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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天蝎女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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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朝歌没多想的直接答,“就一条腿啊!”
  “放朝歌。”
  懒得理这两个男人,放朝欢好奇的是,一直看着她的女人,怎么突然白了脸?
  “你好,放朝欢。”这女人婉约、高雅,给人蛮好的印象,她大方的自我介绍。
  “你好,楚依依。”
  嗯嗯,声音也很好听,放朝欢才想靠过去来个握握手,就被蓝海洋给拦腰拉靠在身上,不放手。
  “小懒鬼,不必了,她马上要离开。”
  “嗯嗯?”对方的脸怎么愈来愈白?
  “哪来这没家教的女孩?”
  放朝欢的脸从楚依依那儿,转到了浴室方向,从厕所正走出一位脸很臭的女士。
  名牌的眼镜、名牌的珠宝、名牌的套装、名牌的小提包、名牌的鞋,她想,那彩妆跟指甲油应该也是名牌的,可是,这位全身上下都很贵的女士,怎么一开口,这么的不名牌?
  “你这个名牌耶诞树,敢说我家懒懒没家教?”放朝歌等不及蓝海洋说话,抢在前头护着自家人,“请问一下,把人生了丢在孤儿院,算是哪一种家教?”
  “嗯嗯,朝歌……”放朝欢才出声,就被腰间的铁臂勒的有点疼。
  “她,你无权过问。”蓝海洋说的非常客气。
  反正她也懒得跟很臭,她是说脸很臭的贵女士说话,听他们说去吧。放朝欢转头正好对上楚依依的视线,还看?她脸上有画符吗?能定人眼?
  再仔细一看,原来——人家看的不是她哦……嗯嗯?她这么勤劳的掐着腰上的手臂做什么?
  朝歌背着她偷人,当场叫她活逮,她也没这么勤劳过。
  软瘫在蓝海洋掐不动的怀里,放朝欢嗯嗯的算是叹了气。
  时间、顺序全叫他乱了又重组过,她会累死……
  “这是你对母亲说话的态度?是孤儿院教的你如此粗鄙?依依,你说他跟我像吗?”言下之意,是在明示蓝海洋非她所出。
  “伯母……”楚依依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会带人来,只是想这样就有借口可以光明正大的接近他,没人会拒绝跟有钱有势的母亲相认的,可现在她发现,这个借口烂极了!
  “我没有承认你是我的母亲。”
  “就是说啊,海洋,别认,你跟她连鼻毛都没像到,她肯定不是你妈。”放朝歌环着胸,支持蓝海洋。
  “在确定你是我儿子之前,我没时间浪费在你身上,明天DNA比对过后就能有清楚的结果,希望这个结果,我、你都能满意。”
  “明天,我不会去。”他有她,其他的都不重要,不重要了。
  感觉腰上的手臂收得紧些,怕疼,放朝欢缩靠着蓝海洋更紧。
  “你非去不可!”那严酷的声音,叫人听了头顶发麻。
  可放朝歌是介于人跟偶像之间,听了那严酷的命令,不但头顶没麻,还嘴上大火!这种面腔,根本就是欠人修理!先是欺侮朝欢,现在又叫狗似的使唤他兄弟!?
  推开蓝海洋,放朝歌问:“为什么海洋非去不可?”
  嗯嗯,这个为什么,问的好!放朝欢轻点头支持放朝歌的为什么。
  “因为,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是这样啊!我想你大概不知道,你说的是左联,那还有个右联——地上无不孝的儿女,朝欢,告诉她这对联的横批。”
  “嗯嗯,信我者得永生,阿弥陀佛!”她还有模有样的先在胸前划十字,再来个双手合十一鞠躬。
  这两兄妹……蓝海洋的眼底已是笑意。
  “你们……”
  “我们早就知道我们多才气,不必你夸奖。这对联的主题,舍妹在横批上已经明喻,你会做左联,那主题是狗屁不通,应该不必我再多作解释了吧?”
  这名牌电视不报新闻的吗?虐童弑母的人伦大悲剧,她是听不懂还是看不懂?还要劳烦他做对子解说,去!
