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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手下留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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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托住脸,还靠这么近的审视她,以及他担忧的神情,让她心中一阵暖意和怦动。
“汤这么烫,喝起来全身热烘烘的,脸会热嘛。”脸儿逃开他的大掌,低头吃自己的饭菜,心儿扑通地跳。
膳后,他吩咐伙计将碗盘撤走,请人送来大浴桶,好让妻子净身。
打从南宫堡出来,她还没有机会好好净身过,都只是用布沾水擦拭身子,今日总算可以泡在大木桶里好好把自己从头到脚洗干净。
可是……冷不防转头望向另一头,刚好看见他赤裸着上半身,令她一时僵住,瞪眼瞧着他健壮的胸膛,接着他开始解裤腰带。
“你干什么?”
“洗澡啊。”他很理所当然的回答。
“好吧。”她转身打算要回内房,却发现手腕被大掌给拉住了。
“去哪儿?”他问。
“你不是要先洗?”
“不用,一起洗。”
“什么?才不要!”
“我们是夫妻,而且我们向来都一起洗的。”
“可是对我来说,我还在适应我们是夫妻的事实啊。”
“你怀了身孕,我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洗,不能有任何闪失。”
“没那么夸张吧?”
她想挣开他的大掌,可他握得好紧,而且他一脸坚决的表情,让她心慌意乱,一想到要立刻在他面前坦胸露乳的,多羞人呀,她不敢!
“别担心,向来都是我帮你擦背洗身子的,你很快就会习惯的,说不定会想起以前的事。”
“我自己来就行了——别脱我衣裳——啊——住手——”
结果,她被他脱得精光,他也脱得精光,抱着她一起泡在大木桶里,伺候她沐浴,为她擦洗身子。
岳云绣根本无法躲,整个人羞得不知所措,蜷缩在水里,羞赧的用双手遮住她身上的疤痕。
“你身上的疤痕,我早就看过了。”相较于她的慌乱羞惭,他则是一点也无所谓,对那些疤痕视而不见。
听他这么一说,原本羞怯的她,奇异的因他这句话而感到平静。
“你……你都看过?”
薄唇来到她耳畔,热气轻撩她的耳。“不然你以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来的?”
她咬着唇,一颗心总被他撩拨得七上八下,拿他没辙,只能没好气的嘟起嘴儿,像是被他吃定一样的认命。
既然他都看光光,她遮住也没用,便大方的不再遮掩自己。
他正在为她清洗一头长发,动作很轻柔,小心的不弄疼她,看不出这威武又严肃的大男人,却有一双细心的巧手,温柔的伺候她沐浴。
起初她害羞得不得了,后来大概是热气的关系,整个身子泡在热水里暖呼呼的,让她原本僵硬的身子逐渐放松。
感受到大掌温柔的擦洗,缓缓滑过她的肌肤,放松的身子也终于顺从的往后轻靠着他结实的胸膛。
在这情浓无声的时刻,她感觉到他的唇轻轻印在她的背上。
第9章(2)
原本低垂的美眸,终于鼓起勇气回过头,瞧着他挺拔厚实的胸膛上,有着被铁烙和鞭打的伤痕,她伸手抚摸那些已干涸的伤痕,轻声地问。
“痛吗?”
“不会。”
她轻咬着唇瓣,不知是气他,还是气自己,忍不住反驳的责备。
“又不是铁做的肉,哪会不痛?”
黑眸闪过一抹精亮。“你心疼吗?”
她一时语窒,有些赌气不肯承认。
“不会。”
分明是嘴硬,她的心疼,已不知不觉的泄漏在脸上了。
他低下脸,在她还来不及闪躲前,掠取她的小嘴,撬开唇,滑入火舌,夺取她美丽醉人的羞涩无措,一如那日的洞房花烛夜,如痴如狂的吻她。
将她的唇瓣吻得肿胀后,他分开彼此的唇,紧盯着娇喘的她。
“御哥……”
他听了欣喜,低哑道:“你记起来了?”
