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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同居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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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淇,别告诉我,你的霉运和刚刚那位先生的动作有关。”
“嗯,是有关。”温凤淇嘟着嘴道。她不想骗他,但他会信吗?
“不会吧?”真的有关?他不禁狐疑的望着她。“小淇,你们家是信什么教?”
“啊?嗯……佛教吧,也有人信上帝,没硬性规定呀。”
“你呢?你信什么?那位先生又信什么?”王寒坚持问出答案,不希望心上人被诡异的神秘事件缠身。
“我没信什么教,二叔我就不知道了。”
“你们刚刚那个动作看起来很像某种怪异的宗教仪式,真的和你的信仰无关吗?”他不管自己现在看起来是不是很驴,反正他要答案就对了。
知道他想歪了,她微微一笑,却不安的望着他。真要说吗?见他眼里全是担心,她深吸口气,决定豁出去了。
“王寒,我要告诉你一件很扯的事,请你一定要相信我那是真的,我真的不会骗你。”
“快说吧。”
“我要告诉你一桩历经数百年的惨事。”
王寒等着,偏偏她却以苦恼的眸子瞅着他,让他觉得自己必须说些什么让她安心些,于是他问道:“有多惨呢?”
“很惨很惨,因为我身受其害。”
“不会是你说的一辈子身为楣女的蠢事吧?”他感觉有成群的乌鸦在他头上飞舞。
“你真的很聪明耶,一猜就中。”
王寒咧着嘴,笑得有些抽搐。果然是很扯的事,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有当半仙的资质。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我都说那是千真万确的事了。”温凤淇微恼的推了他一把。
“请原谅我只是个凡人。”
“你到底要不要听呀?”姑娘她不爽了。
“请说。”
“我要说了哟,嗯……姑且称它为红玉的后遗症吧。”
“不要告诉我红玉集团是因它命名的。”王寒笑道。
“做人不要这么聪明啦!”她捶了他一拳。
“居然连名字都是,我看我要煮一壶咖啡慢慢听故事了。”
“别闹了,你到底要不要听呀?”她微恼的拿枕头捶他。
“对不起,请说。”
见他瘪着嘴乖乖坐好,她嗤一声笑出来,开始道出那个故事。
“话说两百年前,我有一位祖先名叫温兰,她因为成亲多年一直没有子嗣,在婆家深受歧视,完全没有地位,丈夫还说要娶小妾好延续香火,让她非常伤心。
“有一天,她在溪边洗衣服,恰巧捡到一块红玉。因为它的色泽非常美丽,让她爱不释手,就把它收进怀里。之后她继续洗衣,但不知怎么回事,她居然动了许愿的念头,于是又把红玉拿出来把玩。”
“像你二叔刚刚那样吗?”
“不是啦心她把红玉握在手中,又想起自己悲惨的遭遇,不禁潸然泪下。”
“那样算很悲惨吗?”王寒忍不住插嘴。那位温兰不过孵不出蛋来而已,遭遇比她惨的人多如繁星,她哭,那些人岂不是该去跳河了?
“才刚夸你,怎么就变迟钝了呢?请你注意,那个时代的女人根本没有社会地位,唯有母凭子贵才能在家中拥有一席之地,她妻子的地位岌岌可危是很严重的事耶!”温凤淇戳着他的手臂数落着。
“姑娘教训得是。”他委屈的搓搓手臂。
“她在溪边愈想愈伤心……”
“嗤!”王寒忍不住轻笑一声,却惹来她恼火的一拳。“哎哟,小妞,你愈来愈暴力了。”
温凤淇不理会他的话,继续说下去,“然后她摸着那块玉,心想,她若能心想事成就好了,许什么应什么,她的丈夫要几个小孩就有几个小孩,那该有多好?”
“嘿,又不是母猪,想生几只就几只咧。”
温凤淇白了他一眼,接着说:“她虽然许了愿,却也没当真,洗完衣服就回去了。然后,古怪的事发生了。”
“总算有点看头了,快说吧,出了什么古怪的事?十听到重点,他就有兴趣多了。
“一天,她的丈夫出门卖豆腐前,拉着她的手感叹着说,若能全卖完就好了,结果,他居然真的都卖光了,一块豆腐都不剩。”
“啐,这有什么古怪的?做生意就是这样呀。”他撇着嘴挥挥手。
“你很烦耶,他就是从来不曾卖光过,所以才神奇啊!后来一次又一次证明,只要是她的亲戚握住她的手,许的愿都能成真。”
“你是在说妈祖的故事吗?”他蹙起眉头。这丫头唬弄他呀?
