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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不怕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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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很多失恋的经验?”他醋意顿涌。莫非他不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
“才不是咧!你忘了吗?全朝志走着走着,每五个大学生就有一个认识我,那是因为我有很多陪人家灌酒的经验啊。今天烤肉配啤酒这种小CaSe怎可能灌得倒我呢?”
他听了不知该哭还该笑,她就是有办法教人瞠目结舌。
“好啦,这么厉害的酒量不是自己练的就好。”他满意她还没为别的男人藉酒浇愁过。
“亲爱的,重点不是我的酒量啦,是我今天探听到的事……”
她啧了一声,他只好乖乖聆听她转述的对话。
听完之后,言震鼎真觉得她的崭获不少,“以前都只是我的猜测,现在更确定了。那家伙在庆丰大学时就跟我杠上了,但他永远得不了奖,因为他是个书呆子,设计的大胆、魄力及胆识永远及不上我。他唯一赢过我的,就是他毕展的作品,做得确实很有突破性,不过听说是他父亲帮他设计的。”
“他父亲?”
“是啊,他父亲是已经退休的老一辈建筑师,是很有个人坚持的传统匠师。”
“难怪他走的路线也是公共艺术及政府发包的工程。”
“是走保守又不会被骂的路线啦。”他瞅了她一眼,又说:“时日一久,他看你没有动作,一定会担心不知你喝醉后会不会记得这些事。既然有了这个风险,他就会用尽所有办法成功利诱下一个,务必达成间谍任务让我元气大伤,暂时没能力找他算帐。”
“这样的话可危险了,不知道下一个被找的人会是谁?”
“光是担心也没用,以后多多提防就是,你不准再去第二次了。”他严厉嘱咐。
“喔,那人家今天冒着失身的危险深入虎穴,你有没有奖赏?”
明明说自己千杯不醉,现在又为了想要奖赏而改口说自己冒着失身的危险?言震鼎看着她笑咪咪的期待神情,还真拿她没办法,她就是这样可爱又让他感觉充满惊奇,永远不知道她下一步会怎么做。
“我已经送过你戒指了,你还不满意?”
“那是你想套牢我用的,我又没跟你要。”
“不然你想要什么?”他宠溺的叹了口气。她这是什么任性的态度啊?
“看你想给我什么啊?”
“我想给你……我的身体。”他靠近她,贴着她的身子说,让她感受到他的热切。
“学长……”她霎时羞窘地烧红了脸。他一定要这么直接吗?
言震鼎笑了,这么可爱又这么爱他的小女人,教他如何能每天见她却又保持清心寡欲?
他笑着吻上她的唇,顺从渴望的把手绕到她背后,从衣服下摆钻进去,大手在她背上滑腻的肌肤游移着。
何小葵连闪避的时间也没有,就这样被他绵绵密密的缠吻着,他抚着她的手像在安抚一只小猫咪那般,充满了怜惜、呵护,令她感受到被爱的幸福。
“呃!呃!呃!”哪知,太满足了,她竟忍不住打了两三个酒嗝。
真是杀风景。他瞪着她警告,“你可不要在我兴致最好的时候吐出来……”
“对不起,今天吃太多了,又是肉又是可乐……平常我是不会这么逊的,呜!”她捂着嘴跑进浴室,把门用力关上,在里头吐个痛快。
不会千杯不醉,倒是吃得太多了……他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她还真是他见过最不修边幅、最不优雅且最敢惹他发火的女人。
何小葵把描图纸上的橡皮屑拍掉,满意地将图纸拉远,好好观看一下自己为白奶奶设计的菩萨像木雕草图。
“线条简洁圆滑,既敦厚庄严又带着几分亲近人性的可爱……嗯,不错。”她满意地点头,想先拿给白熙嫣看看,以白小姐对她奶奶的了解,一定能看出老人家喜不喜欢。
她骑着自己从南部寄上来的摩托车,来到位于半山腰的白家大宅,这地址是她不经意由言震鼎口中套出来的。而之前白熙嫣出国两周,今天正好是她返国的日子。
料想一般刚下飞机的人应该都会直接回家休息,而白熙嫣也曾在生日宴会上看过她,知道她曾是言震鼎的助教,应该不会拒绝见她才是。
在门口等了半小时后,一辆宾士车缓缓驶近,何小葵欣喜的跨出一步,却看到刚下车的白熙嫣一脸不悦,彷佛想快步进到大宅里。而驾驶座上则走下一名没见过的男子,他越过车头追上白熙嫣,并试图拉回她的手。
“熙嫣,你不能这样,这是我跟言震鼎的工作,要公事公办,你不能拿我跟你的感情来威胁我!”池炫京生气的说。
第7章(2)
“我跟你有感情吗?”白熙嫣立刻回嘴。
“当你在言震鼎那里得不到温暖而来找我的时候,就是感情!”