“记起什么?”
“以前你也是这么叫我,用同样的语气。”这几日,她总是直呼他的名,或是在他利诱下,才会叫他御哥,可是刚才她的语气、她的娇喃,如同她尚未忘记他之前一样妩媚动人。
“我也不知道,就是自然而然的喊出口,我、我想不起来。”
“没关系,我会努力让你忆起我们相处的所有一切,如果想不起来——”黑眸燃着星点欲火,低哑道:“我会让你再记一次。”
“啊……”
他一把搂住她,将她柔软的胸脯紧贴在胸膛上,雄浑体魄内的渴望再也无法压抑,大掌在她赤裸美丽的娇躯上游移,点燃了火,将彼此的情意烧得炽热,水乳交融的紧密贴在一起。
他抱起她,将她用大毛巾包住,往内房走去,为她擦干身上的水滴,也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擦干。接着用灼烫的吻,从她的唇往下延烧,烙印在她的颈子、她的肩膀、她的浑圆,以及孕育着他们孩子的小肚上,想着这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
他用最轻柔的力道来要她,即使她的美好令他欲火焚身,但在释放热情的同时,仍余留一分理智在提醒自己,小心不要伤害了她和腹内的孩子。
漫漫长夜,他带给她一个最浓情蜜意的美梦,这种情难自禁的醉心,这种刻骨铭心的缠绵,的确似曾相识,与脑海中闪过的画面重叠着,在与她深层的记忆中拔河。
仿佛很久很久以前,她就是这么被他爱着的。
岳云绣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她睁开眼,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身上盖着绣被,床的另一半是空着的。
御影不在房里,于是她赶忙起身,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裳,把一头长发梳了个简单的髻,然后悄悄的推开门,没见到御哥的影子。
他不在?这不就表示,现在正是她离开的机会?
想到自己必须回去通知小姐的重责大任,现在不走,更待何时?牙一咬,只有对不起夫君了。
她连忙回房收拾简单的包袱,然后又急急忙忙推门出去,蹑手蹑脚的要偷溜。但她才走没几步,立刻听见御影的声音,原来他正在房门不远处跟掌柜交代事情。
若是被他瞧见自己正打算逃走,肯定又会点她的穴,于是急忙蹲下躲在栏杆后,眼看御影转过身来,就要往这里走回来,急得她如热锅上的蚂蚁。
正打算一路爬回房里去时,突然有人拍拍她的肩,让她吓了一跳,瞪着大眼看向对方,居然是客栈的伙计。
伙计拿出钥匙开了另一扇房门,示意她进去,岳云绣虽然很惊讶伙计为什么要帮她,但是为了不被御影发现,无法多想,立刻钻进房门去。
千钧一发之际,让她躲过了御影,她皱起眉头好奇的问伙计。
“你怎么知道我在躲他?”
“姑娘是被绑来的对不对?”
她听了恍然大悟,点点头。“是呀,小二哥怎么知道?”
