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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016当东方龙遇到西方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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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地关门声,毁掉了我的一线生机。小小方圆内,低压的氛围让我心跳一百。
  "我……我在赏月。"
  "走了几公里的路,赏月?"
  "我……我梦游。"
  "边梦边游顺便会奸夫?"他居然还是笑,笑得我只想逃。
  Oh!上帝,你准备拋弃陷入迷途的小羊羔了吗?双眼往身边瞄去,我开始揣摩现在出手把撒旦打晕的可能性是多少。
  "把手伸出来。"撒旦的旨意。
  好诡谲的命令,理亏如我只能乖乖交出右手……
  比迅猛龙还要迅猛龙,恶霸南出手不凡、气势惊人。
  失忆的人通常脑瓜会有点迟钝,我光顾着欣赏眼前的气吞山河,一记铿锵的"咔嚓"声后,我的双腕被某种冰凉如水的金属物扣在车顶上方的把手处。情况——陷入危急中。
  "你、你、你干嘛?"
  "我干嘛?我捉奸!"南丢掉笑容,情绪失控。"我一觉醒来发现你的房里空空如也,只有窗台上那个嚣张的脚印在嘲笑我是白痴!"
  南踩下油门,汽车一个大回转,轮胎在地上磨出火花。
  不行!要是这样被逮回去的话——鞭子、蜡烛、地下室!哦,胆小如我恐怕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你能不能先停车,我想尿尿。"只要他肯解开手铐,我再乘机拔掉车钥匙,然后发挥一千米长跑的绝对优势……
  "尿尿?"南停车,赐我一个心惊肉跳的"媚眼",突然伸手拉扯我的皮带。
  "干、干嘛解、解皮带,你只要先帮我松开锁链就行了。"我着急,扭动身体,可躲不开他的狼爪。
  "你要尿尿?可以,但是我要先脱掉你的裤子,然后你就可以下车去尽情地——尿尿了!"
  死男人,他故意捉弄我!就算现在是"夜半无人私语时",纯情如我也没胆子在公路上裸奔啊!
  "停!不要脱了,我不想尿了。"革命尚未开始,计划就已挫败。
  "不尿了,你确定?"
  "我确定……"懊悔地垂下脑袋,我无计可施。
  一只大手斜刺里探出,抬起我的下巴,粗鲁的唇瓣凌空欺下。"唔……"我搞不清状况,跟着他同呼吸、共命运。
  好深好深、好久好久。
  我想不起上一个吻是什么时候,但我几乎要以为这个吻会持续到下个世纪。
  "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吗?双手被制、衣带散乱,还有那又湿又红的唇……"南眼神迷乱,声音低哑,"不要再跟我耍花招,否则我现在就要了你。"
  我哑口无言、呼吸急促,心底竟有一丝期待,满脑子绯色思想,看来是被他高杆的吻技给迷得晕头转向、乱七八糟了!
  法拉利飞速地开进院子里。直到上了他的肩,我才惊觉应该大叫。
  "来人啊!救命啊!SM啊!"
  夜深人静,这院子里的人全都屈服在南的淫威之下——我这么凄楚可怜、哀婉动人的声音居然连一个"路见不平"的大侠都没引出来!只换来南的一巴掌,打在我的俏臀上。
  "闭嘴!不然我就点你哑穴。"
  正僵持着,楼上的两扇窗不约而同地推了开来,露出两个脑袋,是保镖Mr。D。和女厨安娜大娘。
  "阿D、安娜,救我!"
  "啪",二话不说,Mr。D。乱没意气地关上了窗。还好,安娜一脸吃惊地望了下来,叫道:"天!南少爷,你这样对溢少爷不太好吧!"
  安娜宝贝,我爱你!送你一个飞吻,继续你对人间邪恶的挑战吧!