“一开始……是谁一再玩弄我、丢下我?我照你的意思去追寻我的幸福了,好不容易遇上震鼎对我好,而我也爱上了他,你却又出现……不过,这七年来我爱的都是他,就算他跟我分手了,我还是爱他!”白熙嫣的脸气得泛红,坚决的说。
“但是在这七年里,真正随传随到、在你需要的时候立即出现、默默守候在你身旁的人是谁?”池炫京不甘自己一直做这种角色,已经七年了,他非得说清楚不可。
“你跟他在一起之后,我就知道自己错了,我努力付出想挽回你,忍受你人在我身边却想着他,忍受你爸爸嘴里只挂着他的名字,忍受我照顾你那么久,世上却没有一个人知道我们的关系,这么久的折磨,也该够了吧?”
听到两人对话的何小葵,惊讶地闪到对面公车候车亭的后方,心惊胆战地聆听着。
“所以你就要在事业上打击他?他有什么错?”白熙嫣愤怒地问。
“他错在有了你却冷落你。一直以来,都是你在看他脸色、在猜他的心,他虽然对你好,可是他对你绝没有我对你那般热切,真正的爱情不会是像他那般平静。他喜欢你,只是欣赏你的优雅美丽、身分和品味,只是因为你是他所有认识的女人中,最极品的而已!”
白熙嫣脸色苍白如纸,她不是没有暗自猜想过这些,可一旦有人当她的面说出来,她还是犹如被迎面泼了一盆冰水,浇得她心寒。
不是这样的,言震鼎的个性就是如此淡漠,这是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的事呀!
“他不曾想你想得发狂,不曾半夜还打电话给你,也不曾因为白伯父老是拿我的存在来威胁他而感到生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也从不骂你,没当面弄哭你过,没有做出任何让你生气的事,没错吧?”池炫京怎会不知道,他一直在她身边守候,就算去国外出差,也随时准备好接她的越洋电话。
“那是因为他爱我……”白熙嫣心虚的低喃。
“他并不是出身自名门世家,也没有想过自己配不配得上你。”
“名门世家又如何?我不希罕!”
