞彤,全公司都仰赖她的鼻息而活,她没有停顿的资格。
  “张秘书,把上个礼拜的业务会议纪录送进来。”她按下通话键吩咐业务部的秘书。
  “是,总经理。”张秘书必恭必敬的回答在彼端响起。
  卢竞彤将自己丢回宽阔牛皮椅中,面对落地玻璃窗外的蓝天,烦闷的心情似乎转好了一点。
  “总经理,要不要咖啡?”小猫似的柔软声音在她身后试探的问:
  “梦琪,我说过很多次了,进来前要先敲门,你又忘了吗?”卢竞彤没有旋转过身,语气平淡得听不出她有任何怒气。
  “哦,对不起,我真的忘了。”梦琪悄皮的吐吐舌头,“我下次一定会记得,好吗?”
  “记得,不准再忘。”卢竞彤冷峻的命令。
  “好——”特意拉长声音,梦琪将一杯飘浮着香醇味道的咖啡端上卢竞彤的气派办公桌。“那么,现在你可以喝杯咖啡了吧?”
  她语气里的那丝讨好令卢竞彤不忍拒绝,倏然将牛皮椅回正,对上的是梦琪那张明媚嫣然的笑脸。
  “你没有别的事好做了吗?”卢竞彤特意去忽略那杯咖啡有多香,她微带责问的看着梦琪,“我记得你连打字都还没学会,如何?李秘书忘了该教你什么事了吗?”
  李秘书是卢竞彤特别任用进公司里来教梦琪“如何当个好秘书”的秘书,过去李秘书曾任职几个大公司,有很好的实务经验,个性温和又体贴,由她来指导梦琪,有以身作则的作用,再好不过了。
  “李秘书没忘,是我不好,我不专心。”梦琪老实的承认,李秘书至今尚未被她气得离职,她倒很意外,这世界上能忍受她的人类已经不多了。
  “不专心?”卢竞彤冷哼一声,“你倒很惬意。”
  “我不专心是有原因的,妈咪,你听我解释。”梦琪急切的说,“最近天气不稳定,你又那么忙,今天看你精神不好,又揉太阳穴又吃头疼药的,所以我想你应该会需要一杯咖啡吧!咖啡虽然不是良药,但至少它可以帮你恢复精神,结束这一天的苦难,所以我……”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你的任何藉口。”卢竞彤犀利的眼睛看向她,缓声道:“梦琪,十七岁不是个糜烂的年纪,我只比你年长七岁,能坐在这个位子上,不是侥幸,我希望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把门关好,别再进来打扰我。”
  梦琪咬着下唇,心里直咒骂着死人齐放星,说什么上午十点会叫人送花进来,要她守在这里探探卢竞彤的反应,该死的都十点半了,连片花瓣的鬼影子都没看到,他大慨是被车撞了才没法派人来,活该,最好腿瘸了,连话都讲不齐全……
  “还不出去?”卢竞彤动也不动那杯咖啡,摆明了要她迅速消失。
  “噢,好,我这就出去。”
  梦琪失望的转身,步履温吞的踱到门边,正要转开门把,不期然被推门而进的人撞退了一大步,她抚住胸口,差点没被吓死。
  “怎么搞的!”梦琪不禁脱口抱怨。
  “啊,对不起,谢秘书,我不知道你在这里。”业务部的张秘书一脸歉然,她知道这位不学无术的小小秘书是总经理跟前的红人,得罪不起。
  “你啊!以后小心点。”梦琪嘟哝着揉揉淤青,一边不忘斜瞪张秘书一眼,不瞪还好,一瞪之下,喜出望外,张秘书手上捧的不就是她盼了一个早上的花吗?“张秘书,这花是不是要送给总经理的?”梦琪恨不得自己也置身花丛。
  “是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张秘书笑盈盈、讨好的说,“光是今天早上,就有两个人分别送花来了呢!”
  “太好了,你快拿去给总经理,她一个早上都不开心,现在看到花一定会很高兴。”梦琪连忙夸张的怂恿张秘书,两人一同又转回了总经理室。
  “什么事?”卢竞彤蹙起眉心,看到这两个宝一样的秘书,她实在不敢期望会有什么好事。
  “总经理,您要的会议纪录送来了。”张秘书小心翼翼的将公文夹呈上,转而变出一张笑脸说:“还有,这是您的爱慕者送来的花,还有卡片呢!总经理,您要不要看育?”
  “念。”卢竞彤简单的命令。
  这是她向来的习惯,鲜花、礼物,一律知其名而后决定要不要致电答谢或是回礼,当然,这是指和她在商场上有来往的朋友而论,若是无聊的追求者所送的任何东西,大抵一慨逃不过沦落进垃圾桶的命运。
  “一束是叶知辛先生送的,另一束是齐放星先生送的。”张秘书早习惯了卢竞彤的作法,所以就算等一下这两束美美的鲜花都被扔出去,她也不会意外。
  “选一个领夹送到叶先生的事务所。另一束花拿出去。”
  吩咐完毕,卢竞彤转而翻阅公文,张秘书放在她桌上的那束由叶知辛名义送来的鲜花,自然也没有博得她半个回眸。
  “什么?她看也不看一眼就扔掉我送的花?”