  "用这种硬邦邦的锁链会磨破皮肤的。来,南少爷,这个送给你。"
  一条大红丝巾悠悠荡荡地落下,南接个正着:"谢了。"
  安娜大娘的满头银发在月光下看起来像个道行高深的巫婆,关窗时还不忘扔下一个"瞧我有多体贴"的微笑。
  好你个千年妖女,平日里我待你也不薄啊,最多有时候偷吃你刚出炉的菠萝派,那你也不能在关键时刻落井下石、乘人之危啊!这一招可真够损的。
  哼,看来大家都喜欢欺负美少年!
  "安娜说得对,磨破皮肤我会心痛的。"南看我吃瘪,似乎心情大好,温柔邪魅地笑,用丝巾换掉手铐,一圈一圈地跟床栏绕在一起,还打了个蝴蝶结,肉麻!
  "Wait!"我急中生智,"你答应的,三天之内不碰我,今天是第三天。"
  "Honey,你搞错了,已经是十二点零三分,所以现在是第四天。"
  呜呜……不但上帝遗弃我,连佛祖也遗弃我了。
  "慢,在你SM我以前,能不能先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
  "不能。"
  "为什么?"
  "放你走对吧!小傻瓜,这招你已经用过了。"
  南嘴角莞尔,似乎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可是我却很沮丧。
  用过了?我记不起来。我讨厌失忆!
  "别、别脱。"我结结巴巴,扭动双手想摆脱束缚。那看似轻柔的质地,却有意外的强制力。
  在深蓝床单的映衬下,我变成"浪里白条。"
  "溢,你知道我有多久没有碰你了吗?一个礼拜又三天。医生说你只是暂时性失忆,很快就会恢复,可是我已经等不到那一天了。"他的眼睛通了几千瓦的高压,流光烁烁。"也许,我们可以借助你的身体让你想起来。"
  我不行了,我被电到了。意乱情迷、心潮澎湃,看来三贞九烈还真不是那么好当的。
  妈的!做就做吧!不过——
  "南……"
  "嗯?"
  "你们西方人一向做风大胆、性格开放,缺乏尺度观念,所以在做以前,你能不能、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
  "能不能先戴保险套?"一语惊倒床边人啊!顶着南投来乱枪扫射的眼光,关系到生命安全,我豁出去了。"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嘛!谁让现在那个以 A字打头阵的病菌比较流行……如果你没有买保险套的话,那就先用塑料袋或者保鲜膜包一
包好咧!"
  怎么样,我够宽容、够体贴、够委曲求全了吧!
  "杨溢——"南眼角狂跳、青筋乱爆,"你明天别想下床了。"
  大床被他扑上来的动作带出一波轻晃,他好象用了全身的力气来吸我的脖子。那微生的、小小的胡渣也不放过调戏美人的机会,像一个个探出来的小手指头挠着我的下巴。
  "嘻嘻,好痒哦。"
  "痒?"南抬起头来,贼溜溜得笑。"那我换个地方好了。"
  他毫不犹豫地找到下一个目标,湿热的舌头对准我胸前的绯点粘了上去。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他玩得不亦乐乎,用牙齿咬的时候,还说是在帮我挤"青春豆"。
  青春豆?应该是樱桃小丸子吧!
  他是魔力无边的巫术师,在举行了奇怪的仪式后,我血液里沉睡着的小妖精通通被唤醒,一个个燃烧、起舞、沸腾,隔着皮肤也能感受到它们的兴奋与热情。
  泥鳅般的指腹勾撩着,俄而纾徐缓缓,俄而恣肆有势;一律放纵,一律晕眩。
  "唔……"实在是太爽了,爽得我想唱歌。
  处于失控边缘的大手神出鬼没地裹上了我的源头地带,时而摸索,时而摩挲;也甜蜜,也危险。
  一阵痉挛,天,受不了啦!无需矜持,我决定全面释放。
  青春的荔汁泉涌而出,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室外,阳光在热情地呼吸。
  屋内,有两只溺水的游鱼。
  我侧身躺着,很倦。南的手搭在我的腰上,暧昧的呼吸追逐着我的后颈。
  我说我想去院子里活动活动,温习拳脚。他摇头,很郑重地告诉我,"光练拳脚不修内功只能事半功倍"。然后带着点神秘、带着点豪气,他又说愿意把毕生的"内力"和"精华"输给我,只是这个过程要费点时间,需要每天晚上跟他一块练"双剑合壁"。
  二秒后,他贴上来,说趁热打铁,现在就开始打通我的任督二脉。
  练你个头,想吃本少爷的嫩豆腐,去死!我撞他一记后肘。
  "你在医院里叫我别跟你怄气,我们是吵架吗?"
