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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锢的爸爸-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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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要离开的时候
心莫名的抽空了
被锁在屋子里的是我这一生中最爱的男人
但是我没办法不走
为了解救他
或者说为了得到他
我都必须离开这里
必须离开我的~~~~爸爸
从小我就对那一个房间充满好奇,不知道他们在那扇门的背後做什麽事,当我刚学走路的时候,我留著口水,张著圆滚滚的小手,屁巅屁巅的冲去房间找爸爸,但还没靠近门把的时候,就被一双强劲有手臂抱了起来,把我抬高到空中,做势要甩我出去,我感到害怕,还来不及哭、也来不及尖叫……。
「澜,不要!求你!」房间里的人也冲了出来,白皙细瘦的手捉住刚健有力的手。
「爸爸…爸爸……。」我手脚并用在空中蹬著,狂喊我当时唯一会讲的语言,爸爸努力的要把我抢过去,但他似乎连站都站不起来,只是焦急的望著我,那是我这一生中最难忘的眼睛……。
「放开那小鬼吧,你看把小白吓的……。」
房间里面又走出了另一个男人,人高马大的,更衬著爸爸在他身边的瘦小。
「这小鬼很吵,真想把他轰走!」沧澜抱怨著。
「下次看你还敢不敢忘了关门,你应该知道小白最害羞了。」从房间出来的人从沧澜的手中把我抢开,并快速的把我塞到我的房里,喀擦一声,锁从外面锁上。
从头到尾我都没法接近爸爸的怀里……。
「爸爸……爸爸……。」我拍著门、哭了半天、没人理我。
「爸爸……。」我颓然的坐倒在地毯上哭泣,直到累了睡著。
这一幕,是我这一生,有记忆的开始。
2
「爸爸…抱抱……抱抱。」一个小男孩摇摇晃晃的走到中逸身边,想跟他亲腻,中逸爱怜的抱起他,父子两人走到沙发坐著。
「乐乐几岁了?」
小男孩认真的数了数手指头,随即以一种等著夸奖的表情看著中逸:「我五岁了。」
中逸用手掌讲他的小手包起来,商量道:「乐乐,我们去读幼稚园好不好?」
「不要,不要读幼稚园。」乐乐的脸立即暴怒了起来:「我要跟爸爸在一起!」
「可是乐乐长大了,要读书啊!」
「乐乐还小没有长大!」
「幼稚园有溜滑梯喔!乐乐最喜欢溜滑梯了……。」
「不要!」
「还有盪秋千喔!」
「不要!」
「还有很多小朋友喔,乐乐可以认识很多好朋友!」
「不要不要不要!」乐乐揪起脸孔,看起来很可怜。
「可是别的小朋友都会读书写字,乐乐不会怎麽办?」中逸烦恼的继续劝说。
这个孩子从小就爱黏自己,已经被邵烨和殷健南(沧澜的名字太古了,改名!)抗议很多次了,四岁的时候还可以用「他还太小」带过,现在五岁了,要留他在身边恐怕不简单,昨晚已答应他们两个让乐乐去读幼稚园,如果没做到,他们要扭断乐乐的脖子也不意外。
「乐乐不管…乐乐要跟爸爸在一起。」
「乐乐都不听话,是个坏小孩。」中逸把乐乐往身旁的沙发一放,作势不理他。
「是不是叔叔要赶我出去?」敏感小孩子并不是什麽都不懂。
「……」中逸转头惊讶的看著他,但也不否认,因为乐乐说的是事实,而且这不失为说服乐乐去读幼稚园的理由。