伙计嘿了一声。“掌柜猜得没错,姑娘果然身不由己,幸亏掌柜故意困住他,好让我来探究真相,想不到还真猜对了。”拍拍胸脯一副正义凛然地道:“姑娘别怕,有什么需要说出来,咱们一定帮你逃走。”
岳云绣眼儿一亮,原来他们把御影当成了盗贼,认为她是被掳来的,真是老天帮忙,她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
“小二哥,你们真是大好人,幸好有你们拔刀相助,请给我一匹快马,好让我尽快离开此地。”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请跟我来。”
伙计领着她,往房间的另一头走,打开窗户爬出去,示意她跟着,云绣立即跟上去。有了伙计和掌柜的帮忙,她总算顺利逃出御影的身边,骑上伙计牵来的马,事不宜迟,驾着马儿火速奔离客栈。
她总算逃出来了,一路上仍依依不舍的回头,望向客栈的方向。
御哥若知道她走了,一定会难过吧?但她没得选择,虽然内心也在揪疼着,可是一想到小姐的安危,她决心义无反顾的奔回南宫堡。
而另一头,当御影走回房里,带上门,进到内房时,发现云绣不再床上,他心中一惊,立刻冲出房门。
原以为只是离开一会儿,由于她在熟睡中,所以他不以为意,正好掌柜的来找,他也要掌柜的在上路前为他们准备干粮和水,并打听一些事情。
没想到前后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妻子却不见了。
他暗骂自己疏忽大意,从时间上去判断,云绣离开不会超过半盏茶时间,他立刻追出去。
马车还在,但马儿却不见了。
“该死!”他低咒着,心想现在追去,或许还可以追得上,立刻出发。
“客官、客官,您要去哪儿呀?”急急跑出来的掌柜和伙计,两人一左一右的拉着他。
“出去办事。”丢下话要走,但两人怎么说都不放手。
“您不能走呀客官,您走了谁来付银子呀?”
“我还没退房。”想走,但两人却死巴着他不放手,令他拧紧眉头,喝令道:“放手!”
“不能放呀客官,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不是咱们不相信您哪,近来吃霸王饭、住霸王店的人越来越多了,麻烦您先给银子吧。”
御影从腰间钱袋拿了一锭银子丢给掌柜。“不用找了!”
“谢谢客官、谢谢客官。”
“还不放手!”
“是、是。”
掌柜和伙计两人挤了挤眼,这才放开他,待御影人一出去,他们立即露出得意的笑,闪躲到一旁。
御影才奔出客栈,便突然被大批人马给重重包围,这些人全是衙役官差打扮,是衙门派来的人,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被包围,这些人摆明是冲着他来的。
为首的官差骑着马,上下打量他,大声喝问:“有人报官,说你是采花淫贼,麻烦你跟我们回衙门一趟。”
御影冷冷道:“在下只是一名武夫,并非采花贼,请问大人有何证据?”
为首的官差想了想也对,大声喝问:“是谁报的官呀?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人是采花贼呀?”
原本躲在客栈里看着这一幕的掌柜,立刻大喊:“就是他,咱们亲眼见到他绑了一位姑娘来,那位姑娘还向咱们求救,骑了一匹快马逃走了。”
伙计的也跳出来附和道:“是我把马匹交给那位姑娘的。”
御影恍悟,原来是他们搞的鬼,难怪云绣能逃掉,适才他们拉着他,原来是拖延之计。
官差头儿是认得掌柜和伙计的,而眼前的男子则是陌生人,听了掌柜和伙计的说词后,更认为这男人有问题,瞧他一脸冷峻之色,看起来就不单纯,认为有必要查查对方。
“带回衙门。”官差头儿大声命令,仗着人多,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殊不知他们的人马和兵力,对人家来说根本就微不足道。
御影始终内敛沉静,不因官差的围捕而有所动摇,看来要追回云绣之前,得先打发掉这些人才行。
银光一闪,长剑出鞘,刀光剑影中,他身形一跃,突围只是早晚的事。
第10章(1)
岳云绣策马疾驰,路上不敢多加逗留,一路不停的赶路。途中每次顶多休息一个时辰,让马儿喝溪水,吃青草后,就继续赶路,然后再休息个一夜,她终于驾着马进入南宫堡的势力范围,心中总算松了口气。