  “小声点!”急忙用手捂住电话筒,梦琪可以想像阿星在另一头跳脚,他不是滋味的感受她可以体谅,本来嘛!差别待遇实在太大了,要扔花也该一视同仁,哪有偏心成那样的!
  “你说那混球叫什么名字?”
  “叶知辛。”梦琪压低了声音回答,还要一边辛苦的左右张望,深怕卢竞彤突然出来,那她就完了,“公然出卖”——这罪名可不小。
  “叶知辛?”阿星用极其不屑的声音问:“混哪里的?”
  “拜托你好不好星哥,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有个声势浩大的帮派可以靠啊?”梦琪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人家是堂堂的律师,开一家正正当当的法律事务所,一表人才,加上口才一流,我看你是没希望了。”
  “律师有什么了不起?”阿星冷哼一声,“我二嫂子就是个准律师,她那票猪朋狗友多得是律师,要比律师,我马上找他个一百名来!要有律师事务所,明天我就开个十家整倒那个姓叶的流氓!”
  “啧,听听你的口气,到底谁才是流氓?你少冲动了吧!”梦琪觉得他实住荒唐又好笑,“有那种精神跟叶知辛互别苗头,不如把时间放在想想怎么赢得美人心。说实话,我看妈咪对叶知辛的态度也不是很特别,好像只是礼貌罢了,你别灰心,我永远支持你。”
  “我早就知逍竞彤的心里只有我,只是她不愿意承认罢了。”阿星自大的说,“女人嘛!总是欲迎还拒,我能了解。”
  “天啊!”梦琪拍额道,“我只是说她对叶知辛没什么特别,但也没说她对你就很特别,你牛皮别吹太大好不好?会破的!”
  “你也别太小看我,我会证明竞彤终究是我的。”
  说完,阿星的行动电话倏然收线,留下一脸错愕望着话筒的梦琪。
  她忍俊不作的摇头大笑,想想那位星哥还真有点疯狂哩!又狂妄又自大……可是,这点疯狂——嗯,她喜欢,实在迫不及待想看看他如何让里面的“冰块”心甘情愿穿上白纱了!
  第三章
  一接到梦琪的电话,阿星就急忙赶到这家名叫“枫园”的茶艺馆来。
  据可靠消息指出,卢竞彤将和那姓叶的狗贼在这里喝茶叙旧,如果少了他,岂不是太无趣?
  时间还早,阿星优闲的招来领班服务生。
  “齐先生,有什么吩咐?”
  阿星从容的由皮夹里抽出一张照片递过去,“待会这两个人会来,就安排他们在我隔壁的包厢,知道吗?”顺手送出千元大钞,他想,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是。”张丰新很高兴有这么轻松简单的小费赚头,安排客人包厢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就算没有丰厚的小费。他还是会遵命,有谁敢得罪扬鹰标志的男人,尤其对方又是鹰帮的三少爷?
  遣退服务生,坐在包厢里,阿星由木窗阁往外看,廊庭中央一池莲花平添幽静,大大小小的绿色植物作为空间摆设,花叶扶疏,细竹淡雅宜人;最特别的是,靠迥廊处有一株樱花,花色粉白,随着夜晚的空气摇曳生姿。
  依季节来推论,那应孩是株假花吧!却非常有真实感,在晕黄灯光下有时间河流漫步的错觉。
  她会喜欢这里?他实在很难想像卢竞彤的品咪,梦琪说卢兢彤最常来这里小坐。
  他以为她喜欢到优雅的欧式咖啡馆或是摇宾情调十足的PUB,怎么也猜不到会是这种古朴雅致的地方。
  老实说,若非是为了制造与卢竞彤碰面的机会,他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出入这种安静的古老场所,有烟有酒有女人的俱乐部才是他的调剂;至于这里……阿星泛出一抹嘲笑,他怎么会对她愈来愈有兴趣了?
  卢竞彤偕叶知辛进入“枫园”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虽然时候不算早,却已座无虚席,包厢与包厢之间以两层帘子作为隔间,不时传来细碎的谈话声,几乎人人都很自爱,没有特别粗鲁不文的人。
  “张先生,给我老位子。”卢竞彤对领班服务生张丰新说。
  由于是常客,卢竞彤向来有自己固定的位置,坐成习惯,日久她也欠缺换的意愿,以不变应万变,向来是她的作风。
  “呃,卢小姐,真对不起,今天来了一个新的服务生,她不知道那个位置是卢小姐的,所以让给别人了。”张丰新先是一脸抱歉,接着又殷??的问:“我给卢小姐另外安排个包厢好吗?保证一样雅致,卢小姐一定会喜欢。”
  “嗯。”卢竞彤点点头,对于坐什么包厢,基本上她认为都可以。
  张丰新喜孜孜的亲自领路,办成这件事,想必齐三少会对他大大的嘉许一番,或许还可以赚得另一个丰厚的红包呢!
