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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能耽美小说南江国恋物语之五孽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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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江祥煦隔了一天才来看他,柳声担心了一整天,一见江祥煦就问:“你没事吧?”

  “没事。你的身体怎么样?”

  “什么问题也没有。”

  江祥煦长出了口气,“那就好。”突然闪电般地出手点了牢内三个匪徒和奉命跟着自己的那个仆人的穴道。

  柳声吃惊地睁大眼,“显儿,你想干什么?”

  江祥煦取下头上的发簪,这根发簪是他皇伯父所赐,他们堂兄弟九人一人一个,乃是用稀世软玉雕成的,内藏南江皇族秘制的麻药和一把其薄如纸的小刀,刀身虽薄却锋利无比。他运足内力用小刀在锁链上一划,精铁打就的链子就象粉条一样被切断了。

  柳声看得目瞪口呆,江祥煦打开牢门,如法泡制地切断柳声手足的镣铐,“柳叔,你知道这座山庄的方位吗?”

  “知道,他们把我从拒马关带来时没捂上我的眼睛。”柳声苦笑了笑,“大概是认定我根本不能从山庄活着出来吧。从牢房一直往前走不出两里就是山庄大门,我听那些匪徒们说过,除了正路外,山庄各处都设有陷阱和埋伏。山庄外有路直通山下,下山有官道,往西走就是拒北关了。显儿,我的武功如何你也清楚,与其被我拖累,你一个人逃更有把握。”

  “不行!我怎么能扔下你不管!”江祥煦不等柳声再说又道,“你想想我师父,如果你死了他说不定也不想活了!”以前他年纪小、见识少,虽然觉得师父和柳声之间不太象一般朋友,却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样的关系,而他们两个也从不在他面前做亲昵的动作,直到他被庄儒文侵犯后才恍然明白男人与男人之间也可以有这么亲密的关系。

  一听到尚华的名字,柳声的眼里也闪出了光,虽然他不愿拖累“江显”,但想再见尚华一面的渴望却那么热切。以前他总是顾虑重重,怕世人的非议、怕有损尚华的名声……但经历了生与死的险关,又差点儿被强暴凌辱,他才觉得以往的坚持有多么无谓,他只要尚华、只想被尚华拥抱,如果不能和尚华在一起他宁愿死了算了!只要能再见尚华一面,他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江祥煦解下匪徒身上的刀,扔给柳声一把,“咱们走吧。”

  庄儒文回到山庄时,迎接他的是一团混乱。

  他只离开江祥煦一晚就难以安眠,虽然让手下去找了几个娇婢美童,但怎么也不如和江祥煦在一起的感觉那么好,才过了一晚他就已经忍受不了,于是干脆回来带“江煦”一起走。

  而眼前这个剑法气势磅礴、身形如猎豹般敏捷矫健的人就是夜夜在他身下承欢的“江煦”?

  那明确、果决而完美的动作,闪展跳跃是那样利落潇洒,奔腾飞掠如行云流水,令人看得目不转睛,还有那修长合宜的肢体、笔直的腿、束紧的腰……在战斗中比平时更加诱人!给那力与美融合成的身躯又平添了一种能把人的魂魄都勾走的媚惑!着迷、震撼、感动、吸引……令观者的灵魂都燃烧起来!看着江祥煦在人群中所向披靡的身影,庄儒文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他一直把尚华引为平生唯一的对手,而交战中的“江煦”竟有着不亚于尚华的凌厉气势!

  以前“江煦”只算是能得到他特殊喜爱的玩具,而现在在他眼前的却是一个和他平等的对手!

  留守山庄的北方堂堂主战战兢兢地过来请罪,会主一走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即使他人头保得住,这个堂主之位却不一定坐得住了。

  庄儒文却毫无怪罪之意,“我去对付江煦,把他和柳声分开,你们想办法把柳声抓住,就算弄伤弄残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抓活的!”