  “你……是放朝歌?”碍着两只黑眼,贵女士一时之间没能看清楚。
  “休想我承认你是我的Fans。”他的Fans不是活泼可爱的美少女,就是有气质、有水准的大美女,再要不也是青春不老的美阿嬷,可没这么讨人厌的贵女士!
  “听依依说,你也是孤儿?”
  放朝歌瞪着一脸白的楚依依,“喂,你家不是开饭店的,什么时候被二周刊给并了?”瞧她长得人模人样,怎么是个八卦婆?
  “对不起。”楚依依羞愧的道歉。
  人家都道了歉,基于偶像气度,他自然是不好再多说什么。不过,贵女士可没道歉,他还是可以继续偶像派的多说什么。
  “算了,我是放家收养的早就是公开的秘密。是孤儿又怎样?你可别半路乱认儿子,我很红,霉气上不了身的。”
  “你从哪家孤儿院被领养的?”冷漠的语气,没有半点认儿子的喜悦。
  “你没权利骚扰朝歌,请你离开。”蓝海洋的客气多了冷肃。
  “你管我哪家孤儿院的?”放朝歌一脸的不容高攀。开玩笑,他姓放,不姓贵。
  放朝欢把眼半闭,听着贵女士继续跟他们对话,好一会儿后,她插了一句话:“嗯嗯,圣心孤儿院。”
  “小懒鬼?”
  “懒懒!”
  放朝欢满脸无辜的说:“是圣心孤儿院没错啊,本来朝歌是在圣恩孤儿院,可没半年,就转到了圣心,妈妈说了好多次,说朝歌是福星,在圣恩,有人捐地盖教堂,到圣心,又有人捐图书馆…
  “你待过圣恩?”两人同声相互讶问。
  接着放朝歌先抢话:“不可能,我们不同年!你才是她儿子。”
  嗯嗯,贵女士听见圣恩,脸皮动也不动,那直盯着朝歌的眼,倒像是见着了大金矿,光闪亮利。这是认儿子?还是认钱?
  蓝海洋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嘴角假假的往上扬,“没有出生证明,院里只能从外表判定年龄,朝歌,你有一张成熟的脸,只多我一岁,已经很为难院长了,你自己看,你跟这位女士的眼睛,像的离谱。”
  “哪有像!”放朝歌跳着往后退,说是来认蓝海洋的,怎么认着认着认到了他身上来?“懒懒,你说。”他早就不是孤儿了,不准再跑个妈出来!
  “嗯嗯……眼睛真的是一样。”不过朝歌是黑着一圈,贵女士是彩色一圈,那一圈——真是像。
  “懒懒!”
  “朝歌,明天请你跟蓝先生一起来。”
  嗯嗯,还需要DNA的证明吗?贵女士显然已经决定好了谁是她儿子。
  “你休想,我不去!”
  “如果你不到,我会召开记者会,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这威胁直接而冷酷。
  “不去!”放朝歌回的同样直接而冷酷。
  “朝歌,你别紧张,我会陪你走一趟,去吧。”蓝海洋说的一嘴轻松。
  嗯嗯,贵竹生奸笋!
  “不去!不去!不……懒懒?”放朝歌受到惊吓的直比着放朝欢的脸。
  警觉到怀里的温度在下降,蓝海洋很快的转过放朝欢,一对上那白到几乎透明的脸蛋,他像被人重击似的,扭曲的脸跟着没了血色。
  “朝歌,去拿药,快!”
  紧揪着蓝海洋的胸口,放朝欢极度困难的吸气、吐气……
  “她怎么了?我能帮什么忙吗?”她……有病?楚依依趋身蹲在紧抱着放朝欢的蓝海洋身旁关心的问,脸上透着担忧。
  “麻烦你叫救护车,还有,带走她。”
  “我不走,事情还没谈完。”贵女士杵地不动。
  “伯母,现在不适合……”楚依依站起身,试着带走人。
  “明天,我跟朝歌会准时到,请你离开。”
  “记着,下午三点,没看见人,就是记者会。”
  “伯母,走吧……”
  “药来了!”放朝歌撞开眼前两坨障碍物,水杯的水半点没洒出来的帮着蓝海洋喂药、喂水。
  直到让她很欣赏却很不喜欢的楚依依带上大门,放朝欢才很虚弱的睁开眼睛,再不撑开眼皮子,她没病死,也会先被他们的口水淹死。
  “懒懒,深呼吸,吸大口一点,快点,别发懒!”
