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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婚程 作者:静海深蓝(潇湘vip2014-07-28正文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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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知道董若婕冒充当年救他命的人后,他每天晚上总会梦到悬崖上那一幕,惊醒过来,每想起她落悬时充满愤恨的目光,他心里止不住的痛。
原本他以为,自她消失后,他的记忆里已没有这个女人,可为什么,最近他最是想起这些不该想起的事情?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他的沉思。
“什么事?”他沉声问。
“太子,属下有急事禀报。”门外,响起元华的声音。
“进来吧。”
元华推门而进,透过室里暗淡的烛光,见到拓跋凛坐在椅子,手里握着杯子,便上前道:“太子,那边来报,雍亲王受伤掉到悬崖,我们派出的人几乎全部被灭,据说是他身边有个姓袁的男子,武功极高,若不是对方急着跳下悬崖救人,我方派去的人很可能就无生还。”
拓跋凛紧握着杯子,神情严肃的问:“有几个回来了?”
元华答道:“两个,其他的都服毒了。”
“啪”的一声,拓跋凛将杯子用力搁下,发出‘砰’的一声,茶水溅到了桌子上面,他深呼了一口气,强行将心底欲爆发的怒气压下,缓缓道:“以防万一,他们不能留下任何线索,包括姓张。”
“是,属下明白。”
“还有,去查一下姓袁的男子是谁,他有没有把人救上来,若人被救了,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属下就派人去办。”
语毕,朝拓跋凛拱了一下手,就要离开。
“等等。”拓跋凛叫住他,“公主她怎么了?”
“只受了点小伤,并没有大碍。”
拓跋凛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元华正想离开,忽地想起什么,迟疑了一下,问:“太子,是不是又做噩梦?”
“嗯。”他没有否认。
元华是他的贴身侍从兼护卫,他的事情,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他很早以前就明白一个道理,皇室里根本并没有兄弟情可言,不是你杀我,便是我害你,就算兄弟情再深厚,最后还不是落到手足相残,血流成河!
所以,除了八弟,其他兄弟他从不敢深交,而他和元华这样的关系,却弥补了这遗憾,他们自小就在一起,像兄弟一样,只是元华总是谨记自己的身份,就算在两人相处时,对他仍是毕恭毕敬的,但关心却从没间断过。
“您一直太压抑自己了,常把自己逼得毫无喘息的机会,事情都已过去的事,就别再自责了,人死不能复生。”
“我怎能不自责?她是被我逼死的。”他甚至刻意的把她遗忘了,不准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她的名字,仿佛她从来没有存在过。若不是那天晚上的皮影戏,揭露了当年真正救他的人是谁,只怕炎妃然这个名字,真的被他遗忘了。
“凛,其实我们的缘分很早就开始了,你知道吗?当年……”
“殿下,贵妃娘娘有急事要您进宫。”
“你去吧,这事我明天再告诉你。”
回想炎氏出事的前一天,炎妃然似乎有事要跟他说,可被母后派来让他进宫的人打断了,现在想想,估计她是想说当年是她救过他,所以才说他们的缘分很早就开始。
若是那天没有被打断,他们结局是不是不一样?
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她已死了。
是被他逼上悬崖,亲手结束了她的生命,他甚至都没有弥补的机会了。
痛吗?噬骨烧心。
想到当初他曾承诺过会保护她一生,给她荣华的女孩,最后将她推落黄泉的人却是他,心痛得无法呼吸。
元华说不出安慰他的话,只好道:“难道你知道她是当初救你的人,你就要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了吗?太子,你们注定是无缘的,即使当初你知道她曾救过你,她的命运也无法改变的。”
也许别人看不清楚当初的局势,可他跟随在拓跋凛身边多年,多少也能分析出点什么来,炎氏注定要成为政治的牺牲品,炎妃然也注定是要死的,贵妃娘娘是不允许对太子无好处而有害的人留在太子身边。
闻言,拓跋凛沉默不语。
元华又道:“您每晚做噩梦,只是心里对她存有愧疚,要不这样,奴才到仁寿寺里请个法师,替她做场法事,然后立个衣冢。”
“再说吧,你先去办其他事。”
待元华离开后,拓跋凛无法再回床上继续睡,他走到窗前,抬头仰望没有星光的夜空。
是愧疚吗?