“都说了是我的祖先了嘛!你到底要不要听?”温凤淇恼得两手扠腰,觉得他真是个差劲的听众。
“可是你明明是暗示你那个祖先有有求必应的能力啊。”难怪他刚刚老觉得似曾相识,原来古代人说故事也有抄袭的恶习。
“她是有这个能力呀。”
王寒呆住了,看着她无辜的脸,突然一道闪光劈中他的脑门。“你刚刚也是让你二叔握住你的手,你你你……该不会是暗示我,你是妈祖转世吧?”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呀?都说和妈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还妈祖转世咧!”她气得两手抱胸。
“我管你是什么转世,温凤淇,告诉我,你没有那个能力!”
她沉默了。
“拷!”他骂了声粗话,站起来踱步。“你真的有有求必应的能力,可以让人心想事成?”
“似乎是这样,不过只限于我的亲人。”说出来后,她反而松了口气,心里一直抱着这个秘密,她压力好大。
“你……”他蹲在她的身边看了她好半晌,最后叹了口气,又坐下来。“你的故事还没说完。”
“呃……我那个祖先后来察觉出自己真的拥有这个神奇的能力,却一点也不高兴。”
“为什么?这样她想生几个就生几个,在家中的地位牢不可破,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王寒讥诮的道。
“因为她从此很倒霉呀!”
“什么?你是说你霉运不断是她遗传给你的?”王寒气得想扁人,偏偏那位温兰老早就挂了,让他无从扁起。
“说遗传好像有点扯,该说是那块玉对我们温家下诅咒吧。”温凤淇幽幽的叹口气。
“这么说来,应该你们温家人人都可以当妈祖呀,怎么还来求你?”他们最好都去扮妈祖,别来烦她就好。
“若是这样就好了,偏偏历来每一代只会出现一个人拥有那份能力,这一代是我。”
“所以你才说你会倒霉一辈子?”他懂了,若这事是真的,那她岂不永远没有安宁的一天?
“嗯,只要它存在。”她指指自己的胸口。
“你还戴着它?你是嫌自己不够倒霉吗?”他恼火的想扯开她的衣襟。
“我没戴啦!它早就失踪了。”她连忙扯住自己的衣服。
“那你在摸什么?”他两手撑在她的身旁吼道。
“有个胎记证明它的存在呀。”她一脸委屈的说道。
“我看看。”他又将手探过来。
“你土匪呀?”她连忙扯住领口,拒绝养他的眼。
“这跟上匪有什么关联?”他霸道的解开她胸前两个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这么一看,他瞬间有些愣然,盯着她的雪肤流了许久的口水才想起原本的目的。
可是他瞧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到,不禁眉一竖。“你耍我啊?”
“才不让你看呢!”她羞红着脸,想把衣衫掩回。
“意思就是在更养眼的部位啰?”他露出邪笑,在她逃跑前抱住她,两人一起倒卧在地上。
“喂,你别真的变成色狼啦!”
“确定你的胎记在哪里跟色狼有什么关系?”
见她又羞又窘,他立刻确认了部位,小心地将她的胸衣撩开少许,就见一块约小指尖大小的鲜红色胎记烙在她的左胸上。若不是知晓它的来由,他会将它当成时髦的刺青艺术。
“可以了吧?”温凤淇的脸已经又红又烫。
“所以那是真实发生的事啰?”王寒替她将衣服拉好,但他不想放开她,因此两人仍躺在地板上。
“嗯。虽然他们许了愿后,找上我的倒霉事并不会严重到威胁我的生命,但应了别人的愿望,自己就必须承受霉运上身,久了,任谁都受不了的。听说我不少位祖先不是和家里闹翻,从此失踪,就是自我了断提早蒙主宠召,反正都没好下场就是了。”
听到她这么说,他紧张的捏住她的下巴道:“你可以跟家里闹翻,失踪到我怀里来,但不许自我了断,否则天涯海角,就连黄泉路上,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你在说什么啊?”温凤淇差点失笑。
“你们温家人真让人厌恶,居然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你的痛苦上,今后我见一个扁一个,别希望我会让他们好过。”他终于想通了听故事时他在不高兴什么了,就是这个!
“我爸爸你也扁吗?”
“他也利用你吗?”