  "一场小摩擦而已。"
  企图蒙混过关,有疑点。
  "什么小摩擦?"
  "只是咖啡的问题。"
  "咖啡的问题?"
  "我喝咖啡爱加葡萄酒,可是你强调没有这种喝法,让我咖啡和葡萄酒只能选一样。"
  "就为了这种事啊?"
  "其实我最爱的还是纯咖啡,只是偶尔会往里面加些酒,我们以后别再为这事吵了好吗?"
  "嗯,对不起。"我点头。为了这种小事挑刺,我简直是无理取闹。可是事情真是这样吗?
  算了,先想眼前的事吧,有个严重的问题我要和他商量。
  "你可以去减肥吗?"
  "减肥?我这种身材算胖吗?"他贴在我身后,但我还是可以感到他的诧异。
  "不是指你的身材,是『那玩意』。"
  "那玩意?"
  "对啊,你的『那玩意』实在是太胖了,我的后面现在还有点灰溜溜的痛。"
  "胖!那叫胖吗?那叫伟大!那叫性福!"
  "幸福?是有一点啦,如果不痛的话,那就称得上完美了,所以你还是去减减肥吧!"
  "不是我不想减,这种事可遇不可求,是它自己要长那么『胖』的,你说要怎么减?"
  "你可以去抽脂啊!"
  "抽、抽脂?"
  "报纸上不是常有广告吗?抽脂——再现苗条身姿。"
  "……以目前的科技水平来说,『那玩意』是没办法抽脂的。"
  "那该怎么办?"我不要一直这么痛啦!
  "我有办法。生命在于运动,减肥也在于运动。不过要运动『那玩意』我一个人太勉强,需要你的配合。"
  "像昨天晚上那样配合吗?那我岂不是还会痛?"
  "一开始当然是有点啦,但只要我们多做、勤做、用心做,经过我们的艰苦奋斗,『那玩意』就会越来越苗条,而你也会越来越舒服。"
  "真的吗?"
  "绝对是真的。我看这样吧,我们抓紧时间,现在就可以开始做运动了。"
  南的手搂了上来,双脚也跟着缠人。
  哲人曾经说过:幸福,需要人类不懈地努力。那我就努力看看好了……
  唉,又是一个让我晕得乱七八糟的吻。
  风来看了我几次,每一次都被某人当间谍般防范着。我提议一起去市中心逛逛,某人就会很"热心"地跳出来说,由他来开车。
  老实说,风并没有南那么帅,只是普通水准的好看而已,可是他开朗诙谐,温和亲切,还很有爱心,时不时地跟我提起以前养过的一只叫"达芬奇"的猫。
  结果,南不知从哪弄来一只大型牧羊犬,还取名叫"爱因斯坦",并且很深奥、很权威地指出,"养小型动物男人往往缺乏安全感"。
  最后一次,风来告别。他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他要继续他的悠长之旅。
  "可是不是有人在找你麻烦吗?"听说我失忆就是受了风的牵连。
  "这有何难?"南的"古道热肠"又适时出现,他很肯定的表示,凭他的人脉一定能制造出完美的假像,让追着风的人找错方向,而风就可以安全地出境。
  走的那天,我得了点小感冒,南铁了心肠不让我去机场。任我软语温言、吐气如兰,他也不为所动,气得我只能爬上院子里的大桂树,看着划过天空的飞机,悠悠神往。
  "你在那干嘛?"南从窗口探出头来。
  "你看,风的飞机刚刚飞过。"风啊,我还没有搞清楚你跟沙漠之王的关系,你就这么暧暧昧昧地走了,让我有数不清的遐思。
  也罢,我已经把你列为天字第一号奸夫候选人,如果南那家伙有什么花边新闻的话,我就来找你私奔。
  南一个纵身,居然直接从窗口跳了过来,挤到我的身后,表情很爽:"混了那么久,总算走了。"
  "你干嘛老是看不惯别人?"
