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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关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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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自己不可能更讨厌你,但我错了,你滚得越远越好,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见面,免得我气死!”她以为他在乎自己,才会不远千里追来纽约。她期望听见他说爱,不然退一步说喜欢她也好,可是他什么都不愿意说,只是再三强调是误会,误会个头啦!她过去那么迷恋他才是一场误会,幸好她已经看清。
  “深深,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我居然从十五岁起就喜欢你,就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傻瓜,去死!”骂他还不够,冯深深进一步向他丢橘子,丢得樊楚敬满头包。
  “深深!”
  “幸亏静书姐安排我来纽约进修,让我开了眼界,才知道学习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才知道自己有多傻!”过去她就是太不懂得学习了,才会一直陷入对他的迷恋之中,从现在开始,她要摆脱他,摆脱樊楚敬这个不懂爱的臭男人。
  “你该不会真的想留在纽约吧?”樊楚敬还是不懂得自己做错什么,他都已经表现出最大诚意了,但她还是一意孤行,到底有什么毛病?
  “你猜对了,我就是想留在纽约。”她要进修,要忘掉天底下还有他这么一号人物,他迟钝的程度,连兵马俑都自叹弗如。
  “你不要跟我开玩笑,几个月前你还追着我跑,一直吵着要跟我发生桃色关系,现在说翻脸就翻脸,你不觉得太快了吗?”樊楚敬也火大了,认为她蛮不讲理。
  “那是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没来到纽约,不懂得学习的可贵,现在我已经看清自己过去的行为有多幼稚,我的生命不应该只浪费在你的身上,还有更多的事可做!”
  换句话说,她的心意已决,任何人都说服不了她。
  “你的意思是我们完了,对吗?”他无法相信她的转变,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相信。
  “对。”她咬紧下唇,挥剑斩情丝。
  “我懂了。”这次她做得够绝,斩断情丝的力道刚刚好,他的心,都被砍伤了。
  “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到头来,他像个傻瓜。“你放心,这次我是真的死心,以后我不会再来纠缠你了,你好好学习。”
  樊楚敬特别在最后那一句话加重音,既似嘲笑她,又像讽刺她,竟然拿学习来当挡箭牌。
  冯深深的背脊挺得直直地,怕自己会在他转身离去时忍不住求他。这次,她决心要爱得有尊严,就算会留下遗憾,她也会自己承受。
  “阿勒,Jeffery,你也来纽约啦?”
  要死不死,樊楚敬刚要出门,许皓白就推门进来,于是他更加愤怒。
  “这就是你所谓的学习?”樊楚敬恨恨地看着冯深深,以为许皓白就是她坚持要解除婚约的原因,她也懒得说明。
  “随你怎么想。”她耸肩,刻意表现出不在乎,果然更加引发樊楚敬的怒气。
  他用力地甩上门,两人长久以来的纠缠也随着这声巨响划上休止符,再也不会有所交集。
  “他好像误会我了,真的没关系吗?”许皓白将入学许可交给冯深深,冯深深接过文件,疲倦地回道。
  “没关系。”她倚在窗边,俯视正在打开计程车门的樊楚敬,他看起来非常愤怒。
  “真的没关系……”她的少女梦已醒,虽然不是最完美的结局,却只能接受。
  第十章
  距离正式注册还有几天,冯深深特地拨电话跟丘静书聊天。因为开学以后,她会变得很忙碌,而且纽约跟台北时间相差十二个小时,想再像这样不受拘束的聊天不容易,姐妹俩于是赶紧把握机会大聊特聊。