  “是!”
 江祥煦护着柳声已经快冲出山庄了,忽然眼前白光闪耀,一剑飞来,一连十几剑快如闪电。江祥煦被逼得错步斜退,照顾不到柳声,“黑行会”的帮众一拥而上,把他和柳声分隔开。他几次想冲开剑网都无效,直到那人收势后退他才看清执剑人,这一惊非同小可,“庄儒文!”

  庄儒文冷冷地看着他,冰寒的目光令江祥煦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想不到你的武功这么好!你是尚华的徒弟吧?”“江煦”的剑法和尚华虽然不尽相同,但却瞒不过他庄儒文的眼睛!

  江祥煦咬了咬牙,既然被认出来了,瞒也无用,他把心一横,“对!我是尚华的徒弟。”怎么样?庄儒文有何不满?谁叫他一开始就认定自己是武林中的无名小卒,从没问过他师父是谁呢?

  “那么你的名字其实是叫江显了?”庄儒文的声音更阴森,该死的江煦,不!是该死的江显!那些沉醉于情欲中而无法自拔的样子竟然全是假的!那些在激情中回答他的话也都是谎言!甚至连他这个积年老手都骗过了!

  身后断断续续传来的兵刃敲击声忽然停了,庄儒文看见江祥煦的脸色变了,猜到手下已经抓住了柳声,得意地一笑,大拇指向后一比,“你想不想要他的命呢?”

  江祥煦愤怒地瞪着他,“你……卑鄙无耻!”

  “啧啧,煦,你跟了我这么久,骂人的词汇还是一点儿长进也没有,要不要我替你多骂几句啊。”

  “你……”江祥煦气结,“你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扔掉武器、束手投降,不然……”他又比了个手势,身后的帮众全举刀对准柳声。

  “别杀他!”江祥煦连连摆手,“等等,等等!”

  柳声又急又气,“显儿!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快走!”以显儿的武功即使庄儒文在场也不一定拦得住,如果显儿束手就缚会被庄儒文怎么惩罚折磨他连想都不敢想!

  江祥煦垂首思量半晌,才望向心里正忐忑不安的庄儒文,“我要你指你在场的这些手下和他们家人性命为誓不伤害柳声,不残伤他的身体,也不许虐待污辱他,即使事后你想说话不算数,也要顾忌一下你这些属下的心情。”

  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庄儒文还真怕“江煦”不管不顾地走了,如果“江煦”一心一意往外闯,他没把握在不伤人的情况下把人抓住,只是“江煦”竟真的愿意为柳声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又实在让他火大!他耸耸肩,“好,我以我这些手下和他们家人的性命为誓,不伤害柳声,也不虐待污辱他。”

  “还要为柳声治伤,不能放他自生自灭,”

  “好,我会派人照顾他、侍候他,他若死了唯我是问。”江祥煦为柳声想得越多庄儒文的怒气就越盛,他斜睨着江祥煦,深沉的目光里含着莫名的阴郁,“这样总行了吧?你还不束手就擒?”

  江祥煦紧抿嘴唇,深吸一口气后,放下了手中的剑,立刻被一拥而上的敌人牢牢捆绑住。

  “把他带到刑房去!”庄儒文的目光森寒得令久跟在他身边的手下们都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难得地同情起这个惹毛了首领的年轻人来。

  “啊……啊……”江祥煦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刑房是间宽敞的地下石室,他全身赤裸地被倒剪着双臂用铁链捆吊起来,两腿劈分开搭在两个半人高的铁架子上,跪无法跪、站无法站。他从被擒到现在他已经被庄儒文折磨了数个时辰,只不过加诸在身上的不是皮鞭,而是庄儒文对他身体无休无止的征战。

  江祥煦身上红红紫紫的全是被庄儒文咬伤的痕迹,双乳被两枚沉重的铁钳夹着,身子一动,铁钳就乱抖,扯动脆弱敏感的乳尖,可怜两朵茱萸已经被折磨得红肿透亮、痛得没有了感觉,后穴倍受摧残也早就痛得麻痹了,前方要害则在根部被一条细皮索死死扎住,肿胀沉重得象个已经熟透了的果实,体液一滴一滴地从前端渗漏滴落。