  "我要保卫我的私人财产嘛!"他把头凑过来,揩去一个吻。"溢,我们在这做『瘦身运动』好吗?"
  "在这!树上?"我拉住他蠢蠢乱动的手。
  "你有听过树上不能做的吗?"
  "嗯……好象没有。"
  "那不就成了,我们可以试试嘛!"
  "好、好吧。"
  我被他摸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脑子里一团棉花,轻飘飘地。
  繁茂的树叶间漫出一阵阵波动,哼唱吟哦,激情四溢……
  "咔——"这一声很轻,但足以让震荡中的人惊醒。
  "什、什么声音?"
  "好象是……"连胆大妄为的南也变了脸色。
  "不会吧!"我倒吸一口冷气,还来不及尖叫,那根非常不合作的树枝做出了最大程度地拒绝。
  唏哩哗啦、叮零光啷……天降断枝、天降羽衣、天降裸男!
  "啊——"
  "砰!"
  一声巨响后,大地归于平静,只有"爱因斯坦"似乎很高兴我们的出现,"汪汪"直叫,还粉有兴趣的把我的皮肤当冰淇淋舔,被南懊恼地一掌挥开,可怜。
  原来天使就是这么堕落的。


第九章
  我想起来了!
  翻身坐起,我一脸惊异,想起下午从树上跌下的那一跤,当时只觉得满头长包,哪知南柯一梦后,那块任性的偷偷跑掉的七巧板自动归队。
  南?德尔?奥尔契拉,你可真够毒的!不但不承认错误、坦白从宽,反而连蒙带骗用咖啡和葡萄酒的鬼话让我先SAY SORRY,太可恶了!
  我抬头看钟,九点。不算太晚,可是那家伙又游荡到哪去了?
  急需找人倾诉,不然一腔怨气会让我想砍人。
  汀汀的窗口灯光微弱,不知睡了没有。顺着水管,我攀上二楼,轻轻地撩起窗帘一角,暂且当一回偷窥狂——
  天昏地暗。
  飞沙走石。
  血脉逆流。
  紫罗兰背景的床单上有两个雪白人影正在全神贯注地"纵横驰骋"。金发的那个托起身下人儿的修长美腿,一招"金蛇探穴"、一招"推波助澜",小屋里风起云涌、低喘声声。
  冬雷震震夏雨雪!我幼小的无知的纯洁的心灵被眼前的绯色冲击波震得鼻血狂流,脚下一个踏空,再一次为自由落体的物理实验英勇捐躯。
  "咻——"
  "咚!"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星星还是那个星星。
  鹅黄色的外墙上留下了两道饶有意境的五指印,留给后人无限的揣摩、无限的思量……
  唐纳皱眉,他应该讨厌身下的躯体,可是他似乎更讨厌他眼角的那道泪痕,这让他心痛。也许他不该这么粗鲁,可是对待一个背叛者需要温柔吗?好烦!
  为了转移思绪,他决定暂时抽身,外面似乎有一记闷响。难道有哪个不长眼的小偷敢到他家来撒野!
  夜风阵阵、虫鸣声声,一切都很正常,只是……窗下那个诡异的人形大坑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从镜子里看到脸上的一块小泥巴,我或许会以为刚才的一片"风光旖旎"只不过是一场香艳的仲夏夜之梦。
  真不愧是兄弟!一个明修栈道,私下暗度陈仓;一个金屋藏娇,依旧花名不改。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我要在南最喜欢的浴池里投放食人鱼;在马靴里藏老鼠夹;在咖啡壶里放泻药,等他上完厕所……嘿嘿,就会发现马桶盖上涂满了"强力粘得住"。
  当然了,我也不会忘记唐纳的。
  上帝保佑他现在就去买防毒面具,因为我要潜入储藏室,把剩余的几瓶"蟑螂死光光"全部偷出来,制造一场浪漫的"蟑螂药水雨"。
  小白脸,就等着体会什么叫做"最毒少男心"吧!
