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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到长毛罗密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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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巴桑杀手,老的难缠都那么容易就搞定了,更何况是那种二十岁的黄毛丫头。”
马克翔盯着齐雪儿的脸,眨也不眨的。她的安慰虽然有点奇怪又滑稽得让人想笑,但表情却是十足十认真,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晶亮的大眼闪闪发光,配上生动的语气,虽然是没什么作用的安慰,但还是令人感动。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呢?真教人想好好抱紧她,于是不由自主的,他倾身向前,吻住她的唇。
这是个有点小心、有点迟疑却又绝对甜蜜的吻,再舒服、再自然不过了。
“这是你第二次吻我了,我喜欢你的吻,以后可不可以常常吻我?”齐雪儿眨着眼睛快乐地说。
“好啊!”才答应,他蓦然心头一惊。
他到底在干什么?雪儿是伟同的表妹,他不也一直将她当妹妹般的疼爱、照顾吗?既是如此,为什么会有想吻她、抱抱她的冲动?他是怎么了?迷惘、懊恼再加一点点心跳,就是没有后悔,天哪!他得好好想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候不早了,我累了,我想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丢下这句话,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晚是第二次不是为了纪晴而失眠。
赵震东一脸阴鸷地注视着窗外,地上散落一地的调查报告书是他盛怒之下的结果。报告书结果显示马克翔已绝迹各大小舞厅、酒吧和高级俱乐部,齐雪儿则每天快乐地上、下班,甚至不再迟到早退,因为马克翔改做护花使者,全盘护航。很显然的,他的黑函攻势失败了,包括那篇他花钱请人刻意中伤马克翔的报导,其实那篇报导并非全然不实,他也只不过是让人稍微加点油醋,使它更具可看性而已,但这篇文情并茂的报导对齐雪儿那个不识字、没文化、不明是非的草包女没发挥该有的影响力,真是蹧蹋了。
他气愤地再看一眼散落一地的调查报告,心里正盘算着该如何进行下一步时,内线电话响起来了。
“董事长,有一位马克翔先生没有事先预约,但是他坚持要见您。”
“马克翔?”赵震东的嘴角浮现近日来的第一个笑意,没想到他胆子不小,自己先找上门来了,这可有趣了。“请马先生上来,我在办公室见他。”
赵震东草草收拾地上的调查报告,坐回办公桌后代表他势力中心的豪华皮椅中,不经意流露但绝对威严的气势。他要让那个骄傲自大的浑球知道,惹毛他赵震东是没有好下场的,他一定要教对方悔不当初,痛不欲生。
对于赵震东的强者气势,马克翔却是视若无赌,他从容不迫地走进来,自动地在面对赵震东的沙发上坐定,一点也没有局促不安的慌张样。
“怎么马先生今天这么有空,光临我这小小的公司?”赵震东皮笑肉不笑的招呼着。
“少假了,收起你虚伪的笑容,你我都知道我不是来闲话家常的,我是来谈判的。”
“谈判?哈、哈,哈!我有没有听错?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赵震东的双眼燃烧着熊熊的忿怒之火,他恨不得这把烈火将眼前这个倨傲无耻之徒燃烧殆尽再挫骨扬灰。
“是没什么好谈的,所以我也不多费唇舌,直截了当地说,我要你马上停止那些无聊的把戏。”马克翔的语气强硬,容不得人反驳,完全无视赵震东欲置人于死地的目光。
“无聊的把戏?哼、哼!比起阁下当年的所作所为这只是刁虫小计而已。”
“既然知道是鲁班门前弄大斧,还不收手免得丢人现眼。”
“办不到,你以为你是谁,所有的事都得听你的吗?你这个下三滥的坏胚子,早该有人好好教训你一顿了,我只不过是替天行道而已。”
“就凭你?”马克翔轻蔑地哼了一声。“儿子窝囊,老子更是个不入流的角色。”
“你胆敢说我儿子是窝囊废?”赵震东的语气霎时尖锐起来。“你才是那个卑鄙无耻、骯脏龌龊下流的混帐!为了纪晴那个贱女人派人去打佳楠,又诬陷他作弊,还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下贱女人去勾引佳楠,让他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无颜待在学校,你还不肯放过他,又带那个贱女人到佳楠面前耀武扬威,你这算什么男人?根本只是个人渣!”