  嗯嗯,她这不是在喘了吗?
  “小懒鬼,你听得见我吗?着得见我吗?醒过来!”
  嗯嗯,她这不是张开了眼皮子?吼这么大声,脸还贴着她,怎么会听不见、看不见?
  “嗯嗯,你……你们……”讲没两句,她突然急喘。
  “小懒鬼,专心呼吸,别说话!”
  “懒懒,你乖乖呼吸,别吵!”
  心焦的等不及救护车,蓝海洋将人抱起,“朝歌,开我的车子到大门口,我抱她下去。”
  “没问题!”捉了车钥匙,放朝歌走在前头开大门。
  放朝欢气息弱弱的挣扎着要出声,“嗯嗯……听我说……”
  “你说,我听。”他的脚步没停,进到电梯里,他强自镇定,对放朝歌猛戳一楼按键的着急,视若无睹。
  “明天……把朝歌带去……DNA……你们……好吗……”
  “懒懒,都什么时候了?我他妈的DNA!”放朝歌猛捶电梯门一记,“管她是谁的妈,我……”
  “蓝……蓝……”没了力,她连喘都无法继续。
  “朝歌,说你明天会去,给她保证。”出电梯、转身,一脚抵住大开的电梯门,蓝海洋严厉的命令着一嘴国骂的放朝歌。
  “脚滚开,我去行了吧!”踢开蓝海洋的脚,放朝歌形象全无的一路骂进口U的停车场。
  从没看过亚洲天王“起肖”的管理员,目瞪口呆的原地立正站好。
  蓝海洋抱着放朝欢往大门口去,经过受惊不小的管理员面前,他停了一下,“放先生在排戏,没事。”
  管理员愣了愣,然后一脸的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放先生演技真是好!需要我帮忙吗?比如演个路人甲乙?”热心的管理员说着说着就要跟上。
  “事实上,是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蓝先生,您客气了,什么帮不帮忙,您吩咐就是。”
  “等会儿救护车来了,麻烦你……”
  放朝欢把脸蛋深深地埋在蓝海洋的胸口,很规律地,会有一声声听似极端痛苦的呻吟逸出。
  听着他温文有礼的客气交代着管理员先生事情,他每多交代一句,她的呻吟声就听得出愈是痛苦。
  “麻烦你了。”
  “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您慢演。”
  “谢谢。”蓝海洋继续往外走去。
  “不客气!不客气!”管理员挥手说再见,挥着挥着,他忍不住喝彩,“放小姐,您的演技不输放先生啊,赞!”
  蓝海洋抱着放朝欢站在大门外的人行砖道上,不再出声的等放朝歌把车开出来。
  “嗯嗯……有狗。”闷着出来的声音,哪有痛苦?那是她最平常的懒懒语调。
  看也不看对街明目张胆的狗仔队正在猛按快门,蓝海洋非常斯文的说,“我知道,没关系,你喘你的。”
  放朝欢脸蛋没露的,只发出闷着的声音:“嗯嗯……要我解释吗?”
  蓝海洋温柔无限的对着埋在他胸口的她轻吐,“不必。”
  闷着的声音断了好久,然后是突然迸出了一句,“贵竹生奸笋!”
  蓝海洋眼底没半点笑,但他嘴角的假笑可明显了。
  “这么多的办法你不用?偏拿你那颗动不动就发懒的小懒心开玩笑?我显然是奸不过你。”
  明知道她在作假,可他就是假不了……不能纵容她!不然,哪天她肯定会把玩笑开到他头上。
  “嗯嗯……我也没怎么好啊,我只是想,今天认这个、明天认那个的,挺麻烦的,不如一次认清楚,大家都省事,不是挺好的?”
