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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人生副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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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我只能用那个自从拿到后就一直没有机会用的技能了。
“对不起……”
鼬的脸色一定比我还要苍白,反正他抖得要比我厉害,他大概也没想到那一刀我会躲不过去吧,不过已经没所谓了,一切都要结束了。
要演戏,就要演得像真的一样。
我把头往向一仰,开始向后退。刀身摩擦着肋骨发出吱吱的响声,我保持着仿佛在仰天长笑的姿势向后退去,直到最后一点刀尖离开了我的心脏,鲜血像经过了水泵一样喷射在鼬的身上,他好象吓傻了,一动也不动。
在我开始倒下的同时,我左手用力一捏,灵魂石碎了,一股暖流瞬间涌入我的身体,我在十年前保存下来的灵魂又回到了我的身上。
砰!!
我倒在了冰冷的泥地上。
[假死]发动
我想看,我想要看看鼬的眼睛里是不是出现风车形状的万花筒,只可惜我看不见。我全身肌肉麻痹,生机断绝,虽然我自己看不到,但我知道我的瞳孔一定已经散大,虽然我的眼睛还睁着,但绝不会有人能看得出我还活着。鼬在我的身边站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突然转身向后跑去,我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消失在远处的树丛之中。
我还是静静的躺在地上。[假死]有一个重大的缺陷,那就是一旦进入假死状态,就只能使用一个命令,那就是结束假死。也就是说在假死时我不能使用其它任何技能,包括侦测。我不知道周围还有没有人,有什么人,我不能现在就冒险起来。
仿佛在证实我猜测似的,黑暗中一个人影慢慢的浮现出来,虽然瞳孔散大后视线变得很不清楚,但我分明看到了那人脸上戴着的旋涡状的面具。
宇智波斑吗?
他为什么在这里?他是幕后黑手?还是刚好路过?
宇智波斑说话了,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他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年轻,而且还有几分轻佻。
“哟哟,还真是个可怜的孩子,竟然死不瞑目呢。”
突然间一只鲜红的眼眸凑近我的眼前,我吓了一跳,如果不是我现在真的无法动弹的话,肯定就要露馅了。
斑用好象在和我商量事情的语气说着。
“大概你死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要好的朋友要杀你吧。挺恨他的吗?这样吧,我来帮你给他找点麻烦好不好,可要感谢我啊!”
说完他就从我眼前消失了。
第四十九章 乱我心者(上)
紧接着我觉得我本来已经够模糊的视线了一阵发花,什么都看不清了,耳边响起的风声告诉我,这是高速的带动造成了。
我心里一阵恐慌,但很快就镇静下来。斑又不是蛇叔,没有没事解剖尸体玩儿的爱好,再说了他刚才不是在说要找什么麻烦嘛。
就这样也不知多久,我现在五感极端的麻痹,连带着对时间也没了概念。只是觉得风声又小了下来,也渐渐能看出眼前的一些事物,我惊讶的发现居然到了火影办公室的附近,就是被我形容为政府集中办公区域的那块地区的一个十字路口。若是在白天,这里是个非常热闹的地方,现在已是午夜,自然是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砰’的一下,眼前扬起了一片灰尘,我没有了触觉,感觉不到痛,只能根据视角的变化来判断出我已经被扔到了地上。
那个幽灵一般的身影又不知从哪里跑进我的视野之中,只见他摇晃了几下脑袋,自言自语的说:“再往前就不太安全了,就在这儿吧。”
说完就在我眼里如同一缕轻烟般的消失了。我暗自庆幸我现在的心脏不在跳动,否则的话非得心跳过速这种毛病不可,这人也未免太神出鬼没了吧。
长街寂静,一点声音也没有。我还是没有动,我已经下定决心除非能确定百分之一百的安全,否则绝不起来,我可不想到最后功亏一篑,假死变成真死,那可就真叫死得冤了。
让我在心里大冒了一头冷汗的是,没过多久,斑又冒了出来,还绕着我走了几圈。
“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是错觉吗?”