面对赵震东严厉的控诉,马克翔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张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恍若一座冰山般冷然不动。
“怎么样?你无话可说了吧!”赵震东得意洋洋的,积压已久的怨气得到舒解,心头霎时快活多了。
“我的确无话可说,只怪你儿子太笨才会上我那小小的当,我随便挖个陷阱,他就傻傻地自己往下跳,怪不得人,全是他咎由自取,我实在无话可说。”马克翔冷冷地说。
“你……”赵震东气得浑身发颤,恨不得能将这个冷血狂魔大卸八块。
“我自认无愧于心,我只是勇于争取我想要的,你要怪就怪你儿子,是他太孬种,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活该注定当一辈子的失败者,所以停止你无聊的把戏,本少爷不吃你这一套。”
赵震东背脊爬上一股寒颤,怎么会有这么冷血的男人,将人推到地狱还说是对方自己没站稳,他真想剖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脑浆还是冰块?
“你休想我会就此罢休!”赵震东咬牙切齿但仍一字一句清晰地说:“我绝对不会如你所愿,你对佳楠做过的事,我会加倍还回你身上!从现在起,你最好把那个女人二十四小时绑在身上,我可不敢保证哪天她会不小心出了意外,毁了她能言善道的小嘴或可爱的小脸。”
“你的意思是对我正式宣战喽!很好,我会牢牢记住的,同时也请你要好好保重自己,我可不希望因为游戏太过刺激使您老人家半途受不了而心脏病发。”
马克翔说完就转身离开,在甩上门的剎那间,他听到玻璃落地碎裂的声音,他知道他已经完全激怒赵震东了。
“走着瞧,老狐狸。”他在心底喃喃她咒语着,未来势必有一场艰苦的战争要打了。
“雪儿、雪儿,恭喜你呀!”吴佳茵一脸羡慕到口水要流到地上的表情。
“什么事呀?”齐雪儿-脸兴趣缺缺地转着原子笔,她简直无聊得快捉狂了,她的桌上堆的永远是最慢件,微不足道到连蟑螂都不屑一顾,她当然也是连碰都懒得碰,在这间公司里,恐怕连泡茶的小妹都比她忙。
“你不知道吗?你没看到人事公告吗?”
“知道什么?又看到什么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迟钝。”吴佳茵不由分说就拉起齐雪儿往公告栏走去。
只见公告栏前万头钻动,交头接耳的嗡嗡声不绝于耳,看见吴佳茵和齐雪儿走来,众人霎时静穆下来,纷纷让开一条路给两人。
吴佳茵拖着齐雪儿在公告栏前站定,“你自己看。”
“业务部企画组齐雪儿自即日起调往财务部出纳组担任主任一职?”齐雪儿揉揉眼睛,不可置信的。天啊!她该不会是得老花眼了吧!她今年才二十好几,还有大好的美丽人生!
“对呀!对呀!”吴佳茵兴奋地握住齐雪儿的手又叫又跳的。“这是升职耶!恭喜你雪儿,你终于熬出头了,主任耶!”
相对于吴佳茵的兴奋到神智不清,对于这张热腾腾的人事命令,齐雪儿可不敢掉以轻心。“恭喜什么?财务部?我对会计根本一窍不通,竟然调我去财务部,还当出纳主任,这不等于要我的命吗?”
“你管那么多,财务部又怎么样?主任不是更好,当了主任就不必做事做得那么辛苦了,有事交代下面的去办不就好了,多轻松呀!”