“只有我跟你才相配,我们所生的小孩才是血统纯正的贵族。”说这话时,池炫京的神情闪过一丝胜利。
听到这里,白熙嫣终于忍不住了,扬手就给他一个巴掌。
“我会在奶奶的寿宴上使出撒手锏,让他没有不跟我复合的理由!”她恼怒地大叫。
这一巴掌打得池炫京左脸又热又辣,吃痛的他听到她的话,更是怒火中烧。他不知道她所谓一定能复合的撒手锏是什么,只知道她一定说到做到。
她怎么能嫁给别人呢?她是他池炫京的啊!他猛地强拉她入怀,不由分说给了她一个示威意味十足的强吻,火热霸道地辗吻着她那被泪水沾湿、冰冷又微微颤抖的唇办……
何小葵躲在候车亭的柱子后看得惊心动魄,讶异又不解。原来……白熙嫣这七年来都有个后备情人,当言震鼎没空理她时,她便奔向这个男人的怀抱……
这个男人听起来似乎是她的旧爱,只是她被他折磨得太苦了,所以遇上沉稳成熟又温柔的言震鼎时,才转而被言震鼎的风度所吸引,然后这男人无法接受原来她有天也会爱上别的男人而感到后悔,因此这七年来便一直跟她保持密切的关系……
弄清来龙去脉后,何小葵不自觉握紧了手中的描图纸。
亏言震鼎在分手后,还对她曾经的陪伴充满感激,还很用心的准备白奶奶的寿礼,殊不知她早已有了别的男人。
他为她着想的体贴、不忍她失望的每一个好意,现在看来都变成了浪费。
原来,他的直觉没有错,事实上是因为白熙嫣一直有另一个男人在一旁,所以他才无法完全投入去爱。
“对了,刚才白熙嫣说一定会让学长跟她复合……”她不安的苦思,“那个撒手锏到底是什么?难怪学长婉拒在白奶奶大寿那天出席,只答应要送礼物,他八成知道白熙嫣一定有办法对他不利……”
唉!可怜的学长,到现在一定还不晓得那男人的存在吧?她不禁为他又气又心疼。
她想告诉他好好防备白熙嫣的撒手锏,但又不忍让他知道白熙嫣早就有了别的男人,怕他会难过,真是进退两难啊!
这日,鼎石建筑事务所里,依旧有做不完的繁忙工作。
“何小葵,我讲过几次了,你请照图里的水电工作整合能力怎么还是这么差?你在学校里到底都学了什么?只会刻木头吗?”言震鼎又丢了一堆纸出来。
没办法,该骂的还是要骂,他对她期待甚深,又想快点把金田会社的案子搞定,有点心急才会这么生气。
“对不起。”她忙把被纸张覆盖的桌面整理好。
“金田的投资报酬率分析出来了没有?”
“还没……快了……”
“从还没到快了,到底还有多久?”他质问。
“就那个……”她搔了搔头,支吾地答不上话。
“棋石那件案子的相关法令拿出来看看。”他伸手讨东西说。
“还在查,这里有一半了。”她赶紧抱小一叠厚的卷宗交给他。
这会其他工作伙伴都在偷看着,旁观老板如何修理实习生,他们每个人刚进来时也是被骂得体无完肤、一无是处,熬过了一段时间就会比较好,现在就看何小葵的脸皮够不够厚啦。
不过说也奇怪,现在她怎么没像之前那样,被惹到生气时就顶他个一两句,她的乖顺不仅让言震鼎觉得不习惯,也让众人等看好戏的期待落了空。
“震鼎,你好了吗?”忽然,白熙嫣从办公室外走了进来,劈头就问。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惊讶的看着她。他们不是分手好一阵子了吗?白大小姐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自己上来了?”看着她,他对着她皱眉问,倒是没否认自己和她有约。
“因为我想你。”白熙嫣大方的说,透露自己想复合的心意。
只可惜,她越是如此,言震鼎就想离她越远。
看到她白嫩的玉手主动勾住言震鼎的手臂,何小葵不由得有些嫉妒,但她只是蹲下来捡刚掉到地上的卷宗,没有什么特别反应。
言震鼎自然留意到她的眼神了,于是他也假装去捡地上的卷宗,藉此甩掉白熙嫣的手。
事实上,他是要在等一下用餐时跟她把话说清楚,不然她要是敢在白奶奶大寿时利用老人家使出什么必复合的大绝招,可别怪他不客气。
毕竟他还想对她保留一点情分,不希望将她出轨的丑事宣扬出去。
何小葵把卷宗捡起,站起身放在桌上后,终于隐忍不住醋意,假装不小心将茶杯扫了下来,泼得白熙嫣的高跟鞋及裙子都湿了一片。
白熙嫣惊叫一声,瞥见裙子被染上褐色茶渍,不禁有些不悦。
事务所的同事见到何小葵粗心大意,不由得为她捏把冷汗,把茶水淋在白大小姐高贵的身上,这该怎么办才好啊?
