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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能耽美小说南江国恋物语之五孽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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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却无能为力摆脱这种欢乐与痛苦交错的状况。他体内堆积的快感越多,痛苦程度就愈重。

  一股热流溅到他下腹部,却是叠压在他身上的人释放出来的,他的欲望仍旧高昂而无路可泄。“呜呼……呜……”江祥煦痛苦难熬,他以前做梦也没想过自己会落到这么悲惨的境地,庄儒文喘息过后又开始在他身上肆虐,而他就象砧板上的鱼肉,庄儒文给他的是痛苦也好、是欢愉也罢,他都只能承受。

 
 
庄儒文取出他嘴里的布团,“啊啊……啊啊啊……”一连串激昂的叫喊立刻从他被解放的口中迸发出来。“怎么样?现在向我俯首称臣还来得及。”江祥煦咬紧牙关忍受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煎熬,但欲望的折磨仍使他不自禁地抬高腰部摩擦庄儒文的身躯,庄儒文却挪开身体,“你说话呀。”

  江祥煦泪流满面,不住地摇头,“不……不要……”

  “好!既然你这么有骨气,我成全你!”

  江祥煦的嘴被重新堵上,“唔唔……呜……”感觉到庄儒文又把药膏送进他后穴,但这次的感觉不象‘千金方’那么清凉舒适,随着药物增多和庄儒文手指的移动,反而越来越燥热难受。

  “这是极品春药,你的伤口上涂了‘千金方’,再加上它就不会那么疼了。”

  身体里越来越热,后穴处的抽痛感被热意冲淡,江祥煦觉得全身烧得难受,接着一些液体倒在他胸膛的红蕊和腹下的欲望中心上,清凉的液体滴落在滚烫的身体上,又被均匀地涂抹开,然后更多的液体倒下来,江祥煦感觉十分舒服,刚松了口气,就听庄儒文说:“这也是极品春药,不过功用和刚才那个有点儿不同,是专门增加皮肤敏感度的,你好好享用吧。”

  庄儒文用药物把江祥煦身体的每分每寸都涂抹遍了,就连最隐秘的地方都没放过,顺带地发掘出这具肉体的所有敏感地带加以刺激。“唔……呜……”随着他手指一波一波地动作,江祥煦全身剧烈颤抖,青涩的身躯根本无法承受这么强烈刺激,他拼了命地不住挣扎,手腕和脚踝被勒出一道道红痕,微带褐色、犹如上好黄玉一般的身躯覆上一层又一层的潮红。

  “唔……呜呼……”又一波欲望的洪峰涌至,江祥煦痛苦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紧紧贴合在庄儒文身上,用尽所有力气摩擦着,期望能得到解脱。

  他不想屈服在仇人的身下,但越来越强烈的滔天快感却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他的理智,体内的火烧得越来越旺,热气四窜,欲浪狂涛一遍遍地冲刷着江祥煦,他已经忘了身上的人是邪恶的敌酋,只想疯狂地摇摆身躯、想尽情地大声呐喊!但眼前漆黑一片、嘴巴也被堵得死死的、身躯更是丝毫不能动弹,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已经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忘了压在身上的正是给予他痛苦的人,他快疯了!

  救命啊!谁来救救他!

  “怎么样?你以后听不听话?”庄儒文解开江祥煦的蒙眼布问。他的技巧虽然高超,但还从没这么尽心尽力地调教过谁呢,一向是只要自己得到最大的满足即可,江祥煦是第一个让他专注于挑起对方快感而却忽略了自身感受的人。

  江祥煦无力地摇着头,庄儒文想不到都到了这个地步他竟然还这么倔,在他胯下移动的手在那已经肿大了好几倍的器官前端轻轻一弹,肿胀的肉棒被指力弹得前后摇摆,江祥煦的身躯随之急剧颤抖,痛苦得亟不欲生,“呜……呜呜……”

  庄儒文伏在他耳边向他耳根外呵气,大手在他全身的敏感地带施以更严苛的挑逗,“你如果还这么倔,我就一直这么捆着你,让你煎熬到死!”