「所以我不要去读幼稚园,我要留在这里保护爸爸。」乐乐认真的说,中逸听了很感动,但那是小孩子的单纯想法……。
「乐乐,不要拉,我要生气了喔!」乐乐突然拉紧套在中逸脖子上的锁链,害中逸一时重心不稳跌坐在沙发上,中逸恼怒的抬起了手作势要打他。
「爸爸你放心,叔叔是坏人,我长大後要当警察,把他们通通枪毙,我要帮爸爸解开绳子,然後和爸爸两个人在一起。」乐乐再认真不过的说。
面对中逸那种丝毫不构成威胁的举动,乐乐根本不放在眼里,在他的世界里,这个世界只有两种人,好人和坏人,他和爸爸是好人,两个叔叔是坏人,爸爸被两个叔叔绑起来,所以等他长大後,他要解救爸爸。
果不其然,这个下午又没和乐乐谈成,这小子很倔,和自己小时後同一个模子,只是这种个性很容易吃亏。中逸无法想像邵烨和殷健南狂怒的样子,他们像是两只野兽,一旦暴怒了什麽事都做的出来……。
乐乐看中逸不讲话,以为他脖子在痛,细心的在中逸脖子旁边吹气,好像在呵护一件心爱的玩具。
「乐乐不去上幼稚园,爸爸就不理乐乐。」中逸向乐乐下了最後通牒。
「哇哇哇……。」中逸话一落下,乐乐的泪水立刻狂飙出来,他哭得很用力,声音大如红钟,一会儿就把脸给哭红了,中逸知道这是乐乐惯用的计俩,明明知道自己舍不得他哭,他偏哭给你看,想去安慰他,又怕他更有恃无恐,不去安慰他,他又哭得像泪人而一样。
半晌,中逸叹了一口气,还是忍不住妥协了,乐乐的个性很倔,不理他他会一直哭下去,谁叫他是自己的宝贝儿子,总是舍不得他哭。中逸轻轻的在他被上拍了拍:「乐乐不要哭了,爸爸没有要不理你。」
中逸话一说完,乐乐那可以收放自如的眼泪立刻停止,中逸看了只能心里暗叹一口气,暗骂一声小鬼,一不注意,乐乐竟然赌上他的嘴唇,中逸吓了一跳,那小唇柔软软的触感,也令他心动了一下,但回过神又立刻把他推开。
「爸爸……」乐乐厥著小嘴,看起来很委屈。
「不可以……」中逸难得的粗声大气。
「可是叔叔都这样。」乐乐立刻据理力争。
「你也说过叔叔是坏人,你不可以和他们一样坏。」
中逸的话让乐乐困惑了,在他小小心灵觉得,有时候当坏人,也蛮好的……。
3
到了傍晚那两只男人就要回来了,中逸烦恼著今天用了一整天的时间不但没说服乐乐,反而让他更坚定要跟自己住在一起的信念,虽然很窝心,但更多的是害怕。
但现在也没办法了,中逸转念一想,反正一条命霍出去了,绝对要保护乐乐,不让他受半点伤害,有了这个想法以後,中逸总算恢复了些精神。
看著乐乐在旁边认真看儿童画画的样子,就算过这种生活也是值得的……在乐乐很小很小的时候,同样的黄昏,乐乐发著高烧哭个不停,中逸让长柏打了通电话联络邵烨和殷健南──中逸是被禁止打电话的,要他们让自己带乐乐去看医生,那段等待的时间里面,乐乐哭个不停,中逸吃重把他抱在怀里柔声哄著,然後乐乐突然停止了哭泣,凑近中逸的胸膛,隔著湿透的衬衣,张开小小的嘴含起他的乳首,中逸吓了一跳,却只轻轻的把他推开。
「图片里的宝宝都可以这样。」乐乐用童稚的声音模糊的提出抗议。
「那是对妈妈才可以的。」中逸愧疚的对乐乐说,恨自己没能够给他一个妈妈,让他和自己一样过著被囚锢的日子……。
「我又没有妈妈……。」乐乐不满的抱怨著。
「乐乐对不起…等爸爸可以出去的时候再给你一个妈妈好吗?」中逸柔声安慰道。