“哎呀!真对不起,我就是太粗心了……”何小葵故作慌张,假意道歉的说。
言震鼎一看,就明白她是故意的,也只是奇怪的睨了她一眼。
他了解她不是那种心机重会使计的女人,何况她还兴致勃勃参与白奶奶的生日礼物制作。如今会有这种行为,一定事出有因,只不过他此刻不方便追问。
“没关系……”白熙嫣吐口气,接过旁人递来的面纸擦拭,“你就是在我生日宴会上,替你学长送礼物来的助教,对不对?”
“对呀,多亏学长提拔,让我待在他的事务所实习,有时候加班他还把办公室的门锁起来,让我和他共处一室呢!”何小葵笑着说。
言震鼎狐疑的瞪着她。她故意说这些话,不怕节外生枝吗?
“震鼎就是这样,一工作起来连窗外是星星还是太阳都不知道,常让公司里的员工饿肚子又没睡觉,谁在旁边他也没有知觉呢。”白熙嫣状似不在意的表示。
“对呀,所以后来加班太晚他都会带我回他家……唔哇!”何小葵说到一半就被K了一记,只好讪讪地住嘴。
原来是苏秘书听不下去了,拿了垫枕扔向她的头。
“这么说就太扯了,像我这么美貌又优秀,言先生连正眼都不看一眼,怎么可能轮到你呢?别再加油添醋毁谤老板了啦。”苏秘书以为她在开玩笑,要她适可而止。
“对呀,太扯了啦。”大伙儿也一起抗议了。
“好啦,但我真的对他家很熟啊,他家放最多的门口是五月天和金苹果乐团……喂!我还没说完哪!”何小葵还想继续说,但已被苏秘书及孙立仁一起火大的抬走,因为他们不想听她胡扯。
言震鼎这回没去救她,反而觉得这样的她很可爱。因为嫉妒情敌所以故意打翻茶杯,还不甘示弱地想暗示主权……呵呵,没想到她其实醋劲不小。
白熙嫣没漏看他眼中难得的笑意,却只能默默让他领着自己出公司进电梯。
两人选了一间距公司两条街外的咖啡馆用餐,安静吃完后,便要切入正题。
“虽然我们分手了,但奶奶很希望能再见到你,真的不来吗?”她勉强扬起笑容问。
“说吧,你到底设了什么局?”他直接问。
“什么?”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这么殷勤劝我出席奶奶的大寿,就是想送我入虎口吧?我知道你若没有必然的把握,不会要我出席那么重要的场合,你一定做好非得让我跟你复合不可的准备。”言震鼎直截了当的说,一双眼坚定的直视着自己曾爱过的女人。“到底你筹画了什么戏码?说说看。”
“我们……真的不行了吗?只要你愿意回头,我可以一直做你喜欢的那种女人。”白熙嫣无法面对他的质问,掩面哭了起来。她从头到尾都不想要离开他呀,而且他会约她出来,不就表示她还有机会?
“我不要你这样。熙嫣,一直以来我都希望你可以做回自己,而不是因为爱我去努力改变自己配合我,我并没有那么可怕。”
“我知道了,那我会恢复自己的本性,常常来事务所找你、常常打电话给你,就算半夜把你吵醒,你也不能生气喔!”她慌张的抓住他的手,希望能就此留住他。“我们还是在一起,好不好?”