就快到了,她可以见到小姐了!自从她被御影掳走后,小姐肯定很担心,急着到处找她。
等见到小姐后,她要将杜樱的事告诉小姐,好让少主和小姐做好防范。
眼看南宫堡远远的出现在眼前,她更是快马加鞭,心中高兴极了。
或许就是因为快到南宫堡,所以她失了防范,没注意周遭的动静。当她策马骑入围绕在南宫堡四周的树林时,蓦地天上撒下绳网,她大惊,立刻滚下马背往旁边闪躲去,绳网只网住了马儿,没网住她。
接着一群黑衣人出现,人人手上持剑,来者不善,她从地上跃起身,拔剑抵挡。
对方是有备而来,以寡击众,她吃力的陷入苦战,知道不能久战,立即施展轻功要甩开这些来路不明的黑衣人。可才跃上树,立即发现树上也布满了人手,一阵剑雨,又将她逼回了地上。
在夹击之下,她终究寡不敌众,力气用尽的跌在地上,数十把刀剑朝她挥来。
“住手!”一句女声喝令,原本要刺往她身上的刀剑也停止,众人团团围住她,只要她稍动一下,那些不长眼的刀剑就会划上她的脖子。
一名艳丽的女子从黑衣人中缓缓走上前,她神情冰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咦?原来是你。”杜樱很讶异,认出对方就是那日躲在客栈房间木柜里,偷听她和御影密商内容的女人。
岳云绣心中暗叫不好,没想到这女人会埋伏在这里,于是故意装傻。
“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
“少装蒜,你这张脸,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一名手下上前,在杜樱耳边说了几句,就见杜樱眼睛一亮。“上官宓的丫鬟?真的?”那双艳丽的凤眼盯回岳云绣身上,继而呵呵大笑。“真是天助我也,本来想抓住上官宓,想不到会抓到她的丫鬟,也好,有了你,也可以引出上官宓!”
“不——”岳云绣只说了这么一个字,便感到后脑一疼,接着眼前一暗,昏了过去。
就这样,她被杜樱带走,无法回到南宫堡通知小姐。
也不知昏了多久,岳云绣缓缓转醒过来。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屋子里,眼前有个女人正冷冷的瞪着她。
“很好,你终于醒了。”
岳云绣心中一寒,她记得这个女人,那一日这女人追杀自己,为了逃走,逼得她投进河里,却在激流中撞上了石头,然后她就不记得了。
“你就是杜樱?”
杜樱眯起美眸。“你知道我的名字?谁告诉你的?”
虽然是御哥告诉自己的,但岳云绣并不打算让这女人晓得,于是故意编了一个理由。
“我早已查出你的底细。”
“喔?那我还真不能放你走呢。”
岳云绣冷冷瞪着这个艳丽的女人,突然她注意到杜樱身后众多手下中,有位姑娘盯着她,眼中有着难过和愧疚,让她感到奇怪,觉得这位姑娘好像似曾相识,脑海中闪过一些片段,好像快想起来,却又记不起她是谁。
“我问你,上官宓何时会出南宫堡?”杜樱冷冷质问。
云绣一听,心中立刻安心了,这女人如此问,表示小姐并未落入她手上,小姐仍是安全的。
坚毅的目光毫无畏惧地直视杜樱。“你为什么要杀南宫夫人?”
杜樱脸容霎时冷若冰霜。“因为她该杀!”
“杀人总有理由,我不明白,南宫夫人是如何与你结仇的?”
“哼,怪就怪她嫁给了南宫凌!她谁不嫁,偏要嫁南宫凌?南宫凌是我的仇人,所以她活该!”
岳云绣摇头。“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需要回答你!你是她的丫鬟,一样该死!”
岳云绣原本想斥责她不讲理,但不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难道你喜欢我家少主?”
杜樱浑身一震,恶狠狠地瞪着她。“住口!那种人配不上我!”
云绣突然明白了,同样身为女人,她有感觉,这女人恐怕是爱惨了南宫凌,才会因爱生恨;因为这女人口口声声说和少主有仇,但她的恨意似乎对小姐更多,只说要杀了小姐,却从没说过要杀少主,那恨意,原来是妒意。
“你爱我家少主,但少主娶了夫人,你因妒生恨,所以才要拿我家小姐开刀。”
“住口!”