她再次沉默。若父亲能像母亲那样心疼她的话,就不会让所有亲戚无限制的利用她了。
“他到底把你当什么了?就别让我遇到,否则绝对海扁他!我管他是你谁?”王寒真的动怒了。
“听你这么说,我的心情好多了,不过你可别真的扁他,除了这件事,他对我挺好的。”
王寒紧紧地环抱住她。这丫头!长久来一直处在这种状况下,居然还笑得出来?他的眼眶不禁泛红。
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她的鼻子也不由得酸涩。她伸手环上他的腰,倚在他怀中。他是唯一一个对她的遭遇如此心疼、在乎的人,只是待在他身边,就让她有种肩上重担瞬间减轻的感觉。
“小妞,所以之前你被水泼了一身,也是因为有人来求你,对不对?”
“嗯,也是二叔。”
“在店里被诬赖也是?”
“嗯。”
“刚刚被电到也是?”王寒坐起身,也把她拉起来。
“对呀,屡试不爽。”
“喂,该不会连海伦来找碴也是啰?”
“王寒,你少推卸责任了,那明明是你的风流帐,关我什么事呀?”她倏地推开他。
“是这样吗?”他讪讪地笑道。
“不过,来住这里后,我已经很少遇到倒霉事了。”温凤淇缩膝抱着两脚,偏头望着他笑道。
“这样还叫少?一般人很难遇到这么扯的事吧?”他忍不住怪叫。
“真的。以前在家里时,每天总有不同的人去找我,所以一天里总要遇到几件麻烦事。”
“所以,你们红玉集团能发迹全是靠你啰?”
“不止我啦,你忘了红玉集团是三个家族组成的吗?其实,这三个家族都受到红玉的诅咒,所以才会凑在一起。你之前说我会未卜先知,其实有那个能力的是聂二哥。”
“这世上真的有人能未卜先知呀?”王寒吃惊的瞪着她。
“嗯,不过他的身体虚弱得要命,许二哥则是另一种能力。我们都受到红玉的诅咒,我想,这个后遗症会跟着我一辈子吧。”她有些落寞的说。
他们这些有红玉后遗症的人都住在红玉山庄里,不了解的人羡慕得口水直流,像她那些不知道她家世的同学们,每每提到红玉山庄,全都兴奋得要命,她却极力想逃离它。聂二哥说得好,那里根本是他们三人的牢笼,再豪华都令人难以忍受。
“也就是说,你们三人身上都有那个印记啰?”
“对。”
“我一定要想办法把它消除,这实在太不人道了。”他一脸认真的说道。
她微笑没答话。老实说,能遇到他这个一心为她着想的男人,对她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惊喜了,她不再强求些什么。
“笨丫头,别笑得这么无欲无求好不好?”王寒再次将她揽住。
温凤淇呵呵笑着贴在他的怀里。
她算是无欲无求吗?不,她贪心得不得了,因为她要的可是他的心呢!
第七章
“丫头,要不要去看看我的另一个顶楼的房子?”
“好呀!很豪华的吗?”温凤淇点头道。
“还好,顶多算舒适吧。现在就去如何?”王寒想带她逃离目前的困境,也许很难,但他不放弃。
“也好,我有些心神不宁,好怕爸爸会突然出现在门口逮我回去。”
他想起温家三叔说的那些话,立刻点头。两家的合作是大事,他们绝对会想尽办法完成合作案,而她,是他们心目中唯一的王牌。
“那走吧!”他望向她有些不安的眸子,突然跳起来,拿了两人的外套,握住她的手就往门外冲。
两人一副后有追兵的模样,匆匆奔下楼,跳上他的车扬长而去。
直到确定保镖没跟上来,两人才爆笑出声。
“哈哈哈……看来是逃脱成功了。”温凤淇难得开怀的哈哈大笑。
“我可不让你回去了。”见她笑了,王寒终于有心情逗她。
“这算绑架喔!”
“就算被当成绑架犯我也认了,我绝不让你再回到那个不把你当人看的地方。”一想到过去二十年她倒霉事不断,他就一肚子火。
“你也太夸张了吧?我又没被虐待。”
“你是没被虐待,只是被当成妈祖而已。”他没好气的睐她一眼。
“喂,你别一直拿妈祖开玩笑好不好?”
“呵呵呵……”
车子快速的往王寒的住处前进,静默中,彷佛有股拉力将两人的心逐渐拉近。
温凤淇看着身边的男人。
在多年毫无希望的等待中,她遇见了他,有如曙光乍现,让她开始体会生命的美好,她知道,有他在身边,自己今后的日子再也不一样了。
“能不回去,我真的很开心。”她微微一笑道。
“还好、还好!”王寒夸张的拍拍胸口。
“怎么了?”