  所以她主动说朝歌的事?他没猜错她的想法,那他的想法她猜对了吗?
  “两年前,我就知道她是我的生母。”
  两年前?不是今天才认上门的吗?
  “不说话?”小鸵鸟。
  是要说什么?说果然是贵竹生奸笋吗?
  嗯嗯,她哪知道他两年前他知道什么?她只是觉得,那种贵女土认不得。
  “她有权利追求她要的生活,我不怪她,相对的,我也有权利过我要的生活,她无权干涉。”对亲情的渴求,在成长的岁月中已是云淡风轻,过去不存在,现在也就没有存在的空间,他,已是男人,要的不是母亲,而是妻子。
  “嗯嗯,她要什么?”
  “钱。”因为财经杂志的一张专访照片,他想确定,照片上的女人跟他的关系,是不是他推测的那样?
  花了时间、花了钱,他的推测就成了事实,她确实是他的生母。
  事情其实很简单,她要钱、要权,当嫁入豪门的机会来临,非婚生子的他自然被抛弃。一个很清楚自己要什么的女人,金氏建筑在她的操控下曾经辉煌,对这样一位自信满满的女强人,他祝福,但绝不参与。
  金氏建筑的财务,几年前就有状况,连连的天灾人祸,怕是再也遮掩不了,认子,无关亲情,她要的是金援。
  “嗯嗯,她要几少钱?”
  “不管多少,不关我的事。她必须为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负责任,过去她不是我母亲,现在我不是她儿子。”他尊重两人共同选择出来的结果,非关爱恨。
  “嗯嗯,不给钱,那DNA你还去?”
  “她扯上朝歌,那表示没拿到钱,她不会离开。”
  “嗯嗯,你没说DNA怎么办?”
  “怎么办?”全台湾做DNA检验的能有几家?她指定的那家检验师,恰好是放朝歌的后援会会长,亮出放朝歌,他要什么样的DNA检验报告,还怕没有?这聪明小懒鬼,不会勤劳到知道放朝歌后援会会长正是检验师,她打的是调包的主意吧?
  把她抱高了些,他把脸半埋在她发间,一寻着她敏感的耳珠子,他含舔哺哺,“这些,你不都知道了吗?”
  她跟他一样清楚,他不但没打算认亲,还要一次断亲,还问?
  放朝欢浑身一颤后,她把脸蛋缓缓转正,问得慢慢:“可我不知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现在真的发病,你会多生气?”
  刚刚是假的河现在,胸口一阵强过一阵的疼痛是真的。
  来不及听见回答,放朝欢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第九章
  初冬,天有凉意,还好,借着一点点的阳光,很舒服。
  很大的客厅、很大的三人座沙发,沙发上窝了个披头散发的天之骄女,另一边的单人沙发座上,则蜷了个一脸委屈的娇小女人,她手上正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刚上市的手机。
  怎么看,这两个女人一点都没舒服的样子。
  “嗯嗯,是这样吗?爱恨分明?那他的爱还真奇怪,是明在哪儿……”自言自语的,放朝欢先看看左手上的书、再看看右手上的书,头要转来转去,她很忙。
  “朝欢?”一脸委屈的娇小女人,小小声的试着要开口。
  那一堆星座书,有这么好看吗?
  “嗯嗯,一爱就爱到底?是这样吗,这就挺好的,不用换来换去,省得累死人……”放下左手的书,她又重新拿了一本,放朝欢没理人的继续自言自语。“朝欢?”大了一点声,一脸委屈的娇小女人,脸上的表情这会儿是更见委屈。
  “嗯嗯,超会伪装?善妒?没错!没错!就是在说他……”放朝欢又摸了一本新书上手,懒懒翻看,还是没理人。
  不得已的,委屈到了极限,声音总是会拔尖了点儿,“朝欢!”
  慢吞吞的,放朝欢总算是把拿在手上瞧了几天的书给放了。
  “嗯嗯,小四,你好吵耶。”
  “我吵?”从她一进门到现在,这么多天,她一共叫她的名字没超过十次,她哪有吵?
