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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间 第一部+番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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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我痛得闷哼,为了减轻痛苦抱著肚子蹲下。 

冷汗从我额头落下。 
知道他在上面俯看著我,屈辱感上心头,我告诉自己不能示弱。站起来!快离开这里! 

然而我发著抖想要站起来的时候,范重祥却一点也不给我机会,他先按住的我肩膀,抓住之前打他的左手。 
我抬头看著受制的手腕,然後在我睁大的眼睛下──笑著用力扭断! 

“啊!”我的痛化成凄惨叫声,冲破而出! 
他放开我,让我全身发软跌坐在地上。 

“还给你,之前折断我的手指。”他愉悦的说。 
我突然想起来几年前在厕所折过他的小拇指的事情。 
我痛得无法说话,全身冷汗淋漓,只能恨恨的瞪著他。 
他继续笑,摸著我的眼眶,说: 
“没办法,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永远都学不乖。” 
“呸!”我往他身上吐口水,大家都四十好几了,什麽乖不乖。 

他眉毛一挑,看著衣服上的白沫,然後又笑了起来,我知道不妙,心中警铃大作。 
果然下一刻他扑过来,压倒本来就坐著的我。我的背九十度的往後倒,被地喀得生疼,正咬牙切齿之际,他又狠狠吻上我的唇,夺走我的呼吸! 
四片唇瓣撞在一起,我可以感觉到口腔撞到牙齿产生的血,混著范重祥身上的菸草气味,恶心感立刻浮上心头。 
虽然痛得要死,但我还是拼命挣扎,想尽办法从他身下逃出。 
这时他放开我的唇,抬起上半身。我赶紧吸一口气,他又押住我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撕开我的白衬衫,我听到扣子’叮叮咚咚’的落在地上。 
夏天的薄衫如此脆弱,一下就被撕烂。纽扣与撕裂声就像命运交响曲,我的头脑瞬间空白。 
然後他把我的衬衫当成绳子,绑住我的双手。 
现在我上身只剩一件背心汗衫。 

下半身被他死死压住,手又被拉高在头上,简直是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 

从来没有遇过这种事,我仍然奋力挣扎: 
“放开我!” 
就在我忸动下半身企图逃离他时,范重祥的眼神变了,变得深浊。手指也隔著被汗弄湿的薄衫,开始抚摸我的乳头。 
然後我感觉到一块硬物顶在我和他紧密的下半身。 
就算我对性事有多淡泊,是男人都知道那东西是什麽。 
这一刻我害怕了,真的。 

我强迫自己冷静,努力不让我的声音发抖,冷冷的说: 
“你要干什麽?” 
“干什麽?我要干什麽你会不知道?”然後他下身一顶。 
我当场变了脸色。 
“我是男人!” 
“你觉得我会介意吗?”他故意隔著裤子摸住我的生殖器。 
“你禽兽…” 
我尚未说出的话又被他突如其来的唇淹没。 

15 

我恨不得砍断他的手! 
那隻在我私密处又揉又捏的手。 
我双眼发红瞪著在我脸上的他,身体又痛又累又疲惫,昨天的病还没好,现下又受这种活罪,是人都受不了。 
动都不敢动,一是怕继续增加他的慾望,二是全身早已虚脱。 
在地上被死死压住,抵抗不了,我现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却不知道怎麼办。 
他多次想把舌头放进我嘴巴裡,可是都不得其门而入。 
因為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不让他把舌头伸进来。 

然后他终於不悦的抬起头。 

这麼久终於佔了一次上风,我表面不动声色。虽然想要挑衅的看他,但是被我深深忍住。 
对於这种小人,千万不能再激怒。 
可他再次把头低下,舔拭啃咬我的脖子。一手使劲捏我的乳珠,我颤栗得让他更兴奋;另一隻手我把裤子拉鍊打开,伸进去他人从未处碰过的禁地。 
大热天我却因為噁心而全身起鸡皮。 
然后他直接摸上我的阴茎,用力一掐!含著怒火著说: 
“张开你的嘴巴。” 
我痛得撕牙裂嘴。 
妈的!真的受够了,这个神经病! 