  江祥煦泪水盈眶,身体忍不住地贴上庄儒文的身子磨蹭着,望向庄儒文的视线充满了哀求,经过大半夜的彻底调教,他身上所有的敏感带都被庄儒文开发出来,乳尖已经被折磨得红肿不堪,只要轻轻碰触就会有强烈的快感,下腹的欲望中心更是胀痛得象要爆炸了。

  庄儒文当然知道江祥煦求的是什么,却仍肆意在他身上玩弄,不肯让他解脱。

  淫行虐爱持续了整整一夜,庄儒文用尽了自己知道的所有性爱方式折磨江祥煦,他是“黑行会”的首领,什么淫邪放荡的情形没见过?什么肆行纵情的事没做过?江祥煦无数次被折腾得昏死过去,却又在更强烈的刺激下强迫醒来。

  “呜呜……呜呜呜……”身躯被任意地玩弄,紧紧扎住的欲望根源不住渗出液滴,火烫得灼人,江祥煦口不能言,头不住地后仰,汗水顺着下巴流下来,身下的床单尽被汗水浸透。

  再没有比这更残酷的摧残了,江祥煦宁愿受酷刑折磨也不想被这么屈辱地凌虐!

  他再也无法忍受地凑向庄儒文,脸颊在庄儒文脸上轻蹭,无言地恳求着,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目光湿润而又迷离,完全没有了清醒时的刚强……一股从未有过的怜惜之情涌上庄儒文心头,虽然江祥煦还不算完全臣服,他还是拉开了扎住江祥煦分身根部的活结。

  经过长时间的苦苦煎熬突然有了出路,江祥煦猛地双目大睁,身子急剧扭曲,庄儒文觉察到他即将高潮,用力把他往下压进床铺里,被庄儒文贴合得这么紧,江祥煦的腰和臀连最微小的挪动都不能有。

  “呜呜……唔呜……”江祥煦的胸膛高高向上拱起,即使被庄儒文以全身力量禁锢着,他的身体仍不能自已地上下剧烈颠震着,从喉咙深处迸出无声的呐喊,被禁锢了整夜的欲望潮流喷涌而出!

  感觉到身下的躯体在剧烈痉挛过后无力地瘫软、在自己怀抱中不住抽搐,而手里沉甸甸的肉块仍在跳动,热流不断倾注在自己掌心,庄儒文心里有那么一丝丝怜惜:他把江祥煦逼得太狠了。他取出江祥煦口中的布团,在那不住颤抖的唇上温柔地辗转吮吸,安抚地摩挲着怀中仍不时痉挛抽搐一下的身躯,舒缓身下人儿过于亢奋的欲望。

 
 
这辈子历经男男女女无数,却从没一个人能象江祥煦这样令他浑然忘我,看着身下喘息不已的人儿那张疲倦憔悴但春情未褪的脸庞,庄儒文今夜发泄过无数次的分身竟然又有了反应。

  几乎在欲仙欲死的极乐中昏绝,很久很久之后江祥煦才吐出一口长气,合上双目微微喘息,虽然嘴巴获得了解放,但除了喘息之外已无力再做更多。

  忽然身体又压上重负,灼热的硬物顶在他小腹上,胸前红蕊也遭到啮咬,江祥煦倒吸口气,吃惊地睁开眼,恐惧地看着上方庄儒文充满淫欲的脸,“不要!不要!你已经赢了!还要干什么!”

  “我可还没玩儿够呢。”庄儒文毫不理会他的拒绝,俯首在他身上继续制造青青红红的点点斑痕,吮咬着那坚实而又弹性极佳的肌肤。

  “混蛋!混帐王八蛋!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容易喘息过来就又要落入魔掌,江祥煦不甘心地死命挣扎,庄儒文看着江祥煦,伸手在他胯下摸了一把,“你还想让我把你这玩意儿绑起来?”

  江祥煦全身一僵,登时一动也不敢动了。刚刚熬过去的这一夜已经是他终生的梦魇,那种仿佛永无止境的痛苦、无奈、羞耻、屈辱、绝望……他再也不想承受第二次!