  幸亏现今的网路发达,skype这东西又非常好用,就算她们聊到天亮,也不必付半毛钱,不过先决条件是她们必须同时上线,而这一点都难不倒她们,因为丘静书是夜猫子,越晚精神越亢奋。
  “小姐,别聊得太晚,明天还要上班。”
  问题是她有个铁的纪律的老公,就算她有意聊到天亮,老公也不允许,丘静书只得挑重点讲。
  “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丘静书拿出冯深深交给她的包装纸,一会儿放左手,一会儿又换到右手的把玩,心想这玩意儿真是有意思。
  “什么事,静书姐?”因为还没有安装视讯设备,所以冯深深没办法看见丘静书的动作、表情,但依稀听得见她折弄包装纸的声音。
  “就是你拜托我买的太妃糖啊!现在这个牌子缺货,代理商说要过一阵子才会再进口,问你要不要换别的牌子试试?”丘静书拿起黑色烫金包装纸,怎么也看不出特殊之处,然而冯深深只钟情这个牌子。
  “缺货,怎么会?这个牌子很老了耶!”从七年前某位神秘人物将它塞进她的手心就已经存在,是满有名的牌子。
  “就是因为老,才危险。”丘静书回道。“现在是什么状况你又不是不清楚,产品日新月异,几乎每天睁开眼睛,世界就有不同的变化。况且太妃糖也不是太普遍的糖果,国人的接受度也没有那么高,再加上你喜欢吃的这个牌子的价格也挺高的,我还怕代理商不愿意再进口了呢!”
  这真是个空前的大危机,对于习惯靠它稳定心情的冯深深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噩耗,她再也吃不到同样厂牌的太妃糖了。
  “没关系,我在这里的超市找找看,总有一天会被我找到。”纽约有那么多家大型超市和糖果专卖店,没有理由找不到同一个牌子的太妃糖,她绝不会放弃。
  “你啊,真是执着。”丘静书摇摇头,拿冯深深固执的个性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过,看见这张包装纸,倒让我回想起一件有趣的往事。”丘静书一面把玩包装纸,一面拿起桌上的可乐猛灌,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打算聊很久。
  “哪一件往事?”听见丘静书喝可乐的声音,冯深深突然很想念丘静书和公司的同事,大家就像一家人和乐融融。
  “在你高一那一年,有一次发烧一口气烧到四十二度,不晓得你还记不记得这件事?”丘静书问。
  “当然记得。”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那个时候我发烧到意识模糊,根本不认得人。我甚至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进到我家的,只知道当我醒来,你已经在我身边照顾我,同时我也退烧了。”
  丘静书对自己的恩情,简直言语说不尽。她三番两次救她的命,还给她对未来的憧憬,自己一定是前世烧好香,这世才会遇到丘静书这个好姐姐,终其一生,她都会感激她。
  “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件事,当时并非只有我在现场哦!”相隔七年,丘静书终于再度回想起往事,也才有空闲跟冯深深说。
  “嗯?”冯深深不懂丘静书的意思,声音满是困惑。
  “那一天楚敬也有跟过去,我为了出门帮你买退烧药,还特地请楚敬帮我照顾你一段时间,大概有……二十分钟吧!”确切的时间她也记不得了,不过应该有那么久。
  “我看他很紧张,还怕他照顾不好,不过等我买完药回去,却看见你睡得很热,手里好像捏着什么东西,所以我在猜想,楚敬会不会就是当初给你糖果的人?”现在才来玩猜谜游戏,说起来是有些无聊。不过既然是闲聊嘛!什么话题都可以拿出来谈,当然伤心的事例外。
  “你说什么,静书姐?”问题是冯深深并不把这件事当作闲聊,这对她非常重要。
  “你是在告诉我,那颗太妃糖有可能是樊楚敬给我的,是这个意思吗?”如果是的话,那她会,她会……
  “这只是我的猜想,不过八九不离十。”丘静书推论。“那天除了我和楚敬以外,没有其他人在场。糖果既然不是我给的,当然就是他给的,不然还会有谁?”
  冯深深万万没想到,她寻找了七年的答案,会在这一刻揭晓,整个人都呆了。
  “深深?”