  无法宣泄的快感、无休无止的进犯……刚开始时还是欲仙欲死的享受,如今已经堆积成如山般沉重的痛苦,江祥煦如在地狱中熬炼,他已经数度昏厥,却又被庄儒文用凉水喷醒后接着蹂躏,两条大腿都被后穴里流出的鲜血和庄儒文射出的秽液弄得黏答答的,如果这是在床上他早就哀哭求饶了,但阴森的刑房、冰冷的铁链都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这不是一场性事,而是在受刑。

  庄儒文衣着整齐地站在他后面,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恶毒,眸中更是闪烁着狂野残忍的血色光芒,用暴力毫不留情地折磨着被锁链捆住而无法抵抗的俘虏,双手掰着他的臀瓣,不住地用硕大的硬挺贯穿他疲软虚脱的身体,“我让你再跑!让你再跑!今天我不整死你就不配当‘黑行会’的首领!”

  “呜……”江祥煦痛苦难忍地扭动身体,但庄儒文的逼迫一点儿也不放松,他本来就是个欲望十分强烈的人,而江祥煦这次又彻底地激怒了他,他非把这口气在这个不知死活的人身上出足了不可!他没象以往那样把惹毛了他的人丢给手下去轮奸和凌虐已经够留情的了!

  “怎么样?有没有后悔你的高风亮节啊?如果你丢下柳声自己跑掉就不会受这种罪了。”随着冷嘲热讽的话而一下又一下挺进的粗壮肉棒在江祥煦的后穴又造成新的裂伤,鲜血泉涌。

  柳声!柳声!什么都是柳声!自己日日夜夜和他同床共寝,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外人!江祥煦为了柳声而甘愿束手就擒比他的逃跑行为还令庄儒文火大!

  再度在江祥煦体内释放,庄儒文的怒火和欲火差不多已经发泄够了,把江祥煦从上午一直折磨到晚上他也觉得有点儿累了,把江祥煦的头扭转向后,看见他的脸色已经憔悴不堪,但一双眼睛仍然没有畏怯地直视自己,怒气不禁又涌上心头,“你以后听不听话?”

  江祥煦痛得脸色发白却不吭一声,庄儒文表情平静,声音甚至比平时更温柔,但嘴唇紧抿、嘴角扭曲着,象是脸上一道冷酷凶残的切口,实实在在地提醒着他:这个枕边人是最冷酷、最邪恶的组织的首领,往日床第间的什么调笑、温存,全是假象!
他扭过头去不再看庄儒文,如果庄儒文以为用刑折磨能令他驯服就大错特错了。

  庄儒文见江祥煦仍是一脸倔强,一点儿悔改的表情也没有,恼怒地磨着牙根,这般不屈不挠的性格真令他又恨又爱,“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江祥煦感觉庄儒文忽然从他体内抽离,那种异物从自己体内抽出的异样感觉令他全身颤抖,而庄儒文脸上的表情更让他有不好的预感,身子不由得抖得更厉害了。

  庄儒文的目光在刑房里扫了一圈儿,见不远的桌上有一大把粗细长短不一的铁签子,他抽出其中一根后,把其余的都插在烧得更旺的火炉里,拿着那根细铁签在江祥煦眼前晃着,“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往那些不听话的人的手指甲里钉的。”

  江祥煦咬唇不语,他的双手被吊在半空,庄儒文够不着,难道要钉他的脚趾?

  庄儒文的目光向下移动,“你知不知道?天底下最可怕的刑具不是拶指、不是夹棍、也不是老虎凳,而是这个!”他抓住江祥煦肿胀勃起的要害,因为根部被扎得紧紧的一直没机会发泄,它现在仍然坚硬火烫。

  江祥煦倒抽一口气,猛然明白了庄儒文的意图,疯狂地挣扎起来,“不!不要!不要!”但他的身子再摇晃也逃不开那双无情的手,尖细的铁签尖端迅速刺入前端犹滴着体液的器官,那是男性最脆弱的地方!

  “啊——”痛彻心扉的惨烈叫声令人不忍听,江祥煦身子一僵,疼得昏绝过去。

  庄儒文用凉水把他泼醒,“你老老实实地把来历交待清楚我就饶了你!”