用著身体裡仅存的一点力气,我不顾自己的重要部位在他手裡,踢他的鼠蹊部! 
他立刻变了脸色,从我身上退开,也放开在我下身的手。 
虽然偏了一点,但还算正重目标,够他痛上一整天! 

来不及享受报復的快感,我侧身爬起来,抓紧时间连滚带爬的到了唯一的出口。 
就在我被绑住的双手,抓住雕花门板的时候,我看见一双鞋── 
范重祥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大叔,从上而下,站在门外惊讶的看我。 
“大叔。”因為是爬著到门口,我一身狼狈,从下而上回看著他。 
现在我不但衣服被脱,手被绑住,全身乌青,更不用说我西装裤的拉鍊已经全开。。 
再看见欲求不满的范重祥,白痴都知道发生什麼事。 

大叔一脸复杂的把我全身从上看到下,左看到右。 
“你…”然后说了一个字就没下文了。 
然后他看向我身后的人,越看越暴怒,指著他大吼: 
“孽子!你玩男人竟然还玩到自己堂弟身上!” 

“爸!这件事你别管!”范重祥竟然还理直气壮的回答,我听了更加心寒! 
“别管?你叫我别管?我是你爸!你叫我眼睁睁的看著你做出这种、这种…” 
我知道他要说强暴,但是大叔和奶奶一样,从小知书答礼,绝对说不出这两个字。 

“丧尽天良的事。”我在地上冷冷回答。 
大叔又低下头看我。 
然后大叔痛苦又愧疚的把我扶起来,我支持不住的倒在他胳膊上,感觉到背后两道杀人目光。 

就在这时候,远方传来张叔的声音: 
“文少爷!你在这裡吗?文少爷!听到回答一声啊!” 
我张开嘴正要回答的时候,后面突然有一双手,把我从大叔身上拉开,一手架住我的胸膛,一手摀住我的嘴。 
“呜!呜!”我吓了一跳,再度用我所剩无几的力气挣扎。拼命想要大叫。 
“爸!你不想要自己儿子身败名裂吧!去把张叔引开好吗?”范重祥轻声细语,和他手上的力气完全相反。 

大叔看著自己的儿子,那一瞬间,他好像老了十岁般。我知道他在犹豫。 

“呜!呜呜!”我张大眼睛看著唯一能救我的大叔,拼命想说不要去。 
谁知范重祥又打了我的肚子一次,无法呼吸加上剧烈痛处,我的眼前一黑,再度昏了过去。 

昏倒前是大叔离开的背影。 

16 

Xxx 


天才的外表下,其实我只不过是个什麽都不懂的小孩。 
妻子是个很温柔的人,她包容著我,包容小康龙,包容一切,不知不觉让人沉醉在那笑容里面。 
她一步步的走入我的心。 
她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 
我越来越离不开她,越来越喜欢她。 
大家都说我变了,变开朗、变得很幸福── 


妻子出车祸去世了。 
就在我幸福的五年後,死状惨烈,是被车子辗过去的。 
我几乎不能相信。 

在哀悼会上,小康龙手里提著他的变形金刚,自己玩得不亦热乎。 
脸上是完全没有受过污染的笑容。 
他抓著我的手,在前妻的葬礼上,问很多次什麽时候可以回家。 
我蹲下来,摸著他的脸颊: 
“妈妈走了,去天堂了,你晓得吗?” 
可是他只在意他的变形金刚。他太小,不知道何谓死亡。 
我不知道怎麽办。 
我的眼泪留下来,原来自己并非无情,原来我已经离不开妻。 
我的堂哥范重祥,这时候走过来,让我靠著他的肩膀,叫我节哀。 