  步子踱过来踱过去,我越想越不甘——爱情,可以忍让,但绝不是窝囊!
  最近的日子似乎稍嫌平淡,没有汽泡的可乐怎么能让人过瘾!也罢,不如化成天地一沙鸥。
  "唐纳——"
  卧室里一道火龙狂吼,吓得"爱因斯坦"缩回探出的脑袋,躲入床底。
  "怎么了?"
  "那小鬼居然、居然又给我玩失踪游戏!"火龙的手指头颤抖,声音失控。
  "哦——我还以为什么事!"唐纳一脸无所谓地坐入沙发,翘起二郎腿,"放心吧,那小子精神波超强,等你找到他的时候,保管还活蹦乱跳的呢!"
  "你看上去很轻松嘛!"南恶劣地扬起一个笑容,"不如你自己念念这封信。"
  自己念念?古怪,一定有古怪。惊疑不定的接过纸片,唐纳开始读: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小爷我走了。
  哈哈,没什么嘛。还自称"小爷",等着老大把你抓回来后,打烂你的小屁股吧……等等,下面还有P。S。。有点不妙,碧绿的眼珠紧张地往下扫。
  P。S。为了抗议某人施加的精神催残、肉体折磨,我把汀汀一起带走了。呵呵,唐纳哥,你不要太想我哦!
  "妈的!还不快去给我追——"
  可怜的贴身下属,在一道晕头转向的金光中,化为炮灰。
  "汀汀,你真的要剪吗?"发型屋里,我拿起汀汀那栗色长发,做最后的挽留。
  "我对自己温吞水的性格已经烦透了,今天我一定要剪掉那些纠缠不清的往事。下一次再见到唐纳的时候,不管他接不接受,我都要告诉他我还爱着他。小溢,你说我们能重新开始吗?"
  "你终于想通我的话了!"太棒了,这样的汀汀,即便是短发也是最漂亮的。
  最后,不但汀汀得了个清爽,我也将头发变成波浪,不是很卷的那种,最最青春无敌。
  阳光下,我粉美丽的一笑,昏倒无数猫猫狗狗。
  好热喔!没办法,这是在埃及的吉萨嘛。
  "我们跑到这么远的地方,他们会不会找不到?"
  "这点小CASE都搞不定,还想学人家当老大?不如回家卖地瓜!"我下巴抬得老高,看了眼汀汀。"哈哈,才分开三天你就开始想唐纳啦!"
  "哼,你不想南吗?"
  "南?哪个南?番瓜的南?"
  我假装胡涂,仰头看天,在同一片饱蘸湛蓝的底版下,那家伙现在是什么表情呢?幻想着他暴跳如雷的样子,心头一阵暗爽。
  爱情有时候就像在玩跳棋,谁也不肯先低头,这酸酸甜甜的追逐游戏也很幸福呢!
  "你看,那边有人租骆驼。"
  不远处,有好几个当地人牵着沙漠之舟招揽生意,游人或是拍照,或是用来当脚力。我们刚上前,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立刻谄媚地迎了上来。
  "你们一共两位是吧?我正好有两匹,保证是最便宜的。"
  哪个生意人不说自己最公道,砍价也是一种乐趣。经过一场天昏地暗的唇舌之战,最终以10埃镑成交。
  这骆驼还真高,如果不是主人喝令它们蹲下,普通人根本没办法上去。
  威风八面,旁边的游人都矮了一截,有钱真好。可是这骆驼被人牵着,只会慢悠悠的跨步,未免无趣。
  "你放开手,让我们自己骑一圈怎么样?"