  庄儒文满意地继续享用身下的美食盛飨,唯一的遗憾是还不能进入这具诱人身躯尽情放纵。

  江祥煦绝望地闭上眼,既为自己的软弱感到羞耻,又因庄儒文的玩弄而恨之入骨。他还从没这么恨过一个人!但这个人虽然带给他从未有过的痛苦耻辱,却也令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美妙情潮。随着庄儒文的挑逗,既痛苦又愉悦的情潮又在体内涌动,江祥煦知道:此时此刻肆意玩弄自己这个人在把痕迹印在自己身躯上的同时,也在自己的心灵上烙下了深刻的印痕,这印痕此生此世也无法磨灭……

  第四章

  直到天光大亮,庄儒文才解开江祥煦四肢的束缚,这一夜他虽然顾及江祥煦后庭有伤,所以只用手指刺激江祥煦内部的敏感处而没有真正进入江祥煦体内,但自身的欲望仍在这一晚的行为中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江祥煦的体质不象那些未成年的少年或是弱质男子那样娇气、禁不起折腾,他成熟的身躯强健有力,足以受得住这么严厉的折磨,又因为他练的是内家武功,不象练外功的武人那样壮得过头,而是修长柔韧而弹性极佳,正是最合他胃口的类型。

  庄儒文把江祥煦抱到卧室后方,那里有个温泉浴池,当初他之所以选中这个地方盖庄园就是因为这个浴池。随时都温度适宜的温泉对于他这种夜夜寻欢的人来说再方便不过了。

  被放到靠近池岸的石头上,温热的水柔软地包裹住疲惫已极的身躯,江祥煦闭目逸出一声微弱的叹息。庄儒文被他放松而且舒适的神情吸引,伸手抚摸他的脸颊,“你叫什么名字?”

  江祥煦转开脸不答理他。

  庄儒文轻笑,“还在生气?”伸手抚摸他的腰肢和股间,享受那如玉般坚实光滑的触感,虽不如女子的肌肤柔软细腻,但别有一番动人感觉。

  江祥煦抓住庄儒文的手,“你干什么?”

  “你还看不出来吗?”庄儒文用力揉捏他胸前已经肿胀得变成深红色的蕊珠,再用食中两指夹弄。“唔……”江祥煦反射性地蜷起身子抵挡令他全身酥软的感觉,“不……不要……啊啊……”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只要稍微挑逗一下就能产生强烈的反应,这次欲情涌起的速度更迅速。

  “啊……啊啊……庄儒文!你住手!唔……住……住……”话语在庄儒文的手抓上他下腹要害时中断,江祥煦试图阻止庄儒文的手,但他的身体饱受蹂躏,再没有一丝力气,虽然按住了庄儒文的手却无力推开,“别……不要再……啊……啊啊啊……”

  虽然隔了一夜,又已经发泄过两次,但春药的效力犹存,庄儒文手指探进江祥煦的后穴,借着温泉热水的滋润在他体内搅动,宛转抽插,每一下都搔在他最敏感的地点上,抚弄他前身与蓓蕾的口和手更是毫不放松。

  “啊……呜……”江祥煦身不由己地剧烈摆动起来,庄儒文把江祥煦的两手抓着搭放到自己肩头,江祥煦立刻紧紧攀附住他,因激情而不住颤抖的十指深深陷入他背上的肌肉里。

  多么矛盾的综合体,心里虽然刻骨仇恨着,身躯却如此坦率诚实!庄儒文吻咬着江祥煦胸膛上肿得可怜兮兮的红蕊,满意地感觉到江祥煦的战栗加剧,手里握着的果实也更灼烫、更坚硬了。

  他可以说是坏事做尽,被他强暴、诱奸过的男男女女数不胜数,有的被强奸后就认命顺服了,当然也有少数宁死不屈的。不可否认,越是宁死不屈的人越能引起他的兴趣,引起这次事件的水浩就属于最后一种。不过再有兴趣也只是个玩物而已,多玩儿两天也就腻了。

  不论认命也好、不屈也罢,凡是掳来的玩物下场不外乎他玩腻后丢给属下,至于玩物们是被轮奸、杀死、还是被卖掉,他从不放在心上。可唯有这个清醒时刚强过人、沉醉后却异样诱人的年轻敌人却令他起了从未有过的怜惜之心。

  “呜呜……”江祥煦咬紧牙关,头高高仰起,胸膛紧紧贴在庄儒文身上,他已经快到极限了!