可我的心却死了。 


四、五岁的小孩哪里会懂事,常常又哭又闹的要找妈妈。我越来越厌烦,都把小康龙送去我妈那,反正妈平常一人在家也只是看看牒。 
有一次妈突然和我提起再婚的事。 
“你还记得淑真吗?就是上一次来家里,安安静静的那个女孩。” 
我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个人。 
“她是陈董的女儿,人家回去说不介意你是二婚,而且说很喜欢小孩,怎样?有没有兴趣?” 
我不吭声,前妻也是我妈帮我找的,对於她的意见,我很少会去反驳。 
事情就这样定了,我和名叫淑真的女孩,只单独出去约了大约五次的会,虽然每一次我都是闷不吭声,她很主动。可是我们还是结婚了。 

结婚酒宴上,我的堂兄范重祥喝得竟然比我还醉,他口齿不清的说: 
“祝你…早…阿…生贵子…” 
我微笑,这位堂兄当初还是最反对这场婚事的人。 
“哥,什麽时候看你定下来?”我好奇的问,所有兄弟里,从小就和这位堂兄关系最好。 
“等到…’他’…幸…”然後就醉倒了。 


Xxx 


我张开眼睛,又是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刺痛我的鼻子。 
看著点滴里的石盐水,一滴一滴的落下进入我的血管里,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白色的被子、白色的绷带,白色的枕头,若不是看见我断手上的厚重绷带,我一定以为这里是天堂。 

“范先生?”清脆可爱的女声呼唤我。 
我转过头去,传说中的白衣天使就在门口。 
“你已经昏睡一整天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肚子虽然痛,但是已经好多了。 
她对我笑了一下,说: 
“我现在叫医生过来。” 


但是先来的不是医生,是大叔。 
一看到他,所有的记忆都回到脑中。那些屈辱的、难堪的记忆。 
我太天真了,范重祥是大叔的儿子,人都是自私的,怎麽可能反帮我这个外人? 

我抓紧被子。心里想著等他一靠近,不管怎样就先把他击倒。 

“不要怕,这里是我朋友的私人医院。”看到我防备的样子,大叔立刻说。 
私人医院?这是理所当然,范家丢不起这个脸。更何况是内部的纷争,不知道多少记者等著百年范家的丑闻。 
情况只对他有利,我依然得和刺猬一样小心。 

他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怪我…但是你必须先待在这边,孩子,有很多事我们必须处理一下。”大叔郑重的说,慢慢的像我靠近。 
“范重祥呢?”我知道这样对长辈说话很没礼貌。可是如果下一刻他就出现在这里,我怕自己会崩溃。 
“我把他调开了,你放心。他绝对不知道你在这里。”他信誓旦旦的,走到我的床边。 
我依然没放松警戒。大叔摇了摇头,再叹气。 
“孩子,我是你大叔,我血里有的你也有,重祥虽是我的儿子,但是这件事我绝不会帮他。”大叔拉了一张椅子,坐在我床边。 
他看我没有动静,摸上我那只打点滴的手,我稍微挣扎了一下。 
“重祥小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还记得吗?你们以前的感情可好著的!” 
我错愕,我和他感情好? 
“你看你都忘记了,你们小时後常一起玩游戏,还记得那只玩具熊吧!” 
我摇头,不懂大家为什麽都要提玩具熊。 
“呵!你看我都六十好几了,记性都还比你好。”大叔摸著我的头,亲腻著说。 
我脑中突然出现一人高的土黄色泰迪熊,可是刹那就散,抓都抓不住。 

然後他突然转开话题: 
“大嫂是个很坚强的女人。” 
“你知道,我很佩服你妈妈吗?” 
我不懂大叔为什麽要提这个,但是大叔是范家除爸爸以外,真心接受妈妈的人。他帮了妈妈很多忙,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防备也渐松懈。 