“我原本还想,你被关在那种地方生活了二十年,会不会被灌输了古怪的思想,幸好你看来很正常。”
“喂!红玉山庄是我家,不是精神病院好不好?”温凤淇哭笑不得。再怎么说,那里有爱她的妈妈和奶奶,她还是很喜欢那个家。
“但他们那些人的想法却很不正常,想谈成生意不自己好好努力,居然想靠你,这算什么?告诉你,正常人都不会想回去的。”
“本来他们也都是靠自己努力,可是后来……”想到父亲的转变,她的心好酸。
“发现了不必费力的方法,是吧?”王寒冷笑一声。
她叹口气。其实她是可以不帮忙的,但总是心软,尤其是父亲,他对名利的执着更让她难以拒绝,结果却是苦了她自己。
“最让我生气的是他们一点都不在乎你的遭遇,执意利用你,那种无情冷血的铁石心肠让我很想痛扁。”
温凤淇因他的话红了眼眶。这是她压抑心中多年的心声,最不想承认的事实。若非如此,她不会每次积压了难以忍耐的苦闷后就逃家,那是她消弭压力唯一的方法。
王寒将车停进地下停车场,挽着她的手默默上楼。直到将他带进屋里,才紧紧的拥住她。
“小淇,哭出来吧,最后一次为这件事哭。”
因为他这句话,她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紧揪着他的衣服,把多年来的委屈倾泄而出。
王寒抚着她的背,任由她的泪沾湿他的衣襟。就算他之前仍有些不确定,此时思绪已全完清晰,他无法忍受她受到一丁点委屈,想完整的保护、珍宠怀里这个泪人儿。
不是同情、不是扶弱,她已满满占驻他的心田,甚至生了根,所以从现在起,她可是受他保护的女人,谁都别想欺负她,就算是未来的岳父也一样。
温凤淇的哭声渐渐变小,最后停止了哭泣,只是依偎在他的怀里。她的身躯不再紧绷,反而像只慵懒的小猫般伏在他身上。
王寒察觉出她的情绪已平静,更被她这柔媚的一面勾动心弦。
由于她直在他的胸口磨蹭,让他无法漠视她胸前的伟大。他早已知道她身材窈窕,但她有这么有料吗?
他的手不禁在她的美背游移,顺着她的背轻抚,来到她的纤腰,停留了会儿又移到她富弹力的俏臀。他的唇在她耳畔轻移,不时轻触着她滑细的肌肤。
“你在干嘛?”
“吃你豆腐。”
“喂。”温凤淇羞赧的动了动。
“而且很久了,你都没发现吗?”
“没有,人家正忙着哭呀。”她以手背擦着脸上残留的泪水。
“所以是我赚到了。”他轻笑着,偷香的行为也没停,而她不再抗拒,更让他扬起了嘴角。
“因为拥有那种能力,来找我帮忙的长辈愈来愈多,倒霉事便不断发生。有一次,学校突然大停电,之后我们那栋校舍的水塔竟然破裂,学校淹大水,所有学生都在玩水,只有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来,我只要一天被求超过两次,就不能去学校上课,免得牵连无辜。”
“照你这么说,我倒觉得大家挺喜欢被你牵连的。”王寒两手揽着她的腰,笑着促狭道。
“这倒是,但还是会有比较严重的意外。你知道吗?我从小到大请假时数都过半,若不是靠关系,我连小学都毕不了业。”说着说着,她的眼睛里又蓄满泪水。
王寒二话不说的封住她的嘴,炽烈的吻着她。
“你怎么……”她愣住了。他这个吻和以往浑然不同,含着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坚持,彷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愈吻愈投入。
“王寒?”她有些慌了,小手推着他的胸膛。
他却将她抱得更紧,一步步将她逼至墙边,激情的吮吻着她。
他的吻狂烈却不粗暴,热情里透着无限珍惜,让她渐渐沉浸在他难以抗拒的情意中,小手爬上他的背,生涩的回应着他的索求。
王寒的心中已决定,他要将她带离那个苦涩的家,来到另一个快乐的地方,那地方有他,有两人美好的未来。
“嗯……怎么天花板在摇?”被他吻得茫茫然,温凤淇呆呆的问。
“等一下会摇得更严重。”
王寒抱起她住房间走去,听到她这么说,溢出长串轻笑,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
“为什么?地震吗?怎么摇这么久?”见他贴着她躺了下来,她的脑袋才恢复运作,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脸蛋倏地染红。
“是会震,但只限于我们这张床,你有意见吗?”他伸手解开她的衣扣。
“你……”
“小姑娘,你的催眠终于成功了,我真的变成色狼,现在就要吃了你。”
被他的话逗笑,她又羞又窘的缩进他的怀里。
“你可以配合,也可以让我一个人忙,随你高兴吧,就是不许踹我,阻挡我办事,懂吗?”