  可是……她抢了她的男人,虽然一开始是不知情,朝歌原本是叫张山嘛,谁知道后来会变成朝欢的哥哥兼未婚夫放朝歌?朝欢说穿了后,知是知情了,可她……继续抢。所以,朝欢说她吵,她就是吵,没有争辩的余地。
  “嗯嗯,小四,你真的好像小狗狗,好好笑。”是因为爱护小动物的心态在作祟吗?对这个自称在幼稚园期就是好朋友的好朋友,她是暗暗愈交愈勤劳。为什么要暗暗?
  也没为什么,先是小四喜欢电交,就是那种只靠电话、网路等需要通过电的交往方式,后来因为朝歌,她就继续暗暗电交小四。要说认识,她认识很多人,要说朋友,就一个她偶尔会挂在嘴边的小四,亲密家人没想过,朝欢久久才说一次的小四,会是有身份、有背景的辜四儿。“朝欢!”
  连抗议都像是小狗狗呜呜叫,放朝欢翻过身,懒散散的趴着说:“嗯嗯,你叫床也是这个声音吗?”
  手里玩一半的手机叫小四往茶几上一搁,小四双手捂着涨红的脸,悲悲切切的突然间说哭就哭,“我就知道,你从来就没原谅过我上了朝歌的床。”弄哭小狗狗是很可耻的行为,放朝欢不屑与耻断为伍,只好把说了几年的对话,勤劳的再复习一遍。
  “嗯嗯,你又没错,我要怎么原谅你?”
  “可我抢了朝歌是事实。”
  “嗯嗯,事实是朝歌背着我偷你。”她真的看见朝歌背向着她,压着小四,光溜溜的在做……有氧运动。
  “朝歌是你的,我要是早知道他是你的童养夫,我就……我就……”
  “嗯嗯,少上几次床?”
  “朝欢!”
  “好!好!你别哭,不是讲好我嫁朝歌,叫你一辈子当不了放太太来处罚你了吗?你又要反悔啊?”
  “说是这样子没错,可是……总之……你太善良了,我我……”眼看着小四似要张嘴大哭,放朝欢很认真的支起下巴,“小四,你看清楚嘛,有没有?”
  “没有!朝欢笨死了。”
  “嗯嗯,怎么会没有?你看清楚,我这不是善良中透着邪恶?”
  “就是没有!你不要再安慰我了,我自己知道我有多对不起你,呜……”做人真失败!都亲口承认了她是善良中透着邪恶,小四甘愿哭死就是要坚持她是太善良。
  “嗯嗯,小四,你相信我,我真的挺邪恶的,不然我怎么会只要他的钱,不要他的人呢?”她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当有名无实的放太太。家里人认定朝歌就是她的童养夫,她是孝顺的女儿嘛,大家怎么说,她就怎么是了。
  再说,朝歌真的没得挑毛病,这长得帅、身材猛、很多钱、没家累,最重要的是脑筋打了死结,认定欠了她家的虾米恩,非得报到她身上来,所以,仗着恩人女儿的身份,管她是要横着竖着发懒,他眉头也不皱一下。
  实在是她太聪明,自动送上门来的,哪有不要的道理?她又不是笨蛋,勤劳的踏出门去过尽千帆,把自己累的半死。总之,嫁朝歌是顺应亲情,绝对不是她懒得自己出门找老公。
  “朝欢,你就是这样……太善良了!为了顾全我的心情,连邪恶这种话都说的出口,我、我、我太对不起你了,呜……”
  嗯嗯,还哭?辽对不起她?小四跟朝歌,果然是绝配,她恐怕得发表更邪恶的言论,才能证明善良她是有,但邪恶她也没少过。
  “嗯嗯,小四,为了不让你一直对不起我,我只好把我邪恶的念头,老实的告诉你。”
  “你别再安慰我……”
  “我打算一结完婚就背着朝歌偷人。”
  “你又这样,我……你说什么?偷人!?你要偷谁?”泪还挂在脸上,小四尖着嗓子以为自己听错了。
  “嗯嗯,就是蓝海洋啊。”哪里知道,他的骨子里会藏着条大鲨鱼,先一步把她吃干抹净!乱了她的十年偷人大计。
  “蓝、蓝海洋!?”小四的下巴吓得快掉下来,“朝欢,蓝先生是个老实人,他、他……不好吧?”这个老实的蓝先生确实不好,因为他聪明的连人带心先偷了她的。
  “朝欢,你真的打算、打算红杏出墙吗?”小四问的忧心。
  “嗯嗯,来不及了。”恐怕没墙了。她咕哝着,无力的趴回沙发上,“这腿长墙矮,随便跨跨就能来来去去,他算都算好了,熊熊飞进墙来,我还出墙去做什么?”喜欢累的半死的是猪,她是瘦子。“朝欢,你说什么啊?我都听不懂?”