还是如董若婕所说的,他爱上她了?这问题他从没有深想过,因为从开始他对她就是演戏,把她当作一颗棋子,戏演完了,棋子自然就没有用。
但是,她被他刺中掉下悬崖那瞬间,心脏像被锤子重重一击,当反应过来时,她已消失眼前……
如果说他爱上了她,为何能对她下手如此狠毒,事后把和她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如果只把她作为棋子,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为何最近总会不经意地想起她?尤其是知道她就是当年在河边救起他的人后,过去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总是时不时的浮现眼前。
还是如元华所说因为愧疚,所以才每晚做噩梦?
第104回:冒牌弃妇,因为愧疚。
太子府,幽兰居。
董若婕沐浴在飘着花香的热水檀木桶里,看着晶莹的水珠儿自雪白玉臂上缓缓滑落,问侍候的婢女,“梅儿,太子下朝回来没有?”
“太子回来了,正在书房里。”
“好,拿衣服来,给本宫梳妆打扮。”说着,她自水里站起来,任晶莹的水珠自她白嫩的肌肤滑落,然后跨出木桶。
禁门几天,她有好几天没见拓跋凛,在太子府里的所有权都被逼转到凤晓云手上,若再不做点努力,很可能在他心中连一个小角落也找不到。
因此,她要打点好十二分精神,打扮得美若天仙,准备去见他。
带着绿儿和梅儿,让她们各自端着参汤和糕点,陪她一起来到书房,却被守门侍卫挡在门外。
“太子妃,太子有令,谁都不能进去打扰。”
“本宫也不能?”
“太子妃,你别为难奴才了。”
这怎么行啊,董若婕紧张了,之前他下朝不是去云侧妃这边,就是去若涵那边,现在她好不容易等到他单独的机会,怎能就这样放过呢。再说,她今天可花了不少时间作扮,若不能见到他,那岂不是浪费了时间暗伤神么?
她朝绿儿和梅儿洗了一个眼色,两人会意,各自拉着侍卫拉到一边,假装和他们说话,董若婕趁此时推门而进,却没有看到他。
“太子妃,您不能进去……”侍卫见此,随即明白她的意图,但想阻止来不及了,只好跟着进去。
她没有理会侍卫的话,见没有看到拓跋凛,心有不悦的问:“太子呢?不是说他在这里吗?”
侍卫答道:“他在啊,奴才没看到他离开。”
不在?莫非他去了后山的浴池?董若婕心想,她知道拓跋凛的书房和寝室都有道门通往后山的温泉,若然他不在这,那肯定是去温泉了。
于是她让侍卫和随身丫鬟都出去,自己走去案桌挪动上面的花瓶,再由自动打开的门走进去。
温泉里,白烟热雾袅袅若迷离仙境,她缓缓走过去,一个体魄赤裸精壮、漂亮矫健的男人站在浴池边,看来是刚由浴池里走上来。
她有多久没有见到这强壮有力的体魄?回想过往两人恩爱的画面,喉头忽感发干,胸口热热的,心房怦怦地跳动着。
听到脚步声,拓跋凛拿起旁边的衣服随手披上,转过身,见到是她,皱起眉头,“是谁准许你来这儿的?”
严厉冰冷的语气激得她一震,回过神来。
“凛,我想找你谈谈。”
拓跋凛目光锐利地盯着她,毫无温度地拒绝,“孤与你已无话可说。”说着,迈开脚步要离开。
董若婕见此,立即奔上前,一手拉着他道:“凛,请相信我,我是无辜。你想想,那天的事,肯定有人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目的是想离间我们的感情……”
“你别再把自己的过错转移给别人,你骗了孤,这是事实。”
“骗你是因为我爱你,若不是因为这样,我根本没有机会跟你在一起,这些年来,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只要拓跋凛原谅她,那么,就算皇上查明了真相,也奈何不了她,最多是给她一个冒充太子救命恩人的罪名,可只要拓跋凛愿意,她一样可以留在他身边。
“爱?”他突然冷笑一声,拂开她的手,“如果孤只是一个平民,你还会这么说吗?”