然後大叔把我额头头发拨开,像个长者。这一刻,范家不老的精因都没用,大叔满脸疲惫,此时是个真正的老人: 
“范文…从小你就长得漂亮,你知道吗?男身女相,男人长成这样…没有好处的。” 
我不可置否,他继续说。 
“你从小又聪明又漂亮,所有范家小孩里你最突出。每次你一回本家,大家都抢著和你玩,可是你很害羞,只和重祥说话。” 
“你懂吗?重祥一直很喜欢你。我只想说,他太冲动了,因为你长大就变了,忘了他,远离他──他好胜心强,才会…” 
“我们把这件事忘掉,原谅他好吗?看在你妈和大叔的面子上──大叔求你了。” 

ww2。myfreshnet/GB/literature/li_homo/100103987/index。asp 


很郁闷的一章。。。 

17 

大叔低下头,我愣愣的看著他。 
一个位高权重的长者,在你面前低头,请求原谅,你会不会答应? 
更不用说他是我爸的左右手、帮了我妈很多次忙。 

“好。” 
我听到自己这麽说。 


在医院躺了两天左右,医生替我打上石膏,叫我不许作剧烈运动,一个礼拜回来复检,一切医疗费与出院手续当然由大叔派的人一一办好。 

医院的菜很难吃,我开始想念小康龙的厨艺。本来要打电话给他,可是大叔说在我住院之前,已经和小康龙说一声了。 

医院也很无聊,不过我的主治医生是个很有趣的人。当她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整个眼睛都亮了。 
很多人看到我都是这样,我也见怪不怪,然而她好像明显认识我,看著我的脸一直说”老天爷不公平不公平”。 
我只觉得她面熟,却想不起来是谁。 
她是个很开朗的人,东南西北的聊,好像还很了解我妈。一直提到有关我妈的事。 


要出院的时候,我在出院单上看到主治医生的名字──陈淑真。院长是她的爸爸,和我父亲是极好的朋友,他的老婆也是妈妈的闺房密友。 
陈淑真…?我默默的念著,在回家的车上也不断想著这个名字。 


很少和小康龙分开两天以上的,我以为他会热烈的欢迎我。 
当我一打开家里的门,小康龙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都不看我。 
我觉得他在生气,可是也不知道在气什麽。 
我盯著他大概两三秒,发现他还是把我当空气,也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就迳自走到卧房里。 

就在我手碰到房间门把的时候,他终於沉不住气、在後面冷冷讽刺的说: 
“喔!知道回来啦?”口气像个深宫怨妇。 
“…”我恨不得早点回来,有谁想睡在医院,吃那些没味道的食物?不过看他又开始阴阳怪气,我还是三缄其口比较好。 
“怎样?上海好玩吧?” 
“上海?”我转过身。 
“你不是和重祥叔一起去上…”话说一半就没了,我注意到他张大嘴巴,看著我附著石膏的手。 
然後他立刻问: 
“你的手怎麽了?” 
“断了。” 
“断了?”他大声重覆一遍我的话。 

我被他的声音震到,疑惑看著他。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受这麽重的伤,可是他以前打篮球的时候不是也常流血、骨折的?有必要这样大惊小怪? 

“别这样看我…”他扶著自己的头,懊恼著说”手怎麽断的?” 
我答应过大叔不说出去,所以我犹豫了几秒後,说了对他第一个谎。 
“遇到歹徒了,他要钱我不给,就被打成这样了。” 
我很少说谎,希望他不要再追问。 

可是我的儿子看著我,似乎要把我看出个窟窿。在有冷气的客厅,我顿时冷汗狂流,像个在父母面前说谎的小孩。 
当我以为自己的谎言已经被拆穿的时候,他终於说: 
“所以是在香港遇难的?” 
果然谎言会像雪球越滚越大,却又不得不继续,我立刻点头。 
“可是有人打电话过来,说你会转机澳门,你怎麽又跑去香港的?” 
我呆住了,不过立即反应过来,装做无所谓: 
“喔!行程改了,我们又转到香港去玩一天。” 

他的脸上再度面无表情,像是个法官,而我是个犯人,在等待最後的裁决。 
“我说最後一次,你最好给我诚实招来。”我张大眼睛。”从头到尾他们都只讲过你会转机澳门,你哪来的两个分身香港澳门到处跑?” 
我不敢再开口,这个儿子太厉害,我完全敌不过他。我既然不能把事实说出来就闭上嘴,说越多只怕错越多。 
“不说?很好啊!今天我们就僵在这,谁也别想做其他事。”他咆哮。 

我站在原地两三秒,说实在真的有点吓到了,小康龙从来没有对我大小声过。不过我想一想,我是他爸,干麻老听他的? 
所以我转身继续开我的门。 

然後我感觉到後面有一阵风,把我扑在卧房的门上! 