“那我何必去财务部,我现在的位置也是不必办事就有钱可以领了。”
“你怎么这么呆呀!你现在一个月才领多少,主管级的除了每个月固定的支薪以外,还有服装津贴,交际费,职务加给,-大堆的费用可以领,同样要发八小时的呆,当然选钱多的来发呆呀!”
“说得也是。”没想到吴佳茵竟然也能说出这么一大篇道理,还头头是道呢!的确,主任领的薪水比普通的小职员要好得太多了,那一堆杂七杂八的加起来少说也可以领个六、七万,比她现在一个月三万五好多了;这么说来,这可真是升官又发财了!看来她齐雪儿的霉运终于走到底了,就要否极泰来了,愈想愈得意,实在忍不住要痴笑起来。
“你怎么了?中邪了?”吴佳茵惊恐地看着齐雪儿极力忍笑而扭曲变形的脸。
“没事、没事。”齐雪儿巴不得现在就插翅回家告诉马克翔这个天大的好消息。不过等等,她齐雪儿可不是那种凡事向钱看、唯利是图的女人,纵然老天给了她这么好运的差事,她还是要先确认一下再说。“我去找经理好了。”
“经理?找经理做什么?”
不理会吴佳茵的疑问,齐雪儿大步走向弥勒佛经理的办公室,也没有敲门——直接闯进去,把正在偷吃便当的弥勒佛经理吓了一大跳。
“经理。”齐雪儿火速冲到弥勒佛经理的眼前,直勾勾地瞪着他。
“什……什么事?”弥勒佛经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梗在喉咙的排骨用力吞下去。
“说!为什么突然升我当出纳主任?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这我怎么知道,人事命令是上面决定的,有什么问题你应该问上面才对,怎么来问我呢?”弥勒佛经理苦着一张脸,为什么这个超级魔女总喜欢找他呢?
“你不就是我的上面吗?”
“小姐,你现在是出纳主任,已经不归我管了,你的上面不是我,应该是财务部经理才对。”
“财务经理?他在哪里?”
“楼上。”
齐雪儿二话不说,马上转身上楼,不等秘书通报就推开经理室大门。
“What's the matter?”办公桌后一个头发稀疏、身材高壮的外籍男士很明显被她吓了一跳。
“糟糕,怎么会是老外?”她压根忘了她是在外商公司工作,有外籍上司是理所当然。
“What are you doing here?”外籍上司生气地问。
“哇啦什么?入境随俗你不懂吗?在台湾当然要说国语,屁什么英文,真是找麻烦。”齐雪儿回身把杵在门口的秘书抓进来。“现在我赋予你新的光荣任务,当我们的口译官,问他,为什么突然升我当出纳出任?”
秘书小姐诚惶诚恐地和老外上司沟通好一阵之后才战战兢兢开口。
“财务部原来的出纳组主任黄小姐因为怀孕待产而请辞,公司决定由内部提升人员接任,刚好齐小姐的资历符合,而且黄小姐也推荐齐小姐为继任人选,所以公司才擢升齐小姐为出纳组主任。”
“什么叫资历符合?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会计了。”就是因为痛恨帐簿和那些令人头大的数字,所以她才会好死不如赖活巴着企画组不放,如今调到财务部不是自投罗网吗?
“可是齐小姐不是会计学系毕业的吗?”秘书小姐狐疑地盯着齐雪儿看,难道是资料有误?可是公司的人事资料不可能出错啊!