  放朝欢半转过脸,攒起了漂亮的眉心,本来她也不懂,可聪明人就这点坏处,装嘛!再装还是懂。
  “嗯嗯,我被骗了。”看了这么几天几夜的星座书,她总算是拼凑出天蝎男的真面目。
  “骗?”小四的头在发昏,“朝欢,你能不能把话说的简单点儿?”
  “嗯嗯,本来就是简单事,事情再简单不过了。”对着披在脸上的头发吹了一大口气,她的语气透出了一层薄薄的抱怨,“起先呢,不就是我以为我快死了?大家都说我跟朝歌是一对,那我就只好顺着大家的意思,努力幻想爱上朝歌,这天天想,想天天,这么累的我半死,结果咧?朝歌趁我这么累,居然用背对着我把你偷走?”使唤习惯了的宿友,突然问三天两头夜不归宿,害她吃饭自己买、作业自己写、衣服自己搓、地板自己拖,累的她猛喘气,这仇,结大了!能叫她记上仇的,就是因为碍着她的懒。
  “等等,是谁说你快死了?”小四记得心室中隔缺损又不是什么绝症。
  “嗯嗯,就是没人说自己说,才糟了个糕,那青春期内分泌失衡,别人是满脸豆花,我是满脑豆花,老以为我姓林名黛玉,嗜好就是多愁善感兼葬花。”美少女期嘛,要不身染绝症,哪来神医相救?多浪漫啊,“谁会知道,幻灭真的是成长的开始。”
  “什么啊?”小四又有听没有懂。
  “嗯嗯,我的主治医师说,这心,只要开个刀补一补,然后我就可以跟平常人一样,劳动到死。”这太严重了!神医不敌懒,她亲手了结掉美少女生涯。从此,美少女升华成天之骄女,坚持心脏不开刀,名正言顺的发懒。
  “朝欢,你这是在……气朝歌吗?”小四不确定的问。
  “岂止气?我要报仇。”她说的懒懒,叫人听不出真假。
  “报仇?不要吧?”
  “嗯嗯,心疼朝歌?”
  心疼朝歌是有啦,可是,她最担心的是,朝欢笨的能报什么仇?看小四的欲言又止,朝欢不用想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嗯嗯,幻想的初恋很累人的,尤其是幻想跟朝歌做有氧运动,我就无力的直反胃,他应该早一点背着我偷你,这样我就不用这么累,害我还花了脑筋想要怎么红杏出墙去,这前前后后白花了我多少力气,你知道吗?
  不让朝歌日以继夜的忙着赚钱,供我们好吃、好住、好懒,不占着放太太的位置,叫朝歌三不五时背一下负心人的牌子,不顺便偷一下老爱挑我懒的蓝海洋,知道一下双人有氧运动的滋味,小四,你说,我有仇不报,岂不枉为天蝎?“
  “这个、这个——”小四听得一头雾水,只听懂一件事,“你真的……真的要……要出墙?”嗯嗯,都说了几遍要当爬墙女,还不信?
  “嗯嗯,”放朝欢努力的把邪恶挤在脸上,“小四,你还是帮凶哦。”
  “我?我才没有!”
