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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极爱情来~路人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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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什么名字?”他又问。
  “说了你也不认识。总之我要告诉你——”
  “前男友吗?”他猜。
  贾菲菲一愣,不由自主的脱口道:“你怎么知道?”
  安辰锋的下巴在瞬间抽紧,他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一说就中。
  她的前男友,仅有一面之缘的印象是个普通的中年人,外表看起来比真实年纪老一些,头还有点秃,和他比起来是个连六十分及格都不到的男人。
  可是那天晚上,在酒精的催化下,她说了很多关于那男人的事,以及她和那男人的过去。
  所以,他知道她曾付出真心爱过那个男人,也知道即使分手后,她仍对对方念念不忘许多年。可是,他却不知道她心中的那份情感是否至今依然存在?这让他此刻有些坐立不安。
  “你现在在哪?我要下班了,顺道过去载你回家。”他对她说,一边替电脑关机,一边收拾东西,打算用最快速度赶到她身边,那个现在已属于他的位置。
  “不用了,我还没有要回家。”她说。
  “没关系,我过去找你。你在哪?”他坚持地问。
  “老板,我刚去了医院,已经确定没有怀孕了。”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这么对他说。
  安辰锋呆了一瞬,接着一股失落顿时从心底升起,蔓延至他整个人。
  他没想过自己竟会这么失望,他还以为自己一直是抱着顺其自然的心态,没有所谓的希望,没想到……
  “所以……”她的声音又在电话那头响起。“我想我们应该没有理由再交往下去了。”她低声说。“老板,我们分手吧,你自由了。我打电话就是要跟你说这个,就不打扰你喽,掰。”
  安辰锋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电话那头已传来“嘟嘟”的声响,被挂断了。
  前一刻才突然青天霹雳,下一秒就又被雷打到,他简直难以置信,震惊到无以复加。
  第6章(2)
  分手?她竟然说要分手?!
  他们才交往多久?几天而已!而且,他们甚至连手都还没开始牵,结果她居然就说要和他分手?!
  为什么?因为前男友的关系吗?不可能单纯为了她没有怀孕这件事吧。他在提出和她交往时,已经跟她说得很清楚了,他说自己是因为喜欢她所以才想和她交往的,她不可能不知道。
  那现在到底是怎样?就因为秃头的男友出现,她就不想要他、想抛弃他了吗?
  还说什么“你自由了”,真是他妈见鬼的自由!
  怒气像火山在安辰锋体内闷烧,令他七窍生烟,颇有要快要爆发的征兆。
  他咬紧牙关、紧抿唇瓣,用力的回播电话给她,结果却无人接听,转进了语音信箱。
  他切断电话,再打一次、打两次、打三次,在打到第四次时,电话那头的回应竟从无人接听变成了未开机?!
  这下他整个人怒不可遏,手一扬,“啪”的一声巨响,手机瞬间被他摔个稀巴烂。
  办公室内同样留下来加班的其他人,不约而同的全部噤声,恨不得自己能够隐形,免得扫到台风尾。
  不过说真的,他们好久没看到老大如此情绪化的反应了,感觉还真是有点怀念。
  “我先下班。”老大起身抓起钥匙和外套说。
  “好。开车小心点,老大。”康海为轻松自若的接应道,然后和大伙一起目送他气冲冲的大步离开公司。
  贾姐姐,你要保重呀,猛狮出笼朝你扑过去了。
  计程车在租屋处楼下停住,许东华扶着半醉微醺的贾菲菲下车,殷勤的说要送她上楼回到家里才放心。
  贾菲菲依然清明的理智虽觉得没必要,但苦涩孤寂的心却不想将他推开,心想有人陪总比一人孤单寂寞要好,至少她才不会独自在家里号啕大哭。
  她一点也不想哭,不想在明天带着一双哭肿的核桃眼去公司上班,然后让老板发觉她有多在意与他分手。因为这样一来,以后他们在同间办公室里上班会很尴尬。
  她不想没了男朋友连工作也失去,所以一定要硬撑住。
  “许东华,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今天真的很高兴遇见你,能和你一起喝酒聊天真是太开心了。”她转头对搀扶着自己的许东华咧嘴道。
  “有,说了好几次了。”
  “真的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你喝醉了。”
  “我才没有醉,我清醒得很好不好?不然你问我,当初我们为什么会分手?因为你不肯和我结婚、还劈腿,真的有够坏的,你这个坏家伙!”说着,她气愤难抑的伸手捶他。
  “你别动来动去的,这样会跌倒。”
  “坏家伙!坏家伙……”