“你这么激动,证明我说的没错。既然你恨少主,为何不去找他,却要找我家夫人麻烦?她是无辜的。”
杜樱整张脸气得怒红,双拳紧握,这该是的丫鬟说中了她的痛处。是呀,她爱南宫凌,打从十五岁那年,她无意中瞧见南宫凌俊美的面貌后,她便像着了魔一般痴恋着他。
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她在河边玩累了,才刚躺在草丛里想偷闲午睡时,一个男人闯进她的地盘,她从草丛的细缝中偷瞧对方,那人戴着玉面具,并没有发现她躲在草丛里,迳自来到河边蹲下,然后轻轻摘下脸上的面具。
仿佛仙女下凡一般,那美貌震慑了她,不小心惊叹一声,虽然很小声,但已被对方听到。
下一刻,对方已来到她面前,一手掐住她的脖子,锐利的眼神瞪着她。
她虽然被他掐住脖子,奇异的,并不会害怕,而是惊讶的发现,原来他是男的!
她从没见过天底下居然有男人比女人还美,那双眼睛比天上的星子还美,带着一股神秘。
“你叫什么名字?”她开口的第一句居然是问他名字,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没人可以见到我的真面目,你不该看到的。”
“为什么?”
“因为看过我长相的人,都死了。”
听到这句话,她不但不害怕,还好奇的追问:“那你妻子呢?难道她也不能看?”
“妻子当然例外,只有我的妻子,才可以看到我的长相。”
她立即接口说:“那我要当你的妻子。”
“我的妻子?”
“我杜樱说话算话,我喜欢你,我要当你的妻子,我看了你的真面目,我要嫁你。”
南宫凌因为她这句话而豪迈大笑,他的笑好美、好俊、好迷人,深深攫住了她的心,当下,她就决定非这男人不嫁了。
事后,南宫凌放开了她的脖子,戴回面具,没有杀她便离开了。后来她回到杜府,想尽办法打听,终于打听到原来这人就是始终戴着面具的南宫堡少主,江湖人称玉面君。
她央求爹爹找媒婆去说媒,发誓要当玉面君的妻子,她身为杜府千金,爹在江湖上也是颇有地位,相信自己和南宫堡是门当户对。
她忘不了他临去前的笑,相信他对自己也一定印象深刻,而且自己也很美,南宫凌一定会喜欢她的。
谁知媒婆最后带回来的,是南宫少主的拒绝,而且媒婆连南宫堡的大门都还没进去,便被拒于门外了。
这事传了开来,大家都知道她杜樱被南宫凌拒婚一事,自幼就心高气傲的她,无法接受这个羞辱。
他明明说只有他的妻子才可以看他的真面目呀,如果他不想娶她,为何要对她笑?这不表示他也喜欢她吗?
想不到他骗了她,她恨,追她杜樱的男人何其多,她怎能甘心受此侮辱?可她疯狂的爱着他,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她越想要。
于是她找御影去接近南宫凌,卧底了三年,好不容易让御影成功的变成他的心腹手下,她要找出南宫凌的弱点,打击南宫堡,所有关于南宫凌的事她都要知道!
爱越深,恨也越深,当知道南宫凌和上官家联姻后,她更气疯了,所以她要杀了上官宓,没有人可以当南宫凌的妻子,除了她自己。
“在订亲前,上官宓从没见过南宫凌的真面具,她凭什么当他的妻子!”
云绣不明白杜樱和南宫凌发生了什么事,更不懂有没有看过南宫凌,跟订亲又扯上什么关系。
“这门亲事我家夫人一开始也不愿意呀,是少主执意要娶我家夫人的。”
“住口!住口!住口!她横刀夺爱,仗着上官家的势力和南宫堡联姻,她不愿意?那为何还是嫁给了他?分明是借口!”
云绣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你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只因为嫉妒就要杀了无辜的人,太可怕了!”