  “星哥,他们来了。”李刚以行动电话向另一头的阿星报讯。
  三组人马的包厢正好呈一条直线,左边阿星,中间是卢竞彤和叶知辛,右边则是李刚和一伙兄弟;这样的坐法,当然是经过阿星精心设计的,为的无非是想给姓叶的一点小小教训,要他看清楚点,不要随便碰不该碰的女人。
  “好。”阿星沉着邪门的声音传来,“叫弟兄们卖力点,自然有大家好处。”
  “星所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您放心好了,保证没问题!”李刚很大条的承诺。
  这次保护星嫂的任务大家都跃跃欲试,磨拳擦掌的想求表现,最好星哥一时高兴,那他们后半辈子就不用愁喽!
  卢竞彤与叶知辛分别在榻榻米坐下,服务生送来清水和茶叶,卢竞彤随意挑了几样果子,搁下热毛巾后,服务生恭敬的退了出去,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两年前我出国时,你也是选在这里为我饯行。”叶知辛深深的看着她,“两年的时间不算短,今天为我接风洗尘也依旧在这里,竞彤,你一点都没变。”
  “只是习惯,我懒于求新。”她淡淡的回答,开始熟练的泡茶。
  “既然懒于求新,数年来一直维持跟以前一样的习惯,想必在感情的世界里,你也仍然和从前一样是片空白吧!”叶知辛别有深意的盯着她的眼睛问。
  他知道答案是肯定的,回国前他就派人调查过卢竞彤了,她一直是单身,也从没出现过亲密的护花使者,这使他对自己的胜算又多了几分,传亚是现今亚洲数一数二的龙头,他非要挖到这块瑰宝不可。
  “你呢?应该有对象了吧!”卢竞彤不答反问,轻描淡写的将话题从自己身上扯离,一点点进攻的机会都不留。
  静默半晌,叶知辛把玩着果子核,抬眼微笑问:“竞彤,我真有那么不讨人喜欢吗?”
  “怎么说?”她淡淡一笑,话气温和,却依然四两拨千金,对叶知辛的问话不予回覆。
  “你明明知道我对你一直……”
  “听说那小子回国了,我看这回受害的又不知道有多少了。”李刚粗声说。
  “你说谁啊?老大。”小喽罗王不财问,当然,他眼睛是瞄着剧本,一边不忘把语气加重加粗,以求最费力的演出。
  “不就是叶知辛那混球喽!”李刚嫌恶的应声,空档时间丢了颗核果入口。
  “叶知辛——”王不财讶然的拉长声音,深觉自己气功表演不糊,还邀功的挤眉弄眼,作出一个V字型胜利手势。
  “老大,你说的叶知辛,是那个专门帮无赖打官司、收黑钱的叶知辛吗?”另一个小喽罗古进山立刻配合的接口问。
  “除了他还有谁那么下三滥!”李刚愤然劈桌,“如果不是那小子昧着良心帮尤清民打赢官司,我那结拜兄弟怎么会在狱中自尽,还牵累他老婆、孩子一起跳楼,全都死无全尸啊!”
  “情况这么惨?”王不财哗然。
  迸进山接口说:“不财兄,这你就不知道了,叶知辛当年收了尤清民不少钱,还没得到报应就让他逃到国外去了,这一去就两年,整整两年他都不敢露脸啊!”
  “可是——他不是在国外还打赢场场辟司,声名大噪吗?”王不财显露迟疑的问。
  “依我看啊!他八成又在异乡异地赚黑心钱了。”古进山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那种无耻的小人什么都干的出来,既然在台湾他都可以逍遥法外了,在国外当然更加可以横行无阻,你说,尝过甜头的他有可能停手吗?”
  “说得也是……”王不财同意的点头。
  李刚将桌上的剧本翻页,接着说道:“亏他两年前走狗运逃到国外去,现在居然又不要命的敢回来,这次如果没让姓叶的那小子四肢残废、声败名裂,我就是对不起拜把兄弟,就算要我切腹也行,我李刚绝不会皱半下眉头!”
  这么长串的句子,教他念起来还真有点饶舌呢!
  “李老大,听说那小子一回来就攀上了传亚机构的总经理,紧抓着不放,看来他是想当人家大公司的乘龙快婿吧!”古进山重重发出叹息声说:“希望那个千金小姐别太笨,让那个衣冠禽兽给骗了,否则啊!我看不妥哦!下场会很惨。”
  “哼!那小子到处散播谣言,说已经把上姓卢的小妞,瞧他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看他还能神气多久!”李刚忿忿地说,说完,他露出一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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