  "可以,但要加钱,还要交点押金。"小胡子乘机再赚一笔。
  "溢,我连马也不会骑,更别说是这么高大的动物了,你一个人去玩好了。"汀汀抱歉地看着我。
  "这……"
  "没关系的,反正这骆驼一直有人牵着,不会出事的。"
  "那好,我玩一会就折回来找你。"
  撒开缰绳,身下的骆驼听话地开始疾跑,很高兴的样子,看来它也不喜欢每天悠悠荡荡的闲着。
  侧耳倾听,是法老王的声声祈祷;随风回旋,是金字塔的喃喃低语,我开心地大叫。如果生活的支点只是"驰骋于床单",又怎会了解纵情山水的滋味?这一次的埃及之旅真是没有白来!
  绕了一圈,我打道回行,可翻来覆去都找不到汀汀的影子,所有的兴奋在几分钟内消磨殆尽。艳阳下,我急得直打转,用半生不熟的阿拉伯语问当地人,也是毫无进展。
  我居然把汀汀给弄丢了,唐纳会杀掉我的!
  折腾了近两个钟头,我终于在一条偏僻小道上遇到了那个租骆驼给我们的男人。
  "你刚刚载的那个人呢?"我急吼。
  "他、他骑了一会,说不习惯,要自己走,我们就分开了。"
  小胡子眼光闪烁,刚才看到我时就像碰上了债主,分明心里有鬼。
  "这是什么?"我一把抢过他袋子里露出来的表链,是汀汀的。"混蛋,你把他弄哪去了?"
  我揪住那人的衣领,拖向阴暗角落。在转身的一剎,小胡子突然拔刀刺来。
  敢跟我动手?哼,也不打听清楚老子是谁!看来不使出分筋错骨爪、三尺脑神波,他是不会从实招来的。
  空手夺过白刃,上勾拳下勾拳、左勾拳右勾拳。最后,一脚踏住他的胸口。
  "快说,我朋友呢?"
  "我、我们遇上了塔卡族的人,你的朋友让他们惊、惊为天人,结果……"
  "说啊——"
  "那个小头目硬要把你朋友带回去献给他们的首领,我拦也拦不住!他们那一族平时就是以打劫为生的。"
  "瞎说!"我脚下用力,恶治他的软骨头,"你敢说你一点好处都没捞?我看你根本就是和他们狼狈为奸!"
  小胡子连身求饶,强调他只是得了一点小钱。
  简直是无法无天,早就听说沙漠里龙蛇混杂,常常有外地游客被骗钱失财,没想到这次居然是拐卖人口,真是从未有过的"激情遭遇"!
  这下我的祸可闯大了,怒火中烧啊!
  我猛地把小胡子从地上拖起,十指掐住他的脖子前后摇晃:"混蛋!超级欠扁!你拐卖汀汀让我很生气,你不拐卖我让我更生气!"
  惊为天人?难道我不是天人吗?
  "哈哈哈……"蓦地,一声大笑响起。
  "谁在那鬼鬼祟祟的?还不快给小爷我滚出来!"心情不好,口气也变差。
  从断墙的另一面转出个男人,很年轻,比我大不了几岁,一身阿拉伯的服式。好高!我可能只到他的下巴。
  不同于南的优雅、唐纳的俊朗,他的名字是狷狂。
  被阳光膜拜的浅棕皮肤,茶色狭长的眼眸……
  我嚼着那肆无忌惮的目光,暗自长叹:如果不是汀汀的失踪,我一定感谢阿努比斯神赐给我的艳遇。
  "塔卡族以整个西方沙漠为家,恐怕凭你一个人是追不回你的朋友了。"
  如雷贯顶,这茫茫沙海,我要如何寻找?
  "不过,我可以当你的向导。"茶色眼眸踏进几步。
  "你?"
  "没有人比我更熟悉这片沙漠了,只要你出得起钱。"
  "你要多少? 10万?100万?"钱算什么!我现在除了能用银子砸人外,一无所长。
  "成交!怎么样,现在就走?"
我一巴掌把鼻青脸肿的人渣甩到墙脚:"算你走运,少爷没时间修理你。"抢过他的骆驼、水壶、短刀,就地出发。
  来路不明的男人,自称戈图。
  我不是没有嗅出他浑身狩猎的味道,可是这全然陌生的环境,我不依靠他又能依靠谁呢?