  “畜生!畜生!啊!呜……”庄儒文抓住江祥煦萎缩下来的器官揉搓着,而那根铁签还在里面,非人道的痛楚令江祥煦疼得死去活来,前半场的折磨虽然痛苦,但他还能强忍着不吭声、不在庄儒文面前示弱,可是在此刻这么残忍的酷刑摧残下他再也无法忍受,“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那你就发誓再也不逃跑!你发誓我就信!”听着江祥煦叫声凄烈,庄儒文的心也不由得揪起来,但江祥煦太倔强、太可恨!明明很享受与他的性爱却又总想着离开他,他非要这个人屈服不可!

  江祥煦恨之入骨地瞪着他,“你……你死也别想如愿!”

  庄儒文面容又狰狞起来,拔出沾血的铁签再一次狠狠地捅进去,江祥煦惨叫一声又昏死过去。

  第七章

  连泼好次冷水江祥煦才幽幽醒过来,只觉得下体疼痛欲绝,身体就象灌了铅一样沉重,而庄儒文的神情狠毒寡绝,眼珠布满血红,看起来形如恶鬼,十分可怕,“快发誓!说了我就放了你!”

  江祥煦奄奄一息,只是摇头,庄儒文咬牙切齿,回身拔出火炉中尖端已经被烧得通红的铁签,“看来你是想换这个试试了?嗯?”

  如果庄儒文真把烧红的铁签插进自己的要害,自己非活活痛死不可,这样也未尝不是种解脱。江祥煦认命地闭上眼睛。

  他的态度又激怒了庄儒文,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抬起来,“你别想就这么死了!你如果死了,我马上杀了柳声陪葬!”烧红的铁签改了个方向插下去。

  “啊——”凄厉的惨叫伴着人肉的焦糊味在室内散开,江祥煦又痛得昏死过去。那根烧红的铁签仍插进了他的下体,不过没有插进要害,而是插进了他身体后方最柔软的地方。与前方同样脆弱的秘所被烙伤也足以令人痛不欲生!

  漫长而残酷的刑求一直持续到凌晨,江祥煦在不断的折磨与刑求下一次又一次地失去意识,但始终没有说出任何求饶服罪的话。在持续不断的折磨中,他的表情越来越恍惚,目光也越来越涣散,头颅软软地下垂着,意识渐渐模糊……

  庄儒文抓起江祥煦的头发审视,江祥煦已经被折磨得连叫也叫不出声,痛苦到极点的表情是那么明显……苍白的脸色、颤抖的身躯、痉挛的四肢……却偏偏倔强地忍耐着,连一声示弱的呻吟都没有。他懊恼地丢掉被鲜血完全浸湿的铁签,“你还不肯服软吗?”

  江祥煦的目光已经对不准焦距,但仍努力睁大眼睛望着前方,“你去死!”他惨叫了一天一夜,嗓子早就喊得哑了,声音就象破风箱漏出的风一样嘶嘶的含糊不清。

  庄儒文脸上显现出一种无比凶残的表情,但转眼间盛怒的火焰就转为冷酷的恶意,“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他拔出插在江祥煦后穴上已经冷却了的铁签,取代以自己硕大的欲望器官,不顾那里已经伤痕累累,硬是一下子顶进到欲望的根部。

  “啊……”江祥煦的头猛地后仰,迸出模糊的悲鸣,惨叫声里充满了难以忍受的痛楚,全身象抽筋一样地剧烈颤抖着,满是烙伤的秘洞被粗壮的分身撑裂,血如泉涌。

  庄儒文扣着疼得颤抖的双丘分开,好让自己能更深入对方暖烘的体内,更变本加厉地伸出一根手指来到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硬生生地挤进早已被粗大分身塞得水泄不通的小穴里。

  “啊……啊呀……”江祥煦连惨叫声都变了调,痛得无法忍受,恨不得用头撞墙来分散对后庭疼痛的注意力。
不论他的惨叫声有多凄厉,身躯抽搐得有多剧烈,庄儒文仍毫不放松地用硬挺的分身和手指在他不住收缩痉挛的肠道里用力捅搅,那根手指在几乎已经没有缝隙的肉棒与肠壁之间艰难地前进,摸到了那致命的小小突起,用力按压摩擦起来。