“我是会计系毕业的没错,可是那是我当时年幼无知,一时糊涂才会去念会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唉!说到这里,她就有气,当初大学联考选填志愿时她当玩连连看,哪晓得运气这么好,竟蒙到一个“上上签”,填到一个这么难搞的科系,开学不到一个礼拜她就后悔莫及了,要不是懒得重考又没把握能转系,她早就不念了。也幸亏她福星高照,虽是生平无大志,但求六十分的心态,也总算让她顺利毕业了。
“可是能毕业就代表有一定的能力,难道齐小姐堂堂的大学毕业生真的一点能力也没有?”秘书小姐可不是在用激将法,而是对台湾的教育制度太有信心又太抬举齐雪儿的能力了。
“谁说的。”齐雪儿挺起胸膛反驳,输人不输阵,她是混没错,但是毕业证书也不是拿假的,可不能被瞧扁了,不过是主任而已嘛!小意思,待她回家将被蜘蛛占用多时作巢穴的会计学拿出来研究、研究,不出三年五载一定可以重振往日雌风的。
“那现在应该没有问题了吧。”秘书小姐很有耐心地再询问一次。
“暂时是没有了。”齐雪儿不怎么真诚地回答。她可是丑话说在前头了,她“痛恨”会计,换个说法就是对会计一筹莫展,现在是公司硬要黄袍加身,捧她当主任的哦!万一,她是说万一,如果万一有个什么小差小错可怨不得她。“对了,你确定公司升我只是因为看得起我,没有其它的阴谋吧!”齐雪儿狐疑地问。
“怎么可能会有阴谋。”秘书小姐发出干干的笑声。“算计你对公司有么好处吗?”
“说得也是。”齐雪儿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去前还不忘回头再加一句,“替我谢谢那个黄什么的主任,虽然我不认识她,不过还是谢谢她走的正是时候:还有,可不准欺负我是菜鸟而少发我薪水,我的待遇要比照黄主任,只能多不能少。”
“知道了。”秘书小姐不太有信心地说。
齐雪儿这才真正满意,准备回去收拾东西,要新官上任喽!
第七章
“咦!主任?”苏伟同一口布丁马上梗在喉咙,差点没把他噎死。
“你怀疑吗?”齐雪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什么意思嘛!狗眼看人低。
“雪儿,你确定你没搞错吗?是不是人事命令的名字打错了?还是公司里有跟你同名同姓的人?”
“你很扫兴啊!好歹我也是大学毕业耶!竟敢怀疑我的能力,再说你怎么还赖在这里不走?不用回美国了吗?还是被学校开除了?”齐雪儿没好气地又瞪了她亲爱的表哥一眼。
“你少乌鸦嘴了,我的论文已经通过了,我现在是准博士了,学校还想留我下来当副教授呢!我可是担心你才回来的,你以为飞机票很便宜吗?”
“多谢你『关心』,本姑娘好吃好睡快乐得不得了,你可以滚回去了,省得留在这里浪费粮食,阻扰我和马克甜蜜的恋爱时光。”说着说着,她整个人又偎到马克翔身上去了。
“雪儿,伟同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你这个数字白痴却被调去当财务部的出纳主任,动机和用意的确令人怀疑。”
“你放心好了,我已经问过我们经理了,他说是前任主任推荐我的;况且我只是个无名小卒,难不成还怕公司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事情牵涉到赵震东就没这么简单了。”他不得不多虑,赵震东如此大费周张的安排到底是何用意?