「不要…我有爸爸就够了……。」乐乐的嗓门变大了,独占似的欺近中逸的乳首,狠狠的含住他,用力的吸吮中让中逸感到疼痛,但他不忍心推开乐乐,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亏欠乐乐太多太多了。
然而这一幕却被回来的殷健南看到了,殷健南寒著脸一言不发的把乐乐抢了过来一把摔在地上,中逸看他的手势立刻跌身去做乐乐的肉垫,殷健南摔得很用力,中逸从自己被压得骨头散架的情况,知道殷健南几乎是想摔死他的。
殷健南一看中逸这种情形更为火大,又把乐乐抱了起来,看乐乐在空中哭狠挣扎的样子,中逸顾不了全身疼痛趴在地上抓殷健南的裤管:「健南不要!乐乐在生病,他禁不起摔的。」
殷健南蹲身看中逸脸上眼泪一把的,也不忍心,放下乐乐呵护的把中逸扶起来,但口中依旧不饶:「这小鬼摔死活该。」
後来在中逸的催促下,殷健南才万分不甘心的送乐乐去医院,临走时绍烨才慢条斯理的从外面晃回来,中逸恨的转头不去看他。
「小白别生气嘛!长柏说是这小鬼头生病又不是你生病。」绍烨撒娇的把整个人挂在中逸身上,害中逸一阵踉跄,殷健南抱著昏沉的乐乐看到这情况一时迈不开脚步:「绍烨不准你欺负小白」殷健南心中暗咒这只老狐狸,恨恨离去。
「放心,你快带乐乐去看病吧,小白由我来照顾就好…。」
这一次乐乐住院了五天,小儿的流行性感冒,因为延误就医差点引发脑炎,但中逸担心的是殷健南不会那麽容易放过乐乐的。
於是中逸下定决心等乐乐一回来就要寸步不移的守在他身边,但乐乐回家休息一个礼拜後,某一天晚上,殷健南突然把乐乐抱去关在一个铁箱里,中逸捶手顿足的被绍烨抱著,拦他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乐乐哭得全身湿透地被塞进与他身形一般大的铁箱,怎样都挣脱不了绍烨、拦不住殷健南,他们故意的,故意当自己的面做这麽残忍的事,用意是警告自己,自己只能属於他们两个,任谁都不许碰,连亲生儿子也不例外。
再一次中逸深深的感受到身为人父的失职与无能。
那一个晚上,中逸依旧在他们两的强取豪夺之下迷糊的睡著,不同的是,他总是睡不安生,一觉醒来他梦到那个铁箱子空气不足,乐乐窒息在里面,他忧心如焚,挣扎的要去开那个铁箱子,但一动之下发现男人的东西还在他下体里面,当中逸动徐徐抽出的时候,绍烨也醒了:「你想干麻?」绍烨一向重眠,起床气特大。
「我……乐乐还在里面…。」中逸哀求著他。
「不要管他…。」一只健壮的手臂横过来抱著中逸,中逸只好待住不动……二十分钟之後,中逸想著绍烨应该睡了,他轻巧巧的挪腾那只挂在自己身上的手,结果很不巧的,邵烨并没有睡……。
他霸道的撸了一会,也不管体位的困难,重新把自己的东西塞到中逸的屁股里面,中逸痛得不禁闷叫出声,这一番动静连另一旁的殷健南也醒了,结果两人交替连番的干了他整晚……。
那一个晚上中逸在两人凶猛的攻势下筋疲力尽,全身痛到麻木不堪,哀吟到天明。
隔天一早两人衣冠楚楚的去上全国的第一流大学,中逸待他们离开之後,顾不了全身疼痛,细腰直欲断折,一步一抖的撑到铁箱旁边,但铁箱被移开了。
他们把铁箱移到一间暗房,中逸项圈上的铁鍊不够长,尽管他的脖子勒酸了、勒疼了,也无法靠近铁箱……。
他心急如焚的哀求长柏、给他下跪、给他磕头,让他去打开铁箱,但长柏只是为难的看著他,那种表情让中逸认清了长柏的处境、以及自己的处境……。