  “啊啊……呀呀啊……”江祥煦疯狂地大叫起来,无法自抑地狂摆身体。后庭痛得他只愿死去,可是快感也强烈得令他几乎昏厥。庄儒文更过份地用另一只手解开绑住他分身根部的细索,握住已经萎靡软垂的肉柱温柔地缓缓套弄,用指甲轻轻刮挠着顶端被体液和血液濡湿了的小孔。

  “呀啊、啊……”江祥煦大声尖叫,苍白的身子寒毛竖立、冷汗直冒,从忍痛咬紧的牙关中迸出嘶哑咒骂:“你……禽兽……不如……啊——!”臀部被插得象要裂开,痛得令他几乎昏厥,前端却因揉弄的快感而射出汁液!

  喊哑了嗓子的惨叫哭泣更激发出庄儒文的欲火,抓起对方残迹斑斑、已经软得象面条一样的两条腿搁到自己肩上,挺动腰杆,硬挺涨大的男器不断刺入红肿小穴,一次胜过一次地狂暴……一阵快速抽插后,在对方体内喷发……

  哀叫声、男人粗嘎的呼吸声、肉体碰撞声弥漫室内,可怜江祥煦又被折磨得昏死过去,秽迹斑斑的身躯上没多久又沾满新的汗水和精液,倍受折磨的身躯也无力再对任何刺激做出大的反应,无论庄儒文再怎么加重力道绞紧手中伤痕累累、插着铁签的男性肉块,都只能让江祥煦的身体痛苦抽搐一下,而这抽搐也愈来愈轻微了……

  庄儒文失去理智地折磨着已经奄奄一息的江祥煦,一心想要征服这个宁死不屈的人,不经意中忽然发觉不论他给予江祥煦多么强烈的刺激江祥煦都无法再产生任何反应,而手掌下的胸口部位竟感觉不到心脏的跳动,一惊之下把江祥煦的头扭转向后面,见他紧闭着眼,脸色苍白如纸,一缕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他是什么时候被自己折磨到吐血的?!

  庄儒文的手僵在半空,自从逮到江祥煦后一直疯狂而烦乱的思绪霎时清晰,他慢慢伸手沾了沾江祥煦唇边那艳红的血液,再探了探江祥煦的鼻息,胆战心惊地发现江祥煦竟然气息全无!急忙解下江祥煦,用自己的外衣包住江祥煦赤裸的身躯,冲出阴森的刑室。

  他只是被从未有过的狂怒冲昏了头,并不想把江祥煦折磨死啊!

  庄儒文抱着江祥煦回到寝室,很快庄里的几名大夫就都被仆人请到寝室来。

  大夫们检查完江祥煦后,都不禁为他的惨状摇头,不知这个人怎么得罪了会首,竟被折磨成这样。

  庄儒文急声问:“他情况怎么样?”

  大夫们面面相觑,最后年长的大夫道:“这个人吐血只是因为疼痛难忍而咬破了舌头,内脏没有受损伤,他气息全无也是因为疼痛过度而闭过气去,现在也已经缓过气来了。只是……他身体受到严重摧残,外伤太重,大量失血、脱水、体力透支、劳累过度、感染风寒,而且……最糟糕的是……后庭的伤势极为严重、性器也捆绑过久……恐怕……”

  庄儒文怒道:“只怕怎样?别婆婆妈妈的惹人心烦!”

  老大夫干咳一声,“只怕救得活也是个废人了。”

  庄儒文愣了,呆立半晌才吐出一句:“废了?”