“对了,我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赵震东的儿子会变成植物人?是不是他拒捕,和警车在高速公路上飞车追逐失速撞上护栏,送医不治才变成植物人的?”齐雪儿又在发挥她高超的推理能力了。
“你以为是在演闪灵杀手吗?”苏伟同终于找到机会将她一军。
“那不然呢?”她就不相信真实的桥段会有她的精采。
“赵佳楠是在看守所里上吊自杀未遂才变成植物人的,事发那晚狱警说听见他来回走了一整夜,到早上时却突然没声音了,觉得可疑去察看才发觉他上吊,虽然抢救得快,但是脑干已经受损还是成了植物人。”马克翔知道,赵佳楠一定是觉得失去纪晴再苟活于世也没什么意思,所以才选了这一条路;况且亲手杀死最爱的人,虽然那不是他的本意,但生性怯儒的赵佳楠必定承受不了内心的谴责,所以不等法律的制裁他就先判自己死刑了。
“什么啊!真是老套。”齐雪儿有点失望,还是她的飞车追逐精采刺激有看头。
“雪儿,赵佳楠的事已经过去了,那和你无关,现在最重要的事是你。赵震东这老狐狸不知道又在玩什么把戏,你要小心点。”
“放心啦!”齐雪儿拍拍马克翔的肩。“我又不是三岁小孩,知道该怎么做的,我会小心不让他们有机会对我下手。”
“是吗?”马克翔和苏伟同不约而同地投了不信任票。
“哎呀!你们好烦耶!我不管你们了,今天签了一天的名累死我了,我要先去休息了。”齐雪儿说完气鼓鼓地上楼去了。
“什么嘛!当个主任只是签签名、盖盖章会有多累?”马克翔不满地咕哝着,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老是把他的叮咛当狗吠。
“奇怪?”苏伟同盯着好友郁卒的脸,一脸不解。“你不是号称喉咙通四海,辩才天下无敌吗?怎么一遇上雪儿就哑巴吃黄莲了?”难道真是天生一物克一物?这可有趣了。
“哎!我也不知道。”天知道命运这东西到底是好心还是坏心呢?齐雪儿的出现彷佛是专为克他而来;想他纵横情场以来,虽不能说所向无敌,但也是无往不利,单单对这个小女子没办法,他自己也觉得奇怪。
等等!他刚刚在想什么呀!情场?难不成他真的把齐雪儿当成对象来看了?这太可怕了,不、不对,不是可怕,是太震惊了,他记得他明明是把她当妹妹般疼爱的,怎么会变质呢?可是若是当成妹妹,那么那天的吻又怎么解释?他可没有变态到想吻自己的妹妹吧!他很清楚,那个吻纯粹是他以一个男人的心去吻一个值得他喜欢的女人。唉!伤脑筋,他什么时候开始把兄妹之情升华成男女之情了?不行,脑子愈来愈糊涂了,振作点!马克翔。
“喂!马克。”看着好友的脸一会发青、一会胀红的痴呆样,苏伟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该不会是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点……看上我那个无与伦比的表妹了吧?”
“唉!我也不知道,雪儿曾有一次问我为什么不能爱她,我不是很喜欢她吗?我告诉她,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她当时就说,只要我再多喜欢她一点就会爱上她了,当时我还不相信,但现在好象灵验了。我真的很喜欢她,我喜欢她的天真、直爽和大方,真的一天比一天喜欢多一点,总觉得那已经不是单纯的喜欢了,但是我这是不确定那是不是表示我爱上她了。”马克翔苦恼地说,这样剖析自己的感情还是生平第一次呢!
“哎呀呀!没想到我们的大情圣马克也会有为情所困的一天哪!”苏伟同夸张地大叫。
“什么为情所困,你的形容词太过火了点吧!”
“别恼羞成怒嘛!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这种迷途羔羊的表情,就是陷入爱河的最佳证明啦!哈,哈、哈!”
看到苏伟同笑得这么得意,他虽然心底懊恼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也许就如同苏伟同所说的,或许他早已深陷情网只是还不自知而已。
齐雪儿坐在她舒适的个人办公室内,双脚抬得高高地搁在办公桌上,一手杂志、一手零食不亦乐乎。
决定当主任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瞧瞧这就是特权阶级的好处,有专属的办公室,有专属的电话,还有秘书帮忙处理各大小事务,所以她才能如此轻松悠闲地在这里跷脚拈胡须。可不是她存心偷懒哦!事实是门外那一群属下实在是太能干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每件事都处理得妥妥当当的,根本不需要她操心;更何况经理体恤她新手上任,又特别设了一个特别助理协助她,她就更明正言顺地把所有的事都丢给那个倒楣……不,是能干的特助,所以她唯一需要做的事就是签名、盖章,批准那些文件生效而已,真是好简单哦!轻而易举就能赚大钱,何乐而不为?