“不。”他深深的看着她。“还会有男人更爱你,忘了我吧。你已经浪费七年时间在我身上了,我不能再耽误你。”
“说什么耽误,你明明就是爱上另一个女人了,我说的没错吧?她就是刚刚打翻茶水在我腿上的那个小助教。”她眼神锐利的盯着他,气愤的说:“在我生日宴会当天,我就闻到她有跟你一样的香皂味道。还有,她说你家里的CD都是五月天和金苹果最多,这也是真的……”
“对,我爱她,可那是在我跟你分手之后,我才向她告白。味道会一样,则是我当时自己偷偷买了跟她一样的香皂牌子。”
白熙嫣听出他的心意了,知道他竟迷恋一个女孩至此,她顿时感到心碎。
“所以你急于甩掉我,好追求她?”她扭曲着脸,冷冷笑问。
“是我甩掉你的吗?”她不公平的话,终于令他脸色沉了下来。
“难道不是?”
“我一直在保全你的名声,你不知道吗?”
“什么?”看着他意有所指的表情,白熙嫣忽然感到害怕,不禁有些声音颤抖。
言震鼎那变得灰暗危险的神色,好像在暗示她,最好阻止他说出接下来的话,否则一旦他开口,她会后悔莫及!
第8章(1)
鼎石建筑事务所里,言震鼎正抱胸而立,倚在可望见城市灯火的落地窗前。
在跟白熙嫣交往第二年时,他就知道她和池炫京的事了,只是,他敏锐的双眼也看得出来,本想赌气忘记前男友才接受他示好的她,弄假成真爱上他了。
所以,他选择不动声色继续对她好,保持两人的恋爱关系,一而再、再而三地给她留在自己身边的机会。因为他想,如果自己真的爱这个女人,那么就要对她宽容大方些,她只是需要时间和旧爱断得干净。
但日子一天天过去,他越来越不懂,她怎能一边深爱着他,一边却又仍在寂寞的时候从另一个男人身上寻找慰藉?
后来,他更发现每当她和自己见面,神情都是害怕被揭穿而心不在焉,而他不想让她这么难熬,便逐渐减少跟她见面的机会,也不在乎等她准备好了再约他,他随时乐意奉陪。
不过,不知是否因为清楚她是个不忠的女人,他开始不知不觉慢慢跟她保持距离,即使在感情上仍然喜欢她、想对她好,但给予她的真心却已日渐变少。
于是这种情况变成了恶性循环,无法往他内心更深处去的白熙嫣,只好往池炫京的怀里逃,可另一方面她想爱他,可越是爱他,就越是找不到接近他的方法。
她不像何小葵纯真无伪,因此才没办法碰触到他的心。
一想到心爱的人儿,言震鼎抑郁的神色渐渐和缓,落地窗前的倒影显示出他正不自觉的露出微笑,让那张令人望而生畏的脸上绽放出光芒。
“言先生,今天下午五点半之后就没事了,要排什么行程吗?”苏秘书问。
“何小葵呢?”他问。
“对了,前两天她在白小姐面前胡言乱语的事,您还没找她算帐呢!”
“所以我一直没见到她,是因为她在躲我吗?”
“可能喔,我刚看到她在楼下咖啡馆跟纪超凡聊天。”唯恐天下不乱的孙立仁开口出卖她。
言震鼎闻言胸口一紧,虽然他知道何小葵可能是想拖延纪超凡重金收买下一个鼎石员工的行动,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想要她跟别的男人太靠近,这件事他会自己看着办,不需要她插手。
他冷着一张脸,杀气腾腾的推开还想继续加油添醋说些什么的孙立仁,在办公室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中直直走出去,站定在电梯前。
在等待电梯到达前的空档,他突然发现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对人产生敌意,也是第一次认真计较起自己跟对方的优劣。
他一向认为自己是第一,总鄙视任何想跟他比拚的男人,但这回纪超凡太靠近何小葵了,让他整个人都陷入备战状态!
以前的他,似乎也没把白熙嫣身边的男人放在眼里过,即使对方有钱得要命,他都不当一回事。
有此领悟后,他不禁苦笑,这样看来,到底是他不够爱白熙嫣?还是何小葵太有魅力了?