闻言,董若婕一愣,疑着他,深深望入他眼底道:“可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并不是平民呀,若真的有如果,我宁愿那年我跟炎妃然一起去学游泳,那么救起你的不会只是她了。”
这些年她不是没后悔过,当初炎妃然是邀请过她一起去游泳,只是当时她根本没有这个闲情逸致。
十多岁的时候,大家都在享受青春童年时,她却每天要想法不让姨娘抓到自己把柄向爹告状,努力的迎合她心情,否则,难免会受到爹的责备。爹若责备她,最难过的还是母亲,她虽然正室,可娘家没落,又得不到爹的爱,她们母女俩在家里的地位仅次于奴婢。
若她想摆脱此困境,必须攀附上更高的权贵,因此,二殿下是她看准的目标,当然,她的心是喜欢他的。在她十岁那年,一次偶然机会偷出宫游玩的他,心里从此就有了他,可惜那时她没有机会接近。
后来听闻炎妃然曾救过二殿下,又不想跟他有更多的纠缠,她才想到冒充救他的人。多年过去了,她从不后悔当初的选择,要后悔的就是没有跟炎妃然一起去学游泳,否则,那天她若懂水性,就不会被揭穿。
人本是自私的,她所做的都是为了得到他的爱和幸福。
拓跋凛没有说话,眼神却漠然如冰,冷冷盯视她。
董若婕感觉到他的注视,恍神回来,迎上他冰冷的目光,心猛地一震,为掩饰自己刚才的失神,继续表明心迹道:“凛,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心爱你的,别让有心人钻空了,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最重要的是,别让其他人拿这当作笑话来耻笑你。”
拓跋凛目光一寒,一把推开了她,“还不是拜你所赠!别再过来了,孤暂时不想见你。”语毕,他转身大步离去。
“凛……”她身体一僵,茫然失措地瞪着他宽阔的背影。
他为什么还不原谅她?难道多年的情分抵不过一个欺骗吗?她会骗他,那都是因为她爱他啊?为什么他就不明白,非要纠结在这上面呢?
“你还不明白吗?他根本不爱你,姐姐,这叫做什么?因果报应啊。”
董若婕正想离开,背后却响起一道讽笑,脚步微顿,转身,看到董若涵由身后草丛旁走出来,不知什么时候隐身在那里,刚才她对拓跋凛说的话被听到多少?
“彼此彼此。”她故作清高矜持地笑道:“起码本宫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报应也值得,而你连个妾也不是,这是不是也叫报应呢?”
董若涵嗤了一声,道:“妾也好,正室也罢,反正太子登基后还有机会赐封,再说,只要肚皮争争气,什么事成不了呢。而你……”她故意横了董若婕肚子一眼,“太子这些天可有到你屋里过夜吗?想想也真够可怜的,他现在连碰也不想碰你一下。”
“妹妹是在为我可怜吗?”董若婕不由握紧拳头,心虽生愤,可却忍着没有表现出来,平静问道。
“是啊,就是可怜你是个冒牌弃妇。”董若涵毫不掩饰语气里的鄙夷和幸灾乐祸。“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太子明显想娶的一直是当年救他的女子,而后又爱上救了她的女子,你抢了人家的功劳又如何?这辈子你注定要成为别人的影子。”
“你说得没错,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董若婕没有动怒,只是微微一笑,声音不高不低地道:“只不过和我这个冒牌弃妇相比,妹妹你肚皮若不争气的话,到时恐怕连压仓底的咸菜也做不成。”
“你说什么?!”董若涵耐不住的勃然大怒。
“姐姐我不过事先告知你罢了,别得意太早。”董若婕笑了,腰如摆柳地转身,往回来时的路走。
“你给我站住——”
然而,董若婕对背后的尖叫声置若罔闻。
刚才的口舌之争,表面上看似她赢了,可她知道,实际是她输了,输得彻底。董若涵说得没错,她只是别人的影子。
一直以为,以为拓跋凛爱的是她,直到骊山之行回来,西临公主出现,她才知道,自己一直爱着的男人,其实并没有想象中在乎她,不然,怎么会叫她让出正妻之位?
再者,如果他在乎她,就不会因为一个小谎言而记恨她,为什么他就没看到这些年她对他的付出呢?
想到此,她心头一紧,她现在该如何扳回颓势?看样子,靠贵妃娘娘是不行了。
回到寝室,董若婕冷静下来,脑子里迅速地盘计筹算起对策。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由顺境走向逆境的呢?
是在骊山遇到一群蜜蜂开始的吧,她在那里失去了腹中的孩子,回来接二连三的发生事端,而每次遭殃的都是自己。她会发生这些事端,都是因西临公主而起,虽然是她想设计陷害人,可西临公主那一次被她害到了?
还有明慧公主,在骊山回来后,她就得了失心疯,总是说见到炎妃然的鬼魂,莫非这些并非意外而是人为?