18 

为了保护那只断掉的手,我只好让胸膛抵在门上。 
这几天真是惨,背後也磕前面也嗑,我应该要去买个意外保险。 

我这边阿Q的想著,耳朵却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刚才就想说…你他妈的脖子上为什麽有吻痕?” 
“…”我想起来范重祥对我不轨的时候好像有咬我的脖子。 
“妈的!对方是谁?你到底是被劫财还是劫色?你说啊!你说啊?”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的耳朵里面像是有千百只小蜜蜂在飞。 
我还是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只觉得小康龙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的胸膛压在我的背上,一起一浮很不稳定。 
我想把他推开,就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肘从後面顶他。 
可是下一刻他把我的手压在房门上,咬我脖子有吻痕的地方,大力的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可口肥肉。 
我挣扎,想要踢他又怕伤到他。 
“康龙!放开!” 
“我不放!偏不放!我一辈子都不会放手。”他竟然还边咬边说。 

然後他把膝盖顶到我的双腿中间,用力磨赠。 
“你到底在干什麽!”他这样简直就像范重祥一样,我感到很愤怒。 
“没干什麽,那人怎麽对你我就怎麽对你。”然後他把我的头转过来,狠狠吻住。 
我没办法,只好用牙齿用力咬他的嘴唇。 
可是他不为所动,反而进入我嘴巴舔我的上牙龈,两人的口腔里都布满著血味。 
而他的膝盖依然顶撞我的跨部。 

我睁大著眼睛,看著我最爱的儿子,又惊又怕,这个人是谁?这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是谁? 

他亲著我的时候,一只手伸进我的T…shirt哩,在我的腰侧轻轻抚摸,普通人那里不太敏感,但我却一下子就呻吟出来。 
他一定发现了,因为他的手慢慢摸上去,到我的腋下那里,接著是乳珠。 
我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异样的感觉,弄得我又惊又怕。 
他竟然比我还了解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我根本喘不过气。 
我被他的手他的吻弄得不能自己。 

神志不清中,他却放开我的嘴唇,说: 
“他有没有摸过这里?” 
我还忙著呼吸,根本没能理他。然後他手一掐,我痛得要跳起来,才发现我的阴茎又被握住了。 
“他有没有碰过?”厉声质问。 
“…”我突然觉得很屈辱,不想也不愿和自己儿子讲这个。 
我的沉默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因为他恐怖的说著’很好很好’,我转过头看著他,那已经不是我认识的人,那是一头发狂野兽。 
他立刻放开我的手,从後面撕破我的T…shirt,扒下棉裤和内裤。 
我用全身力量往後撞开他,顾不得把裤子拉上来,立刻趁机转开门把进卧房。 
他也没有注意这招,竟然让我关门反锁,关门前我看到他的脸上既发狂又吃惊。 

我松了一口气,发抖著从墙壁上滑下去,裤子甚至没有穿好。 
小康龙在外头发狠敲了几下门,我看著不断震动的木门,很怕下一刻他就会破门而入。 
可是没几秒噪音就没了,我心惊胆跳的看著那扇门,慢慢的靠近。 

然後我听到’喀啦’的开门声,心脏几乎停止。外面灯光打进黑暗的房门里,小康龙手上拿著房门的备用钥匙。 

我真的快疯了,不断退後,最後跌在地上,还是被我掉下来的裤子绊的。 
他看著我,双眼发红,蹲在我面前,把我压在地上,我的背很痛却说不出口。 
他把我打石膏的手移开,才没有产生地二次伤害,可我的衣服全被直接撕掉,连脱都不用。 