  “很有可能。这辈子别说男人、也许连女人都不能用了。”

  庄儒文第一次觉得地面会晃动,让他站不稳,也第一次知道了“失去”竟然也会引发出“恐惧”,“不!不能让他废了!你们给我救!治好了我重重有赏!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

  大夫们都不禁动容,庄儒文乃黑行会首领,有难以估算的钱财和庞大的势力,俨然是一个地下帝皇!只要他答应了的事,有什么办不到?“是!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好冷好冷,江祥煦在梦中打着哆嗦,他只觉得身体好象已经不存在了,轻飘飘的似在云端里,神思迷迷糊糊地不愿多想事情,就这么睡过去也好,只要别这么冷、别这么累了。

  忽然一团热气贴上来,温柔地包裹住他,冰冷的感觉慢慢地消失了,随着体温逐渐复苏,他觉得更困了,挪动身体想靠近那个热源好好睡一觉,但怎么也动不了,一急之下猛地醒来。

  室内一灯如豆,他正躺在一张床上,而旁边睡着一个人,也就是他睡梦中的热源,那人用四肢把他紧紧缠住,难怪他一下都动不了。他试着动了动,颈项部立刻毫不客气地酸痛起来,手臂又软又沉重,背脊也酸得难受,而腰部及下半身则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他只稍微动了一下,旁边的庄儒文立刻醒了过来,见他恍恍惚惚睁开眼睛,不禁又惊又喜,“煦,你醒了?”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嗓音令他的身子瞬间僵硬!

  昏迷前的遭遇仍记忆犹新,屈辱的折磨、残酷的蹂躏……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昏死过去多少次,又被逼射精了多少次,记忆中只有无休无尽的疼痛……身体完全瘫痪,甚至被摧残得失禁……他每次失去意识,都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以为自己再也不会醒来,没想到竟还有睁眼的机会……

  “你……”江祥煦刚一开口喉咙就剧痛,发出一连串的干咳。

  庄儒文急忙下床,桌上水壶是热的。他命令仆人们昼夜轮值,不论他用与不用都要隔半个时辰送一壶热水。他试试水温,倒了杯水端给江祥煦。

  江祥煦努力要坐起来,试了几次都徒劳无功,庄儒文端着水,伸出另一支胳膊帮他,但江祥煦身子刚起来一点儿,下半身就传来椎心泣血的剧痛,身躯一软又跌回床上,大粒大粒的汗珠从额头冒出来,又起引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不容易咳嗽才复下去,突然两片温热的嘴唇覆上他的,涓涓水流滋润着他又干又痛的喉咙。

  庄儒文一口一口地喂完杯中水,唇瓣移到江祥煦的眼角吸啜他刚才咳嗽时逼出的泪水,“煦……”

  江祥煦的身躯霎时僵硬,庄儒文的动作虽然温柔如水,但他的身体却诚实地记得曾被这个人如何残酷地折磨过。庄儒文发觉他对自己的排拒却不以为忤,小心翼翼地扶他躺好,又为他盖好被子。江祥煦微一皱眉,“凉……”

  “什么?”

  “被子……湿……”

  “啊?”江祥煦因为舌头被咬伤,发音不太清楚,庄儒文一开始没听明白,见他一直看着被子,伸手一摸,发现被子是湿的,这才弄懂他的意思。

  凌晨时他把江祥煦从刑房带回来江祥煦就一直昏迷不醒,已经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而且高烧不退,盖了三层棉被都没用。后来他上床用自己的体温温暖江祥煦,烧这才慢慢退下来。大夏天盖三层棉被他当然热得冒汗,江祥煦也出了一身汗才退烧,棉被早就被他们两个的汗水沾湿了。

  庄儒文撤下湿棉被改压到最上方,第二床棉被有一点儿凉,江祥煦肌肤的热度和棉被的温度稍有差异,又刚出了一身汗,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庄儒文上床钻入被中,重新揽住他,“好好睡吧。”

  他刚刚钻进来时带着一股凉气,但很快他的体温就偎暖了被窝,江祥煦虽然因为他的靠近而身体反射性地僵直,但不可否认,靠着他睡确实很舒服。庄儒文赤裸的身体就象个小火炉一样,把热气毫无阻碍地传到江祥煦身上,身体的里里外外都被烘暖了。

  躺在厚厚的棉被里,那张熟悉的脸近在咫尽,双臂圈住他,把他围绕在宽阔的怀抱里,两条长腿也夹住他的,但如此亲密的姿势却不能缓解心底的疼痛……

  身体热烘烘地,困盹又主宰了他的全部意识,江祥煦无意识地把头偎向庄儒文的胸膛,陷入深沉的睡梦中……

  第二天早晨江祥煦迷迷糊糊地被庄儒文灌了不少药汁,真正清醒过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庄儒文一直守着他,为他洗手擦身、侍奉汤药。江祥煦疑惑不解,“你不是……要……打……门派?”如果他总是寸步不离地守着自己,正事怎么办?