  她像没听到又像发酒疯般继续挣扎着槌打他,让一边想扶好她、一边又想避开她攻击的许东华差点失去平衡。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突来的力道霍然将她从他臂弯中拉走,他错愕的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他面前,脸上表情在街灯下显得阴森狠绝,同时正以冷厉无比的眼神瞪视着他。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他立刻就认出这令他不寒而栗的男人正是贾菲菲的现任男友,那个看来有点像在混黑道的男朋友。
  “她喝醉了,我只是送她回来而已,没别的意图。”许东华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急忙表明自己的清白。
  但那男人却继续用令人胆寒的目光瞪视着他,逼得他再度开口,迅速告退。
  “我先走了。”他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突然被人用力一拉再一撞,贾菲菲原本微醺的脑袋晕眩程度瞬间加重十级,她晕得只能闭上眼,依靠在刚刚撞上的某人怀里暂时休息,慢慢等这阵排山倒海的不适感退去。
  晕晕晕,虽然晕到不行,但她还是可以听到许东华说话的声音,然后听到他说要先走了。
  “别走……”她开口挽留,因为不想自己一个人,怎知下一秒便有股力道猛地勒得她的腰差点没断掉。
  “几号几楼?”
  一个冷凝的声音突然从她头顶上响起,有点熟悉的嗓音,好像老板的……
  怎么可能?他现在应该还待在公司加班,要不就是回家休息了,也说不定正呼朋引伴庆祝自己的解脱,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
  是她听错了吧?不然就是醉到出现幻听了?扶着她的人应该是许东华,问她几号几楼的,应该也是他才对。
  “许东华,你是不是也喝醉了?我刚才有跟你说过几号几楼呀,你这么快就忘了喔?”她闭眼靠着他,笑声问道,然后感觉搂在自己腰间的力道又是一紧,让她顿觉难过了起来。
  “你不要这么用力,我不舒服。”她挣扎的说,然后又想到——“你的手不要放我腰上,我有男朋友,小心你会被打。”
  “很高兴你还记得自己有男朋友,贾菲菲。”安辰锋咬牙切齿的说。
  幻听出现一次就算了,出现两次就有点奇怪,贾菲菲终于睁开眼,抬头看向身边扶抱着自己的人,随即被吓得瞬间瞠直双眼,醉意全消。
  “老、老板?”她惊吓的脱口道。
  “很高兴你还认得出我是谁。”他瞪着她,冷怒道。“几号几楼?”
  “我可以自己上去。”她挣扎的试图从他怀里退出来,他却反倒将她搂得更紧,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几号几楼?”他再次咬牙问。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看着一脸压抑不住怒气的他,她忍不住开口问。他来是为了要更确定她没有怀孕这件事吗?
  “你说呢?”他铁青着脸的反问她,第三次再道:“几号几楼?”
  她沉默不语,没有回答。
  安辰锋不想再浪费时间,嘴巴一抿,直接带着她转身走。
  “等一下,你要带我去哪里?”她惊愕的扬声叫道。
  “我家。”咬牙切齿丢下这两字后,他的嘴巴就紧得跟蚌壳一样,再没打开来过。
  贾菲菲被他强行带走又粗鲁的塞进车子后,也学他闷不吭声,只是一直在想他到底要干么。但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关系,她脑袋迟钝得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之后在车子微晃加上酒精的催化中,她坐着坐着竟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车子已经停了下来,车内的顶灯开着,而他就坐在驾驶座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神令人感觉有点危险。
  “下车。”他说,然后伸手把顶灯关了,迳自开门下车。
  她没勇气反抗他,只能乖乖下车,发现自己的醉意已消退大半。
  他绕过车头,走到她身边来伸手扶她。
  “我可以自己走。”她直觉反应的推开他的手。
  “你只想让那家伙扶,不想让我扶是不是?”他又发火了,咬牙道。
  “什么?”她怔了一下,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应声,狠狠地圈住她腰身,大步将她带往大厦电梯口。按下上楼的按键,电梯门打开后,他再将她带进电梯,然后直达他位在十二楼的住处。
  第7章(1)
  安辰锋开门、进门,脱了鞋后,将贾菲菲带往沙发一把抛下,让她跌坐在单人沙发上。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她一口气都还没顺过来,他已双手撑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俊脸神情阴暗的俯向她,犀利目光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贾菲菲被看得有些头皮发麻,她之前应该多喝一点酒,把自己醉倒才对,这么一来就不用经历眼前这一切了。他到底想干么啦?