我第一次恨他那因运动而强壮的身体,他轻而易举把我的双腿压在胸前,私密处被曝露在空气中。我感觉到肚子也在痛,尤其当他进入我的时候,我全身都在痛,很痛很痛。 

我没想到男人和男人真的也能做,而且还是被自己儿子强暴。 
他变了很多总姿势,下面那根始终在我屁眼里,我叫了很次多出去,可他总有办法让我的身体不断射精,像被火烧一样,可是心是冷的。 

我失去意识之前,坐在他的怀里,上上下下,看著咖啡色的地板上都是零星白色液体。 

19 

Xxx 

第一次见面,小康龙就给了淑真一个笑脸,淑真很是开心,不过他对每个陌生人都这样。 
我不晓得小康龙是否喜欢这个新妈妈,可是他也没同我说,我也没问他。 
对於这孩子,我的激情早就没了,生活上太多的杂事,多个妻子说不定是好的。 

但是从那以後我常看见小康龙身上有抓痕、有乌青,有困绑的痕迹。 
我有几次难得开口问他,可是他都不答我,笑容渐少,我以为是他在学校顽皮,也懒得再问。 

我和淑真感情一年比一年不好,和她在一起简直就是折磨,她老说我心里只记得前妻,其实本来就没有爱,哪来的感情好和不好? 
我藉口大学的事务很忙,越来越晚回家,我知道她很寂寞,可是我真的不想面对她,面对一个根本不爱的女人。 

我只是没想到一个活泼的女孩,五年後竟然会变成这样。 

直到有一次我忘了带东西,自己也不知道放哪,想说回家一趟。 
然後我看见让我毕生难忘、毛骨悚然的画面。 

加里有分客厅,主卧室、合室,还有小康龙的房间,可是很房间小,从他十二岁以後就变成仓库。 
那天我回家听到奇怪声音,一推开和室的门,看到自己妻子坐在小康龙身上。 
小康龙两眼无神,一脸木然,双手被绑。 

他们在做爱,小康龙被强迫的。 
而我的儿子,才只有十二岁。 

Xxx 

我惊醒──紧紧抓住手边的东西,全身都是汗液。 
可是梦中那张心死、惨白的小男生脸孔,在我的脑中挥之不去。 

我剧烈的喘著气息,想起来我的主治医生为什麽面熟了,她根本就是我梦中的人,我梦中的第二位妻子。 
那个在梦里因为得不爱而发疯的女人。 

我裸体的全身湿凉,冷气簌簌的吹在身上。看著外头透出来的清晨白光,感觉像是从地狱走一遭回来。 

我不知道为什麽梦会这麽真,自从见到那颗琉璃般的珠子,我就持续的作梦。像是假的,却又是真的,常常要等一段时间我才认知到自己是在现实里,而梦中的我,无能为力却只能让剧情走下去。 

等到我的呼吸平稳下来,我放开手里的东西,打开一看,发现是另一个人的手。沿著看手臂上去,旁边是小康龙毫无防备的特大睡脸。 

我摸上他的额头,他的眼睛,他的长睫毛,他的鼻子,感觉他的呼吸。 
我很庆幸自己没有结第二次婚,否则大家都会很痛苦,陈淑真也不会像现在,依然笑得天真浪漫。 
我想起来现实中,妈真的帮我介绍过淑真,她很喜欢这个女孩,我也真的和她相亲过一次,不过那时被小康龙严重破坏了。 
我还记得小康龙那时愤怒的眼神── 
就像一只负伤的狼。 
他…知道吗?他也晓得如果我结婚,自己有一天会被陈淑真。。。 

我颤颤的摸著他的脸,摸著我儿子的脸,我很害怕,在梦中我也很害怕,我无法掌握一切,什麽都帮忙不到,我想要把那女人从他身上推开身体却动不了。 

也许是我发抖的太过,小康龙突然睁开眼睛,我吓了一大跳,手还放在他的脸上。 
他静静的看著我,星辰在他的眼睛里闪烁。我则是还未从恐惧中平复。两人默默互看。 
然後他握住在他脸上的手,说: 
“昨天我太粗鲁,让你受伤,但是──我不後悔,也不会为这件事道歉。”久未碰水的嗓子格外低沈,我差点沈醉在里面。 