一直到了傍晚,全身虚脱的乐乐才获得解放,当铁箱打开的时候,空气中飘进一股难闻的尿艘味和汗臭味,当中逸看到昏迷不醒的乐乐,脸色死白、牙齿紧咬著的样子,嘴脚还挂著乾渍的血,他几乎疯狂了,颤抖著双手迫不及待的从长柏手里抱过他,一瞬间泪如泉涌,无限爱怜的啜吻乐乐的额头、双颊、眼、眉和他的嘴,他看到乐乐的手指都流著血,指甲断裂,更心疼的受不了:「乐乐……乐乐……乐乐……醒来…爸爸在你身边……快醒来……爸爸的心肝宝贝……醒来……。」泪如雨下,承认自己爱哭,像母亲一样的为小孩子哭泣。
不得不感谢造物主的恩典,在中逸切切呼唤中,乐乐终於声如蚊蚋的叫一声:「爸爸……。」
中逸眼角噙著泪水,他高兴的含口清水徐徐的哺注乐乐的口中,乐乐的小嘴登时渇锁著,吸吮著中逸的嘴巴不肯放,似乎要与他的唇舌纠缠成一块,直到喘不过气时,乐乐才开口松开,中逸重新又含了一口清水。
此时长柏的声音为难的响起:「……让少爷看到了不好!」长柏好心的提醒著。
做什麽都不行吗?突然之间中逸产生与乐乐一起死的想法,这样活著太没尊严了,乐乐,爸爸没用,让你总是吃亏受欺负,无法想正常的小朋友一样过著快乐的童年……。
「乐乐,和爸爸一起死好不好?」中逸轻声却认真的问。
4
中逸眼角噙著泪水,他高兴的含口清水徐徐的哺注乐乐的口中,乐乐的小嘴登时渇锁著,吸吮著中逸的嘴巴不肯放,似乎要与他的唇舌纠缠成一块,直到喘不过气时,乐乐才开口松开,中逸重新又含了一口清水。
此时长柏的声音为难的响起:「……让少爷看到了不好!」长柏好心的提醒著。
做什麽都不行吗?突然之间中逸产生与乐乐一起死的想法,这样活著太没尊严了,乐乐,爸爸没用,让你总是吃亏受欺负,无法像正常的小朋友一样过著快乐的童年……。
「乐乐,和爸爸一起死好不好?」中逸轻声却认真的问。
「爸爸……?」乐乐神智不清的不知道中逸在说什麽。
「乐乐……爸爸带你一起到别的世界好不好,那个地方不会有人欺负我们。」死对未满三岁的乐乐来说,理解困难,中逸边说著边重新含住一口清水,哺向乐乐的小嘴,让他恣意吸吮水的清凉。
一个父亲,为了自己的孩子不会管谁高兴不高兴的,相同的,一个不要命的父亲,也会为了自己的孩子去得罪任何人。
喝了好几口水之後,乐乐开始倦倦昏迷,中逸担心乐乐睡觉後会醒不来,把他带去浴室用水拍拍他的脸颊,让乐乐重新醒来,乐乐醒後身体极虚的趴在他身上,中逸任他趴著,一边滔滔不绝的对乐乐讲故事,一边用温水帮他清洗,边讲边掉泪,中逸发现自己在跟乐乐描绘死後的极乐世界,很感伤,很心痛,他来到这个世界未满三年,这个没用的父亲竟然希望和他一起死。
那一个晚上,幸亏邵烨和殷健南参加了大学的迎新活动,很晚才会回来,所以让中逸和乐乐父子俩多了许多相处的时间,晚上八点,乐乐的睡觉时间到了,长柏依规定从中逸的手中抱走乐乐,中逸平静的让长柏把乐乐抱去,突然接手之後他双膝挺挺的向长柏跪下。
「白少爷你这是干什麽?」长柏说著,双手抱著乐乐,非常无奈,长柏并不焦急,这几年来他没让这少年少跪过,只是很多事他真的无法帮的上忙。
「乐乐的流行性感冒才刚好,又被关进铁箱里那麽久,我怕他体弱身虚会有危险,麻烦你帮我整夜守在他身边,帮我看顾著他,求你,长柏求你……。」中逸慎重的对长柏磕头。
「白少爷,你放心,我会整夜睁著眼好好看著他的,不会让他睡了过去。」长柏生受著中逸的磕头,这是他俩间的默契,如果长柏做不到他就会扶起中逸,如果长柏做的到他就会生受磕头,中逸看长柏没有动静,开心的笑了……他的笑容不像男人的,女人的远也比不上,长柏从来都不敢正面看他……。