  庄儒文却把他的脸扳下来,捏开他的牙关,“不许忍着!让我好好听着你的声音、看着你的脸。”

  “啊啊……呜……不……要……”

  庄儒文用手指轻轻堵着江祥煦前方欲望的出口,“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告诉我……”

  “煦……煦……江……”江祥煦脑中已经变成混沌一片,难耐地在庄儒文身上扭动摩擦着,“求求你……求求你……放开……”

  “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江……煦……”江祥煦不住地喘着气,他的神智一片模糊,连自己的化名都忘到脑后了,昏乱中自然而然地分开双腿,抬起来夹住了庄儒文的腰。庄儒文一震,原来就一直蠢蠢欲动的欲望霎时按捺不住,抓住江祥煦的臀部猛力刺了进去。

 
 
“啊!”未愈的伤口立刻迸裂,登时痛醒了江祥煦,“混蛋!啊……”

  庄儒文知道这一下肯定让江祥煦流了血,但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让他什么也不干就出来太难为他了,他只好一边在江祥煦紧窒的通道里抽送摩擦,一边寻找江祥煦体内的敏感点加以刺激。

  “啊……啊……”昨日饱受创伤的后穴因庄儒文粗暴的动作而完全崩裂,鲜血迸流,后方那椎心刺骨的剧痛折磨得江祥煦得死去活来,但在痛楚之中那甜美的快感仍然鲜明,而且庄儒文每进一次就发掘到更多敏感的地方,在痛楚加剧的同时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啊啊啊……住手……放了我……”这倒底是享受还是摧残?江祥煦止不住地哭泣叫喊,语音在变本加厉的折磨中已不成声调,最终在痛楚与情欲的折磨中失去意识……

  因为庄儒文一时的情不自禁,江祥煦后庭的伤势更加重了几倍,虽然经庄儒文天天用“千金方”治疗,但最少在七天之内他不能下床活动。庄儒文虽然懊恼,但并不后悔,沉醉在情欲中的江祥煦是那么动人,被拥抱时反应又那么热情,只要一想起来下腹处就一阵骚动……为了江祥煦的身体着想,这几天最好不要见他吧。

  庄儒文已经有五天没回房间了,甚至连晚上也不回来睡觉,虽然这对于江祥煦来说是件大好事,但令他不解的是:如果庄儒文已经对他失去兴趣,那为什么还让他住在自己的寝室里?

  刺江祥煦的那枚毒针上淬了八十一种剧毒,即使是一头大象被刺一下也得立刻毙命,他虽然自小到大服食过各式各样的灵丹妙药而没被毒死,但剧毒严重侵蚀了他的身体,再加上他中毒之后非但没好好休养,反而精神和肉体都受到了残酷摧残,尤其是被庄儒文调教了一整夜,体力透支到了极限。五天来他虽然一直卧床休息,也吃了不少珍贵的补品,但身体仍无法在短时间内恢复到以往的水准,不过隐秘部位的撕裂伤倒是差不多愈合了,只有在做大幅度动作时会感觉轻微的抽痛。

  这晚江祥煦半夜梦醒,怎么也无法再入睡,干脆披衣起来推开窗户透透气。窗外月光似练,淡淡如水,庭院里花香馥郁,一切是那么宁静美丽,恍如犹在显亲王府自己的院落中,前几天的遭遇就好象梦一样不真实。

  忽然一队巡逻的帮众经过,见他凭窗而立,都停住了脚步,“哟,这不是头儿新抢来的美人吗?”

  淫秽的语调听起来刺耳之极,江祥煦一皱眉,正待关上窗户却被他们抢先把窗扇按住,“别害羞呀,过不了几天你就该侍候我们了,这么害羞可不行。”

  “你担什么心哪,凡是被头儿调教过的,多么三贞九烈的人也会变成荡妇淫棍,到时候说不定求饶的是你呢。”

  “哈哈,我都等不及了,这小子在客栈被头儿上的时候,那样子……啧啧,真是让人心痒痒……”

  怒气在江祥煦胸中堆积,他正想给这些人一点儿教训,突然一只手趁隙伸进他袖里,顺着他的手臂摸上去,江祥煦打了个寒颤,迅速地把手抽回来,心里厌恶到极点,“别碰我!”