“你是在签合约还是怎样?条件一堆。”
“我是要告诉你,从此时此刻起,你温凤淇是我王寒的女人。”
说罢,王寒不让她有拒绝的机会,热情的吻住她。
被他那句宣言震得脑子里一片空白,随之而来的激烈情爱更让她无法思考,她只能顺着心底的感觉,回应着他给予的一切。
激情过后,温凤淇在半梦半醒之间,听见他在她耳畔低语。
“从今而后,你的世界里有我,我会为你筑起最温馨的堡垒,再也没有人能让你伤心落泪,强逼你扮妈祖了。”
“讨厌,都说不是妈祖了。”她好笑的抱紧他。
“乖,快睡吧。”他温柔地吻吻她的发,与她相拥而眠。
最温馨的堡垒吗?其实,只要有他在,就算一辈子住顶楼加盖,她都觉得那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堡垒。
“醒了?”王寒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于是柔声问。
听见他的声音,温凤淇的动作忽然停下。感觉到环在腰间那条手臂的劲道,她终于忆起昨夜的激情。
天啊,那真的是她吗?她没脸见人了!
“醒了吗?”王寒这时才担心自己的动作会不会太快了,她也许还没准备好,她会不会翻脸呀?
她整个人盖在被子里,玉腿轻挪,忽然感觉一阵酸疼,她不禁喃喃抱怨,“你真是匪类。”
“咦,还在说梦话吗?”这小妞真要翻脸啊?
温凤淇的反应是直接踹他一脚。
“哎呀呀!很痛耶!哪,你自己选一个好了,要嘛就认定我属狼的,不然就当土匪,别要我一个人分属两个品种,会害我精神错乱的。”他想掀开被子,却被她一把将被子扯回去。
“你是行为像土匪的色狼。”
“反正我吃都吃了,你想怎样?”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吃了之后声音就变大了。”她又踢了他两脚。
“我的嗓门本来就这么大,小妞,我管你在不爽什么,反正不许你不让我负责,懂吗?”他恼火的拍了她的臀部一掌。
“你是在跟我吵架吗?”她的玉腿踹上他的膝盖,人仍缩在温暖的被窝里。
“你是有起床气还是怎样?我又没敲昏你,更没使用暴力,也没偷偷下药来阴的,这会儿你却缩在被子里叨念一长串,该不会是嫌我昨夜不够努力吧?”
“你说什么啊?”这下子她不仅是踹,更击出粉拳。
“小妞,昨夜我才小试身手,你就爬不起来了,要是认真干活,你还能去上课吗?”王寒得意的陈述事实。
“上课?”温凤淇惊呼一声,倏地掀开被子。
“早安!我可爱的小姑娘。”他凑上前轻啄她两下。
“啊,我今天正式开课了耶!”
“是这样没错。”
“你还真会挑时间,害人家全身酸痛,爬不起来。”她又捶了他两拳。
他倏地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咬牙逼问道:“温凤淇,你给我说清楚,讲明白,到底你在不满什么?为夫绝不相信昨夜的表现会让你有一丁点不满。”
“我……”
“别想否认,你我心知肚明,虽然是第一次,你还是得到很大的满足。”
“别说了啦!”她的脸红得像晚霞,眸子骨碌碌直转,就是避开他的。
王寒恼火的两手一伸,定住她的脸逼她直视他。“那你回答我呀!”
“你真的很讨厌耶,人家……人家……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啦。”
“啊?”
“你也许很习惯了,可是我从没在起床后看到另一个人也在床上的经验呀。”她下意识的又想移开视线。
“所以你才扯一堆有的没有的?”
“人家是想这样你会不会先起床,我才有重新『包装』的时间呀,结果你却跟我比凶,实在很没默契耶!”