我大汗,老狐狸的直觉实在是太准了,还好我足够谨慎。
他绕了几圈之后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嗖’的一下消失了,几秒钟之后,两个暗部出现在了街口。
其中一个往我这边看了几眼,随即声音凝重的对他的同伴说:“快去报告,有紧急情况。”
要说忍者的效率就是高,那人走了才一会儿的功夫就从四面八方赶来了不少人,站得离我最近的是火影爷爷和叔叔,我看见叔叔的脸是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一个大概是刑侦人员模样的人向我弯下腰来,沉声说:“这一刀是从正面刺入心脏,从角度上来看,肯定是他杀。刀被拔出时流过大量的血,但这里的地面上却一滴也没有,可见是有人移动过尸体。”
我听得直想笑,同时心里一松,知道已经安全了。
[假死]解除。
突然我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仿佛有上千支针同时刺入了皮肤,刺穿了肌肉,把我的身体变成筛子,将我的血肉尽掏一空。我试着想要动一下,却发现动弹不得,我拼命的想要呼吸,要把新鲜的空气吸进肺里,身体却不听使唤。好在不管如何心脏总算是恢复了活动,心跳声‘咚’‘咚’如巨鼓一般震动着我的耳膜。
我真正的感到恐慌了,我身体出现了问题,可我还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在一片慌乱里我那已经开始缺氧的大脑突然想起了一个关键问题,[假死]若是超过了一定时间是会有很不好的后果的。刚才我的假死状态维持了多久?我不知道。不止十分钟,可能也不止二十分钟,半个小时也说不定,我会死吗?可是我现在还没有死,我也不想死。想到这些我又不知从哪里凝聚起了一些力气,努力的指挥起麻木的身体,在让我感到晕眩的痛苦中,我听到脖子轻轻的‘咯’一声,一股清凉涌入胸膛,我的神经猛的松驰下来。
能呼吸了。
我没有再试着活动已经没了知觉的身体,而是静静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好好的吸了几口得之不易的新鲜空气。我沉浸在死里逃生的喜悦之中,听到了周围有人在说话却没有注意他们在说些什么,心里想着可能已经有人注意到我这边的异动了。
我轻轻的睁开眼睛,发现瞳孔已经恢复,视野已经回复了清晰。没有人在注意我这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一个我看不到的方向,我用了不少力气把头往旁边轻轻的转了一点点,却看见了一个让我惊讶的本不该在这个地方出现的人。
是朝日。
朝日畏缩的从街角的阴影里走了出来,满脸的眼泪和鼻涕,她一边擦一边呜咽着说:“我是跟着爸爸来的……我听到那几个不认识的叔叔在和爸爸说话……说了在这里……所以我就跟来了……哥哥怎么了……”
叔叔上前去谋略安慰她,朝日只是哭却再不肯说话。
火影爷爷叹了口气,对一脸无奈的叔叔说:“你还是先送孩子回家吧,其它的事明天再说。”
叔叔应了一声是,上去想要把朝日抱起来,朝日却突然一把把他推开,大声的叫了起来。
“我看见的!我亲眼看见的!!”小女孩尖细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长街,“我看见今天晚上哥哥是和宇智波家的鼬哥哥一起出去的!!”
周围一阵骚动。
我感到喉咙发痒,胸口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四肢一阵痉挛,不知怎么的竟然坐了起来。
第一个注意到我的居然是朝日,因为其它的人都在看她,只有她正面对着我的方向。
朝日捂着嘴,用手指着我,发出一声尖叫。
所有人一时之间都呆住了,反应最快的是火影大人,他一个瞬身来到我的旁边,一脸关切的似乎说了些什么。
只是他到底说了什么我却听不清,我只是用力瞪着那张放大了的慈祥的面孔,想要说话,可是刚一开口,一股滚烫的鲜血便涌了上来,我被呛到了,紧接着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
我在黑暗之中醒来。
不,只是我感觉黑暗而已。
其它的感观都在告诉我现在是白天,我现在身处的地方是医院,我听得到附近病房里一些我曾经很熟悉的声音,如果是在晚上,医院是很安静的。
我没有动,安静的躺了一会儿,渐渐感觉到了日光照在脸上的温暖,透过眼脸朦朦胧胧的看到了久违的光亮,我终于确定了自己还活着的这个事实。
我考虑了一会儿要不要把眼睛睁开,因为眼皮实在是太沉重了,我很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力气把它抬起来。
突然一个破锣似的嗓子在靠近床尾的地方响了起来。
“他怎么还不醒?医生不是说没问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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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实在太忙了,写得少了点,想想这章要写的东西还有不少,干脆分成两部分得了。
元旦三天放假,肯定没时间写,这三天就对不住了,实在是没法子,四号见吧。如果真有机会的话我会写点,不过多半是没有的。