  “是因为他吗?”他浑身紧绷的开口质问她。
  “什么意思?”她完全不知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一头雾水。
  “和我分手的原因。”
  “什么?”她倏然瞠大眼,难以置信的脱口叫道:“当然不是!”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双眼,确定她应该没有说谎后,紧绷的身体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但是,只有一些。
  “不然是什么原因?”他沉声问。
  贾菲菲沉默了一下,才垂下眼低声说:“我并没有怀孕。”
  “然后呢?”
  她抬眼看他,不明白他这句“然后呢”问的是什么,于是只能把情形说得更清楚些。“我是到医院用抽血验孕的方式检查的,医生说我并没有怀孕,这就是结果,不会有错。”
  “所以我问你‘然后呢’?”他面无表情的迸声问道。
  “然后什么?”她真的搞不懂他到底在问什么,难道还要看检查报告不成?
  “没有怀孕跟你突然说要和我分手有什么关系?”他紧盯着她追问。
  “你不懂吗?我没有怀孕。”她眨了眨眼,再说一次。
  “所以我问你,然后呢?”
  贾菲菲突然有种鬼打墙的感觉。她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对他从头说起,“我们的关系是从一夜情开始的,不是吗?因为有了可能怀孕的变数,所以才会交往、才会朝未来也许共组家庭的那条路走。但现在那个变数已经不在,交往自然也就没有必要了,不是吗?”
  “所以你的意思是,没有怀孕就得分手吗?”他眯眼道。
  贾菲菲默然无语的看着他,心想:这应该是你所希望的吧?为了可能有的孩子而勉强自己和我在一起,虽然嘴巴上说喜欢,但表现出来的却是压根不在乎,让我在你面前跟个路人甲无异。既然如此,又何需勉强自己也勉强我呢?
  “如果我说不要分手呢?”他直直的盯着她说。
  她仍然沉默不语的回望他,心里却又想:这是何苦?
  “我说过我喜欢你,和你是否怀孕这件事无关,如果你硬要把这两件事扯在一起,用它来决定我们未来的话……”他眼中闪着分不清是愤怒或欲望的火光,缓声将最后一句话说完,“那我就让你怀孕。”
  “什么?”贾菲菲被他突如其来的惊人言论吓得目瞪口呆。
  安辰锋没有应答,直接以行动来回复她的疑问。
  他猛地伸手扣住她的后脑杓,头一低便吻住她,而且一开始就是张嘴伸舌的法式深吻,热切激情得让她还来不及抗议便已头昏眼花,晕头转向。
  他的唇舌粗暴的品尝她,反复的品尝,直到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搂住他脖子,用力地将他揽向她,开始热情回应他。
  两人的欲望就像干柴过到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欲火迅速蔓延,激烈燃烧。
  之后,他将她抱回房里放在床上,快速脱去她身上剩余的衣物以及他自己的,然后坚定地分开她无力的双腿,一举冲进她体内最深处,狂野的爱她一整夜,直到她筋疲力尽,再也无法承受更多为止。
  早上刚过十点。
  身旁的人儿动了一下,但并没有清醒过来,显然昨晚他把她累坏了。
  此刻,安辰锋坐在床上,曲起的腿上放着一台笔电,原想趁她还未醒来前做点事的,但开机来到工作页面后,他才发现他高估了自己。因为不管是目光或思绪,他都没办法完全从她身上抽离,这样的他要如何工作?
  他轻叹一口气,干脆将电脑关掉,专注的看她,看她到底有什么魅力,可以让他愈来愈情难自禁?