  "喂,你的朋友是美人吗?"
  "不美的话能让别人起贪心吗?"
  "那我可以少要点钱,让他以身相许好了。"
  "呸,做你的千秋大头梦,人家早就心有所属了。"
  "那你也可以啊,要不要找个好男人抱一抱?"
  "满世界的好男人我都想抱。"
  "哈哈……有意思!"
  温柔的沙漠千皱如波,常有风蚀蘑菇、奇形岩石从身边溜过,辽阔的风景却留不住我的目光,我心如焚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阳光变得慵懒,汀汀他到底身在何方?
  我是混蛋!明明知道他弱不禁风、明明知道他很少出门,居然就把他一个人留在那。记得当时拉他一块私奔时,还拍着胸脯自夸"有少爷我罩着怕什么"?
  现在可好了,竟然让他落到一帮野蛮人手里。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不用唐纳砍人,我自己滚回少林寺去面壁思过。
  师父,不肖徒儿回来了!爷爷,你的小心肝就要去当和尚了!
  "你看样子很担心。"
  "当然了,汀汀可是稀世名花,那些粗人哪配碰他!哼,塔卡?一听就是个呆瓜部落。说不定那个首领是阳萎、早泄、性无能,小弟弟大罢工!"
  "哈哈,你可真够毒舌的。"
  这种情况,我无可避免地变成蛇蝎心肠。
  "天黑了,我们休息一会吧。"戈图建议。
  "我不累,再走一会。"此刻,时间的概念对我来说分外清晰。
  "你不累,骆驼也会累。"我犹豫,最终妥协。
  跳下骆驼,我对着无垠的沙漠发呆:这样一个浪漫美丽的夜晚,我那由汀汀引发的忧郁症却病入膏肓,满天的星子也加入我的怨艾。
  两秒钟后,我重新振作,有美人兮待英雄相救,英雄又岂能甘为沙漠怨男!
  抽出短刀,轻推一片。月光下,泛起一道银色的弧光,在那道银色中,我意外地看到了戈图的小动作——
  "喝口水吧。"他在背后唤我,皮制水袋递了过来。
  暗自冷笑,我转过身,短刀"唰"地扫开水袋,直取他的咽喉:"你刚刚往水里放了什么?"
  "被你发现啦?"戈图轻佻依旧,装腔作势地皱眉。"糟糕,本来我想用最温柔的办法,看来是不行了。"
  他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开寸许,我的刀尖毫不松懈地跟进。"什么向导!我看你根本就是塔卡族的人!"看样子目的地应该快到了,为了保护他们的秘密基地,所以他想把我迷晕后再赶路吧。
  "我可不是塔卡族的人,"他略作停顿,撇嘴轻笑。"因为整个塔卡族的人都是我的,我就是他们的首领。"
  他就是首领!
  不是邋遢大汉,没有三个月不洗澡的怪味,他居然是一个浑身上下充满异国风情的大帅哥!这算什么?我和汀汀的埃及艳遇?抑或是最新组合的沙漠3P之旅?
  总之,我完全地呆住,等察觉到他眼中大炽的精光,手中的刀已被他击落。
  妈的!一个小土匪头子算哪根葱!就算是意大利黑手党老大,我也照样跟他翻脸。
  擒贼先擒王,只要击倒他,不怕换不回汀汀。我信心大增,对他展开一连窜地拳脚轰炸。
  "哟!美人也会动粗啊?"
  "去死!"我恨不得下一掌就打飞他的狂妄。
  那家伙简直是妖怪,我的拳头不是被他避开,就是像击在石块上,痛得还是我。
  不光力气大,他还是个搏击高手,连并不常见的巴西柔道,也被他信手使来,运用自如。
  瞅准一个空隙,我直取他的面门。
  高大人影顺势后仰,头偏开几厘米,一双大掌瞬间扣住我的手腕,用力一甩。
  Shit!我居然被人抡了个大背包!师父啊,你是不是偷懒忘了把绝招教给徒儿了?
  身体在空中做了短暂的飞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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