第五十章 乱我心者(下)
另一个人嘿嘿笑道:“你也别太性急,听说这小鬼不知用什么秘术将全身精孔封闭伪装出死亡的状态,可把所有人都骗过了。只是不知用得不对还是怎么的,身体受到了很大损伤,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也是很正常的。反正咱们已经等了那么多年了,还怕多等那么几天嘛。”
我在心里暗骂:“懂什么呀你,一上来就说我用得不对,技能有可能用得不对吗?我只是假死时间太长差点背过去了而已。
一边也暗暗的心惊,我刚清醒过来头脑发昏没想着用侦测看看是事实——当然啦身在医院我也没有经常用侦测的本能——但既使没有侦测,一般也不至于有两个人就站在房间里我还发觉的,是高手吧。高手倒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两个高手是有事来找我的,正所谓黄鼠狼不白给鸡拜年,他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呢?如果说是看上了我这个假死的技能的话也没必要巴巴的跑到医院来等着,说起来,我刚才不是转过了个有关黄鼠狼的念头嘛,莫非这是在准备向宇智波家叫板的?”
正想着呢,一开始说话那破锣嗓又开口了:“哼,要不是八岁的小丫头说出来的话做不得证,我早就拍桌子就上了。宇智波啊宇智波,这么多年也没谁能压他们一头,他们可是越来越嚣张了。等这小子醒了,我们得从他嘴里多捣出点东西来,再加上咱们以往收集到的证据,就可以好好压制压制他们了。”
另外那人说:“你也别太自信,那宇智波家可不是任谁都能踩到他们头上去的,你小心到时候别把自己也栽进去。”
两人又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见我实在没有醒过来的意思,便一起离开了。
我心头一阵疑惑,难道说宇智波家的造反阴谋在这时还没有暴露,高层只是想敲打敲打他们就完事了?难道那事儿是小鼬主动上报的?那灭族的事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啊?
我头疼了,不管如何,刚才听到的对话让我下定了一个决心,我要继续装晕。
鬼才要起来呢,现在醒过来的话估计不再死一回也得脱层皮,我已经基本确定刚才那两人是高层的一分子了,到底是哪部分的我弄不清楚,不过对我来说没差。高层那么关注我的情况不是因为他们关心我的身体,也不是为我不平,他们只是想让我说出一些他们想从我嘴里知道的话罢了。换句话说,假如宇智波家和木叶高层的关系很好的话,那像我这样一个没来历没背景的人,牵扯到那种大家族的话,是死是活都不会有人管的。
因此我要抗到等灭族事件发生之后再醒,那时候我的供词是什么就无所谓了。
虽然我不记得灭族事件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但是似乎是距离鼬开眼不太远的时间,只能期望不要发生什么那啥的效应了,谁也没法长时间装昏迷的。短时间内倒是不成问题,因为我现在身体僵硬,想动一下要比不动还费力得多,也多亏了这点,刚才才没让人瞧出破绽来。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我的身体渐渐得恢复了知觉,再想保持一动不动的状态就点困难了,我在焦急的等待事态的变化。
叔叔和阿姨天天都会来看我,坐在床边和我说一些过去开心的事。朝日也来,有一天来的时候哭得厉害,听说是在学校里和佐助打架了,自从我出事以后朝日到学校里天天找佐助吵架,那天吵得急了终于打起来了。我在床上闭着眼睛,眼前自然而然的就浮现出朝日那张肯定是挂满眼泪鼻涕的小脸,心里一阵心疼,感觉再不起来我可真有点抗不住了。
佐助也来过一回,他是捡个没人的时间偷偷溜进来的,在我床前来回转了好几个圈子,这才趴到我的床前,可怜巴巴的轻声说:“小五哥哥,求求你快点醒过来吧,你告诉大家不是我哥哥干的,好不好。”
我暗暗叹了口气,心说可怜的小佐助,我要是真醒过来了你才会失望呢。
佐助没有马上走,而是又待了一会儿,离开的时候又对我说:“小五哥哥,我要走了,哥哥说今天要教我练手里剑的,下次我带礼物再来看你的。”
小佐助走了以后,我激动得差点动了,终于要开始了啊。
那天夜里,我正在穷极无聊的打开侦测数着周围的人数,因为怕睡着的时候露馅——说实话我的睡相不太好——这些天来我睡得很少,只有在确定安全的情况下稍微眯一会儿,这些天来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我长得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享受VIP待遇,反正埋伏在我病房周围的不明人物就从来没有少于五个过,估计都是暗部吧,原因嘛大概是怕我被杀人灭口。
但是今天晚上不一样,我数来数去,也没有发现除了医务人员和其它病房的病人以外还有别人存在,那些人都被调走了,今天晚上果然将有事情发生了。
我悄悄的在被子下面伸展了一下手指,这是这些天来我唯一可以做的动作,不能活动的痛苦在我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一些之后变得越来越唯以忍耐,我告诉自己,快要结束了,就在明天。
突然我听到窗框轻轻一响,我手指的动作猛的僵住了。
一片寂静,我在静静的等待,其实我已经知道我的客人是谁了,在这个晚上走窗户来找我的,还能是谁呢?