“主任。”齐雪儿的特助探了一颗头进来。“采购部的王主任问说要预付给威登公司的两百万订金批下来没有?”
“威登?”齐雪儿侧头想了一会。“不是前两天就批下去了吗?我记得是叫林小姐办的。”
“林小姐说文件有点问题,所以又放回你桌上,请你重看一次。”
“我桌上?”齐雪儿看一眼清洁溜溜的桌面,哪有什么文件,只有一堆豆干和牛肉干。
一看到上司那张莫宰羊的脸,特助很认命地干笑两声。“没关系,我再找找看好了。”
然后时光飞逝,岁月如梭,一眨眼下班时间就到了,坐了一天办公室的人伸伸懒腰,纷纷鱼贯地走出公司,下班回家。
马克翔看看手表,己经快五点半了,怎么还不见雪儿出来呢?平常五点下班时间一到,她都是五点零一分就在他面前站定的啊!现在却这个时间还不出来?莫非……莫非发生什么事了?一思及此,他马上走向对面的办公大楼,正在烦恼该如何上去找人时,迎面正好走来一个救星。
“吴小姐。”
吴佳茵四处张望,是谁在叫她?眼前只有一个帅到罪过的帅哥没有别人啊!可是她又不认识他,难不成是……搭讪?天哪!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被男人搭讪,而且还是这么俊俏的男人,原来她并不是没有魅力的,再看看他的绝帅容颜,她简直心花朵朵开了。
“吴小姐。”马克翔不耐烦地又叫了一声,想唤回她的魂魄,对于女人初见他时这种弱智的痴呆反应,他早已经麻木不仁,见怪不怪了。
“你……你是在叫我吗?”和帅哥讲话,吴佳茵紧张得连声音都发抖了。
“对,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马克翔,雪儿的男朋友。”
“咦?你是马克?”吴佳茵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眼前这个霹雳英俊的男人会是那个脸上杂毛丛生到五官在哪里都不知道的马克翔?这未免也差太多了吧!整型前和整型后吗?这简直就是乌龟和月亮的差别嘛!
“没错,就是我本人,我就是那个毛发特别发达的马克翔。”
“哈哈!不好意思,一时之间没认出是你。”吴佳茵的睑笑得尴尬,心中可是羡慕死了,怎么齐雪儿的运气好成这样,又是升官又是帅男友。天哪!她也好想要一个帅男友。
“没关系,我想请问你雪儿的办公室在几楼?”
“你是来接她下班的?”哦!温柔体贴,更加羡慕死人了。
“对,因为下班时间过了她还没下来,我有点担心,所以想上去看看。”
“我带你上去好了。”
吴佳茵非常热心地带马克翔上楼,一路上还不忘旁敲侧击地打采他的家庭状况,打听还有没有哥哥或弟弟,有没有女朋友?结婚了没?当所得到的答案是No时,她还不气馁地一表三千里,堂哥、表弟,叔伯舅侄全问候到了。对于吴佳茵如此的亲切盛情外加聒噪,马克翔只是非常有礼貌地微笑点头,耳朵则成暂时关闭状态,能练成如此登峰造极的高段功夫得感谢从前那段荒唐的风花雪月之赐,让他对这种属鸭子的女人练就了充耳不闻的绝世神功。
“到了,这里就是十三楼,财务部专属的办公区……”吴佳茵得意洋洋地宣布。
不等吴佳茵宣布完,马克翔就直往主任办公室而去,然后他看到了一个令他毕生难忘的奇景——齐雪儿坐在一堆与天比高的文件卷宗之后,正非常努力地埋头苦干。马克翔张大了嘴合不起来,也许明天太阳会从西边出来,因为齐大小姐雪儿此刻竟然非常认真地在加班呢!现在就算是有人告诉他柯林顿和依莉莎白女王私奔他也不会吃惊了,因为本年度最骇人听闻的一幕就在他眼前。
齐雪儿看文件正看到头昏脑胀,两眼发酸,眼油滔滔不绝如长江之水天上来,正想稍事休息之际,一抬眼就看见杵在门口发呆的马克翔,她不禁悲从中来又喜出望外,
“马克!你怎么上来了?”