  放朝欢一脸坏的肯定,“嗯嗯,你就是有。”
  小四摇摇头。
  放朝欢点点头。
  摇头、点头、摇头、点头、摇头、点头——
  “呜……我居然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呜……你太善良了……呜……我对不起你……呜呜……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坏事?”小四哭得好可怜。邪恶的脸就这样被呜掉,放朝欢嗯嗯悲叹,邪恶之路竟是如此难行?
  “朝欢,你说吧!我有心理准备了,我到底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小四白着脸,蜷着身,两眼的泪没停过。
  嗯嗯,邪恶之路,既是如此难行,那就……别走了!累死人。
  “嗯嗯,哪有过分事?你只是听我的话,叫你爸爸去命令你三叔的侄子撤掉蓝海洋好不容易筹到的资金而已。”
  小四的家世显赫,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显赫人士听小四的,小四听她的,撤资,一句话而已。
  “就这样?”是有撤资这件事,她是记不住要爸爸撤了谁的资,在商场上,集资、撤资是很平常的事啊,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可是,撤资关红杏出墙什么事?
  当初是一句话没错,可现在这一句话日积月累成了说不完的话,放朝欢无力的话说当年——
  “嗯嗯,那个三叔的侄子为了证明他是有为的青年,跟你很速配,不是成天追着你诉说,因为蓝海洋,他会左拿金、右举银的天天送你钻石花?”
  “有吗?”钻石花长什么样儿?朝欢……又在说笨话了。
  “嗯嗯,当然没有。你也没有在我面前说蓝先生是多么的儒雅、多么的和气、多么的亲切,你更没说,你发现他跟你一样是天生的隐性经商人才,生来专门帮人赚赚钻石花。”当初怎么会信了小四的话?
  小四的脑子跟别人不同,碰到公事,哇!天才,那公事以外,嗟!白痴。
  落落长的话,只对了最后一句,她却整篇信。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都几年前的事,谁还记得清楚?朝欢说是这样,那大概就是这样了……等等,朝欢是说——
  “你为了帮朝歌找一个经纪人,所以相中我说的天生隐性经商人才,然后叫我暗中撤资,趁着蓝先生落难的时候,你再叫朝歌找上蓝先生?你真是……真是……”
  “嗯嗯。”放朝欢两眼闪闪,够邪恶了吧?
  “真是太善良了!”
  还善良,话都说成这样,到底是哪里还有善?是哪里还有良?
  两眼无力闪闪,放朝欢问得气弱,“嗯嗯,又是那里善良了?”
  小四感动的痛哭流涕,“那时候你才多大啊?没想到你年纪小小,就已经绞尽脑汁这么帮着朝歌,”这对笨笨的朝欢来说,是多难的一件事啊!“可见你真的是好爱好爱他,我、我、我太对不起你了,这样不行!我要……我要……”
  “嗯嗯,又要少做两次有氧运动?”
  “朝欢,我是说真的。”
  慢慢的爬起身,随便耙过被她躺来窝去弄乱的长发,放朝欢把眼皮子全开,“我也是说真的。”
  “朝欢,朝歌本来就是你的,我要把他还……还……”人归原主是应该的,可她就是还的说不出口。
  “还的这么痛苦,还还?”瞧见小四又要哭出声来,放朝欢嗯嗯的叹了气,“小四,朝歌本来、现在、以后,都是我的——哥哥,现在我很满意啊,打着雷射灯都找不到他这么好的哥哥了,你要把他还给了我,那万一他要做有氧运动的时候怎么办?”
  “不可以!”火速跳下沙发的小四,等看见自己叉腰比指的泼辣样儿,她羞惭的红脸低头,“我是说、我是说……”
  “嗯嗯,我是说,放太太你得自个儿留着当,因为我怀疑,我爱蓝海洋。”她说的平常,那懒懒的语调听不出特别。
  能不怀疑吗?
  朝歌背着她偷了小四,她不也没怎样的转身走人?要不是朝歌蠢的一再碍着她的懒,她才懒得报什么仇,朝歌配小四,很好啊!
  可,他跟楚依依什么也没有,就楚依依多看他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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