“小五,”鼬说,“虽然我知道这没有用,但我还要对你说一声对不起,另外,知道你没有死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
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上去几乎和以往一模一样,但是我知道有些事已经改变,再也回不来了。
“我没有要求你原谅我,只不过,有些话我希望能亲口对你说一遍。”
“你以前说过,我之所以对我父亲感到不满是因为我爱我的父亲,我之所以对家族感到不满也是因为我爱家族,也许你说的没错。但是世界是不会因为爱而改变的,更不会因为爱而变得更好。小五,你从风之国来,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亲眼看见过战争,但是我看见过,很多很多的人都死了,都不是因为爱。这几天来,我比以前多知道了很多事,也思考了很多的事。我的家族想要发起战争,我不想要事情变成那样。”
“你一直很会说话,我也很喜欢找你说话,只是到头来还是什么也改变不了。”
“至少有一句话你说的对,我的事情,最终还是要我自己来决定。”
“从今天起,我就要离开木叶了。”
“所以。”
“再见。”
我没有真正听到他离开,我是从侦测里看到他走的,看来在这几天里,他要比以前厉害了不少。
窗子没有关,也许是他忘了,夜晚的凉风轻轻的吹进来,吹得窗帘咔啦咔啦直响。
我在床上睁开了眼睛,恐怕连我自己都没注意到我的嘴里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真是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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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上来大忙碌,好不容易找了点时间写了一些,一堆工作推到了明天,笑
再忙我也会更的,明天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晚上,反正一定会更的。
第五十一章 非杀不足以平民愤
第二天早晨,我是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的,医疗班在很大程度上都经常充当急救室,遇到紧急的情况就会变成这样。
昨晚因为少了周围那些不明身份的人,我得以睡了一个久违的好觉,即使现在被吵醒,感觉上精神也要比原来好了不好。打开侦测看了看周围,还是没人,看来对于高层来说我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想到这个我的心情更好了。
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才五点,天还刚只有蒙蒙亮。
拉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我看着床下皱了皱眉,床前没有鞋子,没有人想到我会突然醒来。
不管它了。
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之后,对于自由活动的渴望几乎到达了顶峰,我没法再耐心的等下去。我想也没想就把脚放在了凉凉的地上,等到真正站直了之后才发现我对于自己身体恢复状况的估计还是太乐观了,这个本来想都不用想就可以做的动作现在做来却是艰难无比。我又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伸出手去扶住了墙,慢慢的走到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
医院我再熟悉也没有了,一开门我就认出我住的这间病房在一楼,走廊很长,到尽头一转弯就是医院的前台,再过去就是急诊室,那些嘈杂的声音就是从那个方向传过来的。
我估量了一下自己剩余的力气,咬了咬牙继续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才走了不到一半路,就看见一些人抬了个担架转过弯角急急忙忙的朝我这边过来,看到扶墙站着的我都愣了一下。
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我想我的脸色一定难看得很,因为他们的表情就跟见了鬼差不多。
我朝他们虚弱的笑笑,大家都认识,以前的同事嘛。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吵?”