  耳机那头传来丘静书困惑的呼唤声,她却什么都听不见,脑子里尽是丘静书刚刚说过的话。
  当时并非只有我在现场哦!
  她一直以为,那天只有丘静书到家里照顾她,从来没想过还有第三个人。
  那一天楚敬也有跟过去,我为了出门帮你买退烧药,还特地请楚敬帮我照顾你一段时间。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跟着去探望她,还照顾她,简直在说天方夜谭。
  我看他很紧张,还怕他照顾不好,不过等我买完药回去,却看见你睡得很熟,手里好像捏着什么东西。
  但这却是事实,她手里捏着的太妃糖是他给的!
  冯深深这个时候才了解,为什么当初跟樊楚敬提起这件事,他脸上会挂着神秘的微笑。
  从头到尾,他就知道自己是故事中的男主角,可是他却没有跟她提过任何一个字,究竟是为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深深?你怎么突然就不说话了?”网路那头的丘静书十分着急,不明白冯深深为何突然间沉默下来。
  冯深深自己也不晓得,该如何面对这突来的讯息。
  “深深?”
  “对不起,静书姐,我现在没办法再继续和你通话了。”她匆匆忙忙拿掉耳机,开始翻箱倒柜找护照和机票。
  她要去找答案,和七年前给她糖果的天使见面!
  “扑通!”
  樊楚敬以优美的姿势跳入清澈的泳池里,在这摄氏高达三十五度的夏季,游泳是最好的消暑方式。然而他之所以会这么乐于下水,还有一个主要原因,那就是他怕自己不用大量的水冷却头脑,会因为愤怒烧掉脑神经,到时候他会变成神经病,虽然目前的情形也跟神经病差不多,但至少他有尝试。
  打从樊楚敬从纽约回来后,他就一直处于这样的状态。整天愤怒,心神不宁,精神恍惚,脑子里面装不下任何一件公事。
  他最近最常问自己的一句话是why?为什么冯深深不再爱他?为什么她会突然变得这么讨厌他?他都已经跟她解释过,这一切都是误会,全都是他母亲搞的鬼,可是她一句话也听不进去,还像疯了一样拿橘子砸他,究竟是为什么?
  why,why,why,tell me why?
  樊楚敬真的很想仰天长啸,但他又怕这样做会使自己看起来更像疯子,他已经够狼狈了。
  他摆动四肢,短短不到五十公尺的距离就换了四种游泳方式:蛙式、自由式、仰式、蝶式,除了狗爬式以外统统都来。他并不想刻意炫耀自己的泳技,但他好像不做点比较激烈的运动,心情就无法平复,就无法像个正常人一样过活。
  樊楚敬如此来回游了好几趟,感觉自己的心情好像稍稍平稳了一些,至少不再像过动儿童。
  他心想游完了这一趟,就要上到泳池畔喝点清凉的饮料再下水,正当他开始有这个念头,他的双腿却在这个时候抽筋了,动也动不了。
  槽了!
  他正游到深水区,而他老爸当初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理由,深水区特别向下挖到1。99公尺,他身高虽然有一八○,但仍无法踩到底,只能一直不断地喝水。
  泳技一级棒的樊楚敬,作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溺毙在自家游泳池,简直太可笑了。
  “咕噜咕噜……”
  都怪他太自信,没有先做暖身运动就匆忙跳下水,现在可得到报应。
  报应啊……
  “咕噜咕噜……”
  如果太花心也会得到报应的话,那么他现在可真的是得到报应了。而且说也奇怪,这一刻他渴望得到的,不是追求了一辈子的母爱,而是冯深深。他好想再见她一面,看她顽皮的表情,即使是一眼也好,一眼他就满足了……
  大量的水涌进肺里,让樊楚敬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像绑了大石块一直往池里沈。
  抽筋来得太突然,他根本没有时间储备足够的空气,就算来得及,也没有意义。这是他家后院,偌大的游泳池又只有他一个人,谁能听得见他的呼救?