为什么她和明慧公主都有类似的情况出现呢?到底她们得罪了谁?抑或谁想对付她们?
若说可疑的人是西临公主却说不过去,她是邻国公主,跟她们没仇没怨的,再说,那天周丞相寿辰,并没有邀请雍王府的人,所以西临公主不可能在现场,何况,暗算她的人轻功极高,西临公主根本不懂武功。
难道是凤云汐?她不但懂武功,而且因炎妃然的事对她和明慧恨之入骨,上前她生日的时候,她就恐吓过自己。
想来想去,她就只想到凤云汐有可能想对付自己的人,冒充救拓跋凛的事,也许炎妃然生前曾跟她提过,虽然那时她再三叮嘱炎妃然别告诉其他人,可她们感情那么好,无意说漏口也不一定。
若真的是凤云汐所做的,绝不会放过她!
现在,她要去找明慧公主,看看她的失心疯好了没有,是否有什么线索?
凤云汐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她必须尽快找出凤云汐居心可测的证据,这样拓跋凜才会理会自己,还有,凤云汐会不会跟西临公主也有关系呢?
“绿儿,备轿!”她突然叫道。
……
沪州城
正午时分,天空呈现出一片灰暗,那是雨前之色。
一辆普通得不再变通的马车,穿越过中央大街,往快速地城门驶去。坐在马车内的炎妃然,盯着面对坐的芳菲问:“你确定陈锐就在城外的沙弯村?”
“你别一再质疑我的专业好不好?”芳菲忍不住翻翻白眼,这句话她今天已听过不下三次了,她是做情报的,没有准备的消息,怎能拿自己的饭碗开玩笑呢。
“没有办法,昨天白跑了一次,今天我可不想像昨天一样,又吃白果。”
“这能怪我吗?是你不守时。陈锐又不是普通老百姓,没有固定落脚的地方,说不定我们一会去沙弯村,他又离开了。”
当时说好叫她第二天准时来,可她等了两天都不见人前来,待她来时,人家陈锐早已换地方住了。
“你没派人盯着他吗?他离开你的人应该第一时间通知你才是。”
其实她知道这事不能全怪芳菲,若认真计较起来,害她白跑一趟的是拓跋蔺。那天脱险回来,拓跋蔺找来一位大夫,给她开了一贴活血补身药汤,而且对伤口很有好处,谁知他趁自己不备时,在汤里下药,让她昏睡了两天,所以才耽误了去见芳菲。
而她醒过来就没见到拓跋蔺,听那俊说,严仇护送的物资已进入沪州城境内,怕会再次出现劫匪,拓跋蔺亲自前去迎接监护,这次的物资不只是各种药材、食物、被子,还有为百姓们重建家园需要的银两。
拓跋蔺会用药让她睡两天,肯定是怕她知道会不顾自己的伤,跟随他一起去护送。其实他想多了,那天看见那俊带来那队人马,她能感觉到那些人个个都是武林高手,根本不需要她去操心,再说,她只关心如何找到有利证据,去证明炎家没谋反,而是被陷害的。
在炎家出事前,哥哥肯定有去找过陈锐,说不定能在他身上找到一些线索,所以,陈锐这个人她非要见不可。
芳菲绕着双手抱胸,懒洋洋的说:“我这不是派人盯着他吗,不然你以为我们能这么快知道他的落腿处,而且,我还知道他昨晚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事,说出来保证让你们不必那么辛苦,就能轻松的破解官银被劫一案。”
第105回:难以舍命,不是巧合。
芳菲抬手搔了搔耳后,思考了片刻,才缓缓道:“我们是同门师姐妹,所学的武学是一样的,如果我条件是你教我‘佛若真经’,你会答应吗?”
闻言,炎妃然愣了一下,眨着那双灵动的美眸,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看。在芳菲提出有条件时,她曾想多种条件,但就没料到芳菲会提这个条件,难道她还不知道‘佛若真经’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练的吗?