一巴掌狠狠打上云绣的脸颊,下手毫不留情,一巴掌不够,直到把她打得头晕脑胀,唇角已打出血来,却仍不饶她,几乎将她打昏了过去。
“你敢激我?想自寻死路,好,我成全你!”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想要掐死她。
她呼吸困难,临死的恐惧袭遍全身,突然脑海中浮现许多画面,越来越清晰——倚翠?宝钗?红袖?芳华苑的大家,还有御哥——
“小姐,别这样呀,你真的会掐死她的。”
“月儿,你敢阻止我?”
月儿哭着下跪,央求道:“小姐,求你放过她,她是月儿的救命恩人,你要对付的是南宫凌和上官宓,云绣只是无辜的丫鬟呀!”
“滚开!”
“小姐——”
月儿。
对了,那个站在杜樱身后的姑娘,叫做月儿。
片片断断的回忆闪过岳云绣的脑海,拼拼凑凑的连接起来,她想起自己曾经和月儿一起被关在一个幽暗的房间,好多女人在哭,粗暴的男人要打月儿,她制止了那男人,拿起刀一路杀出去,带着女人们逃走。
月儿说要带她去见杜家小姐,她跟着去了,然后她见到了御影。
好多人在追杀她,她死命的逃,然后御影救了她……她想起来了,是御哥,御哥拼命护住她,然后她爱上了御哥。
泪水滑下脸颊,她不是因为被打巴掌而疼痛,而是因为心疼御哥。
原来御哥为她做了那么多事,他一直试图保护她,她却不晓得,不但对他说出那么无情的话,让少主抓了他,还让他受拷打之刑,但御哥却从不怪她,依然对她始终如一,那么温柔地对待她。
她好想见到御哥,她好怕,怕无法逃过此劫,就此与他天人永隔,她好怕呀!
杜樱打了月儿一巴掌,甩开月儿,转回头狠狠的对她威胁:“哼!我本想留你狗命,好引出上官宓,你害得御影的身分别揭穿,坏了我的计划,我饶你不得!现在还敢出言羞辱我,我要杀了你!”
杀她?不!她不能是,如果自己被杀,连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不住,她不能失去御哥,不能失去孩子!
“不要……”她艰难的开口,几乎是哭哑着嗓音哀求的,泪水已经朦胧了视线,眼看她和孩子就要死在这女人的刀下了。
御哥!
她闭上眼,在内心绝望的呼喊着,本以为自己将命丧在杜樱的刀下,但是并没有,她听到破风声,接着是打斗声,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头还在晕,脸颊火辣辣的疼痛令她感到难受,然后她发觉自己被强有力的抱起来,一阵熟悉感袭来,这是男人的胸膛,御哥?
她终于睁开眼,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正是御哥,她的夫君,而他正脸色惨白的看着她,眼中有着恐惧和着急。
她从没见过他这种表情,他像是吓坏了,这个看似天不怕地不怕,受严刑拷打也不皱眉头的男人,因为她而大惊失色。
“御哥……”她的泪水溃堤,多么感谢上苍让她再见到他。
“该死!她敢这样对你,该死!”
“我的脸好痛。”她委屈地说。
“我知道,该死!是我没保护好你!”御影诅咒着自己,恨杜樱竟然对云绣下手,他本以为自己卧底的身分被拆穿后,杜樱已没有对付云绣的理由,想不到她还是下手了,他害怕的事果然成真了。
“云绣,你没事吧?”熟悉的女音传来,令云绣眼儿一亮,她没看错,是小姐,小姐正跑向他们。
“小姐……”
上官宓匆匆忙忙的赶来,见到云绣的脸蛋,惊呼出口:“我的天,你的脸怎么肿了?那女人竟然敢打你?!我要宰了她!”