我明知故问,透过人群的缝隙我已经看到了担架上的人是谁,那是小佐助。
有个姐姐反应过来,问我:“你醒啦。”
我微笑着点点头,将背靠在墙壁上,缓缓的坐了下来。我的力气已经用完了,既然已经看到了想看的事,就没有必要再强撑下去了。
大家很快就恢复了忙碌,有两个人过来扶我回病房,其它的人则继续做他们的事。这一天剩下的时间我就在床上休息,等着闻讯而的朋友一拨一拨的来看我。
终于结束了。
我对自己说。
。
我错了。
对于这段剧情来说一切确实已经结束了,但是对于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来说还远远没有。晚上九点以后,一具具的尸体被白布盖着抬进位于医院后面的尸体处理班。
那个地方我只去过一次,是兜带我进去的,不到半个钟头我就跑了出来,我受不了那个。那里的班长当时还很疑惑的说,‘这个孩子平时胆子挺大的,怎么到了我们那里就焉了呢?’
我不是怕尸体,我只是害怕直接面对一个个逝去的生命。
我站在窗口沉默的看着,尸体当然不是到了晚上才被发现,只不过到了晚上才能往外搬罢了。刚开始的时候尸体上遮盖的是白布,再后来可能是因为白布不够了,换成了床单或窗帘。
我觉得自己是很镇静的,直到看见几个小小的躯体被放在一个担架上抬过去,大一点的大约七、八岁,小的可能只有一、二岁,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如果不是胃里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的话,我想我可能就吐了。
我把手放在窗台上以支撑住摇晃的身体,一双手从我身后伸过来扶住了我。
回过头,遥脸色苍白的站在我身后,她嘴里喃喃的说着话,似乎是在说服她自己。
我听到她说:“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杀了他的。”
我没有试图说话,只是握住她的手,虽然实际上是她在扶着我,但至少在这一刻,我觉得我们是在互相扶持的。
在医院又住了几天之后我就坚决要求回家,我在医院待够了,大家拗不过我,只得放我回家去休养。
有一天朝日放学回家来说佐助请了好久的假了,听她的话,似乎并太清楚佐助家发生了什么事,既然如此,我也不会把话对她说明白。
我一直以来都觉得,村子里的人都持有一种超然的生活态度和处事哲学,他们谈论天气,谈论蔬菜的价格,甚至可以谈论火影大人的着装品位,如果街上有人吵架转眼之间可以转起一群人,但真正重大敏感的事情是不会有人去谈论的,连提也不会有人提。以前看原著的时候就能感觉到这一点,用句简单的话概括的话就是知道的人自然知道,而不知道的人自然不知道。
看原著时可以看到村子里的大人们基本都知道小鸣人和九尾的关系,可是鸣人的同班同学却一个知道的都没有,因为知道的人不会把这事说出来。同学们同样不清楚的还有佐助他家灭门的事,这件事更不可思议。宇智波家占了那么大的地方,有上千口人,突然一夜之间全部死光了,这已经是一件奇事了。更奇的是住在周围的人在同一夜之间全部变成了瞎子聋子傻子,对这么大的事视而不见,真要说的话,只能是大家都知道有些事不能看不能听,想想自然是可以,但是不能说出口。
“等佐助回来上学了,你向他道个歉吧。”我对朝日说。
“可是……”她似乎挺不情愿的。
我直接打断了她,“不管事情是什么样的,都和佐助没有一点关系,听哥哥的话,下次去向他道歉,现在快点去吃饭吧。”
。
后来佐助回去上课了,朝日也没说有没有道歉的事,我也没问。让我意外的是有一天佐助跑来找我,那时我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无聊的玩着几块碎砖头。
“教我忍术吧!”他一上来就直接了当的对我说。
“不行。”我一口回绝。
“为什么?”
“因为你想学的我不会,我会的东西你都没法学。”
其实小佐助的情况也挺可悲的,以前在家的时候家里高手如云,可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能教他的人一个也找不出来了。村里的上忍他一个也不认识,只能靠自己摸索,原著里他十二岁毕业的时候实力还是那么菜基本上就是这个原因。
“可是我想变强,那个人说过,如果真打起来的话,你要比他强。”
“什么那个人那个人的,你说的是你哥吧。”
“他不是我哥!!”