  “他妈的!你装什么清高啊!头儿已经看上柳声,你已经是他不要的货了!不想被咱们兄弟操死就放乖点儿!”

  江祥煦眼里闪过一道森冷的光,一把揪住这个人的脖领子把他提了起来,“你说什么!”

  这些人都吓了一跳,以前只要是庄儒文抓来玩弄的江湖人都会被废去武功,这小子怎么还能动手?

  江祥煦怒道:“快说!庄儒文看上了谁?”

  一方面是因为落在他手里,一方面也是被他的气势镇住,被提起来的那人有些心虚,“去!就是和你一起被抓的那个柳声,头儿正和他在房里乐和哪。”

  “他们在哪儿?”

  那人虽然没回答,但目光却飘向花园里一个独立的小房,江祥煦丢下他,跃出窗外冲了过去。他的动作快如闪电,那些人根本拦不住他,他冲到那间房前一脚把门踹开。

  门根本就没落闩,庄儒文做这种事时根本就不怕别人看。

  床上两个人被响声惊动一齐扭过头来,柳声身上尽是刺目惊心的鞭痕,眼泪不住地往外流着,庄儒文的手指正在他后穴中肆虐,他的分身已经亢奋勃挺,四肢则被大大张开缚在床的四角,嘴也被堵着,就象五天前江祥煦的遭遇一样,唯一比江祥煦好的是他的眼睛没被蒙起来,见到闯进来的竟是江祥煦,惊诧至极地睁大泪眼。

  庄儒文见进来的是江祥煦也一愣,把手指从柳声身体里抽出来,“你怎么来了?”

  江祥煦目眦俱裂,冲上去就给他一拳,“你这禽兽!”

  庄儒文以掌迎上,把他的拳头包住,再反手一压一扭,江祥煦就被他倒剪手臂压在床上,“怎么?吃醋了?别生气,我只是拿他打发打发时间而已。”

  这话倒不假,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情欲再伤了江祥煦,五天来一直住在这儿,自荐枕席的男男女女不少,可他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忽然想到早被他忘到脑后的柳声。

  柳声在江祥煦中计被毒倒后与庄儒文交战,只过了几招就不敌被擒。人说“男象舅、女象姑”,有水浩那么秀美的外甥,舅舅当然也差不了,柳声虽然上了点儿年纪,但仍然很漂亮,所以庄儒文留了他一条活命,让人先押回山庄。而原本打算审讯完就杀掉的江祥煦意外地引起了庄儒文的兴趣,竟比柳声还吸引他,却是庄儒文始料不及的。

  江祥煦侧着头愤恨地瞪着庄儒文,如果是平常状态的自己,出拳能再快十几倍,庄儒文绝没这么容易接住!“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混蛋!”他拼命挣扎,“你怎么敢……怎么敢对柳声这样……你……你这……无耻禽兽!”

  庄儒文在他耳旁轻笑,“你的词汇太贫乏了,要不要我教你几句,让你的骂辞更丰富多采?”

  “你……无赖!”

  庄儒文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无赖就无赖,这次是你自个儿送上门来的,我可再也忍不住了。”

 
 
“混蛋!唔……”江祥煦挣扎着不肯就范,庄儒文把舌头探进他嘴里封住他的喉舌,手则潜入他袍子底下在他股间摸索。江祥煦半夜睡醒起来,身上除了件外袍什么也没穿,更方便庄儒文爱抚挑弄,等到嘴唇终于得到自由后,他已经只剩下喘息的余地了。

  “嗯……嗯……不……啊……”江祥煦虽然被他挑逗得意乱情迷,但仍有微弱的抗拒,庄儒文展开更加火热的攻势,不断进逼,江祥煦推拒的双手渐渐无力,“别……柳……柳声……”

  “别管他!”庄儒文拿起含有春药成份的软膏迫不及待地往江祥煦的后穴里塞,试图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江祥煦的这个部位放松。