  庄儒文在他脸上轻轻一吻,“可我不愿意让别人照顾你,你的身体发肤、每分每寸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才不让别人分享,大夫检查你伤势的时候我有好几次都想把他杀了!”

  但伤了自己的人不就是他吗?江祥煦转过脸去,“为什么……不杀……我?”再多么喜爱的玩具,如果不驯服又只会惹麻烦的话,也应该断然除之吧?以江祥煦半个月多以来对庄儒文的微薄了解,他虽然喜欢享乐,却不是个玩物丧志的人。

 
 
“我舍不得。”庄儒文实话实说,尤其见了江祥煦的武功后更舍不得,那宛如自然天成的剑法、方正中透着高贵威严的气势、挥剑的身姿比舞蹈还要优美……深深地刻进他内心深处。他对于江祥煦已经不止是喜欢、不止是宠爱、甚至不止是迷恋,而是真正地动心了。

  他拔开遮住江祥煦前额的头发,“大夫说你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伤都在表皮上,只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过几天我带你一起去南方。”

  一起去南方?他的身体状态经得起跋涉吗?但玩具是不能有自己的意见的,何况柳声还在这个人手上,江祥煦闭上眼,默默接受了庄儒文的决定。

  忽然身躯被猛烈晃动,他不得不睁开眼,见庄儒文的脸就近在咫尺,眼神专注地凝望着他,眼底深处仿佛有一丝惊慌,“怎……么……了……”

  “没事。”见他睁开眼,庄儒文松了口气,刚刚江祥煦闭上眼睛时,看着那近乎死亡的苍白脸色、仿佛没有呼吸的胸膛,强烈的恐惧就从内心深处狂涌而出,非要确认一下他还活着不可。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进来!”庄儒文放开紧紧抓着江祥煦肩头的双手,为他盖好因剧烈摇晃而下滑的棉被。

  几位大夫端着药膏、药汤、药丸与热水鱼贯而进,江祥煦瞪大眼睛看着一一排列在面前东西,“这……是干……什么?”

  “为你治伤。”庄儒文掀开他下半身的棉被,江祥煦这才赫然发觉自己竟然不着寸缕,惊叫一声急忙要捂住被子,但刚一抬手,整条手臂都酸软绝痛,一动都不能动。

  “别动!”庄儒文按住他的肩,“你的肩骨脱臼时间过久,半个月内千万别动手臂,不然往后会动不动就脱臼!”

  这是因为他把自己吊绑了一天一夜、又变着花样地残酷折磨自己造成的吧,现在又何必做出一副关切的姿态?

  江祥煦虽然和庄儒文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羞耻心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但当着好几个人赤裸下体的事他仍是干不出来,羞耻地挣扎不休,但在庄儒文威胁着如果他不听话就再把他绑起来后屈服了,不再反抗地裸露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闭着双眼不愿去看自己接下来的遭遇。

  很快地,江祥煦的下肢被分开,腰被柔软的垫子垫高,两腿曲起来大张着,使羞人的私处一点儿也没遮掩地暴露无遗。

  江祥煦眼睛闭得更紧,没有看到庄儒文紧蹙的眉头和心疼的目光。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不精医术,怕不小心再伤到江祥煦,庄儒文根本就不愿意让别人沾到江祥煦的一根手指,更何况是暴露他的身体、让别人的手在他的私处来回抚摸?

  感觉到好几双男人的大手在抚摸他,有些冷的、热的东西被抹在前方的阴茎和后面的穴口上,湿黏的声音从下体传来,江祥煦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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