“怎么?不愿意?”芳菲被她看得有心莫名起来,以为她不同意。
“不是不愿意,而是……”炎妃然顿了一下,换了另一种方式道:“你可知道,若要练此经,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她自小就喜欢钻研武学,对‘佛若真经’醉心已久,可不知道为什么,师傅就是不肯将它传授给她们,上次听闻紫琴师姐说,师傅把此武学传给了西临公主。
当时她真不懂,一个娇生贵养的公主,要练此武学来干嘛,她身份尊贵,若有什么事,只是她愿意,要多少武林高手保护就有多少,那需要受苦自己练功呢?后来听说她要与北越皇室联姻,是师傅安插在北越皇室的棋子,与她们一样,都是为师傅办事的。
因此,见到她出现在沪州城,便想到跟她做交易,只要肯教她,无论要她做什么都愿意。
看她一面怔然的表情,炎妃然就知道她并不知道这失传了百年的武功秘籍,欲要练成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记得师傅曾说过,世人只知道‘佛若真经’练成后的威力,却不知道练功需要的条件,所以,那些心有贪念的,总是想方设法得到它,但得到它的人,却又因为无法做到舍去,因此,修练成此经的人微乎其微,才会有人将它传得如此神奇。
说真的,如果不是机组巧合,若她得到‘佛若真经’,也不敢按经里所说的去修练。
“若修此功,必得舍其内力,置之死地而后生。”谁能保证自己死了之后,能不能复活。她之所以能修练成,就因为师傅懂得‘六道招魂术’,让‘轩辕臻’的身体死而复生。
这一切都是机缘啊!但谁又能有她这样的机缘呢?所以,芳菲所提的条件是不可能达成了,就算她愿意传授,但她敢去‘死’吗?
“你说呀,需要付出什么代价?”见炎妃然久没回答,芳菲又问一次,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她又补充道:“无论是什么代价,只要我能付出,一定会全力以付……”
炎妃然未等她停下来,便开口道:“去死,你敢吗?”
“要我上刀山还是落油锅……什么?你说什么,去死?”芳菲还想继续表明自己的心,猛地听到她的回答,还要为自己听错了。
“你没听错,的确是去死。”
“不想教我就说嘛,何必找这种借口来推搪我呢。”芳菲以为她是拒绝自己,显得有点不悦了,她是真心的,若要她肯教自己,无论要她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愿意,但从没想到是拿自己的命去换取,没有性命了,她还能学什么武学,这岂不是拿她当猴子耍吗?
炎妃然一本正经的说:“我真的没有骗你,修练‘佛若真经’的条件就是舍命舍功,两者做不到的话,根本修练不成,就算舍命了,但还要能复活才行,这些你都敢去试吗?”
“我……”芳菲犹豫了,不知她的话到底能不能信,如果信的话,为什么当初她能修自己却不能修,既然她可以做到死而后生,她也应该可以吧,于是道:“为什么不敢,你可以死而复生,我一样可以的。”她运气一向很好。
炎妃然嘲弄地扯了扯唇角,“你还是回去认真考虑一下,自己死后能不能死而复生,若是不能保证,还是不要去修这个,免得命子丢了,什么也没学到。”
此时,马车突然停下来,她掀开起窗帘幕,看到窗外的景色萧索,田野上枯草凄凄,路旁有块大石碑,刻着沙弯村三个大字,显然她们已来到目的地,而放眼望去,前方是座小村庄,大部分房屋都是茅草搭建而成。
“姑娘,沙弯村到了,要怎么走?”车夫朝她们问道。
炎妃然看向芳菲,示意她回答。
芳菲掀开窗帘,看了一眼外面,再放下帘幕,道:“直走,到下个十字路口转左边,再走三里路。”然后又对炎妃然说:“既然我无法修这门武学,那我们找个机会不如比试一下如何?”
她想知道‘佛若真经’是否像传说中说的那么神奇,紫琴师姐说西临公主修练而成时,用内力能将溪里的水击起几丈高,水柱能将巨石劈开成两块。而看她本人,眼神清晰内敛且不凌厉,整个人娇娇弱弱的,根本看不出懂武功,可她前两天却独自将十来名黑衣杀手全击败,又跳下悬崖去救雍亲王,虽然也受伤了,可这份勇气,她是值得敬佩,所以,她更想跟这样的高手切磋武艺。
“若你能将你所知道的告诉我,那有什么问题。”
炎妃然很爽快地答应她,而她的爽快却很对芳菲的胃口,江湖儿女嘛,说一不二,既然她舍不得命也舍不得目前的修为,不能责怪对方不肯传授武艺自己。
“昨晚陈锐潜进了杨立万负责看守军情战报的地方,最后负伤逃了出来,他应该知道一些重要信息,现在杨立万发动他的人,全城搜查,相信很快就能找到陈锐,你若要问他什么,等会得赶快些,不然被杨立万的人追查而来,肯定会被灭口。”
“那还不快一点。”
听到陈锐可能掌握了关于杨立万重要信息,炎妃然想到拓跋蔺要暗查的事,直觉与杨立万是脱不了关系,若陈锐真的知道杨立万一些犯罪证据,那拓拓跋蔺就能早日结案回京。
当马车来到一座茅草四合院前,便听到里面传来打斗声。芳菲脸色一变,“糟糕!莫非杨立万的人找到这里来了?”