  他就要死了吗?
  “咕噜咕噜……”
  在他三十三岁的人生里面,有过太多的疯狂,却极少拥有宁静。如果能像这样安静地死去,其实也不错。至少不会再有绯闻,和记者硬掰出来的鬼故事,这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何尝不是……
  樊楚敬已经陷入全然的幻境,只剩纯然的黑与白,和无声的寂静,他猜想死神就要来带走他。
  “咕噜咕噜……”
  突然朝他游来的身影,不像死神倒像美人鱼。
  只见她修长的身躯像条美人鱼摆动,乌黑的长发在水里漂散开来,如梦似幻,樊楚敬不禁感叹自己真走运,连带他走的都是条美人鱼,而不是丑陋的死神。他这辈子也算是满足了,临终前还能见到美人鱼……
  随着这个想法,樊楚敬的眼前突然一片昏暗,在水底晕过去。
  前来搭救他的冯深深,将樊楚敬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肩上,两脚奋力踢水将他往上拖,用尽全身的力量将他拖离水面。
  “呼呼!”由于没有人帮忙将樊楚敬拖上池畔,冯深深只能先让他靠着泳池镶边的白色磁砖,自己再争取时间帮他做人工呼吸。
  “快醒过来,大色狼。”她拚命将空气以嘴对嘴的方式,送进他的肺里,同时用力拍打他的脸。
  “赶快睁开眼睛,你会看见许多美好的事物。”这是他八年前送给她的话,现在她原封不动奉还给他。如果他敢不睁开眼睛,她会在他的坟墓上跳舞,吵得他不得安宁。
  “快睁开眼睛!”她最后一次将空气送进樊楚敬的肺里面,这次奏效,他终于醒过来了。
  “深深,呕——”
  他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拚命的吐水,这是个好现象,代表他死不了,甚至很快就能恢复。
  “咳咳咳,你怎么会来这里?”他果然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立刻就能质问冯深深。
  “应该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游泳池,这才是正确的问法。”她同样将他在纽约说过的话重复一次,他只得无奈的微笑。
  “你真的是记住我说的每一句话。”他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但……很感动,他现在就感动得快要哭了。
  “没办法,谁教我打从十五岁起就爱上你,吃亏也得认了。”
  回来台湾的路上,她一直反复思索,自己如此坚持到底对不对?却一直找不到答案。然而一见到他的面,所有事情霎时豁然开朗,够不够坚持不重要,爱他才是首选,现在她终于明白自己的心。
  “深深。”樊楚敬一头雾水。“你、你怎么突然改变心意?”之前还那么生气……
  “因为我找到了那位七年前消失的神秘人物,特别回来见他。”她打哑谜似地说道,他完全听不懂。
  “你看这是什么,有没有觉得很面熟?”她将口袋里面的烫金包装纸放在手心,顽皮地看着樊楚敬,他才恍然明白原来她是在说他。
  “被你发现了。”真是,一点都不好玩。
  樊楚敬拿起冯深深手上的包装纸,摊在阳光下看仔细,上面藏着他荒唐的记忆。
  “就是你给我这颗糖果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应该知道她有多想跟这位神秘人物见面,却不愿意告诉她,真的好坏。
  “因为我不认为这有什么重要。”仅仅只是一颗糖果,没什么。
  “不,你错了,这对我很重要。”冯深深摇摇头,否定他的话。“虽然只是一颗不起眼的糖果,但它代表了关心,也代表我的梦想。我依稀还能记得,当你把糖果塞进我手里,那时的感觉。当时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然而你塞进我手里的太妃糖,满足了我心中的渴望,我一直很感激给我糖果的人,没想到就是你。”
  只能说太巧了,或者太有缘了。有些人终其一生寻寻觅觅,碰不到一次巧合,他们两个人却不断地在巧合的因果里面循环,如果他们再不珍惜缘分,就太辜负上天的美意了。
  “我好说歹说,甚至飞到纽约求你,都比不上一颗糖果。”他不是故意抱怨,但是他真的好委屈,觉得她好不公平。
  “你那算是求吗?”她才委屈呢!“你连一句‘我喜欢你’都没对我说过,更别说是爱。你这么迟钝,要我怎么原谅你?”