叮!电梯门打开了,何小葵跟纪超凡有说有笑的走出来。
“嗨,你要下班了吗?”纪超凡一转头就瞥见他,扬手打了招呼。
言震鼎不理他,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正在打探何小葵的动向。
“学长,你……你要去哪里?”无预警看到男友,何小葵还在为自己前两天的行为感到有些心虚,不太敢直视着他。
“知道错就好。”言震鼎却误以为她终于知道自己不该跟某人走太近而不敢看他,所以他理都不理纪超凡,拉了她走向办公室,然后将自己专属办公室的门给关了起来,还上了锁。
“终于锁住了……”她见状心跳不已,却又觉得有哪里不对。“你该不会……是要打我吧?”
见她直往后退,他气愤地跨步朝她走过去,因为走得太快,反而让自己结实的胸膛撞上反应不及的她。
纵使她揉着额头呼痛,他已迫不及待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想把这些日子的等待、不安和挣扎全都一次热烈地讨回来,饥渴地辗吻她的唇、她的脸。
何小葵被他狂野又火热的攻势弄得险些窒息,深陷在他一手打造的迷情陷阱里,逃不出去,也不想逃。
当他卸下平时高高在上的姿态及冷静,这么渴望的占有她时,竟让她产生一股奇妙而又甜蜜幸福的虚荣感。这一切,只因他在乎她!
许久以后,言震鼎才稍稍放开她,无限爱怜地抚摸着她渐渐褪去稚气的脸庞。
她是那么的充满力量,纯真又明亮,他真的爱惨了她。
“太好了……我以为你还在生气,气我把水打翻在她裙上,还说了一堆引人遐想的话……”见他没在生气,何小葵松了口气。“我好怕她真的以为那天她跟你在饭店视讯看到我的时候,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所以你才要跟她分手。”
“我们分手的原因跟你没关系,她早就另外有人了。”
咦?何小葵心一惊,脑子里浮现有个男人在白熙嫣家门外强吻她的一幕。
言震鼎知道了?她以为这是她心中的秘密,不忍也不想告诉他,但他却知道了?是白熙嫣自己招认的吗?
“这件事以后再说给你听。”他不想在这你侬我侬的时刻谈论别人的事。
“那你知道白熙嫣有撒手锏吗?”她问。
“喔?是什么?”
“不知道……”她呐呐地垂下头,因为她也只听到白熙嫣这么说而已。
什么都不知道还说得那么大声?言震鼎皱眉,“不管她了,反正我刚才已经跟她说清楚了,我也有她的把柄,不怕。”
“真的?”她喜出望外地看向他。
他抱她抱得更紧,用自己的整张脸磨蹭着她的耳际、她的发。
“你是我的女朋友,也收了我的戒指,对吧?”
“为什么要再问一次?”
“我想确定我们下一阶段要做的事是心甘情愿,不是职场性骚扰。”
何小葵莞尔的笑了出来,故意气呼呼的骂他,“男人脑袋里想的都只有那件事吗?喔……原来你只是想取得合法使用权!”
“我这是尊重你。”
她笑着赖在他的怀里,跟他贴得好紧,忽然间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往他胸口嗅了嗅,有点不确定的问:“你也跟我用一样的香皂?”
“不是我跟你用一样,是我学你的。”
“为什么?终于发现弯弯香皂很不错了喔?你看,现在的东西化学药剂越来越多,组合成分也越来越复杂,用最简单的东西反而比较安全实在吧?而且它长得厚厚弯弯,光看就很可爱。”被搂在他怀里,她两只小手依旧不停比划着说。
真是够了,她怎么还是一样多话啊?