没有人不会不贪婪的想留住他张脸,一张足以颠倒众生、媚惑天下的脸。
不久中逸清洁完身体就到卧室睡觉,但他担心乐乐,几个钟头过去了也毫无睡意,十点多的时候,邵烨回来了,邵烨经过房门时带著浓浓的酒味,不久中逸听到邵烨去浴室冲洗的声音,十几分钟後邵烨洗好澡,只穿著内裤便浑身湿淋淋的躺到中逸的身边,中逸怕他乱来一动也不敢动,这一次邵烨果然安分的睡觉,就在中逸暗松一口气之际,邵烨突然把他的上衣撩开,恣意的吮著他的乳首,又含又咬的:「小白,今天有好多学妹跟我告白,我看她们是想上我的床吧,我一个一个拒绝她们,我为你守身你知道吗?……小白…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你可不可以稍微爱我一点点……。」邵烨咕哝的说著,酒意使他在中逸睡著时,承认自己爱著他,说完,邵烨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舔中逸的身体,当刮过中逸的敏感带时,中逸不可抑遏的惊颤一下,顿时邵烨恼羞成怒的把中逸吻醒:「你刚刚听到什麽?」
「我在睡觉什麽都没听到。」中逸力持平静的解释,但邵烨还是从他的神清中会意了:「我才不会爱上你呢。」
「我知道……。」
中逸平静的让邵烨很火大:「哼,贱人!」邵烨感到自己被羞辱了,他翻过中逸的身体,拉开他的大腿,直冲冲的就去挖他的穴。
「放…放开……」中逸看他喝醉酒的红脸胀满盛怒,本来邵烨就很专制的,更何况他喝醉了酒?中逸感到害怕,但他清楚今晚一定没顿好受,必须曲意配合他,让他早早结束,否则等殷健南回来看到,又会是一场无止无尽的车轮战……。
邵烨看中逸的腿缩了一下,後来竟微微的敞开邀他进入,邵烨哪里看过中逸这麽热情的样子?本来只是生气故意让他痛的,结果真被他撩起欲火来,於是当下抖擞起来干,一举捣入黄龙府……。
「啊……啊啊……。」中逸捏紧床巾,禁不住的痛叫出声,那种痛简直不是人受的,刚开始时他还能曲意扭腰迎合邵烨的分身,但邵烨在自己的体内释放两次後,竟然越来越有精神,好像要把自己啃光咬净一般,尤其那有如火炬般热烫的分身愈来愈胀大,中逸下意识的挣扎,邵烨正在兴头上,一时不防被他挣了开去:「我好痛……求求你…放过我……。」中逸摆低姿态的求他,所有倔强的性子早就被磨光了,环境改变一个人,为了乐乐,他不能逞一时任性,让自己明天起不了床。
「中逸告诉我……为什麽你愈来愈美?……为什麽…我总是爱你爱到无法自拔……?」醉酒的邵烨,惺忪的看到中逸说放过我,他的样子好美好美,美到让自己的心麻痒痒的,彷佛被一窝蚂蚁咬著,放过我?什麽放过我?中逸你不懂吗?你是我的,一生一世是我的,永远也逃不开我……。
邵烨的爱很难受,看到中逸求人的表情似在拒绝又似在诱惑,於是精虫和酒意一起冲上了脑顶,分身胀的不能再胀,像野兽的本能,他劈开了中逸细嫩白皙的大腿,用手指捅入双丘之间欲语还羞的穴口,另一手扶著分身,夺池掠地的冲了进去,冲撞了几次之後,中逸就惊叫的昏撅过去了,但邵烨停不下来、停不下满腔沸腾的情欲、停不下独占性、禁锢性的,爱。