  “原来你之所以不想理我,是因为我没有说‘我爱你’?”这么离谱的事情谁想得到,他一直以为她还在气他妈,结果是气他。
  “你可以说我傻,但女人就是注重这些。”她点头,态度非常坚持。
  “如果只是一句‘我爱你’就可以解决,那我很乐意天天说给你听。”他总算了解她的想法,也很抱歉自己太粗心,竟然没有注意到她的感受。
  “当然你还得是诚心的,这句话才有效。”她噘起嘴,他照例又将目光投向她的樱唇,他超想吻她的。
  “我当然是诚心的。”他发誓。“再诚心不过……”
  接下来,两人在花白的阳光下吻得热烈,连太阳都可以闪一边去,根本及不上他们的热度,不过——
  “我在纽约的公寓怎么办?”她突然想到。
  “我派人去处理。”拜托她不要说话,让他好好吻她。
  “我再几天就要注册。”她接着又想到。
  “那就放弃。”老公比较重要吧!
  “可是我想学习——”
  最后樊楚敬干脆用一连串的吻塞住她的嘴,免得她又捣蛋。
  尾声
  “视野不错!”双手撑住窗台,往楼下眺望,冯深深对新公寓的环境满意得不得了,比她原先的小公寓要来得好多了。
  “当然,也不想想看我花了多少钱买这间公寓?养你比养我妈还贵。”樊楚敬跟在她身后,手撑住窗子的上方,在她的后方站定,夫妻俩就这么相拥看纽约的夜景,感觉好惬意。
  他们来纽约已经一年,由于冯深深始终不愿意放弃学习,逼得樊楚敬只好也拎起书本跟着过来进修,算一算也过了一个年头,双方都有成长。
  两个人尽情地享受清风拂面的感觉,过了大约十分钟,樊楚敬爱抚冯深深的肩膀,轻轻地说声。
  “回房间睡觉吧,明天还要上课。”动作非常体贴温柔。
  “你确定你是想睡觉吗,大色狼?”问题是冯深深永远那么顽皮,永远对他的话存疑。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比较想要做别的事?”比如上床。
  “你又叫我这难听的外号。”樊楚敬翻白眼,每次当他想表现出男子汉的柔情她就来捣蛋,害他当不成情圣。
  “你也可以叫我小鬼,我不介意。”她朝他做鬼脸,摆明了不领情。
  好吧,不当情圣,当个发怒的丈夫总可以吧!他非把她修理到叫爷爷告奶奶大声求饶不可。
  “小鬼,你过来!”他要打她屁股。
  “不、要。”她才没那么傻,有本事过来抓。
  “小鬼——”
  欢乐的笑声,回荡在纽约这栋崭新的公寓。
  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这无疑是最美好的结局。
  后记
  又到了写后记的时间,实在不知道要写什么,对于这本书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想,只记得在写书的过程中染上了流感,差点没把我累死。在此呼吁各位读者小心别染上流感,现在的病毒恐怖到你只能把它们当成是土匪下山,抢完了一回还要变种来第二回,反正很痛苦就是了,可恶的流感!(仰天长啸之中)
  再者,本书是《蓝色忧郁》的外传,是写冯深深和樊楚敬这对针锋相对了八年的冤家,有些细节比如:冯深深为什么后来变得那么会游泳?都在上本书提过,本书不再强调,所以如果对这点有疑问的读者,请回头温习《蓝色忧郁》,感激不尽。
  没事了,咱们下次见。
  编注:有关尹昊征和丘静书的爱情故事,请看花蝶1046【绝色Ⅲ】《蓝色忧郁》。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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