“我在楼下等你很久不见你下来,担心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所以才上来找你,没想到你这么认真在加班。”
“加什么班?我是不得已的,这下事情大条了,我快搞疯了!”齐雪儿歇斯底里地叫着,站起身来绕着办公室不停地兜圈子。
“别急,发生什么事你告诉我,我会帮你想办法的,你先坐下来再说。”他头都快被她转晕了。
马克翔温柔的语调产生了安抚的作用,齐雪儿逐渐冷静下来坐回椅子内,满脸的苦恼与不解。
“说吧!这次你又闯什么祸了?”
“别说得我好象常常闯祸似的。”齐雪儿不依地嘟起嘴巴。“更何况这次的祸真的不是我的错,谁知道那两百万会莫名其妙长翅膀飞了。”
“两百万?你弄丢了两百万?”他的头痛又开始发作了,他就知道,要一个没有数字概念的人管钱迟早是要出纰漏的,
“谁说是我弄丢的。”齐雪儿不服气地抗议,像她这么勤俭爱钱的人,就算是再怎么没有数字概念也不会弄丢这么一大笔钱,两百万耶!又不是两百元。
“你先说这笔钱是怎么不见的吧。”
“其实钱是怎么不见的我也不太清楚,这两百万原本是要用来付一间叫威登的公司的订金。我记得三天前我就把支票签出去了,可是办这件case的林小姐说传票有问题,所以三天前又放回我桌上,可是我根本没看见,谁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还我?总之传票就是不见了,所以我的助理就开始帮我找那张传票。”
“那找到了吗?”
“找到了,传票已经归档,支票也送出去了,可是威登却说没有收到这一笔款顷。”齐雪儿困惑地说。
“那支票兑现了吗?”
“银行说当天就兑现了,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贪图这种不义之财会遭天打雷劈的。”等着瞧,她回家后一定要做一个稻草人,每天用拖鞋照三顿打,还要用针帮他做小针美容。
“你没有让银行帮你查查看是谁把支票兑现吗?”
“当然有,可是银行说要明后天才查得出来。”
“这种事以前发生过吗?”
“没有。”
“这就奇怪了,你才上任就发生这种大事,实在巧合得让人怀疑。”马克翔颦眉促额,为这意外的巧合怀疑不已。
一般而言,公司的规模愈大,纸上作业就愈繁复;尤其是对签发支票这种与钱有啊的事特别小心谨慎,总是要经过四、五道层层关卡和请款部门及付款部门一再确认与核准之后才会签发,签发后还得交由厂商签回存档,一点也马虎不得。可是,瞧齐雪儿说得马马虎虎,连文件曾经被送回重审也不知道,这样漫不经心的草率方式实在不得不令人起疑。
“你该不会想告诉我这是赵震东搞的鬼吧?”
“很有可能。”他不得不往这个方向猜想,问题是赵震东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呀?竟然拿钱来开玩笑。”两百万耶!她不吃不喝得存五年才有两百万耶!
“这可不是开玩笑,两百万虽然不多,但是已经够好用了,如果他拿这两百万来告你侵占公款,你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侵占公款?”齐雪儿叫了起来。“他凭什么告我?钱又不是我拿的,他哪一只眼睛看见我把钱私吞了。”
“要把钱神不知鬼不觉地存到你的户头是很简单的。”马克翔叹了一口气,如果事情真如他所料,那这下可麻烦了,恐怕很难善了。“总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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