20 

我思考他的话两三秒,终於从梦境的馀韵中起来。 
看著他棉被下光溜溜的身体,还我胸口、手臂上都有的吻痕,脑中立刻当机。 
我从医院回来,开门,争吵,然後… 

记忆像潮水回到脑中,我想我苍白的脸一定更苍白。 
被自己的儿子强暴这种事…昨天的画面不断模糊的跑到脑海里,我的呻吟声、他在我身上不断晃动的胸口,还有那种异物在身体里抽动的感觉… 
我无法接受,看著他我不断摇头,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床边後退。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我想自己绝对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就在我要掉下床的那一刻,他扑过来把我整个人抱在怀里,头深深埋在我的脖子中。 
“好痛!”我大叫。 
这样一大动作,我全身都在哀嚎,我被啃咬的脖子,我打石膏的手,被揍的肚子,还有我的腰,更不用说那难堪的地方。 
他立刻放开我一点,把我那只受伤的手移到枕头上。却还是抱著我,吸取我锁骨的味道。 

他吐息在我的脖子上,头发和胡渣轻轻刺著我的身体,有点发痒的感觉…我慢慢的摸上他的头发,柔软而蓬松,很舒服,却一点也不同我的心情。 

这样…还是父子吗?我们还能是父子吗? 
我心很乱,不知道以後该怎麽瓣。 

他抬起头,舔我的眼睛,然後他说: 
“你看起来快哭了。” 
哭?怎麽会哭? 
“可我不会道歉的,这是我18年来做过最正确的事,我甚至後悔没有早点碰──” 
他的话被我的巴掌结束。 
小康龙愣愣的看著我,我从来没有打过他,他从小就懂事乖巧,不哭不闹,还会主动作家事,可是── 
“你晓得你在干什麽吗?你晓得你在说什麽吗?康龙,我是你爸。” 

可是他却装作没听到。 
他用手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完美的小麦色肌肉从白色毯子里露出,因为我们两人盖同一件被子,坦呈相对,肌肤直接相撞。 
然後他把双手跨在我耳朵两边,身体覆在我身上,我感觉到柔软床垫又被压下去一点。 
而当我又再一次落在他怀里时,他的呼吸渐渐变重。直到他的私密处直接顶到我的大腿,我才发现他连底裤都没穿,他…勃起了。 
同样都是男人,当然晓得早上比较容易冲动,但是这不应该对著我!不该对著他的父亲。 
我害怕了,可是我不应该怕,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我做父亲的应该要用棍子狠狠打他才对。但是我身体本能却立刻移动,我一动,他的那跟炙热和私处的毛就摩擦著我的大腿。 

“走开!”我又惊又怕,顾不得什麽尊严了。 
可这时候他反而冷冷静静,只是他的男性部位却泄漏了一切。 
“是!你是我爸,但是又如何?我就是要你。” 
然後他吻了下来。 
也许是过於激动,他的身体直接压下来,措手不及,我肚子以下的全部伤口的在哀嚎,二度伤害,痛的不得了,致使我嘴巴张开让他趁虚而入。 
他很狠,不做前戏,舌头直接伸到我的喉咙里,我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想要咳嗽却被抵压住。 

等到我终於逮到机会用我的牙齿时候,我以为自己会死在接吻下。 
全身都像出水的鱼儿挣扎般,小腿膝盖也凸起不断撞到他的男性部位,虽然被他挡下,但我嘴里用力一咬── 
他’啊’的一声,终於放开我的嘴巴。 

我侧身拼命咳嗽拼命呼吸,鼻涕口水流了床边一整块,他从後面抱住我,替我抚背,等到我有力气时,才把他推开,大声骂: 
“给我滚!你滚!” 

然後他真的离开了,连一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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