上官宓简直气炸了,谁敢欺负云绣就是跟她作对,拿出她的独门法宝,冲向那些黑衣人,见一个毒一个。
岳云绣瞧着眼前的混乱,南宫凌的人马和杜樱的手下打了起来,场面一阵混乱,她很讶异看见这样的局面。
“御哥,这是怎么回事?少主和小姐他们怎么会和你……”
“我告诉他们了。”
“你?可是你不是不愿意?”
“只有这样,才能救你。”
事实上,在他卧底身分泄漏后,便收到消息,得知杜樱为了抓上官宓,带了一群黑衣人埋伏在南宫堡附近。
当云绣逃离后,势必会返回南宫堡,这让他焦急不已,倘若杜樱见到云绣,便有可能拿下她,想不到他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
当发现云绣并没有回到南宫堡时,他就知道出事了。
原本他以为自己的誓言已了,既然身分泄漏,他无法再回南宫堡,对杜樱也算遵守了誓言,还了她恩情,是该退出的时候了,从此以后,他和云绣回到他们共住的村落小屋,不再涉及杜樱与南宫凌之间的恩怨,却没想到,云绣落入杜樱手中。
他不知道杜樱将云绣带去哪里,以他一人之力,是无法搜遍全城,及时找到妻子的,除非是南宫堡,这里毕竟是南宫堡的势力范围。于是他下了决心,找上南宫凌,与他交换条件,他愿意说出谁是幕后主使人,而南宫凌必须帮他救回云绣。
他知道南宫凌一定会答应,因为南宫凌想保护上官宓的决心,就跟他想保护云绣是一样的。
岳云绣好开心,因为她知道御哥这么做全是为了她,他之所以会违背对杜樱的誓言,只为了救回她。
“御哥……”她再度流下了眼泪。
“嘘,别说话,有我在,没事的。”
她靠在夫君的胸膛上,终于放心了。他对她总是这么温柔,话虽不多,但只要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安心,相信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因为他就是这么一个男人。
杜樱不敢置信,南宫凌就站在她面前,带领着大批的人马将她和手下们包围。他手中如灵蛇出洞般的软剑毫不怜香惜玉地朝她攻来,她呆呆的站着,身边的手下努力为她挡剑,却不敌南宫凌的剑势,一一败下阵来,眼看他的剑就要对上她。
“小姐,快逃呀!”月儿急忙拉着她,要她快走。
“不,他舍不得杀我的,他舍不得的,因为我是这么的爱他。”
“小姐!”
月儿心急如焚,眼看敌人的剑势就要刺来,她立即护在小姐身前,誓死保护小姐。
南宫凌下手绝不留情,即使是手无寸铁的月儿,他也不改冰霜的神色,面具后的那双眼犀利如刀,他收起软剑,改以一掌劈至,将月儿打飞到一旁,对他来说,已是手下留情了,对于忠心护主的丫鬟,他网开一面。
软剑再至,朝杜樱的眉心攻去,却在快抵眉心处时,停止在一寸距离之前。
杜樱没有逃,她就这么站着,直直盯着南宫凌,她不相信他舍得杀她。
南宫凌站立在她面前,一手负在身后,另一手拿着剑尖指着她的眉心,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第10章(2)
“商货是你叫天山五怪劫的?”
“是。”她平静的回答。
“运货的人是你叫天山五怪杀的?”
“是。”
“阴阳双煞是你支使来杀宓儿的?”
“是。”
她看着他,骄傲的一一承认,因为她认为该感到惭愧的人是南宫凌。
玉面具后的那双眼,射出骇人的冷芒。“为什么?”
杜樱毫不犹豫的回答:“因为你负了我。”
“我何时负了你?”
“你说只有你的妻子,才能见到你的真面目;三年前,我就见过你的真面目了,你该娶我,但你没有,你欺骗了我,你拒绝我们的亲事,让我成为天下人的笑柄,是你对不起我。”
南宫凌冷冷的盯着她,淡然道:“就因为这件事?”
“没错,你负了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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