  说真的,她长得实在很平凡,五官没有一处特别美,也没什么特色,基本上就是那种让人过目即忘的人种。即使见过五次或十次面,仍旧很难让人记住她的长相。
  可是,这些都是指在偶尔见上一面的情况下,如果是天天见面、还一起共事的话,那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他在心里叹息的忖度着。
  她真的长得不漂亮,但却是属于耐看型的,而且很有人缘,总会让人在不知不觉间对她卸下心房,与她成为无话不谈的君子之交。
  公司内向来眼高于顶的康海为是一例;公司楼下的85℃臭脸店长是一例;还有另外一例,就是拥有公司那整栋海华商办大厦,也是占据大厦最高五层楼的海华集团的老董事长。
  天知道那位老人家以难搞、难相处出了名,而她竟然有办法混到和老人家坐在一起吃东西,还把对方逗得呵呵笑个不停,然后让不小心撞见那幕画面的他,吃惊得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他原本还怀疑她可能是不知对方身分才敢如此放肆,不料隔天却见她从海华集团的最高管理阶级楼层走进电梯里。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当时他这么问她。
  “来找朋友。”她说。
  “你有朋友在这里上班?”
  “嗯,一位认识不久的老人家。”她微笑道,并没有进一步说明老人冢的身分,炫耀自己认识了一位大人物。
  她长得很平凡,生活同样平凡踏实,不懂趋附权贵、投机取巧,这让他在不知不觉间也跟着对她放心了起来,心无旁骛的专心于工作上,完全忘了感情是需要经营的,不是放心就能一帆风顺……
  不,其实不是这样的,这跟放心没有太大的关系,他只是不想承认是自己太过高傲、太有信心、太自以为是了。他以为凭两人条件的差异,即使自己什么都不做,她也会巴着他不放。毕竟错过了他,她上哪再去找个比他条件更优、更好的男人?
  然而事实证明,他根本就是个自大的笨蛋!
  明知她不是那种爱慕虚荣、会趋炎附势的女人,他却还以为她会为了他的好条件而甘愿吞下委屈巴着他不放,结果,她果然给了他一记重击,宁愿选择六十分不到的秃头前男友,也不要一百分的他。
  虽然事后知道这可能是个误会,她并不是为了前男友才想与他分手,但他的感觉并没有因此变好,反而更差。
  因为若非移情别恋,那她想和他分手的原因大概就只剩下一个了,那就是宁缺毋滥。
  对她而言,他一定是个很烂的男朋友。
  想想也是,他从未对她展现出一丝珍惜或呵护,也从未对她做过什么男朋友该有的举动,有就像没有一样,不如不要。
  她是不是这样想的呢?所以在得知自己没怀孕后,才会连犹豫或留恋都没有就毅然向他提出分手的要求。
  当年,池秋月也是在电话中和他提分手的,感觉有点像是历史重演,但他心慌的程度却完全不一样。
  池秋月那次,与其说他心慌,不如说是无奈且无力,还有一种不想让多年情感就这样付诸流水的惋惜,因此他才会想要挽回。
  可这一次,他的感觉完全就是怒不可遏加上心慌意乱,还有心急如焚的焦虑。
  经过这回,他这才惊觉自己早已让她在心里生了根,而且根深柢固到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地步。
  他不想和她分手,如果真的只有让她怀孕这卑劣的手段才能将她留在身边,那就这么办。
  他绝对不会和她分手。
  贾菲菲又轻动了一下,缓慢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她以眯眯眼的方式睁开眼睛,浑沌迷茫的模样看来竟有点可爱,不过接着在看到他、认出他后,她便倏然惊跳起来,狠狠撞到他额头,害两人都忍不住痛得吟哦出声,这样就一点都不可爱了。
  “你是不是很想杀死我?”安辰锋揉着自己发疼的额头问她,真是痛到一个不行。她的额头怎么会这么硬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怯然的说,本能地拉好被单,遮掩住赤裸的身体,以免春光外泄。
  “如果你是故意的,我立刻炒你鱿鱼。”他开玩笑的威胁道。
  不料她的反应却出乎料意的激烈。“不要!”她立刻瞠眼大声叫道,“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发誓。”
  “你很怕失去现在这份工作?”他挑眉问,表情若有所思。
  “对,很怕。”刚醒过来的贾菲菲脑袋还不是很清醒,反射性的立刻点头应道。
  “很好。”他满意的勾唇一笑。“那么我告诉你,分手就等于辞职,离开我就等于离开公司,这样……你还想要分手吗?”
  贾菲菲先是呆住,然后慢慢地睁大双眼,脑袋终于整个被吓醒过来了。
  分手就等于辞职,离开他就等于离开公司……那意思不就是和他分手后她就得离开公司吗?