「啊啊啊…………」中夜在巨痛中醒来,朦胧地,中逸听到一串极凄冽的长吟,又好像在凄冽中好像带有一丝淫媚,一声拔尖过一声,好像灵魂在喘息,藏在千年树精下的一缕魂魄,被盘根错节的老树精缠住,永世不得超生……而,那声音,是自己的,一串串、一串串的从自己的口中逸出,不可置信……。
「啊啊……啊啊……」身,无法移动分毫,心,与人任意浮沉,就算被摆弄成多艰难的姿势,都无法抗拒的,接纳、接纳、严严整整的收容巨大的分身,穴口被撑到匪夷所思……中逸凄叫著,无意识的眼泪使他更无助、也更有凄怆哀伤的美感,招人怜爱,招人侵犯。
天生是迎风招展的柔嫩花瓣,蜂去蝶来,蛾吻蝇沾,全部都,无法抵抗。
随即意识又转眼在惊涛骇浪的欲潮下,失去自我了……。
随肉棒的冲刺中,数不清的醒来几次、数不清的昏迷几回,所有感觉,除了痛外,都飘飘浮浮,不够真确。
清晨……
长柏的拍门声阵阵传来,乐乐,爸爸在这里……中逸昏昏沉沉的,像遭梦魇般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他挣扎著起床,昨夜一定又做过头惹到殷健南了,那两只人形的阳具,总有一天会让自己死在这个床上……拍门声!乐乐,爸爸来了……中逸顾不得肌肉的酸痛无力,挣扎了好几次,吸足一口气狠一用力,总算跌到地板上……。
「白少爷…你不要紧吧……白少爷……」长柏有房门的钥匙,但他不敢未经同意就贸然进入,中逸想喊他,却沙哑的根本找不到声音……中逸於是弓著身爬到门边,像四脚的动物般行走,不同的是股间的滑腻让他羞惭,一条液体汨汨的从穴口流出,漂浮著带惺的情色味道……。
好不容易忍著牵动伤处的痛楚爬到了门边,中逸发觉自己已经气空力尽了,双脚抖的无法自持,根本站不起来,站不起来,乐乐,爸爸站不起来……中逸闭上眼睛,逞出全身的力量一股作气的扶著门边站立,门把转开处,长柏忧心忡忡出手撑住了他:「白少爷你不要紧吧?」
「乐乐呢?还好吧?」中逸艰难的发声著,喉头一阵撕痛。
「爸爸……爸爸……」小人儿清脆的声音,恍如天籁一般的声音从脚边传来,中逸笑了……。
「白少爷……你的衣服……」长柏困窘的提醒道,不管邵少爷或者殷少爷,从来都很忌讳别人看到中逸露到外面的皮肤,更何况他此刻,全身裸露著……万一这一幕被两位少爷知道了,後半生他要学盲人点字了。
但中逸根本管不了那些,对乐乐的焦心忡忡他根本无暇思索其他,中逸软身的蹲了下去,摆开姿势让乐乐扑到自己的怀里,但乐乐犹豫了,满身的红紫的唇形、满身的齿印牙痕……中逸也登时发窘的红了脸,他不晓得要如何根乐乐说,两人尴尬的对看一会……。
乐乐突然就著中逸身上的唇印贴上:「这是叔叔的嘴巴吧?是邵叔叔的?还是殷叔叔的嘴巴呢?」
中逸听著石化了,乐乐的行为不知让他该怎麽办,何况此刻的他,连举起一只手都很困难……。
「爸爸,乐乐不想死,乐乐要活著,等长大了要跟爸爸住在一起。」乐乐像宣示誓言般的对中逸说……。
两年前的事了……
在朦胧黄昏里,日头渐渐西斜,被百叶窗筛成一道一道的阴影,映在中逸的身影,让他呈现异样朦胧的美感、像一抹神秘的神祁,突然显现在空气中,一会儿就会不见了……。
5
两年前的事了……
在朦胧黄昏里,日头渐渐西斜,被百叶窗筛成一道一道的阴影,映在中逸的身上,呈现异样朦胧的美感、像一抹神秘的神祁,突然降临在空气中,一会儿就会不见了,乐乐出神的看著他,但中逸毫无察觉……。
中逸想著两年来,就是为了眼前这个孩子说的一句话:「爸爸,乐乐不想死,乐乐要活著……。」