“笨蛋,我又不是那种吃了就跑的浑球,怎么可能不顾你的心情?”他俯身咬了她的鼻尖一下,抱着她翻个身,让她伏在他的胸膛上。
“痛!”温凤淇揉了揉鼻子。
“所以你找我碴不是嫌我不够努力啰?”
“当然不是了。”
“那你满意吗?”他得意地扬高了嘴角问道。
“真抱歉哪!小女子我无从比较,很难给你打分数。”
“温凤淇,你自己选好了,是要去上课还是继续找我的碴?”敢比较?她别想下床了。
“我干嘛找你碴呀,难不成有奖?”
“你继续找碴的话,王大哥不介意陪你在床上打滚一整天,直到你满意为止。”他邪气地勾着唇。
“王寒!”她羞得想学他咬他一口,却被他轻松的闪开。
“怎么样?”他非要得到答案不可。
温凤淇有些扭捏地道:“我没后悔。”
“嗯?”
“我是在思绪很清晰时和你在一起的,不可能会后悔。”她火烫着脸颊诚实的说。
“应该的!”王寒漾开了笑,一直紧绷的心终于放松。
“而且不必比较,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她偷瞄了他一眼。只有他将她摆进心里疼,除了他,她谁也不要。
“丫头,今天别去上课吧。”他满足又感动的抱紧了她。
“怎么可以?今天的课没去会被当的。”
王寒瞧见她认真的眸子,不禁轻笑出声。唉,他真是够了,不过分开几个钟头,他居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
“别又说要绑架我。”他若真的坚持,她也实在无法拒绝他。
“那就走吧,免得到学校时刚好送其它人下课。”
“啊,现在几点了?”她惊呼一声。
“快九点了。”
“天啊,人家十点的课耶!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还跟我哈啦这么久?”她匆匆起床,忽觉身子一凉,低头瞧见自己光溜溜的,又赶紧缩回被子里。
“哈哈哈……”王寒见她如此,忍不住大笑。
“讨厌鬼。”
她气恼的将被子卷在身上冲进浴室,留下也是光溜溜的王寒在房里跳脚。
“温凤淇,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很冷耶!”
王寒送温凤淇回到租屋处换衣服,准备去上课。
由于她坚持搭公车去学校,王寒只好陪她等公车。
她上了公车后,他往转身回走,之后倏地窜进巷子里,扯住一个男子的衣领。
“从今天起,挡下所有来找她麻烦的温家人。”
“王先生,他们怎么说都是我的主子啊。”保镖没想到他的身手这么好,居然可以不动声色的接近他,心中称赞不已。
“有问题请温夫人直接找我。”王寒放开他,走了几步又道:“还不快跟着她?”
保镖扬起嘴角,坐进车里扬长而去。
车子一路跟在公车后头,接着,他很快的打手机向温母报告。
“夫人,他开口了。”
电话那头的温母露出满足的笑容,瞧着身旁那组准备已久的手机号码。
她等的就是王寒这句话背后的心意,也许,她真的替宝贝女儿找到一个坚强的依靠了。
这一天,王寒相当忙碌,在公司忙到下午,甚至没时间吃中饭,之后又接到预期中的电话,和对方见过面后,他便赶着去超商接温凤淇下班。
当他瞧见她已换下制服等着他,他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揽着她一块离开。
“你的心情很好?”
“嗯,因为想到昨夜的香艳刺激啊。”他痞痞的笑着。
“色狼!”她赏他一拐子,却又担心的说:“可是你看来很疲倦。”
“因为今天很忙。”他微笑着说。这丫头愈来愈贴心了。
温母是个狠角色,和女儿同样美丽,但她温婉的外貌下是颗聪明的心,说穿了,她就是想把他们两人凑成对。
“王寒,你不觉得很神奇吗?我居然可以离家这么久,他们都找不到我。”
“丫头,这时候还装傻就太假了。”他摸摸她的头道。
“说得也是,但他们愿意让我有独立的机会,我还是很开心。”温凤淇淘气的扮个鬼脸。虽然她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但已经很棒了,因为她遇见了他。
“那是有原因的。”王寒笑了笑。
若不是发现他恰好住在隔壁,温夫人就算想帮女儿,开学前也会带她回去。
老妈他们也常搞一些把戏想让他定下来,虽然老妈没承认,但这次的事她铁定也有份,而他头一回被人算计成功,却没有不高兴的感觉,甚至庆幸小淇决定住在他的隔壁,两人才有相识的机会。
只是,她背后的那个大麻烦让他很头痛,因为对象是她那个对名利执迷不悟的父亲。今天与温母的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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