  “怎么可以这样?”她控制不住的扬声抗议。
  “为什么不可以?我是老板,难道还要我离开不成?”他挑眉道。
  “为什么不能公归公、私归私?我们才交往几天而已,而且这几天的相处模式就跟单纯的上司与下属一样,一点也看不出有在交往。说穿了,即使我们现在改口跟大家说之前我们交往的事其实只是个玩笑,也没有人会怀疑,为什么我不能继续拥有现在这份工作?
  “经过这段日子,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一名好员工,也是一个好会计,不是吗?”贾菲菲眉头紧蹙的对他晓以大义,拚命想说服他改变心意。
  “你真的觉得我们就像上司与下属,没在交往吗?”他盯着她问。
  她毫不犹豫的点头。
  “那么,可以请你解释一下,你现在为什么会浑身赤裸的躺在我床上?昨晚又怎会在这张床上和我滚床单,还火热到差点让床单烧起来?”
  贾菲菲整个人僵住,一张脸因他的说法以及回流到脑袋的记忆而通红起来。
  昨晚……老天,她干了什么蠢事?
  说要和他分手,竟然又和他发生关系?虽然这回不必担心有孩子,因为是安全期,但她究竟是疯了还是怎样,怎么会让昨晚的事发生呢?
  上回可以推说是酒后乱性的一夜情,那么昨晚呢?
  虽然昨晚她的确也有喝酒,但还没那么醉,而且重点是,他昨晚应该是滴酒未沾的吧?
  想到这点,她的脑袋顿时充满一堆疑点,真的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那我就让你怀孕。
  突然闪过脑袋的一句话,让她猛地怔了一下,她慢慢地睁大双眼,终于想起他那席惊人的发言。他说——
  我说过我喜欢你,和你是否怀孕这件事无关,如果你硬要把这两件事扯在一起,用它来决定我们未来的话,那我就让你怀孕。
  喔,天啊,他是认真的吗?所以昨晚才会这么贪求无厌?
  可是……和她一样在算日子的他,应该知道昨晚是她的安全期才对,不是吗?
  所以他真的是认真的吗?
  还是只是想找个借口,抒发自己的欲望?
  但这样想就更不对了。以他的条件,要找个愿意与他发生一夜情的对象应该易如反掌,他根本用不着花心思找借口来屈就她吧。
  那他到底在想什么啦?她真的是愈想愈搞不懂。
  “无话可说了是吗?”她的沉默,令他开口问道。
  “我搞不懂你。”她蹙眉看着他。
  “没关系,反正你还有未来五十年的时间可以慢慢搞懂。”他好整以暇,轻松自在的应道。
  “你不是认真的。”她说。
  “我是。所以不要再说要分手的话,因为我不会放手,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懂了吗?”他信誓旦旦的凝视着她说。
  不懂。贾菲菲在心里回答,却没有说出口,她需要好好想一想。更何况现在与他闹翻也没好处,只会失去她赖以为生的工作而已。
  那么,就暂时让他以为她懂吧,至于之后两人会分或和,等她想通之后再决定。
  至少,这次没有怀孕与否这个变数卡在中间,左右她的决定。她庆幸的想。
  第7章(2)
  “为什么突然要我搬去你家住?”
  “我们是男女朋友不是吗?”
  “没有人规定男女朋友就要住在一起。”
  “住在一起可以培养感情,增加相处的时间。”
  “每天在公司相处十几小时就够了,犯不着二十四小时都绑在一起。”
  “在公司时各忙各的要上班,没时间谈情说爱。”
  “之前交往时不就是这样?”
  “所以你才会要和我分手,又和前男友约会喝酒谈心?”
  贾菲菲顿时无言以对。她真不明白他怎会一夕之间变了个人,昨天之前原本还对她不闻不问,结果现在却变得死缠烂打,硬要她搬到他家去与他同居,甚至连“谈情说爱”这匪夷所思的四个字都搬出来用。
  谈情,要有情才能谈;说爱,也要有爱才能说。而他对她,真的有情爱可言吗?
  本来她还想等自己一个人时,好好静一静想想两人的事的,结果现在这种情况,到底要她怎么想啊?
  “安辰锋,拜托你回家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
  贾菲菲看着以要搞清楚她到底住几号几楼为由硬是跟她上楼、最后赖在她家客厅沙发上不走的男人,开始觉得头痛。
  “不好。”他直接拒绝。
  “你要我拿扫把赶你,你才肯走吗?”