我也不知道哪里冒上来的火气,抓起一块砖头就向他扔了过去,大骂:“叫你胡说八道,打你从你妈肚子里抓出来开始,他就是你哥,天王老子也改不了。你说他不是就不是啊?你在骗谁啊你!骗你自己吧!”
佐助没想到我会发火,勉强闪了一下,没完全闪开。也幸好我的手现在没什么力,砖头轻轻的撞在他的小腿,然后掉在地上。佐助站在那里,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可就是倔强得不掉下来。
看到他的样子,我只得叹了口气:“现在学校还是老时间放学吧,那放学以后你要是真愿意就过来找我吧。不过我可得把话先说明白,火遁、手里剑、写轮眼,我可一样也不会,我的手里剑扔得恐怕还不如你呢。”
“不必了,以前怎么叫就还是怎么叫吧,我的路子不适合你。以后你可能会遇见更能帮助你变强的人,到时候你不用有顾忌,尽管照你想的去做好了。”
我说的是真心话。大蛇丸是个好老师,我不是,大蛇丸能教导佐助变强,我不行。
不管我今天说的是什么,佐助也总有一天会跑到蛇叔那里去的。
因为佐助是个那么坚强那么有主见的孩子,他走上了哥哥准备好的路,却倔强的没有照着剧本演下去,他走得更深更远更决然,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头。
和他有相同性格的还有另一个人。
以前我知道这些事仅仅只是知道而已,可是如今我越是了解就越是不能理解鼬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说是因为爱,我想起白色床单下那些小小的身体,有必要做到那个地步吗?如果说是因为恨,他恨的又到底是谁?
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整件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做的,现在还是这么想。只是我也知道其中肯定有一部分人是他亲手所杀,或多或少。不管多少,只要有一个,他也将永远背负弑亲者的罪孽,直到生命的尽头,他明明是知道这一点的。
我甚至觉得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想要杀他一次,即使仅仅只是为了那些孩子。
“你个一根筋的傻子!!”
我忍不住又破口大骂起来。
第五十二章 逆反期
佐助在跑步,跑得气喘吁吁。
他当然不是在单纯的跑步,单纯跑步的事儿我每天早上把他扔给阿凯,让他跟小李一块跑去。现在的这块空地上布满了障碍物,有钢丝,有水坑,有四五米高的土墙,还有大大小小各种陷阱,有些地方还有幻术遮盖起来各种布置每天一变。我把他本来要几年以后才学的基础训练先教给他了,然后让他每天都来跑几圈,不在规定的时间里跑完的话就不能停下来。
我坐在空地的中间,专心凝视着手里的小木棍,木棍和苦无差不多长,像筷子粗细,同样的小木棍在我旁边还放了不少。我也是在做查克拉控制的训练,自从宇智波家出事以后又过了不少日子,我的身体照理说应该已经几乎完全好了,可是总觉得各方面都要比以前差不少,用游戏里的话来说,就是虚弱状态,只能等它自然恢复。
身体既然没全好,就没法做体能训练,只好练练查克拉控制。我都已经是风属性了,要是完全不碰螺旋丸确实挺遗憾的,再说我也没必要完全照着自来也给的方法练吧,用手直接拿螺旋丸的事儿我不愿意干,我仔细想过了,还有别的路线可以走。
在我的凝视下,小木棍的上端渐渐聚集起了一小团旋转的风,最初只有几道,然后慢慢增多。木棍的上端好像在做绵花糖一样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白色。
‘啪!’
木棍的上面半截碎了。
我暗暗叹了口气,手指一弹,手中剩下的半截笔直的朝佐助弹射了过去。
佐助正在踩水过一个大水坑,正走到一半,那水坑是我找遥用土遁做的,有七、八米宽,我让他不能跳,只能踩水过去。原著里他只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就会了,现在年纪小,会是会了,可必须得集中精神,一分神就会沉下去。那半截木棍正在这个时候过来了,他的反应还算快,往旁边一闪,闪是闪过了,可半只脚已经陷进了水里,只得再往边上一跃,落在了水坑旁边。
落下来的时候,他的眼眶里已经有了泪水——按规定,他得重新开始走水坑——我瞄了一眼放在旁边的计时器,要不是刚才那一下,这次他还挺有可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的。
“怎么啦,感觉委屈了是不是?”我冷笑着说,“觉得委屈你可以走嘛,谁也没有强迫你到这儿来啊。刚才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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