闻言,炎妃然由怀里掏出一块紫色方绢,动作迅速地蒙在脸上,然后跳下马车,飞身掠过院子,朝声音处奔去。
果然见到六、七名穿着官差衣服的男子,正围攻一男一女,其中那个男的被逼到角落里,已无招架之力,眼看一把大刀就要朝他身上砍去,炎妃然情急之下,一脚踢起地上的泥沙,一大捧泥沙轰然而,向对面的官差飞去。
面对突然而来的袭击,官差闪避不及,纷纷被打中,而持刀砍向陈锐的官差被泥土里的石子击中手腕,虎口一麻,大刀顿时脱手落地。
谁?
见有外人前来,他们都停下来,朝炎妃然望来,而她则趁此闪插了进去,将他们击离陈锐身旁,然后一手抓住陈锐后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出来,跳离他们包围的圈内,再朝跟上来的芳菲道:“撤!”
民不与官斗,此地不宜久留,免得暴露了身份。既然杨立万查到这里来,后面肯定还会有官差,因此她不想与这些人纠缠下去,先救人要紧。
芳菲明白她的意思,与那名女子对看一眼,然后两人迅速走到炎妃然身边,由怀里拿出两只烟雾弹,在官差要冲上来时,往地上狠狠一摔,白色的烟雾即时四起。
官差们捂着鼻子,一边咳嗽一边拨开烟雾,当众人从烟雾中走出来时,早就没有陈锐等人的身影,他们对望一眼,互点了一下头,立即去追寻他们的足迹。
再说炎妃然等人,扔下烟雾弹后,她和芳菲扶着受了伤的陈锐上马车,飞快的奔离此地。由于前两天下过雨,后来两天都没出太阳,马车压过的痕迹很明显,后面的追兵要找他们并不难。
出了村口,她们不敢立即进城,为了引开后面的追兵,炎妃然只好让车夫独自驾着马车往城里去,而她和芳菲以及芳菲的手下一起带着陈锐往另一个方向跑。
不幸的,他们走了约半柱香,天空就下起雨来,而陈锐却在这时因受了重伤而昏迷了,还好的,她们找到一处破庙避雨。
因前车之鉴,她出门前,把一瓶金创药和一颗治疗内伤的金花玉露丸放进衣袋里,陈锐受的内外伤虽不轻,但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炎妃然帮陈锐包好伤口,然后让他服下玉露丸,再用内力替他治伤,而芳菲则在破庙里找来些前人留下来的干柴,燃烧起来,让大家不必受寒。
炎妃然见陈锐仍没醒过来,又看外面的天色,灰暗一片,看来这场雨要一直下,她怕拓跋蔺因为找不着她而担心,就让芳菲的手下小菁先回去替她报平安。
小菁刚离开,陈锐就醒过来了。
“你们是谁?”看着眼前两张陌生的脸孔,陈锐疑惑的问。他知道,若没有她们及时赶到,自己早就成了刀下亡魂了,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何而来?
等等,他盯着炎妃然看,这张脸他记得,那晚在太守府救他的不就是他吗?
“我是朝廷派来暗中调查官银失窃一案的,而经我们调查,杨立万很可能牵涉其中,那晚你替进太守府里,我就派人调查你,知道你跟杨立万的关系,因此,今天救你不是巧合。”炎妃然没有转弯拐角,直接的表明身份。
第106回:分头行事,十万火急。
听了陈锐的话,炎妃然觉得此事不能再拖延,得赶快通知拓跋蔺才行,不然被杨立万转移地方,就很难再找到他的把柄。
不过这之前,她得去仓库确认一下,那些箱子是否装着官银。因为只有弄清楚那批官银的去处,被谁劫走了,拓跋蔺第二个任务算是成完了。
只是她不知道仓库在哪里,陈锐又受重伤,断然不能让他带自己前去。
最后,她想了个办法,就是让陈锐把仓库的位置和路线告知她,而芳菲则在这里照顾陈锐,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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