  “你敢拿扫把对着我,小心工作不保。”他淡淡的威胁道。
  “你到底想怎样?”她眉头紧蹙,逐渐有了怒气。
  “我想要你打包跟我回家。因为你家实在太小了,放不下我的东西,只好由你搬过来。”
  “我不要勉强来的关系。”她再也受不了的朝他直言道。
  “我一点都不勉强。”
  “安辰锋!”
  “你可以把安去掉,直接叫我辰锋。”
  贾菲菲咬紧牙关,握紧拳头的瞪视他,有种被他逼到快要抓狂的感觉。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忽冷忽热、反反复覆的?这样玩弄她的感情,他觉得很有趣吗?
  她紧抿唇瓣生气的瞪着他,在无计可施又益发怒不可遏的情况下,终于将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感触爆发出来。
  “我父母,”她突然大声说,好像不这么大声就传不进他耳里似的。“他们当初就是奉子成婚的,因为有了我才结婚,从我有记忆开始,他们就争吵不休,而且最后的矛头总会指向我,说都是我害的。如果不是因为有了我,他们也不会结这个婚、受这种罪。”说着,她的声音在不知不觉间慢慢地低缓,脸上表情也逐渐变得木然。
  “我七岁那年,”她平铺直叙,面无表情的继续往下说:“他们终于决定要离婚,却因为没有人要我而延宕。八岁那年,他们拥有各自的爱人,为了与爱人共组新家庭,离婚成了誓在必行的事。他们叫我自己选择要跟谁,然后全都以威胁瞪视的目光警告我,不准我选择他们。
  “有七年的时间,我像颗皮球被他们踢来踢去,这边住两个月,那边就住两个月;这边住三个月,那边就住三个月,一天也不能多或少。
  “他们勉强负起养育我的责任,勉强继续和我维持父女、母女的关系,而我虽能分别和他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却始终像个格格不入的外人,永远被排除在家庭的温暖、欢笑与幸福之外。
  “因此十五岁后,我便一个人生活,他们只需提供金钱援助,这样三方都轻松。只是每逢佳节倍思亲,想要拥有家人与家庭的渴望从没有远离我。
  “十九岁那年。我认识了许东华,他的嘘寒问暖让我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温暖,也让我一头栽进爱情里。我原以为他能给我一个家,因为他信誓旦旦的说他一定会负责,所以我毫无保留的付出一切,结果他却以劈腿来回报我。
  “一次又一次,我努力讨好那些原以为会爱我的人,结果都是白费力气。因为一个巴掌拍不响,因为爱是勉强不来的,因为他们不爱我,和你一样。”她看向他,最后幽幽的说:“所以算我拜托你,不要把你的快乐建筑在我的痛苦上好吗?算我求你。”
  她的声音中带着苍凉与疲惫,让安辰锋感到一阵难忍的心疼。
  答案揭晓,原来她之所以坚持孩子要在有爱的环境下长大身心才会健全,是因为那也是她的亲身体验。而和他不同的是,他获得了爱,她却没有。
  他从没想过她会是在严重缺乏爱的环境下长大,因为她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乐观而开朗,有着向阳的个性,没想到事实竟是如此令人愤怒心疼。
  她说她十五岁后就一个人生活……难道自那以后,她就一直孤单至今吗?
  “过来这里。”他拍了拍身边的座位对她说。
  她沉默的看着他,一动也不动。
  他没再开口,直接起身离开座位走向她,厚实温暖的大手握住她冰冷纤细的手,将她牵至沙发旁,拉她一起坐进沙发里。
  坐下后,他的手依然紧握着她没有抽离,掌心的温暖一点一滴的传给她。
  “你和他们上回见面是在多久以前?五年?十年?或是更久……十五年?”他问她。
  “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她看了他一会,不答反问。
  “你先回答我,我再告诉你为什么。”
  “二十岁成年时。”她面无表情的回答。
  “为了什么事?”他再问。
  “迁户口。”
  “从他们的户籍里迁出来?”
  悲哀的神情从眼中一闪而过,她无言的点头。
  “之后就形同陌路,不曾再联络?”
  她轻扯唇瓣,想挤出一个潇洒不在乎的微笑,却反倒更突显了无奈。
  “他们有和你联络的方式吗?”
  她无言的点头。
  “却从没和你联络过?”
  她垂下眼,虽没有应答,答案却早已昭然若揭。
  安辰锋吐出一口气,拚命克制想将她拥进怀里的冲动,就怕她误会他是在同情她。他知道这不是同情,而是心疼,他的心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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