言震鼎唇畔泛起宠溺的微笑。这妮子还真是涉世未深的丫头,怎么就只想到他是因为好用而用,不会想到另一个更深的意涵——
因为他想要跟她有同一种气味,才能时时幻想她就在身旁。
连白熙嫣一闻到味道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她这简单的脑袋就只装得下“很好用”这个理由,他真是败给她了。
不过,这大概就是她最吸引他的地方吧?她就像一泓清浅的湖水,透明清澈,给人舒服的感觉。
“既然我们都用一样的香皂,不如哪天一起洗澡?”他啄吻着她的耳说:“你都在白熙嫣面前说住我家嚷得那么大声了,她一定很讨厌你,你不如把它变成事实,心里就不会呕了。”他发挥口才劝说。
何小葵听得呵呵笑。成熟男人都是这样诱惑女人的吗?
“白小姐真可怜,失去你是她最大的损失。”她吻着他的下巴说。
有了她这句话,言震鼎霎时觉得为她做什么都愿意了。
几天后,鼎石建筑事务所一行人又照行程去了台南。
奇怪的是,这次他们没收到金田会社的邀请通知,出了高铁也没见对方派车来,可能是在联络上出了错误。这是很失礼的,到现场可能要再好好沟通一下。
结果没想到,等他们到了建地外围,却见周围已经用铁皮围了起来。
“咦?奇怪?破土典礼还没举行怎么会围起来了呢?我们都没收到通知呀。”
孙立仁忙翻了翻手中的资料和行程表。“虽然过了预定的动工时间,但言先生跟金田会社说好了,等恩群幼稚园这学期结束,再找个好日子开始进行工程的啊……”
其余众人也觉得奇怪,各自联络起金田会社、营造厂及相关代表的厂商。
言震鼎心里浮现一种不好的预感,据他出来打拚这么多年的经验,恐怕是事情有了变化。而依他在业界及国际间如此不可撼动的专业地位,要是有人可以动他的案子,代表对方的势力也非常庞大。
“小马……小马……呜……”
另一头,几个小朋友们指着铁皮围墙,哇哇大哭了起来。
“对不起,是老师一时粗心,本来想说明天再把木马搬出来的,没想到工地的叔叔伯伯这么快就把地封起来,我们不能再进去了。”范老师很愧疚的说。
“小马……呜……”
见有孩子还想跑进去,范老师连忙将他们拉了回来,“不能进去,太危险了!刚才老师已经跟这里的伯伯说过让老师进去拿,但伯伯说要等他的老板同意,我们就先等一下好吗?”
“范老师!”不远处的何小葵发现他们,立刻跑过来关切。
此时,他们才从范老师口中得知,负责监造这件开发案的工程负责人已经换人了。
“别哭、别哭,你们要多少小马,我再做给你们。”何小葵蹲下来,心疼不已的擦拭着孩子们脸上不舍的泪。
“我不要,我要原来的小马,它上面有我们的名字和约定……”小朋友之一哭诉道。
原来,恩群幼稚园确定要搬了,园长很诚恳的告诉家长和孩子们,说恩群一定会尽力再觅一所园区让小朋友来就读,可在是不知结果究竟会如何前,范老师怕大家以后再无相聚之日,便提议在两只木马上写下每个人的姓名和约定当作纪念。
何小葵听了很不舍,她眼里含着泪,不知自己做的木马被赋予这么重要的意义。
“范老师,我们老板来了,你自己跟他说说看如何?”看守工地的警卫伯伯说。
大伙同时望去,只见前方驶来一辆凌志跑车,两辆BMW分驶于它的左右后方,仿佛护卫着它。
凌志跑车到他们面前停了下来,门打开,走下一个留有时髦三分头的年轻男子,他的右耳还戴了耳环,态度高傲地嚼着口香糖,盯着言震鼎不放,眼神充满不友善。
“啊……是他!”何小葵脱口低声惊呼。
言震鼎听见她的话,疑惑她什么时候遇见对方的,但此刻无暇细问。
“威京集团继承人池炫京……”一旁有人认出了男子,喃喃自语。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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