这一句话让自己含污忍耻的活下来,过著一种漫无天日的人偶生活,这一切,全都为了乐乐,为他好,让他活下去,可是到头来,还是每天都得战战兢兢的顾全他,担心他的安危,乐乐呀……你的选择对不对?……爸爸的牺牲好难熬……。
然而中逸的无助,中逸的忧心,乐乐感受不到,乐乐只是倔强的拒绝去上幼稚园,他不知道两个叔叔已经无法忍受他跟爸爸同处在一间屋檐下,就算他才五岁,他们也会妒忌。
但中逸能说什麽呢?大人的世界太复杂,他怎麽能让乐乐知道大人的世界是个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残酷世界。怎能让他知道爸爸不过是他们挂在嘴边的一块肉,再美味的肉挂久了也会脏、也会臭,终究不是被吞下,就是被吐掉,不会有什麽好下场的……对於前途的绝望,中逸不只一次闪过死的念头,只是乐乐还小,他的世界才开始,中逸狠不下心求死啊!万一自己死了,乐乐怎麽办,但要带著他一起死,乐乐又说:他想活著!
一个父亲怎能剥夺孩子生存的欲望啊?
中逸思虑纷纷,一会儿好像想开了,又一会儿好像想不开了,在事情没有落定,邵烨和殷健南没有表示意见前,中逸揣揣的心无法踏实,在乐乐想办法拒绝上幼稚园之後,中逸知道自己很难抝那个倔小子回心转意,於是中逸与乐乐待在客厅里,等那两个人回来的「处置」。
时间磨逝中,中逸出神的陷入以前的回忆里,醒觉时才发现百叶窗隙中透出来的天色已经暗了,天暗的好快啊!
腿有一点麻,中逸撑起长年虚软的腰腿,看著一旁的乐乐在画图,虽然天暗了,他还是一笔一划的画著,很认真的神情,呵!真是一个小鬼头:「乐乐……你在画什麽呀?让爸爸看看好不好?」中逸笑吟吟问道。
「爸爸等一下…快画好了……。」乐乐很认真的说著,不让中逸靠近。
中逸好笑的看著乐乐认真的样子,原来这就是有子万事足的滋味啊!跟乐乐在一起最是轻松愉快了,同样是过这被禁锢的生活,乐乐就是能找到让自己快乐的方法,和乐乐在一起,表面上是我这爸爸在照顾他,实际上若没有他,我一天也活不下去……中逸体贴的走去为乐乐开灯,他这宝贝啊,认真起来是谁也比不上的,中逸微笑的看著乐乐画画,乐乐拿起一支红色的彩笔,在纸上图著颜色,突然,那瞬间,不晓得自己有没有看走眼,本来乐乐微笑的表情,突然闪过「狰狞」,那是一瞬间的阴狠,乐乐怎会有那种表情?是不是看错了?中逸无法确定。
在中逸怔忡中,乐乐拿著他刚画好的图,现宝似的跑到中逸身边:「爸爸我画好了,给你看。」乐乐可爱的微笑著。
中逸接过了图画,重新坐了下来,仔细看著。图画的正中央画著一对结婚的男女,两个人画的很大,旁边的空白处都散满小花,短头发的新郎是乐乐,他现在的浏海中有一绺剪坏了,空出一小块额头,跟画中的人物一模一样,说不出的可爱……至於新娘比新郎的矮一个头,她的头发又黑又长,皮肤的部分没涂上颜色,大约乐乐喜欢白皮肤的女孩子,中逸看了又看……以乐乐五岁的程度来说,这个新娘画得太美了,笔触上还比画新郎的更精致,连一根一根的眼睫毛都画得微妙维肖,使整个眼睛充满灵动感,新娘的鼻子和唇形也都画得毫无缺点,这样的女孩画法乐乐不晓得从哪里学来的,观察的那麽仔细,也画的那麽用心……。
新娘纱下面有个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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