  “啊啊……”江祥煦紧贴着庄儒文扭动,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轻易地沦陷在欲望中,只是理智犹有一丝挣扎,“不……别……到……别的……地方……”感到身体渐热而头脑则越来越晕沉,他明白自己已经撑不了多久,“求……求你……求求你……”

  “真罗嗦!”庄儒文的兴致被打断,虽然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抱着江祥煦走到里面的套间,那里虽然没有床,却有一张软榻。“先说好,这儿可不如床上舒服。”

  真是!自己是被什么鬼迷了心窍?以前他在兴头上时谁也别想让他停下来,如果半截被人打断火大起来杀人的事都有,偏偏江祥煦一求他就心软了。

  早就欲火焚身的江祥煦也已经忍了又忍,不等庄儒文把自己放到榻上,一进套间就搂住了庄儒文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嘴唇,并款摆腰肢磨蹭着他的身子,无言地要求他继续。庄儒文的心情霎时大好,抽出在江祥煦后穴里搅弄的手指,抬起他的腿缠绕在自己腰部,火热的坚挺顶在后穴的入口处,试探着它的松驰程度。

  江祥煦微微地发着抖,春药的效力和庄儒文用技巧挑起的欲火完全烧尽了他的理智,虽然前两次被庄儒文进入的经验都是疼痛无比,但手指抽出后却不再填补的空虚令他焦躁难耐,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身子里空荡荡的难受之极,急切地想找个什么东西填满它,即使会引起疼痛也在所不惜。

  庄儒文觉得自己做的准备工作已经够充分,而江祥煦的主动也让他心痒难熬,等不及把人放在榻上就抓着江祥煦的臀部用力刺了进去,享受那种火热柔软又紧窒的感官刺激。

  “啊啊……啊……嗯嗯……啊……”江祥煦不住地叫喊呻吟,他后庭的创伤已愈,又被涂抹了大量药膏,因此在庄儒文进入他身体时只痛了那么一下,紧接而来的就是无尽的舒适与快意,身子不由自主地紧紧攀附着庄儒文,随着庄儒文抽插进犯上下迎合着,“庄……庄儒……啊啊……”庄儒文吻住他,他也热烈回吻着,两人滚倒在地,投入彼此都从未经历过的激情狂爱里……

  两人一起达到高潮后,江祥煦无力地倒进庄儒文的臂弯里,庄儒文把他抱放到软榻上,然后到外屋拿了条被子盖到他身上,自己也躺了进去。窄小的软榻根本睡不下两个大男人,庄儒文只能让江祥煦趴躺在自己身上。

  “柳声呢?”江祥煦在朦胧的睡意中努力提起精神问。

  庄儒文有些不高兴,对于江祥煦都累成这样子了还惦记着柳声极为不满,“柳声是你什么人?你怎么这么关心他?”他审问过柳声,柳声身上的鞭痕就是这么来的,但柳声只说他们是在小酒馆里碰见的,连那人叫什么名字都忘了,其它的事一问三不知,而那人因何不畏剧毒就更不知道了,庄儒文无论怎么拷打他都是这几句。

  “同道中人不应该互相关心吗?我们可不象你们黑道上的人一样冷酷无情。”

  庄儒文低笑一声,“我是冷是热你还不清楚?而且刚才我给你的‘情’够多了吧?”

  “不要脸!”江祥煦在庄儒文身上挪动一下,躲开他凑过来的嘴唇,“我累了,别再缠我了。”

  庄儒文转而攻击他的耳垂,“江,你的名字是迅速的‘迅’,还是八卦里表示风的‘巽’?”

  江祥煦累得只想睡觉,半梦半醒地回答:“是春风和煦的‘煦’。”

  “煦,严冬之暖日,寒春之和风,好名字。我以后就叫你‘煦’了。”

  江祥煦迷迷糊糊地把真名说了出来,一说出口就惊醒了,悔恨自己不该这么大意被敌人诱骗,“你相信这是我的真名?”

  “无论是真是假,从今以后你就是江煦,我的煦……”庄儒文吻上江祥煦那两片他怎么也吻不够的嘴唇,翻身把江祥煦压在身下。

  “唔……不……”江祥煦四肢乱舞,在这么窄小的榻上他如果不配合庄儒文就无法再进行下去,因为即使压制住他,只要他重心稍移,两人就会一起摔到地下。

  庄儒文怎么也不能让他顺从,欲火开始转成怒火,“你倒底想干什么!”

  “我要你放了柳声。”
“不行!”才宠爱他一次两次他就想爬到主人头上了!

  “我是说让你把他解开,给他好好治伤,别再折磨他。”

  无名火烧得更旺,“你的情操可真崇高!对不相干的人也这么挂心!”庄儒文捏住江祥煦的下颚盯视他,“你能为他做到什么程度?只要我好好待他,你就一切都听我的?”

  “……一切都听你的。”江祥煦虽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慨然答应,柳声是师父的好朋友,也一直很照顾他,反正他已经落到了这个地步,不如用已经堕落的身体保住柳声的清白。

  “是吗?”冷冷的语气,没有了先前的怒意,但森森寒气却更让人害怕,江祥煦有些戒惧地望向上方的敌酋,月光从庄儒文身后射过来,看不清他的表情。庄儒文慢慢地坐起身,顺带着把江祥煦也拉了起来,江祥煦还有些不明所以时,头已经被按在庄儒文下腹处,“那就从这儿开始吧。”

  江祥煦打了个冷颤,他虽然知道做庄儒文的奴隶一定会承受许多难以忍受的屈辱,但这件事……

  “不愿意吗?”庄儒文冷笑,“那么我找柳声服侍好了。”

  “不!”江祥煦急忙拽住他的胳膊,“不要!我……我做……”

  看着江祥煦主动凑向自己腹下,庄儒文心里不仅没有征服者的兴奋,反而象个受挫的失败者,粗暴地抓住江祥煦的头发,把他的脸紧紧按在自己私处,即使江祥煦因难以喘息而挣扎,仍不管不顾地在他的口腔中冲刺,每次都直捅到他喉咙深处,逼他发出窒息的喘气声。

  又热又湿的口腔除了不够柔软外,和隐秘部位的感觉差不多,虽然江祥煦的技巧拙劣到极点,根本只是含着他喘气,但只要一想到含住自己的是江祥煦,他的身体就兴奋不已。

  “唔……嗯……”江祥煦痛苦地扒挠着庄儒文的大腿,脑部因严重缺氧而昏昏沉沉,猛地一股曾经吞食过的液体在他嘴中迸射,他再也无法忍受那种味道,猛地一把推开庄儒文,趴在榻边呕吐起来。

  庄儒文猝不及防,差点儿被他推到榻下,等江祥煦吐完了、回身对上庄儒文那高深莫测的眼神时,心里不由一寒:糟了!这下庄儒文不知又要如何惩罚自己了!

  眼看那双可恨更可怕的手慢慢伸向自己,江祥煦不由自主地微微发起抖来,等到那双手攫住自己的双腕时他脱口发出一惊叫,“不要!”

  庄儒文把他的手固定在他头顶上方,“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绑住我……”江祥煦浑身颤抖,那么可怕的经历他不想再有了!

  庄儒文微微一笑,笑得温柔儒雅,但看在江祥煦眼里却更觉可怕,抖得更厉害了。庄儒文松开他的手轻柔地抱住他,“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下次不这么逼你了。”他当初那么对待江祥煦只是想让这具青涩的身躯尽快习惯云雨交欢,其中也有江祥煦惹怒了他而应受惩罚的因素,但看到江祥煦这么害怕的样子,他却有那么一丝丝后悔。

  江祥煦忍不住在庄儒文怀中啜泣,他意识到自己并不象自己想象中那么坚强不屈,真正遇到考验的时候就懦弱了。

  庄儒文吮尽江祥煦流出的泪水,他虽然喜欢欺负江祥煦、看江祥煦哭泣的模样,但看他哭得这么悲戚却又怜惜不忍起来,“别哭了,别哭了,以后我再也不绑你了还不行吗?别哭了。”

  江祥煦抬起泪眼看着庄儒文,他虽然不相信这个恶人真能做到,但庄儒文这么温柔怜惜地哄